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117章完整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说全文/和谐肉肉部分
魏无羡翘起一腿,笑嘻嘻地道:“又害羞啦?我……”还没说完,忽觉蓝忘机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魏无羡险些滚下了榻,道:“你干什么!!!”
蓝忘机道:“看看。”
魏无羡一轱辘爬起来,不顾两腿发颤,道:“不用了,蓝湛,你在梦里干了什么好事我可记着了,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今后你也不许这样,我跟你说,要艹就艹,敞开了腿让你干,别动手打人!!”
蓝忘机拉他回榻,道:“不打。”
得他承诺,魏无羡放了心,道:“含光君,你说的。”
蓝忘机道:“嗯。”
折腾了三夜,阵阵困意上涌,魏无羡也折腾不下去了。他重新窝进蓝忘机怀里,嘀咕道:“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蓝忘机摸摸他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摇摇头,笑了。
魔道祖师117章完整肉 119 外二篇:香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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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117章完整肉 120 外四篇:夺门
魏无羡第一个念头是,莫非那几名少年布的旗阵出了差错。
他做出来的东西,使用稍有不慎便会酿出大祸,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特意去确认召yīn旗的画法是否有误。是以几双大手拎着他往外拖时,魏无羡直挺挺的便让他们拖,也省得自己走了。拖到东堂,好不热闹,人竟不比白天莫家庄的镇民们聚集于此时少,所有的家仆与亲眷都出来了,有的还身穿中衣、不及梳发,个个神色惶恐。莫夫人瘫在座上,仿佛刚从昏厥中醒来,腮边犹见泪痕,眼眶仍有泪水。然而魏无羡一被拖进来,她的泪光立刻化作怨毒的冷光。
地上躺着一条人形的东西,身躯用白布罩着,只露出一个头。蓝思追和那几名少年面色凝重,正在俯身查看,低声交谈。语音漏入魏无羡耳中:
“……发现时间不到一炷香?”
“刚刚制服走尸,我们从西院往东院赶,尸体就在廊上。”
这条人形正是莫子渊。魏无羡扫过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两眼。
这具尸体像是莫子渊,可又不像是莫子渊。虽然脸型五官都分明是他那便宜表弟的模样,但面颊深深凹陷,眼眶和眼球突起,并且皮肤皱巴巴的,和原来正当青春年少的莫子渊一比,仿佛苍老了二十岁。又仿佛被吸干了血肉,变成一具覆着极薄一层皮的骨架。如果说原先的莫子渊只是丑,那么现在他的尸体就是又老又丑。
魏无羡正在细看,一旁莫夫人突然冲了过来。她手里寒光闪现,竟持着一把匕首。蓝思追眼疾手快将之击落,还未开口,莫夫人便冲他尖叫道:“我儿惨死,我要给他报仇雪恨!你拦我做什么?”
魏无羡又躲到蓝思追身后,蹲着道:“你儿子惨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天蓝思追在东堂看魏无羡闹了一通,后来又从旁人口里听到不少关于这位私生子添油加醋的传闻,对这名有病之人十分同情,忍不住为他说话:“莫夫人,令郎尸体这幅形状,血肉jīng气都被吸食殆尽,分明是为邪祟所杀。应该不是他做的。”
莫夫人xiōng口起伏:“你们知道什么!这疯子的爹就是修仙的,他也肯定学过不少邪术!”
蓝思追回头看了状似痴呆的魏无羡一眼,道:“这,夫人并无证据,还是……”
“证据就在我儿子身上!”莫夫人指地上尸体:“你们自己看!阿渊的尸体已经告诉了我,杀他的人是谁!”
不用旁人动手,魏无羡抢着一掀,将白布从头掀到脚。莫子渊的尸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他的一条左臂,自肩以下,不翼而飞!
莫夫人道:“看见了吗?今天在这里,你们也都听到了吧?这疯子他说过什么话。他说,若是阿渊再碰他的东西,他就把阿渊的手臂砍下来!”
激动过后,她掩面哽咽道:“……只可怜我的阿渊根本就没碰过这个疯子任何东西,不但被他诬陷,还被他丧心病狂害了性命……”
丧心病狂!
