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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注视着缓缓下坠的太阳 萧禹目光闪动了几下 摇摇头 缓步朝前厅走去
见萧禹无言的转身离开了佛堂 萧婷婷再次深吸气 朝萧夫人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柔声哄着怀里的蝶舞 将蝶舞顺利的交给了萧夫人 不失礼仪的朝萧皇后福了福 脚下并不迟疑的 转身跟上了萧禹的脚步
萧禹和萧婷婷的背影相继消失在了视线内 萧夫人这才颓然的收回目光 抱着蝶舞 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老天为什么样这样对待我的女儿 为什么 啊 萧夫人一手揽着蝶舞 一手不停的砸着地面 失声痛哭道 老天爷为什么不惩罚我 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婷婷 呜呜呜……
感受到萧夫人的悲痛 蝶舞再次哭了起来
萧皇后上前将萧夫人抱在怀里 无声的安慰着 伸手试着安抚蝶舞 心中黯然 难道萧家的女儿 个个都要如此命运多舛么 …。
姐姐 要是 要是早知道生下她 会让她受这么多的罪 啊 当初 我当初 还不如不生的好 伏在萧皇后怀里 萧夫人悲从中来 不知所言的宣泄着 当初不生下她来 也比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罪 生生撕我的心强啊 呜呜呜……
萧皇后虽然一生有好几个夫君 却并没有生过一男半女 萧夫人的悲痛 她虽有所感 却并不能完全体会
想着 若是自己的生母活着的话 看着自己飘摇的一生 想来 也不会和弟妹看着婷婷如此凄苦的心情能相差多少
回想自己看似风光的一生 再看看自己视若亲女的萧婷婷 听着萧夫人的悲声 蝶舞稚嫩的痛哭 萧皇后的眼泪也滚落了下来
一时间 佛堂内 哭声一片
那边 房遗爱和淑儿两人沉默了一阵之后 淑儿望向房遗爱说道 我现在就去萧府 好歹早点儿给大嫂透个信儿 说不定能想到什么推拒的办法 就算想不到办法 那 那好歹让大嫂心里有个准备 看看大嫂有什么打算 也好
房遗爱算计了一下时辰 想了想 点头道 也好 宜早不宜迟 看时间 虞大人那儿应该也授完课了 你带着珏儿一块去 珏儿好久没有见过大嫂了
夫妻两个相视一眼 叹口气
淑儿自去吩咐人被马车 让秀菊几个大丫鬟帮着梳洗更衣 乘车去虞府接了房珏 赶去萧府
淑儿走后 房遗爱后脚便回了房府 兴许 房玄龄能有什么法子 可以不让萧婷婷去魏家冲喜
房玄龄准时下衙回家 奇怪的看了眼跟在自己后头 明显有话要说的房遗爱
房玄龄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换了常服 就将房遗爱叫进了书房
听了房遗爱所说 对于房遗爱最后一句问话 想到今天听人所说 说萧禹离开皇宫的时候 身边跟着太极殿的公公 房玄龄摇了摇头 说道 迟了 已经来不及了
房遗爱吸口气 犹不死心的问道 爹的意思是
回家之前听人闲谈 说是萧禹下午被皇上单独叫进了太极殿 出宫的时候 身旁带着一个公公 没做停留就直接出了皇城 房玄龄说道 本以为是为了旁的事情 现在看来 怕是皇上通告了萧禹一声 就直接让人跟着萧禹去萧府传旨了
就没有法子了吗 明知道是废话 房遗爱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期待着房玄龄能够给来次奇迹
奇迹 显然有些不切实际
房玄龄苦笑一声 摇摇头 道 圣旨一出 除非皇上自己开口收回 哪里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大嫂不想嫁也得嫁了 房遗爱皱眉说道
拒接圣旨 如同藐视君王 虽不能株连九族 但萧氏一族上下还是都会受到牵连的 婷婷没有不接圣旨的余地 房玄龄说道 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忍
