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格子
春芹连忙说记下了。
薰然又将另一个信封交给春芹道:“此物要交给四婶,但是绝不能由你交给她。更不能让她知晓是我们带去给她的,春芹,你能做到吗?”
春芹暗暗吸了口气,随即应道:“婢子定会想尽办法,请娘子放心。”
薰然敛眸淡笑:“那就好。”
第二日,一行人启程出发,春芹也跟着回去,说是捎个信儿回去。
茹然抬头看了春芹一眼,再看薰然,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车驶离,薰然立马朝着春柳使了个颜色,春柳会意,悄然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行人启程出发,春芹也跟着回去,说是捎个信儿回去。
茹然抬头看了春芹一眼,再看薰然,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车驶离,薰然立马朝着春柳使了个颜色,春柳会意,悄然退了出去。
马车驶离,薰然立马朝着春柳使了个颜色,春柳会意,悄然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荣香 121 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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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邱氏一见薰然便是一脸的笑意,这让薰然十分的不习惯。
在薰然的印象中,夏邱氏不是疾言厉色,便是恶语相向,对她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厌恶,哪有现在这般的讨好奉承。
“华婶,刚刚你说这布条是谁送来的?”薰然按下心中的不适,询问夏邱氏这布条的来历。
夏邱氏说道:“娘子,这布条是七里庄的狗子送来的,说是一个小娘子拿了一粒耳坠子给他,让他送到我们这来。”
薰然惊呼:“你是说七里庄送来的?”
夏邱氏点点头。
七里庄,难道那个七是指七里庄吗?
若是这样,四指的是什么?四婶?
“那个狗子呢?走了?”薰然问道。
夏邱氏笑了笑道:“还在灶间喝桂花糖水呢。娘子有话要问?”
薰然眼睛眨动,盯着夏邱氏道:“做得好,难怪阿爷、阿娘如此信任你和夏大郎。”
夏邱氏连忙自谦道:“能得大郎和夫人的赏识,能为娘子办事。是我家的荣幸。”说着,退下去唤狗子。
“娘子觉得那布条是春芹送来的?”春柳见夏邱氏离去,微微有些不安,便开口问道。
薰然点点头道:“我让春芹回去将地瓜头临摹的那张字想办法交给了四婶,并要她关注四婶那边的举动。今日忽然收到这奇怪的布条,这最有可能送布条过来的就是春芹。何况布条上有个芹字。”
春柳点头道:“娘子所言有理,那布条上的四和七是指四夫人和七里庄吗?
薰然抬眼瞧了瞧春柳道:“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是不是如此还得问过那个狗子才知道。”
不一会儿,狗子被领进了屋。
薰然瞧了一眼,是个七八岁大的孩童。
“还不快给娘子磕头!”夏邱氏推了狗子一把。
狗子愣愣地看了薰然一会。好半天才瓮声瓮气地说道:“给娘子请安。”
说话时眼神飘移,一看就知道性子散漫,和土生土长的乡野男孩无异。
刚刚那句请安的话应该是夏邱氏临时教给他的。
薰然抿唇微笑,问道:“狗子,这布条是一个怎样的小娘子交给你的?你可能与我说说?”
狗子看着她。揉了揉鼻子道:“你想知道?”
薰然点点头。
“那我要好吃的。”狗子咽了咽口水。
“你这小杂鱼,就知道吃,不是刚吃了桂花糖水吗?”夏邱氏见他不配合,涨红了脸,又推了狗子一把。
“汤汤水水的哪喝得饱,我要吃肉。”狗子瞪大眼睛,梗着脖子对夏邱氏吼道。
“你这堆烂泥,让你好好回娘子话。你却说什么吃肉,没出息的东西!”夏邱氏握紧了拳,强忍着想要打他的冲动。横眉怒视,低声咒骂。
狗子却不怕夏邱氏,转回头问薰然:“有没有吃的,没有我就回去了。”
薰然笑道:“有,华婶,你给他两斤腊肉。让他等会子拎着回去。”
夏邱氏虽不情愿,却只能说好。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抽抽。
两斤腊肉,这死小子当心撑死你。心里头咒骂。面上还是退出屋子去取肉了。
“你给我肉,我就告诉你吧,那个姐姐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眼睛大大的,她给了我一只耳铛子,要我把这布条送过来。”狗子指了指春柳。
薰然问道:“可能给我看看那个耳铛子?”
