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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村扎纸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轻尘一笑
“好的……好的……”张春耕眉头拧成了疙瘩,绞尽脑汁想着,突然身体一震,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说道,“我爹临死前说要去县里买些东西,我问他买什么,他却不告诉我,就那么走了,看他的样子还有些……嗯……有些神秘……然后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之后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他是遇到了那个红绿灯了。”
他缓了口气,又说:“我爹他是一大早走的,也不该回来那么晚的,而且也没买什么东西回来,我找过的,什么都没有,是有些不对劲的……就是这些了。”
孟凡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张木匠有关的事件,一件一件,串珠子似的,串成了一条线……再睁开眼的时候,目光里流露出一抹光芒,仿佛是有所明悟了。
他举步向外走去,又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屏风:“我去找一个人,婆婆,你老人家可得看好了,千万别给吹灯拔蜡了。”
“别小瞧老人家!”张婆子翻了翻白眼,“只管去你的。”
孟凡点了点头,走到院中,纵深一跃,身影消失在了黑暗里……院落中的杂草微微摆动着,已然有些发黄的迹象了,这个秋天或许很快就过去了……
刘二邪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得久了,睡觉前养成了一个习惯,总是习惯将那把砍刀放在枕下,这样他才能睡得着,可是今晚他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手摸着那把砍刀,总觉得会出什么事的样子。
正在他辗转反侧的时候,一个影子蓦然出现在了屋中,向着他走来:“刘二邪……”
他猛地将砍刀抽出,从床上翻身而起,猛地拉开了灯,吓得身边的婆娘哇一声尖叫,他自己却是愣住了,看着来人问道:“老……老大……出什么事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着,他被孟凡像拎着小鸡仔一样,在村子里极速飞掠着,怀里还抱着一个光灿灿的袋子,有些烫手似的,有好几次都差点滑落下来,嘴里喃喃说着:“我真的是捡来的……”
孟凡带着刘二邪回来的时候,那蜡烛尚未熄灭,不过也差不多了。
张婆子脸色煞白,看样子为了维持阵法,耗费了不少精力,见孟凡回来了,松了一口气:“孟凡,这法阵虽为招魂阵,也可以说是困魂阵,魂魄招来后,便被困在屏风之中,若不及时送魂,张木匠魂飞魄散也不是不可能的,你……要快些了!”
孟凡将刘二邪丢到地上,对着那屏风一指:“二邪,长话短说,态度要……诚恳些。”
刘二邪抬头看了一眼屏风,饶是孟凡已事先对他讲过事情的原委,此刻看到张木匠的魂影,也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抱着那光灿灿的袋子,跪在了屏风前。
张木匠的魂影看到那个袋子,突然挣扎的更甚,蜡纸做成的屏风猎猎作响!
刘二邪强忍着恐惧,将那袋子屏风前推了推,战栗的开口道:“叔哟……东西是我捡到的……是无意的……也不知道是您的,这就还给您……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千万……别再找我了。”
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雨夜,他站在孟凡家门口,一扭头就看到一张鬼脸,血流满面的样子,不由得再次心惊肉跳起来,张木匠这是怨恨他啊!
他双手颤抖,在那光灿灿的袋子上摸索着,打了开来——
是一件衣服。
一件崭新的西服。
很名贵的样子,看来造价不菲。
那魂影怔怔的看着衣服,慢慢安静了下来,头部望向了张春耕,蓦然开了口:“春耕啊,快穿上啊,爹偷偷给你说了一门亲事……相亲时没件像样的衣服……怎么行哩……”
张春耕恍然而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含着泪穿上了那件西服,是熨帖的,笔挺的,真的是很好看的……
“爹啊……”
张春耕鼻子酸酸的,哭着又跪了下去。
“跪啥呢,快起来,弄脏了……就不好看了……”
“嗯……不跪,听爹的。”
父子两人隔着屏风一句一句聊了起来,孟凡等人在旁安静的看着,不言不语。
张木匠,孟家庄人,因丢了给儿子买的相亲时用的新衣,不停的在山路上寻找,一直找到了深夜,耽误了回家的时间,遭遇了双煞夺魂灯,命陨!
