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文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此话一出,顿时,太皇太后脸色已从温和瞬间变得没有了血色。
赛宫人,皇家……
一个青楼,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最下九流的地方,所谓的宫人,也就是宫女,可宫女却绝不是一般的宫女这样简单,能挑选入宫的女子,都是身家清白,且大多是宦官人家的女子,她们入宫,既是侍奉贵人,可同时,也难保不会被皇帝所幸,可能一个不好,就成了嫔妃,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选秀出来的预备嫔妃,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说,宫中的女子,都是biaozi?
而太皇太后,更是万万想不到,竟有人胆敢,将一个青楼,形容成皇家。
皇家是什么,皇家就是太皇太后自己啊,想到下头那些青楼,竟以此来比喻,她几乎可以想象,那些狎ji的恩客们,是如此来调侃,一下子,太皇太后感觉到了如芒在背。
她眸子猛地一张,那眼底深处,变得深邃不可见底起来。





大文豪 第六百六十八章:打金枝
挑拨是非有很多种。
长公主这些人是一种。
她们借助于自己女人所擅长的方式,哭哭啼啼,我见犹怜,眼泪啪嗒落下来,能将人哭化了。
这一种人是借助亲情平日之间的感情,是触动人的心底同情。
而陈凯之若是直接挑拨,这是下策,因为长公主这些人已经捷足先登了,倘若是他主动挑拨,不但会使本就在气头上的太皇太后生出反感,反而认为陈凯之是为了自保,而借此机会胡言乱语。
可他先是姿态放低,完全一副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架势,又是道歉,又是认错,便先给了太皇太后一个老实的形象,让太皇太后觉得这里头很多误会,导致了长公主的不满,因此才会有这么多人说自己的不是。
原来是误会一场,这样一来呢,让太皇太后火气少了几分,不只如此,太皇太后对于长公主这些人方才说的那些‘是非’,也就失去了几分信任。
而此时,陈凯之不经意的一句皇家、宫人……
这句话,犹如一柄利剑,直接插在了太皇太后的心口。
这么说……这宫中,莫非被某些宵小胡言乱语之下,在世人眼里,也成了男盗女chang的地方了?
太皇太后在宫中,已是大半辈子,这里就是她的家,宫中的声誉,就是她的声誉,她自觉地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皇家的声誉与她息息相关,与她是血脉相连的。
此刻她气得身躯微微在颤抖,面无血色,一张脸苍白如雪,轻轻的抿着唇,冷冷环视了陈月娥等人一圈。
她信了陈凯之的话。
因为相信,所以气血上涌,她还是突的笑了,依旧还是端庄大方的笑容,敛起了那眼眸里掠过的杀意,漫不经心的道:“噢?是谁这样的胆大?那个什么什么,他怎知宫中什么样子,宫外的这些人啊,也不怕烂了舌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陈凯之知道,此时决不可露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样子,太皇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但凡有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都会遭到她的疑心,陈凯之定了定神,一脸无奈的说道:“其实,这也是常理,这个人,其实是见过世面的,他的青楼,在京里本就有名,百姓们纷纷传言,这是宫中的产业,所以他虽这样说,从前也没有人敢去管他,甚至不少王孙,也爱去那儿,可能是下头的锦衣卫实在觉得不像话,因而才想整治一下。这事,想来明镜司也知道吧。”
前头这句话,真是诛心到了极点。
宫中的产业……
宫中有办青楼的吗?难道陛下,难道太皇太后,难道慕太后,还靠那些卖身的女子挣银子?
这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笑柄?
太皇太后顿时明白了,所谓宫中的产业,不过是因为长公主而已。
长公主如此关心这个人,这还用说吗?十之八九,就是这个女儿借机敛财。
尤其是最后一句,想必明镜司也知道吧。
若当真是这样,明镜司肯定是知道,明镜司历来受宫中的节制,这样中伤皇家的事,明镜司知道,为何不报?报了上去,为何自己没有听到风声。
因为什么?
因为明镜司不敢报!
因为明镜司害怕这位长公主。
这可是事关到宫中的名誉,事关到她的名声。
长公主居然还放纵那些人敛财。
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怒火已自内心深处喷薄而出。
明镜司不敢报这件事,那么还隐瞒了多少事,自己这女儿,打着宫中的旗号,又做了多少……可笑可耻的事?
