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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园艺
即便她安分守己,有些人也早已经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秀玉曾经怕过她,因为她先入为主地知道眼前这女子是后世称赞的孝庄文太后,巾帼不让须眉,是大清盛世功不可没的功臣。
但是如今,她再也不能怯懦地逃避。因为,避无可避。
若是再不应战,只怕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想到此处,秀玉呵呵一笑,扶着多尔衮的胳膊直起腰,对上大玉儿的眼神,冷冷道“大玉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关键从来不在于你--”
她侧过脸,对着多尔衮浅浅一颔首,目光变得如水般温柔“多尔衮,你会让人欺辱我吗”
多尔衮揽着她腰的胳膊又用了些力,曾经以为难以开口的话在这一刻也显得那么容易“我多尔衮发誓,此生定不负你。”顿了顿,他又凝视着她的双眸,仿佛心中眼中都只有她一人,不远处的大玉儿犹如隐形人一般,他温声说道“若有人要欺辱你,便是与世人为敌,我多尔衮也在所不惜”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落在大玉儿心头,则如雷鸣般轰响。
多尔衮真的是鬼迷了心窍了大玉儿紧紧地握着拳,尖利的指甲刺进肉里,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多尔衮,我累了”剩下的,是秀玉略有些疲惫的声音。
“我送你回去。”多尔衮搂着她的腰,扶着她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他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庄妃娘娘---”
大玉儿蓦地转过了脸,当看到多尔衮脸上冷漠的神情时,她精致的脸庞一瞬间变得惨白。
“这世上,只要本王承认她是本王的福晋,便没有人可以动她--”
大玉儿的瞳孔猛地一缩。方才的势均力敌,因为多尔衮的偏心,她输得一塌糊涂
多尔衮承认了他承认此人不是真正的小玉儿
但是,多尔衮又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妄想揭穿这人的身份因为,只要他承认她是他的福晋,就足矣
从他进屋到现在,多尔衮都紧紧地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他低眉询问,小心搀扶,甚至面露怜惜。
而对她,多尔衮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吝啬,除了最后冷漠的一瞥,他甚至连擦肩而过时都不曾为她停留
***
“伺候福晋不利,自领责罚去。”
秀玉刚出月子,结果却因为大玉儿那一出差点病倒,多尔衮气急,罚了伺候的侍女们,更是定下规矩,绝对不许不相干的人来打扰秀玉。
姬兰和乌纳西原本以为自己难逃杖刑,却不想秀玉一句阿克敦刚满月不宜见血而改为罚三月月钱,二人自然是感恩戴德,伺候秀玉越发尽心尽力。
多尔衮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让大玉儿再三纠缠于她,心中便内疚不已。他和大玉儿的事,虽然没有特地向秀玉说过,但是他知道她肯定知晓,毕竟她身边还有个娜木钟,怎么可能一句都不提到呢
一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秀玉为此受的委屈,多尔衮心中就更加难受了。
他坐在床头,一直盯着秀玉。秀玉被他盯得难受,不由嗔了他一眼,问道“你在看什么”
多尔衮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道“看你。”
秀玉两颊顿时染上绯红,连那耳尖也没能逃过。
这人说起这些让人脸红的话来,从来都不犹豫,越发叫人羞恼。
“胡说些什么呢”伺候一旁的侍女们都将头埋得低低的,但是秀玉岂能掩耳盗铃地当做她们什么都没听到
羞恼归羞恼,有些话却又是要和他说清楚。秀玉便让人退了下去,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才有些犹豫地抬眸看他“多尔衮,我知道你与庄妃”
话才出口半句,就被多尔衮捂住了唇。
“秀玉,你先听我说。”多尔衮瞧着眼前微微垂眸的小女子,她虽然面上镇定,但是绞弄手指的动作却还是出卖了她。
她在紧张。为了今天的事紧张。
多尔衮在心中长叹了一声,他竟然要让自己的女人担惊受怕,还算得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今天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多尔衮握着她的手,眉眼认真地起誓。
