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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灵
那时候段侯爷根本不爱搭理她,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就干脆做些事打发时间。不过她这话也没说错,她确实天资比较好,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秦郁居然也点点头,“你确实天资好。”只是这一点头,头上一痛,不由疼得“嘶”了一声。
牡丹忙道“你不能动,可千万不要乱动。”
秦郁笑了笑,又闭上眼,“我再睡一会儿,你守着我吧。”
“嗯。”牡丹应了一声,伸手给他重新掖好被子,见他不一会儿轻轻打起来鼾声,才站起来,拿着碗出去。
不知为什么,她隐隐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可要说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好,只觉得从前的秦郁不该是这个样子。
等她再回来,秦郁已经睡的很沉了,她陪在他身边也没走远,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也许是太累了,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她希望梦中能再梦见闻浩言,她还有许多话没跟他说,可直到睁眼,闻浩言也没再入过她的梦中。
回想那一日,他说走了,真是走了吗?
再醒来时,李氏突然进来了,见她和秦郁都睡着,也没说什么。
往窗外看看,天已经蒙蒙亮了,牡丹从椅子上站起来,“娘,家里柴不多了,我去打点柴吧。”
李氏道:“你也是累了,明天再说吧,今天先到江大娘那儿去借一点吧。”
牡丹“哦”了一声,若是从前她见她睡着早就骂她了,今天倒是脾气出奇的好,还不让她去打柴了。
她到隔壁江大娘那儿借了点柴,回来烧饭,等饭烧好,忽想到一天还没喂jī呢,忙准备了些菜叶剁碎了去喂jī。然后又去柴房看了看她养的花怎么样了。
那些火盆的温度还好,因为多放了几只水桶在这里,柴房里湿度也合适,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天,这些美丽的花们也该发芽了。还有那盆从杜府偷出来的魏紫,长得似乎也很好隐隐有些绿色的芽出来了。
看来母亲的话真的不错,她天生与花有缘,无论养什么花,都能养得很好。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五十四章 秦郁怪异驱邪避凶
第54章秦郁怪异驱邪避凶
这样过了十几日,秦郁的伤越来越好,能自己坐起来吃饭了,李大夫来过几回,说他恢复的很好,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痊愈了。
李氏自是欣喜不已,秦郁的气色越来越好,每日看着自己儿子,让她有一种又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秦郁这一次受伤好像比从前懂事多了,不再因为一点事跟她闹别扭,有时候她要给他洗脚也不让,端个饭还会跟她道谢。这样虽然让她欣慰,却总觉儿子跟先前不一样了。
私下里跟牡丹嘀咕着想叫村里跳大神的神婆来给看看秦郁是不是中了邪了?
牡丹劝她说:“娘,你想多了,秦郁经历了这种事多半是受了惊吓,而且也意识到自己活着不易,才变得懂事了。这本是好事,怎么就是中邪了?”
她好歹劝着,终叫李氏打消了念头。不过她心里也觉得秦郁不同了,最明显的是他的学问好像突然间拔高了许多,偶尔还会做诗,那水平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她有一回见他写字,字体似乎也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原先的字写的最多只能算整齐,现在那一笔行云流水般的书法,真真是让人震惊,那也不是短时间能练出来的。
这些李氏自不知道,她不认字,也看不出秦郁的字有什么不同,也只有牡丹在为他收拾书房时,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先前的字,而人也不是先前的人了。
虽是心中猜测,但兹事太大,她也不敢动声色,只在暗中观察着。对于李氏要请神婆的事,也给阻住了。她心里想着,莫不是秦郁跟她一样,也是借尸还魂了?
这日一早做完家务,她就到书房给秦郁送茶,一进门便见他拿着一本《中庸》,口中念念有词,“要识中庸义,中庸乃是庸。不须求胜解,只此是奇功。卓卓孤峰上,明明百草中。若将声色舍,声色却盲聋。”
牡丹虽没读过《中庸》,却也知道《中庸》强调“诚”,把“诚”视作思想体系的最高范畴,将对“诚”的追求作为“人道”的准则,同时提出了“博学之”c“审问之”c“慎思之”c“明辩之”c“笃行之”的学习过程与认知方法。这样的东西,其难度可想而知。
若是真的秦郁,他年纪根本没读过《中庸》,更不可能理解这本书的真义。而那本书还是几天前书院的老师给他的,让他好好研读,他看了几眼就读不下去了,缠着她让她给讲解,后来她一直没抽出空来。
而眼前这个,肯定不是原来那个秦郁了,莫不是真的中邪了?
