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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见过孔先生。”房遗爱拱手行礼,说道。
在房玄龄和孔颖达见过礼之后,房遗爱活动着手腕对孔颖达说道……”谢先生关心手掌的问题不大,只是手臂怕是不敢坚持太久。”
“真不知道这个侯君集是怎么教养子女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添乱!亏得皇上和皇后还有意想要让那丫头做太垩子妃那,就这德行,日后如何能够母仪天下!”孔颖达望着房遗爱受伤的手,满带担忧的说道。
“经过此事,怕是皇上和皇后也要另作打算了。”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况且这种事情,也lun不到他一个孩子多说什么。
“这场比试,你尽力就行,不必在意输赢。”孔颖达对房遗爱说道。
“换人之事被驳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孔先生不必在意,小子尽力就是了。”看着孔颖达有些为难的脸,房遗爱劝慰道。
“唉,你小子也是那天没揍他那顿,也就好了。”孔颖达叹口气说道,语气中只有惋惜,对房遗爱却没有半点的责备。
“孔兄觉得,就算是没有那一架,井野夜三郎就真的会同意换人?”房玄龄捋着胡子,望着江面,幽幽的说道。
孔颖达望了眼房玄龄,也顺着房玄龄的目光,望向江面迎风招展的消荷,缓缓的说道,“怕是,不会。”
“就算是他想同意,只怕也会有人让他改变主意的。”房遗爱貌似无意的说道,“更何况,画作比试,本就是他因为某些原因,这才之明了让我上场的。那某些原因,又岂会轻易放过让我出丑的机会。”
“休得胡说!”房玄龄朝左右看了看,厉声对房遗爱呵斥道。
“嘿嘿,知道了,爹。”房遗爱混不在意的说道。
“有些话,心里清楚就是了,没必要宣之于口。这样做只会空招祸端!毕竟圣心对其多有宠眷。”孔颖达淳淳的教诲道。
“是先生,小子受教了。”房遗爱拱手说道。
“费心费力的教了你小子这么长时间,怎么在老夫面前还是不肯自称学生?你那声先生是叫着玩的?”孔颖达假装生气的说道。
“先生不觉得小子二字,相比于学生二字亲切多了吗?还是先生希望与小子之间只是拘泥于师生之元。”房遗爱顺着孔颖达的意思转换了话题,笑嘻嘻的说道。。
“瞧瞧你这油滑的儿子,完全比不上遗直的稳重,倒是和你老小子年青时候的脾性有七分像。”孔颖达对房玄龄笑说道。
“我儿子焉有不像我之理。”房玄龄捋着胡子得意的说道。
房遗爱笑呵呵的在一旁,听着两人博古通今的笑谈。
左右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人员已经陆续的到齐了,紫林阁下站满了人,两人一堆,三人一伙的闲聊着,等着李世民的车驾。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唱,李世民的马车停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在众人仰着李世民走进紫林阁中的时候,跟在李世民身侧的太子李承乾冲房遗爱鼓励的点了点头,另一侧的李泰则是讥讽的瞥了眼房遗爱。
众人跟着李世民在二楼大厅落座,李安阳则快速的指挥着一众小太监,在靠近栏杆的地方摆好了两个张大桌子,全都铺上了上好的宣纸。
见房遗爱下巴努向了左边的长桌,房崎便麻利的把房遗爱惯用的几只画笔、方墨、石砚、镇纸,熟练的摆放在了左侧的长桌上。
井野夜三郎瞄了眼房遗爱缠着白布的右手,眼里有着一丝胜利的微笑,很是大方的没有计较房遗爱率先选择桌子的事情,摆手让跟在他身边的人,把他的东西都放在了右侧的长桌上。
“今日就画这曲江的风景就是,限时两个时辰。”李世民指着远处的水面说道。
“皇上陛下,自古书画不分家,况且小臣自入长安以来,就听说房公子不但是阎公高徒,家学也是渊源,更是写的一手好字。”井野夜三郎拱手说道,“昨天因故没能见到房公子的字,小臣甚是遗憾,不若今天就以这曲江中的朵朵荷花为题,作画的同时题诗写文,也好让小臣见识一番大唐俊杰的文才风流。不知陛下一下如何?”
