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他的嘴巴从上向下转移,脑袋埋在了女人深深的事业线里,差点被挤扁。
眼瞅着张德胜要得逞,这时候,我跟老四风风火火赶到。
秀莲离开的当天老四就知道了。他是眼瞅着媳妇开摩托车去y市的,知道秀莲要跟张德胜拼命。
整整等三天,也没见媳妇回来,老四就慌了手脚,赶紧去办公室找我。
他将事情的始末跟我诉说一遍,我也吓得不轻。
秀莲的脾气我最清楚,那是个不怕死的主。
她从前受过良好的教育,自从来到仙台山,就被那些老娘们的野性给侵染了。
完全和仙台山的那些愚昧女人搅合在一起,拉低了智商,脑子里填满浆糊。
而且对我忠心耿耿,谁敢跟杨初九为敌,就是跟她为敌,她就跟谁动刀子。
我担心女人鲁莽,也担心她吃亏,二话不说带上四哥开车来到了y市。
刚刚到y市,就听到秀莲大闹张德胜办公室的事儿。
首先去的是张德胜的家,家里的保姆说,董事长不在,到酒店去了,秀莲也去了酒店。
我问:“哪家酒店?”
那保姆还不说,一叠钞票砸过去,她终于交代了准确的地址。
张德胜常驻的酒店,就是金利来八层的雅间,那儿有几个套房是他承包的,也是为了招待客商。
于是,我拉着四哥直奔金利来酒店的八层。上去八楼,来回瞅了瞅,忘记了哪一间。
这儿同样有仙台山公司承包的套房,不过我们承包的套房在六楼,不在八楼。
于是,我跟四哥就猫儿一样,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一个一个房门听。
听半天鸟都没有,酒店的房门都是隔音的。
既然鸟都没有,那还听个鸟啊?
正在焦急彷徨的时候,一间房门终于打开,两个陪酒女郎从屋子里仓皇逃出。
刚出来,门就被关上了,推了推,没推开。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扯了一个小妹的手,问:“张德胜在不在里面?”
小妹吓得不轻,赶紧挣扎,说:“你弄疼我了,松手,松手!”
我眼睛一瞪:“说不说?不说我就强贱你!!”
小妹上下瞅瞅我,说:“好啊,这么俊个小帅哥,姑奶奶巴不得呢,谁不上是龟孙子!”
她的话把我给噎住了,要知道,三陪女郎都是情场高手,对于男人的勾搭轻车熟路。
她们当然不怕,不但没有退缩,胸一挺反而迎了上来,两个鼓鼓差点撞我个趔趄。
这次改成我害怕了,赶紧赔笑,甩给她们每人两百块,说:“妹妹,求求你们,我找张总有急事儿。他在那个房间,告诉我呗?”
俩小妹看见钱,比看到老公还亲,说:“这还差不多,张总啊,就在我们出来的房间。刚才还陪着俺俩唠嗑嘞,忽然进来个母老虎,抡俩棒槌,要跟张董干仗,还把俺俩赶了出来。”
于是,我跟四哥一起扑向房间,用力推门,没想到门被反锁了。
四哥还是耳朵贴房门上,仔细听,隐隐约约,里面传来尖叫声:“张德胜!你放开俺,娘隔壁嘞,嫂子也不放过,你真无耻!!”
老四的怒火蹭地窜到了头顶,开始拍门,啪啪啪:“开门!开门!秀莲,你咋了?”
秀莲跟张德胜在里面都听到了房门响,男人立刻捂了女人的嘴巴,问:“谁?”
老四说:“我!放开她!让我来!!”
张德胜做梦也想不到老四会来,他也忘记老四长啥样子了,觉得可能是酒店的服务生,就骂声:“滚!!”
我在外面问:“四哥,听到啥没?”
老四说:“好像有人在……欺负秀莲,还让我滚。”
我说:“那还愣着干啥?赶紧撞门啊!!”
老四说:“不敢,赔不起!这扇门值好多钱呢。”
我说:“你真窝囊,砸坏了我赔!撞!!!”
