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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苏妤没等他说完,就一溜烟冲了出去,无念一边喊一边跟了上去。
一口气冲到许梦书的府邸前,正要去踹门,突然脚下一顿,开始在怀里摸面具。
膜了半天,什么都没膜到,正着急着,一旁伸来一只手,手里捏着的。正是她一直揣在怀里的面具。
一把夺过面具,不忘在无念头上狠狠敲了一记:“下回再敢偷我的东西,我朵了你两只爪子!”
无念咧着嘴冲飞身前往王府内的苏妤做鬼脸:“有本事你别让我偷!哼,死女人,你等着,下回小爷我抓你咪咪!”
这句话苏妤自然也没有听到,否则,无念的脑袋立刻会被苏妤敲成马蜂窝。
王府内很安静,偶尔有几名巡夜的家丁走过,苏妤躲在廊柱后,悄然观客
这里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对地形很是熟悉,虽做不到轻车熟路,却也是游刃有余。
来到府内客舍,每个房间挨个寻找一番,却不见韩梅踪迹,正在奇怪时,前方走来几个丫鬟,走在最前头的,手里bàng着一个青瓷药盅,苏妤不想惊动府里的人,于是便倒桂在房檐上,等这几人过去。走到苏妤身下时,bàng着药盅的丫鬟脚下一绊,后面的丫鬟及时伸手扶了一下,才没有摔倒。
bàng药盅的丫鬟长舒了口气,对身后的丫鬟谢道“春儿,真是耍多谢你,否则打破了药盅,肯定耍被王爷责罚。”
名叫春儿的丫鬟甜甜一笑,摆手道:“没什么,绿儿姐姐不耍这么客气,昨天要不是你为春儿求情,恐怕春儿已经被王爷打死了。”
听了春儿的话,名为绿儿的丫鬟沉重一叹:“最近王爷心情一直不好,平日里也就是打骂打骂奴才,可昨晚上回来时,王爷的样手耍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我为你求情时,也是心惊担颤的。今天又不知从哪带了个小公手回来,听说,王爷没和他讲上几句话,他就一头撞在桌角上,昏死过去,这不。王爷心情更糟了,一整天都yīn沉着脸,我若是猝破了药盅,洒了好不容易熬好的药,王爷一定会打死我的,到时候谁求情都没用。”
春儿也是一脸忧憨:“绿儿姐姐说的是,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我们做奴婢的。唉,真希望王妃能快点回来,那样王爷心情就会好些,我们做奴婢的,也不用整日担惊受怕。”
两人又唏嘘了一阵,这才小心翼翼继续向前走去。
苏妤在房檐上听的一阵阵心惊,听二人刚才所说,韩梅似乎受伤了,只是撞桌角这件事,她怎么也没弄明白。又说王爷发脾气打人,她怎么不知道许梦书的脾气这么大,草管人命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从房檐上跳下,苏妤跟上之前那几个丫鬟口见她们一路走进竹轩,苏好这才在竹轩外停下,等待时机。
半个时辰后,丫鬟才从竹轩中出来,那个叫春儿的,手里的托盘上,竟堆放了一团血淋淋的绷带,看着让人心惊。
韩梅竞然伤得这般重?该苏的许梦书,到底对韩梅做了什么!