狗子捂住袖口,警觉道:“那东西能换钱,你别想骗了去。”
薰然好笑道:“我不要那东西,我只是想看看,这样吧,你拿出来,我不过去,就这样瞅瞅,你看行吗?”
狗子想了想,再看了看薰然,最后答应了。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银质的桃花型耳铛,在薰然面前晃了晃。
薰然定睛一瞧,确实像是春芹平日里佩戴的那一对。
“好了,狗子,你收着吧。”薰然瞧过后便让狗子收好,她的守信,让狗子对她的警觉降低了些。
“狗子,那位娘子除了让你送信还说了什么?”薰然问道。
狗子想了想道:“她好像很着急,给了我这布条就匆匆朝许娘子家方向去了。”
薰然问道:“你怎知她去的是许娘子家?”
“往那个方向走,只有许娘子一户人家。”狗子道。
原来如此,薰然淡笑道:“狗子,除了这位娘子,你可还见着了什么人了?”
狗子咧嘴笑道:“看到一个穿黄衫的女人走路摔了一跤,那样子真好玩。”
“穿黄衫的女人?”薰然问道,“长什么样?她可是一个人来的?”
狗子捏着下巴回忆道:“她脸尖尖的,样子有点凶,坐着马车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小娘子扶着她。结果她还是摔了。呵呵呵呵!”狗子回忆起那女子跌倒后的狼狈模样,就觉好笑。
薰然微微一笑道:“她是村子里的人吗?”
“当然不是,村子里的人我都认识,绝对不是。我看她也是朝许娘子家去的。”
狗子的话让薰然基本可以认定这个穿黄衫、脸尖尖的女人是她的四婶。
“狗子。多谢你了。春柳,你带着狗子去取肉,然后再给他一斤白面,让地瓜头解下一匹马,悄悄地送他回去。”吩咐完这句。薰然示意春柳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低语道:“让地瓜头看见春芹就赶紧带她回来。”
春柳连连点头。
这边,地瓜头偷偷骑马带着狗子走了,那边,周氏、苏氏也问完了话,王大夫也被送了回去。
薰然瞧了瞧外头。阳光普照,但心里头却是一片阴霾。
母亲一定会派人去查许娘子的事,若是现在就去,难保不会发现春芹,只希望地瓜头能快些将春芹带回来。
心中正忐忑着。薰然瞧着苏氏往福慧房里走去,想了想,自己去了母亲周氏房中。
一进屋,就见春福正伺候着母亲在写信。
“阿娘!”薰然轻唤一声,却没敢走近。未经母亲同意,她自然也是不敢上前偷看的。
周氏抬起头,朝着薰然笑了笑,挥手示意她过来。
“阿娘。许娘子的事可问出结果了?”薰然想着母亲这些事都未避讳她,她若问起,应该也不会瞒着她。
果然。周氏告诉她,王大夫所给的信息很少,并不能推出许娘子是谁的外室,但是苏氏却似乎心里有数,怕是有了人选。
“哦?大伯母知道是谁指使许娘子干的?”薰然好奇。
周氏含笑道:“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是我从她的表情看出。也许她心里头已有怀疑的人。”
薰然蹙眉道:“她会不会怀疑是我们东府的人?”
