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他嚎叫,香菱也嚎叫:“抓贼啊!有贼到学校偷东西啊——!来人啊!”
学校就在村子外面,暗夜里声音传得又远,这么一喊,大多数村民都起来了。
善良的山民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纷纷拿着家伙奔向学校,靠近一瞅,全明白咋回事了。
不用问,老村长垂涎小学老师的美色,半夜偷鸡不成蚀把米,踩机关上了。
香菱早就算准了老常的落脚点,在办公室四周布置了很多机关。
这些机关有两个好处,不但能防止无赖对她的侵犯,也能防止山里的野兽半夜闯进学校。
此刻的老常已经瘫痪,地上血流成河,他的腿都要被夹断了,脸色苍白,几欲晕厥。
香菱开门,举着擀面杖噗嗤笑了,问:“村长啊,三更半夜你咋到学校来了?”
老常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迷迷糊糊就过来了,可能是梦游吧,救命,快给我松开!!”
好心的群众都是心知肚明,可迫于老常的势力,没人敢挑明。
他小舅子可是乡长的秘书,在村子里本家爷们又多,跺一跺脚四方掉土,实力不容小视。没人敢得罪他。
老常的女人一瞅就急了,不顾男人死活,上来揪住他的耳朵,拼命地扯,拼命地拧,一边扯一边骂:”你个天煞的,不怀好意,夹死你也活该!还不跟俺回家!!”
有好心的人帮着他弄开了腿上的兽夹子,找块门板把老常抬走了。
进去家门,女人抱着男人接着嚎:“死鬼,你个天煞的,香菱身上有的,俺都有啊,放着自家的白面馍不吃,非要啃别人家的窝窝头,你说你傻不傻啊?自作自受!!”
老常也叹息自己的粗心跟大意,咋又中了那小丫头的奸计,老马失蹄啊。
接下来的几天,将军岭上空彻夜都是男人痛苦的哀嚎声,整整嚎叫了半个月。
这小子在炕上一躺就是半年,半年以后伤腿跟伤手才痊愈。
香菱用聪明的头脑跟机智保全了自己的清白,第一次较量大获全胜,把老常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叫不出。
可老常的女人却跟香菱结下了莫大的仇恨。
老常的女人可不简单,是个半老徐娘,胖娘们手段毒辣。
她恨香菱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当然是自己男人受伤。
受伤以后,就不能干那个事儿了,守寡半年,女人憋得跟猴子上杆一样,上蹿下跳。
第二个原因就是嫉妒,香菱比她长得美,栓住了自家男人的心。
哪儿来的小浪蹄子,整天擦胭脂抹粉,挺那么大俩乃,晃荡过来晃悠过去,半道街的男人都被她给晃趴下了。
还有那马蜂腰,恁细,也不怕扭折了,一掰两半?掰断了没地方缝去,缝小缸来了也缝不住。
最讨厌的就是一双大长腿跟俩屁股蛋。
屁股蛋恁圆,烙糖饼啊?
两腿恁长恁白,咋不去做晾衣服杆子?
瞅瞅自己的水桶腰,再瞅瞅自己俩臃肿的肥屁股,还有一对干瘪的胸,老常媳妇难免会自惭形秽。
不行,一天不把那小浪蹄子赶走,俺家老常一天不得安宁,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捶烂你的胸,掰断你的马蜂腰。
所以,老常媳妇儿再次见到香菱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拼命挖苦,说她是勾搭自己男人的狐狸精。
她同样在寻找机会对付香菱,竭力要把女人弄得身败名裂。
老常第二次骚扰香菱,是在他腿伤好了两个月以后。也就是香菱重回将军岭的第三年春天。
那时候,男人的伤彻底痊愈,完全可以直立行走,拐杖也丢掉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天下所有无赖的通病,他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不过这一次败得更惨。
磨盘岭的春天万物复苏,河开燕来,大雁北归,地里的田苗返青了,正是锄地的最佳时机。
老四爹娘死去以后,家里的活儿全落他一个人的身上,明显忙不过来。这个时候,香菱也不得不下地了。
口粮都是老四供应的,香菱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趁着礼拜天的时间,帮着老四去锄地。
孩子已经两岁,坐在地垄沟里玩耍,咿咿呀呀,香菱一边锄地,一边抬手擦汗。时不时冲这边瞟一眼,看着孩子笑笑,显出母亲的温柔。
上身是火红的毛衣,下身是一条条绒裤子,脚上是一双花布鞋,和谐的春风里,让女人显得更加妩媚。
老常就缩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寻找机会下手,他的哈喇子又流成了河。
之所以躲进灌木丛里,是因为他知道女人半晌会解手,解手的地点,一定是在灌木丛里。
这附近没有隐蔽的地方,麦苗还没长高,女人尿急了,灌木丛是她方便的最佳场所。
到时候,就可以看她方便的样子了,想想都兴奋。
看我媳妇儿撒尿,真他妈表脸!