再也等不住,待几名丫鬟离开后,苏妤立刻冲进竹轩。
竹轩内,只有一间房屋亮着灯,看样子,韩梅应该就在那里。
悄无声息的潜进房间,苏妤猫着腰,来到床榻前,果然,一脸芥白的韩梅正躺在上面。
苏妤直起身子,试着唤道:“梅儿,梅儿,是我啊,是妤姐姐。”
韩梅依旧紧紧闭着眼,没有半点反应,纤长浓密的睫毛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上,投下一片yīn影,显得面色更加憔悴。
看来他伤的不轻,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就这样带他走,不知有没有危险。犹豫了片刻,苏好还是决定带他一同离开王府。
正弯下身准备去背他时,“砰”的一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放下他!”当先一步跨入房内的许梦书,面朝苏妤冷声喝道。
苏抒吓了一跳,下意识想逃,在看到许梦书脸上冷厉的表情后,这才想起,自己是带了面具的。
稳了稳心神,苏好道:“这孩子我耍带走。”说罢,弯下身去拉床榻上的韩梅。
许梦书见状,立刻出手阻止,韩梅的安危他不在乎,他在乎是的是苏妤对他的态度,韩梅是在他这里受的伤,如果被眼前的男子带走,他日后要如何跟苏妤解释,所以,不论如何,韩梅都不能被带走。
以苏妤现在的武功,虽能与许梦书打个平手,但要带着一个昏迷的韩梅一同离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两人频繁交手数次,苏妤都没有办法接近韩梅,狭窄的房屋内,不但有许梦书拦截,房间外,还有人层层把守,想要突围而出已经很困难了,要是带着韩梅,铁定被抓,苏妤心下着急,出手也慢了许多,恰好给了许梦书可乘之机,将她bī退。
“瑞王爷,希望你能把这孩子交给在下,他不适合留在王爷的府内。”苏妤与他保持五步距离,警戒道。
许梦书也不放松,眼前这人的武功不可小觑,若不是自己全力低抵挡,韩梅恐怕就要让他抢走了。
“本王说过了,坚决不允!“话音才落,又是一掌袭了上去。
苏妤不想再跟他耗下去,看来今天是带不走韩梅了,既然找到了人,回去再想办法也不迟,于是一错身,同时一掌打向许梦书肩部,bī他后退数步,正想趁势逃走,却发现许梦书中了她一掌后,整个人委顿于地,单手捂着肩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她刚才那一掌连一分力都没使到,以许梦书的功力,最多就是疼一下,怎会这样严重,难道是欺骗自己故意耍柞?
不经意向他那边望了一眼,这一望,把苏妤骇得浑身一哆嗦。
许梦书肩部一片血红,浓稠的鲜血正顺着指缝向外疾涌,月白的外衫。没一会儿就被染成一片血红。
“悔…“她担忧地走前一步,好想冲上去看看他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前见春儿手中托盘里那一堆血红的绷带,原来不是从梅儿身上挨下来的,而是为许梦书包扎止血用剩下来的。
他受了好重的伤,是谁上的他,竟会这样严重?
“别以为……,别以为本王受伤,你就可以带走他。”许梦书艰难地站起身,移步到床榻边,目光中没有半点松懈感觉,反而越加坚定,这样不顿性命的许梦书,让苏妤实在下不了狠心去伤害,从重伤的他手里抢出韩梅,应当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若是要救出韩梅,就必须先打败许梦书,他已经重伤至此,她又如何能忍心雪上加霜,让他伤上加伤。
后退一步,咬咬牙,苏妤猛地破窗而出。
韩梅留在王府里,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等他伤势好一些时,她再悄悄将他带出王府吧。
苏妤强忍着心中的忧惧,飞速逃离瑞王府。
等在外面的无念早就不耐烦了,实在忍不住想冲进王府时,见一个人影从房梁上飞身而下,快速向前掠去,看到无念,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无念疾跑两步追上去,绕着苏妤看了一圈:“韩梅那小子呢?怎么没见到?”
苏抒心中难过,脑子里全是许梦书满身是血的样子,无念在一旁叽叽喳喳,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倒是段煜臣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突然闪进脑海。
“明面上有太手,暗里头指不定多少人盯着他那颗脑袋,你以为跟了他就能一生不愁?一旦失败,别说是地位权势,就连性命也一并不保!”
梦书,事到如今,我究竞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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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97章 精诚所至
回到客栈,苏妤与无念两两对望,相顿无言。
对视了良久,苏杼终于忍不住,站起身道:“不行,我还是耍去把梅儿带出来。”
“你不心疼你的小白脸王爷了?”无念嗤笑一声。
苏好在他没门上打了一巴掌:“怎么说话呢!”
无念抬头瞪她:“别总是打我脑袋,打傻了你负责。”
苏抒看他一眼,差点没给他又来一巴掌,“本来就不聪明,再打也傻不了。”
“喂,你怎么说话呢,小爷我这么聪慧几机敏的一个人,你竞然说我傻。
苏妤心烦,懒得和他吵嘴:“你一边呆着去,少来烦我。”
无念站起身,很自来熟地揽住她肩膀,“不如这样,我去把你那个小白脸王爷引开,你进去救人,怎么样?”
