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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飞星骑士
改朝换代了,自然有人升官有人倒霉。泰国新政府在成立后立刻对旧政府的一干头目进行审判,其实就是蒋纬国对他们进行秋后算账。长达一个月内,泰国最高法院都忙着此事,第一个被送上审判席的自然就是銮披汶·颂堪。銮披汶·颂堪被指控犯下“背叛国王和王室”“发动武装叛乱政变、非法夺取权力、颠覆王国”““冒犯国王、侵害王室权利和权益””“挑拨泰人华人自相残杀”“谋杀”“破坏宪法”“以权谋私、贪wū”等多项罪名,判处死刑。
第二个被送上审判席的是旧政府教育部副部长銮威集·瓦他干。蒋纬国恼恨此人超过銮披汶·颂堪,因为此人强烈主张“对泰国境内华人进行从上的灭绝”,完全不可容忍。銮威集·瓦他干先被指控犯下“反人类罪”“煽动罪”等多项罪名,然后也直接被判处死刑。
这场“曼谷审判”持续了一个月,共有七百多人被送上审判席,两百多人是銮披汶·颂堪的党羽以及泰国民间支持銮披汶·颂堪的有影响力的社会名流,还有五百多人则是在泰国排华中对华人犯下罪行的泰人,最终,一百七十六人被判处死刑,四百五十多人被判处长者无期短者几年的监禁,八十多人被判处无罪释放。根据蒋纬国的指示,泰国新政府特地在泰国南部海域内寻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建立一座特别监狱,把銮披汶·颂堪团伙里所有被判处坐牢的人全部关到那座孤岛监狱里,其家属(包括被判处死刑的人和没有被判处死刑的人)也统统被流放到那座小岛上,从而完成杀人不见血的斩草除根。几个月后,因为台风袭击泰国,给那个孤岛运送食物的货船被台风吹翻沉没,岛上所有囚犯和家属都饿死了。
通过“曼谷审判”,泰政高层里的排华分子、分子、亲日分子被蒋纬国扫荡得干干净净,使得泰政高层里只剩下亲华分子。
泰国新政府的官集团都被中国控制,至于武装力量,也一样被中国控制。原先泰军被全部解散,新的泰国政府军进行重建,从而进行大换血。新的泰国政府军被定名为“泰国皇家军队”,效忠国王、王国、王国的人民,在军种上只有陆军,不设空军和海军,但成立陆军航空队和陆军海岸警备队(泰国空军拥有百十架老掉牙的英法飞机,蒋纬国肯定看不上,但泰国海军还算不错,拥有一批水面军舰和几艘日制潜艇,蒋纬国找个借口,“花钱购买了”泰国海军里所有的潜艇和十几艘质量还算可以的水面军舰,同时又让中国海军“慷慨大方地”赠送了十几艘鱼雷艇给泰国海军,使泰国海军遭到完全削弱,被并入陆军,成为陆军的海岸警备队)。新泰军只有陆军一个军种,成立5个师、约7万兵力,另外训练二三十万民兵,充当后备兵员和预备兵员,同时又成立了“国王近卫队”,3个旅、万多人。虽然泰国已是中国的仆从国,军政和经济都被中国完全控制,但中队不进驻泰国。
中队不进驻泰国出自于两个原因:第一,尊重泰国的国家主权,保全泰人的民族自尊心,道理很简单,如果中队进驻泰国,很容易沾染“中国侵占泰国、泰国沦为中国附属国甚至殖民地”的嫌疑,泰国新政府是由泰国华人起义军和泰国保皇党组成的,当初的起义旗号是“推翻卖国求荣的銮披汶·颂堪政府”,銮披汶·颂堪政府把日军引进泰国是“卖国求荣”,那么,新政府把中队引进泰国岂不是换汤不换药?所以,中队不太方便进驻泰国;第二,中队进不进泰国是无所谓的,因为泰国的新军队完全就是“华泰混血”,泰国新军队的高层大部分都是泰国华人或华泰混血,中基层官兵里近半也是泰国华人或华泰混血,所以,泰国新军队在本质上就是“泰国的中队”,中队自然没必要进驻泰国,让泰人以为泰国在政治上、在联盟国内部是跟中国、日本、德国平起平坐的“地位平等国家”。
