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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爬华山
毕竟,孔然怎么说也是稷下学宫新一代“天骄”,乃是稷下学宫的脸面。
所以,有“落境武圣”身份牵绊的叶清玄,想要与孔然一教高下,也便只有论道一途了。
………
稷下学宫位于大晋中州,便在金陵城外,南方不过百里之处,普通人乘车架或者快马,不过一二时辰的功夫而已。
整个稷下学宫依山而建,而这座名山也便自然以学宫之名命名,而被世人称作“稷山”。
此时,正是暮秋时节,每每清晨时分“稷山”整个都会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中,来往于此的无论骚人墨客,商贾豪侠亦或者是贫民百姓,见之无不是驻足赞叹。
这赞叹之中,十有八九,到都是对稷下学宫之赞美,可以说每一个中州的白姓,都以将子孙送入学宫为荣耀。
与“稷山”下的俗世相比,稷下学宫之中,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被薄雾笼罩的学宫清晨,却显得并不空寂。
郎朗读书之声,自学宫一隅淡淡传来,那正是年幼学子的启蒙之所,在其中就学的,大都是一些少年子弟,这些弟子在开蒙之期,只会习文断字,却并不会涉及其余学道流派。
往往是在其学习之中,便会渐渐选出自己真正感兴趣的学道,而后再自行申请,转入相关学院学习。
走在稷下学宫之中,叶清玄一手拉着小乔一手拿着拂尘,看着一个个或是摇头晃脑思考经典,或是嬉戏笑闹向着课室走去的学子们,一时间不由的有些恍惚。
仿佛他又回到了上辈子的大学之中一般,除却衣着建筑风格不同,这稷下学宫的教学理念,却是与他上辈子的大学,几乎相差不了多少,甚至在叶清玄看来,这稷下学宫的理念,仿佛更是高出一筹。
想到此处,不由的叶清玄对那位从未谋面过的“文圣”孔极,有了极大的好奇心,能够制定出如此规矩,此人定然有着异于常人的见识。
学宫之中,叶清玄在观察诸人,而诸人又何尝不是在观察叶清玄?在这学宫中的学子看来,叶清玄虽然身着“奇装异服”,但是却让他们感到这人,与学宫仿佛有着一种出奇的贴合感。
丝毫让他们感觉不到任何别扭之处,仿佛叶清玄天生便该是学宫中人一般。
当然,这不过是普通学子对于叶清玄的感官,但是犹有一二闲来无事,在道宫之中溜达的大师见到叶清玄,他们感觉到的,却又是另外一种画面了。
在他们看来,这一手牵着小女孩,一手拿着一柄奇怪扫把的年轻公子,周身里气息淡淡,他贴合的绝非是稷下学宫的气质,而是这整个“稷山”的气质,甚至往大里说,这年轻公子贴合的乃是这方天地的气质。
心有所感,叶清玄微微转头,朝着那位脸现不可思议之色的“大师”,轻轻颔首致意,而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朝着学宫论道宫走了过去!
稷下学宫,有天下名士尽出于此的名号,这名号自然不能是学宫中的“圣人,大师”自己吹嘘两句,便能够立下的。
若非是经过时间和众人的考验,稷下学宫,又怎会在天学子之中,有着如此盛隆的名声?
要知道,不管在哪方世界,文人相轻这句话都是用得上的,且不说大汉,便在大晋之内,教授文道各派的学宫又有多少?虽不敢说多如天上的繁星,但是多如牛毛总却也不是夸张之说。
在稷下学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做好了被天下人挑战的准备,是以在学宫新立之初,这论道宫才是稷山之中,最为热闹的地方。
踏入论道宫,叶清玄耳边便仿佛听见了自稷下学宫立宫之初,那些个“圣人,大师”在此论战的声音。
这些声音,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凭空出现在叶清玄的耳边,让他不由的心向往之。
现如今,随着稷下学宫名满天下,这论道宫却是冷清了不少,其用处却也只见便成了学宫中各道弟子,在此切磋交流的地方。
而上一次,论道宫恢复往昔盛景,那还是孔然在此立下“理学”舌战群雄的时候。
淡淡的点了点头,叶清玄在论道宫中稀稀拉拉几个学子的注视之下,一撩道袍下摆,拉着小乔,便即走上了那最高的一座论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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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一十八章 道临稷下(中)
“当~~~~”一声悠扬的磬鸣轻音,自论道宫中传出,而后回荡在稷山之中,经久不绝!