这些……她不清楚。
只是越想,她越是觉得寒冷,外头的臣民,都会如何去想象皇家啊,皇家到底还剩下多少声誉?自己还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一旁的陈月娥,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眼眸掠过一丝慌乱,便呵斥道:“护国公,你……”
陈月娥的话,已是戛然而止,太皇太后已举起了蟠凤杖,朝她的肩窝直接戳去。
这一戳,力气不小,陈月娥吃痛,意识到什么,来不及呵斥陈凯之,忙是泪眼婆娑的:“母后……”
“畜生,畜生!哀家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些畜生!”太皇太后面目狰狞,微颤颤的站起,她双目如刀锋一般锐利,直勾勾的瞪着陈月娥,厉声呵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们还嫌不够吗?皇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你们锦衣玉食,你们受了多少常人无法企及的供奉啊,你……跪下!”
陈月娥大惊失色,吓得忙是拜倒,不敢抬头,此时她忙又要开始大哭了,她毕竟是女儿,晓得自己若是照例一哭,母后总会心软的。
可眼泪还没啪嗒啪嗒的落下,太皇太后便已举高了杖子,狠狠敲在她的头上。
啪……
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陈月娥后脑疼的厉害,顿时,她惶恐起来,母后从没下过这样的狠手,她忙是凄厉的大叫:“母后……听儿臣解……”
“畜生!”太皇太后怒目戟指陈月娥,咬牙切齿的从嘴里一字一句的迸出话来:“你这畜生,到了现在,还想说什么?你不要脸,哀家还要脸,你要做chang,难道还要整个宫中,都做下流胚子,你做了多少孽,做了多少孽!死了罢,留你在世上,有什么用!”
这杖子乱打下去,堂堂长公主,已被打的额头后脑淤青了不知多少。
长公主疼的眼花缭乱,她想解释,却始终被太皇太后截住,而且太皇太后始相信了陈凯之的话,此刻的她竟是无可奈何了,便只好嚎哭,心知这时候再解释就成了狡辩,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本是来告状的,结果……她眼角的余光,恨恨的瞪了一眼陈凯之。
而那几个贵妇,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拜倒在地,战战兢兢。
陈凯之抿着嘴,像看戏似得看着这长公主,见太皇太后似是打累了,忙是上前,劝慰道:“娘娘,公主殿下,想来也是被人蒙蔽了吧,就算有错,那也是下人们的错,娘娘何必动怒呢,何况,不过是下头人一些闲言碎语,娘娘息怒,一家人,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若是外头的臣民知道,长公主殿下这般斯文扫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中不仁,即便列祖列宗泉下有知……”
本来,太皇太后是打累了,她毕竟年纪大,现在大口的喘气,再加上边上的宦官箭步上前搀住她,使她放不开手脚。
可陈凯之这道貌岸然的不劝慰还好,这一劝,太皇太后一听到那外头的臣民,还有那列祖列宗,一股无名之火,又是熊熊的燃烧起来。
外头的臣民还能看什么,看宫中不仁?外头的臣民,已将皇家当了笑话看,还在乎什么仁与不仁。
列祖列宗……还有列祖列宗,列祖列宗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女儿,竟是这个样子,他们……还能安生吗?他们死得瞑目吗?
“畜生!”太皇太后抛下了杖子,举起了案头上的青铜缕空兽炉当下毫不客气,直接朝长公主额上飞砸过去。
啪……兽炉里的灰烬溅出。
陈月娥的额上已是鲜血淋漓,空气里立即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陈月娥一声哀嚎,面上已破了相,捂着额,差点昏厥过去。
“滚,滚出去,不要污了哀家这里,滚!”
一个宦官,便架着陈月娥,忙是麻溜的退出去,那陈月娥口里凄厉大叫:“母后……母……”
几个贵妇,依旧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仰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余怒未消,心口直泛疼,颤抖的站了一会,她便坐下,她目中依旧泛着凶光,扫了那几个贵妇一眼,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往后,你们不必来此了,滚!”
