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真的?父王有救?他也没事?”依兰惊喜的上前一步,扯住了巴彦的衣袖,追问道,眼睛瞟的方向却是曹达,显然是等着曹达给与确定的答案,虽让曹达是房遗爱的人,而且曹达脾气虽冲,却没怎么说过谎话。
曹达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依兰的问题,知道巴彦不会让依兰出去,自己看也不看依兰,转身朝院子里树下的石凳走去。
巴彦朝玥卿使眼sè,让她也劝说依兰不要在这个时候轻易外出,免得再遇到虹筱夫人身边认识公主的人,到时候,只怕公主会被抓去那好不容易逃出的牢笼。
依兰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想到自己前次闹着出去,就害的房遗爱落入了虹筱夫人手里,现在房遗爱还专门让人传话不让自己轻易出去免得坏事,依兰即便不怎么甘心,却也不敢再任性的非要出去,毕竟王城内见过自己的人还是有的。
要是自己真的被认了出来,落入了虹筱夫人的手里,自己不但对不起被自己找来救父王的房遗爱,更是对不起在帮自己逃脱锰嗤掳和虹筱夫人魔爪后,到现在都下落不明的雁绮娜姐姐。
叮嘱了玥卿再去好生关照一下那对母子,然后再去打探打探雁绮娜的消息,巴彦几个也都被派了出去,抓紧时间打探雁绮娜的消息,只要找打雁绮娜就能找到房遗爱要找的大唐小将,也算是自己对房遗爱的歉意补偿。
看了眼无聊的坐在院中的曹达,知道有他们的人在,断不会让依兰出事,巴彦还是想了想,上前慎重的拜托了一下,将依兰的安危郑重的托付给了曹达。
在曹达有些不满,却还是哼哼唧唧的默认了巴彦的托付之后,巴彦才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小院,尽力去打探雁绮娜的消息。…。
阿斌满心欢快的见依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依兰一个人无聊的坐在一旁摆弄几片树叶,曹达坐在石凳上,背靠着大树,双脚搭在石桌上,闭眼小憩。
看到阿斌竟然连门都不敲,就这么跟进自己家一样,大模大样的推门进来,曹达立马蹦了起来,快步挡住了阿斌的视线,怒目圆睁,显然对阿斌没有存留多少好感。
曹达不理她,她又在屋里呆不住,好不容易能帮她打发时间的阿斌来了,依兰自然不会让曹达把人赶出去。
不客气的推开挡着阿斌的曹达,依兰毫不掩饰欢喜的将阿斌拉了进来,还挑衅的看了眼曹达。
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的三个人,曹达瞪了瞪眼,哼了一声,跟了过去,就坐在依兰和阿斌对面,大睁着俩眼看着他们两个说话。
见依兰捧着阿斌送给的花束,一脸欢喜的不时闻闻嗅嗅,曹达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虽说开始的时候在曹达的注视下,阿斌还有些别扭,不过依兰没说什么,阿斌也不好说曹达,后来也就聊着聊着,聊得热火朝天,直接无视了曹达碍眼的视线。到搞的曹达有些憋闷的不舒服。
“吱呀”一声,休息的差不多的吴瞒,开门出来,吸引了院中几人的视线,也解脱了曹达的憋闷。
想着房遗爱的叮嘱,吴瞒对待阿斌态度倒是不错,态度可以的跟阿斌打了招呼,看了看天,将有些呆不住的曹达踹出去买些饭食,说要好好招待对“二公子”照顾有佳的阿斌主仆。
虽然不知道吴瞒的用意为何,在房遗爱不在的情况下,曹达还是乖乖的执行了吴瞒的交代。
想到阿爹的交代,阿斌却不敢小视吴瞒等人,倒是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跟吴瞒聊了起来。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两相聊得倒也切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四四五章 下落
玩过例行的辩毒游戏,房遗爱吃过晚饭,梳洗过后,打发了两个药童下去休息,自己躺在床上,在漆黑的屋里睁着眼睛看着床帐的顶端,想着白天的事情。
下午给一个眼睛被毒瞎的青年解毒的时候,因为药材不够,一个药童被打发出去,拿着房遗爱列出来的单子去找虹筱夫人指派的人要药,另一个药童在院子里给还未完全解毒的几个人熬药。
听出房间里除了房遗爱和自己两人之后,身材高挑的瞎眼青年,趁着房遗爱为其往眼睛上敷药巾的时候,青年男子在房遗爱耳边急促的低声说了一溜串儿的话。
唐人俗称西域的大片面积,其实就是后来的新疆、青海、甘肃,甚至包括青藏等隶属于中国西北部的地方,早在秦汉时期就有不少的汉人流落西域与当地人杂居,又有五胡乱华的民族大杂居的交汇在,碍于隋唐的强势,汉语在西域各部的贵族之间倒也是日常交流的通用语,那是代表他们贵族身份的象征。
这也是为什么依兰跟房遗爱等人交流起来没有多少障碍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房遗爱特意叮嘱吴瞒回去要多注意好心大叔,仔细打探好心大叔的身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提醒房遗爱的时候,说的汉话,而不是薛延陀的土语!
