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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微臣遵旨。”房遗爱领命之后,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给李泰,顺利的退出了李世民的寝殿。
李世民能截断李泰的话,李泰却不敢截断李世民的话,本来tiáo整的好的情绪,被李世民这一截断,感觉有些跟不上,就连之前紧急之间想好要喊冤的话,也给在喉咙里打了个弯儿,不得不难受的等着李世民和房遗爱说完话之后,再重新组织。
“父皇,儿臣……”房遗爱身影消失之后,李泰再次伤心小意的开口喊道。
“安阳,你亲自去,看着给房小二在旁边收拾出一间干净立整的屋子,里头弄得暖和谐。”李世民再次无视了李泰的话,朝着李安阳吩咐道。
“是皇上。”知道李世民这是要和魏王单独谈话,李安阳恭声应道,目不斜视,带着周围的人都退出了寝殿。
话头被打断一次,李泰还可以理解为李世民只是对自己有些不满,可连着两次被打断话头,饶是知道自己在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面前得脸,李泰的心也不免有些不安。
自己想要借着李世民的病情延绵,让他通过房遗爱与太医院的关系,进而疑心李承乾有篡位之嫌,哪里想到,房遗爱不但化解掉了自己的努力,竟然还让李世民有些疑心自己。
李泰气的有些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了房遗爱能言的嘴。同时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房遗爱长了一张说死人不偿命的嘴巴了呢?
懊恼后悔,这个时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李泰高速的旋转着自己的大脑,想着该怎么说,才能打消李世民对自己生起的一些疑心与不喜。不然自己全家回京无望,想要染指皇座更是无望。…。
留了小林子在殿外守着,仔细里头李世民叫人使唤。李安阳摇摇头,嘴角带着笑意,遵从李世民的旨意,真的亲自带人去给房遗爱在侧殿收拾房间去了。
被子褥子全都是新的晾晒过的,光是褥子就给房遗爱铺了好几层。屋里也事先笼上了火盆,驱散着屋里的寒气。熏炉里也燃上了暖香,驱散一下屋里可能的霉味。
等收拾完房间,李安阳回去向李世民交旨的时候,见小林子还带人在外头呆着,没有进去,以为李泰还在里头,便低声问道,“还在呢?”朝寝殿的大门抬了下下巴。
小林子摇摇头,扯着李安阳的衣角,朝殿外走远几步,说道,“没,师傅前脚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魏王就沉着脸,面sè难看的离开了。可皇上也没叫人,咱们都不敢进去。”
“什么!”一听里头就李世民一个人在,李安阳脸sè一变,抬手敲了一下小林子的脑袋,说道,“皇上还病着呢,你们也放心让皇上一个人在里头呆着?怎么伺候的?平日里教你的都记到狗脑子里去了!嗯?!”
“皇上心情不好,我哪敢去前头触霉头。”小林子揉着脑袋,看着李安阳轻手轻脚推开寝殿大门的身影,小声的嘀咕道。
“安阳回来了。”感觉有人靠近,李世民眼睛都没睁,张口招呼道。
“是皇上。”李安阳上前帮李世民掖好被子,回道,“皇上吩咐的,给房驸马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偏殿那边,房驸马亲自给皇上抓的药,熬药也是房驸马亲力亲为,估计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皇上的药就要熬好了。”李安阳说道,“皇上要不继续眯会儿?”
对于李安阳的话,李世民不置可否。
“当初,若是朕没把房小二扔给太子的话,就泰儿这明里暗里下袢子的本事,乾儿有是个顾念血亲兄弟的人,指不定被他欺负成什么样呢。说不定,会哄的朕罢了乾儿的太子之位也不一定。唉!”李世民有些伤感的说道。
欺负太子的那个他,自然指的就是李泰了。
知道李世民只是想要找人说说话,并不指望有人回答,李安阳也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就今儿个这情况,换了房小二以为的人,指不定,朕就如了泰儿的意,疑了乾儿。”李世民仍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说道,“看他对房小二那刀来剑往的眼神,当朕瞎眼看不见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五一一章 出局?
