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它的出现必然会引起仙台山的腥风血雨,整个大山都将因为它的出现变得惊雷震荡,天翻地覆!
果不其然,这声吼叫好比一颗划过长空的飞弹,一下子穿透云层,在山林里猛然炸响。
五十里之内的狼群全都浑身哆嗦一下,如临大敌,纷纷寻找地方躲藏。
有的狼无法经受,后门里呼呼窜出稀屎,两股战战,趴在地上,动一下的胆子也没有了。
嚎叫声传到村子里,村子里训练有素的狗群也听到了。
那些狗群立刻四散奔逃,夹起尾巴,嗖嗖跑回自己的窝窝,吓得再也不敢出来了。
胆子小的狗,当场吓死好几条。
当时,我正在睡午觉,这声似狼非狼似狗非狗的叫声夺人魂魄,一下子穿透我的骨髓,把老子给惊醒了,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出了一身的冷汗。
翠花赶紧问:“初九,你咋了?”
我说:“儿子,不好!儿子有危险!拿鞋,快,鞋子拿来,我要上山去看看。”
翠花不敢怠慢,赶紧拿出一双登山鞋。
等我穿上鞋子,背着猎枪冲上大山的时候,山上啥也没有了,孩子没找到,漫山遍野的狼群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整个大山一片空旷。
我不知道那声吼叫来自哪里,就是觉得心脏都被穿透,灵魂差点被吓没。
娘希匹,格老子,王八羔子仙人板板的,这叫声听着怎么像狮吼虎啸?也像一种从来没遇到过的神兽。
就在我苦苦寻找孩子的时候,小天翼已经带着狼狗跟天天回村了,从另一条山道上下来的。
来到学校那边的打麦场,天翼停住了脚步,说:“甜甜,不行啊,咱不能把狗领家里去?”
甜甜眨巴一下大眼问:“为啥啊,天翼哥?”
“主要是我爹,鼻子灵得很,跟狗鼻子一样,能闻出它身上的狼味道。把它放家里的狗窝,我爹一定会知道,说不定会一枪崩了它。”
“嗯……那你说咋办嘞?”
天翼说:“把它藏起来。”
“藏哪儿嘞?”
“咱们把它藏在打麦场的麦秸垛里,天天给它送吃的好不好?”
甜甜点点头说:“好吧。”
于是,两个孩子在一个麦秸垛上挖个窟窿出来,将小狼狗放了进去。
小狼狗很乖巧,一个劲地舔舐孩子的手,还在他的脸上舔来舔去。
天翼说:“你可千万别出声,被俺爹看到你就死定了,乖了,晚上俺给你送东西吃。”
就这样,他们瞒着我,把这条狼崽子养了起来。
或许应该叫它獒崽子,因为此刻的小狼狗已经不是狼了,也不是狗。
它的一半基因是狼,一半基因是狗。
它的肚子跟两肋上的皮毛是黄色的,跟仙台山的野狼王一模一样。
后背上的毛发跟脑袋是黑色的,耳朵又尖又细,跟孙桂兰家的哪条猎狗丝毫不差。
脖子上的毛特别长,宛如一头雄狮,獒狗雄壮的姿态已经崭露头脚。
甜甜说:“天翼哥,咱给它取个名字吧,你说叫啥好嘞?”
天翼点点头说:“还叫它……辛巴,俺喜欢这个名字,辛巴死了俺很难受,俺想它代替辛巴。”
甜甜摇摇头说:“不好,不如叫它……黑虎吧?你看它长得多像一头老虎?也像一头狮子。”
天翼说:“好吧,听你的,咱们就叫它黑虎……黑虎,你有名字了,真好!以后就是俺的好兄弟!”
黑虎的出现是个偶然,这是老天赐给仙台山最大的法宝。
再后来,它跟当初的辛巴一样,一直在领着村子里的狗群保护大山的安慰,震慑狼群,没有一只狼胆敢靠近村子。
而且无数次跟山里的头狼决斗,战无不胜。
当初,我把那九只小狼崽抱上大山的时候,没想让它们死,而是让它们活。
狼崽九兄弟之间的残杀更是我不忍看到的,可事情偏偏那么巧,愣是让一条獒王横空出世了。
从山上回来我还是心有余悸,心脏咚咚跳个不停,老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可瞅过来看过去,也没发现那儿不对劲。
再后来,那声吼叫就彻底忘记了。
估计也就是做了个梦,自己把自己吓醒了。
从前做梦,还跟孙桂兰睡过觉呢,醒过来怀里抱的还不是翠花?