泰国新政府的国防部长是在北榄坡战役中被起义军俘虏的披耶·帕凤裕庭上将,当然,他只是一个摆设,泰国新军队(陆军)总司令则是原先的海军副司令銮探隆·那瓦沙瓦少将。銮探隆·那瓦沙瓦是华泰混血、亲华分子,名字叫郑良淡,他在銮披汶·颂堪等人试图逃跑时将其一锅端,立下了大功,加上泰国海军被解散了,他的海军副司令职务自然被撤销,他本人也从海军变成了陆军,军衔被晋升为中将,担任泰军总司令职务。至于泰国的国防部副部长和泰军副总司令,则是两个华泰混血,实际上,两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汉族人、中国人,但根据蒋纬国的命令,伪装成华泰混血、泰国人,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赵海军,一个是唐飞虎,分别改名“郑海军”和“郑飞虎”,以华泰混血的泰国人的身份在泰界里担任国防部副部长、泰军副总司令的实权要职,赵海军是泰国陆军中将军衔,唐飞虎是泰国陆军少将军衔(两人在南京军里都是上校军衔),反正此时的泰国新政府是蒋纬国说了算,绝对没人会怀疑或敢怀疑“郑海军”和“郑飞虎”的身份真伪;另一方面,新的泰队的骨干就是泰国华人起义军(即金三角部队。金三角部队总兵力约八万,约一半转为了泰国新军队)。
经过这么一番苦心经营后,泰国完全被中国、被蒋纬国给控制了。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蒋纬国也为自己这场手笔颇感得意,他随即想起了原先历史上二战期间的泰国。泰国不算小(面积5万余平方公里),但也不大,国力上肯定不能算强国,但这个弱小国家却在强国争霸的二战期间混得左右逢源、风生水起,二战前期,德日占上风,泰国半推半就地投靠了日本,帮助日本横扫东南亚,日本为了感谢和拉拢泰国,在拿下缅甸、老挝、柬埔寨、马来亚后,从以上四国割出四块不大不小的地盘给泰国,让泰国尝到了甜头,继而公然对美英苏中宣战(曾有部分泰军侵入云南边境),正式加入了轴心国,但好景不长,德日开始走下坡路了,泰国人心里发慌,于是乎,泰国驻美大使和一批泰国官员宣布“成立反对轴心国、跟同盟国站在一起的新政府”(此举很可能是泰国高层自己唱双簧,故意成立两个政府,一个跟轴心国混,一个跟同盟国混,这样,泰国就在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无论轴心国获胜还是同盟国获胜,泰国都有政府在轴心国或同盟国阵营里,泰国最终都是战胜国之一),战争末期,德日快要灭亡了,泰国在干什么呢?泰国在拼命地给日本加油鼓劲打气,声称要跟日本“并肩作战到底”,让已经众叛亲离的日本十分感动,认为“泰国患难见真情”,实际上,泰国怎么可能愿意给日本陪葬,泰国在jīng神上支持日本死撑下去,是因为泰国正在做着对日开战的准备,眼看日本要完了,泰国必须打一把日本,这样,泰国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战胜日本的国家之一,泰国没做好打日本的准备,日本自然不能完蛋,这就是泰国的“腹黑策略”。二战末期,日本摇摇欲坠,但共有三股势力希望日本不投降、死撑下去,哪三股?第一股是日本国内的死硬分子,无需多言,第一股是苏联,苏联当时跟日本还是“友好国家”,苏联刚刚跟美英合伙打败德国,好不容易从欧洲战场抽出身、腾出手,正要收拾日本、抢占胜利果实,万一日本在苏联还没有对日本开战前就向美英中投降,苏联岂不是亏大了?