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上荤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似无意
“怎么了”程衍的表情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
“我不想进去,里面太闷了,我就是出來走走的”安和闷闷的说着,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大相信的理由,更加不知道,程衍会不会相信。
“哦,是这样,既然这样,外面这么冷,进屋去坐坐,喝点东西怎么样”程衍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询问。
“哦,好吧”
安和接受了程衍的提议,跟着他走进了房间,看着他关上了房门,安和这才反应过來,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房间里面不算空,就是比一般酒店更加豪华一点而已,屋子里面的确很暖和,只是,安和抱着自己的双臂,发觉自己真的挺暴露的,可是相比较她的暴露,程衍包裹的太好了,他穿了一身玄黑色的西服,整个人很是高大,内里是雪白的衬衫,领带的颜色是暗红色的,看上去,很帅气的摸样。
可是,关上门走进來的程衍,或许是感觉有些热,竟然松开了领带,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了房内的床上,然后走到酒柜处,给安和倒水,其实那不是水,是红酒。
如此暧昧的环境,还喝酒,那还了得,所以安和才觉得,自己答应留下來和东西,是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可是这个时候说走,似乎太突兀了,安和只得暗暗忍耐。
“程爷爷,最近怎么样了”安和走到房内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來,然后故作镇定的跟程衍拉起了家常,她决定了,坐一会儿就走。
“挺好的,就是常念叨你,对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他吧,他跟你挺谈得來的,而且,自从有了你,我这个正牌的孙子,都快成山寨的了,安和,都是你,害我失宠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程衍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过來,递给安和一杯,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和,淡淡的说了这么一番叫人心惊肉跳的话,安和吓得动作一顿,而程衍,却什么事情都沒有,泰然自若的坐到了安和旁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摊开扶在了沙发的靠椅之上,悠然自得的品着红酒。
“我....”安和无语了,这要她怎么回答。
“好了,我开玩笑的啦!你不会当真了吧,真是可爱,咦,你怎么不喝的,这酒,是从bordeaux的酒庄弄过來的,还不错的,你不试试么”
“哦,好”安和有些紧张,被程衍的话绕來绕去,脑子都晕了,听到他说的,下意识的就猛灌了一口,然后意外发生了,安和喝的太猛,竟然呛住了,眼泪都逼了出來。
“怎么样,有你这么喝酒的么,红酒是要小口小口的品的”程衍见安和的囧样,有些哭笑不得,当即就放下了杯子,坐在了安和身旁的沙发弦上,为她温柔的拍打着后背。
“我...咳咳...我...不知道嘛”安和很无辜,她也是因为太紧张了,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好不,说來,这罪魁祸首还是程衍。
安和感觉自己的脸好烫好烫,感觉像是一只烧红了的石头,等她感觉出不对的时候,程衍的脸,已经慢慢的靠了过來。
安和的摸样,真的很诱人,肌肤莹白似雪,黑色的丝质礼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而且刚才喝了酒的缘故,安和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绯色,活似擦了胭脂的一般,又好似被红酒给熏染上去的,那色彩,格外的艳丽。
尤其是,当他的手,抚上拿如丝一般顺滑的后背,程衍的心,再也压制不住的躁动了起來,整个人都晕眩了,云里雾里的,所作出的事情,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不,我不要”就在程衍的唇将要压下來的时候,安和忽然惊叫了起來,
婚上荤下 正文一 第七十三章 跟你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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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是说,这样子的程衍,是安和认识当中,最陌生的一面全文阅读。
安和的惊叫,使得程衍僵住了所有的动作,而趁着这点时间,安和慌不择路的夺门而逃,出了门,如同无头苍蝇似地,一通狂奔,直到跑到一个转角,望了望后面,看到沒人,安和这才停下脚步,剧烈的喘息。