于是,我跟老四一起撞门,咣当当,咣当当!撞好几下,门终于被撞开。
冲进屋子,眼前的一切让我俩大吃一惊,只见张德胜将秀莲按在床上,衣服都扯了一半。女人竭力在反抗。
张德胜瞅到老四没怕,但是一眼瞅到老四背后的我,吓得浑身打个冷战,一下松开了女人。
老四傻了,浑身哆嗦,眼睛瞪恁大,抬手一指:“你……你你你。”
“四哥……。”秀莲哇地哭了,没扑向老四,反而扑向了我。
张德胜知道又惹祸了,一场毒打免不了,提着裤子,脸上陪着笑:“初九,你听我解释……。”
老四怒道:“解释恁麻痹!还我媳妇清白!!”
二话不说冲过去,抄起席梦思上的棒槌,冲张德胜脑袋就是一下。
咚!只一下,张德胜晃了晃,白眼一翻,扑通,栽倒在地上,立刻昏迷不醒。
老四也是条汉子,人一旦被逼急,都是浑然不顾的,免不了脑袋发热。
他啥也不管不顾,骑在张德胜的身上,咣当咣当又是两棒槌。
就这样,张德胜的脑袋就跟漏水的水桶差不多,好几个大窟窿一起向外飙血,地毯都被染红了。
张德胜挨打,我没拦着,秀莲也没拦着。
女人还在跟我哭诉:“初九,不怪俺,不怪俺啊,俺是来帮你出气的,没想到张德胜进门就亲……猴急地不行。”
我知道女人受了委屈,也知道张德胜啥德行。赶紧安慰她:“不哭,不哭,抱抱。”
不抱白不抱,她上面啥也没穿,一脑袋扎我怀里哭啊哭。
你还别说,我给四哥找的媳妇真不错,白,俊,美,滑,一点也不比香菱差。
抱怀里跟绒球一样,柔软,宣呼,细腻,还有香气嘞。
抱上,我还舍不得撒手了。
瞅瞅四哥打得差不多了,我赶紧上去抓了他手里的棒槌,说:“四哥,算了,算了,教训一下就行了。”
老四说:“让俺打死他,打死他俺抵命!”
我说:“为这样一个无赖抵命,不值得,再说他年纪大了,真的打死,你会坐牢的。”
秀莲说:“打!狠狠地打!打死了他,俺替四哥坐牢!”
张德胜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都染红了,脑袋上的血水大浪滔滔。
我知道他没死,老四也没下死手。
张德胜也禁得住打,老头儿身体不错,每天跑步,做运动,打那么多回,早不把挨打当回事儿了。
野山的呼唤 第650章 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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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站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使劲瞪我一眼,怒道:“兄弟妻,你他娘还真不客气!让你来帮忙的,抱上我媳妇还不撒了,帮我揍他个狗曰的!!”
我说:“哥,不能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一会儿警察来了没法解释。”
我是真不能下手,第一我是年轻人,张德胜上了岁数。
第二,他是张进宝的爹老子,打狗都要看主人。
第三,我打他理亏,因为我们正在拼斗家产,别人还以为我仗势欺人。
老四打他是理所当然,他俩年纪差不多,再说张德胜的确欺负了他女人,出出气也属正常。
四哥的气消了大半,问:“把他打成这样,你说咋办?”
我说:“还能咋办?撒丫子扯呼!咱们走人。”
四哥问:“张德胜会报警的,不如我去……投案?”
我说:“投个屁!他不敢报案,欺负嫂子本来就没理,投案是自投罗网。这种人啊,死不悔改!打死也没用,走吧。”
就这样,我一手拉着四哥,一手拉着秀莲就那么走了。
屋子里,张德胜的脑袋还在继续飙血……。
走出金利来酒店的大门,四哥早解下西装,帮女人披在身上,三个人上车,我坐前面,扣好安全带开始埋怨:“秀莲嫂,你太鲁莽了,咋能这么干?”
秀莲怒道:“俺就这么干,谁让他欺负你,欺负咱们仙台山的人?再说了,俺是他嫂子,打他活该!!”
我说:“生意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以后你个女人家少掺和!公道没讨成,自己还差点赔进去,你这是何苦呢?”
