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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嗯。”
但说是怪她自己笨,也不全是,我也怪我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毕竟她是因为我才来的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我却没能让她过上安稳无忧的日子,明明是想好了要好好保护她,至少不让她在这里受到伤害的。
她阅历太少,又总把什么人都当好人,实在不让人省心。
齐婧进了浴室,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了通话记录,然后拿了外套出了门,驾车回家。
“嗯。”
她见到我,赶紧慌忙的低下头,还将手藏在身后,本来我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手的。
果然还是个孩子吧。
 





婚后伤恋 秦江灏(15)
白落落哥哥的生日,跟她一起去挑了礼物,然后返回a市老家去给他哥庆祝。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我就很久都没有再回来过了,不是不想回,而是不敢回。
我总怕自己会回忆起那些努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做出让人害怕的事情,比如活不下去
关于那个住了二十几年,其早已破烂不堪的家,曾是归属之在,如今却连看一眼都觉得刺眼。
曾无数次想过挣了钱,买最好的房子给母亲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让她不用再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让别人都看到,她选择生下我并没有任何的错。
可是
一切终究太晚,我有很多的时间去做我想做的,但她却再没力气陪我走下去,等到我给她创造的那一天。
白落落家来个两个女人,一个老的一个妖的,老的很烦人,妖的更烦人,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能直接得罪人,毕竟那是她家的亲戚,所以忍着烦躁,陪客坐。
有点乏了的时候,就去她哥的房间睡觉,可是床被都被冰冷,我讨厌接触这种感觉,躺上去半天都还没一点暖和。
正好她妹妹进来拿东西,我就叫她去把白落落叫过来,本来是想叫她来给我暖床的,可又有点舍不得的感觉,所以只叫她去给我倒了杯咖啡。
喝了咖啡,实在有些乏了,便睡了,醒来的时候,白落落已经不在了,房间门确实锁着的
心里有气,但是觉得砸门又有些丢脸,便坐房间里等她来给我开门,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我来。
过了会儿,有点想上厕所,但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还没有回来,我气急,可也毫无办法。
等她中午回来了,想对她发火,想起这里是在她家,便饶了她。
晚上,给他哥过了生日,我们留宿下来,我睡的她哥哥房间,她却不跟我睡,要去跟她妹子睡,我很不满,没有人给我暖床。
清晨,觉得手脚冰凉,醒过来后就毫无睡意,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朝门外走去,眼睛还是没忍住去看了那座差不多已是废墟的房子。
心脏又开始绞痛,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然后眼泪就毫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其实是不喜欢哭的,也非常的讨厌哭,因为很久以前就懂得了眼泪是最没用的发泄方式,可它也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和感情的传递,根本就不受人心控制。
旁边递来了纸巾,从白落落出来的时候,我就听出来她的脚步声了。
我没有接过她的纸,拍开她的手,然后将她扯进怀里,她看到我狼狈的一面实在太多,不想再让她看到了。
越抱越紧,我知道可能弄疼了她,可我现在心脏实在难受,总需要抱着什么才安心一些。
所以我又自私了一回。
可她也是真蠢,被人抱疼了也不懂得推开,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然后又回了房间。
想点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抽了,所以没有带在身上。
躺回床上,头有点痛,闭上眼睛,好久才终于有点困意。
没过多久,感觉到眉心忽然有点痛,睁开眼睛,白落落就坐在床边,忽然就有点安心,醒来面对的,终于不再是一些死物。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可又觉得哪里不安心,转回身来,对她说,“你陪我睡会儿。”
她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我皱了下眉,然后没啥耐性的说,“好冷,你进来给我暖床。”
她瞬间就站了起来,我以为她想跑,下意识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看着我,无奈的说:“我还没有脱鞋。”
我一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yòu稚,放开她,然后挽回面子般的说了她一句,“磨磨唧唧。”
待她上来,看着她慢慢上床的样子,出奇的觉得有些可爱,然后就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抱住了她,可是她身上好冰,几秒又嫌弃的推开。
她生气的想要爬起来走,我又把她拽回来抱住“算了,给你捂一会儿就不冰了。别闹了,我很困。”
我比较浅眠,因为总没有安全感,像是患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一样,总怕谁趁我睡觉的时候来杀了我,也怕我睡着的时候,亲近的人都离我而去。
从不敢做太美好的梦,因为会舍不得醒过来。
可是,跟能亲近的人躺在一起,这些顾虑都会在不知不觉之间消失,莫名的会觉得很安心。
——
齐婧又跑到我公司来纠缠,我要去远地方出差一趟,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她不知道是收买了我们公司的谁,得到了我要去某省的信息,然后说她已经买好了机票,要跟我一起过去,就当度假。
我随她折腾,一路上都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因为心头还有怒气,一直回想着之前下楼时,看到傅言抓着白落落手的样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又去干什么去了。
心头的烦躁总絮绕不去,这种烦躁会令我害怕和不安。别人都说这叫独占欲,我不确定是不是,但即使是,也应该是理所当然,比起傅言,她不应该跟我最亲近吗?