野山的呼唤 第495章 再遭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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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常也是自找倒霉,色胆包天,啥也不顾。
等啊等,盼啊盼,眼瞅着太阳西斜,他都有点熬不住。
香菱也熬不住,女人果然很尿急,抬眼瞅瞅,一眼瞅准了灌木丛。
人有三急,香菱没办法,把锄一丢,奔向了灌木丛。
灌木丛距离田地很远,至少一百来米,老常已经预备好下手了。
只要香菱宽衣解带,裤子提不起来,他就动手,到时候往地上一按,嘴巴一堵,悄悄把事儿给办了。
女人都这样,起初会反抗,踹几脚,打两拳,但那是假的,谁都知道那个事儿舒服,舒服以后,自然也就不叫了。
老常死死盯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看到香菱走进来,女人来回瞅瞅,没发现有人,于是腰带一解,蹲下,后面就是一片白光光,地上传来小河流水的声响。
老常眼睛呆了,嘴巴张大,舌头吐出老长,半天没缩回去。
虽然只有一闪,可这孙子瞧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团白云悄悄飘落,也是一只白天鹅忽闪着翅膀落地,把这孙子看傻了,使劲咽一口唾沫。
香菱蹲下的地方很隐蔽,四周也被灌木遮掩得密不透风。
老常把脖子伸长,伸长,再伸长……跟轰炸敌人碉堡的勇士那样匍匐前进,想瞅得仔细点,再仔细点。
最后,他的脸都要凑女人屁股上了,如果这时候香菱放个屁……后果不敢想象。估计老小子就被毒气弹熏晕了。
没等女人把裤子提起来,这混蛋果然出手了,一扑而上。
香菱没明白咋回事,就被男人按倒在灌木丛里。
“啊!”刚刚叫出一声,一只大手就堵了她的嘴巴,庞大的身躯也将她压地动弹不得。
就这样,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眼睛里流下了无奈的泪水。
可香菱也不是好惹的,竭力挣扎,根本不让老常靠近,一双九阴白骨爪天下无敌,乱抓乱挠。吃吃啦啦,男人的脸上脖子上就被女人抓出无数的血道道。
首先叫出来的不是香菱,而是老常,眼珠子差点被女人给挖出来,嘴巴没靠近,脸上的鲜血就哗哗流淌。
“我的脸!你个臭女人!”啪!一记耳光抽来,他想把香菱扇晕。
响声很脆,尽管老四距离灌木丛很远,也听到了。
香菱去解手,老四知道,他红着脸将脑袋扭向一边,尽量不看。
这边忽然传来的惨叫声还有巴掌声,老四脖子一扭,瞅得清清楚楚。
首先看到老常的脑袋从灌木里冒出,隐隐约约也看到了挣扎的香菱。
老四勃然大怒,哪儿还顾得上男女授受不亲,抄起锄头飞了过去。
老常没注意,老四的锄头抡起,照他的脑门子就砸。噗嗤一声,红光迸射,他的脑袋开了瓢。
“啊!!娘啊——!”老常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嚎叫。
老四没管他,赶紧去拉香菱:“妹子,你咋了?这混蛋有没有欺负你?
