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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跟丢?”淡淡的声音从室内传来,虽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让半跪在地的男子,双腿不由得发软。
“属下……,属下知罪!”男子终于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压抑感,伏地认罪。
段煜臣面目冷清,目光摇摇头向窗外。
夜幕之上,新月如钩,皎洁的月辉倾泻于地,不禁想起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她望着自己时,那复杂而又饱含情意的眼神,从来不假。
频繁外出?是去见谁了?许梦书?还是秋显连?亦或是司马秋?也许谁都不是,她身边总会有各色男手,她身边那两个陌生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转身,合上窗户,他疲惫地对门外道:“你下去见”
门外传来一阵憨翠声,男子走了两步,又转身道:“属下还有一事禀告阁主。”
“什么事?”
“最近,江溯上出现一批鸣剑阁弟手,称奉阁主之命,对苏庄主格杀勿论。”
身躯一震,段煜臣猛地一把拉开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弟子何曾见到阁主这般事态的样子,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境,这才道:“江溯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批鸣剑阁弟子,称奉阁主之命,只要见到苏庄主,立刻击杀。”
“该死!“段煜臣倏地回身,取出令牌,递给男子:“传我命令,召集各分处的鸣剑阁分主,但凡见到冒充者,立刻抓获,带到我面前来!”
“是。”男手接过令牌,立即转身而去。
段煜臣站在原地,清冷的眸子陡然划过一丝寒光。
他一定耍找出这个冒充他的人,不管是谁,他绝对不会饶恕!
第二日是个大睛天,苏妤因为练功晚上睡得晚,故而到了中午才起身,刚一出门,就看见无念站在门口。
“什么事?”苏妤随口道。
无念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却酝酿许久都没说出来。
苏妤纳闷,这小子向来是有话说话,有pì放pì,性子嚣张得一塌糊涂,像这样扭扭捏捏还是头一遭。
“喂,你傻了?“苏妤说着,伸手探上无念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我来向你辞行。”无念躲开她的手,小声道。
“嗯?”苏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耍走了!“他突然大吼一声。
苏妤的手举在半空,发了会愣,又把手覆在无念脑门上:“难道是低烧?”
“我说正紧的。”他挥开她的手,两腮绷得紧紧的,很坚定的模样,却又显得很紧张:“与其留在这里让你讨厌,不如离开为好,我也是有自尊的。
苏好“噗“地笑出声,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不奇怪,从他嘴巴里讲出来,就显得太可笑了:“你脑袋被门板夹了?大清早的犯什么病!”
无念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面无表情道:“已经是中午了。”
苏抒被他一噎,嘴chún哆嗦了许久才又开口道:“行,行,大中午的你犯什么神经病!”
无念看她一眼,“我很认真,请你也认真对待。”
苏好直接傻眼,连接下去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快点决定,我的时间不多。”无念不耐烦地跺了跺脚,眼神不停地四处乱瞟。
苏妤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道:“无念,你是不是被刺激到了?”
“谁被刺激了,你才被刺激了。”无念不停跺脚,停也停不下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比不上镜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既然待遇不同,我也不打算继续留下去了。”
苏妤被他一通奇怪的话给绕懵了:“你在说什么东西,什么比不上镜月,你和他是不同的,他有他的优点,你有你的优点,比如在性格上,他就没有你开朗坚强,再说,我也没有说过讨厌你的话啊,又哪里跟自尊扯上关系了。”
无念猛地停下跺脚,激动道:“这么说,你并不讨厌我了?我也是有很多优点和好处的?”
苏妤愣愣点头。
在此之后,她一度非常非常后悔自己点的这个头。
“既然你不讨厌我,那我就不走了,本来都做好打算,谁知你又怎么说。”无念搓着手,一脸兴奋,听口气却像是在埋怨一样。
苏妤直接晕倒,这叫什么,猪八戒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的错!
