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再后来,一条狼踏进了她的生活,就是仙台山的野狼王辛巴。
辛巴为了她,一口气追到y市,并且跟她在一起度过了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她被辛巴的威武醉迷,辛巴也被女人的魅力和温柔折服。
只可惜人跟狼是不能相配的,注定是一个悲剧。
悲剧终于发生了,辛巴为了她,跟人类的社会发生了冲突,最终被赶到y市小学的一座楼上,让人击毙了。
辛巴的死让她悲痛欲绝,痛不欲生。
再后来,她毅然嫁给辛巴的相片做媳妇,完全是偿还狼王的夙愿,也是对辛巴的补偿。
虽然还是闺女,可她变成了寡妇,狼王的寡妇。
以后的几年,她仍然会想起狼王辛巴,想起它光滑的皮毛,长长的獠牙,也会想起在仙人沟那次,辛巴将她从黑熊跟土豹子嘴里救出来的英武样子。
她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像辛巴那样对她好的人了。
巧燕说一阵哭一阵,说到动情的地方,泪水就不住流,被子都湿了。
张进宝说:“巧燕你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的辛巴,辛巴怎么照顾你,我会怎么照顾你,你的辛巴活了……。”
巧燕说:“那陶花嘞,陶花咋办?你不是还爱着她吗?”
张进宝说:“算了,我俩离婚了,啥都错过了,陶花已经从我脑海里被清除,以后我会只对你一个好,永永远远……。”
巧燕一听,就抱着张进宝哭,张进宝也陪着她哭。
两个苦命的人哭一阵,说一阵,然后再做一阵。从半夜到天明,不知道说了多少话,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好像世界上的话被他俩一晚的时间全部说完了,该做的事儿也被他俩一晚上做够了。
第二天起来,张进宝的精神很好,就是有点腰酸。
巧燕的精神也很好,被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脸蛋红扑扑的,水津津的,好像一个刚刚熟透,仍旧挂在枝头的苹果。
起床后,他俩的关系就变得很近很近,前所未有的亲密。
一块亲了,一块抱了,一块睡了,感情当然也得到了升华。
吃过饭走出公寓,上班的路上,感到天气无比晴朗,空气也无比新鲜。
他们都已经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完全甩去了从前的不愉快,从感情的漩涡里挣脱出来,步入了新的征程。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巧燕干脆不在自己那边睡了,直接搬被窝进了张进宝的屋子。俩人又做了个天翻地覆,哭了个稀里哗啦。
从当初的陌生到渐渐熟悉,最后发展成为亲密恋人,这个过程并不漫长。满打满算,也就半年。
他俩的笑容也变得无比灿烂,开始逗嘴了,牵手了,嬉闹了。
每晚回到公寓,就抱一块,先亲热一阵,然后才考虑吃啥饭的问题,刷锅问题跟洗碗问题。
其他的不重要,亲热才是最重要的,感情因为亲热而变得更加稳固,心也因为亲热,贴得越来越近。
半个月以后,不单单两具身体缠一块分不开,两颗心也融合成一个分不开了。
好像两个泥娃娃,被摔得粉碎,然后搅合在一起,重塑一个她跟他,他中有她,她中也有他。
他俩无话不谈,从艺术到艺术行为,从桃杏李到尧舜禹,从国内到国外,从如今的时事到古代历史。
教育惊讶地相似,命运惊讶地相似,都出过国,都留过学,都是被初九哥三顾茅庐聘请来的。
跳一个战壕里这么久,才知道共同的语言很多很多,简直有点相见恨晚。
他们门当户对,巧燕的老娘是y市的大富豪,张进宝的爹老子也是大富豪。
一旦婚姻成就,大富豪跟大富豪就会强强联手,事业发展会更迅猛。
所以说,他俩不仅仅是门当户对,简直是珠联璧合。
从此,巧燕的生活充满阳光,张进宝的生活也充满阳光。
总经理跟总经理在公司里意见一致,回到家钻一个被筒子,探讨的结果也是一致的。
等到陶花风尘仆仆赶到l市,打算跟张进宝谈复婚的时候,这对贱人男女已经爱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了。
陶花是腊月初二来到l市的,走进公司的时间是黄昏时分。
那时候,工地已经下班,张进宝跟巧燕都回公寓去了。
陶花就问公司的人:“张进宝住哪儿?”
