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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似这样的胎记,说是万中无一,都算是夸大其词了,他甚至敢相信,这全天下,再找不到如此一般无二的胎记了。
晏先生顿感头重脚轻,就差一点,两眼一黑了。
好在,他死死地扣着案牍,强硬地令自己的神识清醒一些,随即露出了满脸的狂喜,激动地道:“你……你……”
杨彪豁然而起,亦是激动莫名的表情。
便是蒋学士,也不由疾步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陈凯之随即放下了襦裙的裙角,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学生不才,关乎于学生的出身,学生自己也已淡忘了,可是这胎记……想来……”
“太子,太子殿下……”蒋学士激动得一通大吼。
这就是太子……
怎么可能?
可说是不可能,真相却是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谁都可以造假,任何事也都可以造假,唯独这胎记,却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殿下……”晏先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惊喜万分地呼着陈凯之。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太子啊……
难怪,难怪了,难怪自己见他,总觉得,仿佛依稀的看到了先皇的一丁点影子,也难怪……
“你……你……”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道:“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陈凯之很是老实的回答。
“你就一丁点都不知道,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吗?”晏先生皱眉。
陈凯之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学生是自山上下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还望恕罪!”
下山……
此时,陈义兴倒是想起来了,他依稀记得,他曾问过陈凯之的身世,那时候,他还颇为陈凯之感到惋惜,毕竟……这少年在如此的逆境,实是不太容易。
而如今,他面带恐惧之色……
因为他突然发现,陈凯之的身份,可谓是天衣无缝!
…………
抱歉,今天老虎只能更两章了,今天家里有点事要办,所以忙了一天,好不容易码出了两章,老虎现在实在太累了,今日就请个假,请大家谅解了!





大文豪 第六百三十一章:真命天子
此时……
在这厅中已是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震住了,不敢相信的注视着陈凯之。
空气里几乎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
这一切实在过于意外,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是的。
他们很激动,很兴奋,几乎可以说是狂喜,虽然陈凯之没法说清楚过去的事情。
可是……陈凯之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凭这个胎记,似乎就已有了答案。
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胎记,陈凯之身上的胎记是独一无二的。
陈义兴终于没有再问了,他突的,有了一些哽咽,眼泪模糊的看着陈凯之,格外激动的说道。
“先皇……先皇与我,乃是异母同胞,可一直……一直对我极好,我们,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真真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先帝竟是有后了,竟是有后了,原来是你……是你……”
说罢,他老泪已是扑簌而下。
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令他感慨万千,他已是忍不住心头的激动,颤声说着。
“你可知道,可知道……有多少人,暗中在找寻你,找寻了你许多年,你又知道不知道,当初,为何我会和你在自金陵北上的船上相遇,为何,我一直住在南方……”
陈凯之先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此时心里却是震撼,原来,陈义兴一直在南方,所谓的远离朝廷,或许也有在暗访皇太子的缘故。
一众人都围着陈凯之看,仔细的端详着。
“像!”这时,杨彪突然激动的开口:“太像了。”
“什么?”陈凯之一呆,目不暇接的看向杨彪,一脸疑惑的皱眉。
杨彪捋须,喜滋滋的道:“真是太像先帝了。”
像吗……
陈凯之觉得杨彪在逗自己,先帝的画像,自己是看过的,哪里像了,五官上,一丁点都不像好吗。
不过……人就是如此,想来是对方对自己的身份已没有任何的质疑,自然而然,产生了心理暗示,因此便觉得自己像了。
即便是不像,他们不会起任何的怀疑了,身上的胎记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
陈凯之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了,他竟是成了先帝的遗子。
这他妈太戏剧了。
陈凯之不禁苦笑:“学生觉得,不是很像。”
“你不懂,老夫说的是神韵,你和先帝的神韵,简直是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杨彪捋着须,格外认真的说道。
陈凯之汗颜,既然人家说像,那就像吧。
一旁的晏先生却是呆呆的看着陈凯之,从惊喜到陷入了深思,随即,他正色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陈凯之朝宴先生摇了摇头。
“理应没有人知道了,学生是谨慎之人,在天人阁看书时,才发现了此事,不过,而今新皇登基,赵王执政,何况这赵王的党羽,又是遍布天下,再者说了,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至今也不曾有任何影子,这幕后之人潜藏在哪里,有多大的能量,学生……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之下,任何揭露自己身份的事,对学生而言,都是找死。”
“这个秘密。”陈凯之深吸一口气,很是无奈的开口:“学生原本是希望,永远都烂在肚子里,将这秘密一直带入棺材,因为学生知晓轻重,知道这身份,可能带来的是杀身之祸,所以,谁也不曾透露;今日,若非是听了晏先生的高论,一时意动,否则,学生是绝不敢承认的。”
这倒是大实话。
晏先生激动的眼泪婆娑的,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当年,先帝在时,能寻访到你的行踪,这……哎,过去的事,不必提了,现在该高兴才是。”
他显得无比认真,环顾左右:“首先,今日在座之人,无不受先帝恩泽,杨公,是不是?”