这几个贵妇个个心悸,她们多是公侯的夫人,偶尔要入宫走动,既可以陪着宫中的贵人说说话,拉近关系,可为家族争得一些宠爱,又可探知宫中风向,好教家族未雨绸缪,如今不许她们入宫,已是极苛刻的惩罚,可她们现在,反而觉得松了口气,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总比现在被打死了强,于是忙是谢恩告辞,匆匆而去。
众人离去之后。
身边的宦官和女官们都大气不敢出,太皇太后左右四顾,不禁怒道:“你们,也滚出去!”
太皇太后像是消了一些气,目光才落在陈凯之身上:“锦衣卫要查,锦衣卫不能吃干饭,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不能再像从前那个样子了,再像从前那般,什么事都不理不睬,那么,哀家还要他们做什么?陈凯之,你做的很好,涉及此事的,你给哀家听明白了,都给哀家查清楚,狠狠的惩办,要拿出一点尽忠职守的样子出来。”
陈凯之忙是作揖:“娘娘有命,臣绝不敢怠慢。”
“公主府那儿,你就不必去负荆请罪了,这个孽子!”太皇太后恶狠狠的道:“看看他们一个个的样子,有一个省心的吗?”
…………
含泪求月票。




大文豪 第六百六十九章:怒不可遏
陈凯之看着怒气冲冲的太皇太后,心里却想,这算什么,我那案头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恶心的事呢。
估计您知道岂不是要气得七窍流血。
但是呢,陈凯之是分寸的人,有些事,是不能说的,一个丑恶的事揭出来,足以让太皇太后怒不可遏,可这种事多了,反而就没有意义了。
这是一个惯性的道理。
如果一个不曾见过黑暗的人,突然见不到光了,那是非常痛苦的,简直生不如死,但是一个在黑暗里呆久了的人,便觉得黑暗没什么可怕,情绪很稳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表现。
同理,太皇太后若是听了那些恶心的事,习以为常了,就不会动怒了。
所以呢陈凯之并不打算说太多,而是含笑着为陈月娥开脱。
“娘娘,长公主为人,其实并不坏,臣下终是以为,她定是被人给蒙蔽了。”
太皇太后本还怒气冲冲,见陈凯之很认真的为公主辩护,不禁愠怒道:“怎么,你还为她说话?”
陈凯之认真了,他一脸正气,郑重其事的拜下,振振有词道:“娘娘,这本是娘娘家事,臣本不愿说,只是臣还是有些话,不吐不快。长公主殿下,天性纯善,若说她有什么歹心,即便是臣下这样说,娘娘会相信吗?”
太皇太后亦是想不到,陈凯之竟在此时真为长公主辩护,不禁不由一怔。
要知道,就在方才,长公主还在说陈凯之的坏话,而自己余怒未消,自己被长公主气成这样,这宫里头,谁敢为她说话啊,可偏偏,陈凯之竟来触了逆鳞,这是要冒风险的。
陈凯之继续道:“长公主在外,这公主府里,总有一些投机取巧之徒,想要讨长公主的欢喜,她毕竟只是足不出户,至多也就是来宫中走一走的妇人,世间的险恶,她哪里知道?今日出现的这件事,臣敢拿人头作保,十之八九,定是下头的人不知好歹,打着长公主和宫中的名号,胡作非为,长公主只是带人受过而已,当然,长公主确实也有管教不当的责任,可臣只听说过,天家的子女犯了错,往往是臣子代过,哪里有皇子和公主,为下人代过的?”
