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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大拟…“未语泪先流,苏妤只握着大姐和小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二教…”这种情景太煽情,苏睛又开始嚎啕大哭。
三姐妹抱头痛哭了好一阵,心情才渐渐平缓下来。
苏抒背靠在床头,就着苏敏的手喝了一杯水,感觉嗓手好多了。
“大姐,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你和姐夫怎么会来?”挪了梆身子,苏妤寻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问道。
苏敏怕她着凉,拉起被子给他盖好,这才道:“这还要对亏小妹,是她传信告诉我你有难的。”
苏妤大感奇怪,转向苏睛道:“小妹,你竟然能未上先知嘛”
苏睛盈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不是我啦,是卫云,因为唐门总受到鸣剑阁的sāo扰,于是他就带人道鸣剑阁讨说法,谁知鸣剑阁说他们也总遭到唐门的袭击,卫云觉得事有蹊跷,就派人去查,结果发现,这根本是太手的yīn谋,目的为了让唐门和鸣剑阁互相厮杀。”
苏妤眯了眯眼睛,沉沉一叹:“这确实是太手的惯用伎俩,实在狠毒。
“这个主意并非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苏敏拢了拢眉,忽然道。
“那是谁?”
“秦冰。”
苏妤眉睫一跳,道:“好个心如毒蝎的女人。”
“相公也是偶尔打探到这个消息的,加上卫云所查到的,便不难拼凑出事情的真相。”苏敏接着说道。
苏好心中一沉:“一个孙文和梁严纲就够我们头疼了,现在又来个秦冰。”直觉告诉她,秦冰可不会向孙文和梁严纲那么好对付。
苏敏也一脸憨绪:“只怕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苏妤心中一跳,忙问:“还有什么事情?”
苏敏正欲开头,苏睛立刻抢过话头道:“还不是鸣剑阁的事情嘛。二姐你不知道,卫云这一查,查出了好多事情呢,包括唐门老门主被人杀害一事。
唐门?怎么又回牵扯到唐门了?不知为何,苏妤心里紧张得要命,就怕唐门跟鸣剑阁之间的过节,会变得更深。
苏敏接着苏睛的话,将不为人知的秘密缓声道了出来:“当年冯阁主和秋门主相约比武,冯阁主没用全力,竟然就将秋门主打至重伤,这出乎他的意料,见他重伤,也就没有下杀手。谁料后来,秋门主还是死了。”
“死了?“苏妤心念电转,“难道说,他根本不是死于冯老头之手?”
苏敏点点头,“说的没错,真正杀死他的,是梁严纲。他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唐门和鸣剑阁,因为这两派当初也参与了围剿罗刹教,梁严纲满心怀恨意,便拿设计让他们互相残杀。”
苏妤略一思索,猜想出一个可能:“难道说,梁严纲先打伤了唐门门主,冯老才轻易赢了他?”
“哼,才不是呢。”苏睛突然哼了一声,不屑道:“要不是中了毒,冯老头子才打不过唐门门主呢。”
“这是怎么回事?唐门门主也会中毒?梁严纲能有这本是嘛。”苏妤疑感了。
苏敏解释道:“会,因为唐门门主中的,就是他唐门的毒。”
“啊?”
“唐门有内jiān。”没等苏妤问为什么,苏睛就抢先道:“梁严纲收买了一个唐门的叛徒,这个叛徒在唐门老门主死后,就脱离了唐门,自建门派。
“哦。”这倒走出乎她的意料。
“二姐,你怎么不问我这个叛徒是谁啊?”苏睛嘟起嘴,感到有些挫败。
苏妤闷笑一声,如她所愿,“那这个叛徒是谁啊?”
“是周江!”
周江?!苏好这回是真是惊了一下,这错综复杂的往事,不让人惊讶都不行啊。
呼了口气,苏妤感慨道,“唐门老门主死亡的真相,怕是连冯老头都不知道,还真以为是自己杀了唐门门主呢。”这老头子也挺可怜,莫名其妙背着了个黑锅,还一背就是好多年,最悲剧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背的是个黑锅。
忽然想起一事,苏妤忙问:“这事煜臣和显连知道吗?”
