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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我记得那天一早,我和狗蛋几个约好了要去城门外的林子里抓雀儿,爹娘不是去东市送货,并置备东西了吗?”房遗爱不解的看向孙云娘。
“那天我和你爹去茶楼里歇脚,你爹说听到有人密谋想要第二天晚上去害房大人和杜大人,我们两人便买了东西早早回来了,想着该如何给两人提醒。”孙芸娘说道。
“当天晚上,趁你睡熟之后,你爹出去了一趟,去杜府的路还没走一半,就遇到了意外,跟人交手半天,又在长安城内绕了老大一圈,才拜托对方,无功而返。”孙芸娘叹息的说道。
“第二天你爹不放心,总觉得昨天跟他交手的人有些熟悉,我们两这才打发你去送货,若是对方没认出来得话,我们自然能够见到你,若是,唉。”孙芸娘惨然一笑,说道,“果然是好的想法不灵,坏的想法灵。”
“因为怕出事,所以爹娘事先都留了信儿,若是我看到,自然不会忍心自己亲爹出事,而杜世叔又曾经对爹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可能不顾爹的意思。”房遗爱接口道,“而我要是想要找到爹娘的下落,也只能从你们留下的线索中寻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只能选择回房府,我回去了,消息自然也能带回去。”
孙芸娘看着房遗爱,点点头,说道,“你回了房府,那里毕竟有你亲娘在,而且听闻房夫人对你一直疼爱有佳,有她在,自然不会再让你出事。我和你爹也就不用担心你在外头没人照顾,再出什么事情。”
“娘,都过去了,别再想了。”房遗爱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唉,也不知道你爹现在如何?可还平安?”孙芸娘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想来你爹怕是?当初听着那地牢里的惨叫声,怕是你爹受了不少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下来?”…。
“元儿,你可知道你爹的下落?”猛然想起房遗爱现在的身份,孙芸娘泪光闪闪的抓着房遗爱问道。
“放心娘,爹已经逃了出来。可能是怕连累我,所以爹也没敢回京城。”房遗爱给孙芸娘擦着泪,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爹的具体消息,不过听说爹现在可能已经入了江南的水军,既然在军中,那些人想要再下手就不容易了。娘放心就是。”
“真的?你没骗娘?”孙芸娘惊喜的问道,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真的,娘,孩儿哪舍得骗您啊。”房遗爱说道,“娘可知道,这些年我可是努力的赚银子,找人帮忙寻找爹娘的下落。”
“是爹娘连累了你。”孙芸娘心疼的说道。
“娘要是心疼我的话,等利州的灾情缓解之后,你跟我一起回京。”房遗爱看着孙芸娘,说道,“我可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大大的医馆,跟太医院的太医们合作的。”
“可是,那医馆明明是我的,而且儿子的医术也不错,可是,每每来找儿子看病的人,大都不是冲儿子的医术来的,全都是想要讨要儿子的字来的。”房遗爱很是郁闷的说道,“现在儿子看病,除了必须记录的医案以外,全都是让别人帮着写方子。您说儿子憋屈不憋屈?”
“呵呵呵,那也是我的元儿字写的太好了,所以他们赶着你出诊,也要去医馆讨字。”孙芸娘与有荣焉的说道,看着脸上有些郁闷的房遗爱,满眼的自豪。
“儿子的引以为傲的一身医术,别人都不承认,娘还在这里高兴。”房遗爱不满的说道。
“谁让我儿子写的一手漂亮的字,比那一身的医术更耀眼。”孙芸娘开心的硕大的。
“我不管,到时候,娘去京城给我镇场子去。咱们在京城挣一份大家业,然后等爹回来,让爹大吃一惊。”房遗爱摇晃着孙芸娘的胳膊,说道。
“好,娘给你镇场子,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咱们家的医术也是有家传的。”孙芸娘满眼宠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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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二五三章 门没插
第二五三章门没chā
由于种种原因,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并未留在武府,而是去了幸福客栈事先预留出来的单独小院里。(更新最快最稳定, 看,. k .)