晚上忙完之后,再给李世民回禀完一天的大小事情之后,李承乾回到东宫歇息。
“今儿个四弟已经搬出了皇宫,住进了京里的魏王府。”武媚娘一边帮李承乾宽衣,一边着宫里的事情。
“哦?四弟今天找遗爱的麻烦了?”李承乾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感兴趣的看向武媚娘,期待着下文。
“听说是,具体详情,妾身也不清楚。”武媚娘说着,手上并没有停顿,“只知道父皇下旨让遗爱从十七妹的玉阳宫搬到了太极殿寝宫的侧殿,还是李大总管亲自带人去收拾的屋子。十七妹晚上还被叫过去陪父皇说话。”
“听说四弟被单独留在父皇寝宫,约么一刻钟的时间才出来,出来没多久,四弟就去了立政殿跟母后告辞出宫,母后只简单的问了两句,也没挽留就让他回了魏王府。”武媚娘眉头微皱,似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可是有何不妥之处?”李承乾伸手抚平了武媚娘皱着的眉头,柔声问道。
因了李承乾的碰触,武媚娘脸上微红,伸手握住了李承乾的大手,与他相携朝床榻行去,说道,“听四弟话里话外的意思,倒像是指责房遗爱对父皇不尽心,让母后多注意太极殿的情况。”
“哼!他那里是在指责遗爱,真正想要指责的人是我罢了。”李承乾放下床幔,说道。
“若不是孤办事尽心,让他挑不出错来,朝堂上有长孙司空和房相杜相在,又有秦将军威慑众将,以他的心性,难免不会在父皇面前陷害孤,再行bi宫夺权之事。”李承乾冷哼道。
“怕是他已经开始发难了,却被房遗爱挡了回去,不然。好好的,父皇怎会让他出宫居于王府之中。”聪慧的武媚娘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知道房遗爱在李世民面前蘀自己夫君已经挡了一局。
“所以说,孤不想宫门染上同胞亲弟的鲜血。唯一用来克制四弟的法宝,就是房遗爱了。如舅父所言,房遗爱对付四弟,真乃物尽其用。”李承乾语气轻松的说道。
“殿下就不怕房遗爱抱怨吗?”话虽然如此问,武媚娘脸上却没有半点儿的担心。
“他跟四弟之间的梁子,早就解不开了,按说孤这么做。还算是帮他制造出气的机会,算起来,他还应该感谢孤才对。”李承乾说道。
房遗爱若是听到李承乾所说的话,铁定翻个白眼,拉着李承乾去练功房活动活动,不把李承乾打的没力气还手,绝不会收手。
太极殿,李世民的寝殿之内。
确如房遗爱所言。入夜之后,李世民开始发热。
被窝里虽然暖和柔软,房遗爱却没机会躲进去拥被安眠。
他被不放心的李安阳。叫了过去,和李安阳一起在李世民床前守了一夜。
没了李泰的不时噪舌,李世民的作息再次严格的规律起来。
又有着儿女的不时绕膝,排解无聊,李世民的心情慢慢的彻底好转起来。
加上李安阳带人细致入微的照料,还有房遗爱和太医们的jing心治疗,在大年初六的时候,李世民终于病体痊愈,再次从李承乾手里接回朝政。
宫里的事儿没挑成,宫外挑不成事儿。加上之前李世民对他有些不满,李泰不得不小心的收敛起心思,再次的蛰伏了起来,只期望趁着年节的时候,能够讨得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欢心,让他们松口。允许李泰一家再次返回京城。…。
只有回京,才能快速及时的掌握京城的情况,方便他随时应变,好作出有利于夺权的安排。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既然不想两人亲生的孩子兵戎相见,而李泰各方面评价确实不如李承乾更适合接位,也就狠下心来,想要彻底断了李泰不合实际的望向。
不出正月不算过完年。
本以为上元节的时候,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没让他返回属地,李泰错觉的以为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会容许他留在京城。
谁知,月底的时候,李世民将李泰叫进太极殿,叮嘱了一番,让他二月初即刻返回属地,不得再在京城逗留。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离开太极殿,出了皇宫,一直到回到魏王府的时候,李泰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打击当中,没能醒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伤心、难过、失望、失落、不甘、不缀等等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
凭什么!凭什么啊!同样是嫡子出身,从小的聪明学识李承乾都不如自己,不过就是占了比自己早出生的便宜,合该这个太子就得落在他的头上不成?!
