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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师父,我在山脚下等你们。”段煜臣丢下一句话,便带着冯双双快速向山下掠了去。
苏妤呆呆望着段煜臣离开的身影,开始不厚道的想,难道他掳去冯双双,真有做禽兽之事的打算?
糟糕,她这是害了冯双双呢,还是大姐呢?
大不了,让段煜臣一次娶两个,大姐做大,冯双双做小。
天,她这都在想什么呢!
“师父,现在怎么办?”身后,许梦书拽了拽她的衣袖。
苏妤这才停止胡思乱想,对仍旧虎视眈眈的冯老头道:“老头你放心,我的徒儿绝对不会对令爱做出不敬之事,只要你派人送我们离开,我保证,令爱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归来,若是你不答应,那我就不敢保证您的女儿会遭受什么待遇了。”
冯老头虽然脸色铁青,却并无担心之意,这一点倒让苏妤十分纳闷。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下回再让老夫遇见,绝不轻饶!”冯老头做了个手势,围堵在身后的鸣剑阁弟子纷纷退向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苏妤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过程艰辛万分,好歹结果还是不错的。
有冯老头做护驾,众人顺利离开了鸣剑阁,到了山下,果真见段煜臣正等在那里。
冯双双衣衫凌乱,发髻松散,苏妤一个劲盯着她看,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遭受过非人待遇。
不过,虽然她的样子可怜了些,可表情却是欢愉得很,好像她不是被人掳来的,而是与情郎约会来的。
苏妤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个段煜臣,实在祸害啊!
“师父,你没事吧?”段煜臣见到她,立刻上前询问。
苏妤小感动了一把,不管怎么样,徒弟的心里,还是为自己着想的。
“没事,冯老头做事挺干脆的。”苏妤语调轻松,好让段煜臣放心。
段煜臣听后,chún角一弯,口气冰冷:“算他识时务。”
苏妤没有深究段煜臣这句话的深意,因为,她看到了冯双双望着段煜臣时,眼中闪现出的复杂神色。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把冯双双送回去。”不知为何,苏妤非常讨厌冯双双的那种眼光,准确说,她讨厌有人用那种眷恋不舍、脉脉含情的目光看着段煜臣!她不是喜欢那个变态阁主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她的感情还真是廉价啊!
“不用。”段煜臣拦住她,“这里是鸣剑阁的地盘,没人敢对她怎么样,等xué道解开,她自己会回去的。”
苏妤虽然不太赞同,却也实在不想亲自送回冯双双,万一又碰到变态阁主,自己的一番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众人都赞同段煜臣的办法,唯独司马狄,一脸愤然地挡在冯双双面前:“师父,她一个女孩家很可怜,我们怎么可以把她单独丢在这里?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苏妤刚想回答,许梦书便chā嘴道:“那你就忍心看着师父以身涉险?”
司马狄挠了挠后脑勺,估计以他的智商,处理这件事很有难度。
“我知道师父送她回去很危险,那我们干脆把她带着好了。”司马狄终于想出个好主意,却语不惊人死不休。
苏妤一个爆栗敲在司马狄头上:“蠢货,我们带走她,就是公然与鸣剑阁结怨!再说,你认为冯双双和苏晴能够和平共处?”还有,带着她,苏敏岂不是多了一个很强大的情敌?当然,这话她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司马狄捂着脑袋,眼巴巴瞧着苏妤,似乎认为她说得有理,又觉得实在不该丢下冯双双。
“算了,我送她回去吧,丢下她确实不妥。”一向沉默寡言的段煜臣,难得要做一次好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他去送?