多少年没听到这个评价用在自己身上了,当真亲切。魏无羡指了指自己,竟无言以对。也不知道究竟是他有病还是莫夫人有病,要灭族灭门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之类的狠话他年轻时没少说,但大多时候也就是说说而已。若说到就真能做到,他早就称霸百家了。莫夫人根本不是要给儿子报仇雪恨,只是要找个人来发泄怨气。
魏无羡不和她多作纠缠,略一思索,把手伸到莫子渊
怀里,搜了搜,掏出一样东西。展开一看,竟是一面召yīn旗。
刹那间,他心下雪亮,暗道:自作孽,不可活!
而蓝思追等人见了莫子渊怀里拿出的东西,也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联想今日那出闹剧,前因后果并不难猜:莫子渊白天被莫玄羽一顿发疯泼了面子,心里恨极,有心找他算账,莫玄羽却跑到外面乱晃,半天不见踪影,莫子渊便想趁夜里他回去时再下yīn手教训回来。
可等到夜里,他偷偷出门,路过西院,却看到了chā在墙檐上的召yīn旗。虽然被千叮万嘱过,夜半时分不可外出,不可去西院,更不可动这些黑旗,莫子渊却以为这只是他们怕被人偷去了珍稀的法宝才故意恐吓,根本不知这召yīn旗的功效有多不祥,一旦揣在怀里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活靶。他手脚惯来不干净,偷抢疯子表哥的符篆法器偷上了瘾,见到这样的奇物就心痒难耐,非弄到手不可,便趁旗子的主人们在西院内收服走尸,悄悄摘走了一只。
旗阵一共使用了六面召yīn旗,其中五面都设在西院,以蓝家那几名少年为饵,但他们随身护持着不知多少仙门法器。而莫子渊虽然只偷走了一面,身上却没有任何防身法器,柿子挑软的捏,邪祟自然会被他吸引过去。若只是走尸,倒也罢了,便是给咬上几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还能救。万万不巧,这面召yīn旗无意之中,召来了比走尸更可怕的东西。正是这不明的邪祟,杀死了莫子渊,并夺去了他的一只手臂!
魏无羡举起手腕,果然,左手的伤痕都愈合了。看来,献舍契约已经将莫子渊之死默认为他的功劳了。毕竟召yīn旗原本就是魏无羡所制所传,可算是yīn错阳差,歪打正着。
莫夫人对自己儿子的一些小毛病心知肚明,却绝不肯承认莫子渊之死是他自找的,一时又焦又臊,急火攻心,抓起一只茶盏冲魏无羡头脸扔去:“要不是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泼诬陷他,他会夜半三更出去吗?都是你这野种害的!”
魏无羡早有防备,闪身一躲。莫夫人又冲蓝思追尖叫道:“还有你!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修什么仙除什么邪,连个孩子都护不好!阿渊才十几岁啊!”
这几名少年年纪尚小,才出来历练没几次,并未测出此地异常,绝没想到还有这般凶残的邪祟,他们原本觉得自身有所疏漏,颇感歉疚,但被莫夫人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恶骂,都脸色微青,毕竟出身名门望族,从没人敢这样对待他们。姑苏蓝氏家教极严,忌讳对无力还手的普通人动手,连失礼都不行,是以他们虽心中不快,也都强行压下,憋得脸色难看。
魏无羡却看不下去了,心想:“这么多年了,蓝家竟然还是这么个德性,要那破涵养作甚,憋不死自己。看我的!”
他重重“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在骂谁,真把别人当自家奴仆了?人家千里迢迢过来退魔除妖分文不取,倒欠你的了?你儿贵庚?今年十七该有了吧,还是个‘孩子’?几岁的孩子还听不懂人话?昨天有没有再三叮嘱不要动阵内任何东西不要靠近西院?你儿半夜出门偷jī摸狗,怪我?怪他?”
蓝景仪等人吁出一口气,脸色总算不再憋得发绿了。莫夫人伤心至极又怨恨至极,满心想着一个“死”字。不是自己死去陪儿子,而是要世上所有人都死,尤其是面前这几个人。她遇事都指使丈夫,搡他道:“叫人来!把人都叫进来!”
