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温其如玉

“哦……”容玖依然有些迷茫，对于这方面的魔法她了解的实在不多。
那天，她回答了啥来着？
斯内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面前这个小姑娘脸上变幻的的表情：从迷茫到苦思冥想，然后突然一下睁大了眼，整张脸变得红红的，就像诱人的红苹果一般。
“开心吗？”斯内普轻声问。这个问题实在是来的没头没脑的，容玖却在一瞬间就领悟了他的意思。
“开心。”她认真地回答。没有上扬的音调，没有浮夸的表情，一字一句，仿佛是在许下某种誓言般的郑重，想了想，补充道，“虽然说，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天都令我感到愉快，但是这段时间是不一样的，非常开心。”
顿了顿，还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就像有人抢了德拉科，结果这些钱都被我捡到一样，做梦都能笑醒。”
……认真不过三秒，这或许都是天意。
气氛明明被最后一句话破坏得一干二净，斯内普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知道他的担忧和愧疚，所以用自己的方式在告诉他：她不后悔，她很开心。
“谢谢。”他轻柔地说。
容玖还沉浸在那一个笑容中。记忆中教授虽然说不上刻板严肃，但是确实少有笑容，而且那大多数也是出于嘲讽。她第一次看到教授笑得这么温柔纯粹，仿佛千里冰原中一朵梅花盛开枝头，不惊艳，却足够惊心动魄。
苦涩的魔药味夹杂着一缕淡淡的薄荷香气扑面而来。接着，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容玖僵住了。
要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感觉呢？
冰棱滴下的第一滴水，枝头新发的嫩芽，挣扎着盛放的迎春，干旱过后的雨滴，黑暗中的一束微光……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描述容玖此刻的心情。
像是跋涉了千里的旅人，终于在沙漠中看到了一点绿色。先是不可置信，再是欣喜若狂。
她抬起手，回以一个同样的拥抱。
这样就够了。她对自己说，不管以后要面临什么，会发展成什么样，都足够了。
至少在这一个瞬间，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有这样的一点点松动，就够了。





HP之温其如玉 第九十二章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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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学苏秦和张仪。”容玖回答道，“当然，你可能没听过他们的名字，不过我能给出的答案就是这样的了。”
“可是为什么？”哈利看起来又有要暴走的迹象了，“苏秦张仪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是说，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容玖惊讶地看着哈利。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是因为，我不仅仅只对我负责。”容玖勉强地笑了笑，“如果真的被黑魔王知道了，不仅仅是我，很多人都会十分危险，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我当然不会告诉伏地魔！”哈利愤怒地说道，“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他杀了我的爸爸妈妈，难道你们会以为我——”
“当然不，哈利。”容玖安抚道，“我并不是怀疑谁，能坐在这儿的都不会背叛邓布利多教授，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要知道，很多时候获得信息并不需要你的同意。”
“这是什么意思？”哈利竭力地平静着自己，问道。
容玖问：“你知道摄神取念吗？”
“什么取念？”哈利问。
“我知道。”赫敏说，“我在书上看过，是通过咒语来读取对方的记忆和情绪，对吗？”
容玖点头。哈利又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迹象了：“如果我们落入伏地魔的手上，他是不会对我们使用摄神取念的呀，他会直接杀了我们——”
