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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胖大叔
“发现啥了没?”
“我刚刚发现了一本马芳芳写的日记,可它又消失了!”我比划了一下日记本的大小,又指了指桌子。
刁老金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脸上露出了倦意。“可能是马芳芳的怨气所化。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准备准备。”
“你要上哪儿去?”
我心里一慌,连忙拽住他的胳膊。“我一个人不敢待在这房间里。”
“孬玩意儿,不就死过人吗?棺材都抬过了,你怕啥?好好在这儿待着,等我回来!”刁老金甩开了我的手,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打起了鼓。
虽说房间里开着灯,可我还是感觉不安生,尤其是房梁上的那个绳索一直在晃啊晃的,要知道今天晚上可是没有风的啊。屋子里阴森森的,我却全身都在冒冷汗,背脊更是一阵阵发凉。
我靠着的墙壁蜷缩在门口,房子里静的可怕,甚至整个院子都静的可怕,离刁老金离开也没几分钟,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房间里的灯有些暗,梁上那绳索还在那晃来晃去,可我却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
是的,睡着了。
等到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发现床上坐着两个人。
一开始,我只能看到他们的嘴巴在动,却听不到任何说话声音,等我的意识逐渐恢复些时,我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
“这本书是抬棺的禁忌,你要亲手交给一鸣,这孩子从小就没碰过这事儿,继承祖业对他来说,任重道远!”一个声音说道。
“你放心吧!这孩子虽然命格不好,但也算是有福之人,交到我手里,我保准让他在外面好好历练一番,回来也算是给他爷爷一个交代了。”刁老金接了过东西。
“哎,他的命苦,从小就没娘,现在他爹和爷都不见了,这孩子哪里受得了?”
“您就甭操心了,孩子交到我手里,只管放心,这孩子命硬。”
“那我就先走了!”
那声音说完便打开了门,恍惚间,那人影突然看了我一眼,而后叹了口气离开了。我脑袋还有些发懵,听声音这人不像是马家沟的人,跟刁老金似乎很熟悉,是谁呢?
我从角落里站起来追出屋去,那人早就已经没有踪迹。我回到屋里,一脸迷茫地望向刁老金。“刚刚跟你说话那人是谁啊?”
刁老金吐了口烟,手放在我的脑门上试了试。“没发烧呀,这说什么胡话呢?这房间里至始至终就我们两人,我瞅你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睡着了,就没忍心把你叫起来。怎么着,睡迷糊?”
这刁老金明摆着就是瞒着我,我刚明明都听到他们说话了,他还在这跟我装傻充楞,他一定是有事儿瞒着我,不行我一定要问出来。
可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一口咬定没这事,问烦了就把烟一丢,呲起了牙。“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个字都不要提!时间也差不多了,一会儿马芳芳就要还魂了,你记住我现在跟你说的第一句话。”
见刁老金死不肯说,时间也的确离马芳芳回魂不远了,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待会儿我做法的时候,你得背对着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等到眼前的碗碎了之后,你才可以回头,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他这才继续说道:“要是马芳芳待在我身上不肯走,记得用你的童子尿泼她!这事儿一定要切记!要是过了凌晨五点,马芳芳还没有从我身上走了的话,我就永远都回不来了。所以小子,我等于把命都交给你了,明白吗?”
刁老金越说越严肃,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狠狠的点着头。
就见他将两根白蜡烛点上,盘腿坐在蜡烛的跟前,往周围撒了不少纸钱,这才闭上眼睛念叨起了什么。然后又拿出一道黄符,在蜡烛上点燃放在了地上,从一个碗里抓了把米撒到了天上。
“别回头!”
这时刁老金突然喊了一句,我忙背过身去,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那个装着黑狗血的碗,心跳得飞快。
身后隐约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声音,有轻盈的脚步声,有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脖子后面的吹气声。我背脊发凉,有种轻飘飘的感觉,眼前那碗黑狗血也开始变得浑浊了起来,我好奇地朝着那血水望了一眼,居然在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倒影。
那个女人是之前在坟头上看到的白衣女子,她的脸依然是千疮百孔的,格外瘆人。
我心猛的一揪,心想,难不成这就是马芳芳所化的厉鬼?!
就在我心慌意乱的时候,眼前的碗突然“啪”得一声碎裂了,黑狗血撒在地上后迅速渗进了地底。我吃了一惊,忙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好到了十二点。
我缓缓地回过头来,看到刁老金还是盘腿坐在地上,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不知这鬼上身,是不是跟之前在马雪梅家遇到的撞客一样?这时,刁老金猛然睁开了眼睛,那骇人的眼神吓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
马芳芳,这是上身了吗?