心里,却止不住的回忆,刚刚那一刻,如果她沒有叫喊,沒有慌张的逃走,程衍,他是不是就会吻下來了,安和脸红心跳的抚着自己的唇,痴痴的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后感觉到肩膀有些凉意的时候,才提起心神准备离开全文阅读。
只是,抬头一看,晕了,这是神马地方,安和发觉自己已经是找不着北了,而且周围一个人都沒有,她要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啊!而且安和发觉更加悲催的事情是,她的手袋,掉在了程衍的房间里面,此刻是身无分文,要怎么离开,手机也在提包里面,真是郁闷。
现在要怎么办,安和有点犯晕,总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吧,安和叹了叹气,感叹自己的倒霉,然后认命的选了个方向往回走,脚板又酸又软,该死的高跟鞋,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玩意儿,对女人來说,简直就是折磨。
安和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沒什么人,脚底下是厚厚的地毯,也不担心冷脚,更不担心影响形象,当即就脱下了鞋子,然后用手提着,一手提着裙摆,往前走去,脚底踩在绵软的地毯之上,很是舒坦。
当走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安和犯迷糊了,怎么沒路了,那她要怎么离开啊!总不能就这么返回吧,她的脚,好难受的,正当安和十分郁闷的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尖尖的耳朵忽的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是哪里传來的,安和皱了皱眉,四下找寻了起來,然后锁定了目标,就是斜后方的门后传來的,安和好奇的张望着,门只是虚掩着,安和猫着腰趴在了门前,看像里面去,惊吓的是,里面的人,竟然是陆绪冬跟薛淮奕。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安和犯迷糊了,本來遇到陆绪冬,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立马走人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何,安和留了下來,听起了墙角,趴在门边,猫着耳朵,安和聚精会神的准备偷听的,里面却又沒有声音了。
这可急煞了安和,这不是诚心吊她胃口么,安和一脸的怨言,然后准备走人的时候,却不想出了点小意外。
“你是谁,站在这里偷听,有什么目的”
“....”安和承认,偷听的确是个不咋样的行为,可是这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叫她很不舒服,安和丝毫不考虑,自己被人抓了个正着,全都因为这个女人是陆绪冬带來的,安和炸毛了。
“老娘乐意,干你屁事”安和扬了扬头,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啊”
那女的显然十分的激动,指着安和,说不出话來,的确很激动,不然,怎么会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哈哈,笑死安和了,谁让她穿那么高的鞋子,还是安和聪明,懂得脱了鞋子,赤脚走。
“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屋内的人发现了屋外的动静,走了出來,说话的真是陆绪冬。
“绪冬,你看,这个女人站在门口偷听你们讲话,被我发现了,竟然妄图逃走,我想制止她,沒想到,她竟然推我,害我摔到了,现在我的脚好痛哦”
女人一见到陆绪冬,态度顿时來了个二百七十度的大转弯,如果不是安和亲生经历过这种东西,还真不太明白,原來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见陆绪冬出來,安和这才反应过來,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不过,如今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值得叫安和庆幸的是,陆绪冬并沒有看见,她跟唐卓淩在一块,这算是唯一的欣慰了。
安和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个女人,她倒是想看看,她还能颠倒是非黑白到什么样子的地步,而且,安和还有点担心,薛淮奕竟然跟陆绪冬是认识的,安和也不确定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是否亲近,薛淮奕会不会把他知道的她的事情,告诉陆绪冬呢。
而且上次的事情,安和跟薛淮奕之间的梁子算是接下來了,安和很不确定,这个男人,会不会携私报复,有了这些不确定,安和的心,顿时紧张了起來。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薛淮奕也开口了,视线停留在了安和的身上,带着不太善意的眼光,安和很是抗拒去看薛淮奕,因为心虚。
这个时候,安和无比的后悔跟郁闷,她不该诅咒薛淮奕的,这不,报应來了吧。
“就是我做的,怎么样,你想这么样”安和咬了咬唇,抬起了脑袋,趾高气扬的对着陆绪冬吼道,既然如此了,她也沒有啥好遮掩的,干脆扯破脸皮算了,这样躲躲闪闪的,好似她很害怕陆绪冬似地。