“当然若是陛下不同意的话,小臣也就只能遗憾了。”井野夜三郎倨微的笑着说道。
“房遗爱多大,王子多大!”李承乾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王子竟然要与才脱稚子稚龄的房遗爱比试题诗写文,也太过了!”
“天朝不是记载说,甘罗十二岁依然拜相,曹子建十岁都已成文。”
井野夜三郎微笑着说道,“自小臣入唐来,时日虽然不多,可是所听所闻,无不是赞赏房公子少年聪慧,难不成房公子的威名之下其实难副?”最后一句却是挤兑着房遗爱说的。
“更何况,小臣生于蛮荒,都不畏惧题诗写文。”井野夜三郎不待众人答话,自己接着说道,“难不成生于天朝国都,文采风流长安的房公子,会畏惧?还是各位,害怕他会输掉?”
李世民轻“嗯”一声,稳住了手握扶手就要起身的李承乾,然后瞄了眼低头不语,只是自顾自的活动着自己右手手腕和手指的房遗爱,面sè如常的对井野夜三郎说道,“有比试,自然就会有输赢。况且,之前那么多场,我大唐俊杰都未尝过输的滋味,今天就算是尝尝鲜,那也是别有风味,不是吗?”
“看来皇帝陛下对房公子很没信心啊。”井野夜三郎很是好心的朝房遗爱,解说道。
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
不只是李世臣的脸给气黑了,就连周围各位大臣的脸也是异常难看。倒是跟来围观的各国学子,神sè各异,却也不乏有人暗自举着大拇指,称赞井野夜三郎有胆sè的。
“皇上是怕”房遗爱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怕阁下一众人基本上从头输到尾,被到时候再没脸出来见人,这岂不是有损邦交?”
“哦,看来房公子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了?”井野夜三郎眼里的jing芒一闪而过,同样堆着笑脸说道。
“阁下只要不怕没脸出来见人,嗯,在下倒也不介意拼了手废,再为大唐赢上一局。”房遗爱抬了抬受伤的手臂,微笑着说道,眼里却没有多少的笑意。
“房公子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咱们不如再加点赌注如何?”井野夜三郎说道。
“我讨厌赌博。”房遗爱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对这个提议很是不感兴趣。
“我听说房公子可是和突厥的努尔江王子赌过不止一局,怎么到了在下这儿,竟然如此的不给面子?”井野夜三郎说道。
“在下一直信奉,面子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房遗爱说道,“更何况努尔江王子已逝,在下也没了赌的兴致。”
“所以,比试就是比试,阁下若是想赌,大可在在下面前认输,然后去找别人下赌就是。”房遗爱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井野夜三郎眯着眼晴,望着眼前比自己小,却是油盐不进的房遗爱,心下很是窝火。
“没有别的事儿,阁下,咱们的比试是否可以准备开始了?”房遗爱很有风度的询问道。
“可以了。”井野夜三郎压下心中的怒气,强作平静的说道。
李世民满意的朝房遗爱点了点头,吩咐李安阳道,“置沙漏,计时。比试就此开始。”。)。





大唐房二 第一六一章 落笔
随着李世民说开始,李安阳摆放好沙漏。井野夜三郎带着自信的微笑朝房遗爱笑了笑,施施然的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面前,提笔望着微风吹拂的江面,看着轻舞的荷叶与荷花,还有摇头晃脑的莲蓬,构思着自己的画作。
房遗爱兴致不高的瞥了眼井野夜三郎,揉捏着自己的右侧手肘,活动着手指和手腕,低着头走到了自己选定的右侧桌子旁,同样静静的望着曲江江面。而思绪,却又些跑偏了。
已经快一个月都没收到付昌社的消息了,就连前天本是约定好的通消息的日子,都未曾得到只言片语!这种情况,自自己与付昌社暗中合作以来,从未曾发生过!之前就算是事情没有任何的进展,每个月的十二号,也总能在飘香酒馆的到付昌社的一个“安”字,而这次,却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付昌社可能出事的情况,房遗爱的心就忍不住往下沉!
那群人几人能够避过皇上的人,又如何不会觉察到付昌社等人的暗中探查?
可是,若是付昌社真的出事的话,房遗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找谁帮忙寻找冯铁匠和孙芸娘了!