抬棺人 儿童节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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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请假一天,陪陪家人,上架我前一定补上,望各位看官海涵。




抬棺人 第十四章: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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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个眼神,我就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窖,双腿抖的跟筛糠似的。
这眼神绝对不是人能有的!
“你…;…;你怎么了?”半晌,我战战兢兢的问。
刁老金突然抬起手,在我胸前轻轻的拂了一下。这一下看起来也没用多大力气,可我却像被汽车撞了一样倒飞了出去,直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顿时胸口传来了剧痛,我感觉肋骨都要断了。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他已经被马芳芳附身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换作以前我肯定吓尿了,可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诡异,我反而有些麻木了。而且刁老金已经让马芳芳附了身,我更应该抓紧时间问清她的委屈才是,否则不但刁老金有可能回不来,弄不好整个马家沟都将不得安宁。
我连咳了几下才顺过气,于是大着胆子开了口。“马芳芳,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马一鸣,小时候咱们经常在一起玩。”
马芳芳的动作顿了顿,眼中的戾气少了一些,却多了几分茫然。
我一看有戏,扶着墙站起身想继续套点近乎,却无论如何也不敢靠近她半分。
可此时眼前的人虽然仍是刁老金,可面容却像变了个人,头发爆长到膝盖不说,全身的皮肤都变得毫无血色,脸上的皱纹更是深如沟壑。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眼瞳泛白直勾勾的,让人后背生凉。
我那张口要说的话,就这样同唾沫一起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身子不由向门口退了一步。
“嗬…;…;嗬…;…;”
突然,他喉咙几下蠕动发出了一连串怪叫,随即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一瞬,我感觉身上的皮都被刮下了一层,还没等我回过神,他便轻轻一跳从我身边跃了过去。我只感觉一阵凉风从身边掠过,什么都没有看清,他人就不见了。
等我反应过来,跑出去时,他的身影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我该怎么办?”
我揉了揉还在痛的胸口,有些犯难。追?别说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算能追上,他也没有要说几句的意思。可不追?刁老金可说过五点前如果马芳芳不走,他就永远也回不来了。虽说我和刁老金没什么交情,可他能为了我爷爷的一句话就跑来救我,冒那么大危险帮我解除马芳芳对我的怨念,就冲这个,我也不能扔下他不管啊。
更何况,爷爷和爸爸的失踪,他肯定是知道一些秘密的,如果没有他,我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还是追。于是认定了一个方向,就奔了出去。
这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正是子丑交替的时刻,月亮也不知道被什么挡住了,四下里黑的吓人,偶尔还吹起一阵阵的怪风。
看香人曾经说过,这马芳芳的阴气太重,就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吸引了很多不干净的东西。毫不夸张的说,整个马家沟都会变成一块凶地。我跑在到处是杂草的小路上,似乎已经感觉到周围的诡异,一时间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我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加快了脚步。可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看不见刁老金的半个影子,不是路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浅浅的足印,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了。
约莫跑了有二里路,前面突然火光冲起,半边天都被照的通红,就是隔着很远的我,都能明显感觉到那一股股的热浪。那个方向,似乎只有村长家的二层小楼,而刁老金的脚印也正是朝着那个方向去的。
我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出了大事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我大着胆子跑了过去,可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异常,似乎每走一步都会耗尽我的全部力气。
说起来,这大火来的突然,去的也很突然。
等我到村长家门前时,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下满目疮痍的二层小楼还在冒着青烟。还没等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那味道就像是被人点着了的猪毛一样刺鼻,我连忙捂住口鼻。刚刚踏进大门,脚下便传来了一声嘎吱声,我以为是踩到了木柴,可低头看清那个东西后,三魂立刻丢了六魄,一连退了好几步。
虽然被大火烧的看不清样子,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小孩的尸体,还保持着逃跑的姿态,从那大张的嘴巴不难看出,他临死前的恐惧。此时那孩子被烧的焦黑,身下是一大滩冒着气泡的血水,红的黄的到处都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作呕,而我刚刚踩断的正是他的大腿骨。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响起,我吓了一大跳,大喊着转了个圈却什么也没看到。这才发现那声音是从我身上传出的,低头一看原来那是裤腿摩擦所产生的,因为此时我的双腿正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跑!快跑!
我心里大喊着,可两条腿却根本不听使唤,竟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出去。
就在这时,那烧的不成样子的二层小楼里,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我心中一惊,顿时一挣,还有人活着!
刚准备迈出的腿又停了下来,这火来的这么诡异,会不会是马芳芳?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那我过去,不是直接送上门了吗?
