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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绿猗
越是反思我就越是难过,导师也看出了我心脏的锁紧。那会跳动的、红色的血肉在胸口,缓慢地撞击。轻微,而有力。一声一声告诉我,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情。
导师本来是打算拒绝的,但是我说服了她。
她脸上的肌肉似是不受控制地弹跳着,如同一尾尾离了水的鱼,不死心的挣扎着,眼里是一片漠然——似是死心,又似是早已明了。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父母完全不关心你吗。”淡淡的话却如同炸尾螺般炸伤了她。
“我不想知道。”我记得我当时很是倔强的扭过了头,阳光阳光正明媚,窗外的景色很好,却让我的心情更加糟糕。
为什么别人都幸福,唯独除了我?为什么我这么爱他,他却宁愿雌伏,怀着别人的孩子?
凭什么,凭什么就除了我!
导师听到这句话时很是苦涩的笑了,眼里的惆怅与悲哀越来越浓。
“你还不懂,等你遇到她了,你就明白了。记住,一定要狠下心。”
遇到谁?
谁又能对我产生威胁呢?
我不认为还有哪个同龄人,在黑魔法上的造诣会比我深,我天生就是学黑魔法的。
然后便是奥特莱尔的到来。
那一天我一大清早就起床了,前几天就开始做的美容让我看起来更加美丽,专门订制的礼服让我看起来格外地活泼。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笑容,殊不知我也一样。
他走下飞马马车的时候,我的心突然猛烈地撞击着胸膛,仿佛在催促着我走向他,扑到他怀里,亲吻他,告诉他自己无法掩饰的爱。
但我还是忍住了。
想要得到就必先给予,她必须要不断付出,让他愧疚,让他想要弥补,最后彻底陷入她编织的网。
爱情魔药哪有真心实意的爱来得浓烈真挚呢?
你还是没什么变化,脸上的冷漠就像是一层坚冰,阻挡了别人进去,防止受伤。却也把自己困在冰里,寒冷一片,又无法出来。
看到我在摩纳哥城堡,你显然有些尴尬。我有些忍不住想笑,正在我要打趣你的时候,马车里却又出来了一个男人。
我当时真的真的很沮丧。
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你都能接受呢?
但是很快,我就安下了心。从马车里走出来的男人一点都不符合你的喜好,而且你对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事实证明,我又放心的太早了。
哪怕我再怎么料得到你的反应,知道你绝对会慢慢原谅我。我都猜不出那个叫普林斯的男人会喜欢你。
男人和男人,多可笑啊。
但是它就是发生了。
在我稍稍没注意的时候,普林斯就像是令人厌恶的地精般,见缝插针地出现在你的世界。
我有些后悔放纵你的寂寞,它给了普林斯趁虚而入的机会。但假如你一直是幸福的,我又怎么有机会掳获你呢?
一个金加隆永远是有着不同的两面,我不能得到了好处,又埋怨这好处不够大,居然还有弊端。
只是我难免,难免奢望着他能离开你的世界,让你完全属于我。
导师并不是没有劝过我,但是她又怎么懂我的心情呢?那种求而不得的悲伤与执念已经让我无法再放手了。
于是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仿佛那些阴暗与算计从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也变得越来越像自己,和你在一起,不需要伪装防备,因为你而微笑,如同被阳光笼罩的向日葵。
直到我见到了普林瑟斯小姐,我才知道了狠下心的含义。你就在我的身边,用担忧的眼神偷看着我,生怕我因此伤心。
我知道导师是在给我制造机会,只要能狠下心,那么一切都将属于我。
但是我得到了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如果我真的当场做下了这些,那么我肯定会被你抗拒。
对着镜子,我终于了解导师当时的心情了。
这是多荒谬?为何鸠占鹊巢,真正的公主却只能流落荒野?凭什么是她呢?
后悔已经没有了。
我已经死了。
她赢了,她比我更了解我。我甚至没有思考,就挡住了那束光。
死神带着他的镰刀,隔断了我和*之间的羁绊。为何我仍能感受到你泪水的滚烫?
