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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可是同时也有人认为金富轼所著的《三国史记较为客观,以海东三国的界定以地域而论,将高句丽与新罗和百济并举,历史认知不等同历史事实。而金富轼也在所著中明表过高句丽于中国东北隅,因叛时数寇辽东,兵连祸结,故而隋唐皇帝的亲征,招致王降国灭。而并没有似后世韩国许多杂碎叫嚣中国隋唐朝兴兵攻讨高句丽是那厮们所谓的大韩民国历史上反抗外邦侵略的战争,虽将高句丽与新罗百济并列,可是似乎也承认高句丽乃是中国历史地域内一个割据政权这一事实

    所以金富轼在后世韩国,尤其是被大批激进民族主义者大加口诛笔伐,又认为他提出新罗中心论而淡化了高句丽于本国历史归属的依据,也并没有将收纳了大批高句丽遗民的渤海国纳写至《三国史记,又因尊崇儒家,主张华风汉学的金富轼于正史中平定妙清之乱,扼杀了所谓独立进取的韩民族精神,对大国奴颜婢膝,而使得高丽后世历朝各代沦为奉行事大主义的藩属之国,应该被钉在所谓韩国史的屈辱柱上

    所以按萧唐看来,这金富轼识得大体,应该也是个明白人。

    彼此都是暗怀心思,金富轼很快的又切入正题,直言移剌成招聚诸路兵马霸占保州诸地,又杀败高丽官军,犯境寇钞之时,移剌成却把大手一挥,狠狠瞪视过来,说道:可恨如今恁般时节金狗势大难挡,大辽朝生死存亡之际,我等也只得占据这辽境边陲之地,厉兵秣马,指望仍能据江死守,有朝一日挥军北上,为保我大辽朝诛杀金狗。

    叵耐汝高丽蕞尔小邦趁火打劫,端的无耻!若是我辽朝仍屯兵雄踞鸭绿江畔,你这厮们可又敢前来索取这几州之地?汝高丽本是臣服于我辽朝的藩属小国,如今不顾先前誓约,转而要侍奉金狗。我辽国如今的确是无力出兵征讨尔等,你等偏生要来招惹我军,若想强占保州诸地,痴心妄想!若仍执迷,我军暂且顾不得出奇兵袭击金狗,正要再杀得汝高丽兵马惨败几阵,就算拼得个玉石俱焚,也是寸土不让!

    金富轼开口便碰了个钉子,可是他也从移剌成的话语之中了解并印证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从辽境内流窜而来,占据保州诸地的这些乱军兵精将猛,而果然依旧视金国如死敌仇寇。

    如今金国女真气运如日中天,金富轼也很清楚高丽朝只得屈从臣服,可是国内又是如何看待那些生女真部族的?当时派遣往宋廷的高丽使臣毫不加以掩饰的向宋国官家赵佶报说女真人面兽心,夷獠中最贪丑而绝不可交,可是这些年下来女真诸部势如破竹的侵吞大辽疆土,宋廷那边偏生又已笃定了心思联金灭辽。高丽国受北面金国的声势所迫,还能怎的?诸如李资谦李资谅等朝中权臣也早从起先对女真十分鄙夷的态度,而转变成为求自保,而力谏向金国屈从臣服。

    现在的高丽国就好像是一个自以为身家尊崇,有些傲娇的小姑娘,而视北地生女真诸部如同个浑然不知礼数,没文化修养的蛮族野人。可是如今偏偏这蛮族野人肆无忌惮,已经杀到了门口威逼到头上,往日认过的主子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隔海相望的宋国甚至还打算与那蛮族野人勾勾搭搭,那么高丽国这个小姑娘又能如何?也只得捏着鼻子硬着头皮而半推半就的从了人家

    金富轼对于本国只得向金国臣服的态度也是无可奈何,向来奉行臣服于大国而保全自身的他盼不得占据中原正统的宋廷,就好像他先祖新罗王室那般臣服于大唐,反而也只能认蛮夷匪类为主子,心头甚至仍不禁犯恶心。但是占据保州等地的移剌成所部兵马,如今大概也能得以确定,在此壮大根据地则正是为了反金扶辽的,本国则是因为势必要取保州等地才与对方起了军事冲突,如果是任由着这几路乱军与金国杀得你死我活,无论战国如何,如此对于高丽国的立场而言,岂不都是更加有利?