杨彪颔首点头。
陈义兴亦是明白了晏先生的意思,也是郑重其事的颔首。
蒋学士笑了笑:“我虽未受先帝厚爱,不过……好吧,我倒是从凯之这里,受益良多。”
陈凯之莞尔。
晏先生便郑重其事的道:“那么,今日之事,首先,若是有谁私传出去,老夫先在此立誓,任何消息,必须先商议之后,再行决断,任何人私下放出消息,包括了老夫之内,势必……天厌之!”
众人俱都凛然。
晏先生没有说保守秘密,却说不得私下行事。
这意思就是,从此之后,因为这位皇太子,大家必须随时暗中通消息,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选择。
杨彪正色道:“老夫一切以晏先生、皇子殿下,和诸位先生商议之后为准,如若不然,必遭天谴。”
众人竟都正儿八经的宣过了誓言。
晏先生方才道:“那么,凯之,有何打算?”
陈凯之,此刻已是感慨万千,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想到自己一步步才到今日,想到自己的危机四伏,他不禁苦笑:“我自下山之后,所见所闻,见到的,诚如先生所言,俱都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到处都是流民,我见庙堂之上,无一不是勾心斗角,却也看到,贫贱之人,犹如蝼蚁;而天下更是分崩离析,胡人时时入寇,便连小小倭人,亦是屠戮无辜,当今的世上,脏透了,也烂透了,学生并不是什么俊才,也不敢去比拟圣王,却一直在想,若是可以为这天下人,哪怕做一丁点的事,可以惠及到他们一丁点,让他们少遭一顿饿,少流一点血,便是肝脑涂地,也没有什么遗憾。”
“我身上流着什么血并不重要,我是不是什么天潢贵胄,其实也不重要。当初下山时,学生很自私,一切为的,都是谋自己的荣辱和一时的富贵,可如今,学生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的小读书人,学生所信奉的事是:若是当一个人连自己的衣食都无法解决,却奢谈惠及天下,这是可笑的事;可一旦,一个人,身居高位,甚至有幸能够兼济天下时,若是自私自利,还念着谋身,而不敢、不想也不愿去谋天下,这样的人,和庙堂上的某些人,又有什么分别?所以……”
陈凯之扫视四周,他见陈义兴等人听的很认真,并且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陈凯之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道理,也没有什么令人激动的话语。
这都是很朴实的话。
而这些话,也是发自陈凯之的肺腑,在这个世界的许多岁月,早已让他开始渐渐有了自己的价值观,有了一个重新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待自己的角度。
自进入了庙堂,这无休止的勾心斗角,早令他厌倦了,那宗室们的倨傲,某些趋炎附势者的嘴脸,陈凯之也早已厌倦了。
他目光一亮,深吸一口气:“倘若学生的身份,可以给这天下一丁点的改变,学生……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话,有点绕弯子,不过……大家却是听明白了。
陈凯之……有大志……
他已明确了目标,接下来,他的人生道路,将朝着一个不可测的方向迈进,成……则是翱翔九天之上,九五之尊,贵不可言!若是败,便是跌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晏先生竟是笑了:“如此甚好。”
他四顾左右:“别人不敢说,可老夫这老不死的东西,倒是可以为皇子殿下筹谋一二。”
他看向其他人,似乎在询问众人是什么意思。
杨彪叹了口气:“老夫曾执宰二十年,早已见惯了荣辱,上这天人阁,便是对这天下失望透顶,今日听了皇子的一席话,何况,老夫早和皇子打过交道,早被皇子所折服,晏先生敢,老夫,有何不敢?”