俩孩子没有引起我的怀疑,我只关心人的事儿,根本不关心狗的事儿。
只是觉得天翼的饭量越来越大,特别能吃。
而且这小子别的不吃,光吃肉……天知道他是在为黑虎储备粮食。
啥鸡腿啊,烤鸭子啊,酱肘子啊,牛肉干啊,还有火腿肠,转身就不见了。
好东西刚放冰箱里,我打开想垫吧两嘴,结果里面却空空如也了。
把我给闷地不行,问翠花:“媳妇,咱家刚买的鸡腿烤鸭酱肘子哪儿去了?上午刚放冰箱里的。”
翠花在抹雪花膏,一边抹一边说:“不知道,可能天翼吃了吧?”
我说:“不对,孩子吃不了那么多?会不会耗子叼走了?”
翠花说:“鬼扯!咱们家耗子打得开冰箱门吗?再说了,多少年没见过耗子了。”
我问:“天翼的饭量有那么大?”
翠花说:“那当然,也不瞅瞅谁儿子?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跟他一般大的时候,比他还能吃。买得起好马备得起鞍,生的起儿子管得起饭。咋?养活不起了?”
我说:“不对劲儿,这小子根本吃不了那么多。”
翠花说:“孩子正长个儿嘞,饭量大正常,你每年挣那么多钱,还怕他吃那么点儿?”
我只好摇摇头,任由他去了。
自此,小天翼晚上没在过家,每天半夜很晚才回来。
礼拜天就别说了,更是一整天都不在家,天天拉着孟哥的闺女跟那条獒狗往山上跑。
它们在遛狗,也在训练黑虎的扑咬能力。
再后来,孙桂兰跟孟哥不乐意了,气得不行。
七岁的丫头整天不回家,跟着一个野小子厮混,做大人的不放心啊。
于是,他两口子就隔着拦马喊:“杨初九,你给我出来!”
我走出门,也爬拦马墙上问:“咋嘞?恁两口子吃枪药了?”
孙桂兰怒道:“管管恁家孩子行不行?天天拉俺闺女出去耍,不着家,别把俺闺女拐跑了。”
我甩给孟哥一根烟说:“拐跑不正好嘛,小时候你还说给他俩定娃娃亲嘞,他俩青梅竹马,长大了不正好配夫妻嘛?”
孙桂兰说:“俺娃娃太小,会吃亏的。”
我说:“嫂啊,有个墙头咱是两家人,拆开墙头就是一家人,我早想把这墙头拆掉,跟你合成一家了。将来孩子成夫妻,不正好配成一家人嘛。”
孙桂兰说:“你想得美!俺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闺女,凭啥便宜你杨初九家?”
我说:“你还不乐意?我乐意不乐意还在两说。将来我的全部财产,都会交给天翼管理,这万贯家财还不是你家甜甜的?进门就是少奶奶,穿金的戴银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这个丈母娘还不乐死?”
孙桂兰噗嗤一乐:“还真是这个理儿,那就让他俩好吧,你说话不能不算话!”
我说:“君子一言,快马加鞭!”