她丈夫却木木的,不知是不是独子之死打击太大,竟然反手推了她一把。莫夫人冷不防被推倒在地,惊得呆了。
要在以往,不需莫夫人推他,只要她声音高一点儿,他就照办了,今天居然还敢还手!
众家仆都被她的脸色吓坏了,阿丁哆哆嗦嗦扶她起来,莫夫人捂着心口,声音发抖道:“你……你……你也给我滚出去!”
她丈夫恍若未闻,阿丁冲阿童使了好几个眼色,阿童忙架着男主人往外走,东堂内外混乱不堪。魏无羡见这家人终于安静了,准备继续察看尸体,却没看得两眼,又有一道高亢的尖叫从院子里杀进门来。
堂内人一涌而出。只见东院的地上,两个人正在抽搐。一个瘫坐的阿童,是活的。另一个倒地的,血肉仿佛都被吸干掏空,皱巴巴地枯了,一条左臂已经没了,伤口无血可流。尸体情形,和莫子渊一模一样。
莫夫人刚甩开阿丁的搀扶,一见倒地的那具尸体,眼珠子直了直,终于再没力气发作,晕了过去。魏无羡恰巧站在她附近,将她身子扶了一把,交给奔上前的阿丁,再看右手,伤痕也没了。
才跨出厅堂门槛,还没走出东院,莫夫人的丈夫便惨死当场,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蓝思追、蓝景仪等人也都有些脸色发白。蓝思追最快镇定下来,追问瘫坐的阿童:“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
阿童被吓坏了,牙关都打不开,半晌问不出一句,只是不住摇头。蓝思追心急如焚,让同门把他带进屋子里,转向蓝景仪:“信号发了吗?”
蓝景仪道:“信号发了,可如果这附近没有能前来支援的前辈,我们的人恐怕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才能赶过来。现在该怎么办?咱们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走的,若是谁家子弟遇到邪祟时只顾自己脱走,不仅给家族丢脸,他们自己也耻于见人。这些吓坏的莫家人也不能跟着走,因为邪祟多半就混在他们中间,走也没用。蓝思追咬牙道:“守着,等人来!”
既已发出求救讯号,再过不久就会有其他修士赶到支援。避免多生事端,魏无羡理应退避。来的人不认识还好,若是刚好来了个跟他打过交道或者打过架的,会怎么样那可不好说。
可诅咒在身,他眼下没法离开莫家庄。而且被召来的东西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连夺两条人命,其凶残非比寻常,如果魏无羡现在撒手就走,等支援人赶到,也许整个莫家庄已横满一街少了一条左臂的尸首,里面还有几个姑苏蓝氏的亲眷子弟。
思忖片刻,魏无羡心道:“速战速决。”
作者有话要说:师弟不是攻~攻在文案主角栏,出来我会吱一声的~
总体上来说,老祖还是邪魅狂狷的。
这篇文文案挂了很久,谢谢这么多读者一直记得它,开坑就很热情地来捧场,幸福。我是不会说我上篇文发了三天才等到第一个评论这种事情的!
老实说,拖这么久,也有我对这篇文没什么信心的缘故的_(:3)∠)_谢谢大家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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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117章完整肉 122 外四篇:夺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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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117章完整肉 123 外五篇:铁钩
次日清晨,魏无羡竟难得醒得比蓝忘机早。一整天里,两腿都是抖的。
那只貘香炉又被他们抓出翻来覆去地倒腾一阵,魏无羡把它拆了开来,又原样装了回去,却始终发现不了其中的奥秘。
魏无羡坐在书岸边,凝神道:“不是熏香的问题,就肯定是香炉的问题没跑了。这个东西可真了不得啊,身临其境,哪怕是共情也差不多就这个效果了。你们家藏书阁没记载过?”