陈义兴更是没有任何意义,而是斩钉截铁道:“先帝若知我退缩,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我有什么面目见他?凯之是我侄儿,这江山,本就该是他的,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十几年前,是谁鼓弄风云,本王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奸计得逞!”
蒋学士左看看右看看:“老夫似乎没什么用处,好吧,你们都肯,老夫只好……勉为其难,凯之,下次作一首诗老夫,要夸赞一下老夫高风亮节的。”
陈凯之朝他一礼:“即便先生不愿,学生也可以作诗……”
蒋学士哈哈一笑:“玩笑而已,说正事。”
众人都看向晏先生。
晏先生眼眸里,似乎闪露着精光,他抖擞精神:“首先,暂时这身份,要先隐藏起来,不过,皇子想要觊觎九鼎,那么,就必须小心为好,只有到了皇子有了自己足够强大的资本,方才可昭告自己的身份。因此,老夫的建议是,暂时积蓄实力,以图大变,一旦实力足够时,再布告天下,招揽人心,一决生死!”
陈凯之当然非常赞同宴先生的想法,因此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又格外认真的问道:“只是如今,赵王一直视我为威胁,该当如何?”
………………
突然发现月票被人甩开了,好惨。




大文豪 第六百三十二章:反击
“那就敲打他,立威!”晏先生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你的事,老夫略有耳闻,他之所以打压你,是因为他认为你不受他的控制,不受控,便是罪责。可他的敲打,是有限度的,必须得做到于自己没有损失的情况之下,而今,你已是国公,他若是想要和你鱼死网破,势必要损害自己的利益,既然如此,那么,不如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你并非是软弱可欺。”
“敲打?”陈凯之略略明白了晏先生的意思。
这位晏先生,居然还是名儒,怎么看着,行事这么果决呢。
自己一个国公,去敲打赵王?
不过……理论上而言,晏先生确实是对的,赵王肆无忌惮的对自己打压,实在是不胜其扰,现在他尚且不知道自己皇子的身份,所以,自然不会跟自己鱼死网破,弄到为了弄死自己,而损害自己自身利益的情况。
想通了这一节,一切也就明白了,敲他一下,让他知道痛,知道继续和自己撕逼下去的后果,这会使他下一次想要打压自己时,有所忌惮。
这个人,每日都在计算自己利益的得失,而这些时日,不知害了自己多少次,现在,是该主动回击了。
如果一直在容忍下去,这赵王估计不会罢手的。
必须得让赵王也尝尝痛得滋味。
而今日在场之人,有晏先生、蒋学士这样的名儒,有陈义兴这样的亲王,还有杨彪这样曾经的宰辅,有他们的支持,倒是给了陈凯之足够的信心,他咬了咬牙,格外坚定的说道:“好,那就敲打一下。”
晏先生面目红润,仿佛一下子,从一个闲云野鹤,突然变成了一个精神奕奕的谋事,整个人显得很是愉快,他捋着须说道:“再过几日,天子就该去上林苑游猎,此人毕竟是亲王,不可和他正面冲突,既如此,那么……”晏先生眯着眼,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可以趁赵王陪驾去上林苑时动手。”
陈凯之眼眸一张一合:“学生知道了。”
晏先生的话很有道理,要敲打,但是要有分寸,不能把人逼急了,逼到自己和你同归于尽,可一定要让他疼,疼的直咧咧。
“只是……”晏先生却仿佛是考校陈凯之的模样,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陈凯之,格外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敢吗?”