算了算去 萧婷婷如今的境遇 根本就是被房遗直给害的 之前的事情暂且不说 如果不是他临死还给扶桑人留下那么一封手书的话 说不定萧婷婷还是房家妇 即便改嫁 房家也能chā得上嘴
最起码 改嫁也会尊重萧婷婷自己的意愿 断不会让她如此被皇上下圣旨 匆匆嫁过去给人冲喜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和离的手续都已经在官衙更改完毕 就连萧婷婷的嫁妆也都分毫不差的退回了萧家
除了两个孩子之外 房家和萧婷婷在关系上 已经没了什么多余的瓜葛 她改嫁 房家也无权置喙
魏家改口不娶了 行不行 想到即将迎娶萧婷婷的魏叔玉 房遗爱眯了下眼睛 问道
别胡来 怕房遗爱鲁莽行事 房玄龄皱着眉头 赶紧喝止道 你明知道魏征现在是油尽灯枯 若是弄出点儿什么风 真个将灯给他吹灭了 你不是在帮婷婷 而是害她 …。
即便你在皇上面前再得宠 到时候 皇上的怒火也不是你能够轻易承受的住的 房玄龄深邃的眼眸 带着慎重 谨慎的提醒道
房遗爱也知道房玄龄所言不虚 心下终究觉得对萧婷婷有所亏欠 不想见她再受什么责难
明知道魏大人已经药石难医 还搞什么无机的冲喜 本就是无用功 皇上怎么还会同意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提议的 我非得想法儿扒了他的皮不可 房遗爱咬牙说道
因着房遗直的作为 何止是房遗爱觉得有些对不住萧婷婷 就连房玄龄 心中对萧婷婷也是存了愧疚之情
若是可以 他也不想看着萧婷婷陷入如此的境地 只是 唉 皇权大如天 皇命难违啊
晚饭摆好后 房玄龄和房遗爱跟着大家一起落座之后 房夫人扫了一圈在坐的人 问向房遗爱道 公主怎么还没带着珏儿回来 公主跟你说过 她要和珏儿在萧府用过饭才回么
房遗爱飞快地看了眼房玄龄 表情自然的挑了挑眉 带着笑 说道 这道没提前说 说不定珏儿和蝶舞正玩在兴头上 大嫂将她们留在了萧府用膳也不一定
房夫人看了眼房遗爱 倒也不疑有他 (未完待续 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您的支持 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大唐房二 第五零四章 半师
知道萧婷婷即将嫁入魏府的事情瞒不住,在吃过饭之后,闲谈了一会儿,等孩子们被带去一边玩之后,房遗爱和房玄龄两人才尽量委婉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因为宝儿和房珏锦麒锦麟一起去虞府读书,所以,牛赛花便被房夫人留在房府用完膳,吃饭之后再让牛赛花和宝儿一起回家。
听到房遗爱所说之事,牛赛花比较吃惊,和房夫人相视一眼,来回看着房遗爱和房玄龄,不敢相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多的太医都就不好,冲喜就能冲好?皇上怎么会信这样的话?”
“再说了,他们事先合过大嫂和魏叔玉的八字吗?怎么就断定大嫂嫁过去,就一定能够冲喜,而不是……”牛赛花说道。
“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属不定萧大人只是带着那位公公,去了别的地方传旨而已,兴许跟赐婚没有关系呢?”房夫人也出声反驳道,总之,就是不相信萧婷婷会被嫁去,行冲喜这种事情!
房玄龄一想,也是啊,就连当初给青娘和晋王,还有遗爱和高阳公主赐婚时,也都是先让钦天监合了八字之后,皇上才下得旨意。
这次即便是事情紧急,以皇上如此观注魏征的情况来看,怎么也的先合了八字,两人的八字相合,跟魏征的八字不相冲,皇上才会下旨才对。
想着,房玄龄也带着疑惑,看向了房遗爱。
“是与不是,等淑儿待会儿回来之后,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房遗爱虽然不信什么八字不八字的。不过既然这会儿的人流行这个,倒也无话反驳。不过,若是皇上真的有心让萧婷婷嫁过去的话,钦天监的人批八字的时候,难不成还能逆了皇上的意思?。
一直等。等到锦麒锦麟和宝儿三个孩子都上床睡了,眼看着就到了宵禁的时候,淑儿才面sè不好的回了房府。房珏被萧婷婷留下,并未和淑儿一同回来。
