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后面车的车主有的还在按着喇叭,有些已经下车往前张望,而这个男人则是把车开着在一辆装扮的十分漂亮的迈巴赫旁边停了下来。
“到到了”男人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起来,因为范存虎的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很长时间,他期间不小心碰了一下刀刃,脖子的旁边立刻流血潺潺。
“在旁边等着。”我扫了男人一眼,推开车门走下来,在很多人目光的注视下,我拉了拉婚车的车门,没有拉动,而在这个时候司机已经把车窗放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看我,语气很是不善,“你干什么前面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耽误了大少的事情你们谁能担待的起”
好吧,合着这哥们是吧我当成车队中的某个人了。我无奈的看着他,打开烟盒拿出一支烟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给他点上火,“哥们,开一些车门,我跟师屾山有话要说。”
“你”“把车门打开,一个老朋友来了。”司机正想说话,坐在后面的师屾山十分镇定的开口,听着这声音,我不禁赞叹了一句,能成为一群公子哥里面的佼佼者,不得不说这师屾山还是有很大底气的。
等车子响了一声之后,我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师屾山穿着一身特别定制的婚服,修剪得当的淡蓝色燕尾西服,配合着他那一张长得有些妖媚的脸蛋,更是让他的帅气一连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师大少,还记得我不”我关了车门,然后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在嘴里,看着师屾山神色玩味的问道。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师屾山这个时候表现出了足够的修养,或者说是一种胜券在握的无所畏惧,跟他当时在唐都大学的一些表现大相径庭。“上次没能要了你的命,我感觉有点遗憾,你这次是不是还想再试试”
“我也有点遗憾,你欠了我一条命,我一直都忘了收了。”我很弹了弹烟灰,对师屾山说道“今天忽然想起来了,就过来找你要账,怎么样,把命还给我吧”
“我还,你敢收”师屾山的瞳孔骤然缩小了一下,瞬间又回复了正常,他的嘴角出现一种嘲讽之色。其实想想也是,这么大庭广众试下,我要是敢要了他的命,尤其还是他这么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命,恐怕从明天开始我就得背着一个杀人犯的身份在华夏流亡了。
“你都要还了,我要是不收了你的命,那岂不是显得我很不男人”我平淡的对师屾山说着,这个时候车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范存虎同样是站在外面,把那些人跟这辆车分割了开来。
“这样吧,你要是现在扭头回长安去,然后跟白蔷薇家里把婚给退了,我们还是朋友。”我一边说着,一边按着按钮把车窗放了下来,还朝着外头围观的男人们招了招手。
“你以为你是谁”师屾山神情骤然间变得倨傲无比,他摸出了一把枪顶在我的头上,“你不敢要我的命,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小心点,走了可就不好玩了。”头虽然被枪顶着,可我依然是笑眯眯的扭头看着师屾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有两个勾魂小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菩萨的手笔,跟它当时用阴差抓小黑布的情形一般无二。“其实我真的想问问你,你在外面这么叼的,你妈妈知道么”
“这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别人了。”师屾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狰狞的神色,他身上杀机涌现,是真的想要杀了我。而就在他将要扣动扳机的一瞬间,手却无力的垂了下去,一双眼睛慢慢变得呆滞无神,然后缓缓闭了起来。
师屾山的灵魂被两个拿着锁链的勾魂小鬼从身体中拘了出来,他现实迷糊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好似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于是他再也忍不住眼睛中的惊恐,朝我歇斯底里的大叫,“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奋力挣扎,可是这弱小的灵魂又怎么可能挣脱已经锁在他胳膊上的锁链所以一切都显得无比徒劳,我能充分的体会到他心中那莫大的恐惧。勾魂小鬼跟菩萨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子。
“不做什么,加上刚刚那次,你两次都想杀了我,可惜没做到,所以你欠了我两条命。只是两条命你用自己的一条命来还,你还赚了。”