陈凯之左右四顾,却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一副不可意会之色。
这些人,统统都曾是辉煌无比的人物,他们的见识,自然不凡,某种意义而言,陈凯之固然靠着所谓的血统和身份,令他们生出了希望。
可并不代表,他们因为这身份,便一个个死乞白赖的抱住自己大腿,非要说什么鞍前马后之类的话。
所以……当晏先生说出敲打的时候,某种程度,就是一次对陈凯之的测试,摆在陈凯之面前的,是一幅等待陈凯之答题的答卷,若是回答圆满,则是皆大欢喜,若是陈凯之连这个答卷都无法令人满意,那还逐什么鹿,觊觎什么九鼎,回家玩泥巴去吧。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想让他们跟着自己,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本事,魄力来。
陈凯之心里了然,面对这些人精所设下的考卷,所要考验的,只怕包括了魄力、勇气,还有陈凯之的应变能力。
历来的圣王雄主,无一不是智计过人,杀伐果断,且具有无以伦比的勇气,以及不可动摇的决心。
那么……
陈凯之凝视着诸位先生,他能感受到,这些人心里,依旧还有巨大的希望,这些希望,俱都在自己身上,他们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陈凯之朝众人淡淡一笑,旋即正色道:“我办事,请放心!”
陈凯之没有继续去追问,计算如何实施,自己该如何做,或者其他的事。
他知道,自己若是问,可能他们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建议,只是……陈凯之只希望这个答卷答的最好。
因此,一切自己来。
最重要的是,陈贽敬你这个wangbadan,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
陈凯之抿嘴一笑,看向宴先生,格外认真的问道:“晏先生,会在天人阁待几日?”
晏先生笑吟吟的看着陈凯之,目中满带着希望,道:“老夫希望,越久越好。”
陈凯之哈哈一笑,他明白,这句话的本意是,他希望再不必回天心阁去隐居,希望自己能够令他大开眼界。
陈凯之朝他作揖,又纷纷朝诸位先生行礼:“那么,今日就叨扰了,学生该下山了,几位先生,且在此高坐,静候消息吧。等学生解决了一些麻烦,再行上山,与诸位先生,商议大事。”
“好。”杨彪捋须,朝陈凯之笑道:“老夫也希望,早日与你商议大事。”
陈凯之没有停留,毫不犹豫下山。
显然,这一次得干一票大的。
得让几位先生知道,自己陈凯之,靠的不是血统,也不是什么身份,而是靠着自己的胆量、魄力还有智慧,教他们知道,自己是一个值得拿出身家性命来支持的人。
下了山,隔壁便是飞鱼峰。
现在,似乎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自己该怎么做。
这……似乎是一个问题啊。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权衡,分析一切利弊,要将事做到最好。
猛地,陈凯之眯起眼,他想起了在天人阁里,自己曾看过的一些记录,这些记录,自然是较为秘密的,年代不算久远,是三四年的事。
赵王殿下……我来了!
陈凯之没有上飞鱼峰,而是带着护卫,径直到了宫外,请人通报,要拜见太后娘娘。
过不多时,便有宦官过来,笑吟吟的道:“护国公,娘娘正在和太皇太后说话,听说你来求见,太皇太后,也想见一见你,这不是正好吗?所以,请随咱来,到万寿宫里去觐见吧。”
陈凯之朝他一礼:“有劳。”
随即,他随着宦官一路穿越无数的琼楼,待到了万寿宫之外,宦官进去通报之后,陈凯之方才进去,便见长公主和太后以及几个太妃,正环绕着太皇太后说话。
太皇太后显得格外高兴,等陈凯之行过了礼,陈凯之抬眸看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心里想,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要昭告自己的身份,到了那时,这太皇太后和太后,当真会认自己吗?
