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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暴
“只是在想以前的事而已。”这一次,白沫澄终是好好回答了池清的话,这也许是两个人自从重逢以来,相处最为融洽的一次。眼见对方那双黑眸中闪烁着几分眷恋,池清不明白,对于白沫澄来说,究竟有什么是值得回忆的事。毕竟,她以前在自己身边,体会到的就只是痛苦。
“看来,你还记得以前我对你的那些不好。”心里想着的话脱口而出,池清说完也有些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又带了刺,看着白沫澄呆愣的表情。她不再说话,而是把粥送到对方口中。
不论是对池清还是对白沫澄来说,她们两个在一起所拥有的记忆,都不是太美好或值得回忆的。在白沫澄很小的时候,池清就已经像现在这样处处为难她,欺负她,让她年幼的身体受到不少损伤。每次看到白沫澄在受伤之后不声不响的回到房间里独自舔舐伤口,池清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这个孩子的心。
如今,22年过去,白沫澄逐渐从一个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她所经历的苦楚不会比自己少,她身上那一道道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池清从不会主动忆起过去,因为那些记忆是晦暗的,痛苦的。同样,她也觉得白沫澄的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过去。只是,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居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怀念。
池清不明白,对方究竟是在怀念和自己在一起的小时候,还是怀念离开自己这五年的时间呢?想必,应该是后者吧。
从臆想中回过神,池清看着自己放在碗里而忘记拿出来的勺子,低头去看白沫澄。这时,她发现怀中人早已经安稳的沉入梦乡。睡着的白沫澄没了平日里的冷漠,白嫩的脸上满是女孩子特有的纯真。她年少的容颜还能看出曾经的印记,但以前婴儿肥的脸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上折磨而变瘦,变尖。
看着那张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容颜,池清放下碗,把白沫澄平放在床上,转身走去陆蔚来的房间。她真的有必要找陆蔚来看一看白沫澄的身体状况,这个孩子居然在吃饭的时候都能睡着,可见她有多累。
可是,这是不是也代表,她对自己的信任,足以让她在自己怀里安睡呢?





少女情怀总是诗 17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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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所住的地方是郊外的一栋别墅,其中,一楼是厨房,客厅,还有一些供客人住的房间,二楼才是属于她,陆蔚来,曾以恨的卧房。白沫澄的房间处于走廊里最角落的位置,而陆蔚来则是在楼梯口的第一间。
进房间之前,池清先是敲了敲门,却没想到这扇门根本没锁,只轻轻一推便开了一道缝隙。往常遇到这种情况,她绝不会贸然推门而入。然而,这次她急着找陆蔚来给白沫澄看病,也就忘了某些忌讳。
于是,在她进房的一瞬间,便看到了曾以恨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就连最贴身的内衣内裤都没穿。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根本不会热。曾以恨这样全/裸的躺在床上,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诶呦,是什么风把大姐给吹来了?你是找我,还是找小蔚蔚呢?”身体被人看到,曾以恨一如往常那般淡然。看她斜靠在床上撩着那头深紫色长发,翘挺的胸部被发丝遮住,却偏偏露出两颗挺立的红果,这样的画面让池清皱起了眉头。
“蔚来呢?”池清并不看曾以恨,而是把视线挪向房间的其他位置。她现在没心情和这人闲聊,只想快些找到陆蔚来让她检查白沫澄的身体。“小蔚蔚在洗澡哦,大姐找她有什么事?我能不能为你效劳呢?”
