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这倒也是。”安振楠思量一下,点头赞同道。
“而且,安大人既然被擒,李承乾和魏征两人想要查明安大人手里账目,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会在安府守着。”中年男子踱步说道,“哼!救人的时候,咱们派人四处在利州城放火,咱们救了人就趁乱冲进安府,若是李承乾在的话,抓了他也是跟李世民叫板的一大筹码,即便是只抓了魏征那叛徒,也可以拿他的人头祭旗!”
“哼!最好能够抓住李承乾那混蛋!”安振楠咬牙切齿的说道。
“安公子何必生气,那武家二小姐富贵命的流言,本就是咱们散播出来,想要将武士镬拉到咱们旗下而设的引子,安公子又何必认真。”中年人见安振楠嫉妒的样子,轻笑着说道,“不过,那女子也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儿了,再大个两年,虽然未必能够倾国,却也足以倾城了。”
“先生。明天能不能把那女人也抓来?”安振楠两眼一亮,问道。
“现在还是救安将军为先。至于那女子,只要她还留在利州。安公子害怕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吗?”中年男子劝说道,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
“先生说的是,先救我爹,先救我爹。”安振楠搓着手,笑眯眯的说道。脑海中的思绪早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静静得等两人商量完毕,上头坐着的那个华服孩子,早就jing力不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打发了满意的安振楠之后,中年男子望着安振楠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声,袖袍一甩。抱起华服少年,也转身出了房门。
等人都走之后,进来两个人查看了一下屋里的情况,然后将屋里的烛火全部熄掉。关好房门。
等一切全都平静之后,房遗爱才悄悄的抚平屋顶扒开的茅草,将瓦片小心的放回原处,这才悄默声的从屋顶上下去。
回到和房崎两人先前藏身的地方,发现房崎不再,房遗爱不由的有些皱眉,生怕房崎再有什么意外。
还好,等了没有会儿。房崎就满脸兴奋的跑了过来。
瞪了房崎一眼,示意想要张嘴说话的房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快速的离开了寨子。回到了先前几人聚集的地方。
等人聚集起了,房遗爱问了各人的收获。
其余几人的倒还可以平静的接受。
只是房崎说的消息,让几人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个,房崎,你再说一遍,你看到了什么?”房遗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道。
“我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一个蟒袍男子的画像,下头的牌位上供奉的是先太子李建成。旁边还有齐王李元吉的牌位。”房崎兴奋的说道,“桌子上供奉用的瓜果礼品,一应俱全,而且看那两个牌位也有些时日了。”
“少爷,你说这里该不会就是息王余孽的大本营?而那个安将军也是息王的人?”房崎问道。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口口声声骂魏征为叛徒。”房遗爱恍然的说道。“走,赶紧回城跟太子汇合。”
几人脱掉夜行衣,急匆匆的朝利州城赶去,正好在利州城开城门的时间赶到。
房遗爱急带人急匆匆的去寻了李承乾,把事情跟李承乾一说,两人又叫来了魏征和武士镬,将事情说明一番,众人全都是唏嘘一片。
“对了,昨晚上我还见到一个**岁的男孩,一身华服的坐在上首,安振楠也是口口声声的公子叫着,这个孩子该不会就是息遗公子?”房遗爱问道。
“息遗,息遗,难不成真如之前猜测的一样,是息王遗孤?”李承乾面无波澜的说道,目光望向了魏征。
“当年息王殿下确实有一个身怀有孕的婢女,因为是怀孕初期,孕吐的厉害,息王殿下便让人护送她去了长安城外的庄子上。”魏征回忆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护送她的人就是金岳川?”房遗爱问道。