饶是房遗爱一路行来,很是上心的跟依兰巴彦等人学了些薛延陀的土话,日常勉强能够应付几句,可是面对瞎眼青年的一溜串急促的土话,房遗爱听的头晕脑胀哪怕是集中经历认真听,也不过是听懂了几个词汇而已。
雁绮娜,王庭,救人。这就是房遗爱从瞎眼青年嘴里听懂的几个词,还是托赖依兰几人常说这些房遗爱才能听的耳熟。
至于瞎眼青年嘴里一长溜的话到底是个什么含义,房遗爱擦擦汗,表示真的没听懂。
房遗爱低声追问,瞎眼青年又有些听不懂房遗爱夹杂着薛延陀土话的汉话,两家互相着急,差点儿惊动外头熬药的药童。
最后房遗爱冷静下来,安抚瞎眼青年不要着急,房遗爱搜肠刮肚的回想从依兰巴彦那儿学来的薛延陀土话费力的组织成句,低语慢声的说道,“你让我救救雁绮娜小姐,她被困在王庭之中?”
反应了一会儿,瞎眼青年才弄明白房遗爱的话中的意思,激动的站起身行,朝着房遗爱的方向猛点头。又像是想到什么,要跪在地上给房遗爱磕头嗯嗯呀呀的求房遗爱救救雁绮娜,却因为眼睛不方便,把周围的东西碰的东倒西歪。
外边熬药的药童也是机灵,听见房间里的声响,撂下手里扇火的蒲扇,蹬蹬蹬的推门跑了进来。
房遗爱回过神来淡定的扶起历尽艰险跪在地上的瞎眼青年,感慨的说道,“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为了我自己多活几天,也得把你的眼睛治好,不然解不了你的毒,回头怕是我也得被拉去试毒,到时候小命就更难保了。”
心下却依然翻开了锅,看瞎眼青年的样子应该是认识雁绮娜,而且还很关心雁绮娜。若是瞎眼青年说的是真的而自己有没猜错的话,也就是说,在依兰离开王城没多久之后,虹筱夫人就查到了依兰的成功逃离跟雁绮娜有关,暗自把雁绮娜给控制在了王庭里。…。
通过这两天的感触,瞎眼青年也知道两个药童是被派来就近监视房遗爱的人,勉强红着脸尴尬的配合着房遗爱的话,嗯嗯啊啊的说着些感谢和期盼的话。
药童没听出房遗爱和瞎眼青年之间说什么不当的话,却也能够体会好好的人猛然瞎了眼睛,还有可能因此丧命,那种巨大的心里落差和求生的急切本能,倒也对瞎眼青年的举动见怪不怪,毕竟房遗爱是指定的解毒大夫,而且前头他还已经医好了六个人。
谁都知道有些毒中了之后,越拖延时间越是难解,剩下的四个人都希望下一个能够被解掉毒的人会是自己。任谁能活着也没有无端求死的理,这是人的本能,无可厚非。
替瞎眼青年翻译了他感激的话语,还有房遗爱对瞎眼青年的一些医嘱,药童直接扶着瞎眼青年暂时回去休息了,打消了房遗爱想要追问雁绮娜具体被关在哪儿的打算。
雁绮娜既然被关在王庭之中这么久都没有露出去半点而风声,看见看守之严。
想要亲自打探的话,就得先想办法解掉自己身上的毒,在解毒之前,也只能让吴瞒几个伸手利索,为人机警的人,劳累好好的探探薛延陀的王庭了。
正想着,房遗爱就感觉有人掀开自己没chā的窗子,闪身跳了进来。
“公子。
”轻手轻脚的放好窗子,黑影无声的来到房遗爱床前,轻声唤道。
房遗爱掀开幔帐,示意吴瞒坐在床榻上,问道,“怎样,有没有进展?”