坐定身形的叶清玄一手执着拂尘,一手缓缓扬起,随后又是一锤击在了宝罄之上,顿时,悠扬的轻音再次响起。
随着磬鸣轻音传出论道宫,一时之间学宫之中又闲暇的学子们,便一个个都顺着声音赶来,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居然有如此胆量,赶在这么一大清早的,便入论道宫,登上论道台?
要知道,便是在稷下学宫之中论道成风,但是等闲弟子,却也不敢轻易登上论道台,击响这论道宝磬。
因为这罄声一旦响起,便意味着,这人决定要轮战群雄,直至胜利为止,期间若是放弃,若是认输,这人与他的学派,都会名声扫地,在学宫之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是以,往往心有抱负的学子,无论学宫内外,在知晓这一规矩之后,都是选择更为稳妥的方式,那便是在论道宫之外不远处的文山之上,摆下酒宴,而后邀请道宫之中的学子大师交流切磋。
如此一来二去,那学子的主张抱负,自然会被众人知晓,而且更是可以起到交流促进的作用。
在他的理念学问得到大多数认可之后,这学子,才会有进入论道宫中论道的念头,但即便如此,这学子也是不敢直接便登上论道台,而只会在论道宫之中,设下小规模的交流会。
再到学问大成之后,学子才会有信心登上论道台,便是此时,他也不会击响论道罄,只会广发请帖,请学子们来与他切磋。
如此以来,他这一派的学问,自然便可传扬出去,在这时候,学子才会真正击响宝磬,与人论道。
但是如此一来,经过了前面的工作,学子自然有了拥趸,有了好友,于是论道的功夫,自然轻松了不少。
当日里,孔然立理学,虽然没有这么繁复,但是他也不是一上来便登台击罄的,也是徐徐图之。
这规矩,司马嫣然昨日里自然是已经告诉了叶清玄,本来按照这陵阳公主的想法,便是如此这般徐徐图之,否则惹到了这稷下学宫学子的骄傲,那众人齐齐前来论道,司马嫣然也是担心他,双拳难第四手。
但是叶清玄闻之,却不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见到叶清玄有如此表情,司马嫣然便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是要落空了。
但是出奇的,这大晋的陵阳公主见叶清玄如此,心中却是怎么也都担心不起来,反而在心中生气了一股浓浓的信任之情。
于是,这才有了今日一早,叶清玄领着乔家小妹子,一路入学宫,上论道台,击宝磬的事情。
众位闻声而来的学宫学子和一众吃过早膳没事干的大师们,一进论道宫,便看见论道台之上,一个身穿淡青色古怪衣袍,手拿一柄古怪扫把,脸上尽是平淡之色的年轻人,端坐于其上。
在其身侧,却还有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裙,生的乖巧可爱的小姑娘,这小姑娘也是一般的神色淡淡,手上虽然忙忙碌碌,但却不显急躁的正规整这一些炭火茶具,显然是要做烹茶之事。
原本众人听见论道罄响起,还以为是学宫之中的哪位大师,起了心思,想要与孔然大师一般,立下新的学说。
本来,心中正自兴奋,想要前去好好一观其论战风采,然而入得道宫,看到的却是叶清玄这个面目年轻的不像话的公子,顿时心中不由的感到又是荒谬,又是愤怒。
一时间,有些义愤填膺,激奋难耐的学子,当即便一步上前,随后一甩袖袍,戟指端坐道台之上的叶清玄,张口喝到“狂生何来?怎敢擅闯我学宫论道圣地,还不速速下来,与我学宫大师们当面赔罪!”
这一番无礼斥责之言,落在叶清玄耳中,只不过是让他淡淡一笑,甚至他连话都还没来及说,便听见一个清亮之中透着三分狡黠的小童声音响了起来,“来者何人?可是稷下学宫大祭酒文圣孔极??”