别哭,我不后悔。
我只埋怨自己的愚蠢,忘了她的身份。我只遗憾我离开的太快,无法继续保护你。
下次再相遇,记得先吻我,抱住我,不许放手。





[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第36章 Spy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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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自然不知道他走之后波特宅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猜得出来。长期与劫道四人组“比试魔法”让他对那四人的气息格外敏感,他早就知道了有人站在窗口。
他也知道莉莉的目的,但是他又能如何?
与其戳穿还不如就带着虚幻的假象,起码还能得到薄凉的安慰。
自从他知道了预言的真正内容后,他就开始怀疑,怀疑邓布利多校长是否真的故意让他听到那个预言。假如对方真的不想让人听到预言的内容,邓布利多完全可以选择在隐蔽的地方考察特里劳妮小姐。这样他就不会听到那个预言了。
想到了预言的内容,他就有些难受。
被他所崇拜的人的神秘人和他最爱的女孩之子只能选一个,他曾经请求过神秘人饶恕莉莉。神秘人答应了,但是他了解他。
假如莉莉一心想要保护她的孩子,那么神秘人绝对会杀死她的
如同曾经的神秘人,以前的他也被邓布利多监视着,只是他选择了伪装成不知情罢了。
那些四人组的“热情冲动”绝对少不了对方的有意唆使,甚至莉莉——他心爱的女孩会嫁给波特,也肯定是对方搞鬼了的。
而现在邓布利多又用莉莉的生命来威胁他,威胁他倒向凤凰社那一边。
那么多贵族倒向神秘人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曾经的神秘人高贵俊美,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拥有着贵族们无法想象揣测的力量。
但现在的黑魔王只剩下丑陋的面容,以及越来越深不可测的魔力了。他曾经试探过,但是很快就得到了教训:一个钻心咒。
神秘人的心胸并不宽广,曾经他近乎崇拜地景仰着他。
那种深不可测的、比海洋还要恐怖的力量让他忽略了对方的不对劲。
他继承普林斯家族时,家族内没剩下什么珍贵药材与魔药,但是最为珍贵的书籍反而留了下来。
直到他为了奥特莱尔回家族搜寻魔药书籍时,才明了其中奥妙。
书上是这样记载灵魂分裂的:“…灵魂分裂是一种极为邪恶的魔法,它通过谋杀来达到分裂灵魂的目的,剔去灵魂中剩余的善,留下试验品最大的执念与恶意……”
在书的旁边还添加了备注,字迹有些模糊:‘…这项黑魔法最开始是用于强制觉醒血脉,但……导致了受术者精神的不正常,同时表现在外貌上……中隐藏的血脉,促进血脉……’
‘但是觉醒了血脉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个怪物而已。不建议亲身体验。’
最后的一行字写的更外清晰而用力,显然是经过很多人的加重。
联想到有关灵魂分裂的书籍有多稀缺,以及神秘人分裂灵魂的程度来看。神秘人肯定已经分裂了很多次灵魂,而且第一次灵魂分裂的时间在很久之前,不然血脉的觉醒不可能这么突兀。
就在他胡思乱想中,食死徒的大本营到了。石质的建筑有些粗犷,光线暗淡让这凝聚了无数冤魂的建筑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一只猛兽,正虎视眈眈地盘踞着,俯视着、预备着吞噬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天空是阴郁的黑色,微微地泛出了点蓝,如同上等的天鹅绒。星星闪烁着微光,火星的颜色已经不再像他刚加入食死徒般明亮。
他独自一人走在漫长的走廊上,看不到入口,找不到尽头。沿路上的火把沉默地燃烧着,奉献着自己的生命,却换不来多少光明。
他踟蹰了,原本坚定的脚步变得犹豫而犹豫。
石质的走廊微微的潮湿,一股风不知从哪里吹来,火把上幽蓝色的火苗摇晃着。火把周围的石壁凹凸不平,跳跃着闪烁的光。他的脸也时阴时晴。
这样真的值得吗?
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呢?
假如神秘人找到了治愈灵魂的办法怎么办?假如神秘人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怎么办?