“绪冬,你看,你看,刚才,她就是这样子对我的”
女人半倚着陆绪冬的身子,声音嗲嗲的指着安和说道,安和很是不屑的看了看陆绪冬,心里感觉郁闷到了极点。
“不想怎么样”陆绪冬冷着脸说道,然后,薛淮奕跟那女人同时感觉到了不对,就在这时,陆绪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了安和,扬长而去。
“你放开我”被拉进了电梯,陆绪冬还是死死的拉着安和的手腕,安和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木木的疼,安和皱了皱眉,不悦道。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个摸样,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陆绪冬并未放开安和,只是力道微微的松了一些,脸色依旧冷若冰霜。
“我说,一切都是巧合,你信吗”安和嘟着嘴,缓缓的嘟囔,其实,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样子的理由,更别说陆绪冬了,这回,真的是死定了,要怎么解释啊!安和一个头要两个大了。
“...”陆绪冬沒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安和读懂了,他是说,你当我是傻子呢?还是白痴,这样子的理由,会是合理的么。
“那你呢?你怎么会在那里,还有,那个女人是谁,老实交代,陆绪冬,你可是有妇之夫,竟然敢给我出去勾三搭四,拈花惹草,哼,你最好老实交代,否者,哼哼”安和攥紧了拳头,反将一军,她答不上來,不相信陆绪冬会答得上來。
安和这话,大致意思便是,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她跟陆绪冬是平等的,凭什么由这个男人來质问她。
“我去那里是应酬,你呢?现在,说说你的问題”陆绪冬抿了抿唇,然后拉过安和,与之对视,安和望着陆绪冬深如潭水的双眸,不由自主的就要陷入进去,最后还是极不自在的转过了脑袋。
“我去那里是玩的”安和咬了咬唇,说道,然后便不再开口了。
就在这是,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陆绪冬拉着安和上了车,车子里面很安静,停车场内更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一辆车两个人一样,安和有些不自在的扣着手指,心想,接下來要怎么办呢。
其实,安和心里还庆幸一点,不用走回去了,至少可以搭陆绪冬的顺风车。
安和不再开口讲话,陆绪冬也沉默着,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和打了个喷嚏之后,陆绪冬发动了车子,然后开启了空调,然后一路沉默,两人回了觅水苑。
走进屋子,安和才忽然想起,自己就这么走了,忘了让唐嘉宁转告唐卓淩一声,自己已经走了,安和无比的愧疚,要是人家找不到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眼前也只能干着急,手机不在,她不记得号码。
希望,唐卓淩沒有找到她,就作罢。
“我...”回屋子之后,杨阿姨收拾完已经离开了,陆绪冬松了松领带就要往自个儿屋子钻,安和扭扭捏捏的开了口,可是,声到嘴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啥。
“去洗澡吧”陆绪冬的声音稍显疲惫,然后说完,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安和对着紧闭的房门,心里闷闷的。
顿了一会儿,安和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回屋,然后找衣服,洗澡。
安和磨磨蹭蹭的弄完,走出浴室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拿出干毛巾,将湿发反反复复的擦了几遍,到了八成干的时候,安和住手,缩进被子里面,却是翻來覆去的都睡不着。
“嗯....”安和不耐烦的哼哼,在床上反反复复烙了无数张大饼之后,蹭的一声爬了起來,然后蹑手蹑脚的开了房门,悄悄的來到了隔壁房间,陆绪冬的房门外,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取屋内的动静。
奈何,安和换了好几个方位,都是一点也沒有听见,无比郁闷,满脸失望的转身回房,可是刚一转身,整个人便顿住了,心里直呼倒霉,难怪说一点动静也沒有,原來,人根本不在屋子里面,陆绪冬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安和极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衣角,粑了粑头发,然后干笑一声,心里却是把这人埋怨个遍,深更半夜不好好呆在屋子里睡觉,跑出來干什么,吓人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而且,他什么时候,站到她后面的,她怎么一点动静也沒有听见。
还有,更加恼火的是,她刚才的动作,他一定都看见了。
“你...你还沒睡啊”安和撅着嘴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題问的很白痴。
“你不也沒睡,出來做什么”陆绪冬反问一句,今夜,他心里不太痛快。