“嗯,息王身边最能信得过的人也就是金岳川了。”魏征说道,“当年把人送走也是无意而为,没想到竟然……”
魏征的话没说完,就将目光望向了李承乾。目光里的隐隐含义,未必没有想要替那个叫息遗的孩子求情的意思。
李承乾眉头紧锁,思量了一会,这才叹了口气,说道,“现吩咐牢里准备一下,免得对反真的劫狱时,手忙脚乱。”
“武大人,命人将水龙准备好,以备随时出动灭火。”李承乾吩咐道,“我去安府坐镇,还请魏大人居中tiáo度。”
武士镬领命出去吩咐了,毕竟准备水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跟殿下一起去,顺便看看安府是否有密道存在。”房遗爱说道。
“照房遗爱等人探查的结果,以向将军手里的兵马,完全可以把寨子给端了,还请殿下下令让向将军整顿兵马,午时对方劫狱的时候,突袭寨子。”魏征拱手恳请道。…。
定定的望了魏征一会,李承乾这才缓缓张口说道,“息遗。孤要活的。其余的事情,魏大人看着办。”
“臣领命。”魏征说道。
“殿下。若是安府有密道的话,可先安排文将军带上两队人马从密道中过去。以查看密道的通向,做好防备。”魏征说道。
“孤明白,劳烦魏大人了。”说完,李承乾带着房遗爱,几人一起赶往安府大宅。
午时。利州城有十几处不同的地方起火,利州大牢里也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兵器交击的声音。
李承乾坐面无波澜的坐在安府的大厅之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晋语等人已经在安府后花园里找到了一处连着密道的密室,文将军带着二百兵卒,小心翼翼地进了密道。
安府一些留作证据的账簿和安柄权的往来书信。早就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有房遗爱和李承乾几人,安坐在安府客厅里,静等着对方的人“顺利”劫狱归来。
当然,安府周围少不了隐藏在暗处把守的兵卒。毕竟太子的安危在利州来说是头等大事!
虽然不知道李承乾在想什么,房遗爱心下却是有些担心金铃儿的安危。
自从来利州的第一天见过之后,房遗爱就再也没见到金铃儿的面,若是这次金铃儿也不幸的被牵扯进去,只怕孙芸娘的心里一时半会儿未必能够tiáo节的过来。
可惜房遗爱不知道金铃儿的下落,没法提前让人绊住她。
但愿待会自己能够再次幸运的救走她,当然,最好的情形就是。她根本就没在这群人里头。
不过,想到她爹金岳川之前的身份。金铃儿不可能会不是这群人的核心成员,而且金铃儿的功夫不错。这种情况下,他们的人也未必会把金铃儿放在一边不用。
越想,房遗爱心里越是担心,有些心烦的时时抬头望门外看去。
“怎么了你?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李承乾吐口气,放下自己的纠结,看了房遗爱一会儿,这才奇怪的张口问道。
“我只是在想,是这些人的手脚太慢了。”房遗爱说道,“还是陈将军的人马太厉害了,竟然午时都过了一刻钟了,还没见人影打来,连打斗的声响都未曾向这边移来。”
“这不正好嘛,让你小子也趁机歇歇,偷个闲儿。”李承乾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说道。
“如此最好了,剩的弄一身的血腥味,两三天都散步去,呛得饭食都有些难以下咽。”房遗爱满脸轻松的说道。
“就你那好吃的好食量好胃口,你还能难以下咽?”李承乾白了房遗爱一眼,摆明了不相信。
“能吃是福,怎么着,羡慕嫉妒恨啊?”房遗爱得瑟的说道,得意的瞥了李承乾一眼。
一番闲聊,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连带的屋里陪着的人心里也放松了一些。
“得,看来,你清闲不了了。”过了一会,李承乾听到越来越近的打斗声,对房遗爱说道。
“没关系,我跟着你,让他们动手去,我看着。”房遗爱望向紧闭的大门,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安府的大门就“砰”的一声,从外边被撞开了。因为大门没chā,所以两个尽全力撞击大门的人,反而因为用力过猛,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被同伴拉起之后,涌进来的蒙面人这才看到大厅之上安然坐着的李承乾和房遗爱等人。
“一定是金铃儿那贱婢!”打头的几个蒙面人一怔之后,其中一个人,满眼怨毒的吼道,“那贱婢跟房遗爱认识!两人有私情!”