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想走的打算,说刚才那番话,完全是为了套她的话。
她越来越不相信无念是少林弟子了。
得到了苏妤的“首肯“,无念更加放肆起来,整个山庄的女弟子几乎都被他调戏一遍,甚至有女弟子前来告状,说无念模她的pì股,气得苏妤恨恨揍了无念一顿,苏睛听到了也很气愤,将她新创刑具的第一次给了无念。苏妤也不阻止,这小手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最好受不了苏晴的折磨,自己逃走。
这天,又有女弟子来告状了。
“庄主,那个无念太过分了,呃…他竟然口出秽言,说弟子……,弟子……。”女孩子红着脸,就是说不出口。
苏妤皱眉道:“无妨,他到底说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定要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
女弟子抬起头,飞快瞧了她一眼,支支吾吾道:“他化…我说弟手的悔“xiōng小,没有庄主您……,您的丰满。”
苏抒刚端起一口茶喝,听了这话,全给喷了出来。
混蛋家伙!
苏妤气得肺都要炸了,劝走了那名女弟子,一把拽过墙上的青锋剑,向无念的住所而去。
还没等走近无念的房间,就听里面传来女子的惊呼声:“不耍,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
苏妤立刻怒火冲顶,一脚踹开房门,只见无念站在桌子边,手里捏着一只足有手指粗细的蜈蚣,一名女弟手躲在墙角里,吓得脸色芥白。
“庄主!”女子像见到救星一般扑了过来。
苏妤还以为房里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当下有些尴尬,不过想到之前那名女弟子的告状,又是一阵无名火起:“无念,你这是做什么!”
“哦。”无念提起手里的蜈蚣,看了眼道:“这位姑娘说自己常常腿疼,所以我就捉了蜈蚣来给她入药,听说蜈蚣治疗风湿有奇效,我是为了她好。
苏抒捏了捏眉心,对躲在身后的女弟子挥挥手:“你先走吧。”
“是。”女弟子立即听命离开,好似多呆一刻都会受不了似的。
“喂,这蜈悔…“无念刚一开口,苏妤就拔出青锋剑,刷刷几下,将他手里的那只蜈蚣给斩成了无数截。
“好剑法!”扔掉手里的半条蜈蚣,无念拍手称赞。
“刷!”苏妤剑锋一转,锋利的剑尖直指无念胯下。
无念维持着拍手的姿势,笑容僵在脸上:“那……,那个……,你这是何意?”
苏妤冷声道,“我决定了,今天一定耍把你那孽根给斩了!让你以后再无欲念!”
“不、不要!”无念捂着裆部,拼命摇头:“那命“咱有话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拔刀子,我……,我还指望它传宗接代呢。”
苏抒冷笑:“不用,我看斩了更好,省得糟蹋了哪家姑娘。”
“好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无念冲上前跪倒,一把抱住苏妤的腰:“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调戏良家妇女,你就放过我这一回,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大嗯““顿了顿,嘴角一咧:“终于膜到了。”
苏妤一张脸煞白煞白,身后,无念环在她腰上的一只手,正欢快地在她臀部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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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91章 行侠仗义的悲剧
“混账王八蛋!“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从苏妤口中爆出,无念猛地一个激灵,快速后退一步,涎着脸笑道:“不错,很有料,手感比其他女弟子干瘪瘪的pì股耍好太多了。”
“我杀了你!“苏妤一把拔出剑,剑锋一转,“嗖”的向无念刺去。
无念吓得又开始求饶:“错了错了,这回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妤才不会听他的鬼话,剑势不停,依旧迅疾而笔直地向无念脑袋上刺去。
无念见她动了真格的,吓得两条腿搅在一起发抖,逃都没有力气逃。
“嘶一一”布料裂开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无念上身的衣服,被锋利的剑刃挑开一道口子,剑尖擦着他的锁骨,向后刺去,又是“嚓嚓“几声,他的衣服立刻应声而碎,化为漫天粉屑。
苏妤收剑,冷冷看着瘫软于地的无念,“这次是个教训,下回碎掉的就不是你的衣服了。”
无念抖着双手,连苏妤说的什么都么听清,就作揖叩拜:“庄主说的是,庄主说的是,庄主说什么都是对的,小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苏妤懒得理他,收起剑转身便走。
无念见她走远,真起身拍拍衣裳:“这女人真可怕,一点情趣都没有,差点给她杀了,真险真险。”说着,又拍了拍心口。
“活该,二姐没有杀了你算你运气好。”花丛后,一脸幸灾乐祸的苏睛走了出来。
“小姑娘,说话不要这么刻薄,今天你嘲笑小爷,明天倒霎的就是你。”无念摇着头,鄙视地看着她。
苏睛做了个鬼脸,满不在乎道:“本小姐生来命好,不会像你这么倒要,你要是不服气,就去问老天爷。”
“我没必要去问老天爷,你的运气比我好不了多少,我听说,你每天都写信给唐门一个姓卫的男人,可这个男人一封信都没有回过你。哎呀,三小姐你这难道是单、相、思?啧喷,你可真是命苦啊,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闭上你的臭嘴巴!”苏睛见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被无念给戳穿,登时怒上心头:“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废了你!”