公司的秘书告诉了陶花张进宝的地址,于是,陶花就找到了哪家公寓。
张进宝跟巧燕都是有钱人,租住的也都是单身公寓。
反正不远,也就一公里,公交车都不用坐。
陶花一边走一边想:凑合过吧,复婚吧,张进宝也不错。
初九哥只能想想而已,就算红霞姐残废了,他的身边还有翠花跟香菱。
自己也只能把他当哥。
不能这么孤苦一辈子,跟张进宝复婚,将自己的身子给她……俩人一睡,或许感情就好了。
陶花背着包包,上去电梯,终于来到了张进宝的屋门前。
开始按门铃:“叮咚,叮咚。”
按半天,没人答应。陶花就想,可能张进宝没在家,在楼下面的小吃店用晚餐。
刚打算要离开,忽然执拗一声,房门开了,门口闪出一个长头发的小脑袋。
是个女人,那女人衣衫不整,上面是罩儿,下面是一条不长的裤头,光俩腿,竟然是巧燕。
巧燕大吃一惊:“陶花……?”
陶花也大吃一惊:“巧燕姐……。”
“你……你咋来了?”
“俺来找……进宝,他……在不在?”
巧燕打个冷战,赶紧说:“在……屋里呢。进宝,陶花来了。”
门一开,巧燕做个请进的手势,陶花就进了屋子。
进去她就大吃一惊,因为张进宝就在床上,男人还没起,光着脊梁,下半身竟然遮在被子里。
陶花苦笑了,当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儿,自己来晚一步,阵地被巧燕占领了。
张进宝瞅到陶花同样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大了眼:“陶花,你咋来了?”
陶花尴尬地不行,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刚才巧燕跟张进宝在干啥。
不用问,一定是鹞子翻身,玉龙驾云,老树盘根,反手为雨覆手为云……。
女孩的脸通红,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她赶紧回答:“不咋,不咋,初九哥让俺来……看看。”
巧燕说:“别客气,随便看,爱咋看咋看,又没啥见不得人的。”
巧燕话里有话,分明是在跟陶花示威,那意思,早晚要知道,知道了又能咋着?
你俩都离婚了,张进宝现在是我的,你休想夺走!
张进宝不敢起,因为里面啥也没穿,只是问:“初九哥……有啥指示?”
巧燕说:“也没啥,就是……看看这边的房产建设跟销售,对不起,咱明天再谈,你俩……继续。”
说完,陶花就走了,风风火火冲下楼。
张进宝呼喊一声:“陶花,你别走……我有话说。”
说着,他赶紧提上裤子,追了过去。
野山的呼唤 第644章 一局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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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宝一边跑一边穿衣服,迈步冲下楼梯,因为动作紧迫,腰带没系上,裤子掉下来,差点绊个趔趄。
冲到楼道口,终于追上了,他扯了陶花的袖子,说:“陶花,你别走,我有话说。”
陶花很从容,问:“你想说啥?是不是想解释?没必要,咱俩已经离婚了,跟谁好是你的权利,你的事儿俺也不会过问。”
进宝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道声……珍重,以后不能照顾你,保护你了。”
陶花说:“谢谢,你对俺没有责任,恭喜你,祝你跟巧燕白头偕老,她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吧。”
“那你……别哭鼻子。”
陶花噗嗤一笑:“放心,俺不会哭鼻子,会为你高兴,上去吧,别让巧燕等太久。”
“你来……不是为了谈工作吧?”