明知故问,妹子正在被人欺负。
香菱第一时间扣上了腰带,也气急了,夺过老四手里的锄头,奔老常的后背咣咣又是几锄头,肋巴骨都给他砸折了。
老常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嚎叫:“敢打我,等着吧,看我咋收拾你俩。”
刚跑没多远,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是晓晓。晓晓也在地里干活,听到香菱的尖叫就往这边跑。
仔细一瞅,啥都明白了,香菱衣衫不整,老常狼狈不堪,老四怒目而视。
晓晓的怒气同样窜天而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常按地上就揍。
老常倒霉了,因为老四也扑过来,俩男人一起揍他,把他打了个半生不熟。
晓晓年轻,打人也没轻没重,抄起石头,咣当当,咣当当,砸老常脑门子上净是窟窿。都他妈揍成蜂窝煤了。
石头被砸碎,他又改用拳头,继续砸,指头关节都断裂了也没停手。
老常不动了,跟死过去一样。
打完,晓晓还冲他呸一口,大骂一声:“人渣!!揍死活该……香菱姐,你没事吧?”
“没事儿……晓晓,咱好像杀人了,咋办?”香菱终于感到了不妙。
“没事,杀人了我去坐牢,不管你的事儿。”晓晓都乐意为香菱去死。
很多群众发现这边吵嚷,不知道啥事儿,也纷纷扑过来。大家都没有上去解救,还幸灾乐祸,大骂活该!
从前,老常依仗村长的权利,没少勾搭村子里的女人,大多数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老常的女人跟本家爷们是半个小时后赶过来的,女人嚎哭着,呐喊着扑向男人。
这时候的老常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翻着白眼,面无血色,话都不能说。
胖女人一声怒吼:“你个死女人!勾搭俺男人,姑奶奶给你拼了!”
她恼羞成怒,上来揪住香菱的头发就要动手,打算拼命。
晓晓气坏了,一脚把老常女人踹开,拍拍胸口说:“打人的是我,不管香菱姐的事儿,你男人死了我抵命!!”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向着这个外乡女人,咱们法庭上见!”老常女人气急败坏,抬手一挥,让本家把男人抬走了。
就这样,老常再一次卧床不起,又在炕上躺半年。
在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晓晓被人抓走了,关进了乡派出所。
正赶上春季严打,那时候严打很厉害,每个村都有指标。
晓晓正好撞在了严打的枪口上,揍了乡长秘书的姐夫,哪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二话不说,拉走关禁闭再说。
有理你也没处诉,权利就是道理,金钱就是道理,打人就是犯罪,管你自卫不自卫。
就这样,晓晓被带走,一去不回。
磨盘岭山高皇帝远,村长就是土皇帝,那就是个有理没处说的地方,偏赶上一个钱说了算的年代。
晓晓被抓,可把老四跟香菱急坏了,首先,那些孩子没人教了,学校没了男老师。
其次,他是为香菱才蹲的板房,老四跟香菱都感到过意不去。
而且,晓晓把一切都抗了下来,说老常就是我一个人打得,老四没动手,香菱是受害者,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
乡里经过调查,发现香菱没后台,老四跟晓晓也是普通的庄稼汉。没后台也没钱,那只能关着了,啥时候凑够钱,啥时候放人。
香菱跟老四一直在四处奔走,帮着晓晓解脱,找了不少的人,可找谁也不管用,关系都没那么亲密。
而且,老常的小舅子放话下来,打算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他,让晓晓坐牢,长长记性。
要不然这乡巴佬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整整跑半年,一直没结果,晓晓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香菱已经没钱了,她来到磨盘岭三年,身上的二十万,一部分用来日常开销,大部分都用来修盖这座小学校。
至于老师的工资,上面一直在拖,都三四个月没开支了。没有钱,也没有人脉关系,可把她跟老四难住了。
这时候的香菱一下子想起了我,如果俺男人杨初九在身边,那该多好啊?
初九有办法,脑子好使,认识的人也多,钱花不完,把晓晓救出来一定不是问题。
可仙台山距离磨盘岭两千多里,山高水远。就算男人在身边也不管用,本地也没熟人啊,县官比不上现管。
咋办,咋办?
过完年,老常小舅子放话下来了,说只要老四答应包赔损失,拿五万块出来给自己姐夫,然后登门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了结,晓晓也可以回家。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帮着姐夫出气,在村子里建立威严。
老四说:“赔礼道歉没问题,就是舍下这张老脸不要,把膝盖跪残也不是问题。要的就是晓晓安全回家。可钱从哪儿来?咱是穷苦人,缺的就是钱啊。”
香菱抿抿嘴,说:“四哥,你别作难,实在不行,俺还有首饰。把首饰卖了,赔他!”
