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梦难醒
你们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要不都脱下来晾一晾吧。”见白梦这么快就恢复了快乐的心情,楚临风也不觉受到了感染。他终于脱下了贴在身上的湿衣服,道:“那咱们就在这里临时搭个材火摊子吧。”白梦原以为他们会找个至少还算暖和一点的地方,却不料楚凌风这就脱光了衣服。她直直的望着他吃惊道:“楚哥,你疯了吧。这又不是夏天,这里,一定会着凉的。”楚临风挺起xiong膛,理直道:“梦妹妹放心吧,娘不是总说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嘛。如果我真的这么脆弱,等长大以后可怎么除bào安良?怎么做个顶天立地的人物?”说完冲着白梦微微一笑。
白梦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楚临风的头,道:“楚哥哥你今天真的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呢?”楚临风微笑着点头示意要她不要多想。白梦这才扭头看着叶箫雨,叶箫雨急忙道:“我就不用了,估计一会儿它自己就干了。”白梦忽然触起眉头,道:“谁要你脱了,真是的。”叶箫雨本已双颊绯红,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一张脸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楚临风上前对叶箫雨道:“我去取火,一会你坐在旁边,很快衣服就能烘干。”叶箫雨微笑道:“谢谢,我和你一起去吧。”楚临风微笑点头同意了。
名器 风云录 淋水伤风烧不退
白梦则留下来继续欣赏她心爱的美景,顺便若无其事的说了句:“你们快点回来啊,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太久了。”楚凌风头也未回道:“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来。”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刚走了不到几十米远,叶箫雨就感觉自己的后腰有些疼痛感。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把,顿时一股很明显的刺痛感钻进心里‘哎呦’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呼。楚临风正走在前面,听到后面叶箫雨隐隐发出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着他。见叶箫雨一手捂着腰一边仍然跟着自己,问道:“你怎么了?”叶箫雨眨巴着眼睛,无奈道:“我的腰不知怎么了,摸上去挺疼的。”楚临风走到他身边,一把掀起他的衣服看了一眼,道:“流血了,不过现在已经都固成嘎嘎了。”叶箫雨一听就想起了刚才再救楚临风的自己是拼命抱着他从里面飞出来的,估计一定是落地时给摔破了罢。于是看着楚临风急忙道:“没事了,不是很疼。”楚临风冷语道:“那最好不过。”不久,两人便找到了一大片树林。楚临风和叶箫雨两人各自施展武功,顿时树杈枝条纷纷而折,扑簌簌的断了掉在地上。见楚临风赤着上身,叶箫雨忙道:“楚临风,你尽管捆住,我来背,别划破了身子。”楚临风翻着眼睛,心里暗道:“装什么好人,多此一举。”不过既然叶箫雨主动提出来,自己当然在高兴不过了。于是,三两下,几垛劈材就已成绑。叶箫雨弯腰往背上一扛,微笑的看着楚临风:“还不算沉,呵呵。”楚临风撇起嘴角微微一笑:“是吗?那就好。辛苦你了。”叶箫雨忙回道:“不用客气,咱们走吧。梦妹妹怕是都等急了。”楚临风心里顿时一阵厌恶,思索着:“你以为你是谁。梦妹妹急不急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跟我抢……”很快,刚才的瀑布又映入了眼帘。
湍急的水声似乎充斥着一种期待,楚临风忽然停下来,道:“辛苦你了。不远了,来让我帮你背一段吧。”叶箫雨回头笑笑说:“前面就是了,还是我来吧,划破了皮肉会疼的。”楚临风伸手抓过他背上的劈材,不由分说的将其拿下来:“还是我来吧,你都背了一路了。区区几根材火棍儿不会弄伤我的,身体要是累坏了可没法换新的。”见他意已决,叶箫雨也不好强求,笑笑说:“那好,你来。”不出几十米,两人就看到了正在唱歌的白梦。见两人回来了,白梦兴奋得一跃而起:“你们终于回来了,可让我好等。