“你敢杀我你竟然敢杀我那么多人看着,你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吗”师屾山因为恐惧,灵魂都开始扭曲,他愤怒的大喊大叫,可惜这话除了我之外已经没人能听到。
“有什么跑不跑的,谁说我杀了你你的身体不好好的还在这里么,怎么能说我杀了你不信你听听,心跳还有,体温还在,血液也还在流着,你怎么能说是我杀了你”
我平淡的话语终于让师屾山彻底崩溃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忽然挣开了两个勾魂小鬼,一下从车里面给扑了出去。只是外面阳光正烈,这弱小的灵魂又怎么能禁得住阳光的照射几乎就在他见到阳光的一瞬间,整个灵魂就灰飞烟灭。
看着那个消失的灵魂,又看了看师屾山这一具已经变成活死人的漂亮躯壳,我摇摇头,轻叹了一声何苦。当日的因,今日的果,也学这个果本身不用他来印证,可是好死不死却偏偏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块石头从山坡上滚下,要是中间没有沟壑或者别的障碍物的阻挡,最后的结果都是滚下山坡,这就是命。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一十七章 再临白家
“少爷你对我家少爷做了什么”场面逆转的太快,在师屾山拿枪顶在我脑袋上的时候,他的这个司机还是一副看热闹的神态,根本就不把我这条人命放在眼里。可现在换成了师屾山出现大问题,这司机立马就变得癫狂了。
“我对你们少爷可什么都没做,你一直都看着呢。哎哥们,我说你们少爷该不会有什么病吧不然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我神色玩味的看着司机,今天过来,我的目的再明确不过,就是来收师屾山的这条命。至于别人,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若是事情做的太过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命数添堵,为了这么个事情,太划不来了。
“行了消停点吧,我要是你,现在做的第一件事情绝对不是在这里大喊大叫,还是把人赶紧送医院去才是正途。哥们,赶紧去吧,我不耽误你办事了。”说着,我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心里,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波澜。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人命消亡在我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仿佛那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对于我来说,已经跟路边的蚂蚁没什么两样。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只是心中日趋宁静,对待一切事物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理性,能让我起波澜的东西越发的少。
刚刚从车上下来,师屾山的那个司机便疯狂额按着喇叭把车从车队里脱离了出来,然后引擎轰鸣着狂奔而走,甚至跟周围的这些人连一句招呼都来不及打。我大概能够理解那个司机的心情,他这么着急,不是因为他跟师屾山之间有什么狗屁感情,而是因为师屾山如果在这里除了事情,那么他的好日子也就随之到头了,对于遭了鱼池之灾的他,我也只能是深表惋惜。
想要救活师屾山是不可能了,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一个没有丝毫意识的活死人而已,或许某天他能醒过来,但那个时候,入主的身体的灵魂也不知道会是一个新生的没有丝毫记忆的灵魂,还是一个偶然间路过然后阴差阳错上了他身的孤魂野鬼。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
“嘿,我说哥们,别发愣了,千山园你知道在哪里不”不理会周围那目瞪口呆的人群,我施施然拉开了刚刚载我过来的这辆车做了进去,范存虎的刀又习惯性的架在司机的脖子上。
“知道,知道”这哥们一迭声的答应,头却不敢胡乱的转动。刚刚脖子上出现的那一道血痕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范存虎的这把黑色朴刀实在是锋利的有些过分。
“存虎,把刀收了,没事别老吓人。”我笑呵呵的对范存虎说道,等刀离开这哥们的脖子,他的身体骤然一送,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领。“知道了还发愣赶紧走啊,载我去千山园。”
“好,好”这哥们很没有骨气的点头答应着,同样不理周围人喊他的声音,立马开着车脱离了车队朝着千山园而去。
十七号别墅的门口,我拍了拍那一张苍白的脸让他滚蛋,于是这辆车便飞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当中。也许今天的经历对于他来说,是这一辈子也不能忘却的事情。
重新敲开了十七号别墅的大门,开门的依然是那个女佣人,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怔了怔,双手不自然的在衣服上抓着。
