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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别啰嗦,我不是废物,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对于我跟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觉得送了一口气,可又对于她后面的话,很是生气。
“好吧,就你爱逞强。”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时不时往门口看一眼,白落落还没有回来,她们公司的车不是一直在我们后面的吗?
就算那辆车配置再怎么烂。现在也应该到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再等等,若是还不回来
头痛得难受,浑身无力,倒在沙发上,想闭上眼睛,可心里总不放心,烦躁的站起来,却刚起来一点就又无力的倒回沙发里。
酒jīng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脸上传来一些轻微的力道,有点凉,我伸手抓住,觉得有些熟悉,喉咙有点难受,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去给我倒杯水。”
然后那只小手开始挣扎,“你先放开我,不然怎么给你倒水?”
“你待会儿能自己上去?”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难受得紧,时不时往门口看一眼,白落落还没有回来,她们公司的车不是一直在我们后面的吗?
我昏昏沉沉的想,倒水跟放开她有什么关系吗?她不是还有一只手吗?真是蠢
可是,不想放开,“算了,不喝了,我头痛,你给我揉揉。”
然后头上传来轻柔的力道,很舒服,但是头还是很痛,胃也难受,
全身都难受,像是那时候被掐住脖子,扔在地上一脚一脚的踹一样,痛得有些窒息。
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痛得难受,没多久全身开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热,给我脱衣服。”我是想自己脱的,可是我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先放开我的手。”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却有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别啰嗦,我不是废物,不过喝了点酒而已。”
我放开了手上的东西,然后听到她又说:“你坐正,我脱不下来。”
我没有坐正吗?脖子有点酸好像确实没有,然后开始挪正,但是我没有力气坚持太久倒下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撞在身上,猛地睁开眼睛。
却只看到一个小女人,她又让我坐正,然后给我脱了衣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她扶着我上楼,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觉得这个女人更熟悉了,但是馄饨的神经就是不让我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突然向前摔下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晓得身下的女人很软,她的味道让我安心,看着她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白落落?”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是白落落,确实是白落落,然后不由自主的就凑了过去,想要拥有一些什么东西。
一触碰就停不下来,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炸裂,我一直都挺讨厌这种状态的,伸手撑着床面,想起身。却发现手下好像按到了类似头发的东西。
转头看去,却看到白落落不知为何赤着身体躺在旁边,脑海里有些破碎不清的画面,但是不齐全,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昨天喝醉了,与她
身上粘稠得厉害,我起身,想要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却发现她醒了。
出门走到书房抽了一根烟,心里烦躁不已,闭了闭眼,想要平复情绪,却怎么也没办法平静。
她先是一脸迷茫的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猛地抢过我手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随即脸红得像火烧天一样。
我蹙了一下眉,忽然也跟着有些尴尬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感觉到了分身似乎对她的身体有反应,起身,快速去了浴室。
开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才平复下去分身,关于昨晚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入了脑海,似乎是我强行对她做了不应该的事。
昨天晚上喝醉了,可能并没有问过她的意愿,所以强行发了酒疯把她给要了?
该死,怎么就被几杯酒给控制了呢?
脊背瞬间僵硬,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令她满意,毕竟事情是真的发生了,她似乎也受到了伤害,所以才会那么过激的反应。
我没什么jīng神的朝他摆手,“不用,你回去吧。”
洗完澡出去,吹头发和穿衣服的时候都有暗中观察她的情绪,却发现她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跟我说话。
“你待会儿能自己上去?”
看来,这件事,似乎她是不愿意的,这个笨蛋,我喝醉了,她又没有喝醉,难道都不知道反抗吗?再不济可以把我打晕也成啊。
换好了衣服,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了门,直接开着车去附近药店买了避孕药回来,然后给她,“你把药吃了,昨晚的事我”
酒jīng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就算吃了药,不会有孩子,她以后嫁与他人,或许也会受人冷落。
其实,若是她想,也可以一辈子呆在这里,即使是假的夫妻,我也可以供她吃住一辈子。
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愿意。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给我吃这种药?”她抬头看着我,冷笑着问。
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要炸裂,我一直都挺讨厌这种状态的,伸手撑着床面,想起身。却发现手下好像按到了类似头发的东西。
她很少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映像里,即使她每天看起来懒洋洋的,没什么jīng神,但是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
这样的表情只有在面对一些讨厌的人的时候,才会在她脸上出现,所以我是被她讨厌了吗?
