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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少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弓长之章
终于,隔壁的一声怒吼,一切又归于平静,程夏终于沉沉的舒了口气,这时候,杨大郎闷闷的声音从她头了这个死过很多人的地方之后,他就进去一探了究竟。不过是一些有剧毒的植株而已,那个地方,旁人没有进去过,他一直用来当自己的秘密基地,偶尔还去里面看书思考事情,可是,他没想到,程夏竟然也敢进去。
而且那天,他清楚的听到程夏嘀咕见血封喉树的名字,杨大郎更是惊呆了,他从来就知道,程夏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他不信大字不识的女人能认识见血封喉,但事实上,她的确认识,而且旁边有毒的植株她也都能叫得出名字。
杨大郎承认,自己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所以才会存了去里正那里交换庚帖的念头,可是,杨大郎双手交叠在脑后枕着,不由得苦笑一声,同样的话他提过好几次,明显程夏不愿意。
杨大郎转头看了看睡得正沉的程夏,觉得自己心口有股闷气堵着,挥不去抹不掉。
她懂太多了,有些东西甚至超出了杨大郎的认识领域。她会念一些他不知道的诗词,也会做一些他压根见都没过的东西。
比如刚长出来的那绿油油的东西,他在死亡禁地里看她忙活,听她念念有词说那叫辣椒,辣椒吗,闻所未闻;她还忙着要在死亡禁地里盖房子,却又不会,只能气的蹲在地上哐哐捶地,最后还是他给她做好了。
杨大郎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程夏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是却总是下意识的做一些让他自己不屑一顾的事情。他知道程夏执意要睡在桌子上,所以故意将自己在冰冷的湖水浸泡了很长时间,在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才回到家来,一来为了让她照顾自己,二来就是借故不用再分开睡。他承认是他的小心思,包括后来故意将水洒在快干的新炕上,以及下雨的时候故意将房顶戳破,就为了将炕淋湿,这样她就没有理由分开睡了。
杨大郎也鄙视自己,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杜仲说的对,他不该如此贸然的让杜仲出现在旁人的面前,但是看程夏着急去县里,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杜仲推了出来。
杜仲说他变了,变得爱笑多了,而且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就发呆,然后痴痴的傻笑。杨大郎听了也不置可否,他还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这种变化他并没有那么排斥,最终也就放任自流了。
直到那晚,他从黄墩村回来,听到程夏一直没有到家,他平静无波的心顿时就慌了,他第一反应是她不会提前离开了吧,但是不过片刻,他又否定了自己,她的辣椒才刚刚种上,她弄的玫瑰也才刚做了一点,而且,她还没还清五十两银子,她不会离开的。
杨大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可是他就是坚信,程夏是一个守信诺的人,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失信。
但是一想到她失踪了,可能出了意外,他心里的恐慌就更甚了,他直接将杜仲找了出来,然后驾车去了崇安县。杜仲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外面很危险,尤其是现在风雨飘摇的,他们最好安静的待在村子里不啊哟抛头露面。否则被别人发现了,那他们真的就只能浪迹天涯被四处追杀了。
但是他还是没犹豫,终于,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虽然一身是血,但人还活着,他抱着她,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那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和伤害。
也是在那一刻,杨大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想拥有她,不管是哪一方面,彻彻底底的。
杨大郎沉沉的舒出一口气,几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显然这丫头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也没有一点要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而且,她的话里话外,杨大郎隐隐的感觉到,程夏以前好像经历过很多,他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像被重锤打过一样,闷疼闷疼。
难道,她以前真的喜欢过别人,所以才对自己那么排斥吗?
