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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若是你能好好读书,将来达到一定地位的话,拥有了话语权,也就是改变规矩的权力的话,直接提高商人的地位也未为不可,要是真能改变的话,到时候经不经商,还不任你自由?”房遗爱给杜荷画了一个好大的饼啊。
“改变规矩?提高商人地位?自由经商?”杜荷消化着房遗爱话中的意思,小声的呢喃着。
“是啊,规矩可立,自然就可以改。只要你有能力,为何不能让规矩随你而定啊?”房遗爱继续说道。
“可立可改?”杜荷怔怔的想着。
“真的可以吗?”良久之后,杜荷有些心动,揣揣的问道。
“为何不可?”房遗爱说道,“有些事情不怕你做,可是却怕你连想都不敢想!”
“再说了,你心中既有梦想,可若是畏惧这畏惧那,连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的话,梦也只能是空梦,根本就没有实现的机会!”房遗爱说道,“若是你尽心的努力试了,即便不能实现,你心里也不会有遗憾,最起码你已经进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不是吗?”
“也是!”杜荷思索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斗志昂扬的说道,“我一定要努力试一下,争取可以以杜家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经商!”
看着杜荷的样子,房遗爱长出了口气。
纠结的心结即解,心情大好的杜荷,哥俩好的拍着房遗爱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你小子很有心得嘛。怪不得你小子老窝在太医院,死活都不肯好好读书那,即便是奉了圣旨也是yin奉阳违。以后咱们哥俩可就是一个阵营的啦,你为了你的医学奋斗,我为经商奋斗!互相提携啊!”
心思既定,只在房家庄子上住了三天的杜荷,便火急火燎的赶在金岳川行刑前回京了,说是要彻底消除心中的梦魇,好专心的努力为了自己伟大的经商事业而奋斗!
杜荷回长安,正好也赶上侯赞军和尉迟宝林出京赶往江南,房遗爱就推杜荷给两人带去了自己奉送的程仪。顺带还有一些给虞世南、孔颖达等人,还有房玄龄夫妇和相熟的各府的问安帖子,当然,书帖是由房崎和杜荷两人代写的。。
书帖倒也没什么,给尉迟宝林送程仪,杜荷倒也可以理解,可是侯赞军的话,杜荷很是不解。
房遗爱只说两人是一起出京的,只送给尉迟宝林的话,会让侯赞军面上难看,又不能不送给尉迟宝林,到还不如大方的连侯赞军一起送了,也方便日后相见。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两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冤仇。
杜荷点了点头便依了房遗爱,也给两人分别准备了东西。
尉迟宝林和侯赞军接了程仪之后,拐道儿来了房家庄子一趟,感谢、慰问加道别了几句之后,就一路绝尘而去。
至于各处回来的帖子,大都是劝慰房遗爱不要灰心,慢慢tiáo养手臂总会tiáo养好的。又或者劝他好好读书,右手虽然受伤,可左手依然可以练字,只要勤奋努力的话,左手一样可以不输于右手。其中劝房遗爱练习左手字的,以上官仪为最。
鉴于房遗爱受伤当天,他也在场,却没能及时阻止,心里老大的过意不去,是以劝房遗爱练习左手字最勤。甚至书信中还说,他小时候也右手也受过伤,很久不能执笔,他也是练了左手字,等左手字练好了,右手也就差不多好了。强烈建议房遗爱也试一试,说不定和他一样,左手字练好了,一高兴,连带的右臂也就好了。
对于上官仪的这个说辞,房遗爱虽然觉得好笑,可是对于字里行间的关切之意,房遗爱还是感激于心的,倒也不忍让上官仪和虞世南、孔颖达几人太过失望,也不想让房玄龄和房夫人过分担心,也就顺势开始练习左手字了。
只是在庄子上住了这么许久,对于付昌社的消息却是半分都为打探到,这让房遗爱心里很是焦急,想要离开去洛阳附近看看,无奈庄子上的人盯的紧,根本就没法悄悄的离开,去也只能坐等了。
就在杜荷回京的第五天,也就是金岳川行刑的第二天晚上。
这天晚上,见房遗爱最近一直休息不好的样子,兰儿和菱悦商量着给房遗爱熬了碗安神汤,因着人说酸枣仁安神的功效好,所以安神汤基本上快变成了酸枣仁粥了!