周氏笑道:“不会,她若怀疑。就不会与我一起审问王大夫了。”
薰然明白了,这福慧中毒毕竟是西府的事。即便和东府有些关系,但苏氏要是怀疑是东府的人干的,那一定会要求私下审问王大夫,她既然肯让母亲插手,说明,她并未怀疑这事和东府有关。
想到这,薰然心里更加沉重,福慧中毒的事会是四叔下手时误伤的吗?若是这样,那她可真是对不住福慧了。
“阿娘这是写信给阿爷吗?”薰然问道。
周氏执笔蘸墨,笑道:“自然不是,你阿爷那我已让人送了信过去,这封是给申国公夫人的。”
薰然有些疑惑。
周氏解释道:“福慧和香寒既然入了申国公的眼,那他们的安危就不是个人安危那般简单了。”
薰然明白了,这两个女子从此以后的命运注定不会平静安康。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外头一个丫鬟急急进屋来禀报说四夫人到访。
周氏和薰然皆是一惊。
“四弟妹怎么来了?”周氏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随即出门相迎。
而薰然则感到一阵心惊,随着母亲出了屋门,便对春柳快言几句:“地瓜头可回来了?”
春柳摇摇头。
薰然心里便有些不安。
跟着母亲到了院子,穿着黄衫的四夫人正从正门走入,夏邱氏在前面引路,一见到周氏和薰然,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阿嫂!”危氏面上如同平日一样的清冷,但一开口,薰然便能感到她内心的不平静。
瞧了瞧四婶身后,没有看到被捕获的春芹,薰然心下稍定。
“四弟妹怎么来了?”周氏含笑迎接,目光却不住地在四婶脸上流连。看来周氏也听出了危氏语调中的不寻常。
“我听阿绵回来说西府的二丫头病了,就来看看。”危氏随口编了个理由。
周氏眼眸一黯,这危氏一向清高,平日里连自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曾见她上心,何时会对西府的人如此有心,这理由明显是编出来的,不过,她没有点破,牵着危氏的手道:“弟妹有心了,我这就引你去西府大嫂那,她瞧见你,肯定高兴。”
说着,就要牵着危氏过去。
危氏尴尬一笑,握住周氏的手道:“这不急,阿嫂,我有话想与你说,可否进一步说话?”
周氏瞧了她一眼,淡笑道:“既然来了这,先见过西府大嫂再说,耽误不了多少时候,也省的别人说我们没有礼数不是?”
危氏脸儿微微一红,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说道:“阿嫂说得是,我这就去见见西府大嫂。”
两人说着便朝苏氏房间走去。(未完待续)
荣香 122 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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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同危氏之间十分冷淡,没说几句话就冷场。
薰然站在旁边,不发一言,眼睛却瞥见危氏今日所穿的外衫裙摆处脏了一大片,似乎是沾上了泥土。
由于和衣衫的颜色相近,所以不细看倒看不出来。
看来狗子说危氏摔了一跤是真得。
她一定是下车后心慌意乱,这才会不小心跌倒。
薰然心中不免对她心生同情,对自己将她引去许娘子处有了一丝愧疚。
但,为了父亲,她不能心软。薰然深吸口气,坚定了信念。
周氏从中调和,见两人实在是无话可说,最后也懒得使力,彼此寒暄两句,便走了出去。
由于对外,福慧是染了风寒,所以危氏并没有进屋去瞧福慧,问候过了苏氏也就算是礼数到了。
危氏和周氏出来后,危氏便与周氏进了之前审问王大夫的屋子,薰然瞧见了,伺机去了夏邱氏打开让她偷听的小杂间,幸好,小杂间还开着。
薰然进了里头,仔细听着,危氏对周氏说道:“阿嫂,今日我是因为收到这封奇怪的信才来到庄子里。”
危氏将信交给周氏。
周氏打开后一瞧,上头的字横七竖八,粗细不均,写得是一塌糊涂,看样子似乎是一个不善用笔的人所书。
再看内容,上面写着,妻妾共侍一夫,七里庄许氏真相。
“这……”周氏皱了皱眉,许氏?是不是就是王大夫口中的许娘子?