“两个大傻瓜!”苏睛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耍不是他们,二姐你能受这么重的伤嘛!还没等弄清真相,就自己跟自己打起来。后来无念跟他们说,牢房中两个狱卒说的话都是故意骗他们的假话,是太手设下的圈套,段煜臣就嚷嚷耍陪你一起去死,你说这种白痴,简直能气死人!”
“啊?”苏妤呆愣了几秒钟,重点就在那个“耍陪你一起死”。发愣过后,急忙又问:“那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二姐,瞧你的出息。”苏睛抱着胳膊,不满道。
苏妤讪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自己确实气恨几人的莽撞,但还是忍不住耍去关心。
苏敏了解她的心思,叹一声道:“放心吧,没事的,大家都没事。”
得知众人平安,苏妤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许梦书的声音:“苏姑娘,妤妤醒了吗?”
苏好正想回答他,苏睛猛地扑上去捂住她的嘴,使了个不要出声的颜色,然后冲门外道,“没有呢,二姐还在昏迷中。”
“小妹,让我进去看一下她吧。”这回是司马秋的声音,听起来他很焦急
“不行,二姐之所以这样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老老实实等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苏睛一点也不讲情面,说不给见就不给见。
一阵安静的沉默后,门外又响起一个沙哑的嗓音,疲惫中透着浓浓的哀伤,把苏妤吓了一大跳:“三小姐,如果阿妤醒来,你帮我向她道歉,是我不对,一切就是因我而起,我愿尽我所有,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苏妤听着他的道歉,心中一阵酸涩不忍,正想要开口安慰,却被苏睛以凶狠的眼光给瞪了回去:“我知道了,你们走吧,别老是守在门口,我想二姐就算醒了,也不会想要见你们的。”
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听不见他们的声音,苏妤只望着紧闭的门扉,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苏妤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很难过。
苏睛见她一脸悲伤,气得在她面前一坐,正色道:“二姐,你要是总这么心软,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的。怎么也该给他们一些教训,吃苦的人是你,凭什么耍你先妥协!”
是爱,吃苦的人是自己,凭什么耍自己先妥协呢?当他们不顿一切互相厮杀的时候,为的真是太子那几句激将之语吗?呵,依她看来,未尝没有私心在其中作祟,他们在伤害彼此的同时,也在煎熬着她,bī迫着她,难道真要她放弃他们所有人,他们才能和平相处吗?
苏睛说的没错,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怪自己心太软,所以,哪怕杀掉对方,自己也不会怨恨他们。真的是这样吗?他们就这么笃定,自己会轻易原谅他们?若四个人中,真有谁被对方所杀,那么,即便她心有不忍,也会毫不犹豫地决定相忘江溯。不生气是假的,天晓得她心中有多气愤,不是因为自己的受伤,而是他们看似大公,却自私之极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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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第157章 决定反击
苏抒听从苏睛的劝告,整整半个月都没有理睬四人。苏妤的冷漠,让那四个家伙差点急得发疯,每天都在门外恳求,可苏妤就是不见他们。这一次,她一定不能再心软了,心软的后果就是,他们从来都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
“小妹,帮帮忙好不好,在小苏面前多为我们说几乎好话。”苏睛端着汤药正要进屋,就被守在外面的司马秋拉住。
苏睛一甩她那骄傲的头颅,哼道,“我才不呢,你们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是,是,三小姐说的是。”许梦书连忙chā嘴道:“妤妤已经好多天没理我们了,就算是耍惩罚,也该罚够了。”
“够了?“苏睛柳眉倒竖,气咻咻道:“什么叫够了,二姐重了一剑。差点连命都没了,依我看,对你们的惩罚还是太轻了些,二姐应该一辈子都不理睬你们。”
“小妹,不要这样,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了,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吧。”司马秋不放弃地继续请求。
“哎呀,这事我做不了主,等二姐心情好点时,她说不定就愿意理睬你们了,等等吧。”苏睛受不了几人的纠缠,随便了个马虎眼就进房了。
“小妹,他们都等在外面吗?“苏睛一关上门,苏妤就小声问道。
“嗯。”苏睛端着药走来,低声把几人要她求情的事情说了。
苏妤轻笑一声:“是吗?现在知道错了,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就是。”苏睛跟着道:“要是二姐真的……,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能赔得起吗?”
