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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伤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落落秦江灏
她过了会儿才从楼上下来,头发看起来有点湿,应该是刚洗过澡。
吃饭的时候她妈妈一直都在往我碗里夹菜,她在旁边一会儿又拿眼睛瞅我们一下,一会儿又跺两下碗,小的时候,每次她妈妈一对我好点,她就是这个表情。
嫉妒得不得了的样子。
我忽然有点想要捉弄她,就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还叫了她一声老婆。
成功看到她被呛住方才心满意足,然后被她瞪了一眼,我假装没看到,往她妈妈碗里夹菜。
饭后,白落落想留她爸妈下来过夜,却偷偷的看我的脸色,她这个行为是对的,算是尊重我,可是又有点莫名的气。
她爸妈留下来住,我们就不得不在两个老人面前做做样子,装真正的夫妻。然后第一次同住一个房间,同睡一张床。
其实小的时候,也是有一起睡过的,但那时的我们睡觉就真的只是为了睡觉而已,可长大了,两个异性再睡到一起,就是不成体统的了。
 





婚后伤恋 秦江灏(9)
她大概觉得不妥,脸有点红却硬要装作是在打量房间,东张西望的。
之前喝了些酒,又坐了两小时的飞机,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我很讨厌有味道的东西,想要赶紧去洗个澡。
“你,你去里面脱”
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白落落忽然在边上说了一句。我顿了一下,其实我只是想解开上面的两颗扣子而已,她那么说,我反而不想如了她的意。
“这是我的房间,我在哪里脱衣服lún得到你管?”我淡淡说她一句,然后干脆就在她面前脱下了衣服。
她脸色咻然红起,看着她那样子,内心忽然升起莫名的躁动。她转开了头,我赶紧脱完跑进了浴室。
甩上门,看到立起的分身,有些恼火。
洗完澡,才想起刚才走得太急,忘了拿睡衣,干脆便拿了条浴巾围到腰上。
出门的时候,瞟了她一眼,发现她还站原地不动,没有理会她,随便拿了本书,去窗边看。
天气有些冷,坐了一会儿便床上去了,躺下之际看了白落落一眼,她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我没有管她,反正她冷了肯定会自己缩进来睡的,继续躺着翻自己的书。
果然,没多久,她就坚持不住上来了,大概是真的冷坏了,她进被窝的时候带着寒气。
我皱了皱眉,却不知道该骂她什么好,她什么都好,就是太蠢了。
不过是随便拿来看的书而已,没什么值得一看的内容,翻了两下,就扔了,然后关灯睡觉。
刚有点睡意,就感觉到有人在动,然后睡意全无,腹部有些小躁动,忍不住吼了他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安分了下来。
半夜睡意正浓的时候,她又开始不老实,乱踢被子,还踢到了我。我转身过去想对她发火,她却忽然伸手抱住我,然后往我怀里蹭。
属于女人身体独有的柔软贴着我,心里瞬间有种焦躁,即使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男女之事,但是也清楚那焦躁的来源。
偏生她还不安分的继续乱蹭,忍不住翻身上去压住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亲吻,手下意识的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全身跟着某个地方焦躁起来,我知道我想要什么,然后就一直朝着那个源头而去,直到听到一声颤巍巍的声音,我才恢复几分清醒。
可是那股让人压抑不住的感觉使我觉得不舍得,我问她要不要继续,她却半天没有回应。
我跟她不是真正的的夫妻,她跟我结婚只是帮我而已,毁了自己的清誉,我又怎么能再毁了她的清白?
一股愧疚蹿入身体。我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男人有情欲的时候,不做那种事,大概是真的没办法很快就熄火的,之后再没睡意。想去书房里看点资料,又看不下去,便摸了跟烟出来抽,却一根接一根的抽不停。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下楼去做了早餐。
吃过早餐,送她爸妈去车站,回来经过超市的时候,她说要去超市里买点东西,我便将车停靠在路边。
她刚进去没多久,齐婧从远处走来,却只是站在外面不说话,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我不耐烦的下车,她才终于开口说话,“灏,我,我来列假了,肚子好痛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一下?刚刚打电话让司机伯伯来接我,但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来。”
“你该换司机了。”我淡淡的对她道。每次她家的司机都是这样,要么半天不来,要么就是半路堵车,要么临时有事到底是她家的司机,还是她祖宗?