杨大郎扭头恨恨的看着睡的正香的程夏,略微使劲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来,她微微动了动,没有惊醒,只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做美梦,还忍不住咂摸了下嘴唇,不自觉的喃喃了两声。
听她低吟,杨大郎俯身好让自己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听到她呢喃着,“妈,师哥给你带的辣椒真的很好用”,然后头一歪继续睡。
杨大郎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要动怒,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直捏的她吃痛的惊呼,杨大郎才泄愤一般的放开来。
该死的,那师哥是谁?辣椒是那人给的,他以前为什么见都没见过?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杨大郎看着程夏的睡颜不住的叹息,叹息完继续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你现在在我身边,是我的人了,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以后谁也不能把你带走,任何人都不可以。”
等他做完必须要做的事情回来,他就不再给她逃避的时间,攻城略地,他一定不会放开。
程夏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累极了,好像有个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宿的话,跟洗脑一样的想让她烙印在心里才罢休一样。
杨大郎已经走了,什么都没带,就好似去黄墩村抄书,晚上就能回来似的。
程夏耸耸肩,给自己上了药就开始去玫瑰花丛忙活着做玫瑰酱了。
荒废了几天的功夫,她要加快速度多做一些。
县里集市的时候,程夏去了崇安县跟王寒箫商量了下药膳坊开业的时间,又试了下菜色,回到杨家就继续做玫瑰酱和冬瓜蜜饯,对杨丽华的挑衅也不放在心上,只忽视罢了。
一直相安无事的,程夏就将自己当成一个聋子和哑巴,什么都不听,也什么都不问,只一心要赚钱。
直到五月初一这天,程夏一早就坐上了田叔的马车,走在路上心情也不住的雀跃起来。
今天,就是药膳坊确定开业的时间了。





农家少夫人 第一百零四章 药膳坊开业啦
五月初一正好赶上集市,而且是个好日子,县里的人更是多的不得了,程夏一路被挤着到商记药铺的时候,对面的药膳坊门口已经站了太多的人。
商掌柜和寒姨几日前就已经放下去了消息,将药膳坊的菜色及功效大肆宣扬了一番,并且将开业当天每个人都可以免/费吃两道菜的消息传遍了崇安县的大街小巷,是以天还没亮的时候药膳坊门口就已经聚集了一大帮的人,纷纷嚷嚷着要进去吃饭,还有说都等了一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开始,闹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程夏进到商记药铺里,就看到商良忠和王寒箫笑意不减的看着热闹的人群,见到程夏过来,赶紧问候了两声,知道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无碍了,便稍微放心了下来。
“寒姨,我没想到竟然这么热闹。”程夏高兴的说,虽说这些人都是奔着免/费的名头来的,但是这些都是潜在客户不是,不怕他们尝过之后不再来。
王寒箫同样没想到会来这么多的人,虽然见惯了大场面,但是经历过酒楼颓废的情景,再看到眼前这样的捧场,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寒姨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程夏颇有些期待的问。
商良忠看了看天色,回头示意了一下小武,见小武点点头,便说,“辰时刚到,可以了。”
商良臣站在药铺门口,对着药膳坊的伙计摆摆手,几乎立刻,便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接二连三一直不断,响声之大震的程夏直往后退。
鞭炮声响过,便见商掌柜走到药膳坊门口,程夏知道,这是要开业致辞了,想她两世为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人心的场景。王寒箫带着程夏走到药膳坊门口,站到了商良忠身边,程夏有心想躲一躲,毕竟清献村来县城的人也不少,让他们看到自己不免又惹上什么麻烦来。
程夏刚一动,便见王寒箫从袖口抽出一件薄纱的东西递给自己,程夏接过,发现是一个白色面纱,不由得有些感激王寒箫的体贴和温暖,于是赶紧带上面纱认真的听商掌柜的致辞。