她心中忽的一动,装作毫不察觉的样子,随后转了出去,到了厨房抓了一把糯米进来。糯米是驱邪避凶的,有什么邪魔鬼怪在被糯米一打,都能瞬间现形。
她走的很快,不一刻便转回来对着秦郁脸上撒了过去。这一下正撒了秦郁一头一脸,他被砸中,脸上却未有惊慌,只诧异地看着她,“牡丹,你在做什么?”
牡丹厉声喝问“你说,你是谁?”
秦郁望着她,微微一叹,“我是闻浩言,怕吓到你,才一直没敢说。”
若她是真正的牡丹,听到他的话肯定会被吓昏过去的,可惜她不是,所以尚不觉过于震惊,只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闻浩言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一日他被人刺杀身死,恍恍惚惚中就到了秦家,在醒来时就成了秦郁了。
牡丹吁口气,或许她早该想到的,从他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觉得他不同了。
她道:“你是怎么被人刺杀的?”
说起那日遇刺的经过,闻浩言轻轻一叹,只道自己带着几个衙役,在走到云水河边的时候,突然冲出来几个蒙面人,一见他们就挥刀砍了过来。当场便死了两个衙役,剩下两个人见势不妙就跑了。那些蒙面人也不追,只缠着他,似乎目标只是他一个。
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又不懂武艺,哪是那些人的对手,几刀下去便被砍倒在地,血溅了一身。他在摔在地上的那一瞬,迷蒙中似乎看到秦郁往这边而来,有人抬腿把他踢倒,然后接下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牡丹道:“听人说说杀人的是积雷山的山匪,路过此地见财起意才行了凶,官府也是这么结案的。”
秦郁苦笑,“你信吗?”连他都不信什么积雷山,那里离此地还有段路程,而且那些山匪刚被他剿灭不少,就算要报仇,也不可能这么快动手。尤其是那些蒙面人的功夫路数也不像是普通劫匪,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杀完人连半点痕迹都不留,也难怪官府查不到。
牡丹早就起疑了,闻言摇头道:“我瞧着也不像,那些山匪都是草莽之人,得多胆大包天,都敢杀官了。”
秦郁叹口气,他其实并不想往深处想的,这些日子躺在床上脑子里都刻意忽略了,可就算再回避,但有些事也容不得他不去想。
他早年就从家里出来,尽量不去跟闻家的人有什么牵扯,可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吗?非得到了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若不是那些人也罢了,若真是的话,这笔账他绝对不会不算的。当年他父亲被人害死,就一直是他心中的痛,过了这许多年那事还会成了杀他的理由吗?
闻浩言在沉思,牡丹也低着头沉思着,她在想自己和闻浩言重生的事,若是这种事出现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接连出现了两回,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这秦家到底有什么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接连都在这里重生了?
是老天刻意的安排吗?还是因为两人都是横死的,又都有仇怨在身,特意给他们一个机会?
她低声道:“既然老天给了机会,便好好活吧。”
闻浩言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不害怕,心里也放心了不少,对她道:“从今以后我就是秦郁了,这里只有秦郁,没有闻浩言。”
是啊,自此之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这里没有白倾城,也没有闻浩言,他们只是白牡丹和秦郁。
从真心讲,他能在自己身边,牡丹也是高兴的,只是秦郁那孩子无辜遭害,未免可惜。而真正的秦郁不在了,李氏若知道肯定接受不了,便也只能想尽办法瞒着她了。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五十五章 门心对情意绵绵
第55章门心对情意绵绵
转眼过了半个月,也到了快年下了,腊月里家家户户都要置办年货,门口也要贴对子。
一早,李氏拿了一吊钱,叫秦郁去买鱼买肉,还让他买几幅对子贴一贴。
秦郁应了一声,拿了钱从屋里出来,正瞧见在院子里晾衣服的牡丹,在深深浅浅的陽光下,那清丽无比的五官,因这一回眸,折射出一种夺目的光芒。
在她的头顶上,有一根柳树枝垂下,透过那枝叶间落在她脸上的陽光,斑驳陆离,浮华如梦幻。使得这个明眸生辉的少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美丽。
秦郁看着莫名心颤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又转回去对李氏笑道:“娘,贴对子而已,我自己写就行了用不着花钱去买。”
李氏一听这话,竟激动的眼泪差点下来了,往年让他写副对子,都不肯动手,不是说自己的字不行,就是觉得贴出去让人指指点点的,惹人非议。
秦郁从胆子就,又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做事自也畏首畏尾的施展不开。不过那是从前,现在的秦郁早换了个人,自不会再是那般胆怕事了。
见李氏应允,他当即去村西的杨记杂货铺买了许多大红纸。正要出门时,忽然瞧见货架上有几只用纱堆起的绢花,虽材质不是大好,样式却很是新鲜。
他心中一动,想着牡丹平日里也不怎么打扮,头上就扎着几根红绒绳,连个花都不戴,就想替她买上一朵。
他问杂货铺的老板老杨,“大叔,那花怎么卖?”
