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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远远地瞧见童宪带着两名小太监就站在赵弘润的必经之路上,赵弘润不觉有些意外,因为按理来说,童宪应该是寸步不离他父皇魏天子的。
“童公公?”
赵弘润主动向童宪行了行礼,毕竟对方是大魏天子身边的大太监,赵弘润也不想轻易得罪他。
不过让赵弘润有些诧异的是,此时童宪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怎么了?”赵弘润好奇问道。
“你们二人在这里候着。”只见童宪转头对身边的两名小太监吩咐了一句,抬手对赵弘润低声说道:“八殿下,请移步细说。”
『什么事这么神神鬼鬼的?』
赵弘润心中不解,于是吩咐宗卫们在原地等候,跟着童宪往最近的园子里走去。
走了大概几十步,童宪这才停下脚步,他朝着四周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问道:“殿下,老奴斗胆问殿下一句,殿下这几日可是玉琼阁的玉珑公主走得很近?”
赵弘润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说道:“童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童宪显然是瞧出了赵弘润脸上的不快,连忙摆摆手解释道:“老奴没有别的意思,老奴只是奉劝殿下,莫要与玉珑公主走得太近。……这是老奴对殿下的忠告。”
“什么意思?”赵弘润眉头皱着更紧了。
见此,童宪叹了口气,低声对赵弘润说道:“殿下乃陛下日益器重的皇子,老奴断然不会害殿下的。……无论端阳节殿下私下偷偷带玉珑出宫一事,还是今日殿下带玉珑公主前往雅风阁参加雅风诗会一事,老奴都替殿下遮掩下来了,可纸终归保不住火,纵使是老奴,也无法一直替殿下遮掩着……”
说罢,童宪朝着赵弘润躬身行了一礼,便原路返回了。
瞧着这位宫内大太监离去的背影,赵弘润不由地皱了皱眉,他没想到他安排地明明那么妥善,可他私下带玉珑公主出宫的事还是被这位内侍监的司礼秉笔太监给得知了。
『这可不太妙……』
赵弘润微微吐了口气。
平心而论,若单单只是他,他并不怕事发被他父皇得知,可这件事涉及到玉珑公主,这就难免会让他投鼠忌器,他可不希望玉珑公主因为他而受到处罚。
次日,赵弘润又走了一趟玉琼阁,将此事告诉了玉珑公主。
本来玉珑公主见到赵弘润是十分开心的,可是待听说此事后,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本来她还在期待赵弘润能带她参加下个月的雅风诗会呢,这下她哪也不敢去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玉琼阁,再也不敢奢望什么。
于是乎,待等七月初七的雅风诗会,赵弘润就只能独自一人赶赴雅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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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 第六十八章:泄露
“今日……那位没有来吗?”
待等七月初七,赵弘润为了履行他对六皇兄弘昭的承诺,再次前往雅风阁赴诗会时,诗会中的士子们见今日只有他赵弘润一人独自前来赴会,而没有玉珑公主的陪同,均感觉有些失望。
而坐在赵弘润侧席的何昕贤,更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见此,赵弘润就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大致就是玉珑公主上回来赴诗会的事宫内有人知晓了,因此不方便再露面。
“也就说,日后都很难再过来了吗?”何昕贤满脸遗憾地问道。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赵弘润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忽然,他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瞧了一眼何昕贤,取笑道:“怎么,昕贤兄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没……”何昕贤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连连摆手说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赵弘润坏笑着问道。
何昕贤尴尬地笑了笑,低着头不再言语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日的雅风诗会,也不晓得是不是玉珑公主没有赴会的关系,总之诗会内的成员们兴致都不是很高,气氛总显得有些沉闷。
对此赵弘润倒是不难理解,想想也是,他在苏姑娘一同饮过酒后,不是也没啥兴致再跟沈彧那帮宗卫们一起喝酒了么?
一样的道理。
不过让赵弘润有些意外的是,等到黄昏时候他与宗卫们准备回文昭阁时,那何昕贤竟也匆匆地跟了出来。
“八殿下。”何昕贤面红耳赤地将赵弘润请到一旁,小声说道:“殿下能否帮我一个忙?”
