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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做贼杀狗官,做官除恶贼。如今连宋国朝廷都已一锅端了,只以朝廷官军的身份而言,仍有冥顽不灵的凶贼恶匪害民,当然仍须去剿除荡平。

    直当齐朝调遣几路兵马前去围剿时,贼首吴忠本着避实击虚,再是势大你也终究不能千日防贼的心思主动率部撤离,而避免与齐朝各部精锐正面交锋。然而贼军动向,也尽在齐朝征讨大军的意料当中,直当吴忠、宋破坛、刘洞天率领六七千贼众意图逃出赣南地界,再往荆湖、两广一带转移之时,先后几路兵马控扼住各处要隘之地,这也迫得吴忠不得已仍须直面前方早已排列开阵势的齐朝步军。

    但见对方早就经调遣列阵在此拦截的齐朝步军皆是头戴遮顶掩腮铁盔,身披连环铁铠的重装步卒,成行成列,便如钢铁城墙一般向前涌动。那些重甲步卒手中皆绰着镶嵌个个面目狰狞的虎头、狮面等青铜盾饰的蛮牌,而排在前列的步军擎着一杆杆长枪从列起的蛮牌缝隙间探出,后面军士则各自擎着明晃晃的钢刀。

    更乍眼的是这些严阵以待的齐朝重步军将士背后不但插着若干柄投枪,随着他们整齐如一的动作,插在蛮牌后面,尤其是挎在腰挎间的飞刀碰撞时也不免叮当作响...这大批已然武装到了牙齿的步军精锐层层迫近,衣甲摩擦发出浑重的劲响,威武军中当中,也已有凛然杀气冲霄而起......

    众多贼军眼见对面齐军重甲步卒军旅肃杀威武的气象,也都不禁面露惊惧慌张之色,而一路狼狈逃窜,早也已是气急败坏的贼首吴忠恶狠狠的望向前方整齐的齐军军阵,大概也觑清了阵中打出旗号之后他的眼角也抽搐了数下,并嘶声念道:“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直娘贼,这还是撞见了本来都在道上厮混的江湖前辈了...听闻当初你这厮们也是在芒砀山啸聚的强人头领,如今戴了大头巾...到底颠倒着要来侵害绿林同道!”




2062章 步战精锐军旅的创始者,八臂哪吒、飞天大圣的归宿
    眼见首领吴忠终究被迫得急了,与他一并举事的宋破坛、刘洞天二人连忙凑将上前,也不禁迟疑的说道:“哥哥,那项充、李衮当年也是道上的成名人物,何况这伙齐军军阵严整,看来绝非易与之辈...你却不是当真打算要硬拼?”

    “不拼却还能怎的?这几日被官军追击得狼狈,如今项充、李衮率这伙厮鸟拦截于此,再要奔逃,除了往荒山野径里面撞,届时兵马四散难以收拢,咱们兄弟几个更难抵抗齐朝围剿!何况这厮们虽装备得精良,看来也不过三四千之众,你道那八臂哪吒当真便生得八条臂膀,飞天大圣便能飞上天去?都也不过是生得一个脑袋两条胳膊,怕他个鸟!”

    吴忠嘶声喝骂,已然绰紧了手中马刀,随即又高声咆哮道:“生逢乱世,咱们豁出性命就是要博个爽利,凭甚只有萧唐那厮能做皇帝老子?项充、李衮连同那混世魔王樊瑞当初在道上虽然也有些名气,可当年被萧唐杀败了只得投从归顺,遮莫也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且杀散了那伙兵马,夺了他们军械衣甲,管他娘是造宋、齐哪朝的反...事到如今,也只得拼了!”

