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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召唤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十六笼馒头





你为何召唤我 249.诱人的邀请
公爵夫人此时身上正穿着一条薄纱织成的半透明睡裙,明亮的月光从落地窗外倾泻而下,让薄纱下她那惹火撩人的身段若影若现,那是对男性生理欲望的最原始也直接的撩拨。
而这位月下美人似乎完全已经睡熟了,甚至还翻了个身,向那位入侵者展示着自己身上最珍贵也最隐秘的美丽。
过了好一阵子之后,直到月色暂时被乌云遮盖,房间里的光线下降,再也无法直接观赏美景时,公爵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慵懒的支起身子,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摆出一副格外妩媚的姿态,对着一张空无一物的座椅问道:“看够了吗?希望大师...”
“夫人的美态,自然是怎么欣赏都不够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白亦的话语,他的身影也那张椅子上渐渐浮现,此时他正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的放在膝盖上,竟是真的保持一副欣赏精美艺术品的样子打量着几乎等于没穿衣服的公爵夫人。
“您真的很美...”白亦最后还由衷的赞赏了一句。
“那么作为欣赏美的代价,希望大师,您准备付出些什么呢?”公爵夫人还是保持着那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撩人姿势,此刻她身上的气质已经和白天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巨大变化,表现得宛如一位熟练的娼妇那般,让人很难把这样的她与白天那位优雅而高洁的夫人联系起来。
“那得看您想要什么了?”白亦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结果公爵夫人却满脸失望的摇了摇头,伸出一只玉雕琢而成的手臂扶着额头,像是很头疼的样子,悠然而淡定的说道:“我为维德尼娜选择了你这样的导师而感到失望,失望的代价与偷窥的代价加起来,我想...我可以请你去死了!”
在她说完最后一个音节的同时,那支扶着额头的纤纤玉手则冲着白亦的方向挥了一下,动作像是要把什么烦恼抛开一般,可她甩出去的却不是无影无形的忧愁,而是一把由火焰构成的飞刀,火红色的飞刀在夜里划出一条焰色的红线,直射向白亦的面甲。
然后就被白亦伸出左手轻轻抓住,再用力一捏,火焰飞刀顿时化作星星点点的火光,没入他身边的黑暗之中。
“呵?直接用精神力破坏了已经成型的六级魔法?希望大师的实力果然不凡,您真的只有大师级而已吗?”公爵夫人脸上浮现出一点点异色,赞叹道。
这一幕如果放在普通法师眼中,恐怕他们已经会为止惊呼了,在手接触到魔法的瞬间用精神力把魔法破坏掉,尤其是还是火焰飞刀这样的高级魔法,这种装逼技巧除非有着绝对的实力,否则这种直接用手去接触魔法的行为就是在作死,即使是现在也经常能听见一些独臂法师在给后人讲述自己装逼失败的经验教训,让后人引以为戒。
要是弥雅和缇丝嘉尔敢这么玩,白亦非把她俩屁股揍开花不可。
但很显然,这样的装逼方式并没有吓到公爵夫人,她甚至还能一脸淡定的品评白亦的技巧,完全不在乎这一幕背后代表的实力,这就代表着她有着面对这份实力的自信。
“能瞬发6级魔法,夫人的实力也不是传说级那么简单嘛,希望您能带给我更多的快乐。”白亦故意用这种轻佻的运气说道。
“哦?希望大师,您这是在xing骚扰吗?”公爵夫人笑着,背后突然浮现冰蓝色的法阵,而同时白亦则同时从座椅上一跃而起,以一个灵活的后空翻躲开从地板上突然冒出来的冰锥。
“嘶~您还真是主动啊?”白亦冷笑着说道,同时从储物袋里掏出圣晶石法杖,把迎面而来的一枚炎爆火球挑出了窗外,落在外面的院落中,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您就不怕吵醒了维德尼娜,让她看见您这幅丑态?”公爵夫人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其实我过来之前先去看了看她,她睡得很熟,应该不会醒吧?”
“哦?看来希望大师对我漂亮可爱的女儿也很有兴趣?是想把我们母女两一起抱上床吗?”