蓝忘机摇摇头。
既然他摇头了,那便是真的没有前人记载过了。魏无羡道:“也罢,香炉效力已过,不如暂且收好,别让人误碰了。日后若是有炼器大师登门拜访,再拿出来问问好了。”
他们都以为香炉效力已过,谁知,事情竟是出乎意料。
深夜,魏无羡同蓝忘机照例在静室翻云覆雨一场后,一齐沉沉入睡。
没过一会儿,他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藏书阁外的玉兰花树下。
阳光透过花枝,洒在他脸上,魏无羡眯了眯眼,举手遮挡,慢吞吞地坐起身。
这一次,蓝忘机却不在身边了。
魏无羡右手拢在chún边,喊道:“蓝湛!”
无人应答。魏无羡奇怪:“看来,那香炉的效用恐怕还没过。可蓝湛上哪儿去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受了香炉残余法力的影响?”
玉兰花树前,是一条白石小径,一群白衣抹额的姑苏蓝氏子弟三三两两携书而过,似乎正要去做早课,无一人分一眼给魏无羡,仍是看不到他。魏无羡转上藏书阁瞅了一眼,蓝忘机不在里面,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不在里面,于是又下楼,漫无目的地在云深不知处里闲逛起来。
不多时,他忽然隐隐听到两个少年低声说话的声音。走近之后,其中一个少年的声音竟是十分熟悉:“……从前没有人在云深不知处境内养的,这么做不合规矩。”
沉默片刻,另一个少年闷闷地道:“我知。但……我已作出承诺,不可背信。”
魏无羡心中一动,悄悄望去。果然,站在一片青青草坪上对话的,正是蓝曦臣和蓝忘机。
时值春日,微风阵阵,少年的蓝氏双璧如镜像中的无暇美玉,皆是一身素衣若雪,广袖与抹额飘飘,仿若画卷。这时的蓝忘机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轻蹙,似是心有烦恼。他手中抱着的,是一只抽动着粉红鼻子的白兔。而他足边也有一只白兔,长耳竖起,正人立起来扒着他的靴子,似乎想往上爬。
蓝曦臣道:“少年之间的戏言,如何算得正经承诺?果真是因为如此?”
蓝忘机垂眸不语。
蓝曦臣笑道:“好罢,那万一叔父问起来了,你要同他好好解释。这些日子来,你花费在它们身上的时间,略多了些。”
蓝忘机肃然点头,道:“多谢兄长。”顿了顿,他补充道:“……不会影响课业。”
蓝曦臣道:“我知忘机你不会。不过,万万不可告诉叔父这是谁送你养的。否则他大发雷霆,无论如何也会让你把它们送出去的。”
闻言,蓝忘机似乎把怀里的兔子抱得更紧了一点。蓝曦臣笑了笑,举起一手,指尖弄了弄那白兔的粉红鼻尖,施施然而去。
待他走后,蓝忘机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那只白兔在他臂弯里不时甩一甩耳朵,一副惬意十足的模样。足边那只扒得越发急切,蓝忘机低头看了一眼,弯腰把它也抱了起来,将两只白兔都放在臂弯里,轻轻抚摸,手上动作是与神情截然不同的轻柔。
魏无羡看得心痒难耐,从树后走了出来,想离小蓝忘机更近一些。谁知,蓝忘机怀中白兔脱手,周身气场骤变,猛地回首,看清来人是谁,才凛冽
了一瞬的目光立即怔住了:“……你?!”
他惊,魏无羡比他更惊,奇道:“你看得到我?”
这可真真奇了怪了。照理说,在梦境之中的人是看不到他本人的才对。可蓝忘机却仍是注视着他,道:“我自然看得到。你是……魏婴?”
面前这个青年,瞧上去二十有余,绝对不止十五岁,可他又确确实实和魏无羡长着同一张脸。蓝忘机难以断定来人身份,警惕不已,若他此刻佩着剑,避尘大约早已出鞘了。魏无羡反应极快,立刻正色道:“是我啊!”
他如此回答,蓝忘机神色更警惕了,反而倒退两步。魏无羡一副受伤的表情和口吻,道:“蓝湛,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回来找到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蓝忘机道:“你……当真是魏婴?”
魏无羡道:“自然。”
蓝忘机道:“为何你样貌有异?”