“的确是为了谈工作,不过看你俩关系这么好,这么亲热,估计销售跟建设都没问题,俺也就放心了。”
“行,那你告诉初九哥,这儿一切良好,期房已经销售出去一多半了,剩下的一半,明年春天就可以销售完毕,咱们至少可以赚几个亿。”
“嗯,那明天俺就不告别了,自己返回仙台山。”
陶花就那么走了,找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返回了仙台山。
既然张进宝彻底抛弃她,跟巧燕相好,那么自己也失去了留在l市的意义,还是返回初九哥身边好。
这一晚,她没有哭泣,哭啥?反正没把张进宝当回事。
就算男人没有跟巧燕好,仍旧单身,再次复婚,也是穷将就,没有爱,根本没意思。
回村吧,孤独终老吧,这辈子不需要男人了。
陶花离开两天,第三天又回到我办公室,将我吓一跳。
我问:“咋回事?你是没走,还是回来了?”
陶花坦然一笑:“俺又回来了。”
“为啥这么快?张进宝呢?带回来了?”
陶花说:“没,进宝跟巧燕好了,他俩啊……都上炕了。”
“卧槽!”我的脑袋也轰隆一声,深深为陶花叫苦。
女孩子的命真苦,最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叹口气:“算了,你还是做我的秘书吧。”
就这样,陶花再次留在了我身边。
张进宝跟巧燕的婚事,是腊月初定下的,年底办的喜事儿。
那时候,l市工地的员工全部放假,回家过年,两个人手拉手返回了仙台山。
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们依然肩并肩手拉手,进门就撒喜糖。
巧燕的脸上是幸福满足的笑,张进宝也是喜笑颜开。
“初九哥,吃糖,吃糖,陶花妹子,你也吃糖,俺跟进宝领证了,准备腊月二十八典礼,到时候都来参加。”
陶花没有感到意外,而我的心里却一阵阵酸楚。
娘隔壁嘞,一颗好白菜啊,被猪给拱了。
巧燕那么俊,咋就嫁给了张进宝?
她是我的女人啊,当初,只要老子抬手一招,她就会倒进我的温柔乡里。
老子完全可以夺走她的初吻,占有她的身体,跟她摸摸哒,顺便棒棒哒。
而且巧燕也一直等着我跟她摸摸哒,要不然也不会二十八岁都没结婚。
女人等不及了,为了面子跟名声,活活错过一个跟女人上炕的机会。
名声真是害死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最后一想算了,其实早就把她当成了妹,仙台山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能把所有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
只有祝福她,为他俩高兴,于是,我赶紧站起来说:“太好了,恭喜,恭喜。”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祝你俩鸳鸯戏水,一块淹死!比翼双飞,一起摔死!
张进宝说:“初九哥,你可要一定为俺俩主持婚礼,做我们的司仪,你不来,我跟巧燕就不典礼。”
巧燕说:“废话!初九哥是谁?一定会到。”
我说:“放心,到时候我会一醉方休。”
巧燕跟张进宝这边的喜事儿刚刚敲定,又一桩喜事儿接踵而来。
晓晓跟小宁也要成亲了,两个人同样走进我办公室,下喜帖,撒喜糖。
其实晓晓跟小宁已经相好一年半了,俩人打得火热。
晓晓自从离开磨盘岭,跟着我来到仙台山,就成为了仙台山小学的校长。
这段时间,他跟小宁都不知道亲多少回,钻过几次高粱地了。
仙台山真是喜事连连,好事一桩接一桩。
我心里更加难受,小宁也漂亮,又是一颗好白菜,被晓晓这头猪给拱了。
于是我说:“干脆,四个人的喜事儿一块办,订在同一家酒店,所有的礼金出双份,好好热闹几天。”
就这样,巧燕跟张进宝,晓晓跟小宁,真的订在了同一天办喜事儿,仙台山再次热闹起来。
这次他俩结婚,场面特别宏达,宴席摆了几百桌,仙台山四个村子,大街这头到那头,流水席不断,市里的领导,县里的领导都来捧场。
唯一不满意的是,四个新人的婚礼是西式,不是中式。
聘请的是洋鼓洋号,铺地毯,走长廊,穿婚纱,请牧师,鲜花摆满了整个大山的山道。
从前牵骡子戴红花的风俗不流行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来西式的。
拜天地改成了礼堂祝告,扫炕的风俗也不流行了。
喇叭里唱的不再是《朝阳沟》,也不再是《抬花轿》,而是换成了外国人的婚礼舞曲。
“洞洞洞洞大呀!棒棒棒棒大!洞洞大,棒棒大!炕!炕!炕!光!光!光!”