从李承乾口里得知,按照武士镬的说法,似乎利州刺史安柄权并不是个安分的主。
而且,今年利州水患之所以如此的严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跟安柄权这几年借口军中建设,而动用军队,无节制的从利州各山头大肆伐木,不无关系!
至于木材的去向,能查明的也只有十分之一不到!而真正用于军中建设的也不过是十分之一的一半!
至于十分之一之中的另一半,基本上都用在了安柄权别院及其亲属的院落建设上了!
武士镬是贞观六年年底才tiáo来利州的,去年利州雨季的时候,曾督促各处加强防汛措施的建设,以预防利州出现水患,祸及百姓。
自去年险之又险的渡过了雨季之后,武士镬曾召集利州各界,提议捐款修建堤坝和水道。
这一提议,却遭到了以安柄权为首的一群人暗中的反对与阻挠,致使事情不了了之不说,山林间的树木砍伐反而更加的疯狂!
是夜,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招来了在两人之后进城,负责打探消息的众人。
说是不少有不少的人一谈到安柄权的名字就都小心谨慎的闭口,不肯在多说一句话。
他们还从不少的闲言碎语中,听说安柄权似乎再以木材获利。
不只是借口军中建设和军队训练,强拉部队进山林砍伐树木,又时还私下里强征周围的百姓上山做白工!
至于山间的树木砍伐下来的去向,却没多少人能够说的明白!想来,真正知道的人,也就安柄权及其亲信了。
另外,还有一些流言。
不知从何时开始,利州城就流传,说武家的二小姐是富贵命,而且是天不可比的富贵!谁要是娶了武家的二小姐,将来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
房遗爱和李承乾相视一眼,心想,莫不是就因为这条流言,所以今天上午才会有人想要暗中伤害武媚娘,然后再来个什么英雄救美?最后最好是美人为报恩,再来个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那么这个结局就完美了。
这想法还真够狗血的!
暗中查访的侍卫,不解的看了眼神态莫名的房遗爱和李承乾,继续回报自己等人得来的消息。
本来流言一出,不管真假,都有不少人上武府向武家二小姐提亲,后来安柄权出面,大张旗鼓地为其一个面不过八岁的故友之子,向武家求取二小姐,虽然被武士镬严词拒绝,却被安柄权放话说武家二小姐是他内定的侄儿媳妇。
安柄权虽然只是平平的一句话,并未说什么若是有人敢再去向武媚娘提亲,就如何如何云云,却没人敢再请媒婆去武府了。
虽然别人不敢再去sāo扰武家二小姐,可是安柄权唯一的儿子,已经年满十八的安振楠,却对安柄权的做法心存不满,总是时不时的去sāo扰武家二小姐。
为了掌握武家二小姐的行踪,听说安柄权和武家前任夫人所出的二少爷武元爽相交莫逆。凡是you年轻男子去武府做客,不论所为为何,武家二少爷都会去别人面前贬损一番武家二小姐的闺誉。
房遗爱和李承乾互相望了眼,总算是明白武元爽后脚跟着进客厅,还说那样一番话,所为为何了。…。
两人心下都对武元爽这种卖妹求荣的行为所不耻!更何况还是将自己的妹妹卖给对自己老爹可能不利的人!