楚哥,你背了这么多啊,能用得了吗!看你,这一路一定累坏了吧。快拿下来,当心戳破皮肤。”她边说边帮楚临风把背上的劈材卸下来。叶箫雨见两人卸材的亲密,忽然想起了梅姨娘也曾经常帮着穆大伯卸身上背着的劈材。回忆的片段像是流窜的血yè,叶箫雨心头一麻,一阵黯然神伤。见他明显的垂下了双眼,楚临风竟是得意极了。于是更大声音道:“谢谢梦妹妹,你总是这么关心体贴我。”白梦咯咯的笑着:“什么呀!我当然要关心你体贴你啦。”这种季节就连正午的天气也是十分的爽朗。
三人点起了火,很快衣服就干了。楚临风抖了抖洁白的衣服一转就穿在了身上。叶箫雨在一旁看着笑道:“你的样子真是潇洒英俊。”楚临风微微一笑,目光却是看向白梦。白梦正巧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四目相对,楚临风只觉得心头甜甜的。直到傍晚日落后,三人才回到了观月台庄园。这一整天三人似乎都有些累了,不到月sè露头,就都各自回房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水林夕看叶箫雨没有先起来。心道这孩子一定是昨天玩得真的累到了,否则他一向都是第一个就起来给大家做饭,之后就出去习武。
直到白浪、楚临风、白梦都一一起来之后,仍然不见叶箫雨起来。水林夕跟着白浪微微惊讶的走到叶箫雨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叶箫雨,叶箫雨,你醒了吗?叶箫雨……”见里面无人应答,白浪这才用力的推开房门。两人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叶箫雨,他正闭着眼睛,似是一声也未听到。两人走到床前,见他俊秀的小脸通红,急忙伸手摸了摸头。水林夕吃惊道:“天呐!他发烧了,这么烫。”白浪急忙也跟着摸了一把,只觉手背发烫。水林夕忙道:“去请大夫吧,看他的脸都烧红了。”白浪点头,之后便出了门。楚临风一早就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了白梦。水林夕见白梦正一个人在院子里逗玩着笼中的小鸟儿,便急忙叫她过来。白梦正开心的笑着,见娘从叶箫雨的房里走出来着急的模样,便开口问道:“怎么娘,你不开心了?”水林夕摇了摇头,道:“来,梦儿,你帮我守着叶箫雨,他生病了,烧得很厉害。我去烧几盆开水,等你爹请来大夫好为他煎药。”白梦呵呵一笑:“我还当怎么了呢,原来是叶哥哥病了啊。娘你不用这么担心,叶哥哥昨天不就是为了救楚哥时被水给淋到了嘛,楚哥全身都湿透了,一大早还出去练武呢。
这个叶哥哥,真是蜜糖罐儿,娇气鬼。”水林夕生气道:“不许瞎说,快帮我守着他,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去,听到了没!”白梦撅了撅嘴巴,道:“哦,我知道了,至于嘛。”她边说着边极不情愿的走了进去,坐在叶箫雨床前,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他。水林夕刚一走开,白梦就觉得麻烦的受不了了。不觉心里暗自烦道:“真是的,娇气鬼,都怨你,害的我都不去和我的小鸟儿玩会儿,还得在这守着你,麻烦死了。”越是想越是气,白梦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的叶箫雨,又忽然想起了楚临风,竟是对他更加的反感。
心里想自己还没有这么守着过楚哥呢,竟然就跑到这儿来守着这个病死鬼来了。片刻,她心思一转,索性自己寻找起玩乐来了。见窗格子处正放着一株郁金香,于是便轻轻的折下了一片小叶儿,笑眯眯的跑到叶箫雨床前,看着似乎熟睡的叶箫雨一动不动,便轻轻的点进了他的鼻子里。叶箫雨忽然感到一阵搔痒,微微吃力的皱起了眉头,簌簌的吐了几口气。逗得白梦忍不住痴痴地笑起来。见叶箫雨的脸颊似乎更红了,她似乎更觉得有意思。于是打了一杯凉水跑过来,心里自语着:“叶哥哥,让我用冷水帮你将温度吧。”想着,他盛了一勺儿凉水guàn进了叶箫雨闭着的嘴里。叶箫雨当然没有意识到,一股水迅速的溢流到了喉咙处。他猛地吸了口气,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师父……咳咳咳’。白梦这回真是觉得有意思了,但却不知为何心里同时也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好玩,还是过于残忍了。眼前的这个少年毕竟已是个病人,而自己竟然为了可以让心爱的楚临风高兴,戏弄着这个病人。可是反复的想着自己将这一切戏弄告诉楚哥的时候,楚哥脸上略显出的那份喜悦时,便又觉得这样值得。
