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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1952章 这个时代,已经容不得你的存在了
    非但杀害同僚,犯下残忍的灭门血案,却在公堂上兀自对萧唐恁般无礼大闹,在场司寇参军、副承旨等官员也登时勃然作色。然而萧唐挥手止住参审一众官员厉声呵斥,随即又冷眼望向李逵说道:“本来同僚相害,已是罪无可恕,残害无辜家眷,更不能饶!如今朕倒有一件事要问你这厮:你犯下这等迷天大罪,立刻弃官出逃,也只是没头乱撞。而宋江得封做治理归化州知府,在任期间的确可说施政廉明,能分理民情,朕本也有意提拔他委以重用...你犯下命案走投无路,怎的不去投他庇护隐藏?”

    看来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李逵见说却蓦的面露警惕之色,立刻叫嚷道:“姓萧的,你想怎的?俺不愿怄那厮鸟的鸟气,既起了兴,谁鸟耐烦,见着活的便砍了。一门老幼,不留一个,也吃我杀得快活。若是宋江哥哥寻俺投上处山寨快活,俺立刻便随他干了!但人既是俺杀的,不干宋江哥哥鸟事,俺又怎能再牵连他?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你杀俺一个,莫要借机屈坏我宋江哥哥!”

    眼见李逵表现的如此激动,萧唐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治罪止于正主,不牵涉旁人,又为何要责治宋江?宋江若无分毫异心,朕自当以功臣待之。实则对于你,又何尝不是?朕知你杀心极重、冥顽不灵,然全因你抗拒金虏时也的确敢勇当先,每战亲冒矢石分毫不避凶险,建制论功封赏时,按你当面燕云几处金军余众、顽贼流寇而必争头阵立下的战功,封你做一处兵马都监,能得安身立命,好歹也须知我大齐非再是旧时宋廷那般混沌世道,可你到底仍是恶习难改、凶性难驯,这.....便是你咎由自取了。”

    李逵听得萧唐无意因他罪责株连宋江,心头也登时一宽,随即又是副混不吝的嘴脸高声道:“既恁的,要杀要杀,你道俺是甚么样人,却还怕死?也休放那鸟屁。要砍黑爷爷,凭你拿去,砍上几百刀,若是黑爷爷皱眉,就不算好汉!”

    萧唐把手一拂,而沉声道:“你自诩仗义好汉,但是杀心一起,待无辜良善大肆杀戮可曾心怀半点恻隐?你也生怕自己犯下血案会牵连到你只认的哥哥宋江,但丝毫不知克制自己凶性,虽接引得你老娘赡养,但负累得你老娘受难、兄长凄苦,她老人家直到逝世,哪天又不是担惊受怕挂念你犯下多少恶业?

    按大齐律法罪不及孥,今日要杀也便只是你这首恶正主一个,的确你鲠直不肯苟且,抵死不肯背负义气,若是世道昏聩不明,你藐视皇权暴政,有人夸赞是率性而为的好汉子倒也不算错了,但世道清平时,你便将是漠视人性、败法乱纪的凶徒,非但是朕之大齐,任何朝代国家清平时节,也绝容不得你这类人凶恣挠法!如今也是证据确凿,你犯下灭门血案罪大恶极,也无须再押监听候刑期,朕便亲自断你今日受刑伏诛,押解至市曹问斩!”

    萧唐甫一下旨,立刻便又军健冲上前来把李逵往厅堂外押去。

    “推甚鸟?爷爷自己会走!”

    李逵奋力一挣,再直视向萧唐而朗声嚷道:“姓萧的,你且要说话算话,俺宋江哥哥如今只顾戴大头巾有得官做,他不曾行半点异心之事,你可不许构害他!俺虽也瞧你不入眼,倒也知你能言而有信。便转托宋江哥哥,说俺铁牛来时仍伏侍他做兄长!他要做官,就由得他做,你这做皇帝的若肯依得,好歹俺也听候你军令征战,杀了许多对抗你齐朝的厮鸟,就算死,也已不欠你的!!”