    本来金富轼是奉国主王俣之命,更加许以重利,尽可能收编移剌成等各部兵马,若不得以,便是尽起全国兵马势必要剿灭占据此间三州之地的反军,也在考虑的范围之内。可是如今金富轼转而念道暂且放下保州等地不取,而坐视移剌成等反军与金国做鹤蚌相争,也更不必要采取类似宋廷招安这等收编的方式与本国牵扯上甚么干系。保州这边我高丽军出兵攻打了,只是敌不住对方势大,也是无可奈何,而这几路反军真要出兵袭取金国后方时,金朝同样也没有任何理由向高丽国兴兵问罪

    只不过此番出使代表的自己国家的威严,金富轼怀揣着心思,面上依旧义正言辞的对移剌成说道就算你等侥幸胜了一场,可是保州诸地疆土有限,又如何能与高丽整个国家持久磨耗下去?便能猖獗一时,如今地势上而言北有金国南有高丽,夹杂在两个大国之间的地境暂时自保,却兀自要兴兵作歹,这又如何是长久之计?

    依谈判之道,金富轼也必须分析利弊据理力争而增加与对方交涉的砝码,可是他话音方落时,萧唐那边淡淡一笑,开口回复的言语也教金富轼面色登时大变:我军与贵国大动干戈,也完全是因你等觊觎鸭绿江东岸这数百里地,就算以地势而言我等处境险着,但在下却是听闻于贵国境内近些时日流传着龙孙十二尽更有十八子的民谣谶语,想必贵国也是暗流涌动自顾不暇,倒也有心思来与我军磨耗!




1403章 彼者内忧外患,已不足为虑
    萧唐一席话之所以让金富轼错愕震惊,因为于高丽国内龙孙十二尽,更有十八子这句民谣这些年来的确流传开来。十二为王字,代表的是王室高丽,而十八子为李字,代表的自然便是与高丽王室三代联姻,在朝中大权独揽的外戚权臣李资谦了。

    如今高丽国主王俣染背疾抱恙,倘若薨逝,那么本来便权倾朝野的李资谦以世子王楷外祖父的身份**国命,气焰定然更加猖獗。只按如今情形,李资谦门下党羽并亲族争起第宅,连亘街陌,势焰益炽,同时贿赂公行,四方馈遗辐凑,夺人土田,并纵其仆隶掠车马输己物,小民皆毁车卖牛马,道路骚然这已是常态,那般民谣的流传,金富轼也能察觉到李氏一党未必真正忠于高丽王室,而萌生取王氏而代之的歹念,也不足为奇。

    金富轼只是惊异于移剌成以及眼前那个柯引等乱军头领对于高丽如今的国情竟然也所知甚详,当真如对方所说,倘若朝内有国贼作歹,高丽的确无暇顾及占据保州诸地的各路乱军。事态往严重了设想,倘若对方深知高丽国内也是风雨欲来,反而调转锋头趁机大肆侵掠疆土这对于整个高丽国而言,不也是莫大的一场浩劫?

    那唤作柯引的乱军头领洞察秋毫,当金富轼又觑见他面露胸有成竹的笑意,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意识到倘若与这伙乱军确定朝中形势,把柄落于人手,于谈判之际却不是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此时萧唐话锋一转,说道:如今贵国也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我等诸族各部聚集在一处,真正的死敌只在北方,本来也无意非要以你高丽国闹到两败俱伤玉石皆摧的地步。金学士为你的国家设想,也有着自己的顾虑,有些事,除非贵国兀自不识好歹,也不必再挑明了道个分明

    若是你我双方都肯退让一步,交涉谈判,才有翰旋的余地。若是贵国识得事理,高丽国内既然自有‘内忧’,遮莫也甚有可能是一场国难,毕竟我军另有所图,也无意一直做为贵国的‘外患’,这当然也要看金学士与贵国国主心思如何,到底真要迫使我等与你高丽国对抗到底,还是说暂且休兵止戈,彼此相安无事,各自只顾思量去化解自己方真正的厄难