“不，哈利，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猜想，邓布利多教授目前对此持保留态度，但是我觉得是真的很有可能。”容玖终于维持不住那副平静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被哈利传染了，她也显得很焦虑，还有一点点的担忧，“呃，邓布利多教授说过你的伤疤，如果黑魔王情绪十分激动的时候，你能感受到，是不是？”
“是，这有什么问题吗？”布莱克替哈利回答了。
容玖眉头皱的紧紧的：“我家对魂魄的研究比较深，你们是知道的吧？（哈利点点头）我并不认为两个人会有这样的联系只是因为某种魔法后遗症——这不像阴雨天膝盖会痛一样简单。哈利能感受到黑魔王强烈的情绪，很可能是黑魔王的一部分东西就留在了你的体内。我猜想，这很可能是黑魔王的一部分魂魄碎片。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很有可能不用接触你就可以从你的思想中读取一部分的记忆。但是目前来说，他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联系，未来就说不好了。”
“邓布利多教授则认为是一小部分黑魔王的法力。”她又说道，“在他给你留下那个伤疤的时候，把一部分的能力留在了你的体内，并且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变异，这也说不准。但是我坚持我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布莱克激动地站起了身，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哈利身上怎么会有伏地魔的一部分？”
“这只是猜测。”容玖说，“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我们不会妄下断言，也不会否定任何一种可能性，秉持着最坏的猜测的话，我不愿冒这个险。”
哈利没吱声。
这就是原因吗？邓布利多把他整个假期都关在麻瓜的世界里，不给他一点消息，让他只能靠偷听麻瓜的新闻来安定自己的心？
是因为，他才是凤凰社最大的危险，是吗？伏地魔有可能从他这儿得到消息，而且很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得到了消息。
所以就算要告诉他什么也是有选择的告诉。是选择了一部分就算是伏地魔听到也没有什么大碍的消息吗？
“……哈利，哈利？”赫敏推了哈利两下，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关切地望着他。
“怎么了？”哈利勉强地笑了笑，“我刚刚只是——发了个呆。”
“哦，玖在问你，要不要考虑学一下大脑封闭术。”赫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说辞，但也没有细问，解释道。
“大脑封闭术？”哈利重复了一遍，一脸的不解。
“唔，简单地说，就是把你的大脑封闭起来。”容玖耸耸肩，“这样，别人就不能从你的大脑中得到消息了。”
“这个……”哈利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这倒是不错。”布莱克表示了赞同，“无论是哪种情况，学点东西总是没问题的，对不对？”
“可是，哈利要怎么学呢？”
“唔，不如去问问邓布利多教授？”容玖提议道，“他应该能有好的建议。”
“他根本不见我。”哈利的口气又差了起来，“他根本在躲着我！”
“他只是想保护你，哈利。”赫敏劝道，“他只是觉得让你休息一下是一个好主意，你之前经历太多了……”
“不，或许不是这样的。”斯内普教授发现了邓布利多对哈利的不妥之处，他们应该谈过吧？或许……“邓布利多教授可能是在想办法让你接班？”容玖的声音中有一点不确定。
邓布利多在其他人面前对哈利十分看重，但是听哈利自己的描述，却不是这样的。听起来像是，在别人面前树立哈利的重要性，而对哈利自己，则是给予心智和能力的双重磨炼。比如，明明知道三强争霸赛有诈，却依旧没有采取行动；又比如，在哈利从黑魔王手下死里逃生之后，却给他漠视和隐瞒。
“什么意思？”哈利急躁地问，“让我接班？接谁的班？为什么？怎么知道的？”
“我——”
“够了！”韦斯莱夫人严厉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邓布利多的意思你们没必要去揣测。哈利，她把她能告诉你的已经都告诉了，剩下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已经耽搁很久了，今天得进行一次大扫除，客厅里有太多太多的狐猸子了。”
双胞胎两兄弟同时发出了一声哀鸣。
“闭嘴！”在这方面上，韦斯莱夫人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气势十足地指挥道，“这里有布，都把脸蒙上，拿一瓶喷雾剂。都跟我去客厅去！”
于是整整一个上午，他们都在客厅里，和狐猸子做着斗争。它们和容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还以为会是和狐狸精差不多的东西来着。