“混账!”这人听见乔家小妹的声音,一时间只觉一肚子的怒火五处宣泄,只能在心中暗骂一声,毕竟这学子也是饱学之士,自然不能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于是这人颇有些随意的一抱拳而后说道“在下稷下儒门,刘宗元!狂生何人?如何敢言我儒门圣人之名!?”
“既不是学宫大祭酒,又如何能够改得了稷下学宫的规矩?”叶清玄眼睛也不抬,只是伸手接过乔家小妹子递过的茶盏,默默品茶,而乔家小妹子却是牙尖嘴利,扭过小脸,眼含戏谑之意的说道“师父曾经教过我,长幼有序,但也教过我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如今这位大哥哥代表学宫斥责我师,莫非自忖学问地位已经盖过了,立下学宫,定下论道台规矩的大祭酒??”
“你!”这学子被小乔妹子的一番抢白,直气的的满脸通红,原本他只是想呵斥叶清玄,让他知难而退,却怎料正主还没说话,倒是被一个小女孩怼的哑口无言,
此时无论他说什么却都是不对,毕竟与一个小女孩耍嘴皮子,而且还被说的哑口无言,这事情,说出去,这么说怎么难听。
是以只见这学子满脸通红的,而后紧紧咬了咬后槽牙,定定的看了正在烹茶的小乔一眼,随后狠狠的一甩袖袍,转身便走,他实在是无颜再此处在呆下去了!
叶清玄见此,依旧不言不语,便是连脸上的笑容都是丝毫不减,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小乔的头发,而后在她头顶轻轻一叩。
“嘶!师父,疼!”小乔头顶受了叶清玄一叩,一张原本得意洋洋的小脸,立时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立时,这论道台下,传来一阵阵不明所以的笑声,下方的学子且不管对叶清玄的感官如何,但对于这古灵精管的乔家小妹子,却实在是在心中喜欢上了。
这也难怪,小乔生的聪明伶俐,又是乖巧可爱,再在众人面前现出如此见地胆识,自然能够惹得众人喜欢。
而那刘宗元,在听见笑声之后,却是走的更快了。
便在刘宗元即将踏出论道宫的同时,只听一个清亮的声音骤然传来“福生无量天尊!贫道,荆州玉虚宫,道门,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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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一十九章 道临稷下(下)
“道门?”一众围在论道台之下的学子们听见叶清玄如此介绍,其中倒有大多数眼现迷茫之色。
道门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陌生的紧,毕竟荆州与中州之间相隔甚远,消息传递难免滞涩,更兼且,虽然玉虚宫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了几分薄名,但是这些个学宫之中的学子,此时严格来说,却并非江湖中人。
是以不知道宫,不知道门实在也算是正常现象。
“道门?”一众学子正在莫名之际,只听一个惊诧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这道门我倒是听过!”
这声音一起,在周遭众人看清说话何人之后,便立时传来一阵呲笑之声“严方守,你整日里不学无术,居然会知道这个?怕不是在说大话吧?”
“不是!”被呲笑的这学子听见这话,立时不服气道“怎么我就是听过怎可了?也难怪,你们这些书呆子,成日里在学宫之中念书,恐怕脑子都念的不正常了。
若是你们常去金陵城中喝酒听话本,便应该知道,时下里最为流行的话本之中,便有那道门出现。”
“话本?”这严方守话音一落,顿时周遭里又是传来不尽的嘲笑声“严方守,你在整日里不学无术,在此说什么护花,那话本,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家伙,脑中的臆想罢了,怎地又能真个作数?你这小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虽然论道台下嘲笑严方守的学子占了大多数,但是也有几个学子在听到这话之后,脑中灵光一闪,顿时也是想起了,自己曾在金陵城中,听得话本之中,仿佛真的有这道门之名。
随后,这些学子也是颇为好奇的看了一眼端坐于道台之上的叶清玄,随后试图为严方守澄清,一时之间,这论道宫中乱作一团,鄙视声有之,不信声有之,辩驳之声亦有之。
这般嘈嘈杂杂的场面,叶清玄却实在是没有料到,一时间只能摇头淡笑,他实在是没料到,这学宫之中不过因为他一句简单的介绍,便会掀起如此这般的“论战”风暴?