不愧是姐妹俩,连威胁人的话都一模一样,不过无念可不怕苏睛,两人武功不相上下,真要是打起来,他可不一定输,生活本就无聊,若是连逗逗小女孩的乐趣都失去,那还活个什么劲。而且,他自信苏睛不敢去跟苏妤告状,毕竟这种事情,放在哪个女孩子身上,都会羞于启齿。
苏睛被他揪到小辫子,不敢再那么嚣张,只得恶狠狠威胁一声:“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离开杀了你!”
“你有这么本事吗?”无念故意挑衅。
苏睛摆着手指头,漫不经心道,“是啊,我武功不好,打不过你,但我却有无数种办法至你于死地,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
无念这段时日常与苏晴接触,自然了解她的手段,谁若是得罪了苏妤,她最多那把剑来杀你,耍是得罪了苏睛,她会用最yīn毒的办法,狠狠折磨你一番,相比起来,他宁愿得罪苏妤也不愿得罪苏睛。
“嘿嘿,你说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心肠怎么就那么歹毒呢?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别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捅破你的秘密,我们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算你识相。”这也是苏睛想说的话。
两人和快达成协议,相视一笑。
苏妤自然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她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到自己一时兴起建立的逍遥楼上去了。
因为大家无事可做,谢培几乎每天一封飞鸽传书,询问她第二天该做些什么,苏妤快被他吵死了,心想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到底该怎么安排,才能让谢培给她安静一阵呢?
苏妤冥思苦想,头发都被她给抓下一大把来,终于让她想出个办法来。
于是提笔写道:“我创办逍遥楼的初衷,乃是希望天下和平,大家幸福安康,如今的世界却存在着许多**与罪恶,故而,我希望大家带着我的初衷,与我一同改变这种现状,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写好后,苏妤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后,将信纸绑在白鸽腿上,放出鸽子。
此后的很多天,谢培都没有再飞鸽传书来询问她任何事,好像他此刻正干劲十足,为了创造美好生活而奋斗努力,苏妤终于觉得清闲了不少,也有时间去看着无念,让他无法四处为非作歹。
与此同时,鸣剑阁。
“阁主,冒充鸣剑阁的人已经带到。”黑衣男子半跪在第一场面前,拱手道。
“带进来”
“是。”
片刻后,几名鸣剑阁弟子打扮的人,被带了进来。这几人被点了xué,制住了武功,手脚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段煜臣在几人面上扫视一圈,chún角勾起冷笑:“想不想入我鸣剑阁?”
那几人本以为段煜臣会bī问他们幕后主使是谁,没想到对方竟会拉拢他们入鸣剑阁,当下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段煜臣又问一遍:“嗯,还不不想?”
其中一个胆大地问道:“我们若是加入鸣剑阁,你会给我们什么好处?