    李逵高声叫嚷罢了,旋即便回过身去,大步腾腾的径直往节堂外走去,倒把押解他前往市曹处斩的公差军健尽数都甩在了身后。而萧唐望向决然自己奔赴刑场去受那引颈一刀的李逵,也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按说这李逵也可说有些福将的造化,水浒原著中他每逢厮杀常好打着赤膊手绰双斧冲在最前面,各场战事当中李逵被生擒过数次,也时常受伤损以及被杀溃冲散,然而梁山泊历经征讨三大寇的连番恶战之后生还下的二十七人当中竟然也仍有他一个...可是萧唐也很清楚,李逵这种人,在法治逐步完善健全的国家社会体制下,他若还是以往那般习性,终究不会落得甚么圆满的归宿。

    就算水浒中的李逵按功得封赏做了一方军司武将,但也明言曾表过他只是心中闷倦,与众终日饮酒,只爱贪杯。恐怕如果不是宋江早料到李逵必然按捺不住终究仍是要反,而与他一同饮下毒酒,或早或晚,李逵恐怕就算未曾按捺不住狠戾凶性,而再度试图啸聚作乱,再度只因一时发作而人命血案,也绝不稀奇......

    是以李逵就算当真是一片天真烂漫到底,具备着强烈的反抗精神而率直忠诚,可是他同样藐视人性,而刽子手杀人者的心性无法改变。这么一类人,也就的的确确注定无法被一个民众能安生乐业、而海内清平的时代所接受。

    大名府市曹十字路头,只闻得两声破鼓响、一棒碎锣鸣,李逵被方今官家判决当即问斩的消息尚未传开,没有压肩叠背的民众前来观觑,只有路过的百姓也接邻商家惊然觑见众公差军校拥着个黑汉子押解过去。刑刀挥斩而落,李逵的人头也是应声落地。

    从缉拿至杀害同僚满门的凶徒归案,再到即刻处斩死囚李逵,萧唐的手段也不可谓不是雷厉风行,如此也非但是在敲打其余诸部众将切不可居功自傲、罔顾法纪。然而倒也有属官曾向萧唐谏言,说既然李逵本为宋江心腹,两人同气连枝,李逵反重罪伏诛,就算宋江不曾通同奸弊,也难保他不会因此心生异心,也须多加留意才是。

    然而萧唐却想到宋江按他原本的轨迹明知自己中了药酒,而被高俅、杨戬等权奸构害之后时,便急唤李逵来时所说的言语以及做下的勾当,也是有感而发的长声念道:“不...他不会的......”

    ..........

    而宋江自从受封做归化州知府到任之后,倒也如水浒原著中得宋廷赐封,做得一方大员的治政风评那般,自是惜军爱民,不但教百姓敬之如父母,军校仰之若神明,执掌州府事讼庭肃然,六事俱备,人心既服,军民钦敬。

    当得知李逵又闯下了弥天大祸,宋江也曾如坐针毡,多方探闻。然而在得知李逵落网后不出数日,便被萧唐亲自裁决即刻问斩,已然伏诛,终究不免是堕泪如雨,嚎啕大哭了一场,也请托告假收拾行李,迳往沂州沂水县去,置祭被发还回乡安葬的李逵尸骸......

    而除此之外,宋江也别无异行。



1953章 沂州沂水,青眼虎、笑面虎的归宿
    京东东路,沂州费县。

    位于县城东门的一处酒家斜靠古道边,挑出布青帘店门外留着道荆编篱笆,而店门里三四十张座头,虽非是甚极是繁华的酒楼,可此时也已坐着十几座的客人推杯把盏,吃得口滑,倒也端的热闹。

    沂州地界,本来历经金国外虏侵袭,刘豫伪军掠害,随后复为宋廷所得,却因长腿将军刘光世望风而遁,一退千里而遂又为齐朝兵马所占。而今也终于过了上一段太平日子,治下百姓闲暇时能得安乐消遣,各处酒肆、客栈、牙行、车马行也能做起生意来。

