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召唤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十六笼馒头
顺便一说,维德尼娜是他185岁时降生的,这事放地球上是爆炸性的大新闻,可在这个世界却不算什么,好多强者200来岁才意识到应该传宗接代,更是有像学者这种300多岁都还没嫁出去的女人...虽说因为修为的关系,她那个时候看起来仍旧和20来岁的女孩一样年轻漂亮,可就是嫁不出去...
如果是一位身体健康的不朽级强者,在200岁的时候看起来也就和40来岁差不多,还正值壮年,可大公那满脸老树皮一样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比老龙尤瑟还老。而且体内已经没有了任何斗气的反应,已经完全和个普通人一样了,看来多年军伍生涯所积攒下来的修为早已被病痛折磨殆尽。
也由此可见他的身体已经衰弱到了何等的地步,想把这种情况救回来,怕是那位掌握了时间系禁咒的长者都做不到了。
白亦和虚空行者讨论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大公和维德尼娜都没有出声打断他的思路,耐心的等着他抬头问道:“大公,您和深渊恶魔有过什么接触?”
这大概也是每位上来问诊的医生都会询问的问题,而大公也依旧耐心的回答道:“没有,我没和那些邪魔有过任何接触。”
那这血脉诅咒的来源就有点奇怪了,照理说这么强劲的诅咒,需要一位大恶魔牺牲自己的灵魂才能施展出来,那得是杀父夺基之恨了啊,之前白亦还推测他是不是和恶魔缔结了什么契约,借助恶魔的帮助才很快爬到了公爵的位置上,可在他体内没发现任何恶魔契约的痕迹,又没和深渊恶魔有过接触的他又是如何染上这种诅咒的呢?
接着白亦又询问了一系列问题,比如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兵器?去过什么不详的地方?修炼了什么速成的功法?这些都一一问了一遍,可那边的回答都是很正常,没有异样。
那总不能是哪个大恶魔想不开了寻死之前拉他垫背吧?白亦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答案,又接着问了一句:“根据我的检查,诅咒的爆发应该就是在最近几年吧?”
这算是另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血脉诅咒这种会延续到后人身上让别人断子绝孙的强力诅咒,其本身的发作往往会持续很长时间,是一个极其漫长而痛苦的过程,让人一点点忍受着折磨的同时绝望的死去,并且还知道自己的至亲至爱也会这样痛苦的死去...
这种残忍到匪夷所思的诅咒注定了会十分缓慢,让人受尽漫长的折磨,而大公这种在15年前还有力气生个孩子,说明那个时候他都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然干嘛还生出维德尼娜徒增痛苦呢?这一点和血脉诅咒的特效就不那么相符了。
可维德尼娜全家又都染上了这种诅咒,这又是只可能是血脉诅咒才能做到的,这样的矛盾和古怪让白亦一时间都抓不住头绪。
呃...说起来...白亦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连忙对维德尼娜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维德尼娜松开紧紧握着的大公的手,噔噔噔的跑到白亦面前,白亦也没多说,直接就用精神力开始探察起她的身体。
“呀...”维德尼娜顿时发出一声清叫,一张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白亦的动作太突然也太粗暴了,和突然撕光她全身衣服似的...
可即使眼角里已经开始泛出泪光,她还是强忍着心头的羞涩,固执的站在白亦面前,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这年头的小妮子啊,想法就是特别多还特别不健康,白亦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确定她体内确实也有淡淡的诅咒迹象后,才收回了精神力。
不过这妮子的身材发育还真是爆炸啊,究竟是怎么喂出来的啊?还真是有点想用到干瘪瘪的小弥雅身上呢...白亦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古怪的想法。
于是他又低下头开始了虚空里的讨论,而维德尼娜那边则悄悄揉了揉发红的双眼,也没敢回去自己父亲身边,而是默默的站在了白亦的身旁,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半晌之后,白亦才开口说道,“我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去分析,大公您还是先睡一会吧。”
“那...您自便,我这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亦主动用了一记催眠术弄睡着了。
“他清醒的每一秒,都在忍受着非人的痛苦,所以我让他快些入睡。”白亦对着维德尼娜解释道。
“我知道的,谢谢您,导师...”维德尼娜低声回答道。
其实就在大公的床下就铭刻着一个强效催眠法阵,如果不是有这个,他恐怕会很难入睡,也就是因为这个,他在苏醒的过程才会十分缓慢。
或许他的身体早就不愿意再醒来了吧?