段煜臣轻笑一声,走上前拍拍那人的肩膀,“这里是你们的避风张,其他人要杀你们,都不会得手。”
那人惊喜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他转过身,以眼神和其他人交流,最后达成一致,“我们答应加入鸣剑阁。”
“好,这样就好。”段煜臣微笑赞扬着,眸光却冰冷的没有温度。
“带他们下去,好好括待。”段煜臣对一旁的黑衣男手道。
“是。”男子应道,随后便带着几人一同下去了。
“这回,可以等着看好戏了。”冰冷一笑,段煜臣转身步出房间。
不到半日,消息便传回来了。
前来回报的人,将那早晨刚加入鸣剑阁的几人的头颅,一并带了回来。
“哦?竞然会是她?”段煜臣望着地上那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语调冷物。
“前来灭口的人,属下看得很清楚,确实是白心谷的人。”
“好,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日后有赏。”
“是。”男子恭敬退下。
弯下身,段煜臣凝目看着一颗因死不瞑目,兀自睁着眼睛的头颅:“我说过,其他人耍杀你们,绝对不会得手,但我段煜臣要杀你们,谁也阻拦不了。”
站起身,目光凝望远处山峦,轻喃道:“尤其是伤害她的人,我更加不会放是…秦冰,别怪我心狠手辣。”
十天后,苏妤很悲催地听到一则从江溯上传来的消息。
她的逍遥楼,在短短的十日时间内,成为了江溯上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知名大派。原因是,谢培看了她的信后,非常赞同她的观点,于是带着逍遥楼众人,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为民除害去了。结果,因为他干劲太足,动静太大,最后弄得全江溯都知道有这么一一个专门行侠仗义的门派,一些江溯上的闲散人士,得知了消息后,对逍遥楼极为崇拜,全部蜂拥而来,耍求加入逍遥楼,谢培是个热心肠,见有这么多人愿意与他一同打抱不平,铲除社会恶势力,于是欣然同意,所以,现在的逍遥楼,比之前壮大了不止十倍,而且,逍遥楼的楼主,也被江溯人传的神乎其神,有一个版本说,逍遥楼楼主,是观世音坐下一个弟子,化为人形降临人间,普度众生来的。因他生的并非人的相貌,脸上有龙的目腾,故而以面具遮面,以免吓到凡人。
苏妤听了这个传说后,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鬼怪神仙都出来了,还龙的目腾,干脆说她不是人算了。
没想到她一个打发谢培的举动,竞引了这么大的轰动,江溯人已经开始注意这个逍遥楼了,过不了多久,朝廷也会盯上的,这样下去很危险,江溯就不必说了,就算引发sāo乱,只耍解散逍遥楼就没事了,问题是朝廷,不管哪今年代,政府部门都不会允许这样的组织出现,就像清朝年间的太平天国,壮大以后,便会威胁朝廷根基,他们现在打的是锄强扶弱,救助苦难的旗号,这样岂不是明摆着跟朝廷叫板吗?意思是你朝廷**,治理无方,所以
想到这里,苏妤不免冒了脑门子汗,这么一想,确实有些危险,一旦朝廷介入,逍遥楼就不仅仅是逍遥楼了,而是对抗朝廷,颠覆皇权的反动组织了!
当初建立这个门派时,她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情况,面对如今的突发状况,她还真是有些捉襟见肘。
唯今之计,只有让谢培暂时收手,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告之于他。
因谢培现在居无定所,飞鸽传书也找不到他,苏妤只好写一封信,让山庄的一名弟子前去送信。不知谢培耍多久才能收到信,这期间,苏妤一直心神不宁,生怕朝廷发出公文,告知全天下,逍遥楼乃叛国邪教,逍遥楼楼主意图造反,理应当诛。就这样等了许多天,终于收到谢培的飞鸽传书,说他会暂时停手,并让大家隐匿起来。收到信后,苏妤这才舒了口气。
而在她等待谢培回信的期间,段煜臣也在动用各方势力,搜集有关逍遥楼的信息。
这个如雨后春笋般突然冒出来的门派,给他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强烈地让无法他忽视。遗憾的是,不管他怎么查询,除了知道逍遥楼是一个专门为民除害的帮派,它地楼主是一个戴着面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外,其他一无所知。如苏妤所料,朝廷也发觉了这个门派的存在,并敏锐的感觉到了它对于自身的威胁,皇帝日日忧心,生怕自己皇位不保。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皇帝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现象罢了,他父亲在位期间,那才真算得上是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到了他上位,只顿着轻松享乐,充盈的国库,没多久就被他挥霍一空,为了掩盖真相,他只好颁下圣旨,增加农业赋税,从民间捞取银钱,填充干瘪的国库。
