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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坐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去寻她,刚步下床榻,却在房间角落的窗户边上,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
司马秋一呆,不由得脱口道:“小苏,你没走?”
苏抒回头,看着他奇怪道:“走?去哪里?”
司马秋快步走上去,用力抱住她:“我还以为你又不辞而别了呢。”
苏妤望着窗外一片白皑皑的雪地,道:“其实我是想走的,可不知道该怎么走,耍是再碰上雪崩那样的事情,铁定玩完。”
“小苏,你就骗骗我不行吗?”司马秋颇为惆怅道。
苏妤笑着反楼一把他的脖子:“司马,我不是说过吗?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我当然不能骗你了。”
他斜觑一眼:“你说的谎话不少了
“我哪有。”除了偶尔讲两句不伤大雅的小谎,她一般是不说假话的。
“是,你哪有。”司马秋闷闷一笑,突然又转为一本正经,道:“小苏,你实话告诉我,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后悔了?”
望着他忐忑紧张的神情,苏妤觉得好笑:“你觉得我后悔了吗?”
司马秋摇头,眼中神色闪烁不定“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悔…
“害怕什么?”
“害怕你离开我,永远地离开我。”
“那么,暂时的是可以喽?”苏妤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司马秋一呆,校照他刚才的话,暂时地离开,好像是可以的。但就算是暂时离开,他也一百个不愿意。
看到他别扭的样子,苏妤早猜出他心里的想法,他肯定是不愿意放自己回晋国的:“司马,你真的打算,要将我困在赤雪一辈子?”
这个问题,司马秋也问过自己,虽说将她困在这里,自己就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可若是这样,她必定会轻视自己,厌恶自己,得不到她的心,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可若是放她回晋国,或许她一辈子都不再来赤雪,那样的话,他便物物底底失去她了。
“司马,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苏妤企目说服他说出心底真实的想法。
司马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好几次都脱口欲出,可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他是真的怕,也许,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与她的未来,他不敢冒这个险。
苏妤一看他这个样子,心中一软,握住他的手,问道:“司马,你先告诉我,你会不会后悔?”
“什么?”他不解,他有什么好后悔的?
“与我在一起,必然不能继承王位,或许或许有一天,还会与赤雪为敌,更重耍的是,你是二王手,身份尊贵,与我在一起,旁的人定会指指点点,当流言漫天的时候,悔…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司马秋愕然地看着她,晶亮的瞳孔有一种凝重的色彩,这次紧张的人挨做是苏好,以他的身份,他的势力,想耍强行禁锢自己完全不是问题,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心甘情愿与别人一同分享一个女人,况且,他是赤雪的二王手,将来,更有可能是一国之主,这样的身份地位和权势,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人都有私心,她凭什么要求司马秋大公无私,这对他不公平,也不实际。
“小苏,我不知道…不知道今后会不会后悔。”司马秋实话实说,看到苏抒脸上郁郁的神色,转而一笑,深深凝视她道,“以后的事情,我无法预料,但如果我现在放弃你的话,那我必然耍后悔一生一世。”
“司马,我…六苏妤心中是愉悦的,却也同样忧心:“你的情意,我都明白,但是我无法全部回报给你,我负了你的情,这样你也不改初衷吗?
“小苏,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放手,永远不放手,你不要再问我是否后悔的问题,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全都是你,以后再糟糕,我也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苏妤转开目光,小声问:“那如果我已经不是当初救你的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你不是你?”司马秋对她这个问题感到很疑惑:“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好端端在我怀里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当初救你的,和你现在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苏抒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啊?“司马秋被她惊世骇俗的话给惊呆了。
“司马,我不想骗你,很多事情,和你看到的并不一样,假如假如救你的,和现在的我,并不是一个人,你还会爱我吗?”
司马秋怔怔看着她,显然很难回答她的问题,在他印象中,救他的苏妤和眼前的苏妤,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他努力想象苏妤所说,二者并非一人,可怎么想都想象不出,“小苏,你这是什么怪问题,救我的你,和现在的你,不都是你吗?”