    随着吴忠一声令下,贼军七千余众尽可能激起心中亡命剽悍匪气,开始拔足狂奔,而奋力挥舞着手中军械,也如潮水般向着前方严阵以待的项充、李衮所部齐军了掩杀过去。

    然而贼军的喊杀声虽然一浪高过一浪,可完全是一窝蜂乱哄哄的只顾往前面冲去,其中也只夹杂着三四百名在颠簸的马鞍上东摇西晃的贼骑冲锋在前,厮杀也不讲究个阵仗章法,这也让关注贼军动向的项充、李衮二人瞧得差点笑出声来。

    “这伙贼厮鸟,以为多出几千的人手便能以多欺少?看来也只是杀败几阵不中用的宋廷官军,便以为自己便是能打的了!便是只以当初咱们在芒砀山统率的儿郎应战,想必也能将那厮们杀得个丢盔卸甲。”

    项充紧绰手中铁尖枪,已是摩拳擦掌的朗声说罢,而李衮也已提起手中清锋利剑,也豪声说道:“恁般世道仍要作歹造恶,见闻忒窄不识深浅,还兀自恁般猖獗...看来仍在绿林中厮混的厮鸟越来越不成器了,且教这群贼厮鸟知道俺们水泊梁山的好汉,又为何能与陛下共创大业......儿郎们,老规矩!”

    随着李衮一声高喝,他与项充所统领的重甲蛮牌步军众将士立刻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疾步上前的前排甲士尽皆握紧蛮牌连成一道道坚固的壁垒,后方诸列将士开始守住阵势岿然不动,却将背负的标枪纷纷挽在手中,他们冷漠的望向前方肃穆静候,只等待着项充、李衮再度高声喝令......

    带贼众的喊杀声愈发临近,项充、李衮二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厉声嚎叫,大批的蛮牌重甲将士立刻将手里的标枪狠狠掷出,无数锋尖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呼啸声,空中漫延成浩瀚一片森冷的寒茫,顷刻间便要降临在那些打头阵的贼军骑兵的身躯上!

    “噗!”、“噗!”、“噗!”...伴随着密集的利刃贯穿血肉的闷响声起,一支支标枪狠狠的捅进那些贼兵的头颅、胸脯、腰肋...锋利的枪尖立刻又从身后突出,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洒溅射,大多敌军士卒被投枪都生生的贯透了躯体,非但直挺挺的栽倒在地,甚至连同着两三人一起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人嚎凄厉,马嘶亦是哀凉,贼军仅有的三四百名骑兵大多连人带马被标枪贯穿,纷纷扑倒在地上。而吴忠所招聚的造乱贼党大多只是闲常闲汉泼皮,或是四处剪径的蟊贼流寇,又哪里会有甚么骑术纯熟的精锐骑兵?大多贼骑勉强骑马冲杀,忽然惊觑见周围同伙被抛射过来的标枪活生生扎了个对穿,又听见凄厉的破风声侧着自己的耳畔划过时已吓得肝胆俱裂,而直接从惊嘶乱窜的战马上跌将下去,也根本无法驱使坐骑直撞如对面齐军重甲步阵当中。

    当大批贼众继而撞杀过来时,又是两轮的标枪凌空倾泄而下,贼兵也根本无法抵穿透力极强的凶猛打击,如成片被割倒的野草般一片一片地倒了下来,只片刻功夫,齐军阵前便躺满了贼众士卒的尸体,还有不少人生生的被钉在地上,只能在血泊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反观蛮牌重甲步军前列的将士仍紧握蛮牌死死守住阵势,虽有伤损,但是完全足以压住阵脚,不会被敌军攻破阵列。而前方前列的景象也终于让后续而至的贼众感到恐惧,也意识到一股脑再往猛冲,也只会向他们那些同伙那般无谓枉死,恐慌的情绪很快便在散乱的阵型中漫延开来,大批贼众也开始往后退却,很快便要狂奔溃逃起来......

    当初还在芒砀山中啸聚之时,项充、李衮二人统领的蛮牌军按水浒原著的轨迹便足以杀得只是在绿林中打踅,未曾受萧唐刻意点拨教诲,但也位列梁山八骠之列的史进大败亏输。何况时至今日,他们两个也经历的太多场硬仗的磨砺,麾下嫡系精兵更是剽悍骁勇。再撞见仍属典型的绿林寇众厮杀时,面对这些作战全凭一股气势,纪律松垮,遭遇重挫也很容易士气的乌合之众,当真也是牛刀拿来杀鸡用了!