于是她更加的张狂起来,甚至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虽然有些羞涩,但她还是勇敢的将冷水涂在了叶箫雨洁白的锁骨上,心里暗道:“为了楚哥,让你彻底的病倒算了。”对于她而言,真的在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让楚临风开心更重要了。而她又怎么知道,此刻的楚临风已经回来了。而且正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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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楚临风辗转难眠。他推门走了出来,站在黑暗里,默默的注视着由白梦那间房子里发出的灯火。虽然已经累了一天了,但自己却是更加的清醒与疑惑起来。都这么晚了,梦妹妹怎么还没有休息,难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她是在,念念不忘她的叶哥哥。想到这里,又觉得心里麻烦起来。于是转身回房,躺在床上,bi着自己合上了疲惫以及的双眼。许久,却始终还是无法入睡。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几年有余。而今的叶箫雨和楚临风都已经长成了年过十八的少年。
而白梦,也长成了亭亭玉立,曲线玲珑的美少女。三人仍然经常一起出门,走在街上,总是会吸引来一些或是赞许或是妒忌的目光。因为两个少年,都是那么英俊挺拔,身边,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姑娘。白梦仍是未改一往tiáo皮的习惯,她快活的跑在两人前面,回头笑着道:“楚哥,叶哥哥,你们说,如果让你们两个同样英俊的人相比,到底谁更英俊一些呢!”楚临风本来就一直对叶箫雨不满,这么一问,心里愤怒交加。但表情依然彬彬有礼道:“那以梦妹妹你断定呢?”我和叶箫雨哪一个,更能让你入眼一些?”白梦显然也不想做得罪人的角儿,但是问题是自己出的,这回可真是自己把自己给砸了个正着。
她支支吾吾着:“我、我、我想啊……我想不出来!”叶箫雨呵呵笑着,不知是看到了白梦为难的样子为她打圆场,还是真的那么认为:“当然是你楚哥更英俊一些了。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可谓才貌双绝啊。”白梦这才‘扑哧’的笑出声来:“楚哥,你真的有这么完美吗!”谁人禁得住夸奖啊,特别是楚临风,内里心高气傲。听得叶箫雨这么评价自己,特别是在白梦面前,心里却也是如舔到了蜜糖一样的舒服。于是故作谦虚:“哪里哪里!叶箫雨才是美如冠玉、风流倜傥啊!”叶箫雨知道他又在损自己了,风流倜傥,这与自己符合吗!但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了顺从,他深知,不管对方如何,自己都应具有宽怀的xiong襟。
而不可与之斤斤计较,那样不但对于对方于事无补难以改变,反而倒也证明了自己的低俗。而楚临风这个人,无非就是至情至深。一个人用情至深,难免都有些无所顾忌,这应该是人之常情。若是对于一个有情之人都嗤之以鼻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太过无情。白梦终于又看到了她的最爱,于是又嚷着楚临风:“你们看,糖葫芦。楚哥,我要吃。”楚临风白衣飘逸,只看得卖糖葫芦的人也为之怔怔道:“公子真是贵气十足,英俊潇洒啊。”楚临风笑着,却是看着白梦,道:“从小吃到大。”白梦圆目流转,从里面挑出了一支鲜红的糖葫芦:“就这个了!你们俩吃吗!”叶箫雨笑着说:“我们就不吃了吧!你就一个人独享吧!”白梦呵呵笑着,边走边道:“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出来楚哥都会和我抢着吃糖葫芦呢。”楚临风忍不住笑了笑:“还说呢!哪次我抢得过你。最后还不都是全被你给吃掉了。”白梦咯咯笑个不停:“是啊,呵呵!每次我都胜利,你都失败。”楚临风心里暗道:“面对你,我当然总是失败了。若是别人,永远都不会轻易看到我失败的样子。”想着想着,眼波流转,看了一眼叶箫雨。直到一根冰糖葫芦剩下一支竹签儿的时候,白梦才嚷着说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于是三人选了家茶馆儿,入座后,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白梦显然已经口渴了,一口气就喝下了一杯。