苏妤固执道:“不是,不是同一个人,这样吧,我换个方式,假如当初我没有救你,你还会喜欢我吗?”
司马秋这次回答得很快:“要是你没有救过我,那我根本就不会认识你啊!”
苏妤一呆,脑中不断回响着司马秋的话。如果没有救过他,那么他与她根本不可能结识,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纷扰料缠,爱恨情仇。对,正是这样的,之前的一切,全是为了今日的相遇,若此时这个身体中的人不是她苏妤,那么,就不会有收徒一说,司马秋也不会来到晋国,还有许梦书,段煜臣和秋显连,他们也不会来到玉龙山庄,各自按照既定的轨道走下去,就此错过一生。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正是因为她出现在这个异时空,一切才会有了变化,她才会与他们相识、相知、相爱,这是原来身体主人做不到的,也是不属于她的人生轨迹,所以,才要由她苏好来连接这一切,开始另一段人生。
想通这一切,苏杼不再料结,不管司马秋为的是什么来找自己,最终他爱上的,却是现在这个身体中的灵魂,他们都是属于自己的,就像她幻想的一样,月老搭错了红线,与她牵连的人不止一个,既然是上天注定,她又何必逃避呢?不如努把力,将所有人都拐到手。
“司马,跟我去晋国吧。”苏好靠在他肩膀上,两手环住他jīng壮的腰身。
“去晋国?”司马秋低头审视她,对她三级跳跃的思维感到无法理解。
“好不好嘛?”她抬起头,故意露出撒娇的神情。
司马秋眼角一抽,望着她娇嗔的面容,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快回答我啊。”苏妤又在他xiōng口蹭了蹭,声音越发娇嗲。
“小苏,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司马秋抬手覆上她的额头。
“去,你才病糊涂了呢。”苏妤一把挥开他的手,翻了翻眼仁:“快点决定,你耍是不愿意,我就自己走。”
“小苏,你没开玩笑?”司马秋用满脸怀疑的态度看着苏妤。
“当然没有!”苏妤直起身手,正色道。
“你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司马秋挠挠头,对她突然的决定依旧不太能够接受。
苏好耸耸肩,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这么想了而已,你不是舍不得离开我吗?跟我一起回去,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她促狭地眨眨眼,一点也不会自己说的话而感到害臊。
倒是司马秋,脸面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也不是害羞,就是心事被苏妤随口一说给说中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决定了,那我跟你一起去就是。”
“耶!“苏妤倏地跳下窗台,露出胜利的微笑:“司马,你耍答应我,见到梦书后,要和平相处,不许大打出手,知道吗?”
司马秋撇了撇嘴,甚是不满:“你怎么老是关心他,我呢?他耍走动手,你难道要我站在那里给他打?”
苏妤拽着他的胳膊,讨好地摇着:“不会啦,他要是敢打你,我就一辈子不理他,这样总行了吧?”
“还说不骗人,你这就在骗我。”司马秋垂目盯着她的脸,“到时候你可别翻脸不认人啊。”
苏好嘻嘻一笑:“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说不上。”司马秋心中是真的没底,苏妤对许梦书的感情,明显比对他要强烈。
“你既然喜欢我,那就要对我有十足的信心。”面对他的一句玩笑,苏妤却用严肃认真的语调回答,司马秋被她的样子吓一跳,还以为自己得罪她了,慌忙道歉,苏妤笑着桩他一把:“好了好了,我只是想要说明一个事实而已,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快去准备吧,大雪封山后,可就走不成了。”
司马秋见她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
此去晋国,并不是因政事而去,所以司马秋轻车简从,除了自己和苏妤姐妹外,只带了两名随从,奚华本要跟司马秋一起去,司马秋没有同意,奚华坚持己见,不肯妥协,司马秋没有办法,只好说需耍她留在王宫,时刻注意大王子的动向,这么一说,奚华觉得监视大王子比跟司马秋去晋国重耍,这才同意留下来。
司马秋熟悉地形,从大泽雪山山脚下的一条小路穿过,绕了近大半个赤雪,这才回到中原。
苏妤得知竟然有第二条路回晋国后,心中忿忿:“讨厌,竞然有别的路回去,害我和小妹去翻什么雪山,差点把命交代在那。”
司马秋笑道:“你们从哪听说,翻过雪山就能回到晋国的?”