“我...我來看你睡了沒有”安和想了想,还是如实交代了,今晚,她撒的谎有点多,这个时候再撒谎,就成木偶人匹诺曹了,不知道鼻子会不会变长呢?安和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又将手规规矩矩的放到了身后,活似见到师长的小学生。
“然后呢”陆绪冬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然后向着安和走进。
“我想跟你困觉”安和忽然抬起头,大声的说,
婚上荤下 正文一 第七十四章兴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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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不仅惊到了陆绪冬,也惊到了安和自己。
安和沒头沒脑的一声正声高呼,叫陆绪冬的情绪有了一丝的破痕,很微小很微小的那种,必须用显微镜那种设备才能观察出來吧,安和吼完,心里老大不舒服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才太紧张了,唉!不知道,后悔还來得及不。
“那好吧,进來吧”陆绪冬冷声说道,表情依旧淡淡的,安和懊恼,恨不得一头栽进地缝里面去,唉。
“哦”安和很是失落的点点头,并且一直低着脑袋,然后极不情愿的跟在陆绪冬的身后,进了他的房间,顿时,屋内的空气变得不太一样,屋子里面,充满了陆绪冬身上特有的味道,那是安和既抗拒又想接近的气息。
“愣在那里做什么,上床,睡觉”陆绪冬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见安和迟迟沒有反应,有些不耐的轻吼,安和接到催促,老大不乐意的上了床,但是距离陆绪冬,两人中间可以说是隔着一条银河,两人分别盘踞了床的两个最边上的地方。
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安和紧张得只听得见胸腔内传來的扑通扑通声,她背对着陆绪冬,双手紧紧的转着被子的衣角,心神不宁,而另一方的陆绪冬,从上床到此刻,一直是面无表情,直到安和背对着他之后,陆绪冬脸上的神色才露出浓浓的疲倦。
今晚的事情,自然是他始料未及的,怎么会在那种场合遇到那样子装扮的安和,陆绪冬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以及猜疑,面对安和支支吾吾不解释的脸孔,陆绪冬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他隐隐觉得,今晚的事情是一个导火索,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已经在开始改变,可是该死的是,到现在才发现,陆绪冬发觉自己跟安和之间存在着一条很深很深,甚至说无非跨越的鸿沟,面对以后,他迷茫了起來。
“呃”忽的,跌落一个宽阔的怀抱,全身高度紧张的安和,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是陆绪冬却拥得她更紧了,安和平静下來之后,依旧绷着身子,却不再挣扎,躺在了陆绪冬的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但是,对于两人來说,这个夜晚,都是一个无眠之夜。
安和心里在为在宴会之外遇到陆绪冬的事情而惴惴不安,生怕这个男人发现了什么,而陆绪冬的心里,猜忌着,却因为害怕而踌躇不前,他们就像是雪地里的两只刺猬,明知道靠近是伤害,却因为寒冷,又不得不靠近,互相伤害。
“陆...陆绪冬,你睡了么”过了好一会儿,安和略带干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來,本该是寒冷的冬夜,此刻,安和却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火焰山上一般,浑身发热,终于,那股热她再也压制不住了,难耐的动了动唇舌,嘴唇都干裂了,声音显得也无比的干涩。
“睡觉,不许你再诱惑我”陆绪冬紧了紧拥住安和的手臂,然后双腿更像是蛇尾一般紧紧的缠绕住了安和,就像是水草一般,安和又感觉自己仿佛要溺水了一般,在冰与火两个境地里不断的转换。
“呃...”安和无言,她哪里诱惑他了么,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污蔑。
“我..热,你可不可以....不要抱我抱那么紧啊”安和咬了咬唇,吞吞吐吐说道,然后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当然,她知道,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不可以”陆绪冬的声音冷冷的,语气不容拒绝的说道,然后像是故意作对一样,将安和抱得更紧了,安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但是陆绪冬却在这个时候,把手伸出了被子,关掉了屋内的暖气,将温度往下调了调,顿时,安和感觉沒有那么燥热了。
身体是舒服了,安和躺在陆绪冬的臂弯里面,渐渐的感觉到困倦,缓缓的阖上双眼,入了梦。
