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黄信也唯恐秦明有失,直待策马上前援助时,却没有料到就在他身后的一处市坊内几条街巷之间,另有一员身披黄金锁子甲、手提烂银点钢枪的敌将面露狰狞的笑意,他蓦的也高声一喊,身后大批的军骑也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无数军马纷纷挺起手中锋利的兵刃,先后也从数条街坊当中鱼贯狂奔而出,呼啸着又杀向正被颜树




1673章 要清理留守司门户的,何止闻达一个?
    街巷间骤然冲出的义军骑兵与李成所统领的步阵狠狠相撞,锋利的长枪很快的的刺穿了前方步卒的身躯,也有不少军卒当即被汹涌而来的战马撞倒,落入群蹄纷沓未过多久便已是气绝身亡。

    遭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受李成统领的这些兵马阵脚虽一时混乱,但尚还不至惊慌不知所措,眼见愈来愈多的义军劲骑挥舞手中锋利的军械接踵而至,大多训练有素的重装甲士也立刻组合个个密集队形防止敌军冲阵,好歹没有似那些操练怠懈的孬兵弱将甫一遭受奇袭打击便混乱不堪,双方兵马的混战厮杀,也变得愈发的惨烈起来。

    闻达奋力挥舞长刀,正将一名敌骑斩落马下,当他挥刀再直往前方策马疾驰时,也登时察觉到有道黑影从斜侧出现。闻达霍然转头,正觑见胡琼策马奔至,他那对狠厉的眸子中也透出凛然杀机,手中雪亮的长刀也高举过顶,眼见要猛劈下来。

    “嘿!自我之后,如今与李成那厮勾当的,倒是你这撮鸟么!”

    闻达嘶声怒骂,也立刻拍马舞刀迎将前前,在双方战马堪堪交错之际,两柄长刀狠狠的磕碰在一处,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乍现,闻达顿感手臂有些酸麻,然而他也仍旧能驱使战马夹杂着猛烈的惯性继续往前冲刺,直到眼前略微豁然开朗,冲破了数十军兵的围堵之际,他便已见到自己的袍泽旧识李成满面气急败坏的怨毒,也已骤马冲来,挺起手中长枪做势要做放手一搏。

    “闻达!非但萧唐那贼首连同他手下许多强人皆知你的底细,我又如何不知你只图功名富贵,当初与我一并在梁世杰手下当差时拿常例好处不曾短缺,你巴结上官于军中些腌臜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如今你这厮又强充甚么英雄好汉你对那厮们服软顺从,却以为那些做惯了杀官造反勾当的贼厮们便能高看你不成!

    过往被人给几分薄面,赞你有甚万夫不当之勇,实则只是攀上了梁世杰的门路,无外乎也只是些马上武勇的匹夫本事!当初你我皆遭萧唐那厮攻破城郭狼狈逃窜,生受战败耻辱,我含恨蛰伏、蹈厉图强,萧唐那狗贼害我失去的官禄名爵,正要连本带利的再讨回来!你这厮却颠倒着反去投从水泊草寇,不念袍泽旧情偏要与我为敌!怂懦夯货,就算当初你我齐名于大名府留守司,如今便还以为就凭你也能奈何得我李成了!”

    本是袍泽旧友相见,然而李成发觉忽然杀至要截断去路的,正是当年与自己在大名府留守司相得益彰做过多少年同僚的大刀闻达时,却已是心中忿毒起、恶从胆边生!彼此既然已站到水火不容的对立面上,李成当即也挺枪拍马杀去,力图尽快搠死闻达这厮。而几乎在两般军械再次恶狠狠磕撞在一处的同一时刻,闻达也忿然骂道:“李成!我也知你功利心殷切,不甘只在留守司做兵马都监差遣而不得升赏,?虽你我曾为同僚,我也久知后建树恐怕远不及你,但你这厮千不该、万不该投虏仕金做卖国奴才,就算我当初与你一般曾图攀权附贵但求仕途亨通,可是把这一身本事卖与帝王家之前,要投伍从军也是为保国安民、抵御外辱的初心不曾忘却过!我便再是不济,也远胜过你这投从鞑子外寇的国贼奸厮!”