明明长到看不到边际的走廊,却在他皱着眉发呆的这段时间里走了出去。这个脑袋上都没有头发的神秘人正坐在最上方的座位,惨白的皮肤与猩红的蛇眸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嘴唇上方仅余了两个小孔。
普林斯看着坐在他上方的男人,心中有些同病相怜,又有些嫉妒与嘲讽。
瞧,你再厉害,还不是中了邓布利多的黑手。只有我才知道真相。这种想法从他心头一掠而过,上方投来了如同实质般的冰冷视线,如同一条眼镜蛇在打量着面前的猎物。他心中一紧,连忙清空的脑海中紊乱的思想,努力地回忆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下午所经历的场景如同走马灯般迅速地播放着,他忍住了被人窥视大脑所带来的痛苦感,努力地将场景尽可能巧妙地摆设在神秘人的视线下。他现在完全是在赌,赌对方会对卧底这个主意感兴趣,虽然凤凰社肯定有神秘人的内应,但是对方肯定不会有“叛变后”的普林斯知道的多。
摄魂取念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不知道,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像是只死狗般躺在地板,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濡湿。
“我的主人……” 醒来了的普林斯连忙挣扎着站起来,腿脚酸软,全身无力,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在刚才是否经历了什么。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你做的很好……” 紫衫木魔杖的杖尖正对着他。魔杖被它的主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杖尖始终对准了他。
普林斯忍住心中的不自在与惊慌,回忆起以前的自己,努力代入当时的状态。他抬起了头,精神疲惫,却带着令人生畏的狂热。
“主人!”他刚打算说些什么来解释,但是一发分裂术击碎了他身边的石板,他讪讪地张合了几次嘴,终于脸色难看的合上了唇。
“去吧,答应他们。”王座上的男人没说话,冷峻的脸让普林斯心中有些不安。
就在他就要离开大厅的时候,身前传来的声音让他僵在了当场。
“只要你把那个孩子献给我,我可以绕过那个麻瓜种,当做是给你的赏赐。”话尾微微上翘,如同低沉的笑声。
他全身发麻,却不知道到如何言语,只能默默地倒退离开。
出了食死徒的大本营、神秘人的暂住地后,他松了口气。口中呵出的气体在冰冷的夜里变成了白雾,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星星显得格外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火星的光芒更加明亮了。
但火星那再度明亮起来的光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天文学和占卜总是紧紧相关的,而占卜——没有谁能够每次都占卜正确,更何况每个真实的占卜都会被魔法部收集,以期能够找出其中的规律。
他又想起了他曾偷听到的那个预言。
那个坐在油腻桌边猛吃的女人姓特里劳妮,但是看对方的穿着,他无法信任对方。没有哪个真正的预言家会落到那种地步。
可他又不能不信,不信任这个预言的代价是莉莉的生命。
当时酒吧内突然进来了一个人,也就是奥特莱尔。因为奥特莱尔他才没能听完预言,他只知道救世主会出生在曾三次战胜神秘人的家庭里,并且出生于七月月尾,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
他心中有些烦躁,却不知道为何。这烦躁让他一晚上都没能静心思考。
普林斯干脆地关了灯,皱着眉沉入了梦乡。
奥特莱尔就没有普林斯那么好运,他几乎流产,还严重受寒。身体已经僵硬了的莉莉丝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起来。少年也不打算继续活下去,但是却偏偏事与愿违。
当他已经神志不清的时候,轻柔中略带讽刺的声音飘进了他耳中。
“呵,这就是他喜欢的人?真是下贱肮脏。”说到喜欢的人时,话里的愤怒如同实质。他努力想要睁开眼认清对方的身份,一块手帕却刚好地飘落在他的脸上。
手帕上还带着他有些熟悉的香味,他努力地回想着,试图让自己清醒。尖锐而坚硬的东西——大概是鞋底,狠狠地碾着他的右手。凹凸不平的沙砾让他的手心微痛,鞋底传来的强大压力让他僵硬冰冷的手缓慢回温。
“力劲松懈。”带着恨意的声音让他全身都无力,他有些迷惘与自己何时得罪了对方。右手处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被强制地放松,肌肉完全无法运动。
对方还嫌这样不解恨,咔嚓咔嚓的似乎折了几枝花。他突然明白对方要干嘛。
香槟玫瑰,是有刺的。
假如一个炼金师的手再也无法灵活了怎么办?假如一个巫师惯用的手残废了怎么办?