虽说我一直不待见马建军,可再怎么不待见,这也是人命关天啊,更何况马建军的家人还是很不错的。
痛苦的呻吟声又一次传来,我咬了咬牙,心想管他呢,先救了人再说,随即冲了进去。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着,却不敢发生任何声音。不知道是屋里温度太高,还是我太胆小,脸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滴,落在地上滋啦作响。我感觉自己的神精已经到了极限,再来一点声响都会疯掉。
在一个不显眼的墙角,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被火烧的全身没几块好地方,但是人还活着。是的,是人!不是鬼,也不是刁老金,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此刻我也没去想,为什么马建军家里会有一个年轻的女人,一心只想着救人要紧,连忙跑了过去。
那女人听到有人来,脸上明显露出了喜色,但那喜悦还没等扩散就突然一滞,转而变成了恐惧。她不敢置信的低下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原来越大越来越薄,隔着薄如蝉翼的肚皮,我甚至看到了她的五脏六腑。
而那隆起的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最终,在我的注视之下,那女人的肚皮就如同被撑到极限的气球一般突然爆裂,碎肉还有粘稠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整个废墟都变成如同屠宰场一般。
我哪里见到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有不少人正在向这里赶来。
此时我正站在一顿尸体中间,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即便我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虽然爷爷在村子里的威望不小,但是现在正是事之秋,恐怕不会有人相信我的话,犹豫了一下,我连忙顺着墙头爬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我便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滑,凑到鼻子前一闻,只觉得腥气刺鼻,原来墙壁的一面早已经沾满了鲜血,不仅如此,草丛上也沾染着斑斑血迹,显然是有个受了伤的人刚刚从这里路过。
‘老金’已经失去了踪迹,反正我也无路可去,便循着地上的血迹走了去。
越走我就越是心惊,因为这个地方最近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正是马芳芳的墓地。
最近村子里发生的所有怪事都源自这里,我本能的放慢了脚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脖颈凉飕飕的,似乎是有人在对我吹气,可等我回过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很快,我就来到了马芳芳的坟前,隔着很远我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围着她的坟头转圈,我看不清那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便很识相的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没多久,那个影子突然趴在了坟头上,随即没命的刨土,我吃了一惊,连忙冲了出去,这马芳芳的滔天怨意,早已经把村子弄的鸡犬不宁,若是连坟墓都被人扒了,天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那人突然把头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我只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虽然是在黑夜之中,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眼前这人正是…;…;




抬棺人 第十五章:你的脑袋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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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正是被附身之后的老金,这冷森森的目光,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了。
刁老金只看了一眼,便把头转了过去,一幅根本没把我放眼里的样子。如果是在以前,有人这么对我,我肯定会很不舒服,可现在却巴不得他当我不存在。
马芳芳的棺材埋的本来就不深,看刁老金这架式怕是已经挖出了多半,距离太远,我看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便大着胆子悄悄的靠了过去。
月光透过云层照在了坟堆上,突然黑影一动,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便传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缩了缩身子。‘马芳芳’就在眼前,这声音该不会又是她引来的什么东西吧?
呻吟声越来越大,黑影的动作也多了起来,我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个人,血肉模糊成片,乍一看倒像是刚刚从修罗地狱里逃回来的。这时那人脚上突然晃过一丝亮光,我猛的一挣,这是村长经常穿的那双皮鞋,这人是--马建军!
他还活着!
而且被‘马芳芳’带到了坟前?!
难不成马芳芳的肚子是被马建军给搞大的?!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为了钱,亲生父母逼迫她与人苟合,意外怀上孩子却要背负偷野男人的骂名,为了骗取她的身子不择手段。别说是马芳芳这个被全村男性追捧的村花,就是换作我,死后也会化成厉鬼,索这个男人的狗命不可。
眼前猛的一花,刁老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掐在了我的喉咙上,他的力气奇大无比,我甚至都听到了骨头被挤压到极限的声音。
“我要死了!”
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我本能的反抗挣扎,突然摸到了腰间的烟枪,便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轮起来向他头上砸了过去。相对于刁老金诡异的力量,我这点儿力气简直就跟瘙痒没有多大区别,可谁知烟枪刚刚碰到他的身体,他便像触电一般被弹开几步远,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捂着喉咙大口的喘着气,却将爷爷的这支烟枪紧紧的握在手中,本来是想着留作纪念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刁老金似乎格外痛苦,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扭曲的连五官都要分不清了,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声响,可那声音极其的尖锐诡异,更像是女人的尖叫。
突然,那声音停了下来,刁老金跪趴在地,安静的让人害怕。
趁你病,要你命!