所以,战争末期,苏联政府故意暗示日本“苏联可以支持日本打下去”,让日本信以为真,坚持了好一阵子后,日本终于等到苏联把百万大军急急忙忙地从欧洲战场抽调到远东,顺利地开始打起日本,让苏联搭上了对日作战的战胜国的末班车;第三股就是泰国,泰国的动机跟苏联差不多,都想在日本快完蛋时抓紧时间踩一脚,抢到一点胜利果实,混到一个“对日作战的战胜国”名分。日本非常倒霉地在快完蛋时成了各国争先恐后痛打的落水狗,说起来,泰国比苏联“更无赖”。苏联好歹没有正式跟日本结盟联手,泰国则是不折不扣的日本的盟友国,但在战争末期,泰国白天给日本加油鼓劲打气,晚上则不断把日本的情报送给同盟国,不停出卖日本,这也是美国在战争结束后没跟泰国算账、同意泰国也是战胜国的原因之一。最让日本气得牙疼的是,日本投降后,在战争期间跟日本并肩作战的泰国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对日作战国和遭到日本侵略的受害国,脸皮红都不红地跟日本索要战争赔款,最终迫使日本向泰国赔偿了5亿日元的“战争赔款”,泰国可以说从战时到战后都把日本“坑”得不轻。
泰国这个国家,虽然也不能说太坏,但确实“十分滑头”。不过,蒋纬国可不会让泰国像在原先历史上“坑”日本那样在眼下“坑”中国。德国的“猪队友”是意大利,日本的“猪队友”是泰国,中国可不需要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甚至翻脸无情的“猪队友”或“白眼狼”。
搞定泰国的事情后,蒋纬国神清气爽地再度前去云南的训练基地,视察部队的“热带山地丛林作战”训练情况。
南京军此时已在云南境内成立了十多个训练场,共有5个师在进行训练,分别是第74、第7、第、第、第23师,总人数约万,每个训练场都建立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与外界只有一个小型机场以及几条临时开辟出的山路相连。蒋纬国飞赴到第7师训练场后,看到训练场所在的山谷盆地跟上次已经大不一样,大批树木被砍掉,露出大片的空地,木材被用于建造兵营房屋和用于制作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训练设施。射击、拼刺刀、扔手榴弹等战斗技能的训练项目在整场训练中被压缩得很小,因为官兵们在这方面上都十分过硬,不需要训练了,只需练习保持不退化即可,体能训练得到了极大加强和针对性的改变。用曾力伟的话说:“杀人是其次的训练项目,保命才是第一,想要在热带丛林里杀人,首先就要学会在热带丛林里自保。热带丛林的恶劣条件是超过敌军的第一敌人。我们的训练目标,就是能够在热带的原始森林和山地里像野人那样适应环境、维持生存、坚持奋斗。”
蒋纬国视察着训练过程,他大开眼界、耳目一新。
生存第一,战斗第二,生存就是适应,就是衣食住行,如何在热带的山地丛林里维持衣食住行?这是一门博大jīng深的学问。山林里植被茂盛、树木如麻、遍地荆棘,根本没有路,用开山刀慢慢地开辟出一条路,既费力又费时,所以,在山林里行军,爬树是最直接最方便最快速的办法。训练场里,到处都竖立着各式各样的爬杆,造型各异,就像英字母,从早到晚都有官兵在苦练着爬杆,练习各种动作和姿势,脚内侧爬、脚外侧爬、顺着爬、倒着爬、正着爬、反着爬、轻装爬、负重爬…练完了爬杆,就去附近森林里爬树,要练得像猴子那样灵活迅捷。官兵们人人都练得浑身伤痕,手破、脚破、脸破、衣服破,身上都是血痕、血泡、血痂、伤疤、老茧,直到教官们说的“飞枝走guàn、身轻如燕,攀藤吊蔓、如履平地”才合格。爬树、爬山、爬悬崖、游泳、潜水…都要学,并且要学得炉火纯青。