野山的呼唤 第450章 订婚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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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父子天性母子连心,不知道为啥,我就是跟小天翼亲。
表面上对他吆五喝六,非打即骂,可内心深处就是爱。
尽管我不承认他是我亲生儿子,可那种父子连在一起的骨肉亲情怎么也难以割舍。
而且他长得越来越像我,鼻子像我,嘴巴像我,眼睛像我,脸盘像我,体型也像我。
分明就是九岁的杨初九,我当年的轮廓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用翠花的话说,我们爷俩就是一个窑厂里烧出来的砖块,说他不是我的种,谁都不信。
怪不得全村人都说,他是我跟那个叫小红的女人胡搞,弄出来的私生子。
还有句话说,儿子是爹老子上辈子的冤家,上辈子欠人家债,还不起,这辈子投胎来做儿子,就是为了讨债。
估计我上辈子一定欠他不少钱,这辈子别管他捅多大窟窿,做为爹老子,我都要为这狗曰的补上。
小天翼的身世不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爹娘知道他是我亲儿子,是他们的亲孙子,红霞没死,是茂源叔跟茂源婶子告诉他们的。
翠花知道这一切完全是猜测的。
因为当初小天翼的出现太突然,也太巧合了,由不得翠花不胡思乱想。
总之,到目前为止,这个秘密一直瞒着我一个人,谁也不想我知道。
我也懒得知道,因为很忙,忙得不可开交。
跟翠花过完蜜月,我就陷入了再一次的繁忙,而且在迎接新的挑战。
一场大劫难再一次扫荡了我的企业,让我的事业摇摆不定,惨遭风雨。
这次劫难,最先是有张德全订婚开始的。
张德全又订婚了,在我跟翠花蜜月还没过完的时候,他就下了请帖,要老子参加他的订婚派对。
那时候,我刚刚把九只狼崽子放生没几天。
一天早上,y市一个人来到仙台山,给我下请帖,他是张德全的秘书。
请帖是这样写的,滋有为兄张德全,于农历六月十八举办订婚仪式,恳请我弟杨初九参加,鞠躬拜上。
这封请帖让我纳闷地不行,对翠花说:“张德全又要娶新老婆了,这是他第五次结婚。”
翠花说:“啊?张德全有六十了吧?咋还娶媳妇儿?他受得了吗?”
我说:“六十多了,没办法,娶几个媳妇那是人家的私事儿,他让咱俩一起去,咋办?”
翠花说:“那就一起去呗,有吃有喝的,不去白不去。”
我说:“行!那你打扮一下,穿漂亮点,咱俩一块,吃它个稀里哗啦。”
就这样,我和翠花一起到y市,参加了张老板的订婚仪式。
我与张德全认识六七年了,当初跟着茂源叔的戏班子讨生活,就为他老婆看过病,还摸遍了秀莲的全身。
那时候,张德全的第三个媳妇儿小丽刚被二毛拐走没多久,秀莲是他娶的第四房老婆。
偏赶上秀莲怀孕,孩子没生出来,憋得休克了,大家都以为女人死了,所以大办丧事。
丧事上,我一眼瞅到棺材里滴答出来的鲜血,立刻判断秀莲没死,女人是假死性休克。
于是,赶紧让张德全开棺,帮他休克的老婆生儿子。
一手按摩绝技,顺利救活了他媳妇儿跟儿子两条人命,成为了他家的大恩人,从哪儿以后,老张就跟我拜把子做了兄弟,成为忘年交。
可这老家伙运气不好,每个媳妇儿都偷人,小丽跟二毛相好了,拐进仙台山。秀莲后来也跟二毛相好了。
那时候的二毛改变了容貌,也改名字叫赵茅缸,生生在张德全眼皮子底下,又抢走他一个老婆。
这可把张德全气坏了,心脏病差点复发。
他一怒之下,占有了二毛在饲养场剩余的股份,还把秀莲一顿海扁,打得遍体鳞伤,最后用烟头烫女人屁股上好几个窟窿眼儿。
这死变态把女人糟践个够,最后一脚踢了出去,再也不要她了。
就这样,秀莲在张德全的生活里消失,不知去向,到底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接连四次婚姻失败,张德全没有气馁,反而老当益壮锲而不舍。
这不,又开始勾搭第五个小姑娘了。
我杨初九是他的忘年好友,也是生意上的伙伴,他订婚,第一个通知的就是我。
所以,我跟翠花应邀参加,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目前本帅哥也属于上流社会的人,气度不凡,风度翩翩,脑袋上的头发一边倒,梳得溜光水滑,还喷洒了很多古龙水,苍蝇落上面也能滑一跤。