撇了一眼何昕贤脸上的尴尬表情,赵弘润又低头望了一眼他手中那捏地死死的一张纸,表情不禁有些怪异:“什么事?说来听听。”
只见何昕贤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水,擦了又擦,扭扭捏捏了好一会,这才将手中捏得死死的那张纸递到赵弘润面前,脸上堆着勉强的笑,讪讪说道:“殿下能否帮我将这封信转呈……转呈……”
眼瞅着他纠结于『转呈』两字,结结巴巴了好一会也不见下文,赵弘润有些不耐烦了,接口说道:“转呈我皇姐?”
“是是。”何昕贤下意识地点头,可一瞧赵弘润那怪异的表情,他又连忙摆手解释道:“殿下莫要误会,我只是听说玉珑公主因宫内规矩无法来参加诗会,觉得她或许会感到遗憾,因此就将今日诗会上我等交流的事、作的诗词,写在纸上,希望这能使她稍解遗憾。”说着,他连忙将那几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又重新摊开,举在赵弘润面前,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
赵弘润扫了两眼那几张纸,发现果然如何昕贤所言。
『怪不得这家伙一直低着头不知在写什么,原来是在写这个……』
赵弘润微微摇了摇头,忽然问道:“昕贤兄……喜欢上我皇姐了?”
何昕贤一听大惊失色,连忙摆摆手准备解释,可就在这时,赵弘润却淡淡说道:“昕贤兄想清楚了再回答。”
何昕贤愣了愣,他这才注意到赵弘润的表情。
咬了咬牙,他隐晦地回道:“我……不敢奢望高攀……”
『不敢奢望高攀……就是说有这个心思咯?』
赵弘润心下有些好笑。
好笑之余,说实话他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毕竟他对玉珑公主也是有一份特殊感情的,虽说因为两者身份的关系,这份感情变得逐渐淡薄,就目前而言远不如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苏姑娘,但即便如此,玉珑公主在赵弘润心中的地位仍然比较特殊。
『何昕贤……中书令何相叙之孙,礼部右侍郎何昱之子……』
赵弘润静静地思索着。
若是送书的是贺崧之流,恐怕他早就回绝了,可送书的人是何昕贤,这就让他不由地沉思起来。
不可否认,何昕贤的家门背景乃陈都大梁的名门,祖上四代皆是朝中重臣,而到了何相叙这一辈,那更是受到魏天子的器重,提拔为中书令,堂堂垂拱殿内朝大臣。
因此,这何家的家门背景,是足够资格使公主下嫁的。
而何昕贤本人,那也是才学堪比六皇子赵弘昭的大梁俊杰,年轻轻轻便在新科会试高中第三名,难能可贵的是此子并不甘心仅得第三名,因此一边在翰林府当一介书令史熬着,一边苦读诗书准备三年后再考,算得上是一位心智坚韧的年轻人。
再者,何昕贤为人温文尔雅、谦逊和善,无论品德、文采还是进取心,俱是上佳,不得不说是一位从小受到严格家教的贵公子的典范。
至少赵弘润看他还比较顺眼。
考虑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赵弘润这才带着几分惆怅说道:“给我罢,我会替你转呈于皇姐的。”
何昕贤一听大为欣喜,连忙拱手拜道:“多谢殿下了。”
从何昕贤手中接过那几张纸,藏在怀中,赵弘润便自顾自往玉琼阁去了。
由于上个月赵弘润将大太监童宪的忠告之事告诉了玉珑公主,因此这位皇姐这段日子都吓得连玉琼阁都不敢轻易迈出,整日里除了在寝居发呆,就是苦苦等着赵弘润到她寝阁与她说说话。
听赵弘润说一些新奇有趣的事,这已经是玉珑公主唯一的乐趣了。
这不,今日赵弘润刚到玉琼阁坐下,玉珑公主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今日雅风诗会的事,她很想知道,那些与她年纪相仿的年轻士子,今日在雅风诗会又会谈论什么事,或者,又作出了怎样精美的诗词。
见此,赵弘润便将何昕贤所记录诗会过程的纸从怀中取了出来,递给了玉珑公主:“皇姐自己看吧。”
“咦?”玉珑公主愣了愣,好奇地看着纸上的文字,直看得津津有味。
良久,她有些愣神地望着落款上的名字,诧异地问道:“何昕贤……莫不是上回坐在弘润你左侧席位上的那位士子?”『注:上回雅风诗会,从主位的角度看,赵弘润的座位在左侧首席,何昕贤的座位在他的下手,从赵弘润与玉珑的角度看,是左手边。』
“对。”
“难得他有这份心……”玉珑公主喃喃自语着,似乎有些感动的样子:“弘润,你说我应该写一封回信感谢他么?”