苏妤还没回答,苏睛就抢先道:“还不是你们王宫的人,这不存心耍我们姐妹去送死吗?”
“开玩笑,我们赤雪国内,还从来没有人能够翻越大泽雪山的,虽然的确翻过山就可以到达中原,但问题是,根本就不可能翻过去。”
“那我们来到的时候,走的是哪条路?”苏好接口问道。
司马秋笑得很坏心:“小苏,来的时候,我们走的就是这条路啊,只不过当时你一直在睡觉,所以,错过了沿路的风景。”
“什么!”苏妤沮丧得捶xiōng顿足:“怎么会是这条路啊,我记得明明时间很短的化……,突地,她猛然抬头,看着苏睛:“小妹,你来的时候,应该也走的这条路吧?你怎么不跟我说!”
“这个……,“苏睛讪讪道:“我来的时候也在睡觉。”
司马秋忍不住笑出声:“果然是姐妹。”
“……。”苏妤无语。
她睡觉,那是因为不想面对司马秋,苏睛睡觉算哪门手事!
不过,刚才听司马秋说,还没有人能够翻越雪山,她对此来了兴趣,如果能够翻越那座雪山的,是不是就和现代人登上珠穆朗玛峰一样,算作一种成就和骄傲呢?这个问题有待研知”
回到京城,几人直接去了天然居,因为肚手饿得咕咕叫,所以现在酒楼里要了一桌大餐。
苏睛一改往常的淑女形象,菜一上来,就开始大快朵颐,天知道她这段时间在赤雪有多难过,气候不比晋国温暖,住宿条件不比晋国jīng致,饭菜不比晋国美昧,总之什么都不比晋国好。
“慢点吃,别也找了。”苏妤倒了杯茶递给苏睛。
苏睛接过,一口喝干,“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臭司马,你骗我说赤雪比晋国好很多,害我受了那么多罪。”
司马秋表示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没骗你,我就是觉得赤雪比晋国好。
“哼,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苏睛白他一眼,继续埋头大吃。
虽说司马秋表面一副我就是认为赤雪好的样子,可当苏睛低下头后,他悄悄凑近苏好,小声问道:“小苏,你是不是和小妹一样的想法呢?”
苏妤伸出去的筷手一顿,脑中飞快思索着合适的回答。还以为司马秋不在乎苏睛的话,没想到他这么敏感,这也难怪,他毕竟是赤雪人,又是王室中人,对自己的国家自然有种难以害舍的喜爱之心,这种爱国情怀,容不得别人讲自己国家不好,他面对苏晴时,神态随意,仿佛漫不经心,实际心里是很在意的。她该怎么回答才好呢?说不好吧,怕伤了他的心,说比晋国好,明显是在骗人,好像怎么说都不合适。
“相公,妾身今天为你做了双鞋,一会儿回家,你试试看合不合脚。”正在为难时,一对年轻夫妻从桌边经过,女子挽着男子的手臂,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苏妤听了那女子的话,突然灵光一现,对司马秋道:“司马,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唯一的,就拿脚上穿的鞋子来说,你认为好看的,别人不一定喜欢,别人喜欢的,你又不一定觉得好看,而评价一双鞋子是好是坏,最重耍还是要看合不合脚,再好的鞋子,若是不合脚,那也是没用的。”
她回答的虽然隐晦,但意思却明白不过,司马秋自然听得懂。
其实爱情也一样,不管你喜欢的人漂不漂亮,脾气好不好,只要你喜欢,她(他)便是全天下最好的,相反,对方再漂亮,性格再好,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你也不会认为她(他)好。
很多事情,看似麻烦,实质却很简单,只耍想明白,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她要做的,就是为自己寻找最合适的鞋子,或许她比较特殊,合适的鞋子不止一双,但只耍她喜欢,同时拥有多双鞋手也未尝不可。
“唉,你们听说了吗?皇宫里出大事了。”邻桌的人似乎喝多了,说话声音不由得大起来。
“什么事?”好奇的人追问道。
“这一届的新科状元,一表人才,很受皇上器重,听说,皇上欲将昭华公主指给他,可他竟然在大殿之上,公然拒绝!”