赫敏、金妮和容玖三个女孩子在一边，男孩子们在另一边。有双胞胎在，房间里永远都不会缺少热闹，韦斯莱夫人严密地监控着他们，不然没一会儿，他们就会闹出点乱子。容玖亲眼看到弗雷德——也有可能是乔治，把一只晕倒的狐媚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想，我们都欠你一声对不起，是不是？”赫敏趁着一片混乱，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这样的困扰——”
“还有我，得替哥哥们跟你说声抱歉。”金妮也加了一句，“他们给卢平的药剂里面扔了糖，所以导致那时候你受伤了。”
“呃，没关系。”容玖一边利落地把一只狐猸子扔进了袋子里，一边说，“我是说真的，从某方面来说，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这些事，或许现在，我连和教授表白都不敢呢。”
“表白？”金妮和赫敏对视了一眼。
就是这么短短的停顿，韦斯莱夫人的目光就转了过来，她们赶紧继续手上的活儿。
“这么说……是你喜欢上斯内普教授的？”赫敏不可思议地问道，“呃，可是后来，你们在一起了？”
“是啊。”容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欢快地回答道，“虽然很难，但是还是有一些进度了。”
“我不太能够想象他谈恋爱的样子。”金妮评价道。
“你是说像你谈恋爱一样吗？”赫敏打趣道，“上次和那个史密斯在帕笛芙夫人茶馆接吻，我可是……”
“赫敏！”金妮羞恼地阻止了赫敏。
“好了好了，”赫敏一边又喷晕了一只狐猸子，“可是……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呢？我是说，他看起来不好接近，是不是？”
“没有啊，教授挺温柔的。”容玖轻快地说。
安静。
“哎哟！赫敏你在干嘛！”金妮捂着手臂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儿吧？”
顿时，场面一阵混乱。所有人都围了过来，韦斯莱夫人仔细检查了一下金妮的手臂。
“还好，没事。”她生气地看着两个姑娘，“你们在干什么？专心一点行不行？”
“对不起，韦斯莱夫人。”赫敏连忙道歉。
扫除又继续进行着，但赫敏依旧心不在焉的。
“温柔？你确定是在说斯内普教授？”赫敏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容玖掀起窗帘，险些被一只狐猸子咬住手，手忙脚乱之后，才抽空回答道：“是啊，教授就是嘴上不饶人一点，实际上很好说话的。”
“可是，你怎么敢呢？怎么说出口？”赫敏追问道，“不怕丢脸或者……失败吗？”
容玖握着喷雾，思考了一瞬间。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喜欢他呢？”她笑着说，“我又不甘心一直就是他的学院中的某个学生，即使是特别的哪一个也不行。那就去追呀，要么生得甜蜜，要么死得干脆。”
“是这样吗？”赫敏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那边热火朝天的男孩子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HP之温其如玉 第九十三章 克利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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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吃过午饭后再来对付那些吧。”韦斯莱夫人指着壁炉两边的布满灰尘的玻璃门柜子，那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意儿：一批锈迹斑斑的短剑、动物的脚爪、一条盘起来的蛇皮，还有一大堆颜色暗淡发乌的银盒子等等。
门铃又丁丁当当地响了起来。
“待在这儿，”韦斯莱夫人不容置疑地说，一边一把抓起他们上午的成果，“我会带一些三明治上来。”
她走出房间，回手把门小心地关上了。立刻，大家都冲到窗口，朝下面的前门台阶望去。
“蒙顿格斯！”赫敏说，“他带那么多坩埚来干什么？”
“大约是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吧。”哈利说，“他本该跟踪我的那天晚上去办的不就是这件事吗？抢购来路不明的坩埚？”
“没错！”弗雷德说，“天哪，妈妈肯定不高兴……”
他和乔治走过去站在房门口，仔细地听着。
“蒙顿格斯在和小天狼星还有金斯莱说话，”弗雷德小声说道，“听不太清楚……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冒险用一次伸缩耳？”
“也许不用。”乔治冲他挤了挤眼睛，“别忘了，我们这儿可是有一个凤凰社的正式成员！”