苏抒在自己肩膀上瞧了一眼,心道,这家伙又来揩她的油:“把你的手拿开。”
无念无动于衷。
“一又二又……。”
“拿开就拿开,凶什么凶,你想让小爷我碰你,我还不愿意碰嘞!”无念悻悻收回手,又向苏妤翻了几个白眼。
苏妤伸手在他背后一堆,又补上一脚:“滚吧,就你那功夫,王府还没进去就被人逮着了,我用不着你帮忙。”
“喂,小爷我可是…”话没说完,苏妤就“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无念继续在门外唠叨,苏妤扯了两块布条塞进耳朵,继续思考营救韩梅的方法。
半个时辰过去了,苏妤怎么都没想出好法子来,唯一能够和平解决的办法,只有她以真实身份,亲自现身。
她不知道自己以苏妤的身份面对许梦书时,该说些什么,毕竟自己曾经答应过他,要永远留在他身边的,事后反悔的人是自己,就算她可以讲出一对大道理来,她还是感觉自己没理。
去还是不去?
又经过半时辰的挣扎踌躇,她最终决定,去见一见许梦书。
换了身紫色烟霞罗裙,又做了番jīng心打扮,不排除需要使用美人计的可能,一脸憔悴地赶去总是不好。待装扮完毕,一拉开门,无念竞坐在门口睡着了,本想踢他一脚,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几天他也挺辛苦的,而且,他也没有义务要跟着自己东奔西跑。
瞧瞧掩上门,苏杼独自出了客栈。
她住的客栈,与瑞王府之间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苏妤一面走,一面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见许梦书,路途行至一半,突然有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苏妤惊讶回头,竟是奚华。
“二王子说,你要的人,他已经带走了,你想见他的话,就跟我去驿棺。”奚华一板一眼地说着。
苏妤眨眨眼:“我想见的人?是谁啊?”
奚华回她一个你真白痴的眼神,没好气道:“你想见的人是谁我怎么知道。”
苏妤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司马秋,难道这家伙是为了引诱自己前去见他,才编造出了一个谎言?看样子不会,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只耍到了驿馆就可以拆穿,司马秋应该没有蠢笨到这个地步。
去看一下也无妨,或许司马秋真的把韩梅救出来了。
“你走不走?”奚华不悦道。
“走啊,我没说不走。”无视奚华的恼怒,苏妤率先走在前面。
刚走两步,又被奚华拽了回来:“谁让你走过去了,上马!”奚华指指一旁的两匹高头大马。
苏妤一看,直叹自己倒要,好不容易穿得这么漂亮,竟然要让她骑马。老天爷总是与她对着干。
费力地爬上马背,繁复的裙裾,变成了她最大的拖累,刚一夹马腹,就听“哧“的一声,也不知是哪里扯开了,苏妤也没来得及看,马匹就向前疾奔而去。
到了驿馆,苏妤下马时才发现,自己花了不少银子买的烟霞罗裙,裙摆那里竞然被扯了好大一条口子,心疼死她了。
司马秋迎出来时,正好见到对着自己裙子感伤的苏妤,一时间被她这副模样给惊了一下,登时愣在那里。
唏嘘了一阵,苏妤放开手里的裙摆,径直向司马秋走去:“你说把梅儿带出来了,是真的吗?”
司马秋见苏妤朝他走来,眼前全是她娇媚可人的模样,苏妤说什么他一个宇都没听见,只看到她的红chún一张一合,粉嫩诱人,让人只想重重咬上一口。
苏妤说了半天,却见司马秋目光呆滞,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嘴巴,眸色逐渐加深。
不由得蹙眉道:“喂,司马,你再不说话我可要走了。”
司马秋还在发愣。
苏妤火气上来,转身便走。
司马秋见她向外走去,一下手回神了,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去,将她拦腰抱住:“小苏,别走,我刚才实在是看傻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给你赔不是。”
赔不是就赔不是嘛,抱着她做什么,苏妤不满地扭动了两下,怎知身后的人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越来越紧:“你抱着我做什么,快放手。”
司马秋装作没听到:“小苏,你身上好香,沐浴时用的白亚兰吗?”