而就在这时,门口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没得到回应就走了进来,当她走进了的瞬间,饶是白亦这样的定力都稍微愣了一下。
那是一位穿着贵族长裙的超级大美人,有着完全不输于精灵和武者那样的美貌,以及与之相配套的气质,她只是一言不发的静静站在那里,都在无声无息的绽放着自己的美丽气息,甚至让这间本来有些阴暗的房间都变得明亮了几分。
“妈妈!”维德尼娜喊道,接着又噔噔噔的扑进了这位顶级大美人的怀里。
啧,原来是母女吗?难怪维德尼娜这小妮子能长那么漂亮啊?也难怪公爵快200岁了还愿意要个孩子...白亦用不带任何邪念的纯粹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对母女花,暗自感慨了一句。
你为何召唤我 247.母与女
“您就是希望大师吧?很荣幸见到您,我是维德尼娜的母亲,赫罗蒂。”
这位漂亮得仿佛能迷惑男人神志的大美人向着白亦微微弯腰致意,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普普通通的一举一动中都能绽放出致命的魅力,让白亦的视线不由得在她身上凝固。
其实只看容貌的话,这位公爵夫人或许和白亦身边那些漂亮女孩还拉不开距离,甚至平分秋色各具韵味,然而她身上那股贵妇式的妖娆与妩媚却不是白亦身边那些小女孩们所能媲美的,即使温蒂尼和阿雅这些稍微年长一些的女孩也因为缺乏了爱情的滋润与娇惯,比起她少了那种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
这是一个会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比地球上受过三大邪术加持的女人还要美丽!如果再考虑到她的身份,以及身边那个继承了她容貌却更显青涩可人的维德尼娜,恐怕大公死后会有无数男人争先恐后的来接这个盘吧?至于母女丼什么的...
白亦在心里难免胡思乱想了一番,正准备继续品评品评这位人妻的惊人魅力时,却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视线正在虚空里打量着自己,于是连忙清了清喉咙,从座椅上站起来,开口朗声说道:“您好,夫人,我是希望,维德尼娜的导师。”
“希望您这位传说中的救世主,能拯救我的丈夫,我的家庭...”公爵夫人说着,扭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大公,脸上露出一番凄苦的表情,这又是一番宛如西子捧心的绝美画面。
“恕我直言,夫人,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白亦认真的说道,这个诅咒比昨天他们在虚空里讨论的情况更加棘手,暂时还摸不着什么头绪。
“不急的,如果方便的话,希望大师不妨在这里先住下,您的房间我已经令人安排好了。”公爵夫人收回了脸上那副我见犹怜的表情,说出了一番让人难以拒绝的邀请。
白亦本来是想拒绝的,自己家里还有好几个小的要看着呢,可公爵夫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轻轻揽过身边的维德尼娜,“您是维德尼娜的导师,是大家所尊敬和崇拜的对象,请您务必赏脸,让我们奉上应有的礼数。”
白亦愣了愣,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回答道:“等我再多收集一些线索看看吧。”
“那好,您请自便,也请容许我和女儿多聊几句话,您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吩咐女仆便是。”公爵夫人说着,就牵着维德尼娜的手,准备离开,而维德尼娜则向白亦轻轻挥了挥手,便一脸幸福的贴在自己母亲身边,一同离去了。
白亦看着这对离去的母女花,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容貌是继承了,身材更是超越了,可怎么看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呢...”说罢,他看了看房间里昏睡的公爵,又轻声叹道:“你也算是有福气了...”
琢磨了一阵之后,他对着留在房间里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两位女仆问道:“可以的话,能和我介绍介绍赫罗蒂夫人吗?”