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说她跟我都应该才是最亲近的,怎么能跟不相干的男人拉拉扯扯?
闭上眼睛,想要抹去那份烦躁,可闭上眼睛后那个画面却越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手臂,我知道是齐婧,但是懒得管她,所以继续闭着眼睛没有理。
下机,先去了预先订好的酒店,因为临时多了个齐婧,所以让助理给她单独又开了一间。
上楼,刷卡进房门的时候,她也跟着进来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的房间在另一边。”
“灏,我,我不可以跟你住一间吗?”
“我的是单人间。”
她往里面瞟了一眼,“我又不胖,不占地方,两个人睡得下的。”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她委屈的看着我,然后突然上前来抱住我,“灏,你不明白吗?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总有一天,你是要习惯我们两个一起睡的,现在现在就开始习惯好不好?”
我淡漠的看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她能说出这种话,都不会害臊的吗?真是随便。
她见我不说话,踮脚凑chún过来,手还往我下腹摸去,心里的厌恶感开始升腾,冷冷打断她的动作,“我很累,别闹,回你房间去。”
她一顿,不敢再凑近,然后低头快要哭了的样子,“灏,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了?还是你在怨怪我当初的不辞而别?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我妈妈生病了,所以我那时才连跟你道别的时间都没有,连夜赶去照顾她。”
我在心里冷笑,不愧是齐安国的女儿,为了掩盖自己已经脏了的事实,用自己的母亲作为诅咒。
是否就是因为已经不再干净,所以就无所谓了?将作为一个女人的自爱和尊严抛到脑后,死皮赖面的想要跟一个男人上床。
我推开她,然后拉着行李箱进门,去洗了澡,她跟着进来,我懒得再管她。
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看到我手机就放在她旁边,忽然就皱了眉,心里总有些不安,不知源头的不安。但后来看了通话记录,并没有熟人打来的,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下午出去参加了一个大会,回去的时候,看到齐婧在我的床上睡着了,皱了皱眉,转身下楼,去另一家酒店重新开了房间睡觉。
这两天比较忙,虽然厌倦,可有时候却很享受这种忙碌,因为它会让你放下和抛开许多烦恼的事。
正在跟这边的合伙人谈新的方向竞争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随意划开看了一眼,匆忙告别,然后打电话让助理去给我拿行李自己先去坐飞机回c市。
回到家里,一开门,是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干枯的血迹,这几天心里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白落落。”我一边好喊着,一边往楼上跑去,她房间根本没有人,我房间乱成一团,像是被人翻过,书房里也没人。
整个家空荡荡的。
去了哪里?心里传来恐惧感,不安已经快到了极点。想到之前给我发短信来的人,打电话过去问,才告诉我白落落现在在医院里。
我赶紧开着车去了袁芳所说的医院,找到白落落所住的病房,刚开门,她哥看到我,却把我拦住,不要我接近她的病床。
白落落头上缠了好大一圈的纱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色看起来很不好,不知道是还在昏迷中还是睡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过去看看她,偏生她哥就是不让我过去,我气恼,想动手打人,可这是她哥,我只能忍住。
“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我妹妹需要休息,你出去。”
“让我看看她,她怎么受伤了?伤到头?照片没有,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白泽并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只是气恼的对我吼道:“你特么给老子滚出去,我妹妹不需要你来看。”
 




婚后伤恋 秦江灏(16)
不知道她哥怎么突然对我态度那么恶劣,或许是因为在怪我没有保护好白落落,但现在我没有心情和他理论这些。
我们争吵的声音似乎太大了,吵醒了白落落,她沙哑着嗓子,满脸迷茫的看着我们问,“哥,你们在干什么?”
白泽一听到白落落的声音,就赶紧紧张的跑过去询问她的伤势,他向来很宠自家的妹妹,这点我一直是清楚的,但却对他的行为总有些不满,总觉得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他是她哥,明明理所当然
她朝她哥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转头来看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发干的嘴chún,想说些什么,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然后是她先开的口,问的是,“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像是她安然的坐在家里,只是静静等待自己的丈夫归来一样,她是傻吗?问这种问题。
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白泽就在一边开始又发起了飙,我没有说话,白落落便安抚他哥哥。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这样,我不喜和人争辩太多的时候,都是她在帮我说话。
我走过去,看着她头上的纱布,手下意识的握紧,有些生痛,却故作平静,“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家里怎么那么乱?”