这种没脑子的蠢材,竟然会是武媚娘的哥哥?!这让房遗爱有着理解不了。
“可打听到安柄权的那个八岁的侄儿是什么人了吗?竟然让安柄权如此上心。”李承乾面无表情的问道。
“只听说是一个叫息遗的男孩,据说在利州城西,距离利州城七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山上,跟着一位隐居的儒者就学。”侍卫显然早就想到李承乾可能会对此人感兴趣,早就打听好了,不急不遇的说道。
“对了,巳时三刻武元爽和安振楠身在何处,你们可打听清楚了?”房遗爱chā嘴问道。
“两人正在鲜味楼临街的包房里。”侍卫回答道。
“鲜味楼可是距离宁记干果铺所在的丁字路口处?”房遗爱问道。
“房公子所猜不错,正是房公子马匹出事的地方。”侍卫说道。
“殿下有什么打算?”挥退了侍卫,房遗爱问向李承乾。
“还能有什么打算?先赈灾,估计这两天赈灾的粮草也就能到利州了,先把灾民安排妥当,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李承乾说道。
“天气渐热,那些个尸体也要及时的处理,不然的很容易腐烂,并引发瘟疫。”房遗爱点头说道,“而且,利州的雨季还未过去,谁也不知道下次连绵的雨天什么时候到,还是先抓紧时间安抚灾民。”
“只是之前咱们商量的关于借用军队帮忙赈灾的想法,看来得再认真仔细的好好思量了。”房遗爱神sè沉重地说道。
“利州军的情况,等摸清楚了再说,想来借以赈灾的话,他安柄权也不可能说得出什么话来。”话虽如此说,李承乾的神sè却并未见轻松,反而凝重的不少。
两人商量了半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李承乾带着李清、晋语,就要按事先商量好的,却刺史府挑明身份。
房遗爱不放心,经薛仁贵安在了李承乾身边,还让李承乾多带了几个侍卫。
房遗爱自己则按照商量好的,带着一拨人去了城外安置灾民的地方,查看情况,帮忙安置,顺便提醒众人注意预防瘟疫的发生。
不知道如何跟安柄权等人交涉的,下午的时候,房遗爱就被人叫回了利州府衙。
得了李承乾让放心的暗示之后,房遗爱也不客气,跟到场的个大小文武官员,交代救灾防疫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
还是人多力量大,随着军队的tiáo入,救灾安置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何止百倍!
期间,救灾的粮食也如期的运到了利州,魏征等人也顺利的抵达了利州城。
见李承乾竟然tiáo动了利州军加入了赈灾当中,魏征对此表示很是赞赏,此举不但加大了安置的速度,也较少了宵小之辈趁机作乱的可能,更是安抚了利州军的军心,简直是一举多得。
魏征到来之后的第二天,有一个灾民安置点传出可能的疫情情况,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安抚民心,李承乾让房遗爱跟着前去。
本来也让黄太医同行的,不过考虑到李承乾和魏征两人的康健,再加上当地也有不少的名医给掉了过去,所以黄太医还是留在了李承乾的身边。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虽然房遗爱和李承乾两人到来之后,就防疫的问题已经做了及时的提醒和安排,但是,之前积累的尸体太多,处理的并不及时,使得大灾之后还是出现了疫情!…。
疫情来势虽猛,好在后继赈灾用的药材什么的,都及时的运抵了利州,又有利州军队及时的快速散往各处,倒也及时的控制了疫情。
在首发疫情,也是疫情最重的一处灾民安置点,房遗爱跟着一群大夫,不眠不休的忙活了三天两夜,才算是把情况给稳定下来。
见情况稳定下来,而且也有人盯着,实在有些熬不住的房遗爱,这才清洗干净,找了个干净的房间回去补眠了。
因为怕孙芸娘担心自己的安危,房遗爱将房崎派回利州城,给孙芸娘送信去了,反正这处灾民安置点因为有疫情存在,外头都有官兵把手,想来也不会有事。
可能是觉得这处安置点里头有疫情存在,所以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随意的进来,所以,守军重点防护的不是外头的人往里进,而是看守住不让里头的人随意外出,以防将疫情扩散。
是夜,疲惫至极房遗爱,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睡的堪比死猪。
军队的防卫,在金铃儿的眼里,并不算的上是什么。即便是她身上中了毒,也能强撑着躲开了值守人的视线,进入了安置点之内。
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金铃儿摇摇晃晃的,尽量避开男士,找到了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女孩,问明了房遗爱的所在,又拿着剑,强撑着朝房遗爱的房间走去。
金铃儿敲了敲门,强睁着眼睛叫了两声,等了一会儿,却听不到房里人的回答。
金铃儿试着推了推房门,还好,门没chā。
并不是房遗爱没有chā房门的习惯,而是实在是累极了,看到床之后,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关好房门,金铃儿挪到房遗爱的床前,使劲推了推房遗爱,没推动房遗爱不说,反而累的自己面上红sè更浓,喘息着倒在了房遗爱的怀里。
闻着鼻间传来的房遗爱的气息,金铃儿只觉得身上燥热,眼神迷离的软倒在房遗爱怀里,更加的起不来了,甚至是越想挣扎着起来,身上的燥热越是更盛!
