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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吴玠既已察觉得曲端被劫囚救走一事多半与萧唐大有干连,而以刘子羽的聪明才智,经历他揣测推想一番过后,也不难察觉到掩人耳目救走曲端的,也极有可能是与朝廷貌合神离的萧唐。

    而听刘子羽说罢,张浚的面色也明显的一变。虽然他是按宋廷以文制武的惯例至西北督管诸路军马的文臣,也实在算不上甚么运筹帷幄、深谙兵事的帅才,但好歹也是见识惯了明争暗斗的朝臣,张浚一经刘子羽提醒,也立刻想到了若是萧唐插手搭救曲端的利害所在,片刻的功夫过后,他的面色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也不由伸出双手按在帅案之上,似是要支撑住他略显疲惫的身子。

    本来与东京汴梁各派系间勾心斗角的朝堂之中,张浚也可说是个颇显与众不同的朝臣。无论是当初金军势大之时,还是如今因萧唐这个朝廷隐患声势做大而两国暂时休兵议和,张浚对于那些朝堂中的主和派大多时节都是横眉冷对。偏生当初李纲抗击金军风头最劲之时,因驳斥老种相公种师道的抗金大计,而重用姚平仲等大将,不考虑当时局势而一味勒令宋军反攻的策略忒过激进,张浚还曾以专权之名上书弹劾李纲这个铁杆的主战派。可若说他独善其身的清流臣子,张浚偏偏又常好力谏上书陈述己见,无论是举荐良才、自荐请命,还是弹劾有过失的文武官员他也都如打了鸡血也似的充满了干劲,倒也因此入了官家赵佶、赵桓的法眼,而委以张浚统管以西军为班底的西北面宋军诸部这等重任。

    而如今的张浚却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似乎也使得自己再承受不起恁般压力。

    先前抗拒完颜粘罕、完颜娄室所部金军时胜少败多,西北诸路大片州府沦陷,而后朝廷却与金虏休兵罢战,自己也只得统领诸部军马坐诊戎卫与北面鞑虏干瞪眼。而萧唐那厮,果然有不臣之心,竟然犯下僭越之罪不向朝廷请示便暗中与夏国密议,虽然联夏讨金之策经萧唐部署竟能得以成事,也教张浚不由得击节称赏,可如今关西地界金虏外患虽然已是清除,所占据鄜延、秦凤、京兆等几路治下州府除了北面为夏军趁势拓张下的疆土,也尽已被萧唐所部兵马抢占得去

    前门拒虎,后门进狼。金国之后,萧唐与宋廷之间貌合心离,距离彼此摊牌的时日却还能有多久曲端倘若真是被萧唐所救,却也不正是他为了于关西诸路制衡朝廷而做下的部署!

    而张浚兀自思付时,却听得节堂外有军校高呼有军情急来禀告,在场吴玠、吴璘以及刘锡、赵哲等宋军大将闻声也都不由愕然的站起身来,如今屯驻整歇的时日已久,而萧唐所部大军联合夏国已将关西诸路的金军屠戮殆尽,宋廷禁军却只得奉朝廷御令驻扎屯守,作壁上观,此时又会有甚么紧急的军情传来

    然而等那军校疾步踅将进来报说罢了,当即却惊得张浚面色又是一变“报!启禀宣抚相公,萧唐亲自率领数万军马,已经开拨至兴化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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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章 心志可嘉,但你不是我的对手
    萧唐振聋发聩的高呼呐喊声,竟然也颇有震天骇地之势,霎时间在兴化城外回荡开来,周围一众骑军健儿也尽皆高声回复开来,也直教城郭上众多宋军将士也都听清楚萧唐高喊所言的内容。

    城楼上张浚听得真切,他的面色也立刻变得十分难看起来。萧唐这厮,嘴上说是前来拜会看觑,实则不就是在说靖土安民、驱除外寇,我统管的宋军不行,还全要仰仗你帅司府署兵马方可成事朝廷却正是因忌讳你怀揣不臣之心,才暂与金军和议,我又岂能违抗圣旨御令如今听你特来恁般说,遮莫是讥讽我畏惧金军势大而弃失地宋民于不顾,这也未免忒过分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实则张浚的确先是矢志先戎卫住西北要隘之地,再缓图北进收复失土,但萧唐话中带刺,好似也在讥讽他统兵无用,又忌惮金虏势大而畏惧避战一般,这不但使得张浚倍感冤枉,心中腾的也有一股怨意怒火窜起,再觑向萧唐时,也已然是眼含杀意。