曾以恨说着,赤脚从床上走下来。她的个子并没有池清高,却也有172左右。高挑纤细的身体搭配那身洁白如象牙的皮肤,虽然有一些狰狞的疤痕,却并突出明显。远远看去,就好像一条条错综复杂的浅粉色花纹盘恒在那片肌肤上,凭添了几分神秘与魅惑。
见对方满面笑容朝自己走来,白皙的玉足轻轻点在地上,细长圆润的脚趾就好像一颗颗葡萄,整齐圆润。而最抢眼的,莫过于她胸前翘挺的两颗丰满。池清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曾以恨**,事实上,在过去的十年里,她见过青涩的她,勇敢的她,黯然神伤的她,也有妖媚勾人的她。
曾以恨喜欢自己的事,池清一直都不以为意,可是,这并不代表对方会甘愿一直沉寂下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曾以恨看自己的眼神少了曾经的仰慕,变得充满探究与侵略。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陆蔚来越来越冷淡,反而对自己越发的热情。
每一次,看到曾以恨将衣服脱光来勾引自己,池清都会像现在这样冷面去看她的一举一动。就好像,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一具完美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垂涎,任何女人为之嫉妒的身体。
转眼间,曾以恨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她甩起那头极背的深紫色卷发,将整个身体贴在自己身上。池清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胸前柔软正在自己同样凸出的部位来回摩擦。那两颗本就不小的圆球也随着这个动作而膨胀起来,变得比刚才还要硬挺。
“大姐,我的身体对你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吗?每次看到你,我都很想和你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一起达到快乐的极致。你知道吗?我经常在夜里想着你的模样□,现在我看到你,它很快就湿了。”
曾以恨说完,眼看着已经被吓到呆住的池清,趁机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感到那里的潮湿和灼热,池清身子一僵,急忙想要抽回手,曾以恨却死死的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甚至还用□去蹭自己的手指。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池清受到不小的惊吓,在她心里,一直都把陆蔚来和曾以恨当成亲生妹妹来看待。池清承认,相比起男人,她更加喜欢女性的柔美。可是,哪怕她是喜欢女人的,也从没办法对曾以恨产生一点超出姐妹以外的感情。
十年相处下来,曾以恨的改变池清看在眼里。从见面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女孩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不普通。她小小年纪,身上却带着和自己相同的戾气,就连眼神也和年龄相仿的陆蔚来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不是看曾以恨和自己有着相同的经历,池清断然不会留她这样的人在身边。如今,事实也证明了,曾以恨绝不是一个容易驾驭的人。十年过去,她已经学会了如何隐藏身上的戾气,更学会了如何去克制杀意,如何杀人。
现在的曾以恨,妖而不俗,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邪气。这样的女人,看似容易揣摩,却是最难搞懂的一类人。因为,你不会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也许,上一秒她还口口声声的说爱你,下一秒就会对你挥刀相向。
看着对方迷醉的神情,感到自己的手被她濡湿。一阵阵恶心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池清再也不怕会伤到曾以恨,而是强行把她推了开来。看着那满手晶莹的液体,她只觉得难受至极,当下也没了找陆蔚来的心情,而是急忙朝屋外跑去,打算把手洗干净。
凝视池清逃也似的背影,曾以恨得逞的笑着,却在看到洗手间门口站着的陆蔚来时,僵住了身体。“你洗好了?”瞥见陆蔚来微微泛红的眼眶,曾以恨轻声问道。然而,一向好脾气的陆蔚来却是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出了房间。一时间,整个屋子就只剩下曾以恨一个人。她苦涩的笑着,无力躺倒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左手上的那只玉镯。
若是仔细看,便能通过那个缝隙看到。被玉镯遮挡住的手腕上,全都是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刀痕。
回了白沫澄的房间,池清甚至连停顿的功夫都没有,便快速冲进了洗手间里。滚烫的热水浇在手上,烫的皮肤发疼,池清却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清洗干净。一遍不够,就是两遍,哪怕把手搓到破皮,搓到发红,她也不肯停止这种自虐的行为。
“大姐,对不起,曾以恨今天的行为的确让你很难堪,但是她...”