    这个时候除了两个店家小二忙前忙后,还有个笑得十分和蔼亲善的胖子时不时到各座头前与客人说笑几句。来往应酬,接人接物浑是一团和气,本来此间酒肆也是以做县城郊邻庄户耕农的生意为主,若有来往车马行商,自会寻县城内店面较为气派的酒楼客栈打尖住店。然而这间酒肆的掌柜经营店面虽是低调,可他知人情世故,接待客人诸般方面都能应付得很周到,虽是外迁来的,也与本地庄户乡里乡亲处的熟络,不算赚得盆满钵满,好歹有邻里熟客照顾生意,而方今齐朝治下开国气象,也不似宋境内诸地县衙公差吃拿卡要、伸手要钱屡见不鲜,是以饶是小本营生,每日自也颇有赚头。

    而这个笑容显得格外和蔼可亲的酒肆掌柜,却正是当初也曾在水泊梁山上坐得一把交椅的笑面虎朱富。

    当初与宋江分别散伙,仍是做酒肆营生,倒还曾出手救下当时为伪齐军马生擒的杨林、张仁、李义,随后朱贵起了店面又收拾行囊漂泊一番,终于待京东路时局相对稳定之后,踅至这沂州费县地界盘下处店面,继续做酒店营生。

    朱富之所以没有选择返至沂州沂水县本乡去,毕竟当初他曾下药麻翻了押解李逵至县衙的公人,而李逵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君甫一摆脱束缚,便将沂岭村曹太公连同若干庄客,并李鬼的老婆,以及村中里正、当地、一队官差土兵尽数剁了。就算宋江曾受朝廷招安,征讨江南方腊算是无功无过,虽不得赐封升赏而得宽胥原罪的头领也算他朱富一个,但虽无官司在身,为李逵所杀的里正、庄客、猎户、土兵家眷也尽是苦主,朱富自也是心思缜密之人,情知也难免受人牵连记恨,未免多招惹是非,遂决议暂在费县仍做酒肆营生。

    而朱富这边刚吩咐店家小二照顾一座常客多筛些酒赠吃,他眼见正有个汉子挑开布青帘踅将进来,也连忙笑呵呵的迎将上前去,说道:“客官,快里面请......”

    可是朱富话还没有说完便戛然而止,他脸上的笑意凝固住,怔怔的觑了那汉子片刻之后,再笑起来时眉宇间也不由流露出感慨之色:“师父,怎的却是恁到了?徒弟却不曾想到会在此处与师父相见。”

    “因蒙陛下洪恩做得将作监少监一职,而京东路诸州各县经历连番兵灾战祸,如今正是百废俱兴、积衰新造的时候。奉御旨调派,命我巡查各处城垣街坊,掌判督管涂泥、丹垩、木石,考量破损官署府第,上报须重修葺城垣瓦楼,于各处择选力工民夫...虽诸事繁杂,也正是我分内职责,如今已在京东路地界管事了一段时日。

    倒也全因至这费县考量时,曾听左近招揽力工偶然提及,说此间酒肆有个笑口常开的酒肆掌柜善气迎人,我便立刻就想到了当初沂州沂水的笑面虎,趁着闲暇时前来就看觑,也果然是你......”

    本来性情刚直端正的李云长声说罢,倒也似眼带笑意,他那生得面阔眉浓的面庞似也渐渐舒展开来,随即又道:“好歹你我有师徒情分,怎么,如今难得相遇,你却不须当好生招待一番?”

    “......以师父的性子,想必也仍是酒不沾唇?除荤食菜肴店内只是粗茶,胡乱请些,却是要怠慢了师父。”

    朱富见说,心生感慨,也是会心一笑,遂立刻引请李云入座。两人相顾攀谈几句后,朱富略作踌躇,也终于坦诚布公,而不禁叹声道:“那时我为投上梁山,救李逵那厮,而累害得师父要吃官司追究。然而当初得蒙恁点拨学练些武艺,也全凭恁照托,县衙做公的才不曾至徒弟酒肆薅恼勒诈。但有些话,徒弟便已不便对师父明说,恁沂水县做县衙都头却是屈了才,师父为人刚直在县衙不知变通,休说难免要屈沉了一世,怕是福薄缘悭,若是摊上个心地匾窄、不肯容人的知县鸟官,恐怕还要遭打压屈坏...是以当初只说请恁一发上梁山入伙,是顾念师父恩义,免得教回县去遭连累受责,但无论怎的说,倒也到底是强扭师父做了贼人,实则徒弟也一直心中有愧......然而如今听得师父有恁般命数造化,终能使得所会所能当得大用,得享官身名禄,徒弟欣慰,也实感心安。”