楚临风看她红润的小嘴巴水润水润的,禁不住更想靠近这个玲珑有致的妹妹。白梦则是浑然未觉,她一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边舔了舔嘴chun,眼角却是不停的斜过来偷看着叶箫雨。楚临风目光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切。他发现,最近一个月以来,白梦确实变了许多。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的关心自己,更多的则是喋喋不休的问自己关于叶箫雨的很多事情。他真的不明白一个女人若是不停的盘问着有关于一个男人的一切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心理到底是怎样的。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女人的心已经开始向着自己所关注的人身边靠拢了。楚临风越想心理越是难过,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看着白梦微微倾斜的目光正洒在叶箫雨的侧脸上,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凑过去,道:“梦妹妹,我想送你一个礼物。”白梦痴痴然的望着楚临风,不解的问道:“什么礼物啊?”楚临风慢慢的靠近她,却是忽然狠狠一个吻印在了她脸蛋上。
白梦同时也是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对他下去手的。从前,她甚至会很期望他对自己的好,而现在,心里总是越来越怪了。没有谁知道,当一个人情感开始变化时的那种内心里的痛苦纠结。楚临风的心凉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勇敢竟然遭到了这么尴尬的拒绝。这一次他头也未回的冲了出去,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直接拐进了附近的一家酒馆儿,一进门开口就是两壶。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临窗坐着的一个老酒鬼的注意,他正向这边看过来。待酒上来,楚临风叩开猛喝了几大口,直呛得一阵咳嗽。
老酒鬼看着一阵窃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楚临风看到有人笑自己,心里更是怒火中燃。他瞪着眼睛,侧头看向老酒鬼,愤怒道:“活得不那烦了吧。”老酒鬼叹了口气,无奈道:“相貌不凡口气狂妄,要不要过来同坐一会儿!”楚临风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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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风依然狂猛的喝酒,抬头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老酒鬼已经坐在了自己面前。见老酒鬼如此身手,楚临风先是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眩晕的状态。他头已经微微开始摇晃,低垂着的目光挑起来看着老酒鬼,道:“竟是个高人,既然高人想与我喝酒……我怎能不赏脸。”说完,急忙倒酒,手一摇晃,酒水洒了一身。老酒鬼急忙笑道:“慢点、慢点、这么洁白的衣服弄脏了太可惜。”楚临风呵呵一阵脆笑,目光扫向别处。老酒鬼举过一杯,像是吸了一口气一样,瞬间杯空见底。
这才问道:“少年一副公子贵容,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楚临风头早已头脑眩晕,有些恍惚的说着:“你说啊,我喜欢的人……我们可是从小青梅竹马,可现在却硬是chā进来一个人和我抢,你说,你说说啊……这难道是我的不是!”老酒鬼闻言叹气,道:“原来是为情所困扰,难怪呢!真是如烟少年梦,徒惹相思痛啊!来来,你我干一杯。”楚临风竟有些欲哭无泪,道:“什么相思痛,明明是我的、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他……他相思了……”老酒鬼似是悲怜的看着他,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既然两厢情愿,那就真是他不对了。