“很诱人的提议,不过...我怕公爵会杀了我。”
两人一边进行着这番看似暧昧的对话,一边进行着激烈的魔法攻防战,公爵夫人表现出来的魔法造诣根本不是传说级应有的水平,无论是元素转换的速度还是释放咒语的效率,她都占据了上风,一时间居然是她在压着白亦打?
可更为诡异的是,两人打了这么久,把整间房间都快拆掉了,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赶来,像是刻意为两人制造出这番幽会式的独处氛围。
两人用各种六级七级魔法交手了好几个回合,战场也从公爵夫人的闺房挪到了外面的花园,四散的闪电和火焰把这间原本颇为精致的花园破坏得面目全非,像是被大怪兽踩过一脚又碾了碾似的,到处都是散落的枝叶和花盆碎片,天空中也到处飞舞着各种细小的花瓣碎片,反倒是给这场较量新添了几分典雅的气息?
但或许是出于某种顾忌,两人选择的魔法都是一些范围小的单体魔法,没有用出那些一砸一大片的招数,于是在找到机会稍微拉开一些距离之后,公爵夫人又朗声问道:“怎么了?希望大师,您在顾忌什么呢?展现出来的实力可以点都不像教会宣传的那样呢?”
“因为我确实不想维德尼娜在失去父亲的同时又失去母亲,这对她而言实在太痛苦了。”白亦认真的说道,“夫人,我劝你自首吧。”
“你就这么肯定公爵的诅咒是我下的?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公爵夫人饶有兴致的问道,甚至还驱散了身边悬浮着的几根冰锥,看起来像是打算好好谈谈的样子?
“你,公爵,维德尼娜,你们三人身上的诅咒并不一样。”白亦也把横在胸前的圣晶石法杖驻在了地上,“虽然这样的差别很小很小,小到了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更何况几乎没人见过真正的血脉诅咒应该是什么样的,这种传说中的诅咒虽然霸道,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遇上的。即使连我最开始也被骗过去了,如果不是那面法阵的反应有些奇怪的话...”
“那面侦测诅咒的法阵?”公爵夫人那双足以勾魂夺魄的美丽双眼微微眯起,“还真是厉害呢,如此细微的差别都能发现,看来我当初靠近那面法阵真是个愚蠢的失误呢,女人的好奇心啊...可真是会致命的...”
“其实我在那之前就已经怀疑你了。”白亦又接着说道,“我从女仆那里打听了你的事,你太完美,又太淡定,即使深爱的丈夫病入膏肓,你还是那样的平静,这不像是正常人应有的表现。”
“我其实也很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怀疑,这对维德尼娜太过残忍了,所以今天下午的时间我都在努力的寻找其他的可能,但很遗憾...不过,你应该也意识到我发现了什么吧?提前布置下了大范围的昏睡法阵,效果还很好,这样都没吵醒庄园里的人们。”白亦最后说道。
这里面有一个很多人都会遇见的思维误区,因为血脉诅咒太出名又太可怕,以一位公爵的权势和地位都对付不了?所以很多人第一时间就会往那个诅咒上联想,包括虚空行者也不例外。
又加上后来整个恩莱特家族都进入了一种深居简出的状态,连那次重要的庆功宴都没派人出席,这又从侧面把人们的思维往那个可怕的诅咒上引导。
可实际上并没有人见过真正的血脉诅咒是什么样的,虚空行者也一样,恶魔本就是个欺软怕硬又极度惜命的族群,会这样去诅咒凡人的概率本来就是极低的才对。
于是后面白亦通过监控阵的异样,再仔细对比了维德尼娜身上的诅咒反应和公爵身上的之后,他才敢确定了这应该不是血脉诅咒,他的法阵也没有出问题,指引诅咒的源头之所以没有反应,那自然是因为源头就在他身边。
所以他假装离开又复返,就是想进一步确认,只是对手并不好骗,早已发现了他的企图,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等他了。
“您真的很厉害,希望大师。”公爵夫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你惊动其他人吗?”