“毕竟他年纪大了嘛,家里又还有一个小”
“上车吧。”她说哦都是鬼话,谁信。
开出去没多远,想到白落落还在超市里,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让她自己打车回家,省得她不知道我去了那里,站门口傻乎乎的干等。
送齐婧回了家,她却又说家里没人,她痛得难受,问我能不能送她上去。送她上去了,又让我给她倒杯热水,烦死人。
不过,一场戏,有了开始就要磨蹭到最后,安抚好她回到家,白落落不在。
还没有回来?看到茶几上有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些东西,塑料袋上印有我们之前去的那家超市的名字,才确定她是回来了的。
是又出去了吗?怎么那么不安分,出去一趟回来了,又出去,她不是晕车吗,也不嫌麻烦。
夜已经深了许久,还是不见她回来,想打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可是看时间也还是正常夜出时,便又放下手机。
又过了许久她才回来,我嗅觉一直很灵敏,所以才会对有味道的东西很讨厌,很多味道别人闻着淡我却闻着浓,所以老远的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一个姑娘,怎么可以喝酒呢?喝酒了还在外面晃荡,她就没有一点的安全意识?
她进来看到我,却不理我,径直往楼上走去。
我看她这个态度就来气,“去哪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她转头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说:“我没喝酒。”
当我的鼻子坏了吗?“没喝怎么那么重的臭气?”
“可能是扶凌远臣的时候”
凌远臣?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她没事去扶别的男人做什么?“凌远臣是谁?”
“关你什么事?”她把头转一边,不想理我的样子。
“你今天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喝酒了,她们喝了酒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不成体统的事
“是又怎样?”
又怎样?很好,现在她翅膀长硬了是吧?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回家跟着不相干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觉得不会怎样?
大概是气昏了头,我跟她说了一句很不应该的话,“不怎样,不过我提醒你,你现在头上扣着的是我秦江灏妻子的名号,最好别做出给我丢脸的事。”
其实,我是没资格对她说这种话。毕竟跟我结婚并非她所愿,不过是想让我如愿罢了,我却用这个来威胁她和警告她。
可是除了那么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用来打压她的任性。
“知道了。”她低声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明明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和结果,可是她真的妥协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总觉得她应该还要跟我说些什么,和解释一些什么才正常一样。
但自己到底想要她怎样,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再不看她一眼。
也罢,偶尔让她任性一回吧,反正她也不是非常的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自己应该清楚的。
可是没想到她第二天又不老实的跑去喝酒了,这回还给我喝大了回来,是故意想要跟我过不去吗?
到底遭罪的是谁?
她见我看着她,像是怕我又开口训她一样,赶紧伸手阻止我说话,“说真的,咱们能不一见面就撕破脸皮吗?我今天头晕,没jīng力跟你吵。”
原来,在她看来我每次训她都是在跟她吵架吗?她到底分不分得清楚吵架和担心哼,谁会担心她,喝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最多也就是每年给她烧跟香,钱纸一分都不会给她烧,让她喝西北风去,喝求的酒。
“自作自受。”我冷冷讽她一句,不想再理她。
她也不在说话,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哥今天过来了?”
她愣了一下,无jīng打采的点了下头,“恩。”
“你怎么不跟我说声?”
“我这还不是看你最近都很忙,怕耽误你的工作吗?”