“你胡说!从昨天安排事情,到现在,压根就没见到铃儿的影子!”另一人不敢相信的反驳道。
“安公子,多谢你送的消息。”房遗爱听出那个之前说话的人是安振楠,心中杀意涌动,乐呵呵的起身,缓步走到大厅门口,张嘴说道,“安公子既然把息王余孽都送了来,立了如此大功,令尊的事情,太子殿下自会在皇上面前周旋一二。安公子放心便是”
“安振楠!你个狗娘养的!”一个蒙面人沉不住气的,朝安振楠怒吼道,说着,举起手里的大刀,不待安振楠分辨,一刀就砍了过去。
“安公子小心!”房遗爱适时的叫道,声音里满是担忧和关切,而救援的动作却很是不给力。
..
..






大唐房二 第二五五章 提醒
让你胡言乱语,损伤我家少爷的清白! ……房崎朝地上安振楠的尸体,啐了两口唾沫,解恨的说道。
“行了,打完收工。”房遗爱朝替自己出气的房崎,喊道。
李承乾吩咐前来参战的将领,好生的打扫战场,自己带着房遗爱等人回了督府衙门。
“你和那个金铃儿到底什么关系?”李承乾将头凑到房遗爱跟前,小声的问道。
“只是见过两三面的熟人而已。”房遗爱戒备地往外一侧身子,仔细地回答道。
“仅仅只是熟人而已?”李承乾摆明了不相信房遗爱的话。
“你可别乱想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房遗爱盯着李承乾,提醒道。
“还记得你小子有家室就行,要是亏待了淑儿,我这做哥哥的第一个饶不了你。”李承乾说道。
“怎么不见你去威胁长孙冲和程怀亮两个?长乐和清河就不是你妹妹了?”房遗爱不满地说道。
“长孙冲比父皇和母后还疼长乐,我这做哥哥的更是比不上,至于清河,你觉得程怀亮舍得欺负她?”李承乾白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所以你就巴巴的来提醒我?我长得像是会欺负老婆的人吗?”房遗爱很是不满地说道。
“你很疼爱淑儿,可是你的疼爱,跟长孙冲和程怀亮两个对长乐和清河的疼爱不一样,他们是男人疼女人的那种,而你,给我的感觉,淑儿貌似和青娘没有差别,只是哥哥疼妹妹那种。”李承乾望着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张了张嘴,压根没办法反驳,只能沉默。
“淑儿和城阳两个,是父皇和母后当成双生子来教养,几乎什么都是一样,甚至,淑儿那次受伤之后,父皇和母后对淑儿的疼爱,比之城阳更甚,甚至可以比肩长乐。”李承乾说道,“若是日后淑儿受了什么委屈,或走出了什么事情,怕是父皇和母后第一饶不了的人就是你!”
“我,尽力。”沉默半天,房遗爱只吐出三个字。
看着房遗爱认真的神sè,李承乾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那个金铃儿是什么人?”过了一会儿,李承乾问道。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倒也没有隐瞒,而且这种事情只要有心去查,根本就瞒不住,“她这两年对我养母有奉养之恩。”话中替金铃儿求情的意思,不言而喻。
“让她安分些,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情。”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话中隐含的意思,却是说金铃儿的事情,若是她日后不再闹事,那么一切就到此为止。
“嗯。”房遗爱点头,没再多说。心下却盘算着,回去让孙芸娘劝劝金铃儿,看看她能不能就此收手,安心的找个人嫁了,总好过这样担惊受怕的刀里来剑里去的,随时可能丧命强。
来到府衙前,房遗爱勒住马,问向李承乾道,“殿下,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
“去,替我跟冯夫人还有媚娘问好。”李承乾说道。
房遗爱应了一声,带着房崎去了武府。
这天早晨一醒来,孙芸娘就发现自己屋里的矮榻上躺着个人。
不用猜,孙芸娘就知道矮榻上的人是谁。
饶是这两年早就习惯了金铃儿的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替她挂心,有些不明白她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老是如此的行sè匆匆,甚至有时候回来的时,总会带着满身的伤痕。…。
这么大的姑娘了,不说好好爱惜自己,就连婚事也给耽搁了。
叹口气,孙芸娘躺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金铃儿,眼里满是心疼,却不敢动弹一下,唯恐在惊醒了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倦鸟。
似觉察孙芸娘的视线,对面矮榻上的金铃儿不安的动弹了两下,翻过身来,张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孙芸娘的视线。