房遗爱看着面前的一碗酸枣仁,在兰儿和菱悦两人坚持的目光下,和房崎的劝慰下,一比三,处于绝对的弱势,只得喝了汤,顺便吃了半碗酸枣仁,兰儿三人这才罢休。
说来不知是安神汤大煮酸枣仁的功效好,还是最近房遗爱一直没怎么休息好,所以累极了,当天早早的就躺床上睡觉去了。
“少爷,少爷,快醒醒!”房崎使劲敲打着房遗爱的房门,焦急的喊叫道,“少爷快起来,有衙门里的人来庄子上搜查了,说是有劫法场的反贼跑了进来。少爷快醒醒!”
房遗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才想起身,就感觉脖子上有点凉凉的,耳边就传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别动!”
“你是官兵要找的人?”房遗爱一激灵,睡意全消,低声问道,鼻子里却有一股属于少女的清香钻了进来,那香气也是冷冷清清的。
“张嘴。”女子清冷的声音在房遗爱耳边响起,女子口中的气息也吹拂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因为房遗爱反应慢了一点,女子手中的利刃就往房遗爱脖子里使劲压了下来,似在告诉房遗爱,若不遵从,她到也不介意取他的性命!
人为刀徂我为鱼肉,房遗爱没得选择,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一个药丸在丢进房遗爱嘴里的同时,女子的声音再次在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这是散魂丹,若无解药,三日后你就会魂飞魄散!乖乖的出去把外头的官兵打发掉,保我无虐,我安全之后,自会给你解药。若是耍花招的话,哼,我也不介意多个陪葬。”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房崎在外头使劲的敲着房门,不停的喊着。。
“少爷还没醒吗?外头的官兵可是等的有些个不耐烦了?”房家庄子上的老管家的声音,也在外头响起。
“我再叫叫,梁老爹,你先去外头顶着,告诉他们说少爷这就过来。”房崎对老管家说道。
“唉,兰儿姐姐和菱悦到底给少爷熬的什么安神汤?这效果也太好了。”待老管家的脚步走了之后,房崎在外头嘟囔着。
“少爷!少爷!你醒了没?你要是再不吱声的话,我可要撞门了?少爷?”房崎在外头扯着嗓子喊道。
“回他的话,别让他撞门!”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在房遗爱耳边响起。
房遗爱为难的指了指对方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示意自己没法出声。
“说!”女子压在房遗爱脖子上的利刃,稍稍拿开了一些,冷声吩咐道。
“醒了!你先去前头看看,我马上出去!”房遗爱出声对外头的房崎吩咐道。
听到了房遗爱的声音,房崎心下送了口气,彻底找到了主心骨,应了声,轻快的朝前头去了。
房遗爱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颈前的利刃,示意女子拿开,自己才好起身。
“最好别刷花样!”女子冷冷的声音,随着利刃的离开,同时响起。
“放心,我还不想太早找阎王爷喝茶聊天。”房遗爱说着,起身披了件衣服,就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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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一六六章 被推
关好房门,房遗爱就把压在舌下的药丸吐了出来,别在了里衣衣服边边的缝隙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朝前头客厅走了过来。
本来以官府的习惯,若是里头住的只是一些寻常看庄子的人,他们自会不客气的闯进去搜查,虽然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不会破坏什么,但也不会给梁老爹等人好脸sè看。
在梁老爹等人报出房遗爱仍在庄子上休养之后,来势汹汹的人马这才止住了硬闯的势头,规矩的跟着梁老爹进了前院的客厅。
先不说房遗爱早前的救驾之功,就是和努尔江的两场比试,还有不久前和井野夜三郎的比试,都是为大唐和皇上挣足了面子,一直简在帝心,更是皇上开口,让虞世南、孔颖达、阎立本几人好生教导,以备未来新帝的肱骨,更何况房遗爱背后还有绝对力挺他的秦琼和程咬金在。所以对于这位敢揍皇上宠子而无事的,声名赫赫的房家二公子,此次所来的官兵头领也是有所耳闻,自是不敢冲撞。
对于房遗爱衣衫不整,睡眼朦胧的形象,官兵头领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双眼却是紧盯着房遗爱捂着嘴打哈欠的右手,像是在琢磨房遗爱因公受伤的右臂,到底是不是真的废了?