张进宝跟巧燕都是留过学的,早就接受了西方的思想,据听说张进宝还信了洋教,典礼的时候也不忘跟圣母祝告。
小宁也信洋教,不过她信的洋教跟张进宝不一样,小宁信的洋教那个头,是张进宝那个洋教里圣母的儿子。
这下好,俩洋教掺和到一块,只请一个牧师就行了,另一个省了。
总的来说,这次婚礼办得差不多,欢天喜地。
作为丈母娘,江老婆儿也赶到了婚礼现场,但是巧燕没有跟老娘说话,因为她还在生气。
江老婆儿也不怪,砸下两百万礼金,一边吃席去了,不知道脸红,还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
作为老公爹,张德胜也亲自到场,这是儿子张进宝第二次结婚,没他不行。
可张进宝同样没搭理爹老子,只是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张德胜同样摔了两百万礼金,说:“进宝,这次成亲以后,回家住吧。”
张进宝摇摇头,怒道:“不回!你别管!”
张德胜说:“父子有那么大的仇?”
张进宝甩他一句:“上次欺负陶花,这次我害怕巧燕也被欺负,先说好,这是给我娶媳妇,不是给你娶媳妇!”
张德胜一听,老脸就红到了耳朵根。
不是儿子揭他的短处,主要老公爹太不是东西,整天惦记儿媳妇。
张进宝担心巧燕跟上次的陶花一样会吃亏。
她觉得,陶花跟他离婚,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有个流氓老公爹。
不是老公爹那晚调戏,陶花或许就不会走。
张德胜羞地无地自容,拄着文明棍想离开,可是却被江老婆儿拦住了。
江老婆儿说:“亲家,你别走,一块聊聊呗。”
张德胜没办法,就跟江老婆儿坐在了一张席上。
目前,他俩成为了最要好的亲家,这边的儿子嫁给了那边的闺女,亲家见亲家,两眼泪哗哗。
关系当然比从前更加亲密了。
江老婆儿说:“亲家公啊,咱俩现在成一家人了,真好!”
张德胜说:“惭愧,惭愧,可惜儿子跟我离心离德。”
江老婆儿说:“闺女也跟我离心离德。”
“为啥会这样?闺女不是咱闺女,儿子也不是咱儿子?白白给杨初九忙活一场。”
江老婆儿说:“这都怪杨初九,不是这小王八蛋,儿女也不会跟咱们闹翻。想办法,教训他一顿。”
张德胜问:“咋教训?咱俩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江老婆儿说“那就联合起来,整垮他,夺走他的财产,让他变成穷光蛋。”
“咋联合?”
“跟他赌家产,一局定输赢!‘
“咋着赌?”
“听说你购买了杨初九一块地,就是仙台山卧虎岭北面那三百亩地。”
“是。”
“那咱俩就一起投资,盖房子,你投资五十个亿,我投资十个亿,全部家产弄一块,是六十个亿。六十个亿,一定会把杨初九打得人仰马翻!”
张德胜没听明白,问:“盖房子就能把杨初九打赢?怎么可能?”
江老婆儿呵呵一笑:“咱俩一起跟他下战书,签生死状。
这边他修路,那边咱俩盖房子。
比的是速度跟时间,谁先竣工,谁就是赢家,谁最后完工,谁就是输家。
输家要让出自己所有的家产给赢家,从此以后退出仙台山的商场,再也不准出头。”
张德胜愕然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跟我赌家产。
不过江老婆儿的办法不愧是解决两家矛盾最好的办法。
赌家产,一旦赢了,商场上就再也看不到杨初九了,免得这小子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碍眼。
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拼斗内力不如一招制敌。
两个老家伙要跟我进行大决战了,长久的仇恨将他俩压得喘不过气来,火山终于要爆发。
两个人在雅间里定计,外面的我根本不知道,还在屁颠颠给他俩的儿女做司仪。
“婚礼进行第一项,新郎新娘就位喽——!”