“你去告诉你们家二先生,就说我要见见白蔷薇,师屾山路上犯了羊癫疯,这门亲事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我平静的对她说完,她立刻点了点头就转身跑了进去,门都忘记了关上。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他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但是从他的气质上,我仍然能够看出,他应该是五十岁左右。
“你是谁”男人气场很足,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跟我说话也是质问的口气。
“你问我啊白蔷薇的朋友,郑起桥。”我对他说话,眉头半挑着。虽然这男人很有气场,但这对于我来说却屁用都没有。比他厉害的大人见得多了,他这种样子实在是不够格。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总结出了一种理论,身份越是贵不可言的人,从外表看去就越是一团和气。不管是说话做事,都会变得好像一个十分寻常的人,除非是遇到某些事情,他们的那种特殊气场才会表现出来,而至于这个中年男人,在气场的方面来说应该还处于最初级的阶段,比小人物要厉害很多倍,比大人物却还有所不如。
“我说你跟师家的孩子是什么关系”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他对我这种好似无所顾忌的神态十分不满,这种不满也从言语间表露了出来。
“哦,你说师屾山啊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他来的路上可能犯病了,我就专门过来友情告知一下你们。”我毫不在乎的对中年男人说道“上门是客,你们白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么连请我进去喝一杯茶的礼数都不懂”
“白家欢迎客人,但不欢迎恶客。”中年男人把眼睛眯了起来。
“哟,这话说的新奇,好像我对你们白家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你说不想让我进去喝茶不就算了给我安上这样一个名头却是何苦”我一脸嘲讽的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又说道“再退一步,你一个人能代表白家么我是来找白蔷薇的,是她的客人,可不是你的客人行了,咱别墨迹了,赶紧让白蔷薇出来,我跟你说,非法软禁可是要坐牢的。”
我的话让面前这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的眼神开始有些不善,“你要是继续在我家门口这样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
“你家门口笑死人了,这是白蔷薇的家,不是你的家好吗先生能把话说道你这样不要脸的程度,也算是世所罕见了,要报警就报吧,我还想着要照顾你白家的面子没有带警察同志过来呢,你报警了也正好。”白蔷薇之前就跟我说过,她的二叔一家人后来都住进了她们家里,要是我猜的不错,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白蔷薇的二叔。
“不知所谓,把他们给我赶走。”在别墅之中还有保镖,随着这句话出口,四个穿着黑西服身材魁梧的男人就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们这样子是准备对我动手。
“二叔,这是连我的朋友都不让我见了么”就在我准备解决掉这四个保镖然后自己进白家的时候,一袭白衣的白蔷薇竟然也出现在了门口,中年男人听到白蔷薇的声音身体也是一抖,白蔷薇已经从他的身侧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只不过老人这时候却受了伤,一只胳膊耷拉在那里,应该是脱臼了。
“蔷薇,别胡闹,回去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得不说,白蔷薇的这个二叔,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他仅仅一瞬间的慌乱之后神情就稳了下来,同时对那四个准备对我们动手的保镖说道“先请大小姐跟黄伯回去,来一个外人就闹出这种事情,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再想动小姐,先从老夫的身体上跨过去吧,二爷,你事情做的太过了。”白蔷薇身边的老人往前跨了一步挡在了白蔷薇的身前。
“黄伯,蔷薇闹,你怎么也跟着闹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么,我这是为了咱们白家好,而且师家是什么情况您也去看过,屾山那个孩子对蔷薇更是一往情深,蔷薇嫁过去就是师家的少奶奶,我白家也能跟师家在生意上更加的深入合作,您这是何必呢”中年男人很恼怒的看着白蔷薇身边的老人,但老人在这个时候,却好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于是中年男人脸上的恼怒就变成了羞怒,他一脸狰狞的看着老人,说道“黄伯,我好说歹说你也不听,你想让我怎么办蔷薇的婚事老早就定下了,既然你非要从中阻挠,那么就别怪我,你们去吧小姐送回去,至于这个老家伙,先关起来。”