便是连正在烹茶的小乔见此,都不由的有些目瞪口呆,不过这也实在怪不得两人少见多怪。
这稷下学宫之中,本就流派众多,不提那公认的显学九道,光说其余各种小流派,便不知有多少。
是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圈子,这是在也是非常正常,而各个流派之间互相攻诘,那就更是正常不过了。
“岂有此理!汝等,在这论道宫中吵杂喧闹,成何体统!”正当众人吵闹之时,论道宫正门之外,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骤然传了过来。
回头看去,边间一个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者,带着几个年轻人,威严甚中的走了进来!
看见这人,顿时吵闹不堪的场面为之一清,随后仿佛纷纷反应过来一般,脸上带着夹杂着崇敬与一丝丝惧怕的表情,这些个学子朝着那老者躬身行礼,口称大师,而后纷纷侧让两旁,为他让出了一条通往论道台的道路。
这老者见此,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提步上前,抬头看了看端坐在论道台之上的叶清玄。
在看清叶清玄那年轻的不像话的脸庞之后,这老者的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却还是好声说道“少年郎,老夫倒是没有见过你,想来你初来学宫,不知此处规矩,是以有些忘形了,如此你且下来便是!”
见此,小乔眼睛一转,就要抢先出声,却是被叶清玄低头淡淡看了一眼,于是只能吐了吐舌头,便即低头烹茶。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脸现微笑,起了个道号,站起身来朝着这老者老者打了个稽首,而后淡淡说道“居士美意,贫道心领了,今日贫道来此,自然知晓道宫规矩,从前因为贫道未临,如今贫道来此,便是道临稷下,从今往后,我道门之名,将响彻天下!”
“好大的口气!”叶清玄这一番话说的平平淡淡,却仿佛便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顿时让讲道台下原本已经平息下来的众人,再次纷纷出声训斥!
便是跟在老者身边的那几位弟子,都是脸现莫名,而后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叶清玄。
依照着叶清玄的性子,他本不愿意如此招惹仇恨,但实在是因为时间太短的缘故,是以他才选择以如此“嚣张”的姿态,来挑战众人。
而且,他这番话若是严格来说,在他看来却也算不上错误,叶清玄有信心,当他离开大晋中州的时候,也许天下知道他的人不多,但是道门之名,定然会因此名扬天下!
但叶清玄又如此想法,他人却可不这么想,只见那有大师称号的老者,又是皱了皱眉,还不等他说话,便看见跟在他身边的一位学子,骤然迈出一步,而后朝着论道台之上走去。
不过片刻功夫,这学子便登上了论道台,见此,叶清玄不过一打掌中拂尘,而后朝着这人打了个稽首,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先便即坐下。
那学子见此,先是镇定一笑,随后整理了一番自家的衣冠,这才正襟危坐。
见两人落座,正在一旁烹茶的小乔,便异常乖巧的为这学子奉上了一盏新茶。
“请!此乃道茶,还请居士品评一二!”叶清玄笑着朝着学子比了个手势,而那学子也是来者不拒,伸手端起茶碗,朝着叶清玄行了礼,便兀自品茶!
说实在的,这学子此番作为实在是有些失礼,若是按照正常流程,他登上论道台,便应如方才那刘宗元一般,自报姓名出身,而后才好落座。
除非来人有信心,在三言两语之间,便说的论道台之上的人,哑口无言,那自然便也没有必要通报姓名了。
显然,此时这学子心中,便是有着如此心思。
看见自家弟子如此失利狂妄,那皓首白须的大师先是眉头一皱,随后轻轻摇头,朝着一旁的弟子嘱咐道“着他此事之后,抄写新书三遍,以正其心中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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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二十章 法
如此明显的轻视,便是不到十岁的乔家小妹子都能看出来,叶清玄又如何能够不知,不过他却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脸含淡笑,随手饮茶。
反倒是一旁的小乔,却是气的鼓鼓的瞪着一双大眼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看向这失礼的学子,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的模样。
下方众人见此,大多数都是脸现呲笑之色,而也有一些,则是摆出一副平和的心态,想要看看叶清玄到底再弄什么把戏。
毕竟,能够有勇气登上论道台的,应该都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否则若真个仅仅是无故狂浪,恐怕这人怕是根本走不出稷下学宫的大门,便是不需要一众大师出手,只是一般的学子,便断断饶不了他。
如此这般良久,坐在叶清玄对面的学子,堪堪一杯茶饮尽,而后作出闭目细品的模样,片刻之后,这学子张口吐气,高声道了一句“好茶!”