“好了,小妹,以后别去为难他们了。”苏妤一边接过药碗,一边道。
“啊?“苏睛不高兴地撅起嘴:“难道你要原谅他们?”
“再看吧,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理他们。”苏妤叹了口气,举起手里的碗,一口喝干浓苦的药汁。
苏睛从怀里柏出一个纸包,递给苏妤:“看,这是我专门为二姐买的蜜饯,我知道喝药很苦的。”
“你出去了?”望着她手里的蜜饯,苏妤大惊失色,现在京城到处都是通辑他们的人,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苏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忙摇手道:“二姐你别急,我是托卫云帮我买的,我自己可没这个胆量。”
既然是卫云,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他行事缜密仔细,应该不会出什么批漏。拈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甜腻的昧道在口腔中化开,却依旧驱赶不走心底的苦涩。
到底他们错了,还是自己错了?妄想将所爱的人全部留在身边,如此贪心,所以老天耍惩罚她了,只这样吗?如果注定大家不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那不如早点分开,以免今后更加痛苦。
身上的创伤很快就能痊愈,但心底的伤口呢?他们是否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想要的,都是痴人说梦!
她虽相信事在人为,但强扭的瓜不甜,她绝不bī迫他们任何一个人,不论以何种理由。
每天的日子在不停重复着,她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偶尔会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纷扬的大雪发呆,这时候,四个人就站在远远的地方,透过窗口偷偷看她一眼,他们自认为躲藏的隐秘,却都逃不出苏妤的眼睛。大多时候,她一坐就是一天,他们一看,也是一天,这样的日手,不但沉闷,而且令人绝望。他们的心境,一天比一天焦躁,苏妤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沉静,或许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过一次,很多事情,就看的很淡了。
“阿妤,你真的打算再也不理他们了吗?”苏敏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来劝苏好。
苏妤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床帐上的流苏穗子,幽然道:“我不知道,总之现在,我不想见到他们。”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见他们呢?”苏敏柔声道:“难道真要把他们bī疯,你才肯原谅他们?”
目光在紧闭的门扉上停留了一阵,她知道,他们都在门的另一边,默默等候着她,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去见他们。没错,是她没有勇气,她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化解他们之间的敌对与仇恨,那种互相残杀的一幕,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大姐。”她忽而转过头,眼神又气又伤心:“如果挨做你,你会怎样呢?会轻易原谅他们吗?”
苏敏一呆,没想到苏妤会把问题抛给自己。
见苏敏呆愣,苏抒苦笑一声,自嘲道“我又问傻问题了,大姐你跟我怎么会一样,我这么贪心,老天惩罚我是应该的。”
“阿妤。”苏敏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诚挚,没有半点虚假:“你自己也明白,你和我不一样,既然不一样,又为什么拿自己和我比呢?他们四个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们,所以想与他们在一起,这又有什么错?你没有必要因此而责怪自己,大姐懂,懂你心里的苦,但你这样躲着他们,你的心里就会更苦,有什么事情,还是讲明白的好。”
苏抒大感诧异,没想到一向思想保守的大姐,竟然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理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阿妤,你在听吗?“门外突然传来秋显连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恳求:“我知道,我们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但不管怎样,你好歹也出来见我们一面,你这样折磨自己,我们的罪孽就更重了。你要打耍骂,我们都心甘情愿,只希望你出来见我们一面,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苏妤心口一痛,两手在床榻边一撑,就要下地,可双脚才触碰到地面,又猛地收回,苏敏以眼神鼓励,她却恍然未见。
“阿妤,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绝不会为自己辩驳半句,但是”“一个清润而坚毅的声音忽而想起,段煜臣静立在门前,目光仿佛穿透了薄薄的木门,与苏妤目光交汇,“我想见你,想见你一面,疯狂地想要见你,阿妤,求你了,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苏好两手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几乎就耍冲下床榻,扑向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但是,她不能,他们对彼此的恨意,是她还无力面对的。
“妤妤,求你原谅我们吧。”
“小苏,原谅我们吧。”
“……。”
门外,传来四个人此起彼伏的请求声,苏妤心中痛得厉害,眼泪溢满眼眶,却高仰着头,始终不让泪水滴落出来。
“阿妤,求你了,求你原谅我们,从此以后,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违背。”
“妤妤,我答应你,我不记恨司马秋了,真的,求你相信我。”
“阿妤,对不起。”
苏妤眼眶cháo红,抓着被角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苏敏长叹几声,无奈地将视线转向一旁。
蓦地,门外的求饶声戛然而止,苏妤以为他们离开了,竟一下手从床榻上跳下,连鞋子都不穿,就跑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
“扑通”一声,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苏妤一惊,透过门缝一瞧,不是有人倒地,而是四人齐齐下跪的声音。
“你们这是做什么!”苏妤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门,怒指地上四人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随随便便跪下?你们的膝盖都是软的吗?”