陆绪冬沒有睡意,即便再困倦,他依旧睡不着,闭上双眼,脑中回放得全是跟安和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包括后來发生的那些事情,所有美好的以及不太美好的,一一出现,望着安和恬静的睡容,陆绪冬的心才会有那么丝丝毫毫的欣慰。
不管如何,至少,至少此刻,她就在他身边,在他的眼前,只手可触的地方,虽然感觉两人明明相隔如此之近,内心却隔着一个天涯,可是陆绪冬告诉自己,即便只是一个躯壳,只要是她,他亦不会放弃。
伴随着这样的执轴,陆绪冬看了安和一整夜,直到天将明,才紧紧地拥着安和,阖上了双眼。
之后,两人谁都沒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人和和气气的,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但是两人心里也都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你走吧,我一个人沒事的,我在家等你就好了”因着那件事情,陆绪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却与安和相敬如宾起來,不再提及,可是心里却另有打算,本欲陪着安和的,哪知道临时一通电话,公司里出了一件需要他亲自前往处理一件事情。
陆绪冬想带着安和一起前去,被安和拒绝了,两人为这个事情,僵持不下。
最后,安和的坚持软化了陆绪冬,前提是安和答应不出门乱跑。
陆绪冬走了,安和打发了杨阿姨,放了她一天的假,原因是,她必须为接下來的事情好好打算一番了,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啊!她失去的那些记忆,已经让她在这次的较量之中失去了先机,而陆绪冬亦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了,昨晚的事情,安和已然露出破绽了,陆绪冬不提了,但是安和跟他皆是心知肚明的。
安和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不多了,嘉宁那里还沒有消息传來,安和原本的打算是想在父亲忌日那天去墓地碰碰运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程爷爷那么有钱有势力也沒有找到唐司渝,但是如今安和亦然是两手准备。
恰在这是,屋外门铃声响了起來,安和嘀嘀咕咕的跑去开门,心里猜测來人是谁,只是万万沒有料到会是这样子一个组合。
“阿...”安和一时间也拿捏不准,要管这个女人叫什么,反正,门外这两个女人,安和一个也不喜欢,但是礼节上,安和还是沒有甩脸子。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绪冬呢”薛缙高昂着下巴,走进了屋内,安和站在门边是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然后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面,人家已经登堂入室了。
“他...去公司了”安和诺诺说道,然后仔细打量着來人,如果只是薛缙,这还可以解释,可是为何,俞靖姿也跟着來了,真是奇怪,安和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你一个人在屋里”相比较起安和,薛缙更像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态度很是轻慢,而且目光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安和,而那个叫俞靖姿的,更加可疑,一直在打量安和跟屋子,安和有些弄不懂,这两人來这里,有啥目的。
“恩”安和点了点头,沒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面气氛怪怪的,因为沒有人说话,安和局促不安的扣了扣手指,抿了抿唇,要说话,却被人抢了先机。
“忘了介绍,我是俞靖姿,那天,在陆家,我们见过”
“恩”女人很是热络的伸出手,可是安和只是愣愣的点了点脑袋,沒有伸手,在心里,对这个俞靖姿,安和有些忌惮,这中间的原因,错综复杂,安和可沒有忘记,当时在陆家,陆绪冬对这个女人的态度,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而且当时这个女人的回应也有些决绝。
其次,是安和对俞靖姿身份的好奇,她与唐司渝很像,就跟母女一般,不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有关系呢。
“其实,今天登门造访,是有件事情,要求你的”
“呃”俞靖姿叹了叹气,才切入正題,只是说到一半,又顿住了,她本想挑起安和的兴趣,哪知道安和只是愣了一下,并未说什么,俞靖姿挫败了一下,心里却确定了一件事情,看來,果真如林逸航所说,她都不记得了。
这样也好,至少,她的赢面会更大。
“我要你离开小景的爸爸”俞靖姿恨恨的说道。
“摁”安和除了淡淡的嗯了声,再无别的反应,气的俞靖姿恨不得想砍人。
“你就不想问问,小景是谁,他的爸爸是谁”俞靖姿有些不悦,眼前这个沈安和,远沒有她想的那么好对付,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她真怀疑,陆绪冬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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