怕耽误我的工作?她会忧心我的事她就不叫白落落了。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故意把我当外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以后我的事,你少自作聪明。”冷冷的说了她一句,说完,自己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不就是他哥来c市她没有告诉我吗?我对于她们而言,本就是外人
她在沙发里躺了一会儿,突然拿了个抱枕抱起来,身体还微微打颤,一会儿又缩了一缩。c市的天气都很不稳定,白天热,夜晚却会降温,她应该是冷了。
“冷就上楼去。”我实在看不过去她这么作死的样子,撵她上楼。
她“哦”了一声,却并没有动,好半天才爬起来,却是去了厨房,不知道她在捣鼓些什么,只听到切菜开火和水流声。
不一会儿她伸头出来问我有没有吃饭,她在做饭?刚刚她不是还很难受的样子吗?,躺一会儿就好了吗?
我是想轰她滚去睡的,但是内心又忍不住期待些什么,回了她一句,“没有?”
然后她就给我煮了一碗面,一看只有一碗面,又莫名其妙的失望,忍不住说她一句,“尽吃些没营养的。”
“我只会煮面。”她瞪眼道。
也是了,她这种笨蛋哪里会做饭啊,会煮碗面已经算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仅有的才能了。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行,一定是我好几年都没有吃过面了的原因,才会觉得该死的好吃。
 




婚后伤恋 秦江灏(10)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忽然有些成就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成就感。
中午点了外卖,因为我不太喜欢吃味重的,她便按了我的喜好点了两分淡的,偏偏她是那种无辣不欢的人,所以她说要出去买老干妈和着吃。
我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心脏忍不住狂跳,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我没jīng力再理她,尽是些不着调的瞎话,没有一分的价值。
白落落抵不住寒冷上楼去了,我想到前几天出差时,和合作商到酒店吃饭,那里面用于娱乐的扑克牌桌是一个暖桌,人坐在边上很暖和,便也在网上买了一个。
她似乎很喜欢,成天趴暖桌上动都懒得动一下,跟只冬眠的松鼠似的。
其实那时候,还有两个人也对我很好,就是我妈妈的妹妹和我名义上的父亲,小姨会经常带我去游乐园玩,父亲会给我买各种玩具,还经常抱着我问课业,教我做作业当时看来,是个在美好不过的家庭。但一切却终结于某个罪恶的午时。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忽然有些成就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成就感。
就像是用什么东西,逗了一个小孩子开心一样。
齐婧自从回了国,就天天往我公司跑,粘人又烦人,我只能时常早点下班,甩开那个烦人jīng。
反之,白落落
反之,白落落
女孩子是不是小的时候喜欢的东西长大都不会再喜欢了?
她小时候很喜欢吃饼吃糖,现在却不喜欢了,小时候讨厌酸的东西,现在反而很喜欢喝酸nǎi,小时候那么喜欢粘着我现在在外人面前,都怕别人知道她跟我认识一样。
我是有多见不得人?
我最落魄的时候,她只是可怜我,还是因为她年少无知,不懂避讳?
如今本该拿来炫耀的时候,她却忽然嫌弃起我来了。
她很喜欢打游戏,有事没事就趴桌上打得忘我,激动时偶尔还会说脏话。女生打游戏我是不反对的,总归是个小兴趣而已。
但是女生说脏话我却有些不能赞同,毕竟是女孩子还是文静乖巧些讨喜,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就好了。
“吵死了,去你房间玩。”待她一局玩,实在忍不住开始撵她,她在旁边咋咋呼呼的,我看不进去东西。
“呃不好意思。”她一点也没有诚意的给我道歉,不过是不想离开暖桌罢了。
然后她倒是没再玩游戏了,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我并不好奇,所以也没在意。
结果她又忽然抬头问了我一句,“秦江灏啊,你有没有在外面也包养得有女人啊,明星还是名模啊,xx影后以你现在的身价包养得起吗?”