来来,干了这杯。”说完,两人交替着你一杯他一杯的喝起来。老酒鬼似乎喝的很尽兴,道:“你知道吗!平日里我从来都是独醉。可是有时候,独醉也是会寂寞的。”楚临风双眼呆滞的看着他:“是吗?我刚知道原喝醉了不错,不错,感觉很好……”老酒鬼呵呵一笑:“你这才哪跟哪啊,还不到一坛呢。这哪里算是醉酒啊,我看只是解解渴罢了。”楚临风终于哈哈笑起来:“那从来就、就没人陪你喝酒?”老酒鬼垂头叹息:“本来我心里是认过一个应该陪我喝酒之人,只可惜他只喝茶,不喝酒!唉!”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楚临风只觉眼前朦胧的出现了白梦和叶箫雨。
他已经醉了,老酒鬼见进来两人,正好叹息着说:“看来你们是他的朋友,快快把他扶回去吧。长夜酒醉,思念越浓,而佳人既不知,也不解,独自爱着,何其苦也,何其苦也……”听着老酒鬼叹息的长吟,白梦忽然愁肠百结的看了叶箫雨一眼。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在说自己,独自爱着,可心上人却不知,竟而苦了自己的痴心。楚临风一把甩开叶箫雨的手臂,嚷道:“你滚开,我告诉你叶箫雨,若不是你、你的介入,我怎么会这样,恩?你说话呀你,你看清楚了,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还来装好人扶我,用不着,我自己会走……”老酒鬼本已走到门前,却忽然又转回来。
他快速走到三人跟前,看着叶箫雨问道:“你说他叫叶箫雨。”楚临风冷哼一声:“就是他,这个介入者。可以破坏我和梦妹妹之间的关系。”白梦接道:“够了楚哥,你喝多了,就不要再乱说饿了。”楚临风虽然已经醉了,可是白梦的话总是能让他听得很清楚。他微抬头看着白梦,近乎呵喊道:“好,我乱说,是我乱说,你们俩走啊,我自己走不用你们送……我不会迷路……”之后竟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瞬间不见踪影。叶箫雨无奈的看着白梦,道:“对不起,我想他需要静一静。”老酒鬼竟是也跟了出来,依然站在他们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叶箫雨。叶箫雨让他盯得好不自在,这才拱手问道:“晚辈叶箫雨,不知阁下为何要这般看着我。”片刻,老酒鬼双眼含笑,道:“你不记得我了?真的不记得了?”叶箫雨怔怔的看着他,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见他不解的表情,老酒鬼点头含笑:“长大了,长高了,恩,不错,双眸清冽魅惑,真是风流无拘呀。有你爹的摸样,越看越像……”叶箫雨一头雾水的看着老酒鬼,道:“你说我爹?我爹是谁?难道你认识我爹?”老酒鬼点头道:“恩!何止认识,在你还未出世时,我们就认识了……你忘了,你在穆清庄有一次挨打,我刚好赶上,还拉了你一把,那时你还小?”叶箫雨双目流转,片刻终于颔首失笑道:“想起来了。
你本想帮我,可却没办法。之后,前辈无可奈何的离开了。”老酒鬼哈哈大笑:“你终于记起来了,就是就是。”老酒鬼这才道:“我叫孤独醉……”三字未落,叶箫雨忽然拔出长刀一步挡在白梦身前:“原来是你,你叫张远清,你就是那个一诗一命的孤独醉张远清,同时你也叫剑无血,是不是。”见叶箫雨目光中瞬间迸射出的惊恐和身后瑟瑟发抖的白梦,张远清叹道:“唉!如果我真的想要杀你们,还用等到现在吗!”叶箫雨道:“那你到底想怎样。”张远清看着叶箫雨,叹息着严肃道:“不想怎样。
一诗一命孤独醉,看来嫁祸于我的恶名是不好洗清了。叶从云啊叶从云,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彻底失踪了。”叶箫雨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说嫁祸,难道,江湖上的都是传言?”张远清问道:“你也一定是受了江湖人口中的蛊惑,才信以为真了吧。你也一定是看到了那些数不清的尸身,感到深恶痛觉了吧。我又何尝不是,所以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一个人,一个能帮我洗清罪名的人。而这个人,他就是你的父亲。”叶箫雨双目圆瞪,道:“你说什么?我的父亲、他还活着?”张远清认真道:“对,他一定还活着。