“婚礼进行第二项,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高堂嘞,在哪儿?江伯母,张大哥,照全家相了!”
张德胜跟江老婆儿终于从酒宴上站起来,上去了婚礼站台。
全家相照完:“婚礼进行第三项,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两口子上炕!!”
“哗——!”下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小宁跟巧燕的脸全都红了,俩女孩一起骂:“初九哥你……不正经!”
我抬手打自己嘴巴一下,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嘴贱了,不该这样说妹子,婚礼完毕!鸣炮!!”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所有的炮声一起响起,礼花弹乱飞,两响炮也乱飞。
两对新人全部被送进洞房,然后所有客人开喝,喝了个昏天黑地。
今晚,我也喝多了,被香菱搀扶回去的。
张德胜跟江老婆儿都没走,住在仙台山的酒店里。
这一晚,他俩拟定了一份合同,已经准备好跟我拼刀子了。
野山的呼唤 第645章 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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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累,我跟香菱早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才醒。
工厂放假了,工地放假了,要过年了,大冬天的外面冷,半夜又下一场雪,孙子才起那么早呢?
还真有起得早的孙子,一个孙子来俺家敲门了,啪啪啪:“初九在没?出来接客了……。”
俺爹在外面扫雪,听到街门响,放下笤帚过来开门,门打开,发现外面的孙子是仙台县的一把手。
一把手带着帽子,门口旁边停一辆汽车,他将手臂揣在袖筒里,跺着脚跟俺爹打招呼:“前进大叔,我找初九,他在不在?”
我爹认识一把手,县里首屈一指的书记,赶在从前,他可是管理一方的县太爷。
县太爷驾临,草民是要磕头的,所以我爹很客气:“在,在,周书记,屋里请,外面冷,快请进,请进!”
俺爹赶紧扯着周书记的手,将他扯进了屋子,热情招待,又是端茶又是拿烟。
爹冲着我这边的屋子喊:“初九!起炕了!太阳照到屁股了!”
一把手走进来,我在屋子里听到了,可懒得起。
因为我跟香菱正在忙活。
早上醒来精神好,劲头足,空气新鲜,两口子折腾起来也精神百倍,省的出去跑步锻炼身体了。
那种事儿真是好,舒服了自己,抚慰了媳妇儿,锻炼了身体,真是一举三得。
刚刚折腾一半,听到爹老子喊,我跟香菱只好停止,赶紧穿衣服。
衣服穿好,走进客厅,发现周书记坐俺家沙发上,背着手来回看。
看装饰,看钢琴,看吊灯,也看高档的家具。一边看一边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比当官的舒服多了,奢侈,逍遥自在啊……。”
我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同样感叹一声:“呀!县太爷驾临,蓬荜生辉,周书记您咋来了。”
一把手说:“杨初九,你小子牛逼!让我堂堂县太爷等你,架子不小啊?”
我说:“对不起周哥,睡过头了,失礼失礼,今天是腊月二十九,不在家过年,你来俺家干啥?”
我十分奇怪,大凡当官的,这个时候应该在家等着收礼,都要过年了,不趁机捞一笔,这个年咋过?
他到我这儿不会是敲诈勒索,让老子上供吧?
我上你买个表!!老子从不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
我跟一把手也就是私交,跟官场商场从来不掺和。
一把手说:“天冷的能冻掉脚面,你以为我愿意出来?找你有事!”
“啥事儿?请指示,兄弟洗耳恭听!”
一把手说:“开会!”
“腊月二十九开会?去哪儿?”
“就在你们仙台山酒店里。”
“都有谁参加?会议的精神是啥?”
“咱们县城,包括y市的很多商家都来了,我表哥张德胜还有江百岸老娘要跟你下战书,跟你挑战!让所有人当中间人。这不风风火火来请你嘛?”
喔……明白了,原来一把手是信使,专门代替张德胜过来下战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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