“哦，有道理，乔治。”弗雷德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矫健地蹿到了容玖身边。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爆炸般的声响，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韦斯莱夫人扯足嗓子的叫嚷。
“我们这里不是窝藏赃物的地方！”
“我真喜欢听妈妈冲人嚷嚷，”弗雷德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说道，他把门打开了一两英寸，好让韦斯莱夫人的声音更清楚地传进屋里，“换换口味真不赖。”
“那些傻瓜怎么会让她由着性子发火呢，”乔治摇摇头说道，“必须尽早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的火气会越来越大，接连几个小时嚷嚷个没完没了。自从蒙顿格斯在受命跟踪哈利的期间擅离职守以来，妈妈早就想找个机会修理他了。”
弗雷德耸耸肩。
房间里的人都侧着头，仔细地倾听着韦斯莱夫人的叫嚷声。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家养小精灵侧身闪了进来。
除了腰上围着的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像热带国家男子用来遮体的腰布，它几乎全身一丝不挂。它的模样很老了，皮肤似乎比他的身体实际需要的多出了好几倍，虽然他的脑袋像所有的家养小精灵一样光秃秃的，但那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长出了一大堆白毛。他两眼充血，水汪汪灰蒙蒙的，肉乎乎的鼻子很大，简直像猪的鼻子一样。
一瞬间的，容玖就想到了多比，现在的多比看起来可是可爱的多，虽然说主人不能给它们衣服，但是魔法可是能改变很多东西的。再看看眼前这个小精灵，简直辣眼睛。
小精灵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就像看不见他们似的，弓着背，拖着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房间那头走去，一边用牛蛙般沙哑、低沉的声音念叨着：
“……闻着就像阴沟和罪犯的气味。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讨厌的老败家子，领着她的小崽子糟蹋我女主人的房子。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哪，如果她地下有知，如果她知道他们把什么样的渣滓弄进了她的家门，她会对老克利切说些什么呢。哦，真丢人哪，泥巴种、狼人、骗子和小偷，可怜的老克利切，他能怎么办呢？……”
“你好，克利切。”弗雷德大声地说道。
克利切顿时僵住了，嘴里不再念念有词，而是做出非常明显但很令人怀疑的吃惊模样。
“克利切刚才没有看见年轻的主人。”它说，转身向弗雷德鞠了一躬。它的脸仍然对着地毯，又用别人完全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是老败类讨厌的小崽子。”
“对不起？”乔治说，“最后那句话我没听清。”
“克利切什么也没说，”小精灵又向乔治鞠了一躬，然后用很轻但清清楚楚的声音说，“这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一堆古怪的小野崽子。”
虽然这个气氛不太合适，但是容玖还是“噗”得笑出了声。
好想把德拉科扯过来，也许他们会很有共同语言？
“……还有这个女孩，克利切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哦，还有一个新的男孩，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呢？克利切不知道……”
“你好克利切。”容玖笑着招呼道，“我是卡西欧佩娅·马尔福。”
“这是真的吗？马尔福小姐？”克利切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又低下了头，“哦，马尔福家的人居然和这群卑劣的崽子在一起，令人可耻的堕落，就像那个讨厌的老败类一家……”
容玖弯下腰，低声地说：“你或许可以去问问你的女主人的画像，我到底在做什么，你就知道应该怎么说话了。”
克利切迟疑地用灰蒙蒙的眼睛看了一眼容玖，看到她冲它眨眨眼睛，立刻低下了头，继续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不过不再往里面走，而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你到底在做什么？”乔治饶有兴致地问道。
容玖诚恳地回答：“忽悠人。”
下午的时候，他们继续对房子进行扫除。不过在韦斯莱夫人打算把那些不知名的东西扔了的时候，容玖阻止了她。