望着冯双双晶莹发亮的双眼,苏妤心想:这难道不是……羊入虎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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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21章 循循善誘
苏妤后悔,万分后悔,她不该让段煜臣去送冯双双,这下好,自从他送完冯双双后,就变得与从前大不相同。
“师父,听说我朝最北面有一个叫做赤雪国的国家,终年白雪皑皑,景色极是怡人,哪日得了空,不如徒儿陪着师父前往一游?”一路上,段煜臣纵马与她并骑,时不时与她交流一些奇闻异事、地理人文,完全不像从前一样沉默寡言,反倒有些喋喋不休。
苏妤很不能适应段煜臣的改变,试想一下,一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面瘫,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能说会道,不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煜臣,你送冯双双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终于,苏妤忍不住心中好奇,问了出来。
“没有。”段煜臣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像是在说谎。
可苏妤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偏头望了段煜臣一眼,犹疑道:“对了,师父想问你一句话。”
“师父请说。”
“那个……”苏妤努力寻找恰当措辞:“按理说为师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但是……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有义务了解你的一切想法……”苏妤绕了一个大弯子,终于绕到正题上:“煜臣,为师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段煜臣立刻回道:“我就很喜欢师父你啊。”
苏妤差点一个跟头从马背上摔下去,不过好在她多方位思考,想明白了段煜臣话中含义,他说的“喜欢”,与自己说的“喜欢”恐怕不是一回事。
想了想,她换了一种问法:“为师的意思是,你的心里,有没有一个总惦念着,想时时见到的女子?”
段煜臣又道:“有啊,还是师父你。”
苏妤再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段煜臣难道也大脑神经粗条?好吧,既然他听不懂隐晦的说法,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一个你看到她,就想抱在怀里,压在床上,想要一亲芳泽的人?”苏妤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像师父,倒像是教坏小孩子的恶魔。
段煜臣显然被她这一通明白到不能再明白的话给惊呆了,苏妤略有些尴尬,早知道就再委婉一点了,说出这种话来,真怕徒弟们对她有什么误解。
“师父……”段煜臣忽然幽幽一叹:“其实徒儿心中,一直爱慕着一个人,只不过她的心中并无徒儿。”
苏妤心尖一颤,紧跟着问:“谁?”
段煜臣郁郁地瞥了她一眼,瞥的苏妤心头乱跳。
“徒儿不想说。”段煜臣收回目光,神情黯然。
呃……既然徒弟不想说,她也就不该问了。但是,如果段煜臣真的喜欢冯双双,她也好叫苏敏死心,总不能让大姐一直恋慕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而耽误了仅剩的一点青春吧?
想到这里,苏妤只好硬着头皮,艰难开口:“那……假如为师订一门亲事给你,你会同意吗?”
直觉告诉她,他不会同意。
段煜臣转头看着她,一语不发,苏妤心口慌乱,再次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
亏自己还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这种利用身份强bī徒弟娶亲的做法,与古人包办婚姻的封建思想有何不同?
算了,个人有个人的命,苏敏若是与段煜臣无缘,就算有她牵线,两人也不会幸福。
正要收回刚才的话,段煜臣忽然清晰道:“师父,徒儿不想娶妻,只想一生一世陪在师父身边。”
苏妤一怔,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这是变相拒绝,还是在表明心意?
记得离开玉龙山庄时,苏敏也曾这么说过,难道段煜臣真的有隐疾?可看他俊秀挺拔、jīng神奕奕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有隐疾的人?再说,就算他愿意陪自己一辈子,她还不愿意呢。有他跟在身边,她怎么找男人?
“师父,徒儿刚才说的事,您同意吗?”冷不丁的,段煜臣又提起之前的话题。
苏妤有些闷,随口回了句:“嗯,好,随你。”
“徒儿记下了,哪日闲了,就陪师父一同前往赤雪国,想必定会收获颇丰。”段煜臣脸上的郁色随之消失,俊逸雅致的脸庞,荡起微微的欢愉,chún角甚至还拉开一道弧度。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仿佛春回大地,百花齐开。
苏妤看傻了。
“师父,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在那里休息一晚吧。”司马狄策马而来,惊醒了正在犯花痴的苏妤。
罪过罪过,她又在对着自己的徒弟意yín了。
真不知是自己免疫力太差,还是这些徒弟个个太妖孽!