陈凯之看太皇太后脸色越来越温和,便继续徐徐说道:“自然,娘娘也没有错,娘娘毕竟家风严厉,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也是无可厚非。可臣有些话,不吐不快,非说不可,长公主并没有娘娘想的这样糟糕啊,就算去岁,荆州遭了水灾,饿殍遍地,朝廷赈济,长公主得知了,也从公主府里拿出了几千两银子的内帑来救济,她的心和娘娘一样,都是为了宫中,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好啊。是以,臣以为,娘娘责罚的太重了,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不给长公主脸面,外头的人不晓得,还以为天家失和,这是大忌。”
太皇太后这时动容。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此时又听陈凯之说了种种的好话,开始,太皇太后还以为是陈凯之违心之言,可听到陈凯之说长公主也花了银子赈灾,终是吁了口气,却又不便承认自己方才过激,便举起茶盏来,抿了口茶,轻轻放下了茶盏,才自哀自怨的说道:“哎,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今,下头的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多少缺德的事,不都是下头这些该死的奴才教的,她是长公主,平时在宫中养尊处优,下嫁了出去,没有人管教,身边又都是一群小人,能不犯糊涂吧。”
太皇太后抬眸看了陈凯之一眼,心里倒是忍不住想:“他……倒是个真正实实在在的人,办事得利,忠心耿耿,很难得的是,没有坏心思。”
于是对陈凯之亲昵了更多,含笑着开口:“所以啊,宗室有宗室的难处,这么多宗室,唯有你是最识大体的,和别人不同,太祖高皇帝,有你这样的子孙,倒是幸事。”
陈凯之忙道:“不敢。”
太皇太后闻言便笑了,朝陈凯之摆了摆手:“不必拘谨,好啦,本来今日,是教你来此,兴师问罪的,谁料到,反而是在你这里受益良多,你告辞吧。”
陈凯之知道时候差不多了,方才一旦动人肺腑的‘话’,是陈凯之为自己留的后路。
长公主虽然挨了揍,可血缘却是割不断的,迟早有一天,太皇太后娘娘的气会消,那长公主迟早也会有再在太皇太后身边的机会,而单凭自己这一番感人至深的话,他就可以保证,长公主……她蹦跶不起来。
居然跟我陈凯之玩心眼,特么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用脚趾头,都可以弄死你。
陈凯之告辞出了万寿宫,却见在这宫外,那长公主陈月娥竟拜在这里,她虽是满脸血污,早已不成了样子,可此时,却还长跪,显然是感受到了恐惧,害怕得不到母后的原谅,所以忍着剧痛,在此装可怜了。
果然……还是颇有一套啊,任何一个儿女,玩出这么一手,即便心肠再硬的人,怕也迟早要软了。
陈凯之不理她,正待要和她擦身过去。
陈月娥却是觑见了陈凯之,她心里又悲又愤,咬牙切齿。
陈凯之驻足,便朝她一笑,淡淡开口:“是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有礼。”
他不卑不亢,笑吟吟的道。
陈月娥瞪着那乌青的眼睛看向陈凯之,早没公主该有的端庄,倒向市井泼妇一般的朝陈凯之大吼起来:“你给本宫记着,本宫定要你不得好死。”
愚蠢的女人啊。
陈凯之心里感叹,到了现在,竟还威胁起自己来了。
不过细细一想,这等娇蛮的公主,比比皆是,自幼在蜜罐里长大,受不得气,今日吃了这么大的亏,若是不威胁自己一二,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仅仅咽不下这口气,这长公主估计是觉得面子都扫地了,无法见人,所以她应该会给自己一个教训的。
陈凯之倒是认真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陈月娥,含笑道:“只怕,殿下没有这个幸运了。”
“什么?”陈月娥一脸错愕的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很认真的看着她:“长公主殿下太不了解我陈凯之了,我陈凯之但凡是得罪了一个人,就不害怕,将这个人得罪到死,而且如有必要,我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所以,其实不必长公主殿下的提醒,我陈凯之,不会给殿下任何教我不得好死的机会。请长公主殿下,顾好自己吧。”
同样是威胁,陈月娥的威胁带着杀气,是那种咬牙切齿的狰狞感。
而陈凯之的话,却是风淡云轻,宛如和知心好友一般恳谈的口气,而这种平静又带着微笑的力量,却给人一种心悸的感觉。
陈凯之说罢,抬腿便走,走前还丢下最后一句话:“后会有期,很快,我们就可以再相见的。”
“你……敢这样说话……”陈月娥气得吐血,一张脸都狰狞起来,死死的瞪着陈凯之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迸出话来。
“陈凯之你给我等着。”
陈凯之前脚刚走,后脚,太皇太后寝宫里,一个老宦官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站到了长公主面前,他咳嗽一声:“长公主殿下,娘娘问长公主,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月娥一听,便立即明白了母后的心思,知道母后这又是有些心软了,本来她想认个错了事,可陈凯之方才的话,却又激起了她的滔天怒意,陈月娥道:“恳请转告母后,儿臣实为奸人造谣中伤,儿臣是什么人,母后是知道的,陈凯之包藏祸心,他屡屡中伤儿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母后若还垂怜儿臣,就请明辨是非,为儿臣做主。”
宦官颔首点头,转身走了,蹑手蹑脚回到了寝宫,便见太皇太后抚额,一副为难的模样,她见这宦官来,不由低声问道:“怎么说?”