魏无羡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其实是这样,我的确是魏无羡,不过是七年之后的魏无羡。七年之后的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法宝,可以穿梭时空回到过去,我正在仔细研究,结果一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不就回来了!”
这番说辞荒唐得近乎儿戏,蓝忘机冷声道:“如何证明?”
魏无羡道:“你想怎么证明?关于你的事,我全都知道。方才你怀里抱的兔子,还有脚边那只,不就是我送的?当时收的那么不甘心,现在你哥哥让你不养你还不愿意了。是不是喜欢上啦?”
闻言,蓝忘机神色微变,欲言又止,道:“我……”
魏无羡又朝他走了两步,张开双臂,笑眯眯地道:“你怎么了?害羞了?”
见他行为诡异,蓝忘机如临大敌,满脸戒备,一连倒退数步。魏无羡好久没见到对他这般态度的蓝忘机了,心中捧腹,面上佯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躲什么?好你个蓝湛,跟我做了十年夫妻,翻脸就不认人!”
此句一出,蓝忘机一张如冰似雪的俊美脸庞,瞬间裂了。
他道:
“你……我?”
“……十年?”
“……夫妻?!”
六个字,艰难坎坷地分了数段,才尽数说出。魏无羡状似恍然大悟道:“哦,我忘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呢。算算这个时间,我们好像才刚认识不久?我是不是才从云深不知处离开?没关系,我先悄悄地告诉你好了,再过几年,我们马上就会变成道侣啦。”
蓝忘机:“……道侣?”
魏无羡得意洋洋地道:“是啊!要天天双修的那种。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们还拜过天地的。”
蓝忘机气得xiōng口微微起伏,半晌,齿间蹦出几个字:“……胡说八道!”
魏无羡道:“我再多说两句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了。你睡觉的时候喜欢紧紧搂着我,而且还一定要把我抱在身上,不然就睡不着;你每次亲我都要亲好长时间,结束的时候喜欢轻轻咬一下我再分开;哦对了,你在干别的某件事的时候也很喜欢咬我,我身上从……”
从“紧紧搂着我”一句开始,蓝忘机的表情便不忍卒看了,越往后越剧烈,他像是恨不得捂住自己双耳隔绝这些wū言秽语才好,一掌拍去,道:“胡说八道!”
魏无羡闪身躲开,道:“又是胡说八道,换个词啦!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是胡说八道?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蓝忘机一字一句道:“我……又没亲过……我如何能知我……的时候喜欢怎么样!”
魏无羡想了想,道:“也对,你这个年纪还从没亲过人呢,自然不知道自己亲人的时候
喜欢怎么样了。要不你现在试试?”
“……”蓝忘机被他气得连召集门生前来捉拿这可疑之人都忘了,连连出手,直取他脉门。可他这时年岁尚轻,魏无羡身手比他快多了,轻松避过,尚有闲暇,瞅准个空子,在他手臂某处一捏,蓝忘机动作一滞,趁此机会,魏无羡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
亲完之后,魏无羡便放开了蓝忘机的手臂,松了钳制。
可蓝忘机已怔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都呆滞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从梦中笑醒了。
他笑得太用力,险些从榻上滚落下来,好在蓝忘机手臂一直箍着他的腰。他这么一笑,醒来后尤自浑身颤抖,抖得蓝忘机也自沉睡中醒来,两人一齐坐起身。
蓝忘机低头,伸出一手,轻轻按压太阳xué,道:“方才,我……”
魏无羡接下去道:“方才,你是不是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二十多岁的我了?”
“……”蓝忘机定定望着他,道:“那香炉。”
魏无羡点头,道:“我原以为我受那香炉的残余影响更重才会入梦,谁知道其实是你受的影响更重。”
今夜情况,与上次不同。方才那梦境中的少年蓝湛,便是蓝忘机本人所化。
做梦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梦中的蓝忘机当真以为自己只有十五岁。原本是个一本正经的梦,早读散步养兔子,却被潜入他梦境中捣乱的魏无羡撞上了,抓住了就是好一顿调戏。
魏无羡道:“我不行了,蓝湛,你抱着兔子不撒手,生怕你哥哥叔父不让你养的样子,爱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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