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雀王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老白叼黑烟
他差的是那一个吗,他差的是五百万啊
五百万,就算是把他在天启国的家底全部掏出来,也凑不出一个零头来啊。
他原本以为只是五千金币,五千金币虽然也不算少,但是他咬一咬牙倒是也能拿出来。
但是这五百万,可就不是咬牙的事了。
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不过格兰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担忧。这五百万他铁定是拿不出的,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把国王杀了,会是什么后果。
在他看来,一个国王,不专心整理自己的国家,反而暗地里偷偷做生意,这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做生意也就罢了,你还偏偏做这种害人的生意,你说,你不该死谁该死呢
爱德华气急反笑,他看郑三和的表情,已经料到对方必然拿不出这么多金币。
他现在也不奢求谁来补偿,他只希望,能够将罪魁祸首以及查尔斯斩杀在这里。
“既然你们赔不出金币,那就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说完,他又冲背后的一人轻轻说了几句话。那人听了后,便转身离开了。
格兰打了个哈欠,没有在意爱德华国王的威胁。他从怀里掏出一截黑色木头,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脸色顿时再次恢复成慵懒的状态。
而那截被点燃的木头,赫然就是忘忧草
他终究还是没能抵御住那股诱惑,于是在所有忘忧草燃烧殆尽之前,从仓库里取出了一些。
爱德华见状,也终于了然为何对方为何一直飘飘然的状态。
看样子,他也已经染上了忘忧草。
国王脸上露出一丝恶狠,对他来说,如此简直再好不过。
毕竟但凡陷入这忘忧草的人,身体以及意志力都会被大大削弱,他相信格兰也不会例外。
他刚才还担心自己带来的这些人不是格兰的对手,才让人去叫了帮手。而如今看来,恐怕是多此一举了。
郑三和也意识到了真相,心中顿觉不妙。
在得知需要赔偿五百万金币后,他已经放弃和解的念头。而他唯一的希望,只有寄托在格兰身上。
毕竟格兰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武力,借助格兰的帮助,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此时他发现格兰竟然染上了忘忧草,现在他可以说是彻底绝望,心灰意冷了。
天启皇帝虽然也吸食忘忧草,不过他却严令禁止忘忧草流传入军队之中。
因为他十分明白,如果军队也沾染上了忘忧草的话,对天启国意味着什么。
此时看格兰这副这样,郑三和深刻明白,此次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爱德华见状,也不再犹豫,冷冷地发出进攻的号令。
而心灰意冷的郑三和,也在第一时间被爱德华带来的侍卫所控制了起来。
“把里面的人全部都杀了一个也不留”
爱德华的意思很明显,不止是格兰要杀,就连查尔斯以及昏倒在床上,他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女孩子,也要杀掉。
格兰闻言,飘飘然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你的店是我烧的,关他们什么事”
爱德华国王没有回答,倒是查尔斯开口道“他当然要杀我,只要我活着,恐怕他赚多少金币都不会安心”
“嗯”格兰疑惑地扭过头,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
不过冲上来的士兵显然不打算再给查尔斯讲故事的时间,等爱德华国王退出房间后,他们便拔出腰间的利剑,纷纷围了上来。
格兰吸完最后一口忘忧草后,稍微打起了点精神。
尽管他双腿有些发软,但是对付这些人的实力还是有的。
“上”
随着一名军官模样的人下令,数十位士兵终于展开了冲锋。
格兰瞬间窜到了查尔斯以及奥丽莎的身前“你继续医治她,这些人我来搞定。”
说完,他便已经展开攻势。
这里是皇家酒店,因此每一个房间的面积都要比寻常酒店大上一倍有余。但是此时打起来后,还是显得有些狭小。
在法则之力面前,冲上来的士兵很快便败下阵去。
不消片刻,房间里除了奥丽莎所睡的那张床附近以外,其他地方皆已经破烂不堪。
而在墙角以及天花板上,士兵的身体以各自不同的方式痛苦呻吟着,再没有一个人可以站起来。
“不堪一击呢。”
格兰收起法则之力,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便再次掏出一根忘忧草,准备放松一下。
他越发能够体会到忘忧草的好处了,同时也越来越依赖这个东西。
只是还没等他点燃,床上方向便传来一阵咳嗽声。
紧接着,查尔斯大喊了一句“醒了”
格兰赶紧收起忘忧草,转身查看奥丽莎的情况。
他用眼睛余光看到,查尔斯已经是一头汗水,脸色也十分苍白,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医治奥丽莎疲劳所致。
格兰没有管他,而是坐在床上,看向奥丽莎。
只见奥丽莎的睫毛正在轻轻颤抖,等格兰抓住她的手时,她便瞬间睁开眼来。
她的双眼充满迷茫,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感觉怎么样”格兰见奥丽莎已经醒来,连忙询问道。
奥丽莎目光看向格兰,迷茫的双眸终于出现一丝亮光。
“赫拉克真的是你吗,原来我不是在做梦”
说着,奥丽莎整个身子便已经扑了过来。
格兰完全没有想到奥丽莎醒来后会这么热情,于是面对扑过来的奥丽莎有些猝不及防。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一股柔软的力道抱住,并紧紧贴在了一团柔软之上。
第二百零三章 预知未来
“奥奥丽莎”
格兰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于是只能想办法让奥丽莎松开。
奥丽莎闻言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连忙离开格兰的身体。
她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两颊迅速升起两道红云。