秀玉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尔衮又道“我与庄妃那已经是过去了。”他握着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现在,我只要你和阿克敦--”





[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61
i “小玉儿,姑姑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麟趾宫里,娜木钟简直是手舞足蹈,今儿个海兰珠因为大玉儿动了胎气,看她们一窝斗,简直是娜木钟最大的乐趣。
“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秀玉不解地问。
娜木钟抿了口茶,歇了会气才说出今日缘由。
原来,今日在清宁宫里,在给哲哲请安后,肚子六个月大的海兰珠拦住了大玉儿。
娜木钟起初也不解她这是何意,但是听海兰珠指桑骂槐地骂了会后却忍不住想要大笑三声。
“大玉儿这贱人,一直装作高高在上的清高样,谁知道她却趁着自己姐姐有喜,扮作汉女勾引皇上,白日里就承了欢。还偏偏没处理干净,叫海兰珠知道了”
秀玉完全怔然。大玉儿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想来是真的被逼急了。
偏偏海兰珠看着柔弱,实则也不是个善茬,她自然不能找皇太极出气,那么大玉儿就成了她出气的对象。
被海兰珠在大庭广众之下指桑骂槐地怒骂,大玉儿还不能还口。一来,海兰珠比她受宠,即便是闹到了皇太极跟前,皇太极也不一定会怪罪海兰珠一句。二来,这种事委实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一个蒙古贵女扮作汉女去勾引皇上,怎么说都丢脸至极。
这大概也是为何哲哲也当做没事人,没和往常一样出来劝架。
海兰珠骂了一顿后,回了关雎宫又哭哭啼啼了许久,到了傍晚就喊起了肚子疼。她这肚子里可是怀着皇太极的种,皇太极对这一胎可是万分看重,当即就扔下奏章去了关雎宫。
听太医说海兰珠是怒极攻心才动了胎气,皇太极自然要追究个一二三来。这么一追究,自然就查到了大玉儿的头上。
“哎呦,小玉儿你是没看到大玉儿那脸色哦,真是笑死我了,看她还有那脸端着那架子”
娜木钟拍手称快,秀玉却有些不解“这发生在永福宫里的事,为何会传到关雎宫去”
按照大玉儿的心机和谨慎,既然计划了这么一出,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缘何会传扬了出去呢
娜木钟止住笑,往西面一指,撇嘴道“你以为这宫里只有我看她不爽快”
秀玉明了,这一次竟然是衍庆宫淑妃的手笔。这淑妃原和娜木钟同为林丹汗的妻妾,博尔济吉特氏,阿霸垓塔布囊博第塞楚祜尔之女,又称窦土门福晋,平日里为人低调,并不像娜木钟这样争强好胜。
但是瞧着没脾气的人,未必就是真的没脾气。就如这一次,打蛇看七寸,正对大玉儿的死穴。
大玉儿和哲哲都是看重名声的人,往日总不肯对着皇太极放下,身段,说好听点是清高,说难听点说不知好歹。都成了宫里的妃子里,却还端着架子,想用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其他妃嫔划清界限,却不知别人心中实际也看不起她。
尤其是这一回,她竟然穿上汉人襦裙,摇曳生姿,故作天真烂漫地在永福宫内玩耍,苏茉儿则是不负众望地将皇太极引了过去。
皇太极乍见到一窈窕汉女,身穿粉色襦裙,露出纤细腰肢和胸,前,雪白,比那旗装不知诱人多少,心中自然一动。再细看竟是平日端庄贤淑的庄妃,对比之下更是觉得惊艳,当即便忍不住,将人抱进了内阁,一番云,雨。
大玉儿这一计谋确实不错,皇太极若是对她有一两分情谊,想必也会记得她的好,此番未必不能翻身。
但是,男人脱掉,裤,子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海兰珠是他的心头宝,皇太极一听海兰珠因为大玉儿动了胎气,哪里还记得他不久前还赞过大玉儿犹如桃花灼灼,立即怒火冲天,命人传旨至永福宫,斥责大玉儿行为不端,不分尊卑,禁闭三月,罚抄宫规。
大玉儿这一番计谋非但没有奏效,反倒成为一宫的笑柄,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娜木钟笑了许久,秀玉却心生隐忧。她隐约记得,顺治帝似乎是皇太极第九子,与海兰珠所生第八子年岁相差并不大。
莫非,这未来的顺治帝,如今已经在大玉儿的肚中
一想到这个可能,秀玉背后就一阵冷汗。她努力回想了下自己所知道的清史,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多尔衮最终被挫骨扬灰的下场,并不记得其余。