女人说:“谁知道他是这么个人,比张德全还下作,张德全是为了女人不择手段,他弟倒好,见面二话不说,先扯人家衣服。”
老四说:“算了,算了,咱不没吃亏嘛,就当买个教训。”
秀莲噗嗤一乐:“还好你俩赶到得及时,再晚一点,俺就被那老流氓得逞了,初九……。”
“嗯……。”
“嫂子白不白?俊不俊?好看不好看?”
我无语了,这种情况下,秀莲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说:“场面太紧张,没瞅清楚,不如你在车里脱一下,我再瞅瞅……。”
秀莲说:“脱就脱……。”说着,她果然一晃当,将四哥的西装甩掉了,显出洁白的肩膀。
把开车的司机小王给吓得,方向盘一转,差点窜沟里去。
老四也吓得不轻,赶紧帮着女人遮掩,说:“你个二百五!他说瞅,你就让他瞅啊?咱家的东西凭啥让他看?掏钱了吗他?”
我也不知道秀莲啥时候变成了二百五,自从嫁给四哥,她的性情就大变。
后来一想明白了,她是被工厂的那些老娘们教坏了。
目前的秀莲可是蔬菜工厂的车间主任,手下管了二百多个女员工。
每天上班以后,车间里的女工一边干活一边打闹,还一边聊天。
一群女人站一块,话题当然是男人。
甚至好多女人在相互攀比,相互了解。
你家男人怎么滴,俺家男人怎么滴,恁两口子多幸福,俺两口子多舒服。
你跟男人一晚幸福几次,俺跟男人一晚上来几回。
全村的男人,都被那些操蛋女工讨论个遍,你知道我深浅,我知道你长短。
久而久之,秀莲就跟那些女工打成一片,不变坏才怪嘞。
所以,女人有今天的霸道跟鲁莽还有开放,是不足为奇的。
汽车一边开,秀莲还一边问:“初九,你说俺跟你家香菱比起来,谁更白,谁更俊?”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废话!天天跟香菱一块睡,你会不知道?”
我说:“咳咳……香菱我知道,你的不知道,你又没全部脱下,让我欣赏。”
我在用话逗她,完全不用顾忌老四的感受。
因为秀莲是嫂子,我是小叔子,小叔子跟嫂子逗嘴,是家常便饭。
秀莲说:“呸!想让俺全部脱啊,做梦!俺的身体只能你四哥看,别人不行!”
我道:“那你还说个毛啊?”
老四哈哈笑了,小王笑了,我也笑了。
秀莲跟张德胜拼命这一段,只不过我门两家争斗中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到具体的过程。
既然秀莲没事儿,这次就等于没白来,胜利将她接了回去。
酒店里的张德胜是在我们离开一个小时后苏醒的。
醒过来,他晃晃脑袋,发现地上至少流了三斤血,满屋子血腥味。
半天才明白咋回事,刚才欺负秀莲,被杨初九跟老四过来,爆捶一顿。
原来那个胡子拉碴的人就是老四啊,秀莲的男人。
上次去仙台山见过一面,真丑!秀莲那么俊,为啥就嫁给一个窝囊废?
都是杨初九,糟践了我嫂子,便宜了自己的兄弟。
杀兄之仇,夺嫂之恨,让他对我的仇恨又加深一层。
张德胜冲进厕所,洗干净才跑进医院,头上好几个大窟窿,医生帮他缝了二三十针。
当他包得像个粽子,再次走进江老婆儿家的时候,江伯母也吓一跳。
“哎呀亲家,你这是咋了?”
张德胜没觉得丢人,反而苦苦一笑:“一言难尽,亲家母,我想问一下,你手下有几个建筑队?”
江伯母说:“我手下有一家建筑公司啊,加上你那一家,是两家,两三百号人。”
张德胜说:“不够,远远不够,想要彻底干倒杨初九,咱们至少要聘请五个建筑队,全面开花,我要立刻把楼盖起来,彻底打败他!奶奶的,疼死了。”
江老婆儿一听明白了,知道他脑袋上的伤口跟我有关。
“你的伤……没事儿吧?杨初九打得?”