“哟哟哟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把我们当空气”我说着一个前冲朝,着离我最近的那个家伙挥拳砸去,也许是因为我身体看着不怎么壮硕的原因,所以面对我这一拳,这个保镖并没有闪躲,而是举着拳头跟我对砸了上来。
砰两拳相交,发出厚重的撞击声,还带着一阵微不可闻的骨裂声,跟我对了一拳的这个家直接倒飞着砸咋在了墙上,然后抱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才解决了一个人,范存虎已经用把两个黑衣男人拍晕在了自己的刀下,至于还剩下的那个,不断的往后缩着根本连过来都不过来。
场景的骤然转变,让白蔷薇的二叔似乎有些无所适从,他愣了好一会,才忽然冷笑了一声。
“真以为能打就能让白家屈服了天真”他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于是再次出现了四个男人,是从我们后面过来的,正好截断了我们的后路。
而看着这四个光着身子,身上绘满了各种毒虫图案的男人,我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范存虎在看我,我朝他点了点头,他解开了绑在朴刀上的粗布。
“拜托四位了。”中年男人朝着刚出现的这四个人躬了躬身子,倨傲的神色瞬间消失。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大开杀戒
我不知道白蔷薇的这位二叔,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白苗的人勾结上的,但是现在在这里看到了白苗的人,再想到我们对白苗做的那些事情跟老婆婆临走之前的谆谆告诫,我发现自己能做的似乎就只有一件事情,把这四个男人彻底的留在这里。
这四个男人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眼睛就瞬间变红了,他们好像能从我的身上感觉到什么,我猜可能就是当初打开那个石盒子时候我身上被留下的印记。
四个白苗人一上来就不要命了,他们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生锈的金属物体的物体在摩擦一样,呲呲的响着还有一种带着奇怪韵律的尾音。而伴随着这种奇怪的节奏,绘制在他们身上的那些蛊虫好像瞬间就活了过来,那一个个色彩斑斓长相已经变异的爬行蛊虫不断的从他们的身上脱离,然后疯了一样的全部朝着我冲来。
四个男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那一个个蛊虫的离开带走了他们一部分的皮肉,但是这些人却好像丝毫也感觉不到这样的痛苦,他们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四个人纷纷掏出了短刃,跟在蛊虫的后面前进,大有一波冲击就将我彻底解决掉的意思。
四个彪形大汉一起奔袭过来,很有视觉上的冲击力,他们手里的短刃更是寒光闪闪,从上面那种阴毒的颜色来看,肯定是涂抹了某种蛇毒,只要被那匕首刺一下或者划破肌肤,那蛇毒发作一定会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一切抵抗能力,甚至有可能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要了人的性命。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成片的蛊虫,相比于四个人来说,这些东西才是威胁性最大的东西。
“蛊虫我来解决”我压着声音快速说了一句,范存虎立刻翻腾而起,越过了冲过来的蛊虫,挥刀劈向这四个苗疆男人。在武力方面,我现在是有了很大的长进,但是这也要分跟谁来比。若是现在再跟范存龙贴身博斗,我能轻而易举的拿下他,要跟范存虎紧身短打,能撑住很长一段时间不落败,可一旦范存虎提起自己的刀的时候,尤其是生死搏杀,十招之内我肯定是必死无疑,所以杀人这种事情交给他最合适。
范存虎的刀很快,这毋庸置疑,他奔出去就如同猛虎出笼,一把刀带着残影压得那四个苗人的汉子喘不过气来只能不断的后退招架。只是扫视了一眼,我便不再有任何担心,立刻激起了地花的力量侵入了这些蛊虫的思维中枢。我想要用当时在苗寨那种方法扰乱蛊虫的心智,甚至给它们灌输一种互相残杀的思维,但是侵入它们精神世界之后我却大吃一惊。
这些蛊虫跟之前在苗寨碰到的那些黑苗人的蛊虫有很大的差异,它们的精神世界竟然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双发红的眼睛在那边虚无的精神世界中怒睁着。我没有影响到它们,而在这一瞬间,一条一尺长的毒蛇已经缠在了我的腿上,紧跟着一个浑身长满疹子的癞蛤蟆从地上弹起,在半空中朝着我的脸吐来乳白色的毒液。
长生劲在体内游走,我侧身避开蛊虫的袭击并把缠在我小腿上的毒蛇震开,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更多的蛊虫。
避无可避,危险瞬息而至。而在这个时候,身体之中却一阵阵悸动,一团氤氲带着莫测的力量挡在了我的身前,这股力量让那疯狂的蛊虫瞬息间安静下来,甚至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是那只有一个雏形的天花出现了在我的精神世界中,地花跟天花之间竟然自然形成了一座相互沟通的桥梁。本身天花未开,是不可能出现在外界的,否则一旦被弥漫在外界的浊气影响必然只有枯萎凋蔽的结局,但是地花却在这种时候充当了天花的保护伞,它在周围撑开了一个没有浊气的空间,而天花就存在于这个空间之中。只是这样,对地花来说消耗很大,对于我来说消耗更大,浑身的经历迅速流走,让我的思维都出现额短暂的迟钝。