李泰xiong中气愤难平,遭殃的不仅仅是魏王府里的瓷器摆件,还有被李泰看不顺眼,不小心撞上枪头的下人。
第二天,随着李泰制造的垃圾同时送出魏王府的,就是入宫蘀魏王禀报的生病消息。
李世民下朝之后,听说了李泰生病的消息,面sè越来越沉,眉头越皱越紧,浑身散发的生人爀近的寒气,连跟了李世民多年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杜如晦都觉得心里有些压抑,李承乾更是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乖乖的和长孙无忌三人一起当柱子。
“太医怎么说?”李世民声音里压着怒气,问道。
好儿子!真真是孝顺的好儿子!昨儿个才跟他说了让他收拾收拾后天离京返回属地,出宫进了王府就砸了不少瓷器摆件,还重责两三个下人,那三个下人能不能撑着活下来还不一定。
自己还没训斥他,他倒好,今儿个就报上来生病的信儿。
很好,很好!他这是当大家伙儿都是傻瓜呢?还是想让世人说他李世民不念父子亲情,冷心冷肺的非要赶着病中的儿子回属地?
“皇后娘娘已经命了太医去看过了,派的是院正黄太医,回来说,魏王殿下是思虑过度,气机郁结,tiáo养两日便好。”知道李世民正处在bào怒的边缘,李安阳小心的快速回答道。
“思虑过度,气机郁结?很好!”李世民讥讽的重复道。
当年那么一个粗枝大叶的齐王,借着养病赖在京城不走,生生的在京城养大了不该有的心思。
好不容把心思大的李泰找理由打发到属地,现在他竟然也学李佑想要借病赖在京城,所图为何,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李承乾顾念手足亲情,顾念着自己和皇后的心情,处处对他忍让,处处迁就于他,而他,却步步紧bi,何尝看明白一星半点儿,何尝是真的顾念亲情?
也许,正如长孙无忌所说,自己不该一时生病心软,将李泰叫回长安,徒惹的自己心烦,也平白的给孝顺太子招惹麻烦。
现在想想,自己病中,李泰在自己寝殿里的作为,怕是并不是担心自己的病不会痊愈,而是担心自己的病好的快,让他没办法找乾儿的麻烦。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标榜的孝心?…。
回想起来,李泰虽然口口声声称孝,话里话外总是说他的孝举,可哪样举止是真正的孝顺了?
而李承乾,不论代理国事的时候多忙,每天总会早晚来寝殿探视,并将朝堂上的事情条理清晰的简述于他,回回总在殿外叮嘱李安阳细心照料,有事即刻叫他。口中却并不提一个孝字,也不是在自己面前为自己的孝举邀功。
谁是真有心孝顺,谁是有目的的做表面功夫,细细想来,全然一目可见。
在这一刻,李世民心里真的是对李泰失望透顶。对李泰做出的这样打他脸的行为,感到生气,甚至,愤怒。
“传旨,将太医院新进的太医王廉和陈宇,赐给魏王,责令他们一路小心伺奉魏王,与魏王一同折返同洲。后日启程,不得有误!”李世民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口谕。
“是皇上。”李安阳怔了一下,直到被李世民瞪了一眼,这才慌张的应了,转身退出去太极殿,找人去太医院和魏王府传达皇上的口谕去了。
李承乾看着李世民铁青的脸庞,张了张嘴,又无声的闭上了。礀态摆出来就行,话却不能真的说出口,不然过犹不及,自己遭受鱼池之殃倒还好说,万一适得其反的话,才是真的留下麻烦了。
长孙无忌脑袋微垂,正好藏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让李世民看不到他上翘的嘴角,还有眼角的笑意。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明白,魏王李泰这次怕是真正的彻底出局了,太子殿下的位置也因此坐的更加的牢固。
若说还有谁能够撼动的话,也就剩下皇后嫡出的九皇子晋王李治了,恰恰,那位是个不恋权势的主,若不是年前柴绍病逝,紧跟着就是李世民病倒的话,说不定晋王殿下早就带着自己如花的娇妻,畅游江南的山山水水去了。
长孙皇后在立政殿,听说了李世民的口谕之后,只是长叹一口气,目带失望的看了眼魏王府所在方向,就情绪不佳的让香翠扶了她去内殿休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五一二章 凌烟阁
站在车辕上,李泰目光复杂的回望远处巍峨的宫殿所在,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猜想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为了不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担心,李承乾向李世民告了假,带着李治,亲自来给李泰送行。
说他只是假惺惺的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也罢,明白他想和同胞兄弟和平相处也罢,过往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李承乾真的希望李泰经过这次能够将事情看的通透。
只是,以他的性子,他会反省自己吗?