练完“行”,再练“食”,就是吃。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是打仗的第一要素,以前,南京军在国内作战,因为是本土,得到本国无数平民支持,后方粮食源源不断运到前线,所以不需要担心这件事,后来,南京军在苏联境内作战,到处是冰川雪原和原始森林,粮食都靠后方国内本土运来,眼下,南京军要前去东南亚的热带山地丛林作战,虽然蒋纬国肯定竭尽全力地提供强劲而充分的后勤保障,但万一断粮了,部队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学会“就地取材”。东南亚的热带森林和北亚的寒带森林是不同的,前者的动植物种类、数量都大大地超过后者,能为军队就地提供充足的天然野生食物,不过,哪些可以吃,哪些有毒不能吃,可以吃的该怎么吃,中毒了怎么办,都是学问。受训部队的菜单上,尽是令人想吐的东西:蚯蚓、蚂蚁、蜗牛、知了、蟋蟀、蝙蝠、蚂蚱、蝴蝶、飞蛾、蝗虫、蜘蛛、螳螂、蝎子、老鼠、蛆、鸟、鱼、蛇、兽…都是可以吃的,都是现在就要开始练习吃并且还要适应和习惯。看着官兵们茹毛饮血、两手连撕带扯、又啃又咬又嚼地吃着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有人面色泰然、若无其事,有人闭眼捏鼻、满脸恶心,有人连连干呕、边吃边吐,有人表情扭曲、硬着头皮。高级军官们也在吃,这是南京军的优良传统,冲锋陷阵,军官要身先士卒,吃野味,军官们还是要以身作则。教官们反复地交代,在原始丛林里难以生火做饭,有时候是雨雾天气,湿气很大,有时候敌军拥有制空权,生火冒烟等于找死,因此很多时候必须要生吃这些东西。蒋纬国看着这个画面,他暗暗想笑:“早知如此,老子应该去广东招募兵员。广东人吃这些东西简直小菜一碟,众所周知,广东人完全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嘛!”
野味要吃,野菜也要吃,必须学会分辨有毒野菜和无毒野菜,中毒后要及时催吐等等,被毒蛇毒虫咬了怎么办?哪些蛇有毒,哪些蛇无毒,越鲜艳的蘑菇就越可能有毒,另一方面,野生动物身上是有寄生虫、细菌、病毒的,如何处理?在森林里如何防止毒蛇毒虫,被蚊虫叮咬后怎么办?怎么有效地采摘野菜,怎么有效地捕兽捉鸟钓鱼?如何把脏水过滤成清水?野味属于高蛋白,野菜、树皮、草根、野果、菌类则可以补充人体必需的维生素,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保护肠胃,预防感冒、发烧、细菌感染、寄生虫病、腹泻、传染病、血吸虫病、沙眼、脚气、黄热病、疟疾、登革热、回归热、蚂蟥吸血、肠胃病等热带常见疾病以及热带山林里的瘴气等毒物,都是丰富而宝贵的知识。曾力伟在开会时对军官们说道:“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但人不是机器,大家原本生活在中国本土,身体习惯了中国本土的气候环境,突然到了东南亚,必定会水土不服,‘水土不服’四个字还是说得很委婉的,其实就是造成大幅度的非战斗减员,不做好充足准备,造成你们死亡的最大原因不是敌人的子弹,也不是受伤而死,而是病死!人是很顽强的,但也是很脆弱的,突然间换个环境,很容易病倒下去,如果再无知识和准备,死亡率会非常高。诸葛亮当年南征孟获,蜀军不就是因为南蛮地带的瘴气毒水而死伤无数吗?大家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啊!”