不用水提醒,我自己已经在明悟。天花的开启本身就借助了蛊王那磅礴的精神力量,在周围孕养的这一团氤氲充满了那蛊王的气息,正是这东西,让那些蛊虫全都沉寂了下来。我循着感觉的指引,伸手操纵着天花的力量从那些蛊虫的身上刷过,而天花这个时候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那让我无法察觉的蛊虫灵魂,竟然自己蹦跶出来融进了天花之中,变成了最外面那氤氲的一部分。
蛊虫死了,任何东西没了灵魂都只能是一个死物,就算是死人产生尸变,也是因为它们的躯壳中夺了一个残缺不全的灵魂,不管哪个灵魂究竟是不是人的,但总归是有了灵魂它们才能开始有一定意识一定思维的定向行动。
死掉的蛊虫快速干瘪,很快就变成了两张皮一样的东西,而这个时候,范存虎已经提着刀走了过来。血液是无法在黑色朴刀上存在的,刀身上的鲜血很快就顺着刀尖滴成了一团。
“没事吧”我看了看范存虎身上被划破的衣服,又看看他身后几个倒在血泊之中死的不能再死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范存虎杀人需要在一个人身上劈那么多刀,平时的他,只要刀刃划在了对方的身上,那么对方基本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没事。”范存虎咧着嘴摇头,他并没有受伤,好几次面对刺来的短刃都是险之又险的避过。所以对方的短刃都只是划破了他的衣服。只是说来这样简单,其中的凶险大概也之后面对的人才能真切的感觉到。不过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对方死我们活,这就是胜利。
白蔷薇大概是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她的脸色很难看,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转身干呕了起来,而站在她前面的那个老人黄伯,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死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或许这位年轻的时候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光是白蔷薇脸色难看,这下白蔷薇的二叔脸色也变得难看的要死,他可能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四个在他看来简直跟天神一样的男人会这样被我跟范存虎干掉。
“白蔷薇的二叔,是吧”我的精神有些困倦,也亏得长生劲不断的在梳理着我的身体,否则这个时候我可能已经因为精力损耗过度而瞌睡过去了。但是现在看着白蔷薇的这个二叔,我的心态就忽然变了,如果说之前针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牵强,毕竟如他所说这是白家自己的事情。那么现在,我却变得无比理直气壮。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跟白苗还有勾结,啧啧,了不得,现在这事情不光是你们白家的事了,咱们还是好好说道说道吧。”我现在对这白苗人的出现十分警惕,这些天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一直不敢忘记了出山时候老婆婆的告诫,一定要小心白苗的人。而从这些人今天看到我的情形来看,虽然他们最开始在白家并非是为了针对我,但在看到的时候心中却的确是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仇恨,是要杀死我才算完的那种这肯定就是那个盒子中的卵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在作怪,我想着,慢慢觉得有点头疼,要是这么来说,白苗人不死绝我都没办法从这样的麻烦中摆脱出来
死在外面的尸体,被那个刚刚一直朝后的躲的保镖全都拖进了屋子,而他这个时候,手里正拿着水管跟抹布在外面清洗地上的血迹。当然,他肯定是不情愿做这些事情的,也有可能是不情愿一个人去做,只不过范存虎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立马十分卖力的跑了出去。
白蔷薇的脸色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她跟我一起听着她那一脸颓色的二叔所说的话。白蔷薇二叔自己说的,在很久之前,他就因为一次阴差阳错的机会跟白苗人搭上了线,那个时候白家正好碰到了一桩大麻烦,就是他借助着白苗的力量,用非常规的手段把那种麻烦解决掉了。于是顺理成章的,一方需要借助某些黑暗处的力量,一方需要在世俗中扶持能给自己钱财的势力,双方就此达成了协议,而这个时候,是白蔷薇父亲刚刚出了车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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