两名女仆对视的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一些有点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没想到夫人的魅力连这位传说中的大贤者都能打动,关键是,对方还是一具魂甲...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回答白亦的问题,只不过讲述的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小事和生活中的日常,着重描述了一番两人是多么多么恩爱,公爵夫人又是多么多么忠贞,对病重的公爵不离不弃什么的。
没什么意料外的辛秘,可也足以勾勒出一副公爵夫人的形象了,这位公爵夫人在下人们的眼中简直就是完美女性的化身——漂亮温柔的妻子,慈祥和蔼的母亲,甚至对待下人也是宽厚大方,从两位女仆讲述这些日常琐事时脸上自然流露出的那股崇拜和憧憬也可以判断出她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位女神般的夫人,成了她的忠实迷妹。
到最后的时候,一位女仆还补充了一句:“我唯一一次看见夫人生气,是拒绝那位想乘虚而入的侯爵大人,那是我在这里工作20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夫人生气...”
这番话无疑是在提醒白亦不要有非分之想,其实白亦大概也能猜到,在公爵这苟延残喘的时刻,难免会有各路人士打算送公爵一道。
我一魂甲吃什么饭啊...白亦有些无语的腹诽道,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头绪,索性再和那位美人妻多聊几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吧?
想到这里,白亦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和维德尼娜一起离开,反倒是维德尼娜被他一直盯着的监控法阵吸引了注意力,问道:“导师,这是什么法阵啊?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以后有空的话我教你吧。”白亦说着,看了看因为维德尼娜的靠近而有了细微变化的法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再习惯性的拍了拍维德尼娜的脑袋,“好了,别让你母亲久等...”
等到两人坐上餐桌之后,大公夫人便开口问了一句:“希望大师,有什么进展吗?”
“嗯...有了一点点发现。”白亦说着。
“不愧是传说中的希望大师...”大公夫人那张美艳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欣慰的微笑,而维德尼娜也开心的在旁边说道:“我的导师肯定是最厉害的!”
白亦真不忍心告诉她们俩,其实虚空行者们已经在商量着怎么跑路了,毕竟他拆了人家的维生系统,让大公可能会死的更快更痛苦,到时候恐怕自己这位学生会带头追杀自己吧?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席间白亦并没有注意这对母女都吃了些什么,倒是抓紧时间一直在询问各种问题,大体上和之前询问公爵的那些差不多,得到的答案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倒是有了点问答之外的发现。
因为维德尼娜的三位哥哥都不在家,在场的三人坐的是一张小号的家庭餐桌,这就让他和这位美艳人妻的距离稍微近了一点,除了闻到她身上闻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香水之外,还感应到了一些力量波动?他还记得女仆告诉过他,夫人并不是那种简单的弱女子,反而有着不俗的修为。
于是白亦便开口问道:“夫人,容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的位阶是?”
公爵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道:“让您见笑了,之前的话倒是到过传说级,只是后来嫁了人,疏于练习,再加上诅咒的影响,现在恐怕已经退步许多了。”
“真是辛苦您了。”白亦随口回了一句,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容,那上面找不到丝毫皱纹,依旧青春靓丽,和维德尼娜在一起的时候说是姐妹都卜过份,可从女仆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来推算的话,她的年龄应该已经快60岁了,这保养的能这么好吗?
虽然强者根据修为的增加能够对抗时间的侵蚀,但是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留下就有些奇怪了,反正男性是这样,而女性白亦也太不敢肯定,只好在虚空里戳了戳学者,问道:“以她的实力,做到这些算是正常的吗?”
“怎么了?担心接了盘没几年她就快速衰老了吗?”学者也没好气的回答道,大概是白亦这番总是观察别人的举动引起了她的一些不快吧?
“别闹别闹,我是认真的。”白亦无奈的说道。
“认真来说的话,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是女人,而且是这么漂亮,地位这么高的女人,用各种你眼中的珍贵材料来保养,你知道比蒙骨髓的抗皱效果有多好吗?如果她不惜浪费魔力来维持容貌的话,并不难做到这一点,反正她又不需要战斗,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可以花在这上面。”学者说完,最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多补充了一句:“我当年60岁的时候,看起来比小弥雅还嫩呢!”