“这种事情,皇姐你自己决定吧。”赵弘润喝着茶,随口回答道。
在赵弘润的偷眼观瞧下,玉珑公主犹豫了良久,最终咬了咬嘴唇说道:“那……那我还是写一封回信吧,弘润你可以帮我转交给他吗?”
『看来皇姐对那何昕贤的印象不错……』
赵弘润微微有些怅然,徐徐吐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只要你开口,我会帮你的。”
“那弘润你等我片刻哦。”
玉珑公主当即便吩咐宫内翠儿取来笔墨,提笔在案几上开始书写回信。
赵弘润忍住不去偷看,因为以他过目不忘的天赋,他只要随便扫一眼,就能清楚记下玉珑公主所写回信的全部内容。
但是此举不道德,于是赵弘润索性就站起身在前殿溜达,四下瞧瞧。
没过多久,玉珑公主便将回信写好了,递到赵弘润面前说道:“弘润,你瞧这样写合适么?”
赵弘润笑了笑,既不看也不评价什么,只是将纸叠好。
毕竟有些事,他心中早已有数。
当日,赵弘润便叫宗卫高括出宫将玉珑公主的回信送到了何府的公子何昕贤手中。
如他所料,何昕贤又写了一封信来,托高括带至皇宫转交玉珑公主。
高括不敢擅自决定,于是就先带到了赵弘润这边。
“去送吧。”赵弘润挥挥手打发了高括,毕竟他已经看出何昕贤对玉珑公主抱有爱慕之心,似何昕贤这般又写一封信来,他并不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赵弘润俨然开始充当着玉珑公主与何昕贤之间的信使,替他们相互传递书信。
对此他并不在意,反正只要玉珑公主高兴,他便觉得值得。
而随着二人的书信越来越频繁,赵弘润渐渐能够察觉到,玉珑公主显然已逐渐对何昕贤报以好感,甚至是好感以上的感情。
虽然他心中早已有所预料,不过眼瞅着玉珑公主每日期待何昕贤的书信的模样,他还是略微感觉有点别扭。
每当这个时候,他便出宫去找苏姑娘私会,喝喝酒、闲聊几句,比起苏姑娘才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而在此期间,大太监童宪也不晓得是什么缘由,的确是替赵弘润隐瞒着此事。
直到有一日大魏天子问起。
“听沈淑妃说,最近弘润那劣子去凝香宫总之很急急匆匆的样子,问他他也不说,童宪,弘润最近在忙什么?”
大太监童宪躬了躬身子:“回禀陛下,八殿下最近出了出宫私会那位一方水榭的苏姑娘,并无其他事。”
“哼!那劣子倒是晓得女人了。”大魏天子不置褒贬地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道:“其他时候呢?总不至于一整天都混迹在一方水榭吧?”
“其他时候……也没什么。”
“没什么?你是说那劣子变得安分了?”大魏天子好笑地回头瞧了一眼童宪,见他眼神有些闪烁,心中顿时起疑:“童宪,你有事瞒着朕?”
童宪一听大惊失色,连忙跪地说道:“老奴万万不敢!”
“……”天子深深地望了一眼童宪,忽然唤来在童宪身后陪同伺候的小太监,问道:“最近八皇子弘润都做了些什么?可有闯祸?”