身上的西装,板裤也是修整笔挺,脚上的皮鞋是名牌,脖子上的领结也很特别。
翠花就更漂亮了,穿一身华丽的晚礼服,耳坠子,耳环子,手镯子,项链子金光闪闪,猛一瞅分明是个华贵妇人。
翠花本来就美,这么一打扮简直光芒四射,走进宴会厅,那些人都顾不得喝酒了,全都瞪着眼看我老婆,一个个哈喇子能把脚面穿个窟窿。
张德全在y市是举足重轻的人物,请来的人也非富即贵,要是嘛商界名流,要嘛就是高官要员。
天下所有的男人全都一个德行,见到漂亮小妮子恨不得多瞅几眼。
上到将相王侯,下到黎民百姓,穿上衣服像个人,裤子一抹,全他妈一个鸟样。
张德全看到我乐地不行,端着酒杯过来迎接:“哎呀,我们的蔬菜国王来了,初九,我的好兄弟,就知道你一定来给老哥哥捧场。”
我说:“张哥,你好福气啊,哪儿又勾搭个姑娘?第五次娶媳妇儿了吧?你的身子骨受得了吗?别把人家压坏了,恭喜,恭喜。”
张德全知道我喜欢开玩笑,老脸一红:“见笑见笑,你个混蛋就知道编排我。不是结婚是订婚,结婚的时候再请你喝喜酒。”
然后他赶紧给我介绍其他人,大家相互认识。
其实也不用介绍,大多数都认识,他们也认识我。老张老李和老刘,当官卖地倒石油,干啥的都有。
“哎呀,杨初九,你也来了?幸会幸会,还带着太太嘞,你太太好漂亮。”
我说:“你的也不错,嫂子啥时候生啊?肚子不小了,一瞅就是儿子。”
“快了,快了,啥时候你再摸摸她,这样生起来比较顺产,麻烦你了。”
“放心,放心,咱哥俩谁跟谁?把你媳妇交给我,保证好好摸,仔细摸,使劲摸……。”
很多人见到我,都哭着喊着让我摸他们老婆,老子不摸,他们还不乐意,感到没面子。
没办法,按摩绝技太有名了,家喻户晓。
里里外外都是人,都是名流,红酒喝了不少。
瞅瞅时间差不多了,我端着酒杯说:“张哥,把新嫂子叫出来呗,让大家瞅瞅,看漂亮不?”
我这么一咋呼,立刻,四周的人全都开始起哄:“是呀老张,新媳妇儿嘞?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呗。”
张德全微微一笑,冲着宴会厅那边摆摆手,很快音乐声响起,新娘子出来了。
老张上去搀扶了新娘子的手,慢慢走过红地毯,洋音乐很有节奏,跟出殡一样。
第一眼瞅到那新娘子,我就惊呆了,简直目瞪口呆。
只见她,行走香风阵阵,体态百媚千娇,巧手丹青难画描,周身上下堆俏,一头青丝如墨染,衫袖半掩描花腕,裙下微露小金莲。
往上看,颜如桃花香腮美,美而俊俏娥眉弯,弯眉杏眼悬胆鼻,鼻梁端正唇如丹,丹珠一点樱桃口,口内两排银牙含。
一走玄女出天庭,二走嫦娥离广寒,三走腊梅耐寒冬。四走轻摇白牡丹,走五步,石榴莲,六步七步百媚生,八步九步好比海棠迎风站。
不但我呆住了,翠花捂着嘴巴也呆住了。
就在大家都为张德全新媳妇儿美貌感叹的时候,地板上传来咣当一声脆响。
我跟翠花的酒杯一起掉在了地上,俺两口子也是一起尖叫起来的:“陶花!……咋是你啊?”
做梦也想不到,张德全订婚的新娘竟然是陶花。
我已经四年没见过陶花了。
最后一次见她,是四年前去找香菱的时候,女孩子在半路上拦截了我。
当时,她非要跟我一起去把香菱嫂找回来,我骗她回家拿行李。
可陶花冲下山坡,我这边油门一拧,摩托车飞走了。
陶花在山坡上跳着脚骂,只骂初九哥是个大骗子。
我走的那一年,陶花已经拿到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准备到国都去上大学了。
四年的时间,她应该大学毕业了,可我却一直没见过她。
因为这丫头根本没回过梨花村。
她咋就跟张德全搞在了一起,成为了这老王八蛋的新娘?
我跟翠花瞅到了她,陶花也瞅到了我俩。
“初九哥……?”她也瞪大了双眼。
不知道咋回事儿,一股冲天的怒火从我脑门上升起,猛地抬手,稀里哗啦,旁边的桌子就被我掀翻了。
眼睛一瞪怒道:“陶花!你干啥?这四年,你那儿去了?”
陶花眼巴巴瞅着我跟翠花,撇撇嘴,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然后,女人嚎哭一声,捂着脸,拖着白裙子跑了。
“陶花儿……。”翠花一瞅不好,赶紧追了过去,从宴会厅门口一直追到大街上。
我的眼睛里闪出两把刀子,冲张德全怒喝一声:“张哥!我需要听你解释一下,到底咋回事儿?”