“韦斯莱夫人，这些东西可以找一个不用的房间收着吗？”她请求道，“这些东西都承载着一定的历史，如果被扔掉真的很可惜。”
“可是亲爱的，你要知道，它们放在外面很麻烦。”韦斯莱夫人伤脑筋地看着她。
“所以找一个不用的房间收着也可以啊，”容玖努力地说服着韦斯莱夫人，或许是经历不同，这些蕴含着历史和文化的东西，她都很有好感，不愿意看着它们这样被遗弃，“您也说了，不知道它们到底有什么用，万一有一天它们能起到很关键的作用呢？这座房子这么大，开辟一间当做是杂物间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好吧好吧。”韦斯莱夫人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终究答应了她。在容玖松了一口气，转回去打算继续擦拭柜子隔间的时候，余光看到有一点尖尖的耳朵藏在客厅的外面。
大约是下午五点左右，斯内普出现在了凤凰社里面。那时候，容玖正挽着头发戴着手套和一只落满灰尘的沙发做着搏斗。韦斯莱夫人从门口探个头出来：“玖，斯内普教授来接你了。”
“真的吗！”容玖一脚踹开了那只疯了一样的沙发，装备都没取下来，一溜烟地蹿出了客厅。斯内普就站在门厅里，一贯的面容严肃、身姿挺拔，看着容玖毫无形象地一路狂奔，然后在他面前紧急刹车，挽着的头发乱糟糟的，垂下许多碎发，被她往后一拨，露出一张沾满灰尘的花猫似的脸，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教授！”
“造型不错。”斯内普勾了勾嘴角，评价道。
容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撇撇嘴：“韦斯莱夫人不允许我们用魔法解决问题。”
“现在你可以用了。”斯内普轻声说。
容玖顿时笑得更灿烂了，转过头去把手套还给韦斯莱夫人，然后又小跑回来，抽出魔杖——
“等等，亲爱的！你是未成年人，不能在校外用魔法！”韦斯莱夫人尖叫着阻止了她。
“她可以。”斯内普轻轻地扫了一眼韦斯莱夫人，“只要在我身边。”
“恩！”容玖转眼就收拾好了自己，扑到斯内普的手臂上，“教授，回家吗？”
斯内普垂下眼，扫了一眼自己的袖子，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就走。
“韦斯莱夫人再见！”容玖活泼地冲韦斯莱夫人挥挥手，蹦蹦跳跳地跟着斯内普往外走，很快地，大门传来了“砰”的一声，两人的背影被关在了门外。
“真是涨姿势了……”罗恩惊叹道，“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斯内普。”
“她好像真的很开心。”哈利说。
赫敏闻言，飞快地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地垂下。
是不是……她也可以？




HP之温其如玉 第九十四章 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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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容玖每天白天就会被送到凤凰社，和大家一起打扫卫生，谈天说地。之前和格兰芬多们的隔阂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除，他们度过了一段友好的时光。但是和容玖相处最好的倒不是三人组，而是……
“唔，这倒是有些麻烦了。”容玖皱着眉，“有没有尝试过加一点雏菊根？”
乔治望着弗雷德：“我记得似乎加过？”
“加过的。”弗雷德肯定地回答。
容玖趴在桌上，努力地思考着：“如果只是要减轻效果的话，我提议加一点干荨麻。”
“值得一试。”乔治拿出一个小本子，记下这么一条。
“嘿，斯莱特林的可爱姑娘，如果以后有机会，要不要考虑来跟我们一起？”弗雷德趴到了容玖边上。
“一起破坏规则，藐视秩序——”乔治眨眨眼，“那可是很愉快的事。”
“不行啊，教授会把我赶出去的。”容玖愁眉苦脸地说。
弗雷德怂恿道：“如果远程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我很喜欢你那个可爱的隐形变色垫子的主意。”乔治咧开嘴，“昨天我把它放在罗恩的床上，他可能用了五分钟来怀疑自己的性别。”
容玖喷笑。
那个垫子一旦展开、放下，就会与周围融为一体，只要有人坐上去，它就会立刻变成一滩暗红色的液体，尤其适合恶整姑娘。谁知道他们拿去欺负自己的小弟弟罗恩了呢？
而晚上，斯内普就会过来接走容玖。那时候，孩子们都会涌到窗前，欣赏着他难得一见的无奈和温柔。
“这样看他好像也不是很讨厌。”金妮评价道。
罗恩撇撇嘴：“开学了如果他还是这样，那我以后就独立完成魔药作业，绝不参考别人的。”
“这可是你说的！”赫敏高兴地附和道，“你就该有这样的学习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