不过看房遗爱神情低落的样子,来人到是感觉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即便传闻是真的,房遗爱就算因此失了仕途,但也不是他可以轻慢的了的。
当下官兵头领说明了来意请房遗爱让庄子上的人都出来配合搜查。
“劫法场?”房遗爱吃惊的说道,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能从眼眶里掉出来!
“那金岳川,也就是昨天午时要处死的那些刺客,可曾有人逃脱?”房遗爱急忙的问道。
“回房公子”,来人虽然奇怪房遗爱的异样神情,却还是好心的回答了,“刺客并无逃脱,全都按时处死,了。就连前来劫法场的反贼,也被拿下了大半 只有三人成功逃脱,在下正是奉命追缉的。”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房遗爱松口气的说道,满脸的解脱。
“哦,你们要搜查是。赶紧的查,没有反贼我也好安心睡觉了。”房遗爱随即说道跟着吩咐梁老爹说道,“梁管家,吩咐庄子上的人都先起来,好好配合各位官差搜查,以确保庄子上的安全!”
梁老爹应是,带着官兵拿着火把到处搜查去了。
房遗爱则直接引着官兵首领 一路闲聊,去了自己暂住的小院。
半路跟过来的兰儿和菱悦,在房遗爱的吩咐下 点亮了屋里的蜡烛,以方便来人搜查。
或者是因为房遗爱极为配合的良好态度,又或者是房遗爱的身份使然,对方并未让人大事搜查 只是带着两个亲兵,细心的大体查看一番敲了敲柜子,看了眼房遗爱才起身不久的床铺,扫了眼梁上,瞧了瞧床榻之下,并无发下,这才重新客气的回了前厅。
没多久跟着梁老爹四处搜查的人也都回来了,连个反贼的影子都没见到!
客气的送走了搜查的官兵,叮嘱庄子上巡夜的人都小心警醒些,吩咐其余的人赶紧回去休息,房遗爱自己也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吹熄了所有的蜡烛之后,房遗爱站在床前,轻轻的敲了两下床榻,低声说道,“都走了,出来。”
“哼!”一声清冷的哼声传来,一阵香风袭来,一个娇小的黑影就立在了房遗爱旁边,同时那把锋利的。首,再次架在了房遗爱的脖颈上。
“你竟然带他们来这里!我看你的小命是不打算要了!”女子清冷的低声中,压抑着一股怒火和杀气。
说话的同时,房遗爱已经被女子按倒在了床上,腹部被女子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着,右手也被女子的左手按在了头上。
“我若不主动带他们来,等到他们自己强行搜查的时候,还会像刚才那样搜的如此马虎吗?”房遗爱小心的低声反问到。。
对于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房遗爱很是郁闷。两辈子,自己与三位娘亲之外的女人在房间独处,竟然是自己被女人推倒!呃,虽然事出有因,房遗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这是解药。”女子想了一下,确实找不到反驳房遗爱的话,便收回了匕首,松开了房遗爱,立在床前,从林里掏出了一粒梧桐子大的丸药,丢在了房遗爱的床上,转身就走。
“你现在就出去,不怕外头的官兵在附近盯梢吗?”房遗爱坐起身来,看着女子往外间去的身影,低声说道。
只是房遗爱的话一说完,女子的身影又晃到了房遗爱身前,匕首再次关顾了房遗爱的脖颈。
“你向他们告发我了?”女子带着杀意的说道,匕首已经在房遗爱的脖颈上印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若告发的话,你刚才就被 搜出来抓走了!何必麻烦的等到你出来。“房遗爱的心提留了起来,小声的辩解道。
“难道为了骗解药,你不会如此做?”女子一点也不相信的说道。
“草!我也是想要解药的话,让他们把你抓住,不是一样可以从你身上搜出解药?”房遗爱低声反驳道。
“我身上的药,没有十种也得有八种,你未必分辨的出哪个是解药。”女子冷冷的说道。
对于再次被女子推倒在床,房遗爱表示很无语,有些不满的说道,“我或许不认识,难道满京城的大夫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出价钱,总能求人请的动?”