那名小太监亦是内侍监的太监,闻言叩地禀告道:“回禀陛下,正如童监正所言,八殿下最近比较安分,除了参加六皇子的雅风诗会以外,就是去玉琼阁比较勤,并无闯祸。”
“……”童宪跪在地上听得满头冷汗。
“那劣子竟然没闯祸?呵呵,起来吧,童宪,是朕多疑了。”天子闻言笑了几声。
童宪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因为他明白,天子终归会反应过来的。
果不其然,大魏天子提笔正要在章折中写上几笔,忽然眉头一皱:“玉琼阁?朕哪个儿子住在玉琼阁?”
“回陛下,玉琼阁是玉珑公主的寝阁。”那名小太监疑惑地瞧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起来的童宪,轻声地回道。
“玉珑?”
天子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略显迷茫的眼神中逐渐地染上了几分愠色。
“砰——!”
天子的手狠狠拍在龙案上,吓得跪在地上童宪浑身颤抖不已。
“童宪,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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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 第六十九章:圣意
第六十九章
『这……这怎么回事?』
那名小太监又惊又疑地瞅着忽然大发雷霆的天子,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怎么也不明白,明明八皇子赵弘润并没有闯祸,怎么天子突然间就发怒了呢?
而在此期间,天子恶狠狠地看着童宪喘了几口粗气,这才将情绪压了下来,他忍着愠怒沉声对两名小太监说道:“都退下。”
两名不明究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听闻此言仿佛是得到了赦令,连滚带爬离开了垂拱殿。
不由地他们不害怕,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天子露出那般可怕的表情,哪怕是当初八皇子赵弘润糟蹋了御花园内的观赏物,天子都没有这般动怒过。
待等那两名小太监仓皇地离开了殿内,天子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愠声呵斥道:“童宪,你胆子愈来愈大了!”
大太监童宪浑身抖了抖,连连磕头:“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听着他脑门叩地时所发出的咚咚声响,天子低头瞧了一眼,见童宪额头渗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叹息道:“罢了,起来吧。”
童宪这才停止了磕头,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
“为何要瞒着朕?……朕着你领内侍监,替朕监察宫内宫外,可不是叫你欺瞒朕的!”
童宪闻言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迟疑了良久,这才低声说道:“老奴……老奴只是不想让陛下再听到……再听到『那位』……”
“你是说那个贱人?”
此时大魏天子眼神冰冷,俨然已不再是赵弘润所知的慈父、明君的样子,简直就跟一名暴虐的君王似的,眼神中布满了杀机。
“……”童宪低了低头,仿佛没有听到。
天子闭着眼睛吞吐了几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方才那恐怖的遍布杀机的眼神已缓和了许多。
“平身罢。……实话告诉朕,那劣子是什么时候与玉珑牵扯上瓜葛的?”
童宪惴惴不安地站起身来,再不敢有所隐瞒,如实禀告道:“据老奴猜测,应该是端阳佳节的时候……据老奴所知,那日陛下领着诸位娘娘上高台欣赏彩灯的时候,玉珑公主独自一人坐在文德殿西侧小园子里的水池旁,正巧那时八皇子受六皇子邀请前往雅风阁参加诗会,以至于途中见到了独自一人坐在水池旁的玉珑公主,于是……”
“于是那劣子就上前搭话了?”魏天子冷笑着问道。
“是……”童宪低了低头:“随后,八皇子便带着玉珑公主乔装打扮,离宫到城内玩耍。”
“端阳三日皆是如此?”
“是……”
魏天子思忖了片刻,哂笑道:“好一个姐弟之情呐!……见玉珑苦寂一人,那劣子于心不忍,于是就带着她一同溜出宫去?太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童宪低着头一言不发,从天子对八皇子赵弘润的称呼,他便晓得天子并不会责罚这位愈来愈受宠的皇子,问题在于玉珑公主。
这不,天子思忖良久后的一句话,让童宪心中微微一惊。
“弘润乃是朕最出色的几个儿子之一,朕对他寄以厚望,此子虽年幼顽劣,然日后必定是我大魏,此信必须由殿下亲自过目。”
“拿过来吧。”赵弘润不疑有他,招了招手。
见此,沈彧便走到赵弘润身前,打开了那只小木盒的盖子。
赵弘润抬手从盒子里取出书信,摊开瞧了两眼,这一瞧不要紧,他顿时面色顿变,本来慵懒的坐姿一下子就坐直了。
“送信的人呢?”赵弘润沉声问道。
“那人是早晨过来送信,早已走了。”沈彧回道。
“没有说是何人送来的?”