    听那柯引说罢,金富轼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笑得有些为难与尴尬,如今方知要以国势压人,对方很明显也不吃这套。

    本来高丽国为防备辽国入侵,全国常规军备整顿人数最多时达到三十万之众,可是随着向辽朝臣服纳贡,后来与生女真诸部的连年杀伐时也是国力大减,现在堪堪能维持在十几二十万正规军役,如果再算上类似宋廷厢兵团练等预备役部曲的二品军三品军仍能维持五六十万的兵员数量,可是保州一役就折损了七万多水陆军马,已教高丽元气大伤,占据保州的诸路兵马很明显也并不忌惮高丽举国兴兵来讨。有苦不但自知,对方也很清楚高丽国情隐患,真要撕破脸皮闹到不死不休的境地,自吞苦果的也只会是他高丽国。

    如今与对方已再没甚么在谈判占据上风的砝码,不得唇枪舌箭,金富轼无法锱铢必较的据理力争。彼此吹胡子瞪眼睛,图谋为己方得到最大限度好处的谈判场面没有上演。金富轼做为外交使臣也曾受命经历过不少差遣,自诩也算是长袖善舞,可是如今对方早摸清了本国的底牌与隐患,只不过是占据三州之地的反军与一个国家周旋,竟然完全是处于强势者与弱势者谈判交涉的架势。而自己却没甚讨价还价的底气,也教金富轼直感十分心累,这次的出使外交,也是他感到最为憋屈窝囊,却又无可奈何的一回

    在谈判中彻底占得了上风,移剌成与萧唐这边顺水推舟,很快的也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倘若高丽国以钱粮来赎,并且不再北望觊觎保定宣三州之地,便同意放还宰相金缘同知枢密院事崔弘宰这些高丽朝中要臣,以及被俘的万余名高丽军俘虏。仍按着当年辽朝屯兵震慑高丽时划分出的鸭绿江东畔数百里地彼此对持,也不会再派出兵马大肆寇钞袭掠高丽北部大片的郡县乡镇。

    与移剌成这几路乱军暂时休兵止戈,同时能够接引救回被俘的朝中重臣与万余官军,这倒也是在金富轼,乃至高丽朝中**众臣所能接受的谈判结果。只是本来趁着金朝吞并辽国,意图将本国疆域边界推至清川江中上游至鸭绿江下游一线的设想彻底落空,金富轼也只能针对于赎回被俘要臣与官军的数目上尽可能讨价还价,然而移剌成萧唐这边也咬住了放还战俘的条件:高丽本国银瓶海东重宝三韩重宝等铜钱货币分文不收,可是拿绢五万匹粮草一千万石,就算少了一斤一两,也没得谈。

    金富轼无可奈何,也只得向移剌成萧唐禀说此事还须回复国主王俣,得他首肯才能促成此事。实则在金富轼心中暗做盘算,待回到高丽开京也须向国主劝谏,晓以利害称如今这般处境,与保州诸路乱军暂时消除争端,彼此虽然仍是逞对持之势,可是罢战对于本国而言方才更为稳妥

    一切都不在己方掌握之中,金富轼这个高丽朝派来与移剌成萧唐等人交涉谈判的特使,如今也只得再来往做个传话人,可是能够免于有外敌犯境这等祸患,也是金富轼能够接受的谈判结果。当他向移剌成请辞告退,打算返至朝中禀复王俣之际,又意味深长的向萧唐望去,心中隐约意识到这个名为柯引的头领有些蹊跷,言行举止颇有些深不可测的意味,只是如今也来不及再做他想,金富轼与萧唐彼此相互见礼过后,离了保州府衙,又与一干随从,被城内兵马送出城郭,自投高丽开京而去。

    如此倒也正合了狼主所谋,不至陷于此间腹背受敌,可是高丽国的那干撮鸟多是言而无信之徒,倘若毁约时又待如何?