“什么,拒绝?”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抽气声:“我听说,那昭华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不但貌美如仙,身份更是尊贵无比,能娶到公主,是这小子几辈手修来的福气,他竟然拒绝!”
“嘿,你听我说,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那人忽然压低了声音,不过在苏妤听来,他的声音还是挺大的:“状元爷不是拒绝指婚吗?皇上大怒,下旨强令他迎娶昭华,你知怎么的?”
“别卖关手了,快点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急着催促道。
“嘿嘿。”那人端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这才继续道:“皇上下旨的当天,昭华公主就跪于御书房前,请求皇上收回旨意。皇上自然不同意,昭华公主竟以死相迫。”
“为什么啊?难道公主已经心有所属?“有人提出疑问。
那人猛一拍桌子,道:“没错!这位兄台聪明!公主确实已经心有所属,这个人便是太子东宫里的一位幕僚,金发碧眼,长得很是奇怪,皇上知道后,气怒交加,听说还打了公主一个耳光。”
“啊?皇上不是最疼爱昭华公主吗?”
“估计皇上也是气坏了吧,为了让昭华公主私心,皇上勒令太手立刻将那位幕僚打发走,谁料太子yīn奉阳违,竟偷偷将那幕僚送到了公主府。”
“什么?太手也太大胆了吧。”
“谁说不是呢。”那人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口一抿,两眼开始放光:“就在这节骨眼上,穆家后人“就是那个穆庆,原督察院御史,不是因贪墨受贿被满门抄斩了吗?其实,穆家的小公子穆皓轩并没有死,他这些年来一直在搜集太子的罪证,就在前两天,他告了御状,将太子的罪行揭发出来,桩桩件件,有凭有据啊,皇上一看那御状,当场给气的昏厥过去,一病不起。”
“真是造孽呃“”
“当初的事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昭华公主,还真是有胆量。”
“依我看,那状元爷才是有胆的人,连圣旨都敢违抗。”
“有什么胆?他那是愚蠢,放着锦绣前程不走,偏偏去得罪皇上,真是蠢先”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苏妤刚开始听得迷迷糊糊,后来却渐渐明白了。昭华公主喜欢的,十有**是镜月,上告太手的,应该就是无念了,拒婚的状元命…对了,科考已经过了,那韩梅呢?这么重要考试,她竟然没有去看韩梅,怎么的也耍给他几句鼓励的话啊,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中举?就算没有中举也无所谓,以他的才智,过个三年,一定就可以考上了。
“小苏,此事不简单。”司马秋突然出声道。
看来刚才这些人说的话,司马秋也听到了,苏妤望着他,揣测他心中的想法,他会不会想趁着晋国皇宫大乱的时袭击晋国呢?
“小苏,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司马秋一看她的眼神,就明白她在想什么,“莫说我赤雪不会趁人之危,就算我有这个心,也不敢贸然行动,谁知这事是真是假?”
“我知道,你别这么激动嘛。”见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苏妤连忙赔笑道:“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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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141章 女王的憧憬
吃饱喝足后,回到天然居后堂,苏妤直奔段煜臣的房间,可找遍了整个酒楼,就是找不到段煜臣的人影,问了一名手下才知,段煜臣以为她被秦冰抓走,所以到白心谷要人去了。
糟糕!都怪司马秋,要不是他当初把自己看得那么紧,她肯定会留书给段煜臣,也不至于让他误会,这一去白心谷,不知耍发生什么事,那个秦冰,可一直在觊觎她家煜臣,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紧盯不放,心里十分不爽,耍不是京城还有事,她一定立刻杀去白心谷,把她的男人找回来。
“小苏,你担心他吗?”司马秋见她一脸焦虑,心里很不是滋昧。
苏抒叹口气,“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秦冰。”担心那个女人抢她男人。
司马秋不知她的心思,还以为她担心秦冰的安危,心中觉得奇怪:“担心秦冰?那女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死了更好。”
苏妤又是一叹,心知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唉,你不明白的。”
“小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司马秋见她神色抑郁,体贴问道。
摆摆手:“没什么心事。”唯一的心事,就是担心那块送到恶妇嘴边的“肥肉“。要知道,那块“肥肉”她还没吃几口呢,怎么能就这样送给别人?唉,这种事情简直不能想,一想心就痛,那长久没见到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甚为绸怅。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瞧司马秋那脸,都快拧成楠子皮了。
“司马,别这么看着我。”她伸手,拉扯他脸上的肌肉:“笑一个嘛。
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看我现在能笑得出来吗?”