毕竟当年她只是闲余时间随手翻阅而已,并不用于考科举,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只是,如今她已经和大玉儿撕破了脸面,难道还能祈祷等大玉儿成为太后后能够放她一马
即便她活不到那时候,那么她的阿克敦呢难道要让她的阿克敦被人欺辱吗
秀玉心中越发凛然,抬头看着正笑得欢喜的娜木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形成
***
明日便是多尔衮出征之日,秀玉亲自下厨准备了酒菜,为他践行。
奶娘很有眼色,今日并不带阿克敦来打扰,姬兰和乌纳西也得了吩咐,早早地退下,只等着明日来收拾。
秀玉平日并不饮酒,但今日却不同,便坐在多尔衮身边,敬了他三杯,只愿他平安归来。
如此心意,多尔衮哪能辜负。三杯下肚,秀玉又饮了一杯,却不咽下,勾住他的脖颈,渡到他的口中。
多尔衮双眸锃亮,仿佛待势而起的猎豹,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细抿慢舔,慢慢品尝着那带着甜蜜的酒液。
不多会儿,秀玉便已经面色潮红,瘫软在他怀里。不知何时,多尔衮一双大掌早已探入她衣中,这会儿,隔着薄薄的绸裤,感受手下嫩滑的肌肤,心里不起火,他还真就不是男人了
抬头一看,半醉半醺的秀玉早就舒服地合上了眼,轻轻嘟着唇瓣,发出微软的轻吟声。
多尔衮的喉结滚动了下,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胸口,那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隐约可以看到粉樱暧昧的凸影。
手下的绸裤就显得格外碍事起来。多尔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往下拉那弱不禁风的裤子。
一点点,一点点
酒醉的秀玉并不像平日那样羞涩,多尔衮便放大了胆子,伸出手指去捻她那羞人的粉珠。
秀玉不适地嗯哼了一声,那娇软诱人的嗓音却如火上浇油,激得多尔衮心火更旺。
不一会儿,那原本干涩的地儿便湿哒哒成一片,秀玉难受地拧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面的异样。
他却对着她坦然一笑,一个挺身,羞得秀玉只想并起双腿,可是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多尔衮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秀玉,好秀玉,我想你想得厉害”多尔衮的声音喑哑低沉,暧昧得如同这寂寞的黑夜。
秀玉急急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生下阿克敦后,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得厉害,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挑弄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火山,整个人都在发烫,可是身上偏又像是从水里撩起来的似的,湿漉漉的。
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着,多尔衮紧紧地抱着她,明亮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她,看到她粉颊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的妩媚春意,便忍不住低头去亲她。
真是好想好想把她藏在身边,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啊”一声低吼,他紧紧地抱着她,心跳如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迎来了劫后余生的欣喜与满足。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缓下去,多尔衮抱着秀玉去洗漱,秀玉慵懒地靠在他怀里,身体虽然累,精神却越发清醒。
“多尔衮”秀玉唤他。
多尔衮低下头,嘴角尚且噙着餍足的笑“怎么了”
秀玉蹙眉,似是犹疑,隔了半晌才道“你明日就出征,我心中总是不安,哥哥虽然待我亲厚,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他在盛京也待不了几日。我若是请姑姑来府里住几日,可会给你招惹麻烦”
多尔衮轻笑一声,抚摸着她的长发道“这有何麻烦贵妃本就是你姑姑,你们姑侄亲厚,无可厚非。”
秀玉这才浅笑着颔首“那便好,过几日我就请姑姑来府里陪陪我。”