    驿馆之内,退居次席的移剌成显然仍对高丽国甚是厌恶,遂仍是担忧的向萧唐询问道。

    就算高丽那边有背信弃义的歹念,可好歹那厮们如今为势所迫,只得忍气吞声臣服于金国,想来也必然会有坐山观虎斗,假手于人看我军与金国攻伐相争的打算,而且若是只为此间三处军州,便非要与我等拼个鱼死网破,以他国情而言,更为吃亏的也终究是那厮们。饶是高丽觊觎保州诸地贼心不死,硬夺不足成事,再磨耗下去只是有害无利,这些事,似金富轼这等大臣也不会掂量不清楚

    萧唐悠声说着,又道:若一切如我所料,如今高丽不足为患,而辽地保州这边,只还差一伙人马必要除了,以绝后患之后,想必便可以心神专注,而只顾去筹谋届时又当如何与金国鏖战



1404章 返程在即,清除隐患
    朝鲜半岛东北侧与辽东地域接壤的会宁庆兴一带的海滨岸上荒原漠漠,一片山麓下方矗立着许多毛毡帐篷,距离毡帐不远处也有一片稀疏的山林,可供当地的部族居民伐木生火与汲取用水。

    靠近海滨的毡帐有人出出入入,虽然此处部族的居民大多身披粗制的兽袍,看来更似是茹毛饮血的原始部族,可是海岸边也有族民或是连结筏木,或是取木材造船,观其手艺也颇有独到之处。

    辽朝生女真诸部之中的蒲卢毛朵等族系,不同于其它在白山黑水中繁衍壮大,更擅于狩牧渔猎的部族,而更以善造船而闻名。虽然如今生女真大多部落皆去加入完颜阿骨打的会盟,可是于原本辽境与高丽接壤的边陲之地,亦有些部族抱着宁为鸡头莫为牛后的想法而冷眼旁观。

    只不过随着金国国力的日渐强盛,侵吞辽朝全境取而代之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其他少数作壁上观的生女真部族心态也开始动摇,先前只是不愿意向完颜部臣服低头,可如今看来女真人能够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反而能够教世代奴役统治自己的契丹人做治下贱民,同样作为生女真族人非是只得奉完颜部为尊,而也是加入大金帝国的部族头人得享世爵富贵,却不更是扬眉吐气?

    此处生女真部族的头人蒲犁多便是抱着恁般想法,他身披兽袄坐在帐前,正看着三两个族民宰杀剥开一只刚扒了皮,浑身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花鹿,部族之中的女子则正往一口灶锅底下填加柴禾,将锅里的水煮的沸腾翻滚。开剥鹿肉的族民与那几个族中婆娘有一搭没一搭的以女真语大声说笑着,就算不远处的毡帐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他们浑如未觉,似乎也早已是习以为常。

    蒲犁多听到哭嚎声时却啐骂了口,现在从辽东高丽等地掳掠来的奴隶目前只剩下二十几个,能抢夺来的财物粮食也大不如前。以现在自己乃至仍肯在附近地域栖息的部族少了七成,想当年联合几支氏族起大船五十艘,合三千族民远扬海上,所过之处大肆杀掠,抢来数千的奴隶交易转卖那时又是何等的威风?可是按如今的处境看来,为数不多仍操着原本行当过活的部族,也很难再恢复到当年教辽朝高丽东瀛诸国闻名色变的那般声势了。

    临海的几支生女真部族善于造船,早几代时还曾将族民船匠作为贡品进献给辽朝国主,除了打渔狩猎过活,历来也多有做海寇勾当的族系造船出海,寇钞高丽东瀛等国。蒲犁多追忆起自己祖父曾祖一辈时几支做海寇的部族最为风光时,不但曾漂洋过海至东瀛岛屿大加肆虐掠夺,席卷对马壹岐奄美诸岛,登陆于东瀛筑前筑后萨摩等沿海地带寇钞,甚至还曾南下劫掠过宋境登州等地,只不过几代传下来光景却是一年不如一年,高丽国边事海防更为严密,而附近不少部族也已响应完颜阿骨打的号召,北上前去投奔金国按所部民户划分做了猛克谋安,蒲犁多自知以现在部族的实力也难以再组织远扬寇钞去劫掠大队商船。

    如今掳掠来高丽东瀛边陲小隅的男女做为奴隶,在抢夺来些生活必需物资也不济事,蒲犁多暗念前些时日出海劫掠的族民不见踪影,遮莫撞见了大批高丽国巡守的水军而被剿杀如今我部人丁虽然不旺,可是若是论造船之术,但凡人手足够,也是要以我氏族世代为最。如今金朝势必要吞并辽狗所有疆土,届时或许于水战上也有重用我部族之处,虽然先前不肯屈从于他完颜部族到底还是需要有大国倚仗,也不至再似如今恁般生计困苦,哪还至于忌惮甚么辽国高丽?