香菱想起了那些首饰,一条金链子,两个耳坠子,一双手镯子,还有一个脐环。
这些东西,都是当初我买给她的,香菱一直舍不得戴。
这些东西的最低价值,也在二十万以上。
最贵的是哪条金链子,24k纯金的,当初买的时候,价格是15万。发票还在仙台山家的柜子里呢。
两个手镯子,价值两万四,一对耳环八千块,那个脐环也不便宜,两万还出头呢。
早些年,晚上没事的时候,香菱总是戴着脐环在炕上扭,让我看。
我也喜欢看她扭,俺媳妇扭起来是真好看,那叫肚皮舞,是艺术。
我杨初九也是个酷爱艺术的人。
我爱香菱胜过一切,不惜千金,首饰都是身外之物,媳妇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为了救活晓晓,女人不得不委曲求全了。
起初,香菱把这些东西拿城里的首饰店估价,金店的老板拼命压价,也给十万呢。
女人没办法,也懒得往城里跑,直接一股脑把那些首饰给老常媳妇送家里了。
香菱说:“婶子,这些东西都是俺男人留给俺的,价值不低,顶五万块,你拿走吧。俺想你弟把晓晓立刻放出来。”
老常女人瞅到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眼睛立刻绿了,奶奶隔壁,天知道香菱男人做啥的,恁有钱!!
她的哈喇子同样流出,说:“没问题,早这样,咱们何必脱了裤子放屁?东西收下了,晓晓可以放出来,但老四必须要登门道歉。”
香菱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得不低声下气,说:“行,人先放出来,俺四哥过几天就来。”
香菱离开以后,老常女人乐得不行,把香菱的首饰全戴上了。
不过,她戴起来不好看,首先是脸盘子大,招风耳朵也大,耳环子戴上,跟爬俩蚂蚁似得。
手镯子根本没戴上,因为她手腕子粗,跟大象蹄子有一拼,差点将手镯撑裂。
项链戴上也不好看,她脖子黑,跟车轱辘差不多,好比戴在了车轴上,还束脖子。
最讨厌的是那个脐环,晚上,她脱下衣服,把脐环套肚脐眼上,在老常跟前扭过来扭过去。
一边扭她还一边问:“他爹,你瞅瞅好看不?俺跟香菱比起来,一点也不差吧?”
老常一看,恶心反胃,竟然开始呕吐,哇哇吐了半夜,好像怀了孩子的孕妇。
他说:“也不瞧瞧自己那肚子,都黑成啥了?上面净是泥,人家香菱戴上是嫦娥,你戴上……简直是一头老母猪。”
野山的呼唤 第496章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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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较量,等于打个平手,或者说老常略占上风。
因为他白白瞅了我媳妇撒尿,还他妈看了我媳妇屁股,老狗曰的真表脸。
虽说脑袋差点被打成烂蒜,可小舅子为他出气了,弄好多金银首饰。
晓晓回来的时间,是第二年的春天,整整消失一年,也就是香菱来到磨盘岭的第四个年头。
再一次见到大男孩,香菱的心里一阵阵发酸。晓晓受苦了,在里面被打得不轻,遍体鳞伤。
据听说是就是老常小舅子动的手,用锤子砸,用板凳砸,晓晓的一条手臂都被砸断了。
一年没出来,就是为了让他养伤。养好伤,也就没证据了,告状也告不赢。
晓晓再次出来,差点疯掉,两眼无神,见谁都害怕,看到人就躲。
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一下就缩墙角里去了,一脸的恐怖,抱着脑袋只喊叫:“别打我,别打我啊——!”