“我到萧府的时候,大嫂已经接了赐婚的圣旨。跟着宣旨太监去的尚衣局小宫女,正拿着尺子给大嫂量尺寸呢。”淑儿落座之后,看了眼在座的众人,说道。
“皇上昨天才去的魏府,今天就下旨赐婚?大嫂的八字合过了?”牛赛花掩不住吃惊的问道。
“我也问了,小林子说,早前大嫂跟大哥成亲时合的八字。钦天监还留着存底。”淑儿说道,“昨儿个父皇从魏大人那里回来,就带回了魏叔玉的八字,让人悄默声的送去了钦天监,今儿中午给的回话。说是相宜。”
一般合完八字,钦天监的人都会将八字退还或是封存,轻易不会再动别人的八字。这次,钦天监在没有萧禹父女应允的情况下,翻找出萧婷婷的八字,显然是不合规矩。
在座的人也都知道。却也莫可奈何,谁让人家有皇上的授意在呢,不合规矩的翻找存底。却也是奉旨行事,怪不到他们的头上去。
“婷婷怎么样?”静默过后,房夫人担心的问道。
“大嫂情绪还好,就是,”淑儿顿了一下,回想到自己见到萧婷婷时的样子。脸上带着怜sè,说道。“就是平静的让人心疼。”
平静?听这话,就知道萧婷婷是打算认命的嫁过去了。
房家的人默然。
“婚期定在何时?”房玄龄问道,毕竟听房遗爱的话音,魏征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这月二十六。”淑儿道。
“这么急?明天就是十五上元节了!这还有……”房夫人惊呼道。话说的一半,就收了声,既然是冲喜,这日子当然是赶着越快越好了。
“魏大人的情况还能撑多长时间?别婷婷一嫁过去,他就……,那婷婷这孩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房夫人忧心难按,问向房遗爱,道。
“若是细心的照料,药食都能跟上的话,魏大人又能tiáo整好心情的话,撑个一两个月,应该不算太难。”房遗爱说道。
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一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短。
嫁过去就要伺候卧病的公公,这且不说,就怕到时候魏征离世之后,闲的没事儿的人在说些难听的闲话,到时候,萧婷婷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之前因为房遗直的事情,即便有房府的人护着萧婷婷,私下里还是有人指责萧婷婷不贤,不然,何以在京城时,一个温文如玉的公子哥儿,出仕在外之后,就变得如此的胆大包天,惹下这么大的祸事?谁能说她这么一个掌管后院,做妻子的人会没有一点儿的错处?
既然有了房遗直的事情在前,难保没事找事儿的人不会再把魏征的死因,胡搬乱套的盖在萧婷婷身上,指责她命中带煞。
魏夫人就算是知道魏征是大限已到才离世,可三人成虎,难保说的人多了,不会让魏夫人下意思的将过错推到萧婷婷身上,拿萧婷婷来宣泄丧夫之痛。
这如此的话,将来萧婷婷想要平静安顺的过完下半辈子,怕是,很难。
“大嫂本打算让我一块儿带着蝶舞和珏儿回来,只是蝶舞一直是大嫂带着的,根本离不开大嫂。大嫂将珏儿留下,好好说说话,看看能不能让珏儿明天将蝶舞一块儿哄回来。”淑儿说道。
之前和离的约定,房家的嫡长孙房珏留在房府,庶女蝶舞跟着萧婷婷,好歹对萧婷婷来说也算是个安慰。
现在,萧婷婷要奉旨再嫁,也知道自己将来可能面对的是什么,怕蝶舞跟在她身边受罪,就想将孩子送回房家,怎么说,蝶舞也是房家的血脉,不怕房家人会不善待她。
“之前大嫂带着珏儿回老家,不方便带着蝶舞,蝶舞闹成了什么样子,大嫂回来后,小脸上才算有些生气,更是拽着大嫂寸步不离,想让那孩子离了大嫂身边,怕是,难。”房遗爱摇头说道。
“让蝶舞留在婷婷身边,这样,将来你们也好有理由常去魏府看看婷婷那孩子,若是她们母女过的顾好,咱们也能及时知道,多少还可以帮上点儿忙。”沉默良久的房玄龄,张口说道。
“唉,也只好如此了。”房夫人点头认同。
家长发话,房遗爱等小辈,也就没了再说话的余地了。
也是,一旦萧婷婷再嫁的话,就跟他们房家没了什么关系,想要去魏府看望萧婷婷,更加比不上萧府来的便利些,要见也得有妥帖的借口,这借口也只能是小小的蝶舞了。