呵,一直以来,她应该都是讨厌我的吧。现在,因为这件事,或许更讨厌了。
她先是一脸迷茫的四处看了一眼,最后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猛地抢过我手上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随即脸红得像火烧天一样。
也罢,“落落,我昨晚喝醉了。”
自己到底想怎样,我也不清楚,只是,有时候情绪,本就不受人心cào控。
“所以呢?”
开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才平复下去分身,关于昨晚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入了脑海,似乎是我强行对她做了不应该的事。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不想直接说若她有了孩子,或许以后的生活会很艰难,所以我干脆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笑了一下,却笑得有些凄凉,拿着药盒看了会儿,然后猛地砸在我身上,嘶声说了一个“滚”字。
脊背瞬间僵硬,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令她满意,毕竟事情是真的发生了,她似乎也受到了伤害,所以才会那么过激的反应。
开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才平复下去分身,关于昨晚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入了脑海,似乎是我强行对她做了不应该的事。
可做错事的人是我,我想将她的那份伤害降到最低。
脑海里母亲所受的那些屈辱渐渐浮现,我定了定神,弯腰去捡地上的避孕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走我母亲走过的路。
她不能过那样的生活。
至少,不想她带着像我母亲带着我一样的累赘,活在别人的有色眼镜下。
我要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生活,社会的wū泥,不应该她来踩踏。
可是,不想放开,“算了,不喝了,我头痛,你给我揉揉。”
还没有碰到盒子,忽然一只脚伸过来,然后踩上那个盒子,是白落落。
她使劲儿的踩着,仿佛是在拿那盒药发泄怒火一样,踩得差不多了,她才重新回到床上,然后开始撵我“你可以出去了。”
并表示,若我们真的有什么,她也会直接选择一头撞死,也不会给我生孩子。
我站着不动,她白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告诉我。其实她昨天并没有跟我发生任何的关系,不过就是脱光了躺在一起睡了个觉而已。
并表示,若我们真的有什么,她也会直接选择一头撞死,也不会给我生孩子。
对于我跟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觉得送了一口气,可又对于她后面的话,很是生气。
自己到底想怎样,我也不清楚,只是,有时候情绪,本就不受人心cào控。
“给我生孩子。你还不配,”我冷冷嘲讽她一句,不知道是为了气她,或者只是想给自己找回些面子。
“是是是,我不配,只有你那老相好才配,你可以去找她了,别来烦我。”她不屑的顶撞我,然后拉了被子盖住头,不想再理我的样子,开始下逐客令,“好了好了,你快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吧,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别吵我。”
酒jīng渐渐麻醉了神经,大脑处于馄饨中,想不起来自己是要干嘛,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秦江灏。”
至少,不想她带着像我母亲带着我一样的累赘,活在别人的有色眼镜下。
我的小情人?
她指的是谁?齐婧吗?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但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却有一种踏实和安心的感觉。
就那么巴不得我去找别人,就那么见不想见到我?
出门走到书房抽了一根烟,心里烦躁不已,闭了闭眼,想要平复情绪,却怎么也没办法平静。
并表示,若我们真的有什么,她也会直接选择一头撞死,也不会给我生孩子。
其实,在以为和她真的发生了关系,而想要让她吃了避孕药这件事上,我也是自私的。
因为太过清楚这种靠某种利益而结合的家庭并不是真正的家庭,即使该有的成员都有了,也不过只是个假的家罢了,所以并不想让它真的建立起来。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给我吃这种药?”她抬头看着我,冷笑着问。
有的时候,不去奢望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不会失望和绝望。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神,没办法去cào纵和掌控所有人所有事,包括我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也罢,“落落,我昨晚喝醉了。”
 





婚后伤恋 秦江灏(14)
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有些大,我购好了食材出来,站在超市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豆大雨滴,忽然失去了方向,有些迷茫。
忘了以前是在哪里看到归属感三个字,那时并不会去花心思研究这三个字,后来,却渐渐体会到了这三个字是有多难找到。
我非常的讨厌下雨天,因为它会令我的心情不快,让我意识到没有归属,可以的话,我是一滴雨水也不愿意沾的。
面前的车来车去,人来人往,雨水淅淅沥沥,有人骑着电瓶车匆匆忙忙撞到了一辆三lún车,双方很快开始破口骂了起来,脑海里忽然出现许多不喜的画面,似乎每件不好的事,都是发生在下雨天。