太皇太后笑了:“阿弥陀佛,凯之竟是请动了晏先生,还有这么多的大儒,难得,难得啊,这一次,胡人只怕见此,势必要退兵了,你这不知挽救了多少性命,哀家听了慕氏说起方才庙堂上的事,也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
陈凯之谦虚的道:“哪里,其实这也是晏先生不忍生灵涂炭罢了,臣哪里敢居功。”
“不骄不躁,好,好的很。”太皇太后欣赏的颔首:“怎么,你倒是想着见慕氏,却念不起哀家,还需哀家来请你,你才肯来吧。”
陈凯之道:“臣怕扰了太皇太后娘娘的清净,若是如此,便是臣下的罪过了。”
太皇太后道:“你倒是会说话,好罢,你直接说了罢,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有什么事?”
陈凯之正色道:“眼下,危机已经解除,臣下其实对交涉各国之事,一窍不通,继续留着这个差事,也是无益,所以希望太后娘娘,能恩准臣下,交卸了差事。”
太皇太后便微微一笑,不做声。
似乎并不愿干涉太后的决断。
那长公主笑了笑:“护国公莫非是想去济北了?”
去你妹……
陈凯之心里骂了一句,他分明感受到,长公主并没有什么善意,显然,人家是希望自己赶紧去济北,眼不见为净。
济北当然迟早要去的,不过现在却不是当务之急。
倒是慕太后微微一笑:“若是令他现在去济北,倒是可惜,不过朝廷历来并不散养宗室,这人哪,若是什么事都不做,富贵享惯了,就不免会意志消沉,既然你不愿协理礼部,那么,可想做什么事?”
陈凯之沉吟了一会儿:“臣听说近来,礼部尚书私德败坏,竟与……咳咳……”
此事,慕太后早就听到了奏报了,她目光一冷:“真是耻辱,哀家想不到,这人竟厚颜无耻到了这般的地步,哀家已命有司擒拿,绝不轻饶放纵。”
陈凯之道:“是啊,臣下也想不到,堂堂的朝廷命官,竟是如此,其实,臣并没有什么才干,若是娘娘让臣下负责一下洛阳城里的治安,臣也算是讨一个清闲,不知太后可否恩准。”
慕太后顿时诧异。
这家伙,竟只想得一个节制治安的小差使。
要知道,这可是最没前途的事,一般天子脚下的治安,都是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来负责,而且,还只是人家职责的一部分。
说穿了,这就是兵马司校尉还有京兆府都头管的事,但凡是清贵一丁点的人,都对这样的事,没有半分的兴趣。




大文豪 第六百三十三章:秦失其鹿
你堂堂护国公,不找点正经事,却偏偏折腾这个……这……
慕太后不禁失笑,心里想,莫非是这些日子折腾得累了,似乎也不愿再管什么大事,所以这才想寻一个小事,借机来偷偷懒?
慕太后似乎觉得自己一眼看穿了自己皇儿的心事,心里便也体恤起来,咳嗽一声,便看向太皇太后道:“母后,儿臣倒是觉得陈爱卿既想讨个清闲,倒也无可厚非,不若恩准了。”
太皇太后笑了,道:“既如此,你倒是问哀家做什么,哀家啊……早就说了,来这洛阳,是颐养天年的,外头乱七八糟的事,一概不理,你是太后,而今摄政,自是你拿主意。”
慕太后便抿嘴一笑,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陈卿家,你可听见了,哀家准了。”
陈凯之其实一直都在体会着太皇太后和慕太后之间微妙的关系,慕太后显得很谨慎,事事都要问一声,显然是对太皇太后有所忌惮的,似乎她心知肚明,太皇太后所谓的颐养天年,只怕未必作数。
可太皇太后呢,对此等小事,似乎绝不干涉,显然也体现出了她的智慧。
他们的相处之道,大抵可以一窥一二,似乎双方都显得有些小心,绝不是表面那般的‘友善’。
自然,这是天家,又怎么跟寻常百姓生活一般的简单呢?陈凯之又岂会不明白?
他听到慕太后准许,心里便松了口气:“多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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