房玄龄?嗬,房遗爱还真不敢多问。
先不说早前李世民就说过,这件事情交由他的人查访,房玄龄自是不敢为了自己,太过明显的tiáo动人手查找,以免引起李世民的猜忌。
单就一个父亲来说,自己的儿子有情有义是好,可若是老在自己面前追问收养了自己三年的养父母的话,脾气再好,再大度的人,怕是也会有受不了的一天,心里也会存下疙瘩的。
房遗爱也知道,自已过分担心冯铁匠和孙芸娘,很是有些对不起疼爱自己的房玄龄和房夫人。自己的心里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不仅仅是因为在自己初来咋到的时候,冯氏夫妇救了自己一命,同时给了自己一个较为单纯温暖的家,更多的却是两人身上寄托了自己对于前世父母的一份情!
前世的父母,为了自己兄弟两人,吃了太多的苦,也遭了太多的罪。父母虽然不说,可是农村的孩子因为环境的原因,大多都懂事早,自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又怎会不清楚?
偏偏自己该回报父母的时候,才不过刚刚起头,自己就乌龙的来到了大唐!
当初决定带伤离开房家,自己心底未尝就没有想要轻生,然后重回自己的世界,重新回家的想法!
若不是在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芸娘身上跟母亲身上极其酷似的味道的话,嗬嗬,怕是,怕是自己真的不会留存于大唐?
芸娘身上的味道,让自己找到了留存于大唐的理由。随后与芸娘和冯铁匠两人的朝夕相处,更是抚平了自己初到大唐的恐慌心情,让自己渐渐的适应了这个落后,却不失繁华长安小巷的生活。也然自己成功的融入了大唐,成了地道的大唐人。
回想着大安坊的三年点滴生活,房遗爱望向江面的眼睛里,渐渐布满了蒙蒙水雾。
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是否康健?衣食是否饱暖?有没有受到苛待?可曾被人施了刑罚?等等。
唉,财帛动人心!事牵杨家不知是否存在的财宝,那些人是不可能不动用私刑bi问的!
房遗爱怅然的叹息了一声。
“房公子,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李安阳小心的上前提示了一声。
“哦?呃,知道了。”房遗爱回过神来,吱了一声。
房遗爱回头望了眼大厅中间摆放的沙漏,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房玄龄担忧和关切的眼神。
房遗爱怔了一会神,这才记起这两天来,自己似乎忽视自己身边的这对父母!
房玄龄和房夫人不论如何,都是自己这具躯体的生身父母,或许在自已的心里,房玄龄是位谋智的长者多过是位父亲,可是房夫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却是实打实的母亲!暂时失去的自己或许无法立马找回,可是,断不能再让身边拥有的替自已伤神了!毕竟失而不得的痛与悔,自己真的不想再去尝试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快速的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回给房玄龄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对近旁的李安阳说道,“李公公,不知道是否可以给我来点西风烈?”
“这?”李安阳迟疑了一下,怪异的望着房遗爱,说道,“这咱家得问过皇上才行。”
“有劳了。”
房遗爱拱手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打算借酒消愁了?”旁边的井野夜三郎耳尖的听到了房遗爱的话,一边蘸着墨汁,一边讥讽的说道。
“阁下若是真有自信,又何必这么的关注在下的行为?”房遗爱拦下满脸怒气的房崎,面sè从容的说道,心下实在是懒得跟井野夜三郎多做理论,感觉跟他多说一句话,就是降低自己的格tiáo和身份,与智商。
李世民听了李安阳的转述,想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房遗爱的要求。并让李安阳提醒一下房遗爱,让他别忘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李安阳应下,便让小太监端着一壶酒和一个空酒杯,跟着来到了房遗爱身兔
看房遗爱碰都不碰酒杯,而是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guàn,李安阳瞄了眼李世民不是很好的面sè,好心的上前提点了一句,“房公子还是悠着点,作画要紧。”
“李公公,好人做到底,直接让人取一个二斤的小坛子来,这点”,房遗爱摇晃着手里已经被喝了一般的酒,笑着说道,“还不够塞牙缝的。”
“对了,顺便让人再搬张桌子来,重新铺上三米的白宣,这些,不够用。”房遗爱没有理会李安阳有些为难的脸,赶在李安阳说话前,指着右边的书桌说道。
“房公子打好腹稿了?”本来还有些忧心的李安阳,听到房遗爱后边的话,一怔,跟着一喜,略带激动的求证道。
井野夜三郎手里的笔一顿,怀疑的望向房遗爱。
“算是。”房遗爱说道。
“不过没酒的话,怕是一会儿有可能会再被憋回去,也不一定啊。”房遗爱倒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壶,玩笑的说道。
“对了,井野阁下要不要来点儿?”房遗爱好心的问道。
“在下思如泉涌,不必借酒发疯。”井野夜三郎满带讥讽的说道。
房遗爱耸耸肩膀,没再理会井野夜三郎。
李世民牙疼的望了眼房遗爱,还是点头让李安阳照房遗爱说的办,只要最后能为大唐争光就行。虽然李世民心下觉得房遗爱的手可能会很不给力,还是抱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想让房遗爱赢过井野夜三郎,然后好好的打击一下扶桑人。
烈酒有一定的麻痹效果,李世民觉得房遗爱应该是,真的想要借助酒劲,使得自己不去注意手臂上的伤痛!毕竟,无论是作画,还是书法,都是将就手上的力道的,若是力道不够,无论是字还是画,都体现不出意境和韵味来!