杨老板笑着过来,“十文钱一朵,你别嫌贵,这花主要扎的好,样子新鲜,也有五文的,只是样子都不好。”他说着拿起一朵大红色的递到秦郁手里,笑眯眯道:“哥儿可是要送给心上人吗?”
秦郁一张俊脸立刻红的跟红绸子似得羞涩的从怀里掏了十文钱递过去然后飞也似的往外跑,好像生怕身后有人追似得。他平生第一次给女人买东西,又是这般私物,真是又羞又臊,心砰砰跳着,脸上也火辣辣的烧着。
一溜烟跑了出来,回到家里虽也见着牡丹可那朵花揣在怀里犹豫羞涩着,不知该不该给她。
最后终究没敢开口自己跑去书房里,铺开红纸,先写了一副门心的对子,让牡丹糊了浆糊去贴上。
“你瞧瞧,我写的怎么样?”他扬着脸,笑着把对子举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目光是如此明亮,那如水墨画晕开的眼眸底,甚至隐隐有晶莹的,似血似泪的光华在流转,令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如此的剔透。
秦郁原先就长得极好,或者继承了李氏年轻时的美貌,容貌就不是一般儿郎可比的。不过自从换了个人,才算把他身上的气质神采发挥出来,一时倒让人看花了眼了。
门心的对子,是五言的多。牡丹打开一看,见写的是:红入桃花嫩春归柳色新,横批是:二人同心。
这“红入”指的多半是她,“春归”难道是指他吗?忽想起刚才她站在柳树下晾衣服的场景,陡然的,牡丹耳垂都红了起来。不禁低啐一口,“你倒是脸皮够厚。”
他成了自己叔子,她也便没了从前的客气和尊敬了。两人似乎感情也较先前好了许多,也没有先前那么多顾忌了。
秦郁本就对她心有爱慕,见她羞臊,不由微微一笑,拿着对子递到牡丹手心,温热的手与她冰冷颤栗地手碰到了一块。他指甲在她的掌心一划,令得牡丹脸孔开始涨红。
他眼帘微垂,chún角上翘,轻轻说道:“二人同心不好吗?这二人同心自也使得,你我既然已是一家,便该劲儿在一处使,力往一起用。咱们光耀秦家门楣也不是难事,或者老天感念,让我这么个才子救秦家出水火,才得以与你相遇。”最后四个字,不知怎地,竟觉得语气有点古怪。
牡丹“噗嗤”笑出来,她这会儿才发现,原来他的脸皮真的挺厚。原先那霞姿月韵,惊才风逸的模样竟好像是假的似得。
其实秦郁大大方方向她坦白他是闻浩言,确实让她吃惊不,而对于她是白倾城的事,她也不想瞒他的。可是回想她死时那般惨状,又是因为不堪羞辱自戕,那段往事真心不想回忆。只愿白倾城自此便埋没在天地间,再也不被人提及了。
秦郁写完门心对,又开始写屋门对,抬头见喜,出门见喜,斗方等对子,一个人又是裁纸,又是执笔折腾的可欢了。他是榜眼出身,做起学问来自不是原来秦郁可比的,对子也写的极好,真是字字珠玑,文风踊跃。
他写完自家的还不觉过瘾,又把李全家里贴的也都写了一个遍,后来似乎还没过瘾,干脆叫牡丹帮着搬张桌子到外面去写,看那意思,竟像是要摆个临时的书摊了。
眼看过年了,村里人都开始写些春联c福字什么的在门上贴一贴。
秦郁在门口的胡同里摆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往那儿一坐,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倒像了几分算命先生。他的收的钱也不多,一张春联收三文钱,刚刚也够个红纸的成本。
初时有人路过,还有人跟他开玩笑,“哟,郁哥儿,帮你娘挣钱啊。”
也有的打趣他,“郁哥儿,你刚读了几年书啊,这就摆了谱了?”