“蔚来,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曾以恨的话题。我找你是希望你帮白沫澄检查一下身体,至于其他的事,还是不要说的好。”
池清低头说着,却不曾停下洗手的动作。她黑色的长发低垂下来,将大半张脸挡住,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陆蔚来也知道对方此时的心情一定是差到了极点。事实上,曾以恨最近的行为的确是越来越露骨和过分了。
有些时候,看她那样没礼貌的对待池清,就连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一向冷漠而不愿与人交往的池清?想必,如果曾以恨不是和池清相处了十年的姐妹,根本没有命活到现在。
想及此处,陆蔚来不再替曾以恨说话,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拿医药箱。看着空荡荡的床铺,闻着曾以恨残留下来的香气。陆蔚来用力攥住手中的医药箱,却还是无法抑制的红了眼眶。
有些时候,她真的很羡慕曾以恨,可以那样的爱憎分明,也可以做到那么狠心。18年,整整18年的相处,陆蔚来不是傻子,她不会不清楚,自己对曾以恨的感情早就被对方知道的一清二楚。
即便如此,曾以恨还是无所顾忌的对自己说着她对池清的爱意,在自己面前用尽浑身解数去勾引池清。每当两个人在一起欢爱的时候,听着她口中叫出池清的名字。那种感觉,就好像用刀把自己的心一层又一层的剖开一样,痛到入骨。
她不明白曾以恨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给了她希望,却不肯给她一个机会。很多时候,陆蔚来也想要拒绝曾以恨,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从自己心里消失。可是,每次看到她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看她脆弱的模样,陆蔚来还是会心软。
她爱曾以恨,她舍不得曾以恨喜欢池清喜欢得那么苦,也希望对方能够过得快乐一些,不要总是受伤,惹麻烦。哪怕要她去帮曾以恨向池清说好话,陆蔚来也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她的要求不多,只是希望曾以恨能够过得幸福,自己,还有她和池清,她们三姐妹能够一直在一起。只是,催眠再强,依旧无法成为现实。捂住自己疼到喘不过气的胸口,陆蔚来发现,这里,还是会痛。
拿着医药箱回到白沫澄的房间,陆蔚来发现池清已经洗完了手,转而坐在床上。因为白沫澄的伤多数在身上,为了检查,不得不把她的衣服脱掉。眼见本是熟睡着的白沫澄因为陆蔚来为她脱衣的动作开始挣扎起来,池清怕她弄裂伤口,急忙用手轻轻抚住她的额头。
两个人都没想到,池清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竟是起了莫大的作用。眼看着白沫澄奇迹般的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把她的衣服褪掉。陆蔚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表情依旧冷漠,眼底却泛着愉悦的池清,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血缘的关系。不论怎样改变,那份依赖依然存在于白沫澄和池清之间。这是她们两个无法改变,更是世上许多人都无法去逆转的。
“蔚来,结果怎样?”过了许久,看陆蔚来收起听诊器,一脸凝重的模样。池清克制住心里的那份担忧,故作冷淡的问道。如果是别人,想必池清定然可以蒙混过关。只是,她所面对的人是跟在她身边整整十年的陆蔚来,所以说,池清的任何伪装,在陆蔚来面前都是无用功。她能够看出,池清并不是不关心白沫澄,相反的,自从找回这个女儿之后,池清已经对白沫澄付出了她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温柔。
“大姐,说实话,沫澄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乐观。她从小就开始受伤,22年来,几乎没有停过。虽然都是一些皮外伤,但是累积起来,也很棘手。再加上她先天条件不足,又没有好好休养,身体的状况比同龄人要差很多。”
“如果不是有点功夫底子,她很可能已经承受不住了。大姐,我知道你对那个人的恨让你无法和沫澄进行正常的母女相处。但是,你可以不理她,也可以无视她,但是你真的不能再这样对她了。”
“嗯,我知道了。”听了陆蔚来的警告,池清简短的应道,复杂的目光落在白沫澄脸上。她也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更多的伤害了,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那些会让她难受的事。也许,自己要留住她的办法并不只有伤害她那一种。如果自己能对她好一些,也会让她留下吧?