女子吟哼一声,再次松开了房遗爱,转身坐在了屋里的桌子前,决定赶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再离开,也许会更安全些。
房遗爱摸着脖子,从床上再次坐起身来,瞪了眼接连两次推倒自己的娇俏身影。
因为是月初的新月牙,光线本就不亮,再加上这两天yin天,无力更是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房遗爱也只是无力的瞪了眼女子模糊的背影罢了。
感觉对方并不会再怎么着自己,房遗爱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一点,从床上摸索到了那颗解药,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闻了一下手里药丸的气味,舔了舔药丸的味道,咬下一小块嚼着吃了,便把剩下的部分药丸放在了自己床头上,盖上被子假寐去了。
这边刚朝里翻了个身,那边就听到一声怪异的“什噜噜”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什么声音?”房遗爱转过身来,小声的问道。
“闭嘴!”女子清冷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恼羞的怒喝道。
女子的话音未落,怪异的“咕噜噜”声又接连响了起来。
房遗爱听到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怔,随即说道,“饿了?桌子上的点心都是干净的,我备着当夜宵的,你随便吃就是。”
女子似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安抚不停抗议的肚子,犹犹豫豫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怎么样?我家的点心,味道还不错?”房遗爱支着脑袋问道。
女子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这四种点心,无论是蝶酥、脆果,还是绿豆糕、枣泥饼,味道都不比老字号留香斋的差,我家做点心的厨娘可是跟他们的师傅学的噢。”房遗爱很是自豪的说道。
“蝶酥稍显咸了,枣泥饼又有些甜过头了,微微有些发苦。脆果的味道倒还可以,绿豆糕的味道最像。”女子细细的体味着四种点心的问道,略带感慨的品评道。
“你也吃过留香斋的点心?”房遗爱一副仿佛找到知音的感觉,盘腿坐在床上说道,“我比较喜欢他们家的绿豆糕,清淡爽口,甜儿不腻,最可贵的是四季都有,不必眼巴巴的等着应季。”
“是啊,外皮酥脆,而且还是入口就化。”女子声音有些柔软的说道。

“金岳川是你什么人?”房遗爱顺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认识我爹?”女子顺嘴说道,随即反应了过来,冷冷的瞧向房遗爱,寒声说道,“你诈我!”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神情,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下感叹,没想到金岳川这种人,竟然能让他女儿感冒如此之险,为了他而来京城劫法场!面上却小心的说道,“你爹处决的告示,早就贴了出来,我虽然少出家门,可是村里老人的闲聊还是听说了一些。”
“刚才的官兵也说了这次是来搜查劫法场的漏网之人,所以你多少跟那些人会有些关联。”房遗爱说道,“而金岳川好像是那些人的头,我也只不过是顺嘴问了声罢了。没想到,你还来 ……”
“你就不怕被官兵抓住杀头吗?”见女子没再答话,房遗爱有些好奇的继续问道。
“不劳你费心!”女子冷声说道,“你最好忘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否则,哼!”说完,女子头也不回的从外间的后窗,翻窗走了。
房遗爱拿起自己放在床头的半个药丸,若不是真实的感觉到手里药丸的存在,房遗爱还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揉搓着手里的半个药丸,同时也取出了自己放在里衣边缝里的另外一枚药丸,低声的说道,想了老半天,还是决定任其自生自灭,没必要把金岳川的恶行加诸在他女儿的身上。
被抓是她的命,逃脱是她的幸,还是顺其自然,自己没必要再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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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一六七章 风不止
女子走后,房遗爱一直翻腾到天明也未曾睡着。 看着外头天蒙蒙亮了,房遗爱也就起身了。
不过起身的时候在床上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小铜铃当,想来应该是那个女子的。看了一眼,房遗爱就把它塞到了腰间挂着的香囊里了。
等房遗爱晨练完,基本上大家也都起床了。
吃过早饭,房遗爱拿出分别装有毒药和解药的两个瓷瓶,并着自己左手写的几分奇烂无比的问安帖子,一起交给薛礼,让他骑快马送往长安,并嘱托他一定要亲手把两个瓷瓶交到王太医手中。
练了一上午的左手字,吃过午饭之后,房遗爱便带着房崎习惯性的在附近的乡间小道上散步。 就在房遗爱和房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土堆上闲聊的时候,滴滴嗒嗒的,一辆简朴的马车从远而近的驶来,驾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
等马车行道土堆下的时候,老汉“吁”的一声,勒住了马缰,坐在车辕上冲房遗爱主仆喊道,“两位小哥,不知能否讨碗水喝?”