“不曾透露。”
“……”赵弘润皱眉思忖了片刻,问道:“送信的是什么人?”
“是一名禁卫。”沈彧回忆道:“不过那人似乎有意不叫我看清容貌,一直低着头……殿下,信中所言紧要么?”
“紧要么?”赵弘润哼哼了两声,一副不满口吻地说道:“信中所言,父皇准备将皇姐玉珑嫁往楚国,你说紧要不紧要?”
“这……和亲?”沈彧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玉珑公主?玉珑公主还未到出阁及笄之岁啊。”
也难怪沈彧心中诧异,毕竟据他所知,宫内不是没有到了足够岁数的待嫁公主,哪怕是要与楚国和亲,按理来说也轮不到玉珑这位还未出阁的公主。
“不会是有人故意传谣言吧?”沈彧皱眉思忖道。
“传这种谣言,对于送信的人有什么好处?”赵弘润轻哼一声,皱眉说道:“究竟如何,我去问一问父皇便知真相。”
说着,赵弘润便要前往垂拱殿,可没走几步,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神色若有所思。
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那一日大太监童宪对他的忠告。
『难道……』
赵弘润皱眉思忖了片刻,忽然吩咐道:“沈彧,你即刻去打探一下,看在宫内、或朝中,是否有人得知此事。”
沈彧点点头,立马前往打探消息。
大概两个时辰后,沈彧送回了消息:无论宫内还是朝中,均无人知晓此事。
听闻这个消息,赵弘润心中咯噔一下,他并不觉得有人是在与他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另外一个猜测。
那就是,他父皇魏天子不满于他与玉珑公主接触,出于种种原因,准备将玉珑公主远嫁楚国。
而之所以宫内、朝中均无消息,那多半是天子知道他赵弘润会反对此事,因此有意地封锁了消息,待等到楚使来到大梁,再将这件事和盘托出。
到那个时候,就算赵弘润跳出来持反对之词,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若当真如此……此刻就断然不能去询问父皇。』
赵弘润心中有种预感,倘若此事属实,那么他傻乎乎地前往垂拱殿质问魏天子,他父皇必定会想方设法将他软禁起来,直至魏、楚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必须想办法试探一下……”
想了想,赵弘润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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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 第七十章:试探
第七十章
事不宜迟,赵弘润立即带着宗卫们出宫,直奔翰林署而去。
毕竟在这个时辰,何昕贤这个书令史应该会在翰林署的书阁抄书才对。
果不其然,赵弘润在翰林署的书阁内瞧见了这位新科会试的第三名。谁能想到,这位新科第三名,堂堂何府的嫡子,会心甘情愿地论为上百名书令史之一呢。
“何书令史,有人找。”
一声通传,书阁内但凡姓何的书令史都抬起了头,望向书阁的门。
粗略一数,有四五人。
见此,那名通传的官员又喊道:“是新科的何探花。”
『找我?』
何昕贤嘀咕了一声,放下手头的抄书职务,起身走向书阁的门,他一眼就瞧见赵弘润与其众宗卫们就站在院子里的树下,侧头望着这边。
『八殿下?』
何昕贤见此不禁有些奇怪,毕竟按理来说,赵弘润替他与玉珑公主传递书信,不至于会送到翰林署来,再者,也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
“不知八殿下有何事找寻下吏?”因为是在翰林署内,何昕贤又是在此的书令史,因此他以官场的谦称自呼。
赵弘润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揽着何昕贤的肩膀将他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随即这才将那份传递重要讯息的信从怀中取出,交给了何昕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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