“因为我很有魅力?”白亦随口胡乱说了个理由。
于是公爵夫人便咯咯咯的笑了,笑得花枝招展,“您确实很有魅力,希望大师,我觉得我快迷上您了,所以,我们合作吧?只要您表现得足够真诚,我也好,我女儿也好,都可以如您所愿的成为您的座上宾,您喜欢吗?”
在她说话的同时,天上的月亮已经摆脱了黑云的纠缠,重新将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让公爵夫人那半透明薄纱下的娇媚身躯又浮现在了白亦眼前。
这确实是一份份量十足的诱惑呢...




你为何召唤我 250.困难的问题
白亦面对这份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动心的诱惑,犹豫了一会,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谢谢夫人的好意...”
“为什么?”公爵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解,她对自己展现出来的魅力可是极度自信的,哪怕对方是具魂甲,可白亦的态度却如此的坚定果决,并不是什么俗套的欲擒故纵,她是真的能感觉到这具魂甲对自己的美貌没有丝毫的兴趣。
“难道希望大师是喜欢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吗?”公爵夫人又追问了一句。
“不不不,我只是单纯觉得你虽然很美,但也很危险...”白亦连忙解释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最近有个退化得只会小猪哼哼的家伙老是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而且那个家伙也是很美很漂亮的...
“呵呵,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那种危险而刺激的游戏吗?”公爵夫人娇笑着说道,她身上那层原本半透明的薄纱也不知道被她进行了什么处理,一下子变得不透明了,把下面妖娆的身段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不再给白亦养眼的机会。
“不过...你这样的定力,倒也符合教会的宣传了。只是很遗憾,像你这般优秀的男人,我可是很有性趣的。”她又接着说道。
“放弃吧,夫人。”白亦摇了摇头,把圣晶石法杖重新提了起来置于身前,“你有着一个爱你的丈夫,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崇高地位,你本应该享受幸福美满的生活,而不是在半夜和我进行这种危险的游戏。”
“幸福?美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爵夫人突然发出一阵浪荡而刺耳的笑声,直到笑得胸口因为喘息而微微颤抖,她才停了下来,两行清泪已经不知不觉中爬满了脸颊,用混合着笑意与沮丧的古怪腔调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嫁给的他的时候,确实是抱着这番天真幼稚的想法,甚至当他那几个儿子轮番爬上我身体的时候,我依旧残留着一些最后的希望...然后这些在他口中那所谓的家族名誉面前,一文不值...”
“是啊,我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些的女人罢了,和他的儿子,他的家族荣誉比起来,我又算个什么呢?”公爵夫人哽咽着,抬头看了看天幕上悬挂着的月亮,用力摸去那些代表脆弱的泪水,继续道:“希望大师,您觉得我报复这样的家族,这群畜生,错了吗?”
白亦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女人应该遭受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早就知道贵族圈子荒唐而yin乱,但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当面听到还是十分震撼的...而一个女人在遭受这等的蹂躏后,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了。
他也不由得庆幸虚空行者们大多单身,或是在私生活方面足够矜持和捡点,没人把这种令人作呕的记忆分享给他。
“我很同情你,夫人...但是...”白亦欲言又止的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不适合再插手了。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公爵夫人冷冷的说道,并且缓步向后退去,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白亦握着圣晶石法杖的手甲紧了紧,最后还是不为所动,默默的目送着她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谢谢您,希望大师,我知道凭您的真正实力,我不是您的对手...”公爵夫人的声音从黑暗中缓缓的飘了出来,在双眼消失在黑暗中最后瞬间,她向着白亦身后某处漆黑的阴影深深的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替我照顾好维德尼娜吧...”
白亦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伫立了很长时间,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那片黑暗轻声说道:“她走了...”
已经哭成一只小花猫的维德尼娜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接着又突然一个箭步,扑进了白亦怀里,贴着他的胸甲,嚎啕大哭起来。
那悲痛而凄厉的哭声让人为之心疼。
她是公爵的女儿,本应享受让旁人羡慕嫉妒的幸福生活,然而现在,她却连一个最普通的孩子都比不上,她渴求的东西,她为之努力的东西,那些其他孩子唾手可得的东西,对她来说却只是一番珍贵而虚幻的幻影。
维德尼娜哭了很久很久,哭得双眼发肿,声音发干,再也流不出挤不出一滴眼泪的时候,才一边抽泣着一边低声问道:“导师,我应该怎么办?”