第二天一早,萧婷婷就打发萧府的马车,将还在睡梦中的蝶舞和房珏,双双送回了房家。
确如房家人所料,醒来找不到萧婷婷,蝶舞如何都不肯止住哭声,就连知事的房珏,也在一旁不停地抹泪。
没办法,房夫人亲自坐车将蝶舞送回萧婷婷身边,忍着萧炫母子的冷嘲热讽和白眼,早佛堂拉着萧婷婷说了半天体己的话,这才不舍的跟萧夫人、萧皇后和萧婷婷三人告辞回府。…。
在房夫人坐马车送走蝶舞之后,房遗爱开导了房珏一阵子,让锦麒锦麟和宝儿好好的陪着房珏,又让下人看仔细了,免得出事。
房遗爱自己骑马去了魏府。
在魏府门前的街上,正好遇上才挤兑完房夫人的萧炫。
房遗爱无视了萧炫带刺的眼神,直接朝魏府守门的人吩咐道,“将你们少爷叫出来,我找他有事儿。”
“哼,亲疏有别,既然我妹妹要给他议亲,怎么着他魏叔玉也的先来见过我这个大舅哥才是。快去叫人出来!”萧炫刺完房遗爱,朝魏府的门房历喝道。
“呵,你既然懂得亲疏有别,那也应该懂得长you有序咯。”房遗爱右腿架在马鞍上,拿着马鞭的右手支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手里的马鞭,身姿不正的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萧炫,并不动怒,乐呵呵的说道。
魏府的门房,看了看堵在魏府门口,互看不顺眼的两位驸马爷,感觉自家老爷重病,现在这两位驸马爷,是自家少爷根本就惹不起的。不由缩了缩脖子,朝门房里躲了躲,只希望战火别蔓延到自个儿这个小虾米身上,同时也为两位驸马爷的目标,自家少爷祈福,别让自家少爷被欺负的太狠。
听了房遗爱的话,萧炫怪异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嗤笑一声,轻蔑地冷哼。
“嗯,想了以你爹的学识,应该教过你懂得长you有序尊师重道了。姑且当你知道。”房遗爱很大方的说道,“你可知,于魏叔玉而言,在下也算是他的半师,师傅的辈分总比你这个平辈高上一些?”
“你?半师?你算哪门子的半师?顶多指点了些科举文章而已。”萧炫呲之以鼻的说道。
“圣人云,三人行,必有吾师焉。好歹我与他有指点之恩,半师自然当的。就是不知道萧驸马你,除了即将转正为魏叔玉的大舅哥这一身份外,与魏叔玉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房遗爱不恼不怒的看着萧炫,好心的求教道。





大唐房二 第五零五章 急吗?
怕影响了魏征的营养补充,影响了病情的tiáo养,早上太医们都是让他在早饭后半个时辰吃药,免得伤了胃口,虽然病中他的胃口一直也不怎么地。
下人来禀报房遗爱和萧炫在门外点名要魏叔玉出去的时候,魏夫人和魏叔玉正细心的服侍魏征服药。
听说房遗爱来要见魏叔玉,魏征灰败的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好似房遗爱来临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
至于说到萧炫的时候,魏征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未有半点儿多余的表情。
“老爷?”见魏征因为听到房遗爱到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闭眼喘息了两下,魏夫人秀眉微蹙,面上忧sè难掩的说道。
魏征身子稍微挪动了一下,魏叔玉上前帮魏征tiáo整了一下背后靠着的被子的高度,让魏征躺的能够更加舒服一些,小心的窥视着魏征的神情,并未chā话,静等着父亲的接下来的安排。
tiáo整还舒适的礀势,魏征睁开双眼,眼神依旧jing明,目光平静的看向担忧的魏夫人,很想伸手去拍拍夫人的手,给与安慰,只因身子太虚,伸不出几分力气来,最后便作罢了。
“叔玉,出去不要隐瞒,将事情如实的跟房驸马说就是,无需有任何隐瞒,我想房驸马自然能够明了其中的用意。”魏征丝毫不担心的说道。
“是的,爹。”魏叔玉好孩子的应下,让后想到父亲的吩咐好像还差一个人,习惯性的张口问道,“那萧驸马呢?”