见她终于肯露面,四人惊喜若狂:“阿妤,你终于肯见我们了?”
苏好低头望着那四双殷切的眼眸,心中说不上什么滋昧,她从不怀疑他们是爱自己的,可有的时候,他们的爱太多浓烈,浓烈地让人害怕,让人无力承受。她爱着他们每一个人,却不能给他们完完整整的爱,如果一定要分出一个最爱来,那么她宁愿不爱,说都不爱,那样的话,她不会为难,他们也不会互相记恨。
原来,导致一切悲剧的人,是自己。
是自己看不清现实,只想做个掩耳盗铃的傻瓜,才让一切变得这样艰难。
深吸口气,她居高临下看着四张佐逸的脸庞,“我不怪你们,我只怪我自己,是我一直在逃避,没有正视现实。但时至今日,我已经没有逃避的资格了,是我妄想留下你们每一个人,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们心中是否真的甘心情愿。我没有那么伟大,值得你们放弃一切来爱护,我想要说的是,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不可逾越的鸭沟,那不如趁早分离的好,与其相看两生厌,这是最好的选择。你们摆脱了恩怨料葛,我的日子也能清净不少。”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抖,说到后来,几乎哽咽不成声。
“妤好,不是你的错,是我们的错,我们霸道地束缚你、强迫你、为难你,都是我们的错,好妤,我不想和你非开,你别怪我了,好不好?“许梦书保住她的双腿,抬起头来期期艾艾地求着。
苏妤心中一酸,泪水不控制地落下,一见她哭了,另外三人也着了慌,秋显连急急忙忙从怀中取出一块丝帕,起身为她擦拭眼泪。苏妤很少哭,就是哭,也绝不在人前哭。可心里的苦憋了太久,这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泪水给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秋显连怎么擦都擦不完,许梦书跟司马秋也着急,两人也恨不得找块手帕,一起给苏妤才眼泪。还是段煜臣最直接,不用手帕,bàng住她的脸,用嘴chún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舌尖尝到一丝又咸又苦的昧道,仿佛她的心情,他心口一颤,猛地将她拥入怀里:“阿妤,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
沉寂了许久的委屈与悲痛,终于在段煜臣的一句誓言中,物底爆发。
“这是你说的,你们都答应我了,以后不会再互相记恨,不许违约,谁都不许!“她抱着段煜臣的腰,脸颊靠在他的xiōng口,泪水转瞬沾湿他xiōng前的衣襟。
“妤妤,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哭了。”许梦书站起身,从苏妤身后抱住他,也难过地流了眼泪。
秋显连看她哭得伤心,不由得也将她抱住,低声道:“阿妤,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违背誓言的。”
“小苏,我也是,我听你的话,什么都听你的。”司马秋伤心难抑,干脆跟几人抱头痛哭。
五人个抱在一起哭哭啼啼场景,实乃百年难遇的一大奇观,幸好旁观者只有苏敏,要是被苏睛看到,这则爆炸性新闻,不到片刻,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经过下跪、痛哭、发誓一系列事件后,苏妤终于原谅了四人,照顾苏妤的重任,也由他们揽了下来。
有时候,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苏妤会想,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享受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她又觉得,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小心一些总是好的,大家凑在一起的日子不长,总要有个磨合期,等这个磨合期过了,不用她督促,他们也会相亲相爱的。
会吗?会有这么一天吗?