“好,那就休息一晚再走。”苏妤为了掩饰尴尬,连忙纵马走到司马狄身边,和他讨论起住宿问题。
段煜臣望着苏妤匆匆而去的背影,chún角的弧度拉大,拉大,再拉大……
到了前方小镇,苏妤找了家镇上最好的客栈投宿。
她对衣食住行非常讲究,认为只有吃好、穿好、住好,人才会过得好。该享受时就享受,这样才不枉活了一回嘛。
晚间,她脱了衣服正要睡觉,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回头一看,一个人影正站在门边,让她猛然间想起了变态阁主。
“你、你是谁?”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语调微微带着惊恐。
“师父,是我。”黑暗中,传来段煜臣淡淡的语声。
苏妤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你啊……”可是,他怎么进来的?
“门没栓,我一推就开了。”段煜臣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解释一番。
哦,她真是大意,竟然连门都不栓。
点起灯,苏妤这才发现,段煜臣竟然只穿着中衣,长发披散,领口还微微敞开,昏暗的光线下,越发显得两只凤眸幽然深邃,引人遐想。
“有事吗?”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万一她把持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可怎么对得起苏敏?
段煜臣不说话,顶着一张勾魂摄魄的脸,一步步向她走近。
苏妤心跳加快、加快,快的要跳出xiōng膛。
“师父……”段煜臣终于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今天您问我,有没有一个想抱在怀里,压在床上,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徒儿想了许久,突然想明白了,这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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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22章 酒意驱使
“就是谁?”苏妤立刻脱口问道。
不否认,她有些过于激动了。
段煜臣目光飘忽,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衬着幽幽烛火,俊逸而魅惑,让人忍不住口水横流。
苏妤按了按心口,连忙转开目光。
“师父……”段煜臣走近苏妤,缓缓低下头,冰凉柔滑的发丝,掠过苏妤滚烫的面颊,空气似乎也突然间变得燥热起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师父可否陪徒儿小酌两杯?”
苏妤吞了吞口水,不知自己该不该拒绝?
望着徒弟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苏妤神情飘忽,犹豫难抉。
“师父?”段煜臣轻唤一声,两指轻轻拨开挡在眼前的几缕青丝,本是一个简单不过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却带着无限风流,惑人心神。
苏妤忽然生出些小小的私心,就算是大姐内定的夫婿,她只不过和自己的徒弟喝几杯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于是便道:“既然睡不着,那就出去走走吧。”
段煜臣眼角飞扬,chún畔噙笑,刚才的失落全然消失,只剩满脸愉悦。
两人穿好衣物,悄然离开客栈,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虽然不大,却布置得极为jīng巧雅致,翠竹编制的珠帘,用以隔开每一桌的客人,曲水流觞,丝竹飘渺,安静中透着一股宁静悠远,却一点也不显清冷。
两人要了一壶状元红,听说这种酒非常珍贵,每年恩科取士,皇帝于大殿之上,只赠与状元郎饮用。但是近年来,这种珍稀之酒,普通百姓也有机会品尝,因为这一朝的新皇,大力推行仁政,提倡人人平等,许多只有皇室才可以享用的礼遇,普通平民只要财力允许,也同样可以享受。
苏妤和段煜臣前来的这家酒馆,因为名声不凡,所以才有财力珍藏这种稀世好酒。
两人落座后,一边闲聊一边饮酒,不知不觉,一壶状元红就被喝得一干二净。陈年的好酒,劲道很大,苏妤已然微醺,执着酒杯,叫伙计再来添加,段煜臣劝了几次,苏妤一句也听不进去,不停嚷嚷着要伙计添酒,段煜臣无奈,只好叫来伙计,又添了一壶状元红。
这第二壶酒,喝的可就不怎么文雅了,苏妤酒品不好,一般不会轻易喝酒,只怪这状元红太过香醇,入口舒爽,齿颊留香,让人忍不住开怀畅饮,管他什么酒品,喝了再说。
这壶酒,毫无疑问,全部是被苏妤喝光的。她现在醉的厉害,早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尤其在段煜臣倾身过来,搀扶她起身的时候,脑袋昏沉得更厉害了。
不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英俊美男,女子也同样好逑。