“干娘,你醒了。”金铃儿伸着懒腰,从矮榻上起身,冲外头叫了声红嫂,自己先上前伺候孙芸娘穿衣。
金铃儿低头为孙芸娘穿衣的时候,衣领下遮掩着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有一些奇怪的青痕,那种痕迹,孙芸娘并不陌生。
孙芸娘心下一惊,这才仔细的观看金铃儿的眉眼,果然发现金铃儿的眉峰已开,从少女变作的妇人。
看着金铃儿神态虽然如常,眼底却不时闪过失神的样子,孙芸娘有心想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却碍于红嫂的在场,不便开口。
好不容易两人洗漱完,用完早膳,打发了红嫂带着小丫头子去外头守着,孙芸娘这才寻到功夫询问金铃儿。
“铃儿,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干娘说道的吗?”孙、芸娘怜惜地看着金铃儿,柔声问道。
“铃儿能有什么事?干娘为什么这么问?”金铃儿神sè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诶,你要是不想告诉干娘,干娘也不多问了。”叹口气,说道,“干娘床头的柜子里有化痰的药膏,抹上之后,你脖子里的痕迹也不过半天功夫就能消掉。”
“干娘!”金铃儿下意思的扯了扯自己高耸的衣领,吃惊的看向孙芸娘,望着孙芸娘慈爱的眼神,顿时觉得心下委屈,眼泪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我……呜呜呜……”。
“傻孩子,有什么委屈就跟干娘说说,难不成你这声干娘是白叫的不成?”孙芸娘抚摸着伏在自己膝盖上痛哭的金铃儿,柔声劝慰道,“你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干娘替你做主!再不济,还有你那不成器的弟弟,有干娘在,让他替你出面撑腰,也是可以的。
“弟弟?干娘丢的孩子找到了?”金铃儿哭了好一会,这才止住眼泪,梨花带泪的问道。
“嗯,说来哪孩子你也认识。”孙芸娘点头说道,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我认识?”金铃儿不解的问道。
“嗯,听说他还救过你两次。”孙芸娘笑着说道。
“干娘说的是房遗爱?”金铃儿眼神复杂的看着孙、芸娘,不敢置信的问道。
“就是遗爱那孩子。”孙芸娘说道,“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就算干娘不能替你讨不了公道,也会让遗爱那孩子替你讨回来,让人知道,你也是有兄弟撑腰的,容不得别人欺负!”
金铃儿心下发苦,却也不敢让孙芸娘觉察自己的异样,只是低着头说道,“干娘,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用麻烦房公子。”
“铃儿?”孙芸娘有些意外的看着金铃儿,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了,竟然如此不把自己的清白当回事?!
“干娘,铃儿知道干娘疼铃儿,可是,这件事情让铃儿自己解决。铃儿自己心里有分寸,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干娘放心就是。”金铃儿强颜欢笑道。
金铃儿不说,孙芸娘也只能无奈的止住话头,心里焦急,想着是不是等房遗爱回来了,让房遗爱帮忙查查是谁欺负了金铃儿?可是又转念一想,事关女孩儿家的清白,让房遗爱贸贸然chā手的话,又似乎有些不妥。…。
一忖间,孙芸娘除了叹气和焦心以外,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午时,听到外头乱糟糟的,武府的人早得了消息,将大门紧闭,府里的仆从全都带着各式器具,来回不停的在武府巡视,以防有什么不测发生。
金铃儿问明武府的下人,说是外头有反贼劫狱。
金铃儿心下一惊,有些担忧,回房取了自己的佩剑,跟孙芸娘招呼了一声,纵跳间就出了武府。
金铃儿看着满城不下十几处的火光,看看到处嘈杂的声音,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巡看了附近几处火势,见都被及时的扑灭了,并未造成多大的人员伤亡,金铃儿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刚松完,金铃儿的心又提了起来,明白这是官府早有准备。既然官府连灭火的水龙都事先准备好了,府衙大牢里又岂会没有防范?
目光复杂的望向利州大牢所在的方向,金铃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等她靠近的大牢的时候,打斗已经移向了安府的反向,就在金铃儿迟疑是不是要再跟上去看看的时候,她看到有人朝她的方向逃遁了过来。
看到那个人影,金铃儿眼里满是失望与恨意!一。银牙几乎咬碎!