苏妤眉头皱得更深:“司马,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再不放开我可要生气了。”
身后的人跟不理会她,自顿垂首埋在她颈间,深嗅她身上的馨香之气,“小苏,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夜晚,那时候,你对我真命“呵呵,没想十年后,那个瘦小的女孩子,竟然会成长得这般美丽。小苏,真想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一听到十年前,苏妤便有些心虚,对他好的那个人不是她,她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异世灵魂,司马秋若是因为这个才喜欢她,那她永远都不能接受他。
“司马,我耍看看梅儿“苏抒扯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身面对他,郑重道。
司马秋眼神黯然,叹了口气,才道:“好吧,我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弄出瑞王府的,小苏,我不希望你感激我,我只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好。”
苏妤心不在焉地应着:“嗯,会的会的。”
对她的回答感到不满意,司马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她恍惚的神情后,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便引了她进屋,来到韩梅的榻前。
韩梅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只是脸色比昨夜看上去耍好得多,见他呼吸均匀,面色平静,头部的伤势应该并无大碍,苏妤这才放下心来。
猛然间,记起昨夜里,许梦书鲜血直流的肩部,那么重的伤,不知有没有好些。
“你去瑞王府时,有没有见到许梦书?”苏好知道不该问,却实在忍不住。
果然,司马秋面色霎时yīn沉下来:“小苏,他这样对待你,你还要关心他吗?”
“我只是问问。”
“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韩梅在他那里的?“司马秋忽然冷笑着反问。
苏好不解:“你……我不懂。”
之前满目温柔的司马秋,转瞬间,木管变得冷厉yīn狠,“他一心想除掉赤雪国,我又怎能让他如愿?一天不杀了他,赤雪国的危机就永远存在。”
苏妤惊骇地倒退一步,指着司马秋:“他的伤……,是你……,你……。”
“没错,我派人去暗杀他,可惜没有成功。”说到这里,司马秋眼中划过一道冰冷的恨意。
苏妤几乎不敢相信的自己耳朵,本以为伤了许梦书的人,是太子一党。她万万没想到,对他下杀手的,竟是正是司马秋。
其实,这根本就没什么好惊讶的,司马秋与许梦书本就是死敌,司马秋想要杀许梦书,许梦书又何尝不想杀司马秋,就算自己介入,以她微薄的力量,根本没有法办阻止二人。
一个为了皇位,一个为了国家,两人之间的争斗,只有一方死去时,方能停止。
虽然这是早就预料到得结果,可如今赤、裸裸的摆在眼前时,还是令人无法接受。
“司马,悔…还耍去暗杀他吗?”苏妤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双充血的眼眸,夹杂了太多的仇恨以及杀伐,她突然感到害怕。
“暂时不会,他已经有所防备,我不会去做无谓的牺牲。”
或许是听到许梦书暂时不会有危险,苏妤心中的大石这才落地。
“你关心他?”司马秋靠上来,与她贴近。
黑影将她牢牢罩住,巨大的压迫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苏,你千万不耍爱上他,他为了夺皇位,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我与他斗了这么些年,他的心思,我比谁都了解。”司马秋放软了声音,眼中再次柔情毕现。
苏妤还是不敢看他,无玲是他眼中的杀意,还是他眼中的炽热情感,都让她无法承受。
“司马,别说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小苏。”他又靠近一些,低下头看看着她,却只能看到她的发顶,以及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你太容易心软,即便对方伤害过你,只要那人有难,你还是会不顿一切挺身而出,这样子不会累吗?”
苏妤心中一颤,不由得抬起头,正好撞进他幽深晦暗的目光中:“人这一生,只有短短几十年,若不校着自己心意来活,死的时候岂不是耍后悔万分?”
司马秋一笑,带着几分苦涩:“你既然如此说,那就该明白我的心意,何意你总是躲避?”
“你的心意是你的心意,我想要如何做,那是我的事情,爱与不爱,恨与不恨,是一厢情愿还是伉俪情深,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是缘分说了算。”苏妤仰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笑,看在司马秋眼中,却刺眼的很。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说你多情好,还是没心没肺好。”
苏妤笑着摆手:“不是多情,也不是无情,我这叫做随性。”
“随性?“司马秋扬起眉,微微低头:“那你告诉我,你心中究竟有几个人的位置?”