    眼见大批贼众开始崩溃逃散,蛮牌重甲将士又驾轻就熟的抄起手中飞刀招呼过去,哪怕准头未必及得上李应、杜微乃至项充等擅用飞刀的好手,可是几千把飞刀依次呼啸射出的声势骇人,也教无数已然狂奔逃命的贼众背后插刀、扑倒毙命。

    而项充、李衮二人更是意兴勃发,各自紧绰铁尖枪与寒锋剑直冲杀上去,当初他们这对能使飞刀标枪,更擅用蛮牌的好手当初征战时,通常做为辅助鲁智深、武松等步战猛将格挡侧翼、保护身后的偏将厮杀建功,而如今项充、李衮二人也敢放开手脚大干,也全因一众身披重甲、手绰蛮牌的军将守护在他们身边,便如以往项充与李衮竭力守护其他结义兄弟的景象一般......

    趁势绞杀贼军便如砍瓜切菜,项充这边一记飞刀打出,直插入贼首宋破坛的眉心,那边李衮奋力投掷出的标枪,当即也从另一名贼首刘洞天的胸脯透出,将其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在大批嫡系亲兵的掩护下,项充、李衮二人合力扑向贼军首领吴忠,手绰的蛮牌轻易的格挡下对方仓促慌张的攻势,项充蓦的再是一枪探出,当即洞穿了吴忠的胸脯!

    李衮也立刻腾跃而起,又一剑捅穿吴忠的腰眼时,口中还大声喝道:“痛快!就算如今得受陛下重用,可如今咱们也得独挡一面,日后我朝开疆拓土,也势必更要建大功勋!”

    “对!咱们兄弟两个,战功可还远远没争够!”......

    也正如项充、李衮豪声所言,随后在平大理、征西夏的战事当中他们随大军出征,表现的十分活跃。而由他们二人选编操习,本来是做为水泊梁山众部兵马当中陷阵军里的蛮牌手,如今则是做为齐朝重甲蛮牌军早打响了名号。

    当齐朝终于与极西面那强大的帝国爆发战争之后,项充、李衮也做为齐朝步军精锐悍将远赴西域,然而在一次大战中,李衮组织麾下蛮牌甲士绞杀溃败的敌军时,却有一支暗箭射来,直射中了他的咽喉...此役齐朝虽大获全胜,可李衮被箭矢穿喉,而不免撼然战死。

    项充悲恸于与他交情最是深厚的兄弟身故,随后力陈请命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待他又被调拨回京师殿前司中供职后,则是以操持蛮牌重甲军后备将兵的日常操习事宜为主,并对于编著齐朝兵事纪要予以助力,当然照托兄弟李衮的遗孀家小,也是从来不曾怠慢过......

    直到项充因年事已高,而告老致仕之际,他上陈奏请,蛮牌重甲军这支步战精锐,也仍由项充最是信任赏识的几名属下后辈统管。也是做为齐朝的常备军旅,世代能为保家卫国发挥效用。而时光流逝,直到后世,当然也会有些对宋、齐时节冷兵器相关史载十分关注的人,他们通过史书记载了解宋初的静塞军,辽国的远拦子,金国的铁浮屠、拐子马,夏国的泼喜军、铁鹞子、步跋子...等能于临阵时节发挥出诸般不同功效的精锐军旅,然而涉及到齐朝闻名的众多马步军精锐,后世那些冷兵器爱好者也都会记得:

    齐朝蛮牌军,由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所创。



2063章 本来的宿命,与另类的成就,中箭虎、花顶虎的归宿
    仍然是剿杀冥顽害民的凶匪恶党,依然使得是投枪,可却是从疾冲的战马上被抛射而出,如此力道加持,威力自然也更是骇人。

    荆湖路全州治下的一处郊野间亦是杀声喧嚣,龚旺瞪目怒吼,奋力将手中标枪投出,对面那个同样怀着侥幸心思不肯归从于齐朝,而四处劫掠害民的贼首惊恐地看着那杆投枪疾速降下,锋利的枪尖在他眼中迅速放大,那贼首也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由龚旺投出的标枪便狠狠的扎进他的左眼,直穿透了头颅,余势仍是未竭,而将他的身躯从惊嘶的战马上带倒,并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而在另一侧面色冷峻的丁得孙手中钢叉也骤然飞出,两股叉锋利的尖芒撕裂开空气呼啸射去,剔开骨肉的闷响声乍起,飞出的钢叉也轻易的洞穿了另一名做势欲逃的贼首后心,也教其性命当即了账。