“在场的各位贵客,我商良忠先前开了个酒楼你们也知道,后来经营不下去了,索性我遇到一人指点,决定利用我所长,开一个药膳坊,保证既能让大家吃到可口美味的饭菜,又能帮助大家调理身体。”
商良忠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几位厨师和小二哥打扮的伙计,对着跃跃欲试的百姓说,“药膳坊的所有人都懂医理,大家尽可放心的将自己身体哪里不舒服,或者想调整哪里告诉他们,他们会帮助大家推荐菜色,这些人都是我商良忠亲自挑选出来的,大家伙如果信得过我,就完全可以相信他们。”
见人群呐喊着说相信,商良忠笑了笑继续说,“今日所有菜色免/费,每个人可以限量点两道菜,一家三口就可以点六道,一家十口可以点二十道,”听着百姓的欢呼声,商良忠又加了一句,“仅限今天。”
“还有,”见百姓等不及想往里面闯,商良忠赶紧说,“我知道今天人肯定多,但我希望大家不要拥挤,排着队按先来后到的顺序一个个来,一楼大堂和二楼雅间尽可以享用,但不得大肆喧哗,否则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将人赶出去了。”
话音刚消,刚刚的喧哗杂乱就瞬间消散了,小武和商记药铺的伙计帮着给大家排队,商良忠和王寒箫对视一眼,很是满意眼下的结果。
不好一直这么拖下去,商良忠最后说了一句,“今天,从早到晚,随时可以过来,但是我们也有专人看着,一个人不可进来两次,被发现了可就要掏钱吃饭了。好了,现在大家伙进来吧。”
王寒箫一早就将程夏拉到一边,知道肯定进来很多人,怕别人挤着她。程夏感激王寒箫的体贴,看到这些百姓虽着急却还是安静的坐在了中意的位置上,然后一旁的伙计有条不紊的给各个客人记录菜单,顺便咨询下客人的身体情况,然后提出自己的建议,待确定了菜色就将菜单和桌号递到厨房,再继续忙活着下一桌。
药膳房本就找了十几个伙计,商良忠早就想到今日客人会很多,所以还从药铺抽调了一部分伙计过来帮忙,却还是有些应付不过来。
毕竟人太多了。
程夏看了一会,决定去帮忙。王寒箫还有些担心,在程夏指了指自己的面纱之后才放心下来,任由她去了。
程夏负责从厨房往外面端菜,上面都有固定的桌号,程夏只需要将饭菜端到贴着标号的桌子上就好了。
休息的空档,程夏朝药膳坊的门外看了看,又聚集了一些排队的人,队伍长长的,程夏甚至还在队伍里发现了刘文和程上。
再次看到刘文,见他依旧穿的人五人六的,还很是嘚瑟的嫌弃站在他旁边的百姓,眼神中的蔑视显而易见,程夏突然就想冲出去打他一顿,真是恶心到家了。
正在她要按捺不住的时候,眼前这桌的客人用了饭走了,一旁又进来四个人,坐下就迫不及待的看着大堂两侧挂满的画像,一个个的美人端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可是他们都不识字,也不知道这些叫啥,于是只能扯扯程夏的袖子,问,“这是个啥名?”
程夏顺着他指的看过去,微微笑了笑,“花旗参石斛瘦肉汤,这道菜百无禁忌,对身体很好的。”
“那就要这个。”客人一听就喜欢上了这个名字,立马拍板了,又指着另一边的一道菜问,“这个呢?”
程夏一看,再瞧着一旁安静坐着的七八岁的小姑娘,于是笑了笑,“这是道甜点,玉露糕,小女孩肯定喜欢吃的。”
客人一听就笑了,又点了几样别的,正好够他们几个人应该点的,对程夏说了句“好了”,便耐心等着了。
程夏拿着菜单想离开,不自觉的又往外看了两眼,见刘文和程上已经进了大堂,此刻正在角落的一个位置点菜,程夏有心慢了两步,看伙计拿了菜单过来,便拿过来看了两眼,程上点了银杏桂花圆子汤和益母草人参炖鸡片,而刘文点的,程夏一看就笑了。
虽然告诉自己不该嘲笑别人身体的不足,但是刘文的,程夏呵呵两声,若不是她现在不能暴露身份,她还真想大叫几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点了什么呢。
刘文点了鳖肉补肾汤和虫草炖牛鞭,都说吃什么补什么,看来刘文是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身子被掏空的太厉害了吧。
程夏见伙计着急等着将菜单递给厨师,便赶紧让他去招待别的桌,只说这桌自己负责了。
程夏仔细看了两眼,然后扭过身去在刘文和程上的菜单上加了一道主食:冰玫瑰稀饭。
程夏还在冰玫瑰稀饭后面特意备注了一句:多加点红糖。
王寒箫注意到程夏的小动作,好奇的走了过来,就看到她刚收了笔要将菜单递给厨师。王寒箫拿过一看,顿时好笑的拍了拍程夏的脑袋,“你想吃死他吗?”
“吃死最好,但是这了在县衙发生的事,也是气的牙痒痒的,可是我和良忠不方便露面,否则怎么也该去县衙替你寻个公道。”
“哎呀寒姨没事啦,”程夏知道寒姨的父亲王越的背景,知道她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身份,免得给她父亲惹上麻烦,再说了,寒姨已经帮助她很多了,她早就感激的不行了。
正说着,厨师吩咐一桌的饭菜好了,可以上了,程夏应了一声就要走,却突然被寒姨拉住了。
程夏不解的回头,就看到王寒箫有些犹豫的看着程夏,说,“刘员外出事了。”




农家少夫人 第一百零五章 刘员外死了
“他怎么了?不是恶有恶报死了吧?”程夏轻哼一声打趣的说。都说祸害遗千年,他有那么容易出事吗?