    心中骤然漫起的羞怒,霎时间又化作强烈的杀意,李成手绰的寒锋铁枪锋尖寒芒闪闪,只顾往闻达身上要害处突刺过去。闻达奋力格挡。堪堪撞开李成直搠过来的长枪



1674章 市侩附势半生,亦可做得一时英杰
    自己的身手如何,李成心知肚明,而当初在大名府留守司虽很久以来一直是芥子大小军职差遣的急先锋索超的武勇本事,李成大概也十分清楚。

    是以李成也知道倘若是在战事频发的西陲边庭等地,只单以索超的本事而说,至少应战功擢升做得个马军军使,甚至如果遇到有意提拔他的军中上官,得升赏也做得个兵马都监也不是甚么稀罕事。然而索超在留守司官军中一直做傔旗、牌军差遣,的确是忒过于屈才了。

    可是那般时节的为官之道,非是你能打仗就能得抬举赏识。相反的,就是因性急莽直的索超更似是个很纯粹的军人,对于他而言很多心知肚明的官场潜规则非但不懂更是不屑,所以索超本事越高,李成与当初的闻达也都不免有意无意的打压提防。毕竟当年的留守相公梁世杰在军政上曾只重用天王李成、大刀闻达两人,谁又愿意教一个在官场上不懂得做人的楞直军汉在把控大名府军权上来分一杯羹

    索超这等人物,按李成想来务必时常打压,偶尔利用,直教他识得官场上的眉眼高低,平素也少犯浑炸毛碍着老子的官路。而当初的闻达虽也官迷心窍,也还不至于像李成那般追名逐利极是敏感,在贪慕功名的同时倒也随性(按原著急先锋东郭争功、青面兽北京斗武的事迹,闻达先后两次力谏同僚厮拼、恐有伤损,而李成提防杨志得梁世杰重用发迹,不但极力促成杨志与索超火并,他很清楚索超的能耐,可先前也任由他做正牌军差遣屈沉,只在那节骨眼市恩贾义的借战马铠甲于索超,又可以挑拨急先锋言道“你若有些疏失,吃他把大名府军官都看得轻了,小心在意,休教折了锐气”而有意教索超与杨志厮拼时务必往死里打)......是以在萧唐也得梁世杰提拔重用之后,天王、大刀二都监也唯有那闻达与那留守司后起之秀走的比较近的原因。

    结果当初又是因为那萧唐异军突起,亦有提拔重用,早教索超做得有功之臣,也是因他曾赏识的大刀关胜屡立功勋,曾调拨空降至大名府留守司做得兵马总管...早在当初诸路反军攻破大名府之前,李成对萧唐便已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到了现在一切官场上蝇营狗苟的伎俩都派不上任何用场,李成自问打熬一番后于统兵御将上就算不输于索超、闻达当中的任何一个,可是在如今恁般困境之下,那杀气腾腾的急先锋率领着一拨精锐骑军,距离自己也已不过三四十步远,真刀真枪的厮杀,可又能敌过那个当初自己只打算利用而不打算重用的低阶军将

    李成心中很快的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如今很看不起闻达,但很清楚马战厮杀自己恐怕绝非是那突袭杀至的索超敌手,已是打了退堂鼓,遂猛的一拽辔头缰绳,他胯下那匹胜如伍相梨花马、赛过秦王白玉驹的惯战能征雪白神驹当即长嘶一声,也正要兜身转向。李成这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也是被赞誉做冲得阵、跳得溪、喜战鼓、负得重、走得远、惯嘶风的上风宝马,如今也成了他唯一的仰仗。

    实在不成,我拉扯起来这数千精锐步军也只得舍弃了...李成心中发狠念着,凭我熟识大名府市井路径,仰仗胯下宝马的脚程,只须避过了眼前这一劫,日后可期,仍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然而雪白宝马还没来得及冲起势头,一道黑影蹿出,又硬生生拦截在李成

    面前。早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闻达又催马挡住了李成的去路,一对招子仍狠狠凝视过去,并说道:“李成...老相识......你我之间尚还没个了断...我又怎能由着