袁芳只在信息里跟我说她出事了,其他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家什么鬼样。你只管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妹妹的死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可能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白泽在边上又恼火的吼了一句。
我一怔,心里紧缩了一下,一种类似于紧张的感觉,她哥这句话,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什么?
即使我和齐婧并没有什么,但却还是怕被她的家人误会,即使这场婚姻非我们彼此所愿,可我在礼堂里当着她家人的面说过会珍惜她,爱护她,不会背叛她。
我抿了抿chún,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着一半肮脏的血液,恶心的过往,我是母亲所有灾难的来源,所以连解释也说不出口。
她拉了拉她哥的衣服,有些哀求的说:“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别说了。”
他哥不知道在气什么,转头就对她吼,“就你傻,什么都不说!”
她哥很少对她疾言厉色,或许吓到了白落落,她开始掉眼泪。
我皱了眉,很是不满他,还好他跟快就出去了。
我走过去,坐到白落落的病床边,看着她头上的纱布,想伸手摸一下,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弄疼她,毕竟不知道她的伤口具体在哪个位置。
心脏又开始绞痛,我努力压下这种糟糕的感觉,平静的问她,“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她收回去了眼泪,感情只是在骗她哥?
“饿没,想不想吃东西?”
“不饿。”
“渴吗?”
这次她终于点了点头,我赶紧起身去给他倒水,倒的时候,感觉到水并不烫,便直接拿过去递到她chún边,她才喝了一口就给呛到了,我有些着急,一边给她拍背,又有些气不过的数落她。
她也会给自己找借口,“我是病人。”
我有点好气又好笑,她总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拿来威胁人的机会。
我有点无奈,可又愿意随她去。
之后我问了她受伤的原因,她告诉我是因为她自己没有锁好门所以进了小偷。
我又忍不住训了她几句,真是对她的蠢无可奈何,我不在家里,她一个人就该有点警觉性,怎么能把门开着呢?
医生进来巡视病房,问她头还痛不痛,她立马就苦着脸说,“痛。”
明明刚才还跟我说不痛的,怎么突然又痛了起来?
我问她一句,还被医生瞪了一眼,她瞪什么?我问白落落怎么又痛了。关她什么事,莫名其妙。
一会儿她又问白落落身上的伤,心里下意识的一紧,“身上还有伤?伤到哪里?”
一直都只盯着她的头看,没有注意过她的身上,要不是现在旁边还有其他人,我都想扒开她衣服检查一遍了。
到底是个多丧心病狂的贼人,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你先出去,我问完了你再进来。”
她的主治医生很烦,我到底哪里招惹她了,竟然又赶我出去,真是有病,我坐着不想理她。
忽然意识到,若是她哥哥那天没有正巧去我家的话。她大概我不敢去想后果,还好,还好白泽去了。
要是能早点去的话就更好了,一个大男人走路真是磨磨唧唧,走快点,白落落也就不会受伤了。
“唉?姑娘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见他?”
忽然听到医生那么问了白落落一句,我下意识就转头去看她,有些火气的问,“她口里的你男朋友是谁?”
我这才离开几天,竟然已经跟谁好上了吗?那可真是出息了。
“她可能误会成了我哥了吧?”白落落道。
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像也是真的不知道说的是谁一样,我才没有继续追究。
像她这种笨蛋,很容易被人骗,要是被哪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给骗走了,我怎么跟她爸妈交代?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备注,皱了皱眉,然后看了白落落一眼,觉得这个电话在她面前接可能不太合适,便出了门。
是欧阳甫的电话,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和我联系了,这次突然联系,或许是有什么隐秘的事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找我确实是想让我帮他做一件隐秘的事情的,我答应了他。然后进去跟白落落说了一声晚点再来看她,就走了。
晚上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来看看她的,但是因为走不开,所以失了约。
这几天都很忙,主要是这件事有些难办,因为有点风险,所以很多人都不是太想冒险,纵是有人想要攀上欧阳甫的关系,但背景过硬的却觉得可有可无。
某次驾车经过医院的时候,想起来去看看她,可每次去都有人陪着她。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都是很欢快,很活跃的,相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就比较压抑,她很少会跟我笑,也不会像对别人那样,会打趣会说笑。
大概,跟我在一起会很闷吧,因为我实在不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