宦官便将陈月娥的话转述了一遍:“长公主殿下,请娘娘做主,说是陈凯之中伤了她,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太皇太后一愣,她本是心有些软了,毕竟是女儿,尤其是听了陈凯之那番话,令她动容,可现在,听了陈月娥的话,顿时,又气得身子瑟瑟作抖,她的眼里,顿时露出了绝望,不由轻轻摇头。
若不是陈凯之苦劝,自己今日,是绝不会心软的,可万万想不到,这个孽子……
太皇太后突的笑了,嘴角微微挑了起来,冷冷的嘲讽起来:“呵……真是哀家的好女儿啊,是哀家……哀家的好女儿啊,你……去传个话,去给她传个话,告诉她,哀家还没老糊涂,哀家还有脑子呢,怎么,到了现在,她就将哀家当做了聋子瞎子,好的很,告诉她,滚回她的公主府去,再有,去和慕氏传话,长公主的例俸,一概减半,她的儿子,快要封爵了吧,不必再加封了。”




大文豪 月底了,求月票!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xxbi quge.c0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大文豪 第六百七十章:罄竹难书
陈凯之已出了宫中,径直回到京兆府,刚刚到达,便有敕命来,锦衣卫算是正式成立了。
昨日陈凯之已经递了章程上去,宫中无不准允。
这锦衣卫,格局在陈凯之的设想中,和上一世相同,下设经历司、南镇抚司、北镇抚司,其下,再设各千户、百户所,百户所下设总旗、小旗官,寻常的人员,统统称之为力士。
其实陈凯之很想将力士改为校尉的,只是可惜,这时代的校尉算是中层武官,锦衣卫并非是正式的亲军,哪里有这样的‘福利’。
不过,因为得到了慕太后的支持,所以锦衣卫有密折专奏之权,这权力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能够和宫中单方面的沟通。
眼下这京兆府里的许多差役,都已喜气洋洋,因为从敕命中来看,锦衣卫属于正三品的衙门,譬如陈凯之,便是锦衣卫都指挥使,乃是正三品,下设同知、佥事、镇抚使、千户、百户等等。
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三品的衙署,作为属官的指挥使同知,一般是四品,再下,佥事便是五品,到了千户,往往是六品,以此类推。
这突然多出来的许多官职,就是一个个乌纱帽啊,好吧,这时代好像没有乌纱帽的概念,可这官位,却是实打实的。
京兆府的许多都头,按理,本也属于贱吏,根本就不属于朝廷的编制之内,朝廷是只认官,不认吏的,而现在,他们便算是正式的武官了。
譬如那吴都头,身为副总都头,至少也能混个从五品的镇抚使,这是祖宗积德啊。
不过眼下,陈凯之并不急于将官职都丢出去,而是准备拟定出一个章程,再对这些原有的人摸摸底。
谁为人稳重,谁更急躁,谁适合文职,谁踏实肯干,至少这要做到心里有数。
眼下不封,就意味着许多人心里有了盼头。
除此之外,便是锦衣卫的官署也已准备好了,是在内城的一处年久失修的建筑,因为锦衣卫要求有自己的牢狱,还需有足够的官舍,只怕还要将那建筑修葺一下。
暂时……只好继续在京兆府里当值了。
陈凯之此时已至地牢,这幽暗潮湿的地牢,给人一种窒息感,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腐败的味道,若有若无的,似有一些血腥气。
陈凯之身后,是吴都头几个作陪,他们不知道陈凯之来此的目的,不过陈凯之询问张怀初的人关押在哪里,忙有牢头领路,到了一处阴暗低矮的水牢。
这水牢里俱都是乌黑的泥浆,里头不知掺杂了多少污秽之物,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陈凯之却是踏步进去,便见在这里,一人已是吊起,整个人奄奄一息,呼吸都几乎闻不见了。
陈凯之瞥了他一眼,便镇定自若的开口:“这就是张怀初?”
1...251252253254255...3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