张德全也生气了,怒道:“杨初九!你咋回事儿?干嘛捣乱?掀翻我的桌子扫我的兴?老子订婚招你惹你了?”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陶花是我仙台山的人,我杨初九的妹子!你狗曰的老王八蛋勾搭我妹子,老子没烧你房子就不错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你骗了她?”
我他娘才不管这是啥场合呢,天王老子在场也不怕。高官,富商,名流,去你妈妈的吻!
就这样,张德全的订婚派对被我一脚踹散了,差点跟他拼命。
野山的呼唤 第451章 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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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全吓一跳:“啥?她是你杨初九的妹子?”
我说:“废话!她没说是仙台山人?没说我杨初九是他哥?明知道是我妹子,你还跟她订婚,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我咬牙切齿,上去揪住了张德全的脖领子。
老张尴尬一笑:“初九,我不知道啊,她真没说是你妹子。这样,咱们坐下,慢慢谈行不行?别伤害了兄弟感情。”
我的一番举动把在场的人全都吓蒙了,酒也不喝了,呼呼啦啦往外跑,还以为我要在这儿跟张德全火拼呢。
老张的手下人很精明,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把人员疏散,说:“对不起各位,今天我们董事长遇到点小麻烦,订婚派对暂时取消,大家请回吧。”
人员呼啦散去,宴会厅就剩下了我跟张德全的人,大门也关闭了。
一张长桌拉开,这边是我,那边是张德全。两个人都是脸红脖子粗。
我瞪着他练气功,他也瞪着我练气功。
张德全问:“初九,你到底有几个妹子?”
我说:“管你屁事儿?反正是我仙台山的姑娘,你就不能碰!动了我仙台山的女人,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杨初九,你太霸道了吧?我跟陶花儿是自由恋爱。”
啪!一拍桌子我站了起来,怒道:“放屁!你少侮辱恋爱这个词,因为你不配!
你前前后后娶了四个媳妇儿对吧?恋爱这个词,你也同样跟四个不同的女人说过对吧?
可瞅瞅你那个过到头了?小丽,秀莲,还有前面的那两个,谁跟你白头到老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她们勾搭到手的,你的手段卑劣而又下流!
小丽跟秀莲,当初都是学校的大学生,你利用他们父母到城里看病的机会,贿赂医生开假证明,说他们得了癌症。
你知道这两个姑娘穷,需要钱,于是就假意出手帮助,然后让她们的父母按照癌症去治疗,一通化疗下来,好人也给折腾成为了死人!
伪善的面具揭开,然后又逼着她们还债。因为她们是穷学生,根本还不起,最后只能以身抵债。
老张,你的手段高明啊。这样卑劣的手段,也能称得上是爱?
这次,你对我妹妹陶花又使用了啥手段?谈谈经验呗?我看你怎么编!”
一番话说出来,张德全的老脸青一阵白一阵,虚汗如注:“杨初九,原来你根本看不起我,从心里看不起我。”
我说:“对!我的确看不起你,你为富不仁!一幅伪善的假面具。你骗别的女人我不管,骗我杨初九的妹妹,老子就跟你死磕!”
“既然你看不起我,为啥当初要救秀莲的命,还有我儿子的命?”
我说:“两码事儿,那时候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职责,秀莲跟你儿子是无辜的,这跟你为富不仁完全没关系!”
“呵呵,想不到你做人还挺有原则的。”
“废话!你第一天认识我杨初九啊?”
张德全冷静了一下,说:“一句话,怎么你才能答应我跟陶花的婚事?我可以花钱……。”
“你说啥?花钱?”我一听,觉得受到了侮辱,气儿更大了:“你以为我杨初九缺钱?会为了钱断送我妹妹的幸福?”
张德全说:“你干啥那么固执?她又不是你亲妹妹,他爹陶大明是个罪犯,家里本来就穷,跟了我哪儿不好?我会真心对待她的。”
我说:“那么今天我就告诉你,陶花就是我亲妹子!当初,大明叔临死前把一双儿女交给我,我就必须对他们负责!决不能嫁给你这个老色狼!”
张德全说:“你别左一个色狼右一个色狼的。换上别人,我早抽他了,也就你杨初九。你去问问小丽,问问秀莲,我啥时候亏待过她们?啥时候不是好吃好喝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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