白亦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真的很难,他只能轻轻摸了摸维德尼娜的脑袋,用力抱紧了她,期望自己这身冰冷的盔甲能给这位可怜的女孩送去一点点温暖。
“我妈妈她...”维德尼娜见白亦没有说话,又主动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十分可怕,所以她没敢把话全问出来。
“别担心,她还是爱着你的。”白亦连忙解释道,“她留在你身上的诅咒并不是真正的诅咒,只不过是伪装成了诅咒的波动,不会伤害到你,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小小的破绽,我才能发现这些...”
这个答案让维德尼娜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她用脸在白亦的胸甲上又蹭了蹭,以自责的口吻道:“导师,我觉得我或许不应该成为您的学生,也不应该请您过来...”
“谎言掩盖不了真实,你总是要有面对真相的那一天的。”白亦认真的回答道,“但至少我来了,还有最后的一点机会试着挽救你父亲。”
此时听见白亦这么说,维德尼娜却再难以感觉到丝毫开心,她只是有些木讷和呆滞的摇了摇头,低声问道:“爸爸...我应该叫他爸爸,还是爷爷呢?”
这同样是个格外沉重的问题,白亦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只能默默的牵着维德尼娜,回去了公爵的房间,顺手破坏掉公爵夫人布下的昏睡结界后,原本趴在地板上睡得正香的两位女仆悠然转醒,她们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一同走进来的白亦和维德尼娜。
“很抱歉小姐,我们不知怎么的突然睡着了...”两位女仆连忙跪下道歉。
“叫醒公爵,然后就出去吧。”白亦随口说道。
“希望大师,您这是要?”另一位女仆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会天还没亮呢,她们很奇怪的看向维德尼娜,而维德尼娜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只好手忙脚乱的试着叫醒了公爵,然后推门离去,并打算马上向夫人汇报此事,只可惜她们要找的夫人此时已经不在了。
公爵在白亦的精神力刺激下悠然转醒,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深夜来访的两人,问道:“希望大师,维德尼娜,你们有事吗?”
白亦则布下了一个静音结界,很不耐烦的说道:“听着,我现在有一个救你的办法,有些危险,但更危险的是这可能会涉及到我的一些秘密,你如果愿意替我保守住秘密,那我可以救你一命。”
他的话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气了,老实说,如果不是为了维德尼娜以及一些现实利益的话,他是真不想管这家伙了,可惜一位受他控制的实权公爵对虚空行者们而言还是很重要的棋子,他不能完全按照个人喜好行事。
公爵的脸上顿时发出一番希冀的神色,双眼冒光的看着白亦,说道:“希望大师言重了,我以家族的名义起誓,只要您能治好我,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及您的事,我想维德尼娜也是一样!”说着,他又扭头看了看维德尼娜,却发现维德尼娜的神色不太对劲,尤其是哭红的双眼特别明显,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正想开口发问,却听见白亦抢先说道:
“你的家族名义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你的誓言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白亦很不客气的说道,“我也知道一个你想努力保护的秘密,这个秘密加上你和你几个儿子的性命,换你为我保密,并在必要时给我提供一些帮助,如你所见,这是一桩交易,在我看来还算公平,你可以考虑考虑。”
听见白亦如此强势的发言,公爵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愠怒的神色,正欲发作,可突然又想到了维德尼娜的奇怪情绪,于是连忙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的女儿,可维德尼娜却往后退开几步,甚至躲到了白亦身后。
此时的公爵,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他脸上那副强行维持的威严与冷静瞬间崩塌,只是还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维德尼娜,你妈妈呢?”
“她已经走了。”维德尼娜背靠着白亦,别过头去,冷冷的回答道,她甚至不愿意再多看公爵一眼。
然后公爵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无力的瘫在了床上,之前还算精明的双眼已然一片浑浊,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白亦则摇了摇头,走到他床边,接着追问道:“那么,公爵阁下,关于我提出的交易,你考虑得如何了?”