军官们纷纷点头,脸上表情都是郑重的。
蒋纬国发现,官兵们起初对来自金三角的教官们的轻视之情都已经消失无踪了,因为这些教官在教学过程中越来越显露出让官兵们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刮目相看的本领和知识,不断的学习,让官兵们大长本领的同时也大长见识,同时对教官们心悦诚服。
学完了“走”和“食”,还要学会其它各种窍门知识,比如在yīn雨天的热带丛林里没有指南针,该怎么分辨方向?接着,就是在热带丛林里如何战斗,战斗方式、手段、战术都跟原先在中国境内和苏联境内大不相同,比如,在丛林里射击,因为植物茂盛,所以没有卧姿、跪姿、立姿,因为视野不开阔,难以瞄准,很多战斗都是遭遇战,双方摸到对方跟前再交火,在这个时候,射击靠的不是眼睛,而是耳朵,官兵们必须学会“听风辨器”,一旦听到响动,必须迅速分辨出是什么声音、在哪个方向、距离多少,附近树上的鸟突然惊飞,附近的蟋蟀青蛙突然不叫了,很有可能就是敌人摸过来了;另外,手榴弹在丛林里不能多用,因为树木藤条太茂盛,扔出去的手榴弹很容易反弹回来炸死自己;在丛林里如何拼刺刀,如何与敌军进行近身缠斗、如何就地取材、用树枝藤条攻击敌军…仍然是一门丰富并且急需学习的知识。除此之外,在丛林里,如何最充分地使用身边的工具?如何把一个常见东西变成能够发挥多功能作用的工具?如何通讯?如何欺骗敌人?如何学习鸟叫口技,向战友传递有用信息?…
蒋纬国这次巡视,不是空手来的,他给官兵们带来了一份礼物。官兵们因为刻苦训练,无不衣衫褴褛,原先的军装都磨成了破布,蒋纬国给官兵们送来了新军装,但新军装并不是以前中队的灰蓝色,而是刚被生产出来的第一批迷彩服。迷彩服原本是德国在二战末期发明和首次使用的,此时被蒋纬国抢了先,使得蒋纬国被称为“迷彩服的发明者”。实际上,迷彩服也是分种类的,蒋纬国搞出来的第一批迷彩服是专门为在云南受训部队进行量身定做的,正是“热带丛林迷彩服”,由绿、褐、灰、蓝四色组成,可以让官兵们在丛林里与丛林融为一体,极大地增加伪装性和隐蔽性。不仅如此,受训部队的钢盔也都被回收了,被喷上绿褐灰蓝迷彩伪装色后再重新发放。
接收迷彩服的官兵们无不喜形于色,他们知道这种新式军装的价值,得知是蒋纬国“发明”的后,更是交口称赞“二公子的聪明才智”“二公子真是天才”。
受训部队目前共有万余官兵,每天都有人加入,每天都有人离开,这是因为南京军因为崛起于北方,所以大部分官兵都是北方人,在来到云南接受训练时,虽然无不刻苦勤奋,但还是有大量北方官兵难以适应南方的环境、气候、自然条件,被迫离开,但不是离开军队,只是离开这五个即将转变为“热带山地丛林作战部队”的师,被调入南京军其他师里,至于他们离开后的空缺,则由在当地招募的新兵进行补充,数以万计的云南籍、贵州籍、四川籍、广东籍、湖南籍等南方青壮年因此而被吸收进南京军这五个师,这些南方新兵都土生土长于南方的山林里,虽然中国南方的山林跟东南亚的山林是两码事,但他们的适应过程肯定大大快于北方人,值得一提的是,新兵们里近半是苗族、彝族、白族、傣族、土家族、哈尼族等少数民族青年。
看着如火如荼的训练场,蒋纬国心里充满了憧憬,原先历史上的中国远征军就是因为准备不充足而损兵折将、死伤无数,死于丛林的烈士是死于战斗的两倍多,但现在,南京军绝不会发生那种事。蒋纬国之所以一直“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不愿意立刻就跟德日展开新的战争,就是要给他眼前的这些南京军官兵争取到宝贵的训练时间,如果蒋纬国好大喜功,急匆匆地就把他们送上战场,他们中必定有很多人会死于非战斗因素,蒋纬国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生命和热血?眼下,泰国已经被中国完全掌控,南京军准备南下的部队也接受着完善、严格、周密的训练,蒋纬国有十足的信心,东南亚战事正式开启后,南京军必然会所向披靡。chapter;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593节 纵乱之策 1