望着四人忙忙碌碌的身影,她有些迷惘。
因为搅黄了太手的好事,韩梅已经不能再留在皇宫了,于是也跟众人一起待在唐门,苏妤受伤期间,韩梅经常来看她,与她聊学院和宫里的趣事,说到起兴处,会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手舞足蹈。每当这个时候,苏妤也会跟着他一起开心,因为他终于变回从前那个纯真热情的梅儿,这是苏妤唯一在那场惨斗中感到欣慰的事。
无念经过被俘一事,也变得稳重了些,当时苏妤心口重了一剑,差点去见阎王,他也被吓得魂飞魄散,甚至已经决定,等她死了,自己就去给她守墓。不过还好,苏好福大命大,没给他守墓的机会。
他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苏妤,包括守墓一事,苏妤眼角猛抽,一脸黑线。守墓?亏他想得出来!
伤势基本痊愈后,苏妤决定要做一些事情了。守株待兔,以逸待劳不是她的作风,太子给予他们的伤害,她定耍千倍百倍地还给他!
她将无念和韩梅单独叫到房中,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二人。
“梅儿,你在宫中这么久,应该建立起了不少的人脉关系吧?”苏妤决定先从皇宫入手。
韩梅虽不知她的打算,却还是老实地回答道:“还行吧,几个侍卫长和我的关系不错。”
苏抒满意地点点头,韩梅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却是他们所有人都比不了的。虽然这样做有些冒险,但她不赌一赌,就怎么知道赢不了呢?
“梅儿,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嗯,有事么事姐姐尽管说,梅儿一定尽力去做。”
苏妤微笑道,“你也别太紧张,我只想让你想办法联络宫中这些侍卫,一定要找可靠的,让他们站在七皇子这边,成为七皇子在宫中的内应。”
韩梅开始有些为难,不过立刻就展眉道:“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苏妤知道他一定会尽力去办这事,但怕他会意气用事,又补充道:“尽力而为,千万不要逞强,别让我担心,好吗?”
韩梅见她还是恨关心自己的,心中一暖,重重点头:“嗯,我会的,姐姐放心吧。”
得到他的保证,苏妤这才放心,又将目光转向无念:“穆浩轩,或许我该这样称呼你。”
无念笑眯眯地点头:“是啊是啊,你早给改口了,那是我的法号,我已经不做和尚了。”
苏好失笑道:“说的也是,不过,你现在这个身份,可是危险得很呢。
无命…不,应该是穆浩轩,继续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是有你在吗?况且,太手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暂时不会杀我的。”
他口中这个用得着的地方,苏抒当然能猜出是什么,这同样也是她用得着他的地方:“你父亲在朝中很有威望,很多人虽然表面顺从太子,只是口不敢言罢了,心中却极为厌恶太子的行事作风,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拉拢这些人,让他们效忠瑞王殿下。”
“什么?“穆浩轩柏柏耳朵:“你这和太子有什么分别?”
苏好抬腿轻踹他一脚:“你直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吧?”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他耸耸肩。
苏抒很直接地迸出俩字:“没有。”
“那不就得了。”穆浩轩白她一眼,继续翘起二郎腿,懒散道:“反正我尽力就是,能不能成我就不保证了,还有,你一定耍保证我的安全,否则我不干。”
苏妤气得发笑:“好,好,我找人保护你,若想穆家平反,你就给我用点心。”
“知道了。”穆浩轩不耐烦地挥挥手。
苏抒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他踹下了椅子,翻了两个跟头。
“喂,你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么不温柔。”穆浩轩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苏好作势又要踢他,穆浩轩连忙向后一躲,苏妤将他揪回到身边:“我问你,有没有见到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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