格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现并没有鼻血之类的异物后,这才说道“你没事吧,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奥丽莎”奥丽莎并没有如同格兰所想的在自己身上粉拳伺候,反而是愣了一下“原来这副身体的名字,叫奥丽莎。”
格兰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从奥丽莎醒来叫自己赫拉克开始,他便有这种感觉。现在听到奥丽莎的喃喃细语,终于彻底明白了过来。
奥丽莎觉醒了
“你觉醒了”格兰不确定地问出。
奥丽莎闻言脸色一喜,开心道“你终于想起我了。”
格兰讪笑一下,他哪里会想起,只不过是事先知道这件事情而已。
“那个,阿廖莎对吧”
格兰想起在索隆多的时候,曾听那些天宗教徒说过,隐藏在奥丽莎体内的那位族长的名字,就是阿廖莎。
奥丽莎娇羞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她又想起昨天晚上与格兰的亲热举动,虽然在最后关头因为那场画面而打晕了格兰,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格兰摸过。
这也就意味着,格兰,不,应该是她所认为的赫拉克已经决定要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她已经等了数千年时间,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结果,没有当场喜极而泣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了。
不过格兰可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满脑子都想着如何验证奥丽莎觉醒的能力,想确定她的能力是否就是自己所想的预知未来。
“你的能力真的是预知未来”
奥丽莎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吞吞吐吐说道“我在神识空间里已经很努力的在修炼了,现在,我也可以运用水属性的法则之力了,不信你看”
说着,她便讲双手交叉在一起,低吟片刻后,她又将双手瞬间分开,伸向前方。
格兰睁大眼睛看向奥丽莎所伸向的位置,但结果却有些小尴尬。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滴水也没有。
“咦怎么会呢,我明明已经可以了的。”奥丽莎又重复了几次刚刚的动作,结果却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格兰看着对着空气胡乱挥舞的奥丽莎,摇了摇头。
其实他并不在意奥丽莎是否已经掌握法则之力,他更感兴趣的,当然还是对方的预言能力。
奥丽莎瞥见格兰正对自己摇头,手上动作更快,眼角也已经有些湿润。
“不会的,不会的,阿廖莎真的没有偷懒,我一直有在努力训练的”
格兰一把抓住奥丽莎的手,温柔道“没事的,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奥丽莎不敢相信地看着格兰,在他印象中,赫拉克给她的感觉总是非常遥远,好像是要逃离她一般。
这种温柔的语气,她还从来没有在赫拉克口中听到过。
格兰见奥丽莎已经安静下来,于是继续诱导问道“你看我,在我身上将会发生什么”
奥丽莎眼神有点闪躲,她可是清楚地记得,赫拉克最讨厌自己的预言能力。
他说过,预言只会让人提前感知到痛苦,其他什么用也没有。
可此时,他却又要自己展示这个能力。
“为什么,难道赫拉克是在考验我”
这样想着,阿廖莎还是毫不犹豫地施展起了预言能力。
她整个眼眸瞬间变为白色,只有中间位置还残留着一个黑色如同十字架一般的印记。
只是看了一眼后,她便迅速收起,眼眸恢复原状后,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格兰见她脸色突变,连忙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阿廖莎猛烈摇头“不不可能。”
她不能看到具体会发生什么,但是却会获得某种感知。
而她在格兰身上所获得的感知,是一种强烈的不安。
这种不安,根据从前的结果来看,足以达到死亡。而且这种不安的强烈程度,也意味着这件事情马上就要发生。
格兰用手抓住阿廖莎的肩膀,等她稍微安静下来之后,他才问道“你看到了很不好的事情,对不对”
阿廖莎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看着格兰。
就在这时,房间外突然出现一阵脚步声。
三人回头看去,发现门口已经出现数个人。
这些人没有穿铁甲,这意味着他们并不是佤爪**队中的士兵。
而更让格兰意外的是,那个曾经想要为他“服务”,却始终没有达成的姑娘也在其中。
不仅如此,人群中间站着的,竟然就是那个曾敲响奥丽莎房门的帅气男子。
男人看向三人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对那个姑娘说道“你确定下药了吗”
那个姑娘表情再也没有之前的妩媚,点了点头后,才淡淡说道“看样子那人是个医生,还是医术很不错的那种。”
她所说的自然就是查尔斯。
男人面目一怔,担忧道“可是这次只带了一个”
姑娘看向格兰,眼神发生变化,里面既有委屈,也有失落,还有一抹淡淡的柔情。
格兰之前就被这个眼神所迷惑过,差点就不能自已,这次当然不会再上当。
姑娘见格兰完全没有上钩的意思,冷笑一声道“他刚吸食过忘忧草不久,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虽然阿廖莎神使已经苏醒,但是她的能力并没有什么威胁,一个就已经足够。”
男子听了后,紧了紧身上的肌肉,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但愿你说的没错。”
格兰这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他冷冷地看着两人,开口问道“你们是天宗教的人,奥丽莎之所以昏迷不醒也是你们做的,没错吧”
两人没有说话,当作是默认。
格兰心道果然如此。
无论是奇怪的黑色药丸,还是可以让奥丽莎觉醒的忘忧草,这些都曾在天宗教里出现过。
现在它们一同出现在佤爪国,那么佤爪国必然与天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今得到两人的默认,他也总算知道了真相。
“既然你们是天宗教的人,那么也就死不足惜了。”
这时候,他双手间已经汇聚起浓郁的法则之力。
“赫拉克”他背后的阿廖莎轻轻呢喃着,不知为何,那股不安的感觉在此时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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