看来这孩子真是拼了!唉!李世民看着房遗爱的样子,面sè渐渐的柔和了下来,同时招过李安阳来,吩咐他“不必拘着房遗爱的酒。”
这个念头何止是李世民有,在场的各位大人,看着房遗爱狂饮的样子,心下无不浮现了这个念头!特别是想起房遗爱之前说的“即便是拼的手废也不介意赢上一局……”!
房玄龄真的很希望房遗爱立马说声认输,哪怕之后迎来皇上的雷霆之怒,自己也会拼了命的帮他兜着!又或者皇上看在自己辛勤多年的份上,可以出声中止这场比试!
可是看房遗爱的样子,以他对扶桑人那莫名刻骨的仇恨之意,让他像扶桑人认输,怕是堪比登天!房玄龄只能把希望放在李世民身上。
只是,看李世民略松口气的样子,还有那果决的目光,心下明了,皇上已经在大唐的颜面和遗爱的手臂中间,做出了最后决定了!房玄龄有些失望的靠在了椅背上,使劲的抓住了椅子两侧的扶手。
旁边的孔颖达叹息一声,目光闪烁的望着拿着笔在纸上来回比划,砚划布局的房遗爱,安慰的拍了拍房玄龄肩旁,然后无声的对转过头的房玄龄说道,“回头让王普华在多费些心思,说不定会没事儿。”
房玄龄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井野夜三郎收完画作的最后一笔,讥讽的瞄向房遗爱面前洁白的三米长卷,带着胜利微笑,放下手里的笔,一边吹着画上的墨迹,一边构思该如何赋诗或者写文。
房遗爱用笔杆在纸上大体的比划完,往嘴里guàn了一口酒,这才吩咐房崎磨淡墨。
“少爷,墨磨好了。”房崎放下手里的方墨,对望着江面的房遗爱提醒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这才活动了一下胳脖,提笔蘸墨,娴熟的在面前的宣纸上涂抹。
李安阳借着监工之便,凑上前来一看,房遗爱的下笔并未遵循阎立本擅长的严谨工笔画风,而是别具一格的泼墨大写意!这让李安阳有些意外的同时,也多了份期待。。)。




大唐房二 第一六二章 爽快认输
房遗爱放下手里的笔,把酒坛子里的最后一口酒guàn进了口中,然后喷洒在了画作上。
抹着嘴上的酒渍,把空酒坛子塞进了房崎怀里,房遗爱自嘲的看着自己只是把“自李唐以来”改为了“入盛世以来”几个字,其余未做变动的《爱莲说》,轻轻的摇了摇头。
想当年,自己最恨的就剽窃和抄袭!