他都神经了,在板房被折磨得精神饱受摧残,整个人都傻了。
回到家休息两个月,都没缓过来,第三个月才到学校去上课。
他失去了当初天真活泼的样子,跟孩子们上课也没那么尽心了,每次见到老常两口子,都躲着走。
香菱知道晓晓受苦了,可她根本没办法。
这是个有理无处诉说的野蛮山村,那些管事儿的,收缴公粮跟三体六统的时候,一个个跑的跟兔子一样欢畅,老百姓遇到麻烦,也躲得跟兔子一样快。
没有人为晓晓鸣不平,香菱到乡里县里反应几次,也没人搭理她。
很快,第二件祸事接踵而来,老四又出事儿了。
晓晓出来三个月,老四都没有到老常家赔礼道歉,老常不乐意了,板起了面孔。
他说老四不懂事儿,如果不给他两口子赔礼道歉,就再把晓晓抓进去。
老四之所以不给老常赔礼道歉,就是因为晓晓的伤。
晓晓伤那么重,在里面饱受摧残,我还跟你赔礼道歉,我道你奶奶个爪?
这件事本来就是狗曰的老常不对,该道歉的是他。
老四执拗得很,就是不去。
最后,香菱说话了:“四哥,你去呗,赔礼道歉又不会少块肉?他们是小人,小人是很毒辣的,啥招式都使得出来。
不去的话,他们还会祸害晓晓,你瞧,晓晓都被他俩祸害成啥了?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只能打掉门牙肚子咽。”
香菱说得有理,老四只好叹口气:“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狗曰的世道……好人就没法活!”
四月的一天,老四还真去了,可他不知道,老常跟女人为他摆下了鸿门宴。
第三次较量,老常占了主动,首先出手了。
因为他知道,香菱的身边有两个保护神,一个是晓晓,另一个是老四。
不把这两个男人搞定,他根本无法靠近香菱。
所以,晚上跟媳妇儿鼓捣一阵,抱着女人肥胖的水桶腰,他给女人出主意,说:“媳妇,咱把老四约过来,让他陪着你喝酒,灌醉那老小子,解下他衣服,拉你炕上……中不?”
女人问:“为啥?你疯了?把自己女人便宜别的男人?”
老常说:“不是,你想想,上次咱们把晓晓送进板房,香菱给了咱价值二十万的首饰,如果这次再把老四送板房里,香菱还会大出血,说不定给咱几十万。”
“可老四没钱啊,香菱也没钱。”
老常说:“他俩是没钱,可香菱的男人有,我打听过了,香菱的男人开厂的,目前已经身价快十个亿了。十个亿,你知道多少吗?咱家的屋子全部用来装钱也盛不下。
讹他几十万,杨初九那小子一定会出,对他来说,那是猴子身上拔根毛。”
女人一听,咧着嘴笑了,说:“那咱就不当村长了,也不用开代销点了,香菱的男人就能养活咱。”
“那当然,这钱如果香菱不出,咱就把老四关起来,啥时候给钱,啥时候放人。”
女人点点头说:“好主意,就这么办,都说老四是残废,假太监,今天老娘就见识一下。”
两口子商量好奸计,开始行动,晚上等着老四来。
他们摆下了酒宴,两瓶好酒,几碟小菜,老常的女人也洗了澡,肚子上的泥洗没了。脖子,脚脖子,手脖子上的皴也刮掉,能上二亩地。
不!!能上三亩半地,屁股上的皴还有一烙饼厚呢。
她还带上了香菱的首饰,把自己打扮得尽量漂亮点。女人打算假戏真做,把老四按炕上咔嚓掉。
同时,也是在对老常进行报复。
奶奶隔壁,这些年,老常没少勾搭村里的寡妇,也没少跟那些贱女人睡觉。
就许他睡,不准老娘睡?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娘也要尝尝野男人的味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老四是选择性猥琐,就是说,每次只有见到香菱他才会萎缩,看到别的漂亮女人,他也冲动。
这是心里问题,当初,是香菱一脚把他踹成残废的。那一脚制住了他的凶猛,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阴影。
所以,他只能把香菱当妹子。
老四来了,背着手,脸色很不好看,穿一身破衣服,络腮胡子很长。
男人本来就邋遢,反正没媳妇,邋遢也不在乎。
刮胡子给谁看?有喜欢的女人再说吧。
老常的女人赶紧打招呼:“呀,老四来了?”
老四的辈分小,按照村子里的排辈,他应该叫老常叔,管女人叫婶子。
“嗯,来了。”
“哎呀,你叔也就说说,你还真来了,快!屋里请,屋里请。”女人拉着他的手,把老四给拽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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