此时,物归原主,心愿已了,八烛灯灭,慈父魂消……
张婆子送走张木匠的魂,心神疲惫,拄拐向外走去:“这种事情可别再找我老婆子了……闹心!”
刘二邪也心神恍惚的告了别,魂不守舍的向家中走去,嘴里喃喃说着:“还是路不拾遗的好……”
孟凡随后也离开了,望了望家中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难明的笑,虽然没有亲口询问,他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有那么一丝气息,从张木匠的魂影里不经意的散发了出来,那道气息不属于张木匠,分明是属于别人的,而那气息的主人……怕就是这一切鬼事的始作俑者。
而那气息……他很熟悉。
此刻,也还不着急摊牌,因为……他也有等的人。
踩着村子里的小路,他没有回家,而是向小溪家走去,那个可怜的姑娘,怕还是在等待,不知道今夜,她想等的人……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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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村扎纸人 第53章 女纸人
空旷的夜,微凉的秋风。
到了柳小溪家门口的时候,孟凡发现柳小溪已经不在了。
他淡淡的笑了,轻轻走到院子里,敛气屏声,倾听着她房间里的声音。
有人在轻声的聊着天,隐约还能听到女孩的哭泣,是哽咽的,激动的……
“被她等到了呢。”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莫名的安稳了下来,转身想这么静悄悄的走掉,却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还是要看一眼的,要不然以后会看不到的。
孟凡苦笑着耸了耸肩,抗拒不了那个声音,因为那个声音是他自己的。
他提身一纵,轻轻落在了屋檐上,头向下挂到了屋檐下,像一只灵巧的蝙蝠,心脏在胸腔里咚咚跳动着,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贼的感觉。
视线透过窗棂的缝隙望了进去,有两个人站在了柳小溪身前,三十多岁的样子,很年轻,男的笑起来很有魅力,女的笑起来很美,他们一个拉着小溪的手,一个抚摸着小溪的长发,眼神里流露着无尽的爱意。
柳小溪是一边笑着一边哭着,傻乐傻乐的,她钻进女人的怀里,紧紧抱着,像猫咪一样蹭着脸,美眸弯成了月牙,很好看……她又看着男人,一脸幸福,开口说道:“爹,娘,要是……你们不走多好……”
听到这里,孟凡温暖的笑了笑,从屋檐上轻轻跃下,走出了大门,他不是不想看了,而是怕看多了,会变得多愁善感。
生离死别,太过于让人心碎,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太多愁善感也不是什么好事。
山本无忧,因雪白头;
水本无愁,因风起皱。
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多遗憾,比如那些想得却不可得的,得到又偏偏会失去的……
天道轮回……得之是幸,不得是命!
柳小溪一直思念自己亡故的父母,今夜终于得见,是幸。
然而,这相逢是短暂的,又是命。
走到门口,猛然瞧见朱屠户在路上送他的排骨还在篱笆上挂着呢,竟然没丢,好像捡到了宝似的,嘿嘿一笑:“这就是我的幸。”
拎着排骨,缓步向家中走去,又想起那个人来,他们年龄相仿,又一起在村子里长大,在小河里游过泳,在山上掏过鸟窝,也一起偷过许麻子果园里的大毛桃,也一起……遇到过红绿灯……
往事历历在目,在死人一个个回家的时候,他就在想,那个人是不是也回来了。
因为有个约定……他还没履行呢。
不知不觉到了自家门口,院子里除了那堆跟小山似的、正在脱粒的玉米,便空荡荡的别无他物了。
父母的屋子亮着昏黄的灯光,隐隐飘出父母的说话声,好像是闹矛盾了,母亲说着:“青山啊……你不要总去别人家吃饭了,还喝人家的酒,就你那酒量……出了丑会给儿子丢人的……你那个应酬……要少一些了……”
虽然是指责,但听来很温暖,孟凡听了就笑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多一些就好了,偏偏村子里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怪事,真的该做个了断了,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么。
不过,了断之前……还是要探探底的,万一打不过人家……唔……就完蛋了。
思绪万千中,正要跨过大门,回房修炼去,一只手却蓦然的搭在了他的肩头,没有听到呼吸,也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就好像这只手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等着他似的,手上的温度也是冰冷的。
或许是他走神了,以他的修为,早就该发现的。
他轻轻的转过头,视线循着那只手……望向了那人的脸,然后……他突然咧嘴笑了起来:“真磨蹭,才来……”
那人挠了挠头,一如生前的样子,也一如那个沉闷的午后……一起喝酒的样子。
“一起走走吧……”
孟凡转过身,举步向村外走去,那人也在后面跟着,看着孟凡的背影,笑得傻呵呵的。
到了村外,在那条通往村外的小路旁,孟凡捡了一堆柴,坐了下来,生起了一堆火。
火焰跳动着,照亮了孟凡面如冠玉的脸庞,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青涩了,多了几分成熟,俊美中还透露着一点点邪魅,看起来倒是愈加养眼了,勾搭女孩子肯定是事半功倍的。
他将手中的排骨撕了一半,递给了身旁的那人:“好久没吃过烤肉了,一起过过瘾,可惜……没有酒。”
“谁说没有!”