你为何召唤我 251.我们交换一下秘密
从公序良俗的角度上来说,白亦这种在公爵身体精神双双处在崩溃边缘时和他谈条件,确实是乘人之危的举动,和他一贯的形象不符,可这个家族实在太鬼畜了,他也放弃了守序阵营的立场,不打算和他们讲什么道理了。
从公爵夫人的话里不难发现,公爵其实是有能力也有机会制止这场家庭伦理悲剧的,然而他却选择了纵容与压制,最后才酿出这颗苦果。
听见白亦的问话,公爵勉强打起几分精神,对着他说道:“抱歉,让您见到了我们家族不雅的一面,但是,那都是为了我们家族利益着想,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她...可...”
“这番有违人伦的事,在你看来居然只是不雅吗?而且那种事,肯定不只一次吧?还是在你已经知情的情况下...”白亦冷冷的问道,最后讥讽道:“你对你儿子可真好!我真是...”
他正说着,身后的维德尼娜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虽然没有开口,可白亦也猜到她是在乞求自己别说了,于是他只好耸耸肩,在公爵的床沿边坐了下来,继续道:“好吧,我也没有兴趣谈你家族的事,我们还是来谈生意吧,怎么样?我提出的条件,我想你应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虽然白亦的言语和态度都极其恶劣,更是近乎于威胁,可公爵的良好涵养还是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对情绪的控制力肯定是极强的,听见白亦只和他谈交易,他也快速调整好状态,回答道:“我们相互保守秘密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您提及的那些帮助...能详细说说吗?”
他甚至还强迫自己保持着客客气气的态度,没办法,致命的把柄和自己的小命都被人攥在手里,哪怕他是位实权公爵也不得不低头。
别看贵族圈子很乱,但人家乱起来大多是夫妻互带原谅帽,道:“你们在想什么呢?以为我是位死灵法师?再好好想想吧!圣徒约尔是我的朋友,那位圣徒会和一位死灵法师成为朋友吗?”
“呃...这倒也是...”公爵顿时松了口气,他虽然想活命,但也真不想和一位死灵法师染上关系,那会造成很多麻烦的。
“那导师您为什么会那些呢?那些邪恶的禁术...”维德尼娜也在旁边小声的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其实奥秘之门在早些时候,也曾经收录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我偷学了一些。”白亦又开始撒谎了。
只是这个谎言十分严谨,绝无被拆穿的可能,因为根据学者的描述,奥秘之门确实收录过一些禁术,后面虽然因为各种原因都被销毁掉了,但这是确实存在过的事实,哪怕到了现在,白亦都相信那庞大如山一般的书库中也还残留着一些违禁品。
至于这些里面到底有没有死灵邪术,那就不重要了,反正都灰飞烟灭了,又有谁知道呢?




你为何召唤我 251.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听见白亦这番解释之后,这俩不知道是父女还是爷孙的人都露出了一番如释重负的表情,奥秘之门长久以来一直在呼吁学术界适当放宽一些对违禁知识的学术研究,一位学术渊博的大贤者掌握那么点违禁知识是很合理的事,公爵甚至还暗自庆幸白亦掌握的是这种能救他一命的禁术,于是便开口说道:
“我自然是相信教会,相信圣徒约尔,更相信希望大师您的。”
看不出来,传教士生前这个圣徒的名头还真是好用?虽然他本人已经堕落成了个大绅士,让人羞于与之为伍。
不过嘛,虽说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并不代表世人能接受这种事,尤其考虑到白亦目前的身份地位,他的这个秘密也算是份量十足了,自以为掌握了白亦痛脚的公爵也少了很多后顾之忧,交易可以顺理成章的继续下去,反正大家的秘密都是关乎名誉方面的,这很公平?
只是公爵并不知道白亦其实对名誉什么的看得很淡,这是他这种一辈子就图个名声之人难以理解的淡泊心境;他也更不会想到这是白亦主动卖给他的一个小秘密,和他背后那些真正的秘密比起来,掌握了一点死灵邪术算个什么事?
于是交易继续,两人在时间方面出现了一点分歧,白亦打算现在就立即执行,而公爵则表示可以等天亮了,他把自己那几个儿子叫回身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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