    周围哀呼惨嚎之声仍是此起彼伏,那些侥幸还活着的贼军余众也都感受到了刻骨的恐惧,因为在他们周围那些侥幸未死的同伙的腿股、肩膀大多也都插着标枪,被生生钉在了地上,骇得肝胆俱裂的贼众拼命的想逃离此处,也断然不想在战场上多留一刻。

    而由龚旺、丁得孙所统领的装备标枪的劲骑仍绕着溃乱的贼众来回驰骋,反复将手中的投枪狠狠的掷出,直到五支投枪尽投得尽了,这才纷纷亮出锃亮的马刀骑枪,又朝着早已溃不成军的贼党剿杀过去......

    当初由萧唐提点,授意教龚旺、丁得孙按自己所擅长马战使飞枪飞叉的手段,而组建起的这一拨劲骑如此先绕着敌军部众迂回游走,利用投射标枪搅得敌军大乱,再趁势掩杀的恁般打法。对付这等战力有限、素无纪律的乱军乌合之众,自然也是手拿把掐。

    荡平荆湖路一带害民贼众,龚旺、丁得孙又斩获战功,而如今随着齐朝军备体系的完善,学有所成的后起之秀得以源源不断的补充进各处军司。也不可能如水泊梁山时节一员正将一直须有两三员副将搭配,龚旺与丁得孙按功加封,也不能一直作为张清的副手,也须各自统管得所部军马,继续为齐朝建功立业。

    当初做为宋军官将时便是一正两副,于战阵上相互协助配合的袍泽兄弟,张清与龚旺、丁得孙交情深厚,当然对他们两个能得加官晋升而欣慰喜悦。须调任至他处之前,三人相聚于张清的府邸中践别畅饮,互倾衷肠。期间被萧唐认为义妹,如今也贵为公主的琼英自然也须来看觑。

    因久在府中相夫教子,本来性情跳脱活泼的琼英便如她母亲宋贞娘那般,打眼瞧去也已端庄随和的贤妻良母仪态。至于如今也已是少壮年纪的张清与琼英之子张节相貌如他父亲那般俊朗,也如她母亲那般秀气,然而也颇有几分鬼精灵的伶俐。而在张节向与自己父亲感情深厚的两位叔伯请过安后退出厅堂之后,便不觉手痒,正想试试最近他学成的本事,也如他母亲当年那般,便向墙边拣取鸡卵般一块圆石,试向卧房脊上的鸱尾打去,正打个着,一声响亮,把个鸱尾打的粉碎,乱纷纷抛下地来......

    而席宴上的张清心中感慨,又提盏长声言道:“这些年下来征战厮杀,承蒙两位兄弟守护策应,彼此同心共志,向来以性命相托...如今饯别欢饮,我也祝两位兄弟能够大展鸿图、万事亨通...多加保重!”

    龚旺也朗声笑道:“日后自有相见时,我等虽然青史上已留得好名,但也仍须为国家建功,也须当奋进竭力,届时再相会重逢时,彼此也有话说!”

    而相对寡言的丁得孙则是言简意赅的只说道:“干!”三盏酒撞在一处,随即便被张清、龚旺、丁得孙三人一饮而尽......

    后来龚旺、丁得孙被调拨至广南西路军司,他们一个中箭虎、一个花顶虎,浑身或伤疤累累,或是遍体虎斑,几无甚么白净肉。而丁得孙是因当初奋力作战,于面颊及全身都留下了疤痕,而只顾在军中操持劳心;至于龚旺,实则比起史进、燕青、鲁智深、杨雄身上纹着盘龙,或刺遍体花绣的好汉...还要算上身上几处奔狼刺青,还在胸口亦纹着狼头的萧唐,龚旺不仅浑身上都刺着虎斑,就连脖项上也吞着虎头,纹身非但最是乍眼,他自然也痴迷此道,倒开了几家刺青店铺,由于刺青涅纹在宋、齐时节可谓是潮流时常,生意也端的红火......