    蒲犁多心中正念时,忽的却听见身后有示警的号角声戞然而止,他与周围不少族民立刻警惕起来,毡帐中又有百来号人钻出身来,纷纷忙取猎弓挂肩,又取壶箭斜垮,旋即纵身便跃上了身旁的战马,按蒲犁多的指示迅速聚拢过来。

    骤然间蹄声犹如雷鸣,无数战马忽然从西面山口涌杀出来,忽然来犯的那拨军马杀气腾腾,迅速形成锲形阵势,而直朝着位于山麓海畔之间的毛毡帐篷奔驰冲杀。

    蓦的又有无数羽箭冲宵而起,忽然杀至的那彪劲骑以骑射之法,拈弓搭箭一轮疾射,无数箭雨腾空,旋即劈头盖脸的向蒲犁多等一众族民砸将下来。

    是高丽的官军?不对,忽然来犯的这伙敌骑弓马端的精熟,瞧那厮们的装扮却是哪里冒出的这许多渤海契丹游骑,倒来偷袭我等!?

    蒲犁多惊骇的若有所察,铺天盖地的箭雨密匝匝的已然激射而至,一蓬蓬箭矢的箭啸破风声直震得人耳膜发疼,且骤急如雨,聚集于此处而猝不及防的生女真族民惊恐的抬头望去时,身子几乎已快被骤密如雨的无数箭簇所覆盖!

    统领这一路弓马劲骑忽然向此处生女真部族发动奇袭的,却正是言有信言有义琼妖纳延阿里奇四将。

    先前萧唐走海路时意外撞见海寇不知死活的前去劫掠己方舰队的哨船,而察觉支系繁多的生女真诸部里面亦有靠水吃水,平素做海寇勾当的部族,后来详加打探,已知晓那些部族算是精通造船工艺,也是因为当年造船业与航海技术相对也较为先进发达的渤海国灭亡之后,也有兀惹等部的族人与沿海地域的生女真部族融合,并有曾以造舟人献于辽朝的记载,时至今日也还有些部族虽然生态原始,可竟也传承下来造海船航行的技术。

    然而根据琼妖纳延阿里奇等辽军官将所述,完颜阿骨打虽然统一了大多生女真部族,伐辽时进行江宁州之战等重要战事之际,据辽国远拦子军谈判金军马步军虽勇不可挡,可是似乎也只能勉强召集得水军五六千人,兵船亦不过数百。而朝鲜周边海域亦然也有女真系海寇流窜,大致也能够断定除了大半响应阿骨打完颜部号召而加入金国大军的族系之外,亦然有少数生女真部族在高丽北部沿海地域栖息活动。

    金国本来并不以水战见长,可是既然的确也有些女真氏族善于造船,并且世代做惯了海寇勾当,趁着他们尚未得到金国庇护之时,清除掉这些会成为日后隐患,且又是触手可及的势力,这便是萧唐做打算此行至这辽朝边陲之地所要打的最后一场战事。

    而以这支蒲犁多做头人的女真部族为代表,仅存的几支仍做海寇营生的部族零零散散分布各处,为了躲避官军搜捕,在附近海滨流窜盘踞也分散成几个据点。也是托崔慕远曾经为海寇所掳,做为奴隶被押送辗转时被萧唐救下,就算他因为萧唐占据保州和本国官军抗拒而心生警惕,但是若是要清除那些为害本国的海盗,在这点上崔慕远与萧唐倒是一拍即合。

    根据崔慕远描述曾被关押住的地点,后来又被押运上船后估算在海上航行的方向日期,萧唐沿水陆在周围区域搜索,大致也摸清了几处残存的女真海寇啸聚的领地,随即除了言氏兄弟与移剌成琼妖纳延等之人之外,几乎在同一时间马军水军各部头领发号施令皆按萧唐之命骤然本出,而蜂涌杀入各处海寇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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