眼前的男子,面若美玉,眉如墨画,一双妖娆凤眼,顾盼神飞。那幽幽深潭,似乎只要望上一眼,便可以将人吸进去,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逃脱出他的温柔与多情……
“好美……”她伸出手,抚上面前这张俊美无匹的脸庞,从眉梢到眼角,再到鼻梁,最后,蜻蜓点水般落在浅薄的chún上,温热的湿意,渐渐从之间蔓延开来,让她不禁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父母温暖安宁的怀抱……
段煜臣半俯着身子,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脸庞上滑掠。
苏妤突然停顿,他的眸色跟着陡然加深,仿佛一团黑色的漩涡,苏妤直直凝视,再也转不开视线。
“苏妤……”段煜臣chún角微扬,低声吐出苏妤的名字,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喊他师父。但苏妤已经醉糊涂了,师父和苏妤在她耳中,根本没有区别……不,是有区别的,或许一声师父,可以让她迷乱的思绪,不至于陷得更深,更远……
可惜,段煜臣没有唤她师父,而是苏妤。
“苏妤……”段煜臣长臂一揽,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苏妤轻声笑着,两手捧住他的脸,火热的红chún慢慢向他chún角吻去,一点一点,像是挑逗,又像是留恋。
醉的,没醉的,此刻,全部醉了……
段煜臣返身将她向后一压,压在了桌面上。苏妤头上的发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松散开来,歪歪斜斜垂在身畔,给她本就迷离妩媚的容颜,更添一分性感。
段煜臣单手勾住她的发丝,慢慢缠绕,突然猛一发力,将已经松散的发髻彻底解开,光滑如绸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铺撒了满满一桌。
苏妤酒意上涌,两手搂住段煜臣的脖颈,浑身上下仿佛要着起火来似的。
心神已经开始荡漾,夜晚舒爽清凉的微风,吹拂在面庞之上,带着宛如情人般温柔的抚摸,苏妤搂住段煜臣的手臂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段煜臣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
“脱……”苏妤忽然痴痴笑了起来,两只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段煜臣身上摸索。
段煜臣单手按住她,语声嘶哑:“这里不行。”
苏妤才不管行是不行,她被酒力熏得昏天黑地的脑子,早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手掌贴着男子炙热的xiōng膛,一种难言的兴奋充斥在心间,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想拥抱他,亲吻他,甚至……
“……想要拥在怀里,压在床上,一亲芳泽的人,呵……”段煜臣低声喃喃,含糊的声音与苏妤娇媚的轻笑混在一起,让人听不真切。
隔壁酒桌在做什么,二人已经听不见了,苏妤被自己迷糊的神经支配着,开始伸手在段煜臣身上游走。摸到腰间,解开衣带,探手入内,光滑紧致的肌肤,比上等的丝绸还要顺滑,她贪婪地抚摸着,享受难得的视觉盛宴。
当双手游移到xiōng前的两颗突起时,段煜臣的身体剧烈一颤,黑亮的眼瞳中,顷刻间燃起熊熊烈火。
“阿妤……可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他咬着牙根,有些愤恨,有些欢愉,更有些疯狂。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咧嘴一笑后,两手更加卖力地探索起来,似乎不把眼前这个倾世绝品摸够,她就吃了亏一样。
“做我的人,好不好?”她微微抬起身,喷着酒气在段煜臣耳边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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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23章 唐门
段煜臣眼中神色变了又变,虽然面上一片平静,实际内心早已**翻涌。
“好不好……嗯?”苏妤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这一次的声音更娇更媚,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抵抗不住她的妖媚攻势。
段煜臣也是男人,而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他几乎没有考虑,就拧过苏妤的脸,嘴chún狠狠印在她的chún上。
苏妤娇躯一震,如同久逢干涸的枯树,终于得到了雨露的滋润,无限贪恋。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处,激吻如火,隔壁喧嚣的吵闹,似乎也已经不存在,空气逐渐变得燥热狂动,苏妤紧紧拥着男子宽阔的臂膀,觉得无限满足。