可是见寒姨肯定的点了点头,程夏的脚步顿时就止住了,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王寒箫,紧锁的眉宇是解不开的疑惑和困顿,“刘员外死了?”
这么突然?从刘员外绑架自己到现在,也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报应来的这么快吗?
王寒箫再次点点头,朝着刘文的方向指了指,“你看他脚上。”
程夏低头看过去,就看到刘文脚踝上系着的一条白色的丧布,瞧着倒真像是吊丧的样子。程夏看着突然就笑了,以前刘员外的管家还说,刘文是他们出了五服之外的亲戚,哼,出了五服刘文还是甘愿披麻戴孝,真是讽刺。
不过,“寒姨,刘员外怎么突然死了?”县衙那日,狗官让衙差去刘员外家,那时候他不是还好好活着呢吗?
王寒箫叹息一声,“刘员外是被鞭笞流血而死的,浑身上下都烂透了,听说最后就是在刘员外府里的刑房找到的,但是他家里人都不知道,你想啊,刘员外受了那么多鞭子,不得叫吗,声音肯定很凄厉啊,但是他家人都没有听到,后来还是刘员外的夫人半夜醒来,发现刘员外不在身边,这才到处寻找的。”
鞭笞?程夏心中突然一阵骇然,是巧合吗?她受了鞭子,刘员外就被鞭笞而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程夏迫不及待的问。
王寒箫仔细算了算,这才说,“上个月二十四日的晚上。”
“那我上次市集的时候来县城,刘员外已经死了,寒姨怎么没有告诉我?”
“不是怕你刚苏醒过来,受到刺激吗。现在刘员外已经下葬了,至于刘文脚上的白布,也不知道是做样子给谁看的。”王寒箫摇摇头,刘文这样的人品,真是极差。
王寒箫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那日程上胆战心惊的来药铺抓药,还特意给自己多蒙了几层的面纱,还以为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来了,殊不知程上欲盖弥彰的样子才更招人侧目。
她来抓药,王寒箫才知道刘文听到刘员外被鞭笞而死的消息直接惊悸吓晕了过去,应该是做贼心虚,生怕他也随了刘员外的步伐而去吧。
程夏全部的思绪还在刘员外被鞭笞而死的消息里,二十四日,就在杨大郎离开的那天,是杨大郎的原因吗?
他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刘员外悄无声息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弄到刑房中,然后将他鞭笞而死吗?
如果真是杨大郎,他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虽然还只是怀疑,但是程夏的心中不自觉的就划过一股暖流,因为自己受了欺负,他就要替自己出气,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真好。
“哎哎,小夏,你想什么呢?”王寒箫唤程夏几声不见她回应,便挥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程夏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腼腆的笑笑,“我没事啦寒姨,我这就去给客人上菜。”
厨师正好将刘文和程上点的菜做好,程夏端了过去走到刘文的面前,她带着口罩,也不怕他认出来。程夏客气的将饭菜放到桌上的时候,不由得打量了刘文一番,印堂发黑黑眼圈厚厚的,脸色耷拉的极厉害,看这样子就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导致的。
程夏冷哼一声,都这样了不点些治疗失眠多梦的,还点什么牛鞭补肾汤,就记挂男女那档子事了,恶心。
想着,程夏一一摆好饭菜,声音骤然抬高了几度粗着嗓子说,“客官慢用,这鳖肉补肾汤和虫草炖牛鞭可都是极好的药材,保准客官用了高兴。”
程夏别有含义的话,让周围的客人听到顿时发出一阵阵的哄笑,竟然点这么多补肾的玩意,不难想象这人到底是有多虚啊,真是亏的厉害。
刘文面色就是一翕,重重的接过程夏手中的碗筷,眼刀一样深深的剜了她两下,程夏浑不在意,继续将最后一道主食放到刘文的面前,这次却小声说,“我们老板娘特意赠送了一道玫瑰冰稀饭,希望客官吃的满意。”
程夏说完退了出去,走到一旁的王寒箫面前,耸耸肩笑笑,“我现在看到他就想将他碎尸万段。”
王寒箫拍拍程夏的肩膀,“慢慢来,不急。”
程夏点点头,看着小武站在药膳坊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两下,便直接朝着王寒箫走了过来,“老板娘,小姐过来了。”
王寒箫突然笑了,回头对程夏歉意一笑,“我那侄女来了,我过去看看。”
“寒姨您忙,我继续在这帮衬着点。”程夏看王寒箫离开了药膳坊,便继续在客人和厨房之间来回周折。
程夏其实有想过,第一天肯定客流量很大,但是没想到如此之大,从早上忙到中午饭的时间,程夏压根就没停下来出喘口气,腿都走麻了,手臂都有些发抖,可是客人还是一波又一波的来来去去的,程夏寻了个空当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喘气,太累了,想死的感觉。
王寒箫进药膳房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不由得摇头失笑,走过去将程夏拉起来,带她去药铺二楼用饭,程夏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忍不住食指大动,她太饿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程夏一面吃着,一面好奇的问,“您那侄女呢?离开了吗?”