“大姐,我相信你不是个冷血的人,沫澄这次回来,我希望你们的关系能够有所改善。这是一些消炎药,吊瓶打完一瓶之后换上另一瓶就可以了。”陆蔚来交代完照顾白沫澄的事宜,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屋子在陆蔚来走后瞬间安静下来,池清坐到床边,凝视着白沫澄紧紧皱起的眉头。她抿了抿嘴,犹豫片刻,还是伸手上前,在上面轻柔的来回抚摸着,似是要将那个小山包按平。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过了一会,白沫澄的表情终于松散开来。看着她安逸的睡脸,池清替她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头。
“睡吧。”




少女情怀总是诗 18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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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转好,等白沫澄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才恢复神智,她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睡裙不知在何时被人褪去,整齐的叠在床边,身上的伤也被涂了药,缠上洁白的绷带。
视线落在自己打着点滴的手上,白沫澄动了动身体,随即发现,身体上的很多伤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痛,看来这些药还是很有用的。想到那些遍布在全身的伤口,白沫澄很想知道,这两次为她上药的人究竟是谁。
她也有猜测过是池清,毕竟,在这次重逢之后,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每当这个想法在她脑中闪过,白沫澄又会不自信的将其否决掉。毕竟,以前的池清,从不会做帮自己上药这种卑微的事。
这样想着,白沫澄缓缓闭上眼,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尖,唇瓣。这里还残留着池清身上的味道,哪怕她的人已经不在,可她身上的气息已经被自己牢牢刻印在心里,再也无法磨灭。想到池清喂自己喝下的那碗粥和牛奶,白沫澄勾起唇角,伸出手在空中临摹着池清的模样。她忽然,很想她,想要看看她,哪怕只是看到她的对自己的冷漠也好。
就在白沫澄发呆的功夫,她吊瓶里的药物已经降到尽头。她动了动手,想替自己拔针,这时,忽然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言不发的替自己拔掉针,再把吊瓶连带针头一起扔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或是和自己说一句话。白沫澄目送她离开,抬头看向房顶上刚安装好的摄像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不信任的吧?
活动了僵硬的四肢,白沫澄从床上站起来,缓缓朝着房间外走去。被池清抓来以后,她从没有出过这个房间。如今,等她出来才发现,这里和五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自己的房间还是在走廊最末端的位置,而池清的房间则是在她旁边。
想到那整洁的卧室还有床下抽屉里那些日期很新的药,白沫澄心里闪过一丝暖意。看来,这五年间,池清并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甚至还留着属于她的房间。哪怕对方抓自己来回的目地并不是出于善意,白沫澄也觉得很开心。
抓着扶手走去楼下,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散步。看着屋外艳阳高照的天气,白沫澄忽然很想出去走一走。这样想着,她朝别墅的后门走去。她记得,别墅的后面有一扇玻璃门,出去之后就是一个小型的花园,那里有自己最喜欢的躺椅,还有她向往的安静。
然而,就在白沫澄来到玻璃门前,转动门把欲要出去的时候,却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猛的出现在她面前。凝视那两个漆黑而阴森,正对着自己的枪口,白沫澄知道,这应该是池清派来看住自己的人。
“什么意思?”白沫澄冷声问道,本是充满淡然的黑眸被冷冽所取代。以前的她遇到这种事,只会沉默的走开。然而,就在她决定改变的时候,她就不再是曾经那个软弱无能的白沫澄了。她可以任由池清欺负,也不会对她发脾气。可是,这并不代表,白沫澄没有脾气。她要为了池清变得坚强,不要说是两把枪,就是两百枪,她也不会畏惧。
“白小姐,不好意思,池小姐在离开之前特意吩咐我们照顾好你。她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屋子,所以,还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们只好采取一些激进的方式阻止你。”男人说着,把枪对准白沫澄的腿。后者知道,如果自己执意离开,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恩,我明白了,我只是在这里站一会,很快就会回房。”白沫澄说完,把手从门把上挪开,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玻璃发呆。两个保镖并不敢怠慢,而是一直用枪指着她。只不过,白沫澄却表现的很淡然,依旧用后背对着他们的枪口,就好像他们用枪指着的人不是她一样。
这时,一声细微的猫叫声从门外传来。白沫澄好奇的到处搜寻,很快就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猫朝自己跑过来。小猫的体积不大,大约40厘米左右,它全身长着灰黑相间的毛发,白白的小肚子又圆又鼓,显然是刚吃完东西。它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自己,小胡子随着嘴唇的开合来回晃动,模样既可爱又调皮。
似是看到自己对它的注视,小猫甩甩脑袋,用舌头舔了舔那只肉垫很厚的爪子,又在头上摸了摸。见它头上有些凌乱的毛发在它的整理下变得整齐很多,白沫澄觉得,这只小猫似乎是有意识的在打理它自己。
整理好,它迈开猫步朝自己走来。白沫澄蹲在地上,隔着玻璃门朝它伸出手。小猫也识趣的走过来,扒着门对白沫澄喵喵的叫。看到这么可爱的小生物,白沫澄很好奇,池清的别墅里为什么会有猫。是她养的,还是外面的流浪猫?