这是什么问题?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尽乱说话,她又当我是什么人?我没好气的对她冷冷道:“养不起,就光养头猪都快破产了。”
一个人的存在或许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或是改变什么,却能给另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带来灾难和毁灭。
她听出了我话中之意,气呼呼的说:“哼,看你也包不起。”
我没jīng力再理她,尽是些不着调的瞎话,没有一分的价值。
一个人的存在或许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或是改变什么,却能给另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带来灾难和毁灭。
中午点了外卖,因为我不太喜欢吃味重的,她便按了我的喜好点了两分淡的,偏偏她是那种无辣不欢的人,所以她说要出去买老干妈和着吃。
乱七八糟的搭配法。
“呃不好意思。”她一点也没有诚意的给我道歉,不过是不想离开暖桌罢了。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大概外面太冷,她是跑着回来的,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她,她朝我的方向跑来,跟有什么鬼在追她似乎。
最后扑到我身上,却忽然抬手chā住我的脖子,我惊恐,然后将她手用力挥开。
我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心脏忍不住狂跳,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你个疯子,是想要我命吗?”我忍不住喝她,我令我慌恐的,其实不是那冰寒刺骨的冷,只是那段令我害怕的回忆。
一个人的存在或许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或是改变什么,却能给另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带来灾难和毁灭。
父亲点了一支烟,站旁边无所谓的道:“不过是个野种,随便你玩。”
我的存在便是这样。
所以我从小就不受人待见,除了我妈妈从不嫌弃我外。
其实那时候,还有两个人也对我很好,就是我妈妈的妹妹和我名义上的父亲,小姨会经常带我去游乐园玩,父亲会给我买各种玩具,还经常抱着我问课业,教我做作业当时看来,是个在美好不过的家庭。但一切却终结于某个罪恶的午时。
她似乎很喜欢,成天趴暖桌上动都懒得动一下,跟只冬眠的松鼠似的。
与姐姐的丈夫苟且算是什么?算不算乱纶?反正那一幕令我恶心。
两句身体交缠得难舍难分时,小姨发现了原本是蹲在沙发后面玩火车的我,赤着身体朝我走来,手在我脸上摸了摸,然后伸进我的衣服里,慢慢上移,最后掐住我的脖子,转头嬉笑着问旁边的男人,“你觉得这样做好不好?”
父亲点了一支烟,站旁边无所谓的道:“不过是个野种,随便你玩。”
“呵呵,我小侄子长得那么美,可惜还有些小。”小姨的另一只手去脱我的裤子,手伸了进来,完全不顾我慌恐颤抖的身体,胃里一阵酸涨抽搐,然后吐了出来。
慌乱之际,我抓起旁边的小火车扔向她,砸到了她脸上,立刻砸出一块血迹来,她愤怒的过来拎起我,推到沙发边,然后掐住我的脖子。
吐到了她手上,她一把甩开我,嫌恶的咒骂,“肮脏东西,竟然敢吐我手上!”之后她过来开始踢我。
慌乱之际,我抓起旁边的小火车扔向她,砸到了她脸上,立刻砸出一块血迹来,她愤怒的过来拎起我,推到沙发边,然后掐住我的脖子。
她的手冰寒刺骨,如冬天寒透人心的冰,一根一根的扎进我的喉咙里和心里,我以为我可能就会那么死了,醒来时在医院里,妈妈在旁边抽泣。
那时候即使不懂事也知道有些东西恐怕永远都会变了。
最后扑到我身上,却忽然抬手chā住我的脖子,我惊恐,然后将她手用力挥开。
“吵死了,去你房间玩。”待她一局玩,实在忍不住开始撵她,她在旁边咋咋呼呼的,我看不进去东西。
我想开口说话,但发现喉咙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年yòu也不认识几个字,不知道怎么告诉她真相。
只能任由秦若妃和齐安国在旁边瞎编乱造,说我是自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玩,被街边混混欺负的,要不是她路过及时救下,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看着我妈妈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给她道谢,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恨得只能流眼泪,什么都阻止不了。
当我的喉咙终于好转一些,可以说几句话了,欣喜的以为终于可以告诉妈妈真相了的时候,她却拉了行李,说带我去一个很美的地方。
有些事,似乎说不说已经没有关系了,只会徒增她的烦恼和悲伤罢了。加一微一信一号:90010 免费更多jīng品推荐哦
在我喉咙不能说话之前,外公身体明明还健朗壮实得很的,可等妈妈终于托人找了关系,带着我避开好几个守在外面的人,见到他时,他消瘦的样子却早已不是我映像中的外公了。
“闭嘴,从明天起,你就给我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忘了这个名字,你以后就叫秦江灏,不再是秦酌,听懂没有?”她轻喝打断我,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妈妈第一次对我疾言厉色,但是她却是哭着对我发脾气的。我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流泪。
“酌儿,酌”外公紧紧的捏着我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妈妈,最终却什么话都没有能说出来,只是去时眼神和表情,说明他有多么的不甘。
外公下葬的那天,我和妈妈只能远远的望着,不得靠近分毫。过后两天,妈妈便带着我,说是去到那个美丽的地方。
一个瓶盖而已,有那么难打开吗?