“嗯,她就是奉我爹的命过来瞧瞧,担心第一天开业出点什么事,刚在这瞧了半天,觉得一切正常,这才离开了。”王寒箫一边给程夏夹了口菜一边说。“她刚刚站在药铺二楼窗口看到忙碌的你,还说虽然没瞧见你的脸,但直觉应就是个大美人。”
“我吗?”程夏抬手指了指自己,突然笑了,“我都累成这样了,寒姨您看我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还大美人呢,我可担不起。”
“你呀,”王寒箫宠溺的点点她鼻尖,“就仗着自己自小生得漂亮就开始挥霍资本,我那侄女以前可是被京城人称为‘京城第一才女’的,不止有才情,还长得漂亮,她在京城见过的美人可真是数不胜数,能让她出口夸赞一番的还真没有,你是第一个,还是在没见到你长什么样的情况下。”
程夏顿时笑的不可自已,看寒姨瞪着自己,才稍微收敛了下,尽量一本正经的轻咳一声说,“好,谢谢寒姨的侄女,麻烦您替我给她说声谢谢,哪天她再来,寒姨千万记得将我引荐给她,我保证能让她收回自己的看法。”
“行了吧你,快点吃饭,”王寒箫看她没正经的样子只能失笑,瞧着她是真的饿了,赶紧多夹点饭菜到她碗中,嘱咐她多吃一点。
程夏瞧着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好在她不着急回去,在来的路上已经跟田叔说好了,她晚点回去,让田叔不用等着自己了,寒姨早就说过了,药膳坊开业这天程夏在这待一天,她毕竟心里没底,有程夏在她心里会安稳很多。
至于晚上回家,那还不简单,商掌柜让小武驾车将程夏送回去就好了。
想到早上来之前陈氏旁敲侧击的打听王寒箫的事情,程夏心里又是一阵疑惑,难不成寒姨和陈氏之间还有什么牵扯?
陈氏之前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是姓邵吗?为什么感觉那么神秘?
程夏一边咬着一块山药细细咀嚼,一边又开始了发散思维,刚刚刘员外的事情又让她有了新的想法,她突然想知道陈氏和杨大郎以前的生活环境是怎么样的了。
“又想什么呢?”王寒箫仔细瞅着程夏的神色敲了敲桌子,“吃个饭都这么不认真。”
“知道啦寒姨,”程夏俏皮的吐吐舌/头,不再多想,专心的吃饱,然后看着伙计将上午的账单递了过来。
程夏凑过去瞧了瞧,一看不由得咋舌,光一上午,做那些饭菜需要的食材就花费了一百多两的银子,程夏没想到竟然点了那么多的菜,光截止到伙计将账单递到药铺的时候,每桌点的菜名就已经有了厚厚的一沓,不难想象厨房里的厨师有多忙碌了。
点菜如此之多,花费如此之贵也在王寒箫的意料之外,她本来已经和商良忠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是显然,本准备用做一天的食材,才半天功夫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王寒箫当机立断吩咐小武带着伙计出去购买食材,小武离开之前王寒箫还特意嘱咐了一番,如果有些食材实在买不到,就先去天佑酒楼借来用用。
程夏好奇的看着王寒箫,“寒姨,天佑酒楼跟咱不应该是竞争的关系吗,您能直接去他们厨房拿食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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