自己父亲的得意门生,自己敬若长兄的师兄!
一想到他为了安振楠所许的富贵,竟然几次三番的替安振楠向媚娘使yin招,只为让安振楠得以轻薄媚娘。
他自己更是在想自己索爱未遂之后,竟然向自己暗下合欢散!
想起这些,金铃儿心下那个气愤,想也不想的就跟了上去,不为杀他,只为能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两人几次短暂交手,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最终金铃儿还是让他给逃了。
听着远处的打斗声也结束了,金铃儿知道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想着回武府跟孙芸娘打声招呼,自己回寨子里去看看息遗,看看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弟弟的情况如何,只希望官府的人不知道寨子的地点。
等金铃儿赶回武府的时候,去见她那本应逃走的师兄,竟然呆在武府的景园里,武媚娘和武夫人被点了xué道捆在一旁。
那人却拿着剑指着孙芸娘的脖颈,嘲讽而又戏虐的看向自己!
而就在金铃儿回来没多久,房遗爱也跟着回来了,入了景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劫持人质的画面。。)感谢尤文布冯同学的月票支持!求推荐!。




大唐房二 第二五六章 还好,没淬毒
第二五六章还好,没淬毒
本来满心喜悦的回了武家的景园,看到孙芸娘竟然被人用剑顶着脖颈,房遗爱丝毫不怀疑,对方的手若是抖上那么一下,锋利的剑刃肯定会毫无意外的划破孙芸娘的肌肤,甚至隔断她的颈动脉!
房遗爱满心的喜悦顿时化成了无尽的怒火!
不动声sè的揉了揉两侧的太阳xué,房遗爱扫了眼景园里的情形,张口问向满脸气愤,咬牙切齿的金铃儿,道,“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跟你无关!滚!”金铃儿眼里闪过焦急,毫不留情的朝房遗爱吼道。()
“滚?你就这么急着让他走?是不是怕我伤了他?”执剑的男子讥讽的说道,两眼带着恨意的望向房遗爱。
“怎么?你似乎很恨我?”房遗爱没理会金铃儿,望着执剑男子,缓缓的猜测道,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对方执剑的手,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两步。
“哼!就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黄毛小子,凭什么让我恨你!”执剑男子冷声说道。
“也是,”房遗爱很是赞同地点头说道,“杀父之仇的话,我连你老爹是谁都不知道,要说夺妻之恨的话,我毛都没长全。”
“况且,阁下有娇妻吗?”房遗爱满脸好奇地问道,人已经不知觉间,往前走了六七步了。
“你给我闭嘴!”执剑之人恼羞成怒,恶狠狠的朝房遗爱吼道。
房遗爱乖乖的立在原地,两只手捂在嘴上,一副受了惊吓的乖宝宝模样。
“王进,放了我干娘!”金铃儿上前两步,冷冷的看着执剑的男子,说道,最后还加了一句,“放了我干娘,我任你处置。”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铃儿,”执剑的男子,也就是王进,深情款款的看着金铃儿说道,“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前天为什么拒绝我?竟然还打伤我逃跑?你……”
“你闭嘴!放了我干娘,我跟你走!”金铃儿粗bào的截断王进的话,不耐烦的说道,话语中的冷意更盛三分。
“怎么?怕你的小情郎知道你已是败柳之姿,不要你了?”王进带着让人厌恶狞笑,看着金铃儿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住口!你给我住口!”金铃儿一手握剑,一手握剑鞘,两只手的关节全都因为用力而发白,xiong口因为气愤不停的上下起伏,满脸铁青的朝王进吼道,眼里有泪水在不停的打转。
听了王进越来越离谱的话,房遗爱眉头一皱,看了眼气急败坏的金铃儿,无聊的望向王进,摆手说道,“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当我路过,冯夫人我来拿药,拿了药我就走。药是放在旁边厢房里?”
看着房遗爱一副“懒得陪你们无聊玩耍”的样子,众人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房遗爱。
孙芸娘只是朝房遗爱“嗯”了一声,眼神示意房遗爱离开。
“别动!”王进推了一把朝房遗爱答话的孙芸娘,然后对房遗爱吼道。
1...101102103104105...2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