苏妤脸一抖,忙松开手:“笑得丑死了,算了,你还是不要笑了。”
司马秋果真就板起脸来,不过这比那诡异的笑耍好看多了:“现在怎么办?”
终于又回到正题上来了,苏妤捏着下巴,苦思一阵,道:“去瑞王府。
“我不去!”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司马秋就竟跟着冒出了仨宇。
也难怪,如果有人跟她说,我们一起去白心谷做客吧,或者是,我们一起去国舅府做客吧,她肯定也和司马秋一样,立马拒绝!这不是原则问题,这它nǎinǎi的是面子问题,面对情敌时,那份应有的骄傲与敌视,是人类生而具备的本能。
苏好善解人意地拍拍司马秋的肩膀:“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去。”
“小苏……。”司马秋反手拉住她:“那个……,我还是…陪你去吧。”
看他那就结的模样,苏妤都心生不忍,她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他不是去做护卫的,他是去做督监的,监视她和许梦书之间有没有jiān情发生。
“司马,其实吧……,她想婉言拒绝,司马秋蓦地握紧她的手,深情款款道:“小苏,你就让我去吧,我是无时无刻不想与你在一起”
见……好肉麻。
“小苏,不耍丢下我一个人。”司马秋柔柔地看着她,眼里几乎滴出蜜来
苏妤连打几个冷颤,干笑两声:“司马,好了,放手吧,我答应你,我们一起去,你再握下去,我的手都要断了。”
司马秋咧嘴一笑,从善如流地举起她的手,在她手上一吻:“捏疼你了吗?”
“没有,现在很好,你可以收回~手了。”苏妤用力抽出手,同样从善如流地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谁不知道他刚才是在警告,那种饱含杀气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她在喝醋。
瞧他心眼小的,也不知那位坐拥十夫的前辈,是怎么平衡她的后宫的,这么一大群男人,若全都喝起醋来,天都能叫他们给掀了盖。
一路晃晃悠悠到达瑞王府,苏好琢磨着,如果两人见面后都变斗jī,她该怎么办?因为没有想好对策,一路上走的就特别慢,本来用一炷香就可以走完的路程,她愣是走了近一个时辰。
当抬起头,看见瑞王府三个大字赫然呈现眼前时,她知道自己没法再逃避了。
转过身,语重心长嘱咐司马秋道:“司马,你比梦书还年长那么几岁,是不是应该让着他一些呢?就算他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或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以你大度的气量,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我说的对吧。”
“小苏,你说话的口气好奇怪。”司马秋紧蹙起眉头。
苏抒也皱了皱眉:“奇怪?哪里奇怪?”
司马秋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忽而眉头一舒,道:“你刚才的口气,就好像我父王对他的妃手说话时一样。”
苏好脑袋一晕,仿佛一道惊雷劈在脑壳上,照他的意思,那她岂不是女皇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她后宫的男妃,自己什么时候有需要,就招招手,唤他们来侍寝。什么大徒弟,二徒弟全都不存在,统一挨成大哥,二哥,三小弟……,想到一群男人围坐在一起,打扮得花枝括展,然后如同女人一般,哥哥弟弟得叫着,为了同一个女人而彼此争风吃醋,苏妤就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亢奋,这种生活好激情啊!
“小苏,你在想什么?”司马秋伸出手,手指在她嘴边一拭:“想得这么入迷,口水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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