“我可以把它抱进来吗?”眼见那只小猫一个劲的伸手想要摸自己,白沫澄回身询问那两个保镖。然而,明明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那两人却是面露了难色。他们都知道,这只猫是池清的宠物,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不好意思,白小姐,这只猫是池小姐的宠物,我们无权利作出任何归属上的决定。”保镖说得委婉,但其中的拒绝之意却很明显。白沫澄听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她忽然觉得很讽刺,也许,自己在池清心里,还不如这只猫来得重要吧?
“让它进来吧。”这时,来自第三人的声音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打破。白沫澄回头便看到穿着一袭黑衣的池清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曾以恨和陆蔚来两人。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白沫澄在重逢之后第二次看到她们。
白沫澄的印象中,在她12岁的时候,曾以恨和陆蔚来就被池清救了回来。那时,看着这两个沉默寡言的姐姐,白沫澄明白,她们也是和池清有着同样经历的人。所以,她没有多问,以免勾起池清那段难过的往事。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沫澄发现池清总是会和陆蔚来很亲近。她承认,当时的自己有嫉妒,但更多的,则是羡慕。如今,陆蔚来的面容还是曾经那副模样,只是又多了不少女人的成熟与魅力。
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裙,在腰间系上一条黑色的丝带,将其纤细的腰身凸显无疑。栗黄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两边,含着笑意的浅眸灿烂如阳,总是给人以温暖的感觉。严格说起来,陆蔚来的五官其实并不如池清和曾以恨那么精致,却会让看到的人觉得很舒服。
没错,陆蔚来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女人。她温柔的像一池中等度数的温泉,仿佛任何冰冷的人到了她身边,都会被她驯服。看完陆蔚来,白沫澄又把视线落在曾以恨身上。五年不见,这个女人变得更加成熟,妖媚,身上的邪气也浓郁了许多。
看她嘴上叼着一根烟,玩味的打量自己。哪怕隔着层层白灰色的烟雾,白沫澄也能看到她视线中的嘲讽。不动声色的将注意力收回来,白沫澄用余光瞄了眼池清,最后,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两个保镖得到池清的允许,将玻璃门打开,放了那只猫进来。而刚刚还向白沫澄讨好的小猫,在看到池清的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用爪子扒着池清的腿跳来跳去。
“酥酥,不要胡闹。”看到小猫这么调皮,池清把它抱起来。虽然是责备的话,其中却满是宠溺。看那只小猫窝在池清的怀里撒娇,白沫澄站起来,在心里想,似乎...当只猫也是很幸福的事。
就在白沫澄发呆的时候,只开启一条缝隙的玻璃门被打了开来,随即,一只体型庞大的生物爬进来。它通体乌黑,后背上长着硕大的硬壳,四肢爪子带着倒长的鳞片。长长的脖子随着它笨重的步伐前后扭动,却不会让人觉得滑稽,反倒像是巡视下级的领导那般。
看白沫澄惊讶疑惑的眼神,陆蔚来走上前,摸了摸那只生物,抬头解释道。“沫澄,这是黑靴陆龟,它叫烙狄。”听过陆蔚来的解释,白沫澄这才知道,原来这只体型庞大的生物真的是乌龟。
池清把小猫放下来,它脚一沾地便欢快的爬到乌龟的背上,用小爪子按着乌龟的头。只是后者并不买账,反而把头缩进了龟壳里。这下,小猫急了,开始喵喵的绕着乌龟叫,乌龟最后被叫烦了,终于把头伸了出来,转身朝着花园走去。
看着那两个可爱的动物一起离开,白沫澄想跟上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生生止住了脚步。她记得,池清并不希望自己离开这个屋子。
“想出去就去吧。”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池清发了话,听过之后,白沫澄看了看她,沉默的转身离开。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她透着失望的眸子却烙狄上了点点星光。白沫澄能够感觉到,池清是真的在改变。她对自己,终于不再那么的冷漠无情了。
“大姐就这么放心的让她出去?你不怕她再逃跑,再背叛你吗?”白沫澄离开,曾以恨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掏出烟抽着。见她微眯着双眼,超短裙里面的豹纹底裤暴露无遗。池清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到白沫澄刚才站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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