对此,李承乾深深的表示怀疑。
李治虽然有些不耐烦李泰不甘心的消磨时间,却也因为李承乾的云淡风轻,并没有张口催出李泰赶紧出京。
同样是自己的同胞兄长,李承乾在自己面前做到了一个哥哥应有的担当,而李泰只当没有自己这么一个弟弟,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不屑和轻蔑,相比之下,在李治心里两人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皇家出生的孩子,没一个是傻的,更何况他还是嫡子出身。
他虽然对皇权不上心,但该长得心眼,却是一个也不少。
当初李泰明里暗里对李承乾使得那些个手段,李治的心里也是有数的。李承乾一次次的忍让,李治也同样看在眼里。
不同于李承乾的忍让,被李泰认为是软弱没本事的表象,恰恰相反,李治觉得李承乾是不想跟李泰一般见识,是为了不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伤心,也是为了顾全手足情谊。
不然,身为储君,李承乾手底下的幕僚还能比魏王府里养的幕僚差不成?
单是得识于息王。在李世民手下仍旧能活的滋润,屡犯龙颜而不倒。至死还能安排好自己儿子的魏征,就不是魏王府里的那些个幕僚能够相比拟的。
身为东宫詹事的魏征,那可是李世民明摆着拨给太子李承乾使用的人,帮太子解决麻烦那是天经地义,还不会被皇上轻易记恨的人。
可惜,魏王眼高于顶,全然看不清这些。
更是早早得罪了在储君一事上说话很有份量的亲舅舅长孙无忌。
李治幸灾乐祸的看了李泰一眼,心想,也许,在李泰得罪了长孙无忌的那一刻起。李泰应该就已经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了。
即便他为了争储扑腾的再狠再热闹。落在大伙儿眼里,也不过是笑话一场。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玄武门的事情,不过单从太子大哥的字里行间里,也能够明白那种手染亲人血的锥心之痛。
不想再见亲人血染宫门的人,不仅仅是太子大哥。还有父皇和母后,这一点李泰都没有看明白,就朝着太子大哥下手。
一次两次无伤大雅,三次四次父皇能够容忍,可若是次数多了,父皇心里难免厌烦,即便没有舅父从中添油加醋,李泰被父皇舍弃也是早晚的事情。
更何况,看在母后的面子上。被李泰得罪狠得舅父大人,到现在都还没真正的出手呢。
单单是自己那个有些懒散不喜官途的妻兄兼姐夫房遗爱,李泰都搞不定,何谈与太子大哥争储?
李治想得通透,可惜,身在局中的李泰。却看不明白这些。
想要进出明德门的百姓们不满的小声嘀咕,终于让遥望宫门的魏王殿下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目光直接略过李治,看向旁边满脸温和的太子李承乾,李泰眼里的斗志依然不减,冷哼一声,声音没有温度的说道,“尘埃未定,鹿终死谁手,亦未可知。”…。
说完,也不看李承乾有什么反应,李泰就挑开车帘,转身进了车厢,吩咐道,“走。”
“唉,还真真是想不开。”李治怔了一下,知道李泰显然是没有死心,不禁摇头说道。
“这样也好,最起码你四哥不会一蹶不振。”目送李泰的车马出了明德门,李承乾这才说道。
“大哥跟着舅舅和十七姐夫学坏了。”李治歪头说道,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渲染开来。
李承乾眉毛一挑,眸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宠大的九弟,轻飘飘的回道,“嗯,你这句话,大哥一定会转达给舅舅和十七妹夫。”说完,李承乾tiáo转马头,朝皇宫行去。
“别呀大哥!”李治面sè微变,赶紧赶上李承乾,讨饶道,“你可是最疼我的,不会让送理由给十七姐夫让他欺负我?”