1675章 腹背受敌!奔雷军的险情
    眼前已是一片血红之色,仓促惊惧的李成眼见索超又马不停蹄的直朝自己这边杀来,他再要策马寻路奔逃,却已绝望的发现四面也尽有疾驰杀至的义军健骑阻隔开周围麾下溃乱军卒,切断自己逃离的去路。

    被迫撒手弃下自己善使的长枪,也只得拔出腰挎的佩剑勉强抵挡索超凶猛暴戾的攻势,浑如瓮中之鳖无逃路寻觅,在这个时候李成再度面对当年自己冷眼俯视的军中下僚,脸上惊惧战栗之色,也早已是溢于言表。

    至于急先锋索超,不但深恨李成投奔金人助纣为虐,当初在留守司内投从倒向萧唐一方之后,这员性急莽直的磊落军将也算是活明白了,李成与当初的闻达也不免有意遏抑自己在军中擢升进阶的势头,他索超还如何想不明白今番再与留守司的上官厮见,也不止是国仇家恨,当初受打压屈沉的满腔怨气,如今也终于能寻到正主尽数发泄出来!

    随身携挎的佩剑,尤其是在面对索超手中抡舞的大斧这等重兵器下狂暴猛攻,到底还是不及马战兵刃施展的开,李成先是听闻得一声炸雷般的大吼几欲震碎长天,而索超陡然挥舞起大斧生生一荡,已然荡飞了他手中的长剑。李成震恐抬头,就见索超杀气腾腾的反而朝着自己睥睨瞪视,手中沉重的大斧也早已如泰山压顶一般恶狠狠劈将下来......

    索超!你这莽夫!任你再是剽悍武勇,官场军司间不会做人,当初我真要打压弄死你这厮,也不过似捏死一只臭虫!却不料时至今日,我李成竟然会死在你的手上!

    李成心中绝望的念罢,蓦的金铁狠狠撞击在一处的巨响声中,他头戴的兜鍪已经被索超劈下的大斧砸中,顿时凹陷了下去,而李成的头颅也如遭重击的西瓜一般当即绽裂开来。

    脑袋在凹扁的兜鍪已是稀碎的李成尸身,当即从惊嘶奔走的雪白宝马之上直直栽落了下去,其余拼死抵抗的步卒将兵眼见主将李成被索超一斧砸碎了首级死战的士气顷刻间也已跌落到底。大批大批的军兵,直赶在周围成群义军劲骑围追截杀过来之前器械跪地,高呼乞降饶命。而索超劈杀了李成之后,当即立刻稳住胯下战马,滚鞍落地,旋即立刻向也已轰然坠落倒地的闻达径直奔将了过去。

    当闻达再度睁开双眼,倒觑见昔日下僚索超面色凝重,单膝直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时,他凄然一笑,断断续续的说道:“除了彼时曾调任至此管领大名府军马的关总管与宣赞、郝思文二将...当年留守司中的老资历中,李成那厮投了外寇鞑子做奴才...周瑾、王定都已战死了......萧任侠...也是咱北京留守司出身的人物...统御得诸部义师北讨鞑子......而仍能助他成就大事的当年一处军司的袍泽同僚...看来也唯剩下索将军你了.......当时...也是我闻达有愧...的确对你不住......”

    索超是直性噪急的人,投从萧唐共聚大义后也不必再因官军中受那些营营苟苟的规矩打压,先前眼见闻达依肯投从协助伐金时,他念及旧日在留守司屈沉的腌臜往事,索超也仍不免心中恚怒,自然不会给闻达甚好脸子看。然而如今眼见闻达拼死力战,身遭重创而性命难保,索超也顿感胸中有股激荡慨然之气充斥心扉,更是难以平复,只过了片刻,索超终于开口感慨言道:“吾辈行伍军人,自当不避生死保家卫国,就凭这一点,闻都监,当初于



1676章 甚么抗金义士,你们就是该杀的贼!
    烂银点钢枪的枪杆骤然转动起来,施全紧攥住杆的双手再也把握不住,胸脯前也被搅起的枪尖又溅射出如泉涌出的血环,直当那唤作任森的敌军大将狠狠的将长枪拔出,施全硕大的身形,当即也直从战马上跌撞坠落下去。