就在两人吻得如火如荼时,几道快速流星的银芒隔空射来,段煜臣一惊,推开苏妤。冷厉的寒风,擦过两人的脖颈,几声闷响后,小巧却锋利的几枚银镖,整齐地钉在了桌面上,排成一个“死”字。
段煜臣一把搂起苏妤,破窗而出。
酒馆立刻沸腾起来,尖叫声,怒骂声,嘶吼声,不绝于耳。
段煜臣抱着苏妤,快速向外掠去,但敌人太多,不一会儿,二人就被包围住。
“哼,太没创意了,你们少堡主还真是个无趣的人。”段煜臣单手揽着苏妤,目光冷冷在场外扫视一圈。
二人周围,站着十几名玄衣男子。其中一名男子,双手带着鹿皮手套,衣襟和袖口绣着火云纹样式,及腰的长发披散开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狂妄不羁的感觉。
“唐门左悬使卫云。”男子上前一步,冲段煜臣抱了抱拳:“请公子留下这名女子。”卫云的目光,落在斜歪在段煜臣肩头的苏妤身上。
段煜臣嘴角微牵,狭长的凤眸jīng光毕现:“哦,他想要这个女人,为何自己不出面?难道是伤得太重?”
卫云面不改色:“公子问的太多了。”
“多?我觉得不多,毕竟我和他也算是有些情分,可以算得上……呵,朋友……”他眉峰一扬,口气嘲讽:“没想到他也喜欢玩这种游戏,令我十分诧异。”
卫云眉头微蹙,想动手,却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要耐着性子道:“少主有心放你一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煜臣仰头大笑两声:“放我一马?亏他说得出口,如果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活着的人不一定会是他!回去告诉他,我段煜臣不喜欢受人威胁,况且,他也没资格命令我!”
“只要你留下那个女人,我们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你认为我会同意吗?”段煜臣傲然道。
“同不同意,你都没得选择!”卫云怒道。
深夜的风带着刺骨的冷意,苏妤迷迷糊糊靠在段煜臣肩膀上,听着周围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酒意慢慢消退,可头却依旧疼得很,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更听不到周围的人都说了什么,但她却感觉到一种yīn冷慑人的气息——杀气。
“唐门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门派,却也喜欢使这种偷偷摸摸的小人伎俩,确实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段煜臣将苏妤往身后一揽,眸中寒意迸现:“想来招惹我,你们打错了算盘!”
卫云眼中也渐渐凝聚起森寒的杀伐之气,少主吩咐过,尽量与之和谈,若是和谈不成,便将其除去。既然对方油盐不进,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用最后一个办法,杀!
小镇的夜晚,宁静而幽寂,万籁都沉睡在这片宁和的黑暗中。
然而,这片寂静,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
第二天,六人围坐一圈,苏妤手里捏着一枚闪着森森寒光的银镖,若有所思。
昨天夜晚,幸好及时下了一场雨,将自己给浇醒,她才可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打伤那个奇怪的玄衣人,救下段煜臣。
虽然有惊无险,但是一想起醉酒时的种种,苏妤就免不了一阵心虚。
回客栈前,苏妤特意把段煜臣拉到角落里,进行深入教育。
“这件事你就忘了吧,谁也不要说。”苏妤望着段煜臣微微肿起的chún,心口就像被猫爪子挠了好几下。
段煜臣也很配合:“好。”
一个字——好。
苏妤不喜欢这个字眼,仿佛她是恶贯满盈、专门夺取美少年贞洁的老巫婆一样,哪怕段煜臣说两句反驳的话,或者问两句为什么,苏妤都不会这么抓狂。
这么听话的好徒弟有人见过没?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你说把我非礼你的事忘了吧,他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他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苏妤不行,最然醉酒时她神志不清,可那时做过什么,她却记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悲哀之处。许多人酒后乱性,醒后就能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她不行,她记得清清楚楚,连细节都忘不掉。
怎么亲吻他的,怎么挑逗他的,还有……怎么抚摸他的……
苏妤不想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因为她知道,再怎么纠结,做过的事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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