但是挣扎显然是没用的,带着小刺的花梗落在了他的手上,和花梗一起掉下来的还有被她撕碎了的花瓣。
“昏昏倒地。”远处突然急速射来了一道魔咒,奥特莱尔被魔咒击中,彻底昏了过去。
“你好,摩纳哥夫人。”少女的嘴角带着邪恶而讽刺的笑容。她脚下的是另一名少女的尸体,以及一个即将流产的男性孕妇。而她的手仍旧踩在奥特莱尔的右手手指上。
“……适可而止,”摩纳哥夫人的脸色严峻,她甚至看都没看莉莉丝的尸身,冷漠地要求着。
“呵,没办法啊,谁让我是……孤儿呢。你说是么?我肯定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了。” 少女言语间的怨恨越来越深,深黑色的天空都比不过她的瞳孔。
摩纳哥夫人疲倦地炸了眨眼,右手揉着太阳穴,她身上的衣服是全白的,饰品一样都没带,唯独耳边簪了朵白玫瑰。那朵白色的玫瑰上还有露珠,显然是被魔法固定在花瓣上的。
“你就没有一点对于莉莉丝的愧疚么?”她终于忍不住问,嘶哑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惊起了几只乌鸦扑棱乱叫着。
“不,怎么会呢,我和她本来就是只能活下一个的。你自己也知道啊,不是么,妈妈。”阴毒饱含怨恨的话语像是毒液,腐蚀了原本就丑陋黑暗的一切,展示出更为肮脏的东西。




[HP]教授,我怀了你的孩子 第37章 Jump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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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灰色的,细细密密的雨丝飘落大地。
白色的玫瑰扎成了一束束,摆在棺材前面,时不时响起“咔嚓”的生意,白玫瑰因此闪烁着细碎的金光,转瞬即逝。
奥特莱尔揉着脑袋,表情阴郁,如同在参加着仇敌的婚礼。身边的贵族们都识相地没去打搅他,留他一个人在角落里。
“假如你还要阴沉着脸,那么就请你赶紧从这里滚出去。”苍老的声音带着厌恶,对方说完话立刻转身离开,压根不想多留。
少年摸着手上的绷带,脸上没有表情,就连眼都是死寂的。红色很快将绷带污染,但他没有任何知觉,仍旧顽固地拆着手上束缚着他的东西。
“你闹够了没?”摩纳哥夫人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她不知何时长满了皱纹的脸崩成了一块,身上的黑袍制作地格外优雅精致,根本看不出是一天内赶制的。
见奥特莱尔不肯回话,她深呼吸了几次,胸部剧烈地扩张收缩,身上的衣服绷得死紧。
“如果不是你,莉莉丝根本不会死!”
听到这句话,少年突然抬起了头,满是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假如不是他现在根本无法动弹,想必他肯定会给这个刚失去了心爱弟子的老妇人几个阿瓦达。
“你以为瞪着我就有用了?如果不是你还有用处,我绝对不会让你呆在这里。”摩纳哥很是厌烦地转过了头,避开了视线,说完了这句话立刻匆匆离开。
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喉间流出,如同夜鸦的凄鸣,他又慢慢垂下了头,金发没精打采地垂在头上,有些地方甚至缠成了一团。
“……跟我走,别出声。”有些粗糙的手握住了奥特莱尔的手腕,少年只是垂着头默不作声。
“我是普林斯。”奥特莱尔终于产生了一点反应,但那反应也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而已。
“go with me.”