    本来世居大宋国都左近槚树村神明里的任森,先代显宦相继,传到了他这一辈也早积累的资财巨万,偏生他为人自视甚高,平素与权贵富家衙内子弟彼此刻忌,是以他本来深居简出、不喜趋走,也只是地方上一富贾,再没有似家中先祖在朝中凭福荫做个朝官。然而既祖居东京汴梁左近处,当初完颜斡鲁补所统领的金国东路大军攻破汴京,又纵兵四下寇钞劫掠时,实则任森也处的槚树村地界,也曾深遭虏劫兵灾。

    然而比起对于侵害中原女真外寇的仇视,任森反而更深恨宋廷孬弱无能,几近于要将大好江山拱手让人,拼死效命于这朝廷还有甚用只当初看来,这个国家已经没救了,与其做个亡国百姓遭金国侵害蹂躏,也莫不如......

    就算是萧唐率领的大多绿林强寇出身的抗金义军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生生遏止住金国侵吞中原的势头。然而当初因任森庄上家资富饶,以往也惹得许多强人滋扰,而任森在不惜重资,募练乡勇的同时,也如陈希真、徐槐等人一般,对于绿林出身的人物无论良萎,都怀着一股刻骨铭心的鄙夷与仇恨。

    宋廷腐烂孬弱,不惜教我等治下百姓受尽盘剥蹂躏,又何必再忠心于它而与其投从萧唐那厮啸聚的匪类强寇,要识得时务,也已顺从陈道子、徐先生等人请劝投从了金人,这条路,也唯有走到底了......

    任森心中发狠念着,他也浑然不在乎自己挥枪狠狠搠中的施全是甚么为了抗拒外辱不惜杀身成仁的抗金义士,既然是投从了萧唐那贼头,遮莫也曾剪径啸聚过的,你这厮......便就是合当千刀万剐的贼人!

    而眼见施全坠身落马,任森那一对阴测测的招子,很快的又向早已激愤已极的黄信觑将过去。疾速抖动的枪锋寒芒闪烁,任森把手中长枪干脆的往前一送,顿时先洞穿从斜侧冲来一名义军骑士的胸腹,旋即摆动枪杆再猛攻出去,生生抵住了黄信抡臂劈斩过来的丧门大剑,手中那杆飘忽不定的烂银点钢枪势如惊鸿疾电,枪锋撕裂开空气所发出的嗤嗤破风声响,也浑如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旋即张开血口露出毒牙而直直咬将过去。

    黄信陡感钻心的剧痛,他身上甲叶缝隙处登时被搠出的血窟窿伤处入肉甚深,半边肩膀也愈发的麻木起来,随着手上大剑的动作不由变得迟缓起来,也更容易教任森觑出破绽再发动致命一击......

    终于,任森双目当中凶芒暴涨,他嘶声大喝道:“贼厮!去死吧!”手中长枪锐利的尖啸再次划破长空,冰冷的枪尖也如毒蛇一般直取黄信的胸口心窝处,须臾间,已是近在咫尺!

    狗贼!我武勇固然及不上你这厮,可是就算我战死于此,后面还有大批弟兄旋即便至,也教你们这些投虏作歹的奸邪宵小虽一时猖狂,终究也都要在此处伏诛!

    黄信眼见已然无法躲避开任森这一杀招,他心中悲愤念着,也打算就算自己的心窝被搠破贯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尝试着再度抡起手中大剑试图与对方同归于尽。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猛烈凄厉的破风声再度乍起,沉重的狼牙大棒狠狠的扫荡过来,重重的磕碰在眼见要搠进黄信胸膛的烂银点钢枪。原来是与颜树德厮杀正值激烈的秦明,不但发觉又有大批敌军



1677章 奔雷霹雳火,落地已无声
    剧痛之下黄信早已满身大汗,他重重的喘着粗气,肩膀处涌出的鲜血不但侵染了身上披覆的铠甲下小半衣襟,手中仍要紧紧攥住的丧门大剑此时也重得仿佛千百斤的铁砣也似,也直教黄信似乎再无法承受恁这等重量。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凝视向前方几近张狂之态涌杀过来的任森、颜树德二将,正有员奔雷军头目浑身浴血,嘶吼着用催马上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试图阻挡敌军的冲势,可是当即被颜树德一刀生生的从腰间劈开,当即被斩成两截。而不远处任森长枪过处,义军当者也是喉头见红、心窝飙血,先后十余名骑军健儿中招坠马,似乎也都是难挡那厮一枪之威。

    昔日的恩义...彼此间的义气...恩官...秦明兄长...小弟便先走一步了......