东欧东北部,北冰洋畔,此时苏联唯一的港口阿尔汉格尔斯克(简称阿港)。
国民政府海外部调查统计局苏联站站长杨江神色悠闲地坐在港口一处码头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上,不动声色地凝望着眼前车水马龙、忙碌异常的阿港。阿港是苏联/俄罗斯在东欧地区为数不多的几个优良港口之一,后因为列宁格勒(圣彼得堡)的兴起并且被其取代地位而逐渐衰落,眼下,列宁格勒已是德国领土并被改名为威廉格勒,苏联所剩领土里只剩阿港这么一个独苗港口,阿港的重要性顿时剧增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数十年来停滞不前的阿港迎来了“空前繁荣”,只不过,这种繁荣是一种畸形的繁荣。阿港并非不冻港,进入冬季后,该港就会水域结冰、无法使用,眼下的夏秋时节正是阿港最能发挥其作用的时候。杨江看见:港口人山人海、人满为患、人声鼎沸,进出港口的航道里,一支支船队犹如沙漠里的驼队般络绎不绝,那些商船货船有大半是飘扬着美国国旗,剩下的基本上是飘扬着英国国旗,还有一些是飘扬着法国国旗,汽笛声和浪涛声震耳欲聋,各码头上,即将装船的商品和被从船上卸载下来的货物堆积如山。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苏联军人在竭尽全力地维持着现场秩序,凶神恶煞地抡着手里的枪托,气急败坏地吼着,打骂着港口边犹如北冰洋的cháo水般不断涌上来的、数量极其巨大的、几乎是无边无际的平民,将其驱赶开。这些涌向港口、聚集在港口四周的苏联平民都是饥民,漫山遍野、摩肩接踵,无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很多人已经饿得骨瘦如柴、摇摇欲坠,这些平民拼命地涌向港口、徘徊在港口四周不肯离去是因为他们心急如焚、望眼欲穿、朝思暮想地希望能分到被运来并被卸载下来的粮食,或者希望能在这里当上搬运商品货物的苦力劳工,这种工作是不会发工资的,实际上,卢布现在也已经是废纸了,这种工作只提供一口饭吃,但能吃到一口饭正是此时绝大部分苏联人唯一的、也是最迫切的需求。苏联战争结束后,苏联靠着割让超过9%的领土并赔偿巨量财富的惨痛代价,虽然获得了苟延残喘的机会,但工业区、资源区、农业区几乎丧失殆尽,使得苏联此时所剩领土内物资奇缺,经济已经完全崩溃,社会陷入极度的动荡和混乱中,在美国的支持下并得到联盟国的同意后,美英法等国对苏联进行了人道主义救援,昼夜不停地用船队运送粮食、医药等生活必需品,阿港就是唯一的进出通道,继而使得阿港成为无数想活命的苏联人齐聚云集的地方。整个港口像一锅的大米粥,想活命的苏联平民源源不断地涌过来,互相拥挤着、推搡着、践踏着,毫无秩序,混乱到了极点,男人的喊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啼哭声…汇聚成巨大的声浪,几乎盖住了海面上的浪涛声,饿昏头、急红眼、快要发疯的人群一波叠着一波、一波盖着一波、一波卷着一波,接连不断有因为饥饿而虚弱无力或因为生病而支撑不住的人被别人撞倒、推倒、挤倒,继而被周围人群乱脚活生生地踩死,惨叫声此起彼伏,遍地肉泥血wū,混杂着屎niào,遍地稀烂秽物,恶臭扑鼻,时不时还有人为了抢夺东西或抢占有利位置而拉帮结伙地展开斗殴,犹如野兽般互相发狠发狂地厮打着,被打死的人倒在地上无人问津,受伤的人也倒在地上没人理会,流着血、嚎叫着,慢慢地变成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人群的边缘处或脚底下比比皆是死人,但所有人对此视若无睹、司空见惯,完全麻木了、无所谓了。
“公民同志们!”港口的各码头上,一个个苏联政治军官举着喇叭声嘶力竭地喊着,“请你们冷静点!维持秩序!不要乱!根据斯大林同志的命令,这些粮食需要优先提供给光荣的红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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