房遗爱很是奇怪,前边不远处就是庄子,房屋瓦舍的已经近在眼前了,这老汉为何还要跟自己两人讨水喝?
“老伯,前边在走几步就是庄子了,那里的水足,您去那儿。咱们身上也没带多少水。”房崎站在土堆上,指着前头的房舍,好心的对老汉说道。
“我这马车是赶时间的,不进庄子,两位哥儿就好心的给老汉一口水。”说着,老汉下了车辕,立在地上,不停的冲两人拱手道。
从浅浅的车痕上可以看出,这辆马车应该是空车,空马车赶时间?房遗爱表示很是怀疑。
不过在老汉下车之后,房遗爱便发现了车辕上,之前被老者衣服挡着的自己车行的标识,再加上看老人的眼睛也不像是坏人,房遗爱就在房崎为难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那老伯就先将就着喝点。”房崎说道,同时抬步朝老汉走去,边走边解下了腰间的竹筒。
“怎敢劳烦小哥下来啊。”老汉满脸堆笑的说道,快步的走了上来,满嘴的感恩戴德。
竹筒里的清水,是兰儿为了防备房遗爱在外边散步的时候口渴,这才备下的。
老汉接过房崎手里的竹筒,顺势坐在了房遗爱不远处,边喝水便闲聊开了。
说什么自己曾见过一个长着绿豆眼,奇丑无比的妇人,长得丑不说,还偏生是个长舌头的主,老是东家长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后来终于惹祸,得罪了附近的崔家大户,现在被她老公一怒之下给卖到了江南去了。
房遗爱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神探究的打量着老汉。
房崎倒是跟着附和了两声,说那长舌妇活该,谁娶了这样的媳妇还不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老汉也点头说是。话说完了,一竹筒不多的水也喝完了,老汉一抹嘴巴,笑着溯寸,把手里的竹筒递了过来。
不过,不是递给他眼前的房崎,而是双手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房遗爱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接过了竹筒,同时也接过了对方暗中递过来的一个纸团。
房遗爱被纸团不着痕迹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筒里,把竹筒仍旧交给房崎,和善的跟老汉告别,目送老汉的驾车远去。
“明明是我递给他的东西,干嘛非得费事儿的递给少爷。”房崎小声的咕哝着。
“走,回去。”房遗爱没理会房崎的咕哝,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轻快,好似最近压在心间的yin云突然迎风飘散了般,拍拍pi股上的泥,转身朝庄子走去。
就在快要进庄子的时候,房遗爱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少爷可是昨晚上凉着了?”房崎关心的问道。
不待房遗爱答话,路两边信堆的草垛和秸秆垛子后边和里边,突兀的出现几个蒙面人,二话不说的就朝房遗爱和房崎两人砍来!。
“赶紧去叫人!”房遗爱喊着,抓起房崎的腰带,举着房崎朝右侧的小路上扔去!
“少爷!”房崎被房遗爱当成沙包般扔出去二十多米远,含泪的喊了一声,望眼在六个大汉中间左突右藏的房遗爱,头也不问的往庄子前头的谷场跑去,庄子上的人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在谷场上打谷子。
“跑了一个!”有个蒙面人望了房崎,说道。
“不用追了,目标是这个。”若外一个人说道。
房遗爱借着自己熟悉林子,借着树木的遮挡,努力的躲避着几人锋利的刀芒,饶是如此,还是挨了好几下,好在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肤而已。
“兰儿姐姐,我二哥人那?”青娘从被清萝抱下马车后 ,左右瞧了瞧,没见到房遗爱的身影,不满的问向门口迎接她的兰儿。
“二少爷去庄子后头的林子里散步了,也快回来了。”兰儿笑着说道。
“我去林子里找二哥。”青娘说着,提着裙摆就沿着跑,不过跑了两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路。
“我带小龘姐去。”一同回来的薛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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