多尔衮见她欢欣的模样,心中又起火焰,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至三更之后,二人才相拥而眠。
晨光微露,多尔衮便起身。秀玉虽然困顿,却也坚持起身替他穿戴。
正白旗的铠甲穿在他身上,笔挺俊秀,越发衬得他俊挺威严。
“这是敦哥儿佩戴过的长命锁,现今儿带你身上,保你平安。”
秀玉将一宝蓝压花的荷包塞到他怀中,眼眶虽红,面上却挂起笑靥“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多尔衮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了抱,旋而,在秀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头乌发就已经散落肩头。
原来是多尔衮拔下了她头上用来固发的发簪。
“这个,留给我做个念想。”多尔衮将那双鱼秀珠银簪放入怀中,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才沉声道“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62
i “小玉儿,还是你这日子舒坦。”娜木钟躺在树下的贵妃榻上,优哉游哉地合眼假寐。一边的侍女正为她轻轻摇扇。
秀玉抿唇一笑,怀里的阿克敦淘气地想要去抓她头上的簪子,秀玉忙将他交给奶娘。
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秀玉道“姑姑您要是喜欢府里的日子,那就多住几日吧。”
秀玉请娜木钟来府里小住,一来是想外人知道娜木钟和睿亲王府的关系非同一般,二来则是想让娜木钟替她挡掉一些应酬。
那些个福晋,大多数是多尔衮的嫂子,秀玉身为小辈不好推脱,但是她又不愿去那些宴会干坐,有了娜木钟在府里,她自然也就有理由拒绝那些邀请了。
娜木钟挥了挥手,摇扇的侍女悄然退去。秀玉看了奶娘一眼,奶娘也带着阿克敦退下。
园子里只剩下她们姑侄二人。
娜木钟睁开眼,也不知是在看何处,或许只是单纯地发呆。过了一会,她才叹息道“我倒是想一直在你这住下去,可是,我一想到我到现在也没给皇上生下一儿半女,我这心里就急得慌。”
一听这话,秀玉也沉默下来。早些时候,她只道姑姑总是会生下儿子的,所以也不着急。如今却不一样,眼看着海兰珠即将产下第八子,大玉儿也许现在就已经珠胎暗结,她自然是盼着姑姑能够早些产下皇子。
连命中无子的多尔衮如今都有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嫡长子,那么姑姑的儿子,为何要比大玉儿的儿子小那么多呢
秀玉隐约记得,顺治帝六岁即位,且不论朝堂倾轧,只说当时幸存的皇子除了豪格外就剩下两个小儿,顺治能够最终越过姑姑的儿子继位,除了年纪大一点这个优势外,她就不信和多尔衮等人的支持无关。
满族讲究一个子以母贵,论地位,身为贵妃的姑姑定然不输给身为庄妃的大玉儿,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个朝堂的支持力了。
秀玉低下头,嘴角悄然弯起---只要她在,即使不能让多尔衮全力支持姑姑,起码也不会让他正大光明地支持大玉儿
只是,现在想的再多也无用,姑姑若是没有儿子,一切不都是百搭
秀玉略一思虑,便有了主意。上次姑姑送她的那两枚大补丸还在柜子里躺着呢。
“姑姑,您上次给我那大补丸,可有用”秀玉低声询问。
娜木钟愣了愣,才又道“自然好用。莫不是你还想要几枚这可难办。”
秀玉脸上一红,嗔怪道“我要来干嘛上回您给我的那两枚还没用呢。我是说,若是有用,您拿回去吧。”
娜木钟一拍脑门,惊喜道“真的我还盘算着去哪找那老神医呢,你这还有,甚好甚好。”
说着,又略有揶揄地看向秀玉“哎,真不是我说,男人啊还是要年轻,多尔衮哪里用得着大补丸”
秀玉如今生了儿子,面皮总算是厚了些,见姑姑这样说,也厚着脸皮回了句“就是,他要是吃了那大补丸,我可”吃不消。
最后三个字,还是消了音。
娜木钟摇头叹笑,暗笑秀玉身在福中不知福。像多尔衮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是如狼似虎,哪里像
哎。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没劲。
“走着,赶紧把那大补丸给我拿来。”娜木钟急急忙忙地起身,下了塌穿上鞋,携了秀玉往她屋里去。
秀玉亲自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那黑木匣子,双手交到姑姑手中。
娜木钟打开盒子,见两枚圆滚滚的药丸依然完好无损,不由轻笑道“我可得抓住机会,一举得男。”
说着,又抬头看向秀玉,见四下无人,便问道“多尔衮至今,只你一人”
秀玉一愣,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虽然羞涩,却还是点了点头“他自是歇在我这儿的。”