    本来面色忿然焦急的黄信,眼见任森、颜树德这两个劲敌突袭杀来,他脸上倒有显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淡然与平静。自从追随秦明投从萧唐共聚大义以来,以黄信的身手不及一流马战虎将,然而却也善于冲阵厮杀,只是虽与群豪彼此推心置腹、坦诚相见,因为其当初自夸要捉尽青州地界三山强寇而得了镇三山的诨名,而后来反倒先是投从了自己扬言要镇平的青州二龙山大寨当中,他的绰号也不免引得寨内一些头领的揶揄调侃。

    只是当初毕竟官匪有别时取下的绰号,如今早已是自家兄弟,似萧唐等人也都是一笑置之罢了。至于心中也略感赧然的黄信自是牟足了一口气,听得萧唐的好生嘱咐,尽力协助与自己情义深逾骨肉的秦明厮杀征战,而如今正是危在旦夕的要紧时节,黄信忍着肩伤剧痛挺起身躯,仍毅然策马奔出,疾驰向迎面杀来的强敌。而任森、颜树德二人眼见黄信嘶声怒吼,绰剑杀来,虽是陷入颓势,然而已抱着必死之心的黄信凛凛威严、气势勇烈,但见他:相貌端方如虎豹,身躯长大似蛟龙,平生惯使丧门剑,威镇三山是黄信!

    颜树德见状狠狠的唾了一口,并嘶声大骂道:“老子也听闻秦明手下曾有员唤作黄信的军将最是亲近,原来便是你这厮,当初曾扬言自夸要捉尽青州三山强寇人马,因此唤做镇三山,本应做的是荡寇的勾当,如今倒也随秦明贼厮投从落草,反做了青州两山贼人军马头领,哪里还有些骨气甚么镇三山,倒是三反四覆!就凭你这厮也配与我厮斗到底仍是要在此与秦明一并死在老子手上!”

    “不错!我黄信当初尚不曾识得萧唐哥哥底细,自夸要镇平治下三山强寇人马,因是强人草寇出没的去处,心念镇土安民,好歹不负本职勾当!如今我这镇三山,也仍是要镇守戎卫家园沃土,竭力与山寨内抗拒外辱的豪杰赤子一并成就大事,你这干投虏狗贼,又哪里晓得我的心中志向!”

    厉声暴喝的黄信论剑劈斩而出,当的一声劲响狠狠敲击在颜树德劈空斩落的镔铁大砍刀上,就算仍要举剑迎击时黄信已然感觉到肩膀钻心剧痛,两臂酸麻得已也已无法再似平常时那般将手中丧门大剑挥舞得运用自如,哪怕肩膀重伤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可是黄信依然歇斯底里的疯狂挥舞大剑,也直撩拨得颜树德更是杀意大盛。而任森更是一只早盯上猎物的野兽,从斜侧催马赶至,再次要挺起手中长枪而直搠向奋死厮杀的黄信身上要害......

    浑如狂怒野兽嘶吼般的嚎叫声非但顷刻间掩盖过杀声沸腾的战团,更几乎是要震碎了周围所有将士的耳膜,当颜树德、任森震惊回首望时,就见本来身遭重创的秦明浑如降临凡尘的巨灵神一般暴冲而来,手中高举沾满血迹的狼牙大棒再度被旋舞开来,旋即以摧枯拉朽的势道暴烈横扫而出,也登时将匆匆涌到左近处的敌军骑兵扫倒一片,当即有数人凌空



1678章 追魂夺命箭,怎能跑了你这厮!
    ,

    从马背上直直坠落下来的刹那功夫,熊熊怒火似已倏然不见,秦明口中呕出鲜血,仰视望向天空,神情倒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为了能速取下此间大名府,驱逐鞑虏奸厮,更是为弟兄们谋得根基之地,就算是力战殒命,也是死得其所,只是可叹不得再见我妻儿,除此别无遗憾,就这样罢......
1...640641642643644...7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