    李云也是慨叹道:“若是不曾落草,我也不过仍是在沂水县衙庸庸碌碌,于金虏南犯侵害中原时就算拼得一死,也到底难以力挽危局,如今能得以建功立业、了身达命,说来倒也是因你当初设计赚我投上梁山才有此造化...是以我对于你,也不有半点埋怨。而当初你本无意落草,只顾在沂水县做酒肆营生,却又为何肯从宋江搭救李逵,投上梁山的因由,我当然也清楚的很......

    陛下于你虽有杀兄之仇,但当中是非曲直,我虽不便明言,你心里也自然清楚得很。而当初兄弟你深明大义,耽着凶险救下杨林、张仁、李义三位兄弟,此事陛下已然晓得,也赞言你是顾念兄弟义气,更识得大义的仗义好汉,还曾说若是知你踪迹,就算不录用加封,好歹就凭你仗义搭救杨林等兄弟的行径,也须当加以重赏,以保你妻儿家小富足安乐。非是教你不顾念血亲兄弟情义,但仍怀着仇恨也只徒增烦懑。如今兄弟你也自须多为妻儿家小着想。今番既有缘能与兄弟重聚,除了倾谈叙旧,再禀奏朝廷,赐赏封地,作还乡之资而教你得以荣归故里,安富尊荣,却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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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应将李云、朱贵归宿交代完的,可晚上有事,今日第二更略少.........



1954章 政治婚姻,却是三厢情愿
    眼见朱富一时沉吟不语,李云又道:“沂水县本乡,我已回去探觑过,当日身死的沂岭村曹太公并当地猎户、土兵的家眷苦主,历经金虏战祸逃得散了,或是已然迁居、或是不知踪迹。何况当初杀人的李逵,也因恶性难驯,与同僚交恶将其满门无辜尽数杀死,陛下大发雷霆之怒,也已遣人将那黑厮捉拿归案,亲自裁决,将李逵诛杀正法,尸骸也送返回沂水县百丈村安葬......

    我倒曾见得李逵那兄长李达,与他兄弟性子截然不同,不好惹事而做事勤勤恳恳,兵灾后也返至故里,我见那李达是勤勉的人,也抬举他至大名府将作监甄官署做得个典事。是以如今犯下命案的李逵凶徒如今授首,兄弟便是返乡回沂水县去,想来也不至有苦主反来寻你计较。”

    听李云说罢,朱富面色微微一动,随即摇头笑道:“依萧唐的为人处世,那李逵...兀自不知收敛,而做下那等血案,终究自取其祸,徒弟倒也丝毫不觉稀奇。”

    此时店家小二也已先来呈上时令果鲜菜蔬、茶壶茶碗来,朱富又连忙起身,一边亲自为李云铺桌倒茶,一边又说道:“师父不便说,我兄长当初做得是开黑店蒙汗药、开剥落单行人的黑心恶行,是以才被秉承侠义的萧唐手刃诛杀。当初那般混沌世道,多少人迫得落草从贼,而旧日绿林上黑店害人的行径,也是常例。然而若是世道清平,家兄那等手段,如何不当受报应?就算萧唐不杀他,恐怕早晚也难为世人所容...休说他如今已贵为当朝天子,徒弟也不过是个斗升小民,且以我的微末本事,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纵有机缘能取其性命,徒弟寻他报雠的心思也早已没了。他能当得个治政能国泰民安的好皇帝,若害他,却更是玷污了俺朱家门楣,这个理,徒弟也自然懂得。

    但那萧唐的好处封赏,徒弟也不必领受,就算是小富即安,好歹凭我的本事也能照料得家人衣食不愁。沂水本乡,有朝一日徒弟也终究是要回去吧...可也无须齐朝封赏,我亦可好生把持家业,延续俺朱家香火,如此也算是给我兄长一个交代罢了......”