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弥雅斗艳?难怪嫁不出去了...白亦悄悄腹诽道。
你为何召唤我 248.独自离去
因为白亦在虚空里和学者讨论了一番特别的美容技巧,现实里面一时间就没有说话,这就让维德尼娜母女显得有那么点尴尬,倒是公爵夫人主动开口找了个话题,“说起来,希望大师您的位阶又是什么呢?不朽?还是更高深的圣灵?”
“呃这个问题嘛...大概是大师级吧?”白亦随口说道。
然后这位即将成为俏寡妇的大美人便当即掩嘴轻笑了起来,“希望大师真是爱开玩笑的人呢...您应该只是没去参加进阶考试吧?”
进阶考试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大美人为何在自己丈夫如此病重的情况下还能绽放出如此坦率的笑容?自己再遇见维德尼娜这小妮子之后,她还没笑那么开心过。
或许她已经找好接盘侠了?可是考虑到这个血脉诅咒的威力,会真有人敢接这个盘吗?还是说...白亦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猜想,于是开口问了一句:“夫人,您刚才说您身上也有这个诅咒?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说着,他便伸出了一股精神力往公爵夫人身上探去。
可之前还轻松了许多的公爵夫人突然一下就拉下了脸,驱散了白亦的那股精神力,然后用略微不快的声音回答道:“希望大师,请自重。已经有很多女性强者检查过了,那可怕的诅咒它确实存在。”她刻意把自重和女性两个字咬得很重,是在责怪白亦这番无礼的行为。
白亦也连忙致歉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是比较无奈的,男性对女性提出精神力探察这种要求确实和耍流氓差不多,维德尼娜是他学生被他胡作非为了不敢反抗,对别人妈肯定就行不通了。
气氛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尴尬了,饭后三人一同回去了公爵的房间,公爵夫人一进去就看见了那面与众不同的探测法阵,她好奇的走进了几步,问道:“希望大师,这是什么?”
“一款侦测诅咒源头的法阵,我特别改造出来的。”白亦随口说道,注意力一直放在法阵因为公爵夫人的接近而出现的细微变化上面,又继续解释道:“我希望由此找到诅咒的来源,分析诅咒的具体情况,进而采取相对应的手段。”
“原来如此...”公爵夫人默默说着,稍微离法阵远了一些,双手背在身后,又接着问道:“之前也有不少人想过这个办法,但他们都一无所获,那希望大师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白亦也老老实实说出实际情况。
“那...你为什么把我丈夫身边那些维持生命的符文都撤除了?”公爵夫人的话里已经带上了些许敌意,“你是想害死我丈夫吗?”
和学艺不精的维德尼娜不同,公爵夫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变化。
“请放心,我很快就会把那些都还原的。”白亦随口瞎掰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现在就开始着手恢复。”公爵夫人此时已经是满面寒霜,白亦这种行为在她眼中就像赤脚医生拔去病人的输氧管似的,她没有直接命人拿下白亦算是对他那层救世主的外衣有那么点顾忌吧?
之前还舆图轻薄自己,回头就想让自己男人快点死,白亦这一连串动作换做一个正常人,恐怕已经扑上去和他拼命了...
维德尼娜听出了母亲话里那明显的怒气,也扭头用质疑的目光看向白亦,白亦只好先把这面浪费了他不少材料的监控法阵停掉,开始着手恢复那些被他破坏掉的维生系统。
好在关系不大,这面法阵也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吧?
公爵夫人走了,维德尼娜则留下来给白亦打下手,白亦略微的想了想,示意房间里两位女仆先出去,关好门之后,才对着有些奇怪的维德尼娜问道:“你妈妈她...对你好吗?”