“合欢散。”轻声呢喃了三个字,金铃儿眼角流下一行清泪,眼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也随着泪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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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二五四章 余孽(二合一求支持!)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房遗爱才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感觉比之前还要累。
特别是腰部和大腿,感觉比自己当年不停歇的骑马逃命的时候,来的还要酸痛!
坐在床上发呆的想着,房遗爱只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一场绮旎的春梦,梦里女子的触感都让人觉得很是清晰。
在梦里,那女子一直在需索,一直到最后那女子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房遗爱记得自己也累的张不开眼睛了,就那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来这具身体算是真的长熟了。”房遗爱揉着发胀的脑袋,自嘲的说道。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自上辈子做梦,也没做过这么真实的,而且每每起来也没像今天这么浑身难受啊?
算了,不想了。
想不明白为什么的房遗爱,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打算找点东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只是一掀被子,房遗爱又啊的一声躲回了被窝。
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没裸睡的习惯啊?怎么自己的内裤没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是自己睡糊涂了?这还真是怪了!
房遗爱用脚在床尾的被子地下摸索到了自己的内裤,心下直犯嘀咕。
疑惑中,房遗爱总算是穿好了衣服,套上了鞋子。
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迈步朝房外走去,谁知,才离了床,抬起脚。支撑着的那条腿就一软,还得房遗爱差点没趴在地上!
幸亏。离床很紧,房遗爱及时的扶住了床边。这才只是跌坐在了地上,而免了满嘴肯泥的危险。
房遗爱很是疑惑的挠着头,然后替自己把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少爷?”房崎在房外敲门叫道。
“进来。”房遗爱闷声的喊道。
“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这是?”房崎推开门。就见房遗爱背靠在床边,满脸古怪的给自己把脉,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房崎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上前扶起房遗爱,问道,“少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只是饿的有些发虚。”房遗爱坐在床上,对房崎说道,“你先帮我打盆清水来。再去帮我找点儿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我昨天晚上不再,少爷是不是忘了吃饭了?”房崎责怪的说道。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行了,先帮我填饱肚子再说。”
“哦,这里有冯夫人专门让人给少爷做的糕点,我先去打水伺候少爷洗漱。少爷再慢慢的用。”房崎指着桌子上的油纸包,一边解释说。一边往外走。
吃饱喝足之后,房遗爱才问向房崎。道,“利州城那边怎么样了?”
“少爷帮着收集的供证已经交给太子殿下了,安柄权等关键的几个人物,今天中午也已经在太子和魏大人的安排下,兵不血刃的用药拿下,投进了大牢里了。”房崎说道。
“太子和魏大人带人突袭了安府,查到了不少的暗账,还有大量的银钱。”房崎说道,“可惜的是,安振楠逃掉了,那个息遗公子也没有找到。”
“原先查到了地方也没找到人吗?”房遗爱皱眉问道。
“没有。等人赶到的时候,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了。”房崎说道。
“对了,自从上次找人送来一些消息之后,金姑娘那边就没再有音讯吗?”房遗爱问道。…。
房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嗯,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房遗爱伸着懒腰说道,“听这里的人说,距这里十里开外的东南方向的山坳里,好象有一个寨子,寨子里的人似乎除了极个别的,基本上不与人怎么来往,而且管理极其严格。”
“就连给寨子里送东西的人,只要不属于里头的人,全都是蒙着眼睛进出,里头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咱们跟着去打探打探,说不定能找到安振楠的踪迹。”房遗爱说道。
“少爷怎么就断定那里跟安家会有关系?”房崎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个告诉我消息的老伯说,他儿子就是曾经被拉去伐木的壮丁之一,后来被人压着往那里送了不少的木材。”房遗爱说道,“还说,卸完木材之后,一群送木材的壮丁全都被绑了关在一个小木屋里,他儿子觉得不对劲,便和一些胆子大的人商量出逃。”
“有多少人逃了出来我不知道,不过他儿子确实逃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一家当天就匆匆搬了家。没想到这次水患,他儿子还是死了,他们一家剩的人也都又被安置在了附近。”房遗爱说道。
“少爷,你就不怕那老伯的话就是专门拿来哄你的?”房崎提醒道。
“笨啊,你以为少爷我干嘛来这里。”房遗爱给了房崎一个爆栗,终于稳稳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来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因为这里有瘟疫吗?”房崎不解的问道。
“是,也不是。”房遗爱喝了口茶,说道,“事先早就打听清楚了,也就这一片的山林被砍伐的轻,这说明什么?”