    听得朱富一再坚持,李云也只得作罢。彼此间再唏嘘相叙旧时情义,李云遂启行拜别,朱富起身相送,行了十几里路,直到费县西面城门口处分别时,朱富也仍是笑言道:“师父若得空闲时便常来徒看觑,徒弟也必当扫榻以待,旧时情分半点也不曾淡了,徒弟也谨祝师父能仕途坦荡、万事亨通。”

    李云闻言也与朱富目光相视,两人会心一笑:“晓得了,我会的。”.......

    随后,李云也的确时常前来寻觅朱富叙旧,而随着齐朝与宋廷再生战端,扩张疆域,身为将作监少监的李云也一直勤勉的从事各地的战后重建职事为主,而做为当初水泊梁山共聚大义的众兄弟当中几乎可说是仅有不饮酒的好汉,管理起建诸处房舍建筑,督监诸廨起修、新设城垣等事宜时钉是钉、铆是铆,极是严谨认真、毫不含糊。而随着齐朝日渐强盛,兵锋直向,已是志在收复当初掌握在中原江山治下的西域广袤土地,李云也是极力自荐,赴往西域司掌实地考察,兴建联结各处要隘的军寨城垣,而从事本职起造修缉、监造建筑等工作外,李云于西域齐朝后来新设的安西都护府治下地界也曾牧守一方,而他这个相貌双睛碧绿似番人的青眼虎,与当地诸族本来与他形貌别无甚区别的色目人诸族子民倒似是老乡见老乡,相处的也甚是融洽,如此监管本州民事,也是颇有政绩。

    大半世勤恳敬业的使得自己所擅的本领能落到实处,李云于年七十之时告老致仕,又返至京东路沂州沂水县故地享得闲乐,十一年后寿终正寝......

    至于笑面虎朱富,虽然齐、宋两朝后来也是战事连连,然而京东路地界相对时局稳定。在太平时节,朱富也愈发的富态,终日笑面迎人,以他为人和善的处世待事,操办经营酒肆营生自然也是生意蒸蒸日上。而几年后,朱富果然也携家带口,迁返回沂州沂水县,又开设了家大酒楼,营生也是愈发的红火。

    而沂州位于后世山东省东南部,濒黄海西岸,也是齐朝重要商货物资州海路转运所在之处。一直在各处转运使司从事监管运输事务的杨林,也曾从李云那边听闻得朱富的踪迹,后来也曾亲自来寻,感念旧日救助之恩,也对朱富的酒楼生意多曾照顾。而使得朱富的生意骤然财源广进,由重返沂水县开设一间酒肆发展做沂州诸县内的几间酒楼,生意红红火火,日子也过得是平平安安,后来朱富遂将基业传给了自己的子孙辈,与告老还乡的李云做为紧邻,终日饮茶谈笑,以享清福。

    然而当初毕竟曾在水泊梁山上做得把交椅,也有人知道如今身家富贵,待人和气的朱富朱大掌柜,当初在绿林中厮混时也是被称作笑面虎的狠人,这倒也成了包括沂水县在内沂州不少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反而当初做为最早投上梁山泊的做眼头目,使蒙汗药麻翻的手段,残害独行客人的旱地忽律朱贵,渐渐的也被世人淡忘。而朱贵果然也得以做大生意,使得朱家门楣子孙满堂、人丁兴旺,而后做为一方富豪与李云笑谈当年江湖事,以终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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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云至京东路地界公干,与朱富重逢、相叙、告别的这段时日,大名府宫城之内张灯结彩,大设席宴,却是齐朝开国皇帝萧唐已经过纳采、纳吉等流程,如今设庆贺筵宴。

    本来纳妃仪式,按说也无须忒过铺张排场,然而除了众多心腹兄弟赴席宴庆贺之外,萧唐今番纳妃的庆贺筵宴,却也有大批耶律氏契丹子弟,但是前辽朝时诸族各部的属臣前来参赴,甚至也少不得燕青、乐和、侯健等人出马忙前忙后,督管布置接引齐朝治下各处前来庆贺的诸部臣子,接人待客之所以相对的隆重繁琐,毕竟也是因通过这次萧唐纳妃开设的席宴,实则对于齐朝内部局势的稳定也将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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