他也不在乎,只对着人笑笑,有来问价的就说一副对子三文钱,其余的绝不多说。刚开始看热闹得多,也没人真请他写福字,总觉得他一个孩子,就算认识几个字,也不见得写得好。
村子里有个老秀才姓王,年岁不了,往常都是王秀才给人写,还替人代写书信,一封书信收十文,一副春联也是十文。村子里人有需要的都去找他写,不光顾他也是正常的。
秦郁摆了几天摊,都没一个上门的,不过每日依旧笑嘻嘻的,除了上出院,就是在门口摆摊。
牡丹见他每日里依旧把桌子搬出去,不由道:“叔,你这到底想干什么?姜太公钓鱼,难道还愿者上钩吗?”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五十六章 写对子婆婆打架
第56章写对子婆婆打架
秦郁皱皱眉,“不叫我叔不行吗?”听着这个词,他总有种头筋乱蹦的感觉。
牡丹抿嘴笑起来,“好,下回不叫了。”原先秦郁总是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她都习惯了,猛然不唤了,反倒不知道要唤什么了?长辈都唤他“郁哥儿”,相熟的同辈则都叫他秦郁,那她该唤什么?
秦郁见她应承了,才笑道:“愿者上不上钩不知道,不过我自有我的道理。等过了年学里就要推举童生去参加院试了,整个学里就两个名额,这考秀才和举孝廉虽不一样,但也要考究名声的。”
原先的闻浩言是江州闻家的人,那也是个世族大家,他自做什么都很顺畅,还真没为争取个考院试的名额这么绞尽脑汁的。他重生之后,自然依旧要走仕途的,这考秀才就是要过的第一关,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
牡丹思忖道:“你想闯出名声,就去参加一些名人雅士的聚会,以你的才学,定会得到赏识的。”
秦郁道:“此事不急,一步步慢慢来吧,走得太快容易惹人怀疑。我先慢慢在村里闯出名声,然后是县里,再到府城和省城,最后再到京里。”他说着,摇头晃脑地颇有些几分得意道:“这才子之名也是要口口相传的。”
牡丹差点笑出声来,她倒不知道他还有这种幽默感呢?不过他也没说错,他这个才子是真的才子,可不是平凭白来的。
秦郁的坚持也没白费,两三天后还真有人掏了三文钱让他写对联,他大笔一挥,一副对联跃然纸上,也不是多么难解的,有的励志上进,像是‘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上进早’;有的朗朗上口,像是‘家家户户人人和和气气时时事事处处文文明明’,还有‘水水山山处处明明秀秀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
他写对子全凭一时喜好,下手又快,不过片刻便能完成一副。有人瞧着好,便当真口口相传着,后来整个村的大部分人家都上这儿来买对子了。
庄户人家也也不大认字,只瞧着一笔字写得好,对子又便宜,就拿回家贴去了。反正不管谁写的对于他们都一个样,省钱就行。不过两三日功夫,秦郁倒是赚了不少钱,刨去笔墨和红纸的花费,居然还有剩。
这位公子爷大概长这么还从没赚过钱,捧着一大把铜钱笑得那个一个灿烂,一排白白的牙齿露出来,都能看见后面的槽牙了。
李氏见儿子出息,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赞道:“我儿子真是厉害,都会赚钱了。”
牡丹看那两人的样子,却好险没笑喷了。这么大才子的对子让他们如此贱卖了,居然还高兴成这样?