那人接过排骨,在衣服里一摸,摸出一瓶白酒来,在孟凡眼前显摆着。
“都死了的人了,还这么贪杯,他们在你棺材里放酒了吗?”
“要是那样就好了,省得俺特意回家拿了。”
“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嗯,回家看到父母……还有自己的遗像,就想起来了。”
“那就好,省得我给你解释了。”
孟凡将排骨插在了手指粗细的树杈上,在火堆上烤着,没过多久,便有烤肉的香气飘了出来,他吹了口气,撕了一块放进了嘴里,嚼了两口,骂了一句:“擦的,没放盐……不过味道还凑合。”
骂完了又偏着头问那人:“还找别人了没有?”
那人傻笑着,打开酒瓶咕咚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孟凡,砸了咂嘴说道:“家里也没别人,就想着来看看你。”
孟凡喝了一口酒,满口辛辣的味道,呛得直流眼泪,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你那女纸人还没烧给你呢,说吧,想要什么样的。”
那人很认真的想了想,用手比划着:“腰得这么细,胸嘛,得这么大……长的嘛,不要太漂亮……”
“漂亮多好。”孟凡打趣道,“漂亮用着才舒服嘛!”
“不要!”那人白了孟凡一眼,“漂亮的靠不住!”
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看天色还早,也正好乾坤坠的混沌空间里准备了不少材料,就当着那人的面,扎起了女纸人。
君子重诺,对活人是这样,对死人更要这样,更何况一起喝过美酒的。
李白还说过,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呢。
“腰……这么细的。”
“胸……这么大的。”
孟凡手指翻飞,扎纸人的技巧越发纯熟了。
那人啃着烤肉,蹲在旁边好奇的看着,就像是在看自己未过门的老婆,不停的点着头:“对对,就这样,要不……再大一点……大一点奶-水足!”
“真贪心!”孟凡笑着瞅了那人一眼,手上却没停,那女纸人慢慢成了形,“太大了,被别的鬼拐跑了……可别来找我。”
“嘿嘿。”那人看着女纸人憨笑着,竟然羞红了脸,“啧,真大!”
时间慢慢流逝,残月快要落下去了,肉已经吃完,酒也告罄了,怕一个纸人不能满足他,孟凡就扎了两个女纸人,一个身材高挑修长,某个部位是超级大的,像是个女王似的,而另一个的身材则是玲珑婉约,很娇小的样子,一看就很温柔。
孟凡当着那人的面,将纸人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火堆里,说了一声:“收着!”
“好好!”那人乐开了花,嘴巴都合不拢了,拍了拍孟凡的肩膀,“你小子够哥们!”
见东方出现了鱼肚白,那人的神色终于还是黯淡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忧伤:“没啥心愿了……俺该走了。”
孟凡低头看着火堆,没有抬头,摆了摆手:“走吧,缺什么记得托梦给我。”
“行,别嫌俺烦哈!”那人也不矫情,举步就要走,似乎忘记了什么似的,说道,“孟凡,你家里有……怪人。”
孟凡拨弄着火堆,点点火星飞了起来:“我知道了,放心吧。”
“走了,再见啦!保重啊!”