“也就是说明,这一带的山林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房遗爱自己接口说道,“若是能够探明这里头的东西,说不定安柄权的罪也就更好定了,而且定下来就没得翻身了。”
“所谓的瘟疫,也不过时找个恰当的借口让我离开利州城而已。”房遗爱说道。
“军队不是都在安柄权手里控制着吗?那外边的守军能信得过吗?”房崎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此处的守军都尉向连成,为人中正。虽然未必完全可信,却也不是那种屈膝讨好安柄权的人。安柄权之所以不动他。是因为他有个关系不错的表姐夫在兵部任职。”房遗爱说道。
“而且,你当太子养的那群人。都是只吃饭不中用的家伙不成?”房遗爱白了房崎一眼。
打发房崎回房休息,房遗爱查看了一下所有病号的情况,见所有人的病情都还算稳定,有其余的几个大夫lun值看着就成。跟众人打了招呼,房遗爱就吃了饭回去休息了。
半夜。带着房崎,换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避开守军的耳目,两人离了安置点。
两人来到安点外两里处的小树林,早有好几个黑衣人等在了那里。
“房公子。”有个领头模样的人,上来打招呼。
“嗯。人都齐了?”房遗爱问道。
“齐了。”那人点头应道。
“咱们只是去探察,能找到有用的东西更好,找不到也无所谓。”房遗爱说道,“但是。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千万别露了行迹,以免打草惊蛇。真的惊了太子要找的人!明白吗?”
一行人悄默声的潜进了山坳里的寨子。…。
示意众人四处分散之后,房遗爱带着房崎,悄悄摸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
让房崎小心的呆着原地戒备,房遗爱悄悄的摸到了房顶上。
轻手轻脚的揭下两片瓦,扒开瓦片下的稻草,房遗爱眯起一只眼睛。望向屋里。
“我父亲为了公子,不惜用利州的大片山木来费力的拉拢李家七爷。以期为公子的大业筹够足够的起事军饷,现在我爹被李承乾那狗贼用计谋给擒住。难道公子也无动于衷,置我父亲于不顾吗?”下面义愤填膺的青年公子,赫然就是安柄权的儿子安振楠!
“先生?”上头软榻上坐着的一个华服小男孩,怯生生的扯着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叫道。
“安公子切勿激愤。”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说道,安抚的拍了拍小男孩抓着他衣袖的手,“安将军手握重兵,本就是公子将来起事的资本,又怎么会置安将军的安危与不顾?那样的话,岂不是等于连公子的大业都不顾了?”
安振楠闻言,面sè稍有缓和,冷哼了一声,意思是在说“算你们识相”!
小男孩只是稳稳的坐着,有些懵懂的听着两人的说话。
中年男子朝着安振楠走了两步,说道,“安公子放心,现在没有什么利州灾情还未曾完全缓解,李承乾一事半会儿还离不了利州。”
“咱们先派人去利州回京的必经之道,将李承乾,还有魏征那个叛徒上奏的奏折拦下。”中年人继续说道,“明天白天咱们就去劫狱,将安大人就出来!”
“白天?”安振楠皱眉重复道,“白天岂不是方便他们的人tiáo动?咱们去劫狱岂不是危险?”
“惯性以为,劫狱都是晚上,白天的防守反而不如晚上严密,而且最近天气有些热,牢里的肯定湿闷,把守的人未必能够受得了牢里的气味,这样岂不方便咱们救人?”中年人xiong有成竹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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