乔家小妹子烹制的茶汤,用的原料,自然是太初真人曾经亲手种植的茶树上产的茶叶,这茶树每年里都会生出许多新茶,对于玉虚宫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宝贝,但是总也算是前人遗产。
兼之在道宫之中时常饮用,于是这出门游历之时,青源自然给他带上了不少,却是不想,此时在这论道台之上,才是下山以来,第一次有机会拿出饮用。
这道茶,叶清玄喝惯了,自然觉得没什么,但是这学子却是从未喝过如此如此茶汤,于是自然口出赞叹!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见此,轻轻的起了个道号,而后一打拂尘,淡淡问道“茶便是茶,好在何处?”
显然这学子平时也是一个饮茶爱茶之人,此时骤然听见叶清玄有此一问,却是下意识的答道“次茶入口清冽,回味香浓,落肚之后仿佛更是令人神清气爽,连脑中往日里的郁结,都似是因此茶散去了不少,又如何不是好茶?”
“那居士,可知此茶何故有此神效?”叶清玄闻言,不过淡淡一笑。
这论道台本就不算很高,是以两人对话的声音,台下的众人,自然听的一清二楚,一时间却是实在不明白,叶清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这茶汤乃是你的小童煮的,怎地此时却来问别人?
唯有那皓首白须的大师和其带来的弟子见此,眼中露出一丝凝重的表情,然而论道宫的规矩,一入论道台,台下之人,便不可出言提醒,若是出言提醒,便算是那人输了。
此时,见那道士以一杯简简单单的茶水,将自家弟子带入了自己的节奏,他们这些心中有数的人,却也只能心中着急,脸上不过干瞪眼罢了。
好在,那入了论道台的弟子,显然与人论战的经验十分丰富,在叶清玄这话问出的时候,便即反应过来,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而后轻轻瞥了一眼手中的茶杯,定了定神,这才朗声说道。
“依在下看来,这茶之所以好,便是因为他培植得法,须知天下万事,怎么也是离不了一个法字,人行事有法,做学问有法,便是衣食住行也尽皆有法,更遑论这培植茶树,自然也是有法可依。
而这茶叶烹制自然也是讲求法度,是以种茶之人,培植有法,烹茶的小姑娘,烹茶有法,这茶汤自然依法而成,于是这所为的道茶,神异自生,是以在在下看来,这道茶与其称作道茶,却是不如称作法茶,来的更为贴切一点!”
这弟子,这话说完,兀自伸手拿过茶匙,而后毫不造作的为自己添上一杯新茶,罢了之后,便即朝着叶清玄一示意,而后闭目轻轻品茗。
“善!”叶清玄闻言,轻轻点头,而后淡淡说道“居士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却全然错了!”
“什么!”
“这道士耍赖!”
还不等那学子开口,论道台下听见叶清玄这话的众人,便是不由的脸现鄙视,虽然这学子与在场众人大多不是做一道学问之人,但是其所言法度,却是头头是道,便是他们不十分认可,却也不敢随口便全盘否定。
然而叶清玄却是想也不想,便即说他全然错了,这在他们看来,不是耍赖无耻又是什么?
“道长何出此言?”对面那兀自品茗的学子,闻得此言,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也是想到叶清玄“耍赖”,然而很快这学子便又冷静下来,只是再次喝了一口茶水,这才朗声问道。
“略略略!”不等叶清玄说话,边听一旁的小乔朝着这弟子做了个鬼脸,随后奶声奶气道“什么烹制有法,人家今天可是头一次烹茶,又哪里有什么法度,我家师父说你错了,你还不信吗?”
叶清玄闻言,轻轻点头,而后抚了抚小乔的头发,随后说道“正如贫道这小童所说,今日却是他第一次烹茶。
更兼且居士方才说,这种茶之人,乃是依法度培植,却实在也是错了,这茶树乃是贫道师尊遗留,师尊在世之时,行事随性逍遥,得了这道茶,移植在道宫后山,素日里最多也不过是随手浇水,而后便任其生长罢了,又如何说得上是依法培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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