那人迈着大步,往荒山野岭走去,再也没回头,走到远处,身旁蓦然多出了两个影子,朦朦胧胧的,好像是两个女孩子,一个身材高挑修长,像个女王,一个玲珑婉约,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她们将会伴着他钻进一座土坟,那土坟注定了以后会……很热闹!
听脚步声走远了,孟凡才抬起了头,眼眶湿湿的,盯着那人的背影,轻声说了句:“再见了,柱子。”
然后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伸展了一下身体,举步向家中走去,轻声说道:“是该会会家里的……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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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村扎纸人 第54章 九尺高的大将军
到家的时候,刚好是吃早饭的时间。
一夜未归,面对父母的询问,孟凡略作了一番解释。
坐在饭桌上,因晚上吃了烤肉,他倒是不怎么饿了,只是拿眼睛瞅着正在低眉顺眼吃着饭的小寡妇,在琢磨一些事情。
“柱子那孩子也挺可怜的。”孟青山得知柱子回来了,感慨了一番,“你烧给他的纸人经用吗?用坏了记得再烧给他两个。”
“呃……”孟凡想起柱子对女纸人的特别要求,有些不好意思,“大概……还经用吧。”
“小溪那边你也要去看看的。”孟母也是一脸欣慰,“要不我也去看看吧,跟她娘还是好姐妹呢。”
“你就别瞎掺和了。”孟青山给孟母夹了菜,“兴许人家早走了。”
孟凡笑了笑,借机将话题引到了小寡妇身上,对小寡妇说道:“那个……你家男人没回来吗?”
“我家……男人?”那小寡妇一愣,一抹红唇张开,喝一小口粥,顿了顿才说,“应该是埋得太远了……可能他……懒得回来了。”
“嘿,这闺女!”孟青山听了一乐,也没往深处想。
小寡妇二十多岁,正值芳华正好时,孟青山叫她闺女,倒并不显得那么突兀,也或许是刻意避过了她寡妇的身份,凭她的年龄和出众的长相,回到娘家,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嫁出去的。
孟凡听了眼睛却眯了起来,心里洞若观火,知道小寡妇说的话经不起考究,因为……他家的男人死在了外面,是被烧掉了的,埋到坟里的只不过是……一盒骨灰!
骨灰……自然就回不来了。
这小寡妇……真的是有问题呢。
也没在饭桌上点破这个拙劣的谎言,吃完了饭,孟凡没有照常回屋修炼,而是堂而皇之的坐在院子里扎起了纸人。若是以前的话,则都是躲在自己屋子里折腾,像是闭门造车。
孟青山夫妇收拾完锅碗,也来到了院子里,搬着小板凳,坐在了那堆小山一样的玉米堆旁,固定好手摇的玉米脱粒机,给玉米棒子脱着粒……这大抵是很多农户都逃不掉的农活。
而小寡妇呢,则有些好奇的蹲在孟母旁边,一只一只的递着玉米,看着那些玉米在脱粒机里嘎吱嘎吱的脱了粒,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很好玩的神情。
可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见孟凡正在扎纸人,一双秋水剪瞳般的美眸亮了起来,凑到了孟凡面前,目不转睛的看起了孟凡扎纸人。
“弟弟……”小寡妇伸出猫咪一样的小舌头,舔了一下细嫩的嘴唇,“能不能扎一个纸人送给我……我给你钱。”
孟凡瞥了一眼小寡妇,爱理不理的样子:“你哪有钱?”
对这个小寡妇,那个所谓的家里的……怪人,孟凡已经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打一架估计是够呛的,仅凭那种让死人回家的惊天的手段,他就望尘莫及,自愧不如。
估计打起来,还不够挨人家一巴掌的。
武斗不行,就文斗,能谈一谈解决,那就谈一谈解决。
趋利避害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小寡妇抬起美眸,看着天空,略一思考:“那个房子……对,我的房子不是塌了嘛,钱嘛……兴许埋在下面了。”
孟凡撇了撇嘴,将一根桃木条弯了弯,做成一条肋骨,用钢钉固定在了骨架上,他对扎纸人的手艺改进了很多,走的路子跟张婆子的大有不同,做完了这些,他才笑着说道:“就当你有钱吧,你想要什么样的纸人?”