前世上了二十几年的学,自己的东西因为被人剽窃和抄袭,又被人反过来诬告的经历,虽然不多,可也不算少。却不曾想,自己原来也有这么的一天。
不过就算周敦颐从坟墓里爬出来找自己算账,自己也不会后悔今天的这场抄袭!更何况,现在周敦颐在哪儿lun回着都还不知道那,只能在心里对他说声对不起了。
至于书法所用的字体,并不是平日里常用的行楷,行楷书写时对于力道要求相对严格,房遗爱现在的手臂,能在作画完毕,在写下二十几个字就不错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房遗爱选择了自己以前只是在心情不好得时候,大多用来发泄心情才练习的草书。功底虽然比不上自己的行楷来的到家,却还是能够拿的出手的,同时轻重缓急的写完之后,对自己手臂的负担也不是太大。
就在房遗爱完工之后,揉着有些颤抖的手臂时,旁边井野夜三郎也收笔了。
“皇上,小臣已经完工,还请皇上和各位大人指点一二。”井野夜三郎扫了房遗爱一眼,放下手里的笔,很是自信的朝李世民说道。
“安阳,把夜三郎的画作呈上来,让在座的各位都鉴赏鉴赏。”李世民看不出喜怒的说道,眼睛却瞄向了房遗爱。
没办法不看向房遗爱啊,谁让他喷完酒之后,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还很是不满的摇着头。
一幅作品,连创作者都不满意的话,又如何能够让别人满意?
不过望着房遗爱有些颤抖的右手,各人责备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的,自能在心里暗道一声可惜的同时,把侯家父子兄妹三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们闹上那一出,昨天的书法比试就不会是打平了,而今天的画作比试就算不赢,也未必像现在这样极有可能会输掉!
不论众人心里如何想,面上仍旧带着平和的笑容,认真的点评着井野夜三郎的诗画。
“房公子,你的是否完工了?皇上还等着那。”把井野夜三郎的作品脱手交给皇上之后,李安阳在接收了李世民的眼神示意后,赶忙来都有些走神的房遗爱身边,小声的提醒道。
房遗爱回神,顺着李安阳示意的方向,望了眼李世民催促的眼神,又扫了眼还剩四分之一的沙漏,心下猛翻白眼,非议道,“至于这么着急吗?两个时辰的时限,不是还差着半个时辰了吗?没必要连完工的时间都跟人挣?真是的!”
非议归非议,房遗爱还是态度友好的说道,“已经好了,有劳公公了。”
“赶紧的,呈给皇上去!小心着点儿。”房遗爱的松口,李安阳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赶紧急声吩咐立在一旁的小太监,让三四个人上来,小心的拿着房遗爱的作品,送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看着房遗爱的作品紧跟而来,李世民的心情略好了一点,心想,即便是因故赢不了比试,最起码在用时上不输对方,这也算是个安慰。
只是,当小太监把房遗爱的画作呈到李世民面前时,李世民只觉得眼前一亮,跟着爽朗的笑了起来,朗声吩咐道,“把画架在大厅中间,对了,把夜三郎的画作也架在旁边,朕与各位大人一起比照着鉴赏。”
说完,李世民心情大好的从御座上起身,跟着举画的太监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见到李世民的表现,本来感觉今天这场比试可能会输,皇上也会因此心情不好的人,全都是一怔,跟着带着好奇与期待离开了座位。。
房玄龄有些担心的望了眼房遗爱,吩咐了身边的跟着的人,赶紧去找太医,自己也跟着众人离座,不过并未围过去看画,而是奔着房遗爱走来的。
“感觉怎么样?”房玄龄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问向房遗爱,伸手执起了房遗爱的仍旧发抖的右手,撸起了房遗爱的衣袖,看着因为伤口再次迸裂,而渗红的白布,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说道,“这会儿王太医应该也到芙蓉园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再忍一会儿。”
“爹,我没事。”房遗爱拙劣的安慰道。
“没事?那疯女人的荆鞭上根本就是事先浸了红花和蛰虫煮的盐水!少爷的伤口怎么能好?”房崎望着房遗爱手臂上的血红,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房遗爱头大的喝止了房崎的话。
“即便皇上面前不方便说,为何不告诉为父?”房玄龄皱眉的面sè一沉,问道。
“侯君集是皇上的心腹,爹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房遗爱收回自己的手,放下衣袖,不以为意的说道,“难不成,爹还要为了小孩子打架的事儿,在朝堂上逆着皇上的心意,跟侯君集做对不成?”“小孩子打架”几个字,房遗爱咬的很重。
“小孩子打架?”房玄龄的双眼微眯,面无表情请的说道,“真的只是小孩子打架吗?”
“侯君集若如此辩解,皇上自然会信,爹又何必再劳神于此事?”房遗爱说道,“倒不如用那份jing力,好好指点一下孩儿的画作,也好让孩儿明白自己的不足之处。”说着,房遗爱便使左手,拉着房玄龄的胳膊朝人堆里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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