“我瞧了这封信,大吃一惊,苦思了半日。决定去七里庄寻找这个许氏。”危氏深吸口气,对周氏说道。
“弟妹是怀疑此信上所写是不是的‘夫’是四郎?”周氏暗暗心惊,若许氏是许娘子,这个‘夫’是叶勉学,那么许娘子岂不是是叶勉学的外室?
危氏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不再隐瞒。承认道:“是,当我看到这信时,确实以为写信之人是想告诉我四郎在七里庄养了外室。”
“所以弟妹今日到了七里庄是为了探个究竟?”周氏问道,“那四弟妹你可见着这个许氏?她可承认了?”
危氏道:“见到了,这个许娘子在七里庄还小有名气,一来她不是那里的原居民。二来她种的薰衣草十分不错,三就是村里人都知道她是别人的外室。”
“是四郎吗?”周氏只觉冷意直冒。
危氏极重地叹口气道:“阿嫂莫急,听我慢慢说来。”
周氏点点头,顺带拍了拍危氏的肩膀,以示安慰。
危氏苦笑。说道:“我到了七里庄,问了路,得知了这个许氏的住处,便带着冬梅一起去了。到了那,我见着了这个许娘子,她叫许红梅,是个孤女,几年前被卖入楼子时被一郎君所救。后来她便跟随了他。”
周氏想问这个郎君是不是叶四郎,但见危氏脸色凝重,犹豫片刻没有问出口。决定还是先听危氏说完再说。
“此女跟随这郎君几年,却从问过他是谁?家住何处?到底是何人?只知此人十分爱香,送她的香品总是些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佳品,还教会了她如何种植一些香料,特别是薰衣草。”危氏说着,看了看周氏脸色。见她一脸平静,便继续说道:“原本她并不打算知晓这人是谁。只想着这恩公能偶尔前来陪伴自己就好,却不想……她忽然发现自己……”危氏忽然停了话头。盯着周氏发愣。
周氏奇怪地回看她,见她不再继续说下去,不由地尴尬一笑,问道:“后来呢?”
危氏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周氏不由地张大嘴巴。
不是因为许娘子怀了那人孩子,而是这说法和王大夫所言有出路。
王大夫不是说许娘子到他那配了避孕药,不会怀孩子吗?怎么会怀=孕呢?
周氏忽然眸子一暗,看来这许娘子是想上位讨要名分了,所以她没有服药。
危氏见周氏脸色突变,眼神涣散,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阿嫂……”危氏轻唤一声,半晌说道,“阿嫂若是不想听,那就不说了。”
周氏回过神来,说道:“无妨,你接着说便是。”
危氏打量了她两眼,想了想,又继续道:“由于有了孩子,她不勉对这人上了心,几番留意后,她终于得知此人姓叶。”
话戛然而止。
危氏和周氏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周氏想要安慰危氏,却似乎找不出什么话来。
这四郎实在是太过分,危氏为他生有阿绵、正阳一女一儿,他怎还会在外头养外室。
若是这事被别人知道了,那他的仕途……周氏觉得此事太过荒唐,不由地皱紧了眉。
“阿嫂莫急,这事其实算不得查清,不管怎样,一切都是她许氏的一面之词,要想弄清事情真相,总得让她和大郎对峙过了才是。”危氏见周氏眉头紧锁,不免为她难过,上前搂住了她的肩膀。
周氏还在想如何安慰危氏,却听她说什么和大郎对峙,愣怔片刻,奇怪问道:“你说什么和大郎对峙?”