    在一旁的随军参议刘子羽听得萧唐言语,他面色一变,口中却是不禁喃喃说道“萧唐这一手好生厉害”

    而面色凝重的吴玠向周围环视过去,也觑见城楼上方不少西军将士非但面露愧色,眉宇间也分明夹杂着激愤怨意时,他也是情知不妙。西军诸部儿郎,乡籍大多都是关西诸路出身,哪个又肯坐视自己的家园故土遭鞑子祸害当中又有多少健儿意图收复乡土,而解救下仍陷于金虏治下的乡亲百姓朝廷暂做休兵霸占,也是为了保存实力,出自于时局大势的考量,但是也的确寒了西军余部将士的心。

    然而萧唐此时刻意前来,不止挑起众部仍敢与金虏外寇去豁出性命浴血奋战的将士对朝廷的怨尤心思,也更是言明大多西军儿郎的乡土家园,如今却落在他的掌控之下,这却不也是撼动得己方兵马军心动荡不宁

    张浚自问好歹督管西北面宋军诸部,自然不能任由萧唐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他面色铁青,蓦的也张口大呼道“吾乃官家钦定川陕宣抚处置使张浚张德远,萧帅虽威服强虏,安定关西诸路,可是你擅自出兵,又僭越与夏戎勾当,朝廷那边,却又要如何陈情禀明正是皇命难违、天威难犯,我倒要奉劝萧帅切莫因骄纵自误。而我张浚既然奉旨宣抚川陕诸地,萧帅攻取下关西诸路州府县坊,也须悉数交割于我部军马,再赴京师朝堂面圣陈情请恕,才是正途!”

    而张浚身边亲随军士,也立刻扯着嗓门重复着宣抚相公话语,直到也教城郭外义军前面阵列也大概听闻得清。而萧唐抬起头来,与兴化城楼上张浚的目光遥遥对望,心中暗付道史书中评价也可说是毁誉参半的紫岩先生,更是汉初三杰当中张子房的后人张浚张德远,果然也已是沉不住气了,以后于宋境西北要隘若仍是他统管诸部宋军,反倒可说是对我军大为有利

    萧唐还记得自己儿时最初接触两宋交迭时期的历史之际,还总是将名为三点水偏旁的张浚,与名为单立人偏旁,还与秦桧沆瀣一气合谋害死岳飞,而名不符实的位列“中兴四将”之一,直至后世铸成铜像也仍跪在岳飞墓前的张俊这两人弄得混淆。而后随着对两宋历史认知的加深,萧唐也发觉正史中对于张浚功过、毁誉参半且甚是极端的评价,从按原本的轨迹复辟登基的赵构对他的评议倒也极具代表性,宋高宗先是对张浚格外其中,直言“有才而能办事者固不少,若孜孜为国,无如浚”、“朕得浚,何愧王导”、“朕与卿父,义则君臣,情同骨肉”而丝毫不吝赞美之词,再到耗死了奸相秦桧之后张浚复被启用,随即又立刻上奏力谏朝廷备战抗金时,赵构却对其的态度彻底转变,厌恶至丝毫不给这个他当初口中



1773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倒是宣抚相公说得岔了,岂不闻孙子曰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而君命有所不受然则如今却是沦陷于金虏的城郭必要光复,土地必要夺还!与夏国联决共讨金军,战机稍纵即逝,又岂可千里而请命非是我萧唐擅权自专,如今我帅司府衙诸部将士,披肝沥血、奋不顾命,以纾国难,便是行径教朝廷忌疑,于大义上扶国祚、靖山河、保黎民既然我军能收复山河疆土,拯救失地宋民,这便是大逆不道了

    何况张相公既然说我萧唐今番出兵关西,驱逐清绝金虏大军,乃是触犯了圣旨御命,也须当如你一般戎守各自疆土,而坐视金军外寇于关西诸路打下根基,肆虐作歹,也不可动那厮们分毫,川陕宣抚处置使司也未曾得御令接管本为金军外寇所占的疆土,那么张相公此时又是以甚么名义,反向我索要交割失地诸地军州”