吴瞒简要条例的将大伙儿今天打探到的消息,还有阿斌有意透漏出来的消息,全都告诉给了房遗爱。
“那个阿斌好像是有意在示好。”最后,吴瞒总结的说出自己的感觉,看向黑暗中的房遗爱。
“哦,依兰公主正在待嫁中,联姻的可能是西突厥王室的人。还说有人猜测依兰公主早就被扎翰王子给弄出了王庭,真正留在王庭待嫁的十有八九是锰嗤掳的长女雁绮娜?”房遗爱说道,“这些都是那个阿斌特意说的?”
“说的时候,虽然是无意中聊起齐扎罗全家,可是提起雁绮娜的时候,不过这三个字会咬重,就连对方的眼神好像也有些别具深意,像是知道咱们在打探雁绮娜的下落,特特的赶来提醒似得。”吴瞒想想,皱眉思索着说道。
房遗爱长出一口气,黑暗中的笑容有些意味难明,说道,“好心大叔果然是好心啊。”
“公子的意思是?”吴瞒一怔,问道。
“他们的身份打听清楚了?”房遗爱问道。
“咱们只打探到他们是比咱们早几日进城,是和鄯善楼兰来的商队一起来王城贩卖粮食的,因为他们是半路搭伙的,也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不过,”吴瞒的话音顿住,像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
“不过什么?”房遗爱问道。
“今天属下有意问询他们来历的时候,阿斌笑了笑,只说他们来自北方,与咱们是友非敌,有需要的话,可以跟咱们多聊聊。还说,要是咱们有麻烦的话,可以去找他阿爹商议。”吴瞒说道。
“北方?呵,北方好啊。”房遗爱轻笑一声,语气轻松不少。
吴瞒想了一下,问道,“公子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阿尔占的人?”…。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房遗爱说道,“你是没见过那位好心大叔,那浑身的气度,还有一口利落的汉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是了,想来那天他肯好心的提醒我和依兰两个,想必是差不多认出了依兰。”房遗爱回想了一下那天跟好心大叔说话时的情形,有些明了的说道。
“这么说阿斌和他爹已经猜出了咱们的身份?”吴瞒问道,心下有些吃惊,却也能够接受。
“依兰逃离王城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不清楚,既然依兰在时隔多日又重回王城,身边还有汉话说的溜溜的陌生人,交手一场,还能堵得虹筱夫人没法下毒,你若是薛延陀人的话,你会觉得这样的人若是薛延陀的人的话,你会没有耳闻?”房遗爱说道。
“不错,现在这种情况,阿尔占和希辰罗态度不是绝对明朗,齐扎罗基本上成了锰嗤掳的傀儡,真正能够帮助依兰公主救人的,也只能是大唐了。”吴瞒明了的说道。
“不是说阿尔占和齐扎罗有过节吗?为什么他的人会朝咱们示好?”吴瞒不解的问道,“他难道就不怕咱们救出齐扎罗之后,齐扎罗再找他的麻烦吗?”
“被锰嗤掳和虹筱夫人折腾这么长时间,齐扎罗就算是救出去,完全解掉他身上的毒,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房遗爱说道,“而且,我这两天找王庭的老人打探过,齐扎罗和阿尔占之间是情战。”
“依兰的母亲是齐扎罗和阿尔占两人的最爱,只是依兰的母亲最后选择了齐扎罗,阿尔占便赌气不肯轻易再来王庭。”房遗爱说道。
“我想,好心大叔很有可能就是阿尔占本人,估计他是在听说了扎翰被杀的消息之后,才带人急忙赶来王庭的。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他很有可能是为了保住依兰而来的。至于齐扎罗,他应该只是打算顺带救下。”房遗爱猜测道。
“阿斌他爹就是阿尔占?”吴瞒虽然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能明白,有些人不能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就想让自己的孩子和心爱之人的孩子成双成对,权当寄托自己想要和心爱之人相守的希望了。
至于阿斌是真心喜欢依兰,还是因为他父亲的意思才接近依兰,这些都不在房遗爱和吴瞒等人管辖的范围。
“那关于雁绮娜可能被困在王庭的消息,应该是真的了?”静默了一下,吴瞒说道。