“他欺负你?我怎么听说,自从你和青娘成亲之后,一直是你借着青娘的势,在欺负遗爱呢?”李承乾不为所动的声音,飘荡了出来。
想到自己终于在房遗爱面前扳回的一些局面,李治不由的得瑟的笑笑,不期然对上李承乾满脸的好笑,立刻换脸般装出一副苦瓜sè,磨殃着李承乾千万别把自己说的话转达个房遗爱和长孙无忌。
这两位,目前来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虽然都跟自己沾亲带故,可欺负起自己来,绝对能让自己脱层皮,还能让父皇和母后说不出什么话来。
相比于李承乾和李治之间的和谐气氛,李泰的车厢里却是一片沉寂和压抑。
明明车厢里点着小巧的炭炉,赶车的车夫还是觉得背后一阵阵冷意刺痛着自己的脊背,连身上厚厚的皮毛坎肩都挡不住那寒意。就连迎面而来的冷风,都比背后暖上几分,让人安心。
若不是李泰在李世民刚说完让他离京之州之事后,就学齐王李佑装病想要赖在京城,李世民本打算让他参加完柴绍和平阳昭公主的合葬之仪后,再行离京。
二月初参加完柴绍和平阳昭公主的合葬之仪后,李世民的情绪一直有些低沉。
跟在他身边一同打天下的老臣,在去年离世的并不止魏征和柴绍两个,还有褒国公段志玄。
二月中下旬,等房遗爱再次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就被李世民传旨叫进了宫里。
等房遗爱抵达宫门的时候,发现被李世民传旨进宫的还有教导过他画技的阎立本。
房遗爱错后阎立本半步以示尊师重道,和阎立本一起跟着小太监朝御花园的方向行去。
一直来太yè池北边耸立的巍峨的三清殿旁边的一座不起眼的二层小楼旁。
立在小楼下的小林公公看到了阎立本和房遗爱走进的身影,赶忙迎了过来,拱了拱手说道,“两位大人,赶紧的,皇上催问了两三遍了都。皇上说两位来了直接上二楼就是,不必通报。”
有身为长者的阎立本在,自然是用不到房遗爱这个小辈出面问询
“林公公有礼了。”阎立本一丝不苟跟小林子见了礼,低声问道,“不知皇上如此着急的唤我等入宫,所谓何事?”
“阎大人放心,皇上在楼上写字作画,估计是想跟两位大人探讨书法字画,皇上今儿个心情还算不错。”小林子接过房遗爱不着痕迹塞给金瓜子,笑眯眯的回答道。
阎立本看了房遗爱一眼,朝小林子拱了拱手,率先朝着小楼走去。…。
房遗爱跟在阎立本身后,上台阶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小楼的匾额,上面刚劲有力的写着“凌烟阁”三个字。
“凌烟阁!”房遗爱失声念道,整个人怔怔的看着上头的匾额。
阎立本顿住脚步,眉头一皱即松,奇怪的看着房遗爱。
小林子以为房遗爱被匾额上的字迹给吸引了,上前解释道,“这匾额是皇上亲笔提的字,这几个字,听大总管说,皇上自己也是喜欢的紧,连孔大人虞大人等都说好呢。”
房遗爱虚应着笑了笑,胡乱的点头说道,“皇上的字果然刚劲有力,英气盎然。”
心里却早就如沸水般翻涌不停。
凌烟阁啊,尼玛,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凌烟阁啊!
别看小小的木楼就只有不起眼的两层高,可人家却是留名青史啊!堂堂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不就是因为存放二十四人画像的小楼而得名的吗。
等等,画像。貌似凌烟阁现在还没有挂上画像呢。
据史料所载,凌烟格二十四功臣的画像,好像全都是出自阎立本的手笔。
那么,这次李世民宣召阎立本,该不会是就是为了画像一事?
房遗爱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阎立本,想着李世民不会是让自己给阎立本打下手,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自己可以从阎立本手里磨殃一份二十四人画像的手稿出来?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全套画像,哪怕只是一套手稿,如是能够保存后世的话,那价值是不言而喻啊。
况且,自己还可以借着便利,在手稿上盖上阎立本的私印,让手稿的价值再多一份保险。
被房遗爱越来越亮的双眼看的有些不自在,阎立本忍不住皱眉叫道,“走,身为臣子,不能让皇上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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