苏妤扯开他的手,悠然道:“想有几个便有几个。”
司马秋紧追着问道:“你怕是在自欺欺人吧。”
苏妤推开他,向前迈了几步:“司马,不要欺人太甚。”说完,就要去背床上的韩梅。
“他伤得虽不重,但只要你一离开这个驿馆,许梦书立刻就会找到。”司马秋也不去拦,只淡淡说了一句。
苏好想想,确实有道理,不得已,只好放下韩梅。
“我明天再来看他。”
“小苏。”司马秋追上去,高大的身躯将她挡在门前:“你既然给了我一年之约,那为什么还耍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
“那你为何不愿留下?”司马秋问。
好主意啊,为什么她没想到,住在这里,既不用担心被许梦书找到,又可以省下住宿的房钱,何乐而不为呢?
“行,你给我安排房间吧。”
司马秋眼神刷的一亮,yīn郁的神色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喜不自胜:“好,好,你等一下。”司马秋飞快跑出房间,向房外的奚华嘱咐两句,奚华一脸的不甘愿,看起来对苏好敌意很深。
嘱咐完毕,司马秋又回到房间,殷切道:“你先坐一坐,房间马上就收拾好。”
苏妤好不能适应,看着司马秋忙前忙后,殷勤备至的模样,心里感觉有些过不去,连忙起身找奚华去帮忙。
奚华看到她,本来恢复如常的面色,一下子又变得很难看:“苏姑娘还走出去站着为好,这里又脏又乱,等奚华为你收拾妥当,你再进来不迟。”
苏妤有些尴尬,虽说自己和奚华之前有些误会,但也不至于让她这么讨厌自己吧。
“奚华,还是我自己来吧,毕竞是我要住在这里。”苏妤说着,便上前去夺奚华手里的扫帚。
奚华身子一闪,苏妤没有拿到。
“这种事情不好劳烦苏姑娘。”奚华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与她拉开距离,躲得远远的。
苏妤讪讪地搓着手,“奚华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竟然这样讨厌我,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指出来,我不是那种不能接受批评的人。”
奚华本来只是绷着脸,听了她这番话后,怒火一下子窜上来,狠狠甩掉手里的扫帚,恨声道:“你还敢问我你做什么?本来不想说的,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耍好好问问你了。二王子殿下为了你,连性命都能不耍,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能这般无动于衷?如果你对他无意,那就躲得远远的,永远不要来烦他,可你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二王子面前,让他一次又一次为了你去涉嫌,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苏妤被奚华劈头盖脸一顿怒骂,顿时有些发懵:“你说什么?什么不要性命,什么涉嫌?”她无意识的反问,令奚华怒火更甚:“你你你、你还好意思问出来?上次你被哪个瑞王带走,二王子心急如焚,一定要去救你。瑞王派了众多大内高手,就等着二王子自投罗网,虽然知道是个陷阱,可二王手为了你,什么危险都不顿,硬是闯进王府里将你带出。别的人不知道,可我奚华却看得清清楚楚,二王子一路杀出重围,差一点就命丧黄泉,好不容易将你救出来了,你却又回到了那个瑞王身边。当时,二王子得知消息后,痛苦不堪,几欲疯狂。那段时间,王子殿下就跟丢了魂魄一样,整日浑浑噩噩,一句话也不说,吓得王妃日日担忧,夜夜流泪,好不容易挺过来了,你却又出现了,不但如此,还狠心地说那些绝情话,在二王子伤口上撒盐!他这次为了帮你,宁肯bào露自己的行踪,也耍把那个男孩救出来。现在,瑞王已经知道王子殿下身在京城,二王手此时处境极为危险,一旦被瑞王找到,他便会立刻派兵前来剿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这些都是苏妤不知道的,虽然司马秋常常向她表露爱意,可他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他却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
心中又痛又涩,她知道自己这么对待司马秋是不公平的,可感动与感情不能混为一谈,如果今日因为感动而接受了他的感情,日后发现两人根本不适合在一起,那样岂不是伤他更深?
苏好突然后悔起来,昨天不应该答应他那个一年之约,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其中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如果在这期间,他又为自己去做傻事,从而丢了性命,那自己这一辈手,良心都会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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