“没事儿,不是杨初九,摔倒被狗咬的。”
“狗能把你咬成这样?”
“咱不谈伤口,只谈工程,这样,你再聘请一家建筑队,我再聘请两家,加上咱们原有的团队,就会达到五家,至少六七百人。
不用等到三年以后的国庆节,大后年的五月,我要全面竣工,将杨初九杀得一败涂地。”
江伯母说:“可咱们的计划书,还没审批下来呢。”
“等不及了,立刻开工!实在不行,就花钱,买通那些人,让他们通过,一天我也等不及了。”
张德胜是真的等不及了,好想立刻跟我拉开架势,大干一场。
也想立刻瞅到我痛哭流涕,跪在他面前磕头求饶的样子。
这次的计划书,卧虎岭那块地申请的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商业住房,而是经济建设区。
所谓的经济建设区,就是以农业为主,专门开发的商贸城。
商贸城里关于农业的东西应有尽有,从化肥,农药,粮种,菜种,蔬菜,干调,生熟肉,到养殖业里的饲料,药品,包括植物医院,动物医院,冷库,一应俱全。
总的来说,这商贸城就是围绕着农业修盖的。
他想把这一代关于植物跟动物养殖业的渠道全部垄断。
仙台山充满了商机,我已经在农业上发了财,张德胜瞅到了这个商机,绝不会放过。
既然是商贸城,那么,里面的楼房当然不会很高,最高的也就是六七层。会全部作为店铺,租赁或者销售出去。
张德胜的计划书,是过完年一个半月审批下来的,那时候,他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挖开地槽大建设了。
刚上来,他的修建速度就特别快,不是一期一期修建,而是遍地开花,三百亩地同时施工。
首先将所有的路面硬化,这样便于建筑材料的运输,其次,各种建筑材料风风火火往工地上拉。
同时,销售团队也开始运作,准备销售期房了,广告部也忙活起来。
店铺的销售跟商业住宅的销售一样,只不过针对的不是居民,而是那些小商贩。
铺天盖地的广告传单撒了出去,他的房子卖得还不错。
张德胜胜券在握,气势汹汹,斗志昂扬。
而我这边却慢条斯理,一点也不慌张。
大路修得四平八稳,一点点向着大山深处延伸。
从县城到仙台山这段,是比较好修的,因为路的雏形已成,所有的机器都可以拉开运作。
过去村子,东边那六十里,就需要用牙啃了,哪儿都是顽石,哪儿都是山峰。
很多地方需要用炸药崩山,排除险石。还有的地方地势低洼,需要填平,筑起路基,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路修出去还不到一公里。
江百岸都急了,说:“初九,这样下去不行啊,窝工,站不开,一个月一公里,六十里地,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跟那边接上。
路修出来,还要整平,铺泊油,绿化,等到交工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张德胜那边早完工了,咋办?”
我说:“输赢不重要,不是说了嘛,首先保证质量,其它的你别管。”
江百岸问:“你咋不急啊?”
“急个毛!你小子给我记着,保证质量!!特别是咱们村子这一段,全部筑高,大路两侧,都要用花岗岩铺垫,大地震怎么晃荡,路也不能有事,听到没有?”
江百岸没办法,只好点点头:“你是董事长,花的是你的钱,你说咋办就咋办。”
就是这么慢条斯理修,我一点也不慌张。
眼睁睁瞅着那边的工程,瞅着张德胜的所有建筑,慢慢装进我的口袋,心也在一点点松懈。
盖吧,别管你盖成啥,三年以后全都是一片废墟,全都会被冲得片瓦不存。
现在想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三年后大洪水不来咋办?
那老子不是功亏一篑了?
万一张德胜真的将房子盖好,那些小商贩搬进去,山洪又忽然来,遭殃的还不是他们?