一个大力地拖拽让少年不由自主腾起了身,但他仍保持着坐姿。
不远处不以为然聊着天的贵妇人用象牙扇掩着脸,围成了一团絮絮私语。摩纳哥夫人站在棺材旁边,她的哀戚让每个人都不忍心质问再多,就连安慰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了这个角落不正常的动静,他们甚至没有朝这边看过一眼,每个视线扫过这个角落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忽略掉二人的存在。
“你不想为莉莉丝报仇了么。”
奥特莱尔瞬间抬起了头,他的眼神冰冷,死气沉沉,如同行将朽木的老人。
普林斯警惕地扫了周围一眼,手中的魔杖巧妙地挥舞了一下,被禁锢着的少年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绷带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几滴血珠挂在修剪整齐的草地上,而少年已经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那个角落。雨丝渐渐让血液稀释化开,原本就有些要枯萎了的草地被慢慢腐蚀,剩下了一个空洞。
他原本是想扶着奥特莱尔走的,但是对方很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搀扶,哪怕跌跌撞撞着,也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贵族风范。
他有些酸涩,又有些忍不住想要嘲讽。
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
想到自己也照样是个失败者,他突然没了嘲讽对方的*,一边默默地看着少年倔强前行,一边监视身边的情况。
如何离开庄园反而成了最大的问题,但是对于奥特莱尔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而已。少年拉出挂在脖子上的挂饰,鲜红如血的玫瑰装饰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苍白渗人,他轻柔地抚了抚装饰,眼里满是哀思。
他垂眸静静地站了一会,过长的金发遮挡了他的眉眼。少年安静地递出了项链,寡言交代着站在他面前的人如何改造这最后的纪念。普林斯按照他的指挥调整着摩纳哥庄园的门钥匙,呈现玫瑰形状的门钥匙很快就变了颜色,
他面无表情地轻柔抚了抚门钥匙,二者的手指都搭在了上面。肚脐眼似乎被一根坚硬的钩子挂住,不由自主地往前飞着。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色彩混乱的线条,无论怎么认真辨认都无法看清周遭的景致。
奥特莱尔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惨无血色了,他手上的伤口不断地流出血液,坠落在他身后不知是何处。少年紧紧地咬着牙,最后的时间挺过去就行了。
门钥匙刚结束,普林斯就极为紧张地抱住了奥特莱尔,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那个玫瑰的项链,掉落在泥中,沾满了污秽。栩栩如生的黑色花瓣让看到它的人都会升起厌恶。
少年甚至还没站稳就扑向了那个项链,项链的坠子被他紧紧的握在手心,鲜血从项链上滑落,染湿了黑色的玫瑰花。
“……走吧。”
少年恍惚地跟在普林斯身后,不想不看不听,漫无目的的跟随着。他腹部的突出部分因为他长时间的走动不断鼓动着,腹中的胎儿在挣扎,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从长袍内顺着腿滑落的浓稠鲜血遗了一路,但他还是默默地走着,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项链。
普林斯走在前面,越走越忍不住心中的焦躁与怒火。身后浓厚的血腥气味他早已闻到,他本打算让少年求他——求他帮忙,但是他料不到对方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
脚步越来越迟缓沉重,奥特莱尔的眼皮不断下搭,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无神,像是游魂野鬼般跟随在黑发男子身后,毫不理会自己的异状。
普林斯深吸了一口气,鼻腔和气流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周遭还是森林,却也寂静无声。所有的动物都开始冬眠了,冬日将至。
夕阳在地平线垂死挣扎着,黯淡的天空没有一丝暖意,空气冰冷而潮湿,脚下的路泥泞湿滑。
少年猝不及防地撞在了普林斯身上,没站稳的他直接倒在了泥地,黄褐色的泥土弄脏了他华丽的巫师袍,往日的他或许会有些大惊小怪地用清理一新把自己弄干净,但是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为什么我还要活着呢?为什么死去的不是我呢?
那夜他虽然被魔咒击晕了,但是他仍然记得那两个人的对话,和之前少女深不见底的怨恨。
那位少女在折磨他之前曾经说过一句话,“这就是他喜欢的人,真是下贱肮脏。”他知道肯定对方说的肯定是追求过他的人,而且是男性。对比条件,除了马尔福还有谁呢?
他无法恨对方,却也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只好头看不到天,脚踩不到地,在寒冷孤独的半空死寂。
普林斯先是拽起了少年,然后冷漠包含怒火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奥特莱尔的头被打得歪向了一边,嘴角处渗出了血,凝成了血珠,慢慢下滑,最终坠落。
“我不知道是谁害死了莉莉丝,但是我知道,假如你这样要死不活,那么你永远不可能为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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