看来他们这一家子,都没啥做生意的头脑啊。原来秦郁如是,换成闻浩言也不过如此。
若是她的话,一定要好好把秦郁包装一下,专给县里的大户人家送年节对子去,再说些吉祥拜年的话,任人随意打赏,哪个不赏个三两五两的?连送个几家他们就发了财了,过年买年货的钱都有了。
可惜文人自有傲气,秦郁是肯定不会做的,而且她也拉不下这个脸,不bī到一定份上,真使不出这么厚脸皮的招数。
秦郁在胡同里写对子的事,对别人家倒也罢了,却惹恼了村西的王秀才。那王秀才年近六十都没考中举人功名,家里从前也算薄有家产,三十多岁的时候方中了秀才,娶了一个十五六的媳妇,两人日子也还过的去。不过二十年之后,王秀才还是王秀才,家里祖宗传下来的产业败尽了,却是坐吃山空了。
往前借着过年的时候,王秀才都会给人写几副对子赚一笔,贴补家用。今年叫秦郁这么一闹,他钱没赚到,心里自然不忿。不过他是老实人,也不好说什么,倒是他那个当年的媳妇,现在的大婆娘,却是村里有名的泼辣货。一听说自己相公被人撬了行市,立刻拎着菜刀跑到秦家,非要跟李氏拼命。
她跟李氏年岁差不多,平日里两人就多有不对眼的,这会儿一言不合更是打了起来。
李氏和王娘子的恩怨由来已久,两人做姑娘的时候就不对付,又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可以说从打到大。后来年岁大了要说亲,两人又同时看上了秦郁的爹,卯足了劲儿都想嫁给秦江,不过后来还是李氏仗着美貌得偿所愿了。
这王娘子的心上人被抢了,自然不肯甘心,自那之后两人便算做下仇了。王娘子三两日就要找李氏麻烦,直到后来嫁给了王秀才,做了秀才娘子才消停点了。
两人的恩怨掰扯那么多年,那是点火就着,不用三言两语的对骂,就是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混打到一起。
瞧瞧现在,你拽我头发,我挖你的脸,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把,你蹬我一脚,我踹你一腿到后来动手都不觉解气,干脆一个拿菜刀,一个拎着棍子,在院子里闹开了全武行了。
这个使一个白鹤晾翅,那个使一个黑虎掏心,也不知两个女人从哪儿划拉的招数,竟也使得颇为神似。力量怎么样不知道,不过乒乒乓乓的倒是热闹。
秦郁和牡丹一早去李全家帮忙了,李家要给李全说亲,今天叫媳妇呢。他们要把人请到家里来相看一面,李家在村里亲戚不多,就把他们两人叫过去,说是给撑撑场面,别叫亲家看着他们都是泥腿子。
可刚在李家坐了一会儿,就听人说,李氏和王秀才媳妇给打起来了。两人慌忙跑出去,一进门就叫屋里打着的两人给吓了一跳,李氏平时也算待人温和的,可没想到一动起手来,就跟个泼妇似得,对付那村里有名的杜辣椒也不在话下。
自来刀剑不长眼,这不管伤着谁,都不行啊?
秦郁着了急,可任他怎么喊叫,两人都不肯住手。李氏见自己儿子来助威了,更是抖擞jīng神起来,一手烧火棍子在她手里竟使出似是而非的招数来了。秀才娘子一时不敌,手里的菜刀险些被打飞了。她一下发了狠,舞着菜刀全然不顾的往前冲,每一刀都带着狠劲,一下把李氏打蔫了。
本章完




良田喜事:农家童养媳 第五十七章 要前程不结仇怨
第57章要前程不结仇怨
牡丹心知不能再任凭两人打下去,便伸手从柴门后面抓出了铁锨,抡起来就对着场中打着的两人冲了过。
那两人打得再热闹,那也不过是花把势,乍见一个大铁锨拍过来,都吓得往后一缩,这一下倒是拉开了。
牡丹见两人分开,把铁锨往地上一扔,怒道:“能有多大的事?还至于玩命了。”
秀才娘子被刚才冲力一guàn,一pì股坐在地上,这会儿瞧见牡丹,顿时又哭又嚎起来了,“来人啊,来人啊,秦家的童养媳打人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牡丹脸抽搐了一下,她最被怕看见的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泼妇。曾经前世段进宇就有个妾,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泼辣货,被她说看几句,就敢撒泼打滚,又哭又闹的。她那会儿不知道怎么应对,干脆就叫人堵上嘴塞进柴房里,后来倒落了一个跋扈,虐待妾的名声,就连段进宇都指着她的鼻子骂,说早知道她如此不贤良,就不该娶她进门。
是啊,贤良,贤良的女人就应该任凭妾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任凭妾爬到脑袋顶上拉屎,任凭她撒泼打滚,满口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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