空了的时候,想去看看她,但每次有空都是大晚上了,那时候住院部都是关门了的,进不去。
有时候清晨有点时间,去看她的时候,她却还在睡觉,身边伴着有人,我有些不开心,可我不能总因为自己的不痛快,让她不高兴,毕竟我没有多少时间陪她,而她本来就是个活泼的人,闲不住,闷不得。
待事情有了些进展,只需要慢慢跟近,其他的不用管了的时候,我闲下来就去了医院,但是一进去,就看到护士从地上捡起一个盐水瓶,而白落落的一只手背淤青着肿得很厉害,还在流着血。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没好气的问。
“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摔一下会把吊瓶摔那么远?”她明显是在说谎,“耍小孩子脾气也要有个度,命是你自己的,你以为你不稀罕,谁还会稀罕?”她好好的是在发什么脾气吗?竟然拔针管。
她大概是觉得理亏,所以没再说话,我张了张嘴,还想说她几句,但看着她的手和她瞥到一边,有些委屈的脸,还是不忍再数落她。
女人这这种生物,本来就是不定时爆炸的炸弹,一时一个样。
护士去拿了东西来给她清理血迹和包扎伤口,看到她痛得皱眉也倔强的不哼一声的样子,觉得又气又无力。
小的时候的她很好哄,长大性子却变了很多,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她才好。她总是在犯蠢,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每次除了训她,同她生气外。不知道该怎样让她变得能聪明一些,至少出个门不会让人担心。
 




婚后伤恋 秦江灏(17)
护士重新给她的另一只手chā上针重新输液,她从前最怕这种的,现在却是连吭都不吭一声。
到底变得勇敢了许多,还是在我面前故作坚强?
大概是后者了,她在我面前从来都不会服软,因为她从不依赖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忌惮我。
护士给她弄好输液管便出去了,她躺在床上没再跟我说话,闭上了眼睛像是想睡觉了的样子,可是眉头却皱得厉害,肯定是刚刚那个护士扎得太用力,弄疼了她。
她也是笨,也不会吱一声。
她闭上眼睛就没有睁开过,我看着她手上新包的纱布,正想走过去,傅言突然走了进来,他手上提了个保温盒,与我打招呼。
我眯了眯眼,看那个保温盒很是不顺眼,试探的问了一句,“你在这里照顾她?”
“嗯,她在这边没亲人,住院没人照顾,所以我就来照顾她了。”
没亲人?是她自己说的,还是他以为的?我忍不住冷笑,“你倒是好闲情。”没事干就喜欢多管别人家的闲事。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却突然说了句,“刚我来的时候,看到齐婧气呼呼的走出了医院,你们一起来的吗?是不是吵架了?”
齐婧?她来医院做什么?还气呼呼的走了。
下意识转头看向病床上的白落落,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看了傅言一眼,即使有点不满,但猜想到某种可能,我还是转身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拿出手机拨了齐婧的电话。她很快就接起来,然后软绵绵的叫了一声,“灏。”
“你现在在那里?”
“我”
“无论你在哪里,原地站着,不许动。”我冷冷的命令她道。
驾车没多远便看到了齐婧家的车停在了一处路边。我停在他们旁边,然后下车,冷冷看了她两秒,因为她家的司机在车里,所以便转身进了身后的公园里。
她很快就跟了过来,跑过来就抱住了我的手,我将她的手甩开,她一脸委屈,怯怯喏喏的叫我,“灏。”
“你不用再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样子。”
“灏,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哼,可真是个会演戏的女人,“你最好别再去招惹白落落。”懒得和她拐弯抹角,我直言道。
她还扯着虚假的笑,“灏,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白落落是谁?”
“我最讨厌心思很辣,还装绵羊的女人,因为会觉得很可怕。有人已经看到你在医院里对她做了些什么,你确定还要在我面前装傻吗?”
她一怔,然后低下头,开始掉眼泪,也不知道她的眼睛里是不是装了一条河,眼泪说来就来,“灏,我都知道了你和她的关系了,你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就是因为她的原因是不是?当初我离开是迫不得已,可你却娶了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多嫉妒?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呵,果然是她做的,白落落那个笨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就那么默默的任由别人欺负,她从前的张牙舞爪都去了哪里?
因为头受伤所以傻了吗?
我看着面前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忍着那股烦躁的感觉,淡淡道:“我当初急需一场婚礼,而你却忽然消失得彻底,是她折了清白和名誉帮了我,你却在她生病的时候对她做出这种事情,齐婧,你想让我怎么看你?”
当年报复心切,找人毁了她,我也是曾有过愧疚的,如今想要再次利用她的时候,也会不忍,因为她算起来也是无辜的。
但没想到她和父亲一样的卑鄙恶心,就别怪我会毁得她更彻底。
她的父亲害了我的母亲,现在她又想来伤害我身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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