娜木钟长叹了一声“难怪外头那些福晋都要羡慕你了。”
多尔衮,摆明了前途无量,这样的男人,莫说三妻四妾,就算是招一招手,也许就有人上赶着送美女,偏偏他只守着福晋一人,连皇上赐下的美人也没看一眼,叫外面多少人议论纷纷,又叫多少人眼红羡慕秀玉。
姑侄俩正说着闲话,屋外却传来姬兰的声音“贵妃娘娘,福晋,宫里来人了。”
***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命奴婢来跟您说一声,庄妃娘娘有喜,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宸妃又有孕在身,请您早日回去协助管理宫务。”皇后身边的嬷嬷恭敬地对着娜木钟行礼,娜木钟却完全没有心思听下去。
秀玉见她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按住她,又对姬兰使了个眼色,吩咐道“辛苦嬷嬷了,姬兰,带嬷嬷下去用些茶点。”
姬兰领命下去。
待嬷嬷离开后,娜木钟气得一下就将案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秀玉忙替她抚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抚她。
大玉儿果然有孕,秀玉本就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多吃惊。只是没想到哲哲竟然会将宫务交给姑姑打理。
但是细想下就明白这是为何了。哲哲身体不适,宫里宸妃即将临盆,大玉儿又将将有孕,若是二人有所闪失,岂不都是姑姑的错
看似是将大权放任,实则是逼着姑姑想尽法子保她二人。否则,姑姑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
“姑姑,您消消气。”秀玉安慰道,“气坏了身子,那也是您一个人的事。”
娜木钟一拍桌子,气愤道“大玉儿这贱人,竟然让她得逞了”
娜木钟也想到了这事,大玉儿肚子里的孩子,定然是那一次扮作汉女时得的。当初宫中众人笑话她,如今却生生打了自己的脸。
被人笑几声又如何被罚禁闭又如何怀上龙子,才是最紧要的事
秀玉敛眉,淡淡地将那黑木瞎子塞到姑姑怀中“姑姑,大玉儿能做的,您也可以。”
秀玉一弯唇,笑道“姑姑莫气,这最该生气的,可不是您。”
趁着自己有孕,勾搭了皇上还怀上了孩子,海兰珠知道这事,应该不至于气得早产吧
***
自从那嬷嬷来传了哲哲的懿旨后,娜木钟就匆匆回宫。大玉儿有孕,三个月的禁闭自然也就不作数,但是她依然乖觉地闭门不出,往来应酬也一律交给苏茉儿。
关雎宫内,海兰珠自然是大发脾气,大玉儿此举不啻于狠狠地打她的脸,再将她的面皮子扯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
皇太极虽然高兴自己又得一子,但是看到心爱的女子伤心欲绝,还是暗自怪罪了大玉儿,所以对大玉儿有孕的事也并不表现得十分热衷,就连赏赐也不如当初低等妃嫔有孕时的赏赐。
有哲哲在,大玉儿的日子自然不会太难过,但是和海兰珠众星捧月的待遇相比,当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格格,您好歹吃点,不为了您自己着想,也该为了肚子里的小阿哥着想啊。”
苏茉儿焦急地围着大玉儿,见她脸色还不如怀孕前好看,心里不由着急。宫里都知道关雎宫和她们永福宫不对盘,就连御膳房也敢懈怠她们。这口气,她迟早要出了
“苏茉儿,拿下去吧,我待会儿吃。”大玉儿虚虚地一笑,脸色略显苍白,加上那一身银白的旗装,更是显得柔弱。
“格格”苏茉儿待要再劝,却听到外面内侍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苏茉儿一惊,连忙扶着大玉儿跪下。皇太极大踏步而来,脸色阴沉不定。
大玉儿和苏茉儿心中皆是一咯噔,预感极其不祥。
果然,皇太极还没坐下,就怒气冲冲地对着大玉儿斥责道“玉儿,海兰珠是你的姐姐,她马上就要临盆,你可以不去招惹她吗”
皇太极这罪问得毫无头绪,大玉儿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落在皇太极眼中,却是她故作无辜,当下就怒气更甚。
“庄妃你可知罪”
皇太极一声怒吼,苏茉儿肩膀一瑟缩,却还是挺身挡在自家格格身前。她家格格这一胎来得不易,若是皇上一怒之下动手,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大玉儿大约猜测到此事与海兰珠有关,却猜不透到底所为何事。见皇太极气到脸色发红,心中就知道事情定然不小,当即也顾不得先为自己脱罪,先叩头问道“皇上,就是要将臣妾问罪,也该让臣妾知道自己究竟所犯何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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