“愣着做什么?回家了。”忽而,一声清脆俏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愣了一下,转头往边上看去,白落落不知何时到了我的身旁,正撑着一把伞放在我的头顶上,仰头看着我。
眼睛往下移,看到她手上包得厚重的纱布,又忍不住皱了眉,该是伤得多重,要包得那么厚,普通擦伤,两个创口贴就能解决的。
心脏在她刚刚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没有停过,且节奏还莫名其妙的变得快起来,我想让它静下来,却没办法掌控它的节奏。
我本是一个人站在孤寂的黑夜里,她却忽然闯了进来,就站在我的身旁,打破了所有的荒寂,让我产生了一种类似归属感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我母亲去世后就没人再能给我了,有时候觉得周围荒凉的时候,我曾不明白我还活在世间的意义,可有一个人陪着,便总会忘记那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不知道世上到底要怎样的关系,才能一直和想在一起生活的人在一起,亲情也会分开,夫妻也会分离,朋友,又很少见,同事,按点分道。
或许只有死了,同那个人葬在一xué里,才能真正的永远在一起吧。
我朝前走去,她跟在后头给我撑伞,因为个子不高,所以撑伞应该很累,她穿的很少,吹个风都能把她吹得打哆嗦。
我将袋子全部放到一只手上,然后自然而然的伸手抱住了她,将她拉近一些后,顺手就夺了她手上的伞。
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她似乎感到害羞,低着头,脸有点红,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是隔着衣服的程度而已,女人真是矫情。
轰走那个女人,有些嫌恶的在旁边的酒店又开了个房间,想洗个澡再回去。
“以后不许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她脑子笨,总是不分好坏,我总不能时常看着她,所以还是要靠她自己警觉一些,什么人该来往什么人最好别有牵扯,她那么大了,也该懂得。
——
冬季,很多生意陷入淡季,签单子很难,总有那么几个男人很墨迹,请他吃了饭,却还想要去娱乐场所泡一圈。
站起身,想走过去把她的手揪出来,她却看到我就想跑,我抓住她的衣领。冷声问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成功将对方guàn醉,签了单子,给他开了房,让两个女人带进去伺候,推开身旁一直在我身上乱蹭的妖艳女人,结了帐出门,那个女人跟了出来,“先生,太晚了呢,喝了酒,开车可是很不安全的哦,不如今晚在我那里”
“滚开。”
轰走那个女人,有些嫌恶的在旁边的酒店又开了个房间,想洗个澡再回去。
正在结账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然后从身后抱住我,欣喜的说:“灏,真的是你啊?我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的。”
皱了皱眉,付好了帐,然后转头看她。“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是我爸生日,我来陪他过生日,但是他却中途有事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边。”她埋怨的说。
那个男人也回来了吗?
呵,是呢,今天是他生日。我看了看旁边的齐婧,心中跳出一个想法,要不要送给他一个生日礼物呢?
带着齐婧上楼,开了房间门,就抱起她丢到了床上,直接就去拉她外套的拉链,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她却也不挣扎,还温软的叫了我一声。
“愣着做什么?回家了。”忽而,一声清脆俏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愣了一下,转头往边上看去,白落落不知何时到了我的身旁,正撑着一把伞放在我的头顶上,仰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她漾溢的脸庞,和已经迷乱了的眼睛,低头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心里却又开始剧烈挣扎,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齐安国侮辱我母亲的画面,胃里一阵酸腾,起身,进了浴室。
我果然还是做不到,跟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没办法自己去完成对她的毁灭,不是怜惜,也不是觉得她无辜,只是没办法让自己去碰触那股肮脏的血液。
在浴室扶着墙难受的呕了几下,却呕不出什么来,像是食物中毒那样,只能吐出一些清口水。
她低着头,不吭声,不仔细看像是知道错了的样子,但其实她只是理亏,不敢说话而已。看着她这个样子,除了气之外,也只剩下无奈了。
那个男人也回来了吗?
她眼睛闪烁,不敢看我,过了会儿还给我撒谎说是摔的。
待胃里好一些了,洗了澡出去,看到她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外去,听到我走出来的声音,慌忙的挂了电话,手机是我的。
我眯了眯眼,假装没看出来那个手机是我的,只是对她道:“你站外面干嘛,感冒了怎么办?”
她将我的手机悄悄揣进外衣里,然后过来抱住我,“灏,你洗完了?”
“嗯。”
然后她笑得有些羞涩的说:“那,我也去洗。”
“嗯。”
然后她放开我转身,就在我身后脱了衣服,趁脱衣服的空挡。将我的手机扔回了原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样。
看着她在我面前,毫不犹豫,不害臊的脱光,忽然就想到了白落落,那天早上醒来,她赤着躺在我床上的样子
心里的火更大,然后沉声吼住她,“站住。”
然后心里又开始烦闷,为什么别的女人能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脱光,她却只是因为我抱了她一下,就害羞成那样?