我和你父亲也算是茶酒至交,所以,就算全天下人都可以认为我就是杀人魔,但是我必须要我认可之人明白我是清白的。”叶箫雨心里一阵紊乱。他从来没有想过父亲,母亲。他甚至不懂得有父亲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就像是穆大伯一样的对待自己,只不过穆大伯是个严苛的父亲。见叶箫雨眼底隐隐泛出了一丝闪光,张远清走上前,道:“孩子,你真是吃了太多的苦了。在穆家,你真是受尽了委屈。”叶箫雨急忙厉声辩道:“可是我,从来都不怨他们。是我不懂事,所以该打。”张远清道:“你真懂事。你行走江湖一定也遇到不少剑无血留下的尸身吧。”叶箫雨微微摇头,道:“我没有真正的走过江湖。”张远清惊诧道:“你没有在江湖上,怎么知道这些!你刚刚不是说你知道江湖上的传言?”叶箫雨道:“哦、我只是听我师父……师父简单说了一些。”张远清点头:“恩,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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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当空,却是倍加模糊,晃得道路更加的朦胧。三个人静静的走在细长的道上,不时拉出三条黑sè的影子。叶箫雨心思烦乱,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父亲还在的时候,竟是一阵心酸。良久,张远清开口问道:“真没想到找他多年,今天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你。”叶箫雨没有回答,继续静静的迈着步子。直到走到了观月台庄园附近时,他才道:“我们到家了。”张远清抬眼望了望前面不远处隐约明亮的房屋,叹道:“好吧,那咱们改日在叙。”说完转身离去。望着他渐渐远去消失的背影,叶箫雨始终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见他一如木头杆的样子,白梦轻轻的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角,道:“喂,他已经走了。”叶箫雨神情游离,急忙回道:“哦,我糊涂了,梦妹妹,我们也回家吧。”他刚一转身,却被一只手拽住了衣角。他抬眼看着面前的白梦,默默不语。白梦心道还好是夜里,否则自己早已经红晕的脸颊该如何避开他的目光。叶箫雨始终沉默的看着她,却是一语未发。片刻,白梦低头羞涩道:“叶哥哥,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其实我并不想讲出来,可是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在欺骗自己了。”见叶箫雨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接道:“叶哥哥,我、我喜欢你。”叶箫雨微微皱了皱眉,点头道:“恩,我知道了。”白梦呵呵笑了笑:“那你说,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好不好。”叶箫雨见她一脸单纯,呵呵笑了笑,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是……”白梦急忙问道:“可是什么?你快说?”叶箫雨道:“可是我,我不是很懂得如何照顾人。”白梦抿起嘴巴点了点头,道:“那你总该可以照顾好自己吧。叶哥哥,告诉你,我不需要照顾,我只想照顾我喜欢的人。”叶箫雨微微笑了起来。白梦见他笑起来的样子,不禁也跟着笑起来。她一把拽过他的手臂,两人拉拉扯扯的走进了院子。这时叶箫雨急忙甩开她的手,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白梦悄声一笑:“小子,比女人还害羞。我先走啦,明天见!”说完转身一脸幸福的回房去了。叶箫雨站在原地,心里思索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师父说过,漂亮的女人不能碰。可是我,我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她了。”第二天一大早,叶箫雨正忙着煮饭,便见楚临风走出来,他双眼红肿,显然是昨夜里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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