魏征像是jing神不济一般闭了下眼睛,掩住了眼里的失望之sè,无声的叹口气,重新张开双眸,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说道。“房驸马满意了,萧驸马那里自是毋须多言,你只需站在房驸马身旁,看他神sè行事就是。”
“哦。呃?可他是才是婷婷的兄长啊?”应声之后,一想不对,魏叔玉忍不住问道。
魏征看向魏叔玉的目光,说不出的担忧和牵挂,张了张嘴,想到自己不久人世,有些事情儿子必须自己去面对。并不能向科举课业一样,什么不懂都要自己来事事解答,而自己也不可能再庇护他多长时间了,只希望自己的安排有用。
魏家,将来还要靠儿子来支撑。他也已经出仕了,自己的问题也该好好的自己做主处理。儿子,必须要学会自己去思考解决问题。
思及此,魏征微张的双chun又无言的闭上了。双眼也疲累的闭上了,摆明了一副jing神不济,不想多谈的样子。
魏叔玉一怔。看看闭眼假寐的魏征,看看面sè担忧的母亲,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他的生命里,可能因为性子使然,喜爱的只有诗书字画,与诗书字画相关的东西,或许他有自己的主见。
可生活上,他却并不在意,条件好也罢,歹也罢。只要能让他吃饱穿暖,有他的书读,别的尽可不放在心上,习惯让父母来安排。
至于参加科考,一来,是魏征和魏夫人的期望。二来,也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学识水平到底在什么档次上,并非真心想要出仕做官。
两次科考,第一次没考中固然有身体的原因,心里不适应也占了不少的成分。第二次,完全是在魏征的大甩手下,又有太子殿下的叮嘱,才被房遗爱一手cào持准本的,让他得以顺利安心的科考,侥幸得中了二甲。
因为往年认命的惯例,二甲的人大部分都要被外方到各地出任县令等基层职务,这让他心中忐忑了不少,怕应酬怕累赘,更怕自己干不好,会祸及普通百姓。…。
早前房遗爱跟他说过,大唐能有现在的繁荣之象,固然有朝堂上的清政惠民之策的下达,归根结底,必不可少的还是下头各地县具体执行政令之人的认真努力必不可分。
跟百姓最为接近,或者说百姓们最常见到,也最有可能接触到的大唐官吏,也就是各地县的父母官—一县之令了。
县令之职看似微不足道,一旦cào作不好,不但会祸及百姓,就连朝堂都有可能会受到波及。
县令的重责,并不比一国之相来的轻如许!
好在,忐忑到皇上西征得胜回朝,知道自己出任弘文馆直学士的时候,魏叔玉真正的松了口气。
只是整日里辅助弘文馆的教学,整理下书籍文案,就连平日交流也不过是些文人墨客的风雅之谈,这些倒是魏叔玉能够应付得来的。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的性子,魏征和魏夫人显然心里明镜。
瞧了眼魏征闭眼假寐的样子,魏夫人朝略显无措的儿子轻轻摇了摇头,让他先出去安抚两位堵在门口的驸马去。
来回看看魏征和魏夫人,魏叔玉张了张嘴,顾及到魏征的身子,终是将想要再次问询的话头给咽了下去,行礼退了出去。
走出魏征的房间,魏叔玉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起,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去面对房遗爱,毕竟,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打气是如此打气,可想到即将迎入家门的萧婷婷,魏叔玉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对房遗爱。
嗯,是滴,就是想到要见房遗爱的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至于萧婷婷正经的哥哥萧炫,魏叔玉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受魏征那句“看房遗爱眼sè行事”的影响,让魏叔玉也同样没讲萧炫当成迎娶萧婷婷的需要在意的困难。
至于魏征交代他要对房遗爱实话实说的事儿,魏叔玉挠挠头,嘴角轻扯,通过向房遗爱求教科举考试的那半年时间的接触看,他觉得,就算是父亲交代他什么都不要说的话,自己估计所有的话,只怕都会在无形中会被房遗爱套去。
貌似,多少次以来跟房遗爱交谈,只要是房遗爱想要从自己这里知道的东西,好像就从来没有达不成目的的。
魏叔玉怔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比他还要大些,向他请教的时候,房遗爱也是一副同辈相交,互相学习的态度,让自己不知觉间感觉很是舒服。
可是平日相见,却总有种比他矮了一辈的感觉,就像他是体贴晚辈的和蔼长者,自己只是被他和洵的眼神鼓励着,慢慢长大的子侄般。
怔神间,听下人说,萧驸马已经被房驸马云淡风轻的给气的敢怒不敢言了,魏叔玉回神看到下人提到房遗爱时那种隐隐佩服的兴奋之感,摇摇头,赶紧朝着大门口赶去。
魏叔玉退出房间之后,估摸着已经远离了魏征的房间,魏夫人扯扯被子,帮魏征将被脚再塞的妥帖一些,抬头看到魏征幽幽的吐着气,重新张开了双眼。
虽然担心丈夫的身子,可儿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只是迟疑了一下,魏夫人面脸苦涩,不忍与担忧的说道,“老爷,这件事情,是不是将叔玉和萧姑娘bi得太急了?让人觉得老爷是在携病邀恩,到时候怕是……”
“唉,我何尝不知道此事有些急了。”魏征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相濡以沫,跟着自己担惊受怕了一辈子,也谨小慎微了一辈子,却并没有享过福分的发妻,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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