“估计不会有假。”房遗爱叹口气,说道,将下午瞎眼青年的事情也给吴瞒讲了一遍。。)。




大唐房二 第四四六章 刺客
今天守门的侍卫重新换了两个,不过昨夜的事情他们可是听说了,所以,看到房遗爱三更半夜,一身白衣,施施然的走出院落,倒也没敢在拿刀想要把房遗爱给挡回去。
看着房遗爱优哉游哉的远去背影,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一牙牙小小的新月,不明白这样不算多亮的小月元还是不时有云朵遮挡的月元到底有什么看头。
两人摇摇头,表示不理解房遗爱的无聊行为,还是乖乖的尽职守在小院的大门口。
在房遗爱吸引别人眼球,趁着夜sè大方游览王庭的时候,吴瞒已经带人隐藏在了暗处,悄悄的朝着依兰以前在王庭的住处行去。
就在房遗爱东游游西逛逛,貌似无意的行到了依兰原先的住所,好奇的想要抬步进去参观的时候,一直默然无声的带人跟在房遗爱身后的侍卫的头头,伸手拦住了房遗爱。
“夫人只准许公子在王庭的公共区域散步,没有夫人的首肯,除了公子自己现居的院落外,其余的院落公子不得随意进入,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等。”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侍卫头头面无表情的拦在房遗爱身前。
虽然不知道虹筱夫人为何优待房遗爱这个明显是异族的人,却不妨碍他们这些奉命行事的侍卫们,不给房遗爱好脸sè。
房遗爱的目光越过侍卫头头的肩头,从门缝中可以看到院落里依稀的光亮,说明院落里有人居住。
见房遗爱没有动弹,拦在他的侍卫头头,用平板的没有波动的声音,再次公事公办的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边,最后语气加重的让房遗爱离开。
知道吴瞒几叮,已经潜行了进去,房遗爱摸摸鼻子,坐了坐肩膀,转身离开了依兰住所的门口。
对齐扎罗和阿尔占之间的狗血情史,房遗爱虽然觉得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不过倒也能够体谅为何阿尔占多年不肯来王城拜见齐扎罗。也正因为他们之间的狗血过往,倒也让人鲜少会怀疑阿尔占会为了齐扎罗一家,这个时候前来王城冒险。
因为意想不到,所以安全。这也是阿尔占父子安全抵达王城,还能这么长时间没被人注意的原因。
对于吴瞒所说的阿斌透露出来的消息,房遗爱不是没有怀疑。
只不过想想阿尔占父子所处的位置,倒也不难理解他们会做出这样明智的选择。
前线传来的消息,锰嗤掳为了供应大军的军粮,竟然抢夺附近百姓赖以活命的口粮。虽说事急从权,可也分怎么个从法儿,像锰嗤掳这样,为了确保眼前的实力,不过民众死活的做法,着实让人家心。
当然,换个角度来看的话,锰嗤掳的做法倒也符合审时度势的枭雄本sè。若是顾及了民众死活的话,可能连眼前的实力都无法保全,换来的可能是全军覆没,自己都可能要死了,又何必去在意民众是否寒1心。
只要眼下先保存实力活下来,只要将来能够保证他们的温饱,暂时寒掉的民心,早晚都能够暖的回来。
想想,很是有种“只要我活的怨意,岂会在意他人生死。若我死,了,死后哪怕是洪水滔天,瘟疫肆虐又与我何干 ”的狂傲洒脱之姿。
面对可以说有些自私狠辣的锰嗤掳,阿尔占会选着亲近大唐的齐扎罗,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先不说大唐本就实力比薛延陀强悍,即便大唐将领不给力,让战争进入僵持状态,地大物博的大唐和粮食不能自足的薛延陀,时间一长,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再者,对于跟大唐接壤的薛延陀,西突厥的人不是没有垂涎之意,只是因为齐扎罗上位以来,一直奉行亲近大唐的政策,使得西突厥投鼠忌器,这才没将薛延陀拿下。
锰嗤掳为了夺权贸然与大唐为敌,依然使得薛延陀陷入了战争的泥沼,一直虎视眈眈的西突厥未必没有伺机而动的打算。
在被唐军接连打压的情况下,锰嗤掳若是真的来用驱狼吞虎的办法,想要朕合西突厥共同对抗大唐的话,无论成功与否,最后亏损最大的永远是薛延陀!
而且,相比于有原则的大唐,西突厥无疑就是那群贪得无厌的狼!
这一点,明智的阿尔占比希辰罗看的清楚。
虽然不知道锰嗤掳的人如何说服的希辰罗,虽然希辰罗仍然有些犹豫,让大军tiáo集的速度很慢,可大军毕竟已经tiáo动了!