必须要控制好时间,在老张没有交工,房子完全盖好,他钱花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是最佳时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没有山洪,我就想办法将山洪引过来。
野山的呼唤 第651章 联手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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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山洪引过来,是相当容易的。
没有山洪,我可以自己制造山洪。
就是在卧虎岭上游的地方修建一座简单的大坝,跟省道接通,成丁字形。
大坝全长一公里,链接在两座山峰之间,简单的说,就是一条简易的山路。
这一公里的山路修出来,有两个作用。
第一个作用,便于从山里开采石料,修路的石料都是从山上挖的,要筑路基,没路运输是不行的。
第二个作用,就是把今年,明天,两个夏季的大水进行拦截,阻挡在卧虎岭的上游。
这样的话,上游就会形成一个天然的水库,至少储存几千万立方米的水。
几年前的那场大洪水,就是从这儿下来的。
三年以后的雨季,洪水不来,我就用这几千万立方米的水冲垮卧虎岭,山洪来了,就更省力了。
因为那条路根本就无法阻挡山洪的冲刷。口子一开,宽一公里的大水,瞬间会铺天盖地将卧虎岭的建筑冲得七零八落。
冲垮也没我的责任,是老天爷的过错,有本事你让老天爷别下雨啊?
管我屁事!
这就等于我在张德胜的脑瓜顶上悬了一口刀,到时候看老子的心情。
心情好,我就加固堤防,不让洪水下泄,心情不好,第三年的雨季我就不再管那条路了,冲死谁算谁。
所以,接下来,我立刻让人着手修那一公里的路。
一公里山路修了半个月,很简单,大多是黄土,路基筑起来,就是为了方便石料的运输。宽二十米,高十五米,只是简单做一下防护,运料车就在山道上往返了。
就这样,一座简单的大坝,胜利完工。
丁字形山路修出来,江老婆儿就感到了不安,她跟张德胜都不是傻逼。
江老婆儿一拍桌子说:“哎呀,不好!!”
张德胜问:“咋了?”
“杨初九修的那一公里山路,等于是个大坝,仙台山每年雨季,都会下大雨,这个大坝会将所有的雨水储存到路那边,万一山路被冲毁,储存的大水下来,咱们的工程也就完了。”
起初,张德胜同样很害怕,但是后来一想,呵呵笑道:“无妨……。”
江老婆儿问:“你笑啥?”
张德胜道:“杨初九不修这条路,我还担心,既然他修了,我就不担心了。”
“为啥啊?”
“你想想,杨初九为啥要修这条路?”
“他是为了运送石料方便。”
“对了,也就是说,这条路是必须的,他是逼迫不得已的,所以说,杨初九不会瞅着那条路垮。
这条路不但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甚至还有好处。你想想,夏季的雨水,被那条路阻挡,我们的工地上就不会成天水淋淋的,方便施工啊。
再说了,仙台山的洪水百年不遇,不可能在这三年里过来。
只要咱们赶在他的前面完工,把房子卖出去,那些业主搬进来,冲毁也不管咱们的事儿,到时候,咱们早拿钱走人了。”
原来张德胜是这样想的。
至少目前,那条路对我很重要,不等我这边路修完,他就会拔腿走人。
卖了楼,拿钱走人,谁管那些业主的死活?
江老婆儿说:“不知道为啥,我心里就是乱得慌,觉得哪儿有问题。”
张德胜就安慰她,说:“放心,没问题的,几百年遇不到一次山洪,咱们的运气没那么背。”
“你的意思,继续施工?”
“当然,不但要施工,而且要大施特施,凭咱们两家,恐怕还不行。还要拉更多的伙伴,拉更多的投资,创造更大的利润。”
江伯母问:“还需要拉谁?”
张德胜微微一笑:“赵茅缸,也就是二毛,这小子有钱,他如果可以加入进来,咱们的势力会更大。”
江老婆儿苦苦一笑:“你恐怕是妄想,因为二毛不是咱们的人,是杨初九的人,他不会跟你合作的。”
张德胜说:“二毛一定会,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利益面前,朋友的关系会非常脆弱。”
江老婆儿说:“那你试试吧,多半不会成功。”
张德胜不死心,还是去了二毛家一趟。
他要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彻底跟我较量一番。
他知道从前二毛跟我有深仇大恨,觉得癞痢头一定会趁机报复我,绝没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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