    萧唐朗声大笑,侃侃而谈,声音仍浑如洪钟也似的,直在兴化城城墙上回荡着。而张浚听得萧唐倒要与自己扯嘴皮子的本事,虽然这怀揣不臣之心的所谓天下兵马大元帅唇枪舌剑也端的犀利,但张浚好歹也是于汴京朝堂中与政见不合的文官针锋相对,而据理力争惯了的朝臣,打嘴仗的本领也早已是炉火纯青。可是再要反唇相讥,双方之间仍是遥遥相隔甚远,张浚扯着嗓子已是脸红脖子粗,也仍需周围亲随军士高声传话,方才能与萧唐做嘴炮争执。

    反观萧唐运足了中气高呼之声依然振聋发聩,能够十分清晰的传进兴化城城墙上众多宋军将士的耳中,从气势上便已压过了张浚。

    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又是几番争执下来,萧唐面色如常,脸上从容淡定的模样,也神似九品芝麻官里面无表情与人吵架的周星星,反观张浚气喘吁吁,手捂心口的窘态,倒与由那位正邪配角切换自如,也教萧唐极是敬服的老戏骨所饰演的大内总管十分相似

    几根青筋也渐渐的从张浚额头侧面凸显出来,他伸出略微颤抖的手指,兀自仍要高声争辩时,刘子羽从旁立刻踱步上前,劝止住了张浚言道:“张相公切不可再与那萧唐做口舌之争,否则再争执下去,倒又要着了他的算计!”

    经刘子羽言语提醒,张浚方才意识到城楼上一众宋军将士行列间的氛围,似乎已变得有些不对头了。

    唇枪舌剑的做口舌争执,亦是能言善辩的张浚也知便是争辩胜过了萧唐,也仍是不可能教他就此交割攻克复夺回来的关西诸路军州,而由己方兵马所接管。然而再争论辩驳下去,张浚也已发觉萧唐却总把论据往双方军卒将士身上引。无论是由他招聚的帅司府署兵马,还是诸部宋军将士,也多是质朴直豪的儿郎,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家,也并非是朝堂中明争暗斗、相互攻讦的文官朝臣,比起对他们宣扬甚对官家竭力效死,尽忠不负朝廷等大道理,萧唐所说大好男儿于国家之际须当保卫故土家园,驱逐尽外虏外寇,又岂能作壁上观的言论,往往却能直接说到双方将士的心坎里

    换而言之,再争执下去,也只会教麾下西军余部儿郎对萧唐所言更为感同身受。

    好你个萧唐!以往便教你这厮煽动民心,在各地拉拢宋民百姓投从到你治下领土,如今又以这等伎俩蛊惑乱我军心!金虏方今已非是我大宋最大的祸患,而你这乱臣贼子图谋不轨已久,也早该向官家上奏力谏,削藩罢黜,将尔等叛逆乱党一网打尽,方才是除我大宋心腹大患!

    然而张浚再是恚怒,却也不便再与萧唐斗嘴争执。吴玠见状不由得干咳了声,站出身来行至城墙墙头,也张口高呼道:“末将吴玠,往日



1774章 军心散动,大批倒戈的前兆
    吴玠闻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萧唐话中含义,明显是意指他当年于宋夏国战时军临夏城险些被奇袭的夏军攻破,趁着混乱时,监军正使蔡鞗、顶头上司裴忠,也都是被他吴玠所杀!如今你诬陷曲端有谋逆犯上之心,实则当年的裴忠,如今的曲端,却不都是拦在你官路仕途前的绊脚石这也才是你吴玠要除掉他们的最主要的动机!可是当眼下督监宋军兵马的张浚得知你当年做下的好事,他又会如何作想

    毕竟已是陈年旧事,就算萧唐要把此事捅出来,也只是他与当时几个在场亲随的一面之词,但吴玠暗付张浚相公因曲端屡次犯上,终于得自己劝肯下杀手除了那祸害,但却又教他出逃一事而闹得焦头烂额,如今心思也格外的敏感,再纠缠而因当年自己接连手刃得监军正使、军中上官一事对质下去,遮莫务必须去倚仗以保官运亨通的上官张浚,也未尝不会猜忌到自己身上。

    权衡一番利害过后,吴玠心知却不便再试探向萧唐相问曲端的下落,也只得转了个话头,再与萧唐对峙。而气喘吁吁的张浚怒目向城外瞪视过去,忽的把手一伸打断了吴玠,随即又高声呼道:“萧帅,你既说是前来告慰我等西北金虏边患已除,如今该说的言语,也都已经说了,遮莫还要本官大开城门,接引你部兵马入城,再大设庭宴好生犒劳管待不成!”