这属于定制版了。
小寡妇开心起来,用纤细的手指支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好久才郑重的说:“我要一个大将军,穿着铠甲,手拿大长刀,身高有九尺,威风凛凛的那种……”
孟凡笑着说道:“你思……春也是可以的,可哪有九尺高的人?”
“有的,有的。”小寡妇站起来,也不理会孟凡说她思春的话,踮着脚,将小手伸得高高的,比划了一个高度,似乎还觉得不太够,又站到了板凳上,笑嘻嘻的说,“就是这么高……唔……真的就是这么高的,九尺。”
孟凡瞥了一眼小寡妇比划的那个高度,得有两米多高了,按当今社会的度量制度计算,也就是七尺多高,到不了九尺的,九尺得有三米高了。
哪有三米高的人呢!
应该是这小寡妇搞错了。
可小寡妇的表情很笃定,似乎对她来说,那就是九尺。
想到这里,孟凡的目光突然一凝,大有深意的看了小寡妇一眼。
古时的一些朝代,度量制是和现代有些出入的,比如秦朝、三国、东晋西晋、南北朝……那个时候的一尺比现代的一尺要短很多,只有二十公分多一点罢了。
按那个时候的度量计算,七尺男儿,其实也就一米七左右,九尺也无非是两米多高。
而小寡妇比划的高度,也正好就是两米多高,说是九尺倒也对。
但是……这样计算的度量值,不是当今时代的!
难道说这小寡妇来自于……
想到这里,孟凡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这样推断的话,难免有失偏颇了,如果小寡妇来自于古代,就拿南北朝计算,也得有一千多岁了!
这小寡妇能活那么久嘛!
“你今年多大了?”孟凡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唔……”小寡妇煞有介事的数起了手指头,数着数着,手指就不够用了,气馁的摇了摇头,最后耍赖般的说道,“三十多岁?没人问过我……我忘了。”
“好吧,就当你三十多岁吧。”
孟凡有些啼笑皆非,他自然知道出事之前的小寡妇有多少岁了,二十岁多一点的样子,可眼前的这个小寡妇,跟以前的比倒是年轻了不少,像是十七八岁的,虽然模样看起来相差无几。
而且她的言谈举止,也无非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现在的小寡妇的确是有些问题的。
而且,她对以前的小寡妇的事情,所知似乎不多,看样子绝对不是原装正品。
如果把这个稀里糊涂、却又充满神秘感的小寡妇当成是对手,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弟弟呀……”小寡妇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轻声问道,“那些人还说你……坏话不?”
“哪些人?”
“那些……背地里说你坏话的坏人。”
“不说了。”
“哦哦。”
小寡妇扬起下巴,神情很是自豪的样子。
孟凡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了些什么事情……按照小寡妇的意见,他调整了一下骨架,一声不吭的扎起大将军来,那小寡妇则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瞧着,不时还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说这里是不对的,那里是不行的,就好像……她真的见到过这个大将军似的。
做成小寡妇所谓的九尺高,不难;
身穿铠甲,也不难,用纸箱的硬纸板,很容易就能做出来,再用油漆调色描画一下,也是很逼真的。
只是那把大长刀不太好弄,返工了好几次,最后才用木板做刀身,木棍做刀柄,勉强达到了小寡妇的满意,就差去打一把真刀了。
“对对,就是这样的,好喜欢!”
瞧见大将军终于做成了,威风凛凛的手持大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小寡妇欢呼雀跃起来,美眸里闪耀着点点星光,像个十几岁的纯真孩子一般。
“可是……我也喜欢。”
孟凡嘴角勾出一抹坏笑,一挥手将大将军给收到了乾坤坠里,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腰,扬眉吐气般的向自己屋中踱去。
“哎呀,忙了半天,腰好疼啊……让大将军给我按按腰去。”
见大将军被孟凡收走了,小寡妇目瞪口呆,努着鲜红的、细嫩的小嘴,跺了跺脚,胸脯上的美好弧线颤颤的:“你……你……大将军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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