“当然了!妈妈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维德尼娜想也不想的回答着。
接着,白亦又一边修复那些给公爵续命的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维德尼娜好几个问题,基本上都是关于她母亲的,在他各种旁敲侧击的询问下,倒是真的听到了一点女仆不敢说的信息。
例如这位大美人其实是公爵的第三任妻子,前面两任妻子因为都是没什么力量的普通贵族女子,在为公爵留下三个儿子之后,很快年老色衰之后被公爵抛弃了,直到遇上这貌若天仙的第三任,两人才一路和谐幸福美满的走到现在。
这样就显得更复杂了,血脉诅咒的来源变得飘忽不定,因为任何一位家族成员都有可能给家族里带来这样的诅咒,而公爵又有了三任妻子,四个孩子,其中维德尼娜的那三位哥哥又都结婚生子了,甚至大儿子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了...这个家族比一般人的家庭可庞大太多了,这其中任何一个点都有可能出问题,任何一个人撒谎也都会导致线索的丢失。
但好在这个时候,白亦已经有了一点点眉目,他坐在公爵身边,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公爵体内的诅咒,再把维德尼娜叫来身边,说道:“再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维德尼娜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可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这股全身上下被人仔仔细细欣赏一遍的羞耻感,让白亦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挨到检查结束,维德尼娜连忙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口,怯生生的问道:“导师,情况怎么样?严峻卜严峻?”
“还好,你体内的诅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白亦回答道,“就是不知道你妈妈身上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维德尼娜有些生气的说道:“导师!我父亲还没死呢!”
“诶?”白亦有些诧异。
“您...你就这么关心我妈妈吗?之前也一直问和她有关的事...”维德尼娜气鼓鼓的说着,泪水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没想到白亦对自己母亲还是念念不忘...“我遇见过很多想当我爸爸的人,可你是我最尊敬的导师,我不希望你心里也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说罢,她生气的推门而去,重重的关上门。把白亦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砰的一声响后,白亦才无奈的说道:“真他妈的...我像是那种人?”
“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被自己的学生讨厌了啊...”他又在虚空里问了一句。
这一整个下午,白亦都独自待在房间里,直到天都快黑的时候,维德尼娜才推门进来,她先是看看了皱着眉,正显得一脸痛苦的公爵,然后又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旁边还是一筹莫展的白亦,说道:“导师,检查结束了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先回去吧?”
“我很抱歉,维德尼娜。”白亦低声说道。
“没什么的...”维德尼娜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凄苦的笑容,“我早就习惯了...”
说着,她又走到床边,握住公爵已经枯瘦得和树枝一样的手,眼泪滚滚而下,还一边呜咽一边说道:“我们全家其实也早就习惯了...父亲也早在几个月之前就交待好了后事,大哥那边也做好了继承爵位的准备工作...可即使这样,我...我还是...”
说道后面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趴在床头痛哭了出来,白亦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而如今这个名为希望之人都没能为她带来希望,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承受这份绝望罢了。
“我真的很抱歉。”白亦走到维德尼娜身边,又说道:“我一个人走就好,你多陪陪他吧...”
最后,他独自一人坐上了来时的马车,临到上车之前,也只有公爵夫人一人出来为他送行,她向着白亦深深的鞠躬,虽然之前被白亦用言语轻薄了一下,但此时她看起来倒也还算平静,客客气气的说道:“维德尼娜以后,还要您多多担待。”
白亦默默的点了点头,关上了车门,等到马车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把他放到法师协会的门口时,他才从怀里摸出那块通讯石板,上面很快浮现出了缇丝嘉尔的脸,一边还有弥雅好奇的在探着小脑袋,另一边还能看见诺塔那顶女巫帽的帽尖,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我今晚应该不回来了,你们注意自己照顾好自己,自己多小心一些。”白亦说道。
“诶?有那么麻烦吗?就连老师您也处理不了吗?”缇丝嘉尔皱着眉头问道,她们都知道白亦是过来干嘛的。
“确实...有些麻烦。”白亦做了挠头的动作,“总之,你们自己注意啊!”
“老师您也小心。”
白亦收起了通讯石,看着维德尼娜家的方向,低声感慨道:“看来我今天,注定要做些让学生讨厌的事出来了...”
这个夜晚月色不错,皎洁的月光驱散了应有的黑暗,也照亮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他正在悄然的潜入恩莱特家族的庄园,这里的戒备并不算多么森严,身影很快就绕开了那些打瞌睡的守卫,进入了公爵夫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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