    萧唐见说哈哈大笑,又大声回道:“这岂敢再劳烦张相公屯边戎卫、安抚百姓诸事繁杂,我也不便多做叨搅,这边告辞了,只盼得有朝一日时局太平时,尚能与张相公、吴将军厮见!”

    高声说罢后,萧唐又一打手势,周围数万马步军健儿,便已开始井然有序的肃然退去,但听得铁甲铿锵、蹄声隆隆,威武的军容那耀武扬威之意仍是不减半分。反观兴化城头上大多宋军将士却是面色复杂,各个似不由得若有所思。

    而张浚眼见萧唐到也肯就此离去,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和身旁刘子羽、吴玠等属下面面相觑时,蓦的却又听见本来转向离去的萧唐所部数万大军当中,却是齐刷刷爆发出嘹亮的歌声,铿锵有力的齐唱气势端的是响遏行云、声动梁尘,直待清晰的传入兴化城城墙上众多宋军将士的耳中时,也教他们尽皆不由得动容感慨!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当初于宋廷以童贯、种师道等人挂帅,萧唐起先做为监军副使参与宋夏国战,终以萧唐力抗察哥大军,救还宿将刘法,而其他诸路宋军攻克夏国横山天险,而失去屏障有亡国之险的夏国终是向宋朝纳表臣服,班师返京之前与西军众将士庆贺欢饮时,萧唐临时起意所传唱的那首曲目端的通俗易懂、朗朗上口,更重要的也教世代把守西陲边关的西军将士感同身受、豪情满臆,而迅速在西军诸部间流传开来。

    而如今这般时节,直当兴化城中以西军余部为主的宋廷禁军将士,再听得那边萧唐所统领的义军将士齐声高唱这一首他们也早已耳熟能详的曲目,心中感触更是强烈

    也曾听闻上官相公曾说萧唐名为藩帅,实为逆臣,虽也抗拒金军外虏,但宽胥他实属一时权宜,而萧唐素怀不臣叛逆之心,久后也必为国家大患但是那些相公口中所言的乱臣贼子,却屡番驱逐侵害江山社稷的金军鞑子,俺们乡土家园的父老乡亲,大多也是由他统领的帅司府署义军兵马拯救于水火之中,偏生俺们军中儿郎却又再作甚被朝廷勒令栓束于此处,不得与金虏鞑子妄动兵戈,便是俺们有心豁出性命去与外寇厮杀,但是倘若轻动,便是违逆抗旨!

    勘定祸乱、匡扶社稷的是他萧唐,驱逐鞑子、拯救乡亲百姓的,也仍是他萧唐,接连重挫金虏大军锐气,终能教俺们集出得心中无穷恨意怨气的,也仍旧是他萧唐!全因他对官家没甚忠心,早晚俺们便要与他所统领的抗



1775章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绝非只会是劲敌
    且说萧唐挥军返至京兆府之后,又唤来韩世忠、杨志、姚平仲、翟兴、王中孚等按令留守坐镇关西,而名义上隶属于天下兵马大元帅帅司府署的诸般军将官员,又做详加嘱咐,而后又至收容曲端暂时隐居的府宅之内,彼此也促膝长谈了几个时辰。次日一早,萧唐也开始着手准备整顿诸部军兵车仗人马,将大军分作五拨进发,克日起行,班师往大名府登途启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夏国晋王察哥,也是趁着完颜粘罕、完颜娄室所部金军主力兵马几乎屠戮殆尽之后,行动遂也如萧唐一般,立刻调派兵马侵吞得关西诸路军州,沿兰州、新会州、镇戎州、环州、庆阳府、怀德军等原宋境内与夏国接壤的疆域也尽趁势攻取,也使得夏国的疆土领域往南面扩大了几圈,比起受金军压制掣肘时获得极大的实际利益,然而此番夏国大肆进取,也是为能够长久统治扩张拓边夺下的领土,不似如先前与宋朝战乱纷争时那般,纵容诸部夏军侵袭宋境寇钞烧杀。既为的是长治久安,接管得攻取下的诸路州府治下,也几无军兵大肆屠戮无辜百姓的恶行发生。