不知道世上到底要怎样的关系,才能一直和想在一起生活的人在一起,亲情也会分开,夫妻也会分离,朋友,又很少见,同事,按点分道。
果然还是个孩子吧。
我抬头看着她漾溢的脸庞,和已经迷乱了的眼睛,低头准备吻上去的时候,心里却又开始剧烈挣扎,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齐安国侮辱我母亲的画面,胃里一阵酸腾,起身,进了浴室。
然后她放开我转身,就在我身后脱了衣服,趁脱衣服的空挡。将我的手机扔回了原位,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样。
齐婧进了浴室,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了通话记录,然后拿了外套出了门,驾车回家。
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白落落并不在家,大晚上的不知道又干什么去了,心里隐隐不安,不知道之前齐婧有没有跟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也不知道那个蠢货会不会当真。
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有些大,我购好了食材出来,站在超市门口,看着近在咫尺的豆大雨滴,忽然失去了方向,有些迷茫。
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回来,焦躁不安的心情更重,正准备给她打电话,却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抬头,是白落落回来了。
她关上门抬头,一眼,就看到她脸上贴了个创口贴,边上隐约可见血红。
她见到我,赶紧慌忙的低下头,还将手藏在身后,本来我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手的。
果然还是个孩子吧。
一瞬间怒气就不由自主的上升,她手上肯定也有伤。
站起身,想走过去把她的手揪出来,她却看到我就想跑,我抓住她的衣领。冷声问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她眼睛闪烁,不敢看我,过了会儿还给我撒谎说是摔的。
她撒谎成性,哪句是真那句是假,谁分的清,即便是摔的,这个天气虽然冷,但是没有结冰,她穿的鞋看起来又是耐磨型的,哪有那么容易摔倒。
果然蠢死。
眼睛往下移,看到她手上包得厚重的纱布,又忍不住皱了眉,该是伤得多重,要包得那么厚,普通擦伤,两个创口贴就能解决的。
我想把她手拉过来看,她却赶紧藏到了身后,然后继续跟我撒谎:“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蹭破了一点皮,是药店老板太负责,给我包扎得夸张了一点而已。”
哪家药店的老板还负责帮人包扎伤口?她明显是在说谎,且一边谎话连篇,一边还想逃跑,我注意到她的裤子上有个脚印,那个脚印的鞋码有些大,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鞋码。
心里的火更大,然后沉声吼住她,“站住。”
“还有什么事?”
看着她还故作无事的样子就更加来气,快步走过去用力的把她从楼梯上扯下来,然后指着她裤子上的那个脚印,皮笑肉不笑的问她,“摔一跤?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脚印是怎么回事?”
她心虚的沉默了几秒,然后继续跟我撒谎,说是摔倒的时候,路过的人没注意,就踩了她一脚,她当自己的体积已经到了可以被人无视的地步吗?
况且要是真的被人踩了一脚,还是那么大鞋码的男人,她走路能有现在那么顺畅?恐怕现在已经在医院里躺着走不动了吧。
我给她最后的机会,她却还是不肯老实交代,想起她惹祸的时候,非常的怕被她爸妈知道,便拿她爸妈作为威胁,她才终于肯说实话。
原来是和别人打架去了。
齐婧进了浴室,我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了通话记录,然后拿了外套出了门,驾车回家。
“你脑子进水了吗?什么人都跟着混一起!你自己数数你现在都多大的人了,以为还是高中生吗?学人家打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打得过谁!”火气一上来,就忍不住骂她。
她低着头,不吭声,不仔细看像是知道错了的样子,但其实她只是理亏,不敢说话而已。看着她这个样子,除了气之外,也只剩下无奈了。
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她似乎感到害羞,低着头,脸有点红,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是隔着衣服的程度而已,女人真是矫情。
不知道她怎么就学会了和人打架了,明明以前很乖的,是不是我在她面前打架打得多了。她看多了,也跟着学坏了?
自责的皱了下眉,终究还是不忍心再骂她。然后警告她一句,
“愣着做什么?回家了。”忽而,一声清脆俏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愣了一下,转头往边上看去,白落落不知何时到了我的身旁,正撑着一把伞放在我的头顶上,仰头看着我。
“以后不许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她脑子笨,总是不分好坏,我总不能时常看着她,所以还是要靠她自己警觉一些,什么人该来往什么人最好别有牵扯,她那么大了,也该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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