    随后直到大理国国王段正严因高氏把持朝政,还有诸子内争外叛而心灰意懒,决议退位出家之后,萧唐自知时机已然成熟,齐朝终于进兵大理,而龚旺、丁得孙二将率领所部兵马出征,也在平定西南的征讨大军当中。

    大理国虽然拒绝齐朝招降,且调发两路大军屯戍金沙江沿线,又赶赴会川抵抗齐军。然而仅三百万余子民的大理国国力到底还不如西北面曾与宋、辽等大朝抗衡对持的西夏,齐军连战连捷,攻克连结滇、川、藏的三赕(后世云南省丽江市)等要所,各部齐朝军马也谨奉军令,禁止妄杀,而致力于安抚百姓,稳定攻陷城郭秩序,也招抚得一些部族降从归顺。

    可是侵入对齐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敌对态度的大理,只按如今恁般时节而论,这的确是一场侵略战争,也就难免仍会激起本来归从于大理的另些部族的顽强抵抗......

    于水土温暑、多有瘴气,且地势险峻的云滇之地作战,齐朝各部兵马也难免出现水土不服的病疫。之前几次战功也曾斩获功绩的龚旺、丁得孙率部巡山之时遭遇本地乡民抵抗。龚旺中了瘴母疟毒,却兀自要奋力率部作战,直到另有军马驰援而至,而镇服得当地部族只得缴械归从时,龚旺却因未受及时救援治疗,终不免毒气攻心而身故长逝......

    至于丁得孙于山间率部探径之时,却是在山路草中被毒蛇咬了脚,若是被寻常长虫毒物咬伤,当地归从的山民本也能施救,可偏生咬中丁得孙的毒物,却是如今恁般时节又被唤作山万蛇、大膨颈的眼镜王蛇......

    当即也唯有截肢求活的丁得孙断了一脚,由军马护送回广南西路治下,自此也只得交还官诰,从军中退役,与身故于滇地的龚旺并得朝廷抚恤厚封。两人家小,则搬迁至张清所处官邸邻近的宅院,当然也时常得交情最是深厚的兄弟照拂。

    而后丁得孙闲赋在家颐享天年,子嗣后辈也多有经他教导投身齐朝军伍为官者;至于龚旺之子则并没有延承父亲从军入伍,而仍经管着刺青店铺,非但是朱门绣户日进斗金,似也是为缅怀家父,经龚旺之子推广他父亲那身虎斑刺青,之后便如宋时风行的花绣扎青一般,竟然也风靡一时。

    时至后世,哪怕不似宋、齐时间那般刺青纹身风俗蔚然成风,但同样研究齐朝时节风土人情的后世学者也都会晓得:宋、齐朝代民间崇尚纹身,而除了甚盘龙花绣,遍体虎斑虎头刺青,而开此先例者,则正是齐朝开国功臣当中那个被称作花顶虎的龚旺......



2064章 重骑劲旅,岂止一支?百胜将、天目将的归宿
    大名府城外行营校场,矗立的重骑甲士乌压压成行成列的排成阵势,但见健马裹甲、人披重铠,无论是高头大马还是马背身躯魁梧的军健,都被包裹在坚厚的铠甲当中,就连骑士重骑将士与胯下战马的头部也被铁盔覆盖,仅露出精芒四射的双眼,浑如一头头金属怪兽汇聚成阵,这般气象也端的是威武萧杀。

    做为当初水泊梁山上重骑精锐军旅中偏将的韩滔、彭玘二人浑身也是重甲披挂,他们神情肃穆,策马恭立,也正在接受所部主将双鞭呼延灼的检阅。

    至于同样全副戎装披挂的呼延灼驱使着另一匹从御马监领受的乌云踏雪缓步前行,他目光扫视向诸队连环马重骑将士之后,又与韩滔、彭玘二将对视在一处之时,这三个配合多年的同袍挚友非但感慨万千,眉宇间竟也不由流露出一丝伤感。

    因为今日由呼延灼亲手组建起的连环马重骑军旅,将正式交托韩滔、彭玘二将管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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