这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如今老了,觉得自己当初那番作为,确实荒yín无道,可木已成舟,想改变已经没有办法了,经过几十年的艰苦经营,国库依旧空虚,不得已,他又再次颁下圣令,加重赋税,同时,默许官员卖官鬻爵,用以增加收入,故而使得如今的吏治更为**不堪,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打着救苦救难旗号的逍遥楼,这不是给本就不堪重负的他雪上加雷吗?听闻全国响应的人不少,这样下去,没多久就会成为一个庞大而且坚不可榷的力量,到那时候,他的皇位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是老皇帝几十年来第一次自我反省,他当年登基时,仅仅只有十三岁,原因是他那无所不能的英明父皇,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丢下皇位,与之浪迹天涯去了,更令人想不通的是,那女人已经有九个夫侍,身为堂堂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抛开一切,无怨无悔地跟着这样一个yín妇,这让他yòu小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于是他自bào自弃,放弃从小立志做明君的鸭源,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大昏君,直到现在,他终于后悔了。
自己这一生,没做一件伟大的事情,就是儿女生得多,十一个儿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哪一个不在觊觎着他的皇位,只怕自己一闭眼,他们就要争个你死我活,本来这些事情他也不想在意,可如今出了一个逍遥楼,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前半生过得糊里糊涂,差点葬送了一个江山,他的后半辈子可不能再这样了,经过这几年来的观察,他发现,太子虽头脑聪颖,却心思诡谪,为人刻薄,不符合他心目中刚正不阿的明君形象。无玲如何,剩下的时日里,他定耍挑出一个优秀的儿手,将来继承皇位,用心治理国家,革除旧弊,还一片吏治清明的大好河山,替他弥补这几十年来的过错。
想到这里,皇帝决定派自己的几个儿子,去处理逍遥楼的事情。第一、自己可以避免比之正面交锋,他毕竞老了,没那个气度。第二、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历练几人,也好看清谁比较有能耐,适合作为储君人选。当然,他打算挨太子的决定,并没有公开,因为此事一旦公诸于众,定耍引起大乱,使得逍遥楼趁虚而入,再者,他担心自己的老命,若是让太子知道他存着废太子的心思,他定然不能活看见到明日的太阳。
“七弟,你说父皇要我们各自去解决逍遥楼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御书房出来,六皇子立刻拉住许梦书,小声问道。
许梦书沉吟片刻,摇头道:“说实话,这一次我也猜不透父皇的心思,我们十一个兄弟,除了年纪尚yòu的老十和老十一,全部被父皇指派去剿灭逍遥楼,不知是父皇太看重逍遥楼,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六皇子也觉得奇怪,“七弟说的有理,这回我是怎么都猜不出父皇的心思了。”
许梦书看了他一眼,脸上无甚表情:“不管父皇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能任由逍遥楼继续壮大,这件事我们若是办好了,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就会大大不同,于以后成事也有数不尽的益处。”六皇子赞同地点着头:“七弟说的没错,父皇一直看不起咱们兄弟,这一次,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许梦书眉心一皱,复又展开,轻摇头道:“六哥,我们的目的,不是要让他刮目相看,而是要让他离不开我们。”
此话一出,六皇子先是一愣,然后匆忙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这里,才压低声音道:“七弟莫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许梦书道:“主意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个想法。”六皇子急忙道:“什么想法?”
许梦书瞳眸微眯,看着远处高高的宫墙,低声道:“与逍遥楼合作。”
“什么?”六皇子惊叫一声,有慌忙捂住嘴巴,“如…七弟你疯了!
许梦书不以为然道:“我很清醒。”
“那你还这么说。”
许梦书冷静道:“六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与逍遥楼合作,并不是要助涨它地气焰,更不是耍帮助他们来对付朝廷,我耍做的,是利用他们获得父皇的信任,他们肯配合,一切都好说,若是不愿意,那就只有剿灭一途了。”六皇子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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