一想到城外隐藏起来的穆青传来的消息,说是之前派去游说希辰罗的人,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房遗爱的心就有些发沉。
“还请公子不要明知故犯。”侍卫头头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惊醒了不自思索的房遗爱。
房遗爱回神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无意思走到了齐扎罗的寝殿之前,若不是侍卫头头拦着,估计自己已经踏了进去。
看了拦路的侍卫头头一眼,房遗爱没说什么,转换方向,继续负手而行。
拐出齐扎罗寝殿前的一截道路,就见大路上应该是自己来的方向,为火明亮的行来了一群人。
一顶飘着香风的肩舆,前后各四个亮堂堂的大为笼,二三十个全副武装的人后头跟着,单看这架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肩舆上坐着的人是哪位。
更何况,打着方便医治齐扎罗的名头,虹筱夫人一直住在齐扎罗寝殿旁边,原本属于薛延陀王庭女主居住的院落里。
虹筱夫人的肩舆停在房遗爱面前,在她俯身张口欲言的时候,身上的味道随着轻摇的微风吹进了房遗爱鼻息,房遗爱心下直觉的一突,打了个喷嚏,朝后退了两步。
“公子倒是雅兴。”虹筱夫人瞄了眼天上被云朵遮住的新月,似笑非笑看着房遗爱,说道
“夫人不也是未曾休息吗?”房遗爱说道:“正好遇见夫人,在下倒是响起有事情要问询一些夫人的意思,白天忙的有些忘了,夫人不会介意。”
虹筱夫人的目光一冷,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冷笑,道,“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来奴家的院子里聊聊。”说完,不待房遗爱答话,就敲了下肩舆的扶手,示意随行的人朝前走去。
房遗爱眨巴下眼睛,感觉虹筱夫人的语气变化有些莫名其妙。
“公子请。”原先跟着房遗爱的侍卫头头,哼了一上,眼神带着敌意的看向房遗爱,酸酸的提醒道。
房遗爱看了眼神态不对劲儿的侍卫头头,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眼已经走过去的虹筱夫人一行,感觉对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跟在虹筱夫人一行后面进了她居住的院落,房遗爱便在院子里驻足,没有再跟进去的意思。
虹筱夫人倒也不勉强,吩咐下人招待房遗爱,转身回房间梳洗换衣服去了。…。
“打个商量,夫人能不能吩咐厨房的人,别再在我饭菜里下毒了,太耗费心神了。”房遗爱对换了一身衣服的虹筱夫人,直白的说道。
“就为这事儿?”虹筱夫人怀疑的问道。
“嗯,每顿饭光是辩毒识毒,最低都要耗费盏条的功夫,好好的饭菜白白的跑了味道,实在可惜。”房遗爱认真的说道。
“看公子解毒的方子,奴家窃以为,凭公子的手段,完全可以两天内解掉那十个人身上的毒,偏公子有所保留,不肯全全出手。”虹筱夫人说道,“若是接下来公子不再藏私的话,饭菜里的毒明天就可以去掉。”
“看来夫人真的是有所感悟了?”房遗爱说道,“这没问题,不过,锁功散的毒,是不是夫人不会白给了?”
“相信晚个三五天,公子自己应该就能够解掉自己身上的毒了,公子不会让奴家失望?”虹筱夫人眼波流转,娇声说道。
“夫人倒是看得起我。”房遗爱苦笑道。
“想要带走齐扎罗,就得有能力解掉他身上的毒,连他身上的毒都有把握的话,小小的锁功散又岂能难得住公子?”虹筱夫人娇笑道。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夫人休息,希望明天一早的饭菜能够吃的顺溜些,告辞。”房遗爱拱手说道。
“公子真的再没别的事情了吗?”虹筱夫人问道。
“没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好干活儿,免得夫人不满意,那我的小命可就悬了。”房遗爱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虹筱夫人思索的看着房遗爱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遗爱这边刚抬脚要踏出虹筱夫人的院门,远处就传来了兵器相交的声音,还有呼喊的声音,“有刺客!抓刺客!”
房遗爱心下一禀,倒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紧紧只是脚步一顿,就顺畅的还了出去,望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面sè好奇的看向虹筱夫人,说道,“夫人常遇到这种事情?”
见房遗爱神sè无异,即便心下猜测闹事的人很可能跟房遗爱脱不了关系,虹筱夫人还是面不改sè的吩咐侍卫们过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赶来王庭闹事。
至于本打算离开的房遗爱,被虹筱夫人借口安全的问题,给强硬的留了下来,等待侍卫处理的最后结果。(未完待续。[本文字由 提供]。

1...182183184185186...2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