我爬起身一个健步就冲了上来,把裤子一脱,就准备给他来上一泡上好的童子尿。可我这刚刚把姿势摆好,刁老金猛的抬起了头。
“你敢尿老子试试!”
“啊!”
我大叫一声,“扑腾”一下就摊在了地上,刚刚昂仰的龙头立刻就缩成了小蛇。
刁老金的面容渐渐恢复,声音也不再尖细,可我却丝毫不敢大意,握着手中的烟枪死死的盯着他,但凡他有一点举动,我就准备当头给他一棒。
“臭小子,还有点本事啊。”
刁老金见我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骂了一声,拍拍身上的土爬了起来,扫了眼周围,立刻皱起了眉。“咱们怎么来这里了?”
我大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确认这是刁老金无疑了,这才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刁老金叹了口气,感叹道:“这母子双煞,还真的不一般啊。”
我掂了掂手中的烟枪,得意洋洋。“什么不一般?有爷爷的法宝在,再多来几个一样给收拾了。”
正说着,那头“马芳芳”的棺材盖子突然欣开了一条缝,一双稚嫩的森白小手从里边伸了出来,一把抓在了还在一旁挣扎的马建军身上。马建军呜咽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那小手将他拖进棺材。
我和刁老金静静的看着,都没有上前救人的意思。一是已经来不及,其次,这一切都是他种下的祸根,得到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如果他不死,便难平“马芳芳”母子的怨念,到时候死的人就不止他一个了。
嘎吱一声,棺材盖又重新闭上了,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咯吱声,像是啮齿动物在进食似的。没多久,声音便停止了,周围又陷入一片死寂。
刁老金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这母女两个大仇得报,很快就会去投胎的,你们村子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安静祥和了。”
我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似乎一切都太顺利了。
刁老金让我向马芳芳的坟上撒几把土后,我们便准备回家收拾一下东西走人。
刚走到门口,我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咯咯的笑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那老槐树的树枝随风摆动着,发出簌簌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每年夏天,爷爷抱着我在大槐树下讲的那些故事,恐怕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吧?
“别发呆了,明天一早咱就得出发了。”
“刁爷爷,我们要去哪里啊?”我有些迷茫,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下去。
刁老金脚步一顿,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别叫我爷爷,我之前说过了,你跟着我就行,我去哪你就去哪。”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酸涩。是啊,一出生就没见过奶奶和妈妈,现在爸爸消失了,爷爷也不见了,我们家突然间就只剩下我了。
不,爷爷和爸爸也许都还没有死,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深吸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紧紧的跟上了刁老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收拾好东西出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除了一些随身的衣服,我也只带上了爷爷那杆从不离身的大烟枪。
太阳出来后,我们两人便赶到了镇上,刁老金左看右看,带着我去了一个刚出摊的早餐摊前坐下。“咱们先在这儿吃点早饭,客车出车之后咱们就坐车走。”
“去哪?”我好奇道。
“湖南。”刁老金眯了眯眼,说了二个字,便不再说话了。我也没多问,反正他去哪,我就跟到哪。
两碗胡辣汤,两个热烧饼夹牛肉,我和刁老金气氛诡异的安静吃完了早饭。我和他不熟,他也和我不熟,完全就是陌生人,现在全凭着爷爷临走前说的话才在一起,气氛不怪也说不过去。
刁老金三两下把早餐吃完,抹了抹嘴儿,这才说道:“你爷爷给你的存折呢?拿出来先放我这吧,放我的麻袋里不容易丢。你放心,你家的钱我是一分钱也不会拿的。”
“您别这么说,爷爷既然把我托付给您,肯定是很信任您的。钱放您那,我当然放心。”
我赶紧拿出存折递给他,他接过后点了点头,说他要去前面取点东西,让我在这等他。
刁老金点点头,看我一眼说他要去前边取点东西,让我一个人坐在这儿等他,我点点头看着他走远了。
我以为他回来的会很快,结果细嚼慢咽吃完了早饭也没见他来,也不好坐在人家摊前不走,擦擦嘴起身走到不远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坐到地上。
天才擦亮,虽然是夏天,但也不知道怎么觉得有点冷。
夹紧肩膀吸了一口气,准备换个缓和点的地方。
“咔哒咔哒咔哒。”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声音清脆响亮,这四周安安静静的,所以声音很突兀。
我顺着脚步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包身裙子的女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她身材很好,被裙子包裹的曲线毕露,什么是凹凸有致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修长的大白腿上光溜溜什么也没穿,加上一双鲜红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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