危氏叹气:“阿嫂真得别着急,我今日不过是去问了那许娘子,大郎那边并未证实,许是她贪图我们叶家家室,想要投机取巧也说不定。所以,阿嫂还是待问过大郎后再做决定。”
“你说什么?许娘子不是四郎的外室吗?”周氏向来沉稳,但事情一旦发生到了夫君和女儿身上,她便会有些慌乱。
危氏淡淡一笑,说道:“一开始瞧见这信,我也以为是说四郎,但亲自去了七里庄,问过了许娘子才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大概是送信之人对我们叶家不熟,这才将信儿送到了我手中,也让我误以为是四郎在外养了外室。”
眉眼一挑,危氏似乎是松了口气:“后来到了七里庄,许娘子亲口承认,包养她的是大郎,我这一颗心才算放下。但听她一番诉说后,我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虽说大郎如今没有在朝为官,这婚配之事不受朝廷管束,但我朝向来纳良不纳娼,这外室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被宗亲承认……大郎若是想纳许娘子为妾,这对叶家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对阿嫂来说也是种侮辱。”危氏见周氏脸色越来越差,不由有些不安,来的路上她便有些犹豫,不知道告诉周氏到底对不对。
但既然来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遮遮掩掩也是无用,所以她便一口气说到底:“我知道阿嫂今日来此处看福慧,便顺路过来将此事告诉阿嫂,也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话音落,屋子里便一时没了声响。
危氏的话让薰然感到无比震惊,黑暗中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狂笑之后又泪奔不止。
她以为自己用计将危氏引到许红梅处,能够让四叔的丑事曝光,却不想,许红梅却借机将脏水泼到了父亲叶慕贤身上。
许红梅到底对四叔有多深的感情,她真得那么想嫁入叶家吗?
薰然无法看到母亲此时的表情,但她知道母亲此时一定十分的痛苦。
是自己刚愎自用害了母亲吗?
若是自己不那么自信,以为可以处理好许红梅和四叔的事,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救父亲,也许母亲此时在许红梅的栽赃之下能够奋力反击,而不至于被她搞得措手不及。
之后,薰然似乎听见危氏在安慰母亲,但那话却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手儿慢慢握成拳头,薰然真想冲出去,大声告诉危氏,这一切都是四叔和许红梅设下的局,他们做下了这等龌蹉事,却想要嫁祸给父亲,让父亲背黑锅,他们是无耻之人。
但是,薰然不能露面。
黑暗中,时间静静淌过,薰然只觉得在此是度秒如年。
终于,隔壁房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应该是危氏与周氏起身离开。
“娘子,大夫人和四夫人似乎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春柳对“偷听”这种事已慢慢适应,倒没了第一次的胆怯无措。
虽然她听闻大郎竟然和七里庄的一个姓许的娘子有染,但却没有惊慌失措。
震惊之余,春柳只能感叹,这个家令人吃惊的事情真得是越来越多了。
薰然慢慢移动双腿,由于刚刚在认真想事情,竟没发现腿已经麻了。
“娘子,你别太伤心了,得当心身子,您还有夫人和三娘子。”春柳低声劝了两句。
薰然侧脸朝她笑了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才不会被许红梅给打倒。
父亲是清白的,既然知道了这一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母亲此时一定是伤透了心吧。
现在是告诉母亲真相的好时机吗?
可是,母亲会相信她去七里庄只是巧合吗?
她总不能告诉母亲,父亲会有危险,会在中秋过后死于非命,所以她才设计来到这兴福庄,然后想尽办法去了七里庄,找到许娘子,翻墙偷听父亲、四叔、许娘子的谈话,最后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若是这么说了,母亲不当她有病才怪呢。
心中哀叹,薰然决定静下心来好好想个清楚。(未完待续)
荣香 123 亲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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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中毒的事让苏氏、周氏又留了一天。
而危氏竟也留了下来。
薰然估计危氏没有立即动身回叶府,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想留下看看母亲的下一步举动,又或许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许娘子的话不可全信。
四叔到底是怎样的人,危氏应该最清楚不过,她虽然没有从许娘子口中得到证实,但是她心里应该还是怀疑的。
薰然担心母亲,便没有回房,表面是在院子里闲逛,实则是在关注母亲那边的动静。
就在这时,夏邱氏领了一个人进来,薰然一瞧,心中大喜。
春芹安全回来了。
“进屋再说。”薰然瞧着春芹有些狼狈的模样,低声提醒了一声,随即先朝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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