    当然按萧唐所想,李世辅兄弟如今做为安插进夏军当中的内应,看来也将备受察哥重用,今番是因时制宜,联合夏国共讨金军的方略得以施行。可是当以后腾出手来,要夏国吐还回来的,也不仅仅是如今趁势尽取占据宋境西北面疆土

    而后当萧唐率领大军启程于途中行了数日,金中的元勋将帅完颜粘罕、完颜娄室,连同一众高阶将领尽皆战死,所部主力军马大多也被歼灭的大捷战报不胫而走,也已于宋境各处流传开来。荡除祸乱中原的外寇军马,又是一场重大胜利,无论是处于萧唐帅司藩署治下的黎明百姓,亦或是宋廷州府县坊中的宋人乡民,听闻得这般捷报之后也足以引得欢欣鼓舞的同时,潜移默化间,也使得诸地百姓对萧唐一方势力的认同感进一步得到提升。

    反观汴京宋廷,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算不提防顾忌萧唐与金军的动向,宋境内各处举事的反军蜂起,于各处大弄。朝廷也只得又调拨刘光世、张俊等统军大将开拨征讨,却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各路州县镇坊兵戈抢攘、动荡不宁,短期内也根本无法清绝诸地专与朝廷抗衡的反军势力。

    然而关于宋军分拨兵马四处剿灭反遭乱军的战报当中,首先由坐镇济州府衙、水泊梁山处的义军头领探觑到也十分教他们留意的军情率部脱离萧唐帅司府署的岳飞,因为曾于河东路突阵枪刺金军元勋酋首银术可,斩获得这等大功,而也已引起了汴京朝廷的注意。如今岳飞擢升至武德大夫、神武后军统制,也得以委任统领一支宋军军旅的兵权。

    而岳飞得委以重任后果然屡建功勋,先后平定吉州作乱的彭友、李满,以及盘踞于虔州(与吉州皆于后世江西省吉安庐陵附近)造反的陈颙、罗闲等反军势力,赣地各处啸聚作乱的绿林山寨纷纷陷落。岳飞所统领的劲旅也平定祸乱的过程中逐渐壮大,除心腹将官张显、汤怀、徐庆、姚政等人以外,又吸收得寇成、王经、傅庆、庞荣等宋廷别部军司将官,并提拔得孙革、黄纵、于鹏等人为随军幕僚。而起先最先赏识打算招拢重用岳飞的河北西



1776章 易安居士,一个时代的缩影
    饶是如今的太上皇赵佶意识到正是因为自己的穷奢极欲、昏庸误国,才险些导致大宋江山社稷毁于一旦,自己已经算是老赵家皇室宗族自开国太祖赵匡胤以下,历朝各代祖宗先人之后的不肖子孙,如今赵佶倒也不再大兴土木,骄奢淫逸的无度耗费国家财富,但平常也是于深宫内苑该吃吃、该喝喝,或是自关在宫中钻研些道经,微感惭愧时也不过长吁短叹几声,自己就算意识到不能再继续祸害祖宗基业,可是对于国家而言,仍旧是连一丁点的屁用都没有

    而在位的赵桓虽然有心稳住局势,但是优柔寡断、反复无常,朝堂内辅政宰相,乃至权掌要职的朝臣依旧如走马观花也似的更迭,也使得各个皆有聪明才智去勾心斗角,玩弄机谋权术的群臣之间暗流涌动的更为激烈,纵有少数贤明臣子力谏治国救国之策,依着赵桓的臭毛病朝令夕改,再牵扯到朝堂内派系间相互打压掣肘,也多半不能施行。经过江南方腊起事,动摇江南根基,金军侵入,宋境诸路各州饱受战火摧残,也已是满目疮痍。这也导致了比起赵佶当政时天下乱象,方今时节大乱之势,也更是愈演愈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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