走的前一天晚上,她握着我的手,泪流满面的说:“酌儿,明天妈妈就带你去一个干净美丽的地方,如果不喜欢以后我们还可以回来。”
然后又翻开一本户口簿跟我说:“酌儿认不认识这三个字?”
“我只认识第一个,是我们家的姓,秦。”
乱七八糟的搭配法。
“对,我们还是姓秦,但是以后酌儿不能再叫秦酌了,叫秦江灏好不好?”
我很是不解,“为什么要改?我的名字是外公给我起的,说是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事都要多加思考和琢磨,且不可莽撞行事,不受他人言语蛊惑”
“闭嘴,从明天起,你就给我忘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忘了这个名字,你以后就叫秦江灏,不再是秦酌,听懂没有?”她轻喝打断我,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妈妈第一次对我疾言厉色,但是她却是哭着对我发脾气的。我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流泪。
那时候即使不懂事也知道有些东西恐怕永远都会变了。
“杀你还不简单吗?用这种方法,你当我是智障哦?”白落落在旁边翻了个白眼,有些气的说。
我回过神来,对她冷冷的道:“你不是智障,你是猪,快死开,要被你压死了。”
我没jīng力再理她,尽是些不着调的瞎话,没有一分的价值。
“你什么意思,我才一百斤而已,哪有把你压死的能力?你比我重多了!”她不服气的反驳,还使坏的故意用力又压近我一些。
她难道都不知道一个女人以这样的姿势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有多危险,心里那股躁动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按耐着那烦人的情绪,不耐烦的随便找个借口轰她下来,“口水喷我脸上了,好恶心,快起来。”
她这才往旁边不服气的滚了两把滚开,然后坐回她的位置,拿了她买回来的老干妈开始各种拍各种拧,却半天弄不开。
我心道,真是没用。
我的存在便是这样。
她打不打,气呼呼的放桌上,然后就跑去了厨房,也不知道她干嘛去。
她打不打,气呼呼的放桌上,然后就跑去了厨房,也不知道她干嘛去。
一个瓶盖而已,有那么难打开吗?
我拿起来,然后随手拧了一下就拧开了,还弄了些油在我手上,我把瓶子给她放回原位,然后抽了张纸巾擦。
慌乱之际,我抓起旁边的小火车扔向她,砸到了她脸上,立刻砸出一块血迹来,她愤怒的过来拎起我,推到沙发边,然后掐住我的脖子。
刚擦干净,她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勺子,看到瓶子的盖子自己掉了下来,她愣一愣,然后一脸不确定的问我,“你帮我拧的吗?”
智障问题,不想回答。
然后她拿勺子舀了一勺子递给我,眼里有些坏笑,“你要不要来一点?很香的,不辣。”
我没有理她,我并不喜欢吃那种垃圾食物,她见我不说话就想自作主张的往我碗里倒,我抬头瞪了她一眼,她才坏笑着作罢。
饭吃到够饱就行,我对食物并没有偏爱,所以一般不会吃太多,公司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某公司董事长想要约见我谈笔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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