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那条头狼终于逮到了机会,直奔陶花就扑。陶花在雪洞里,头狼够不着,于是就用爪子挠雪。
呼呼啦啦四蹄飞扬,积雪终于被挠开,陶花的脑袋从雪洞里一下子冒出。
陶花急了,猛地抓起匕首,直奔狼脑袋就刺。头狼眼疾头快,巨大的脑袋一摇,躲开了。
可能是惧怕女孩手里的匕首,一时间它愕然了,胆怯了。
没有下嘴,而是瞪着陶花练气功,胡子抖动,嘴巴抖动,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呜……呜呜……嗷呜!
陶花双手抱着匕首,冲着狼脑袋喝叫:“别过来!别吃我啊,我的肉一点也不好吃……狼哥哥,咱俩商量一下行不行?你别吃我,因为我的肉是酸的,除非你是条母狼,而且正在怀孕……。”
陶花都吓得胡言乱语了,跟头狼谈判。
可头狼根本就不鸟她,嘴巴里发出恐吓,也多亏那条匕首救她一命,要不然陶花就真的完了。
我都要吓死了,手里刀子一挥呼叫一声:“陶花——!”
不管了,啥也不管了,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顾不得身边的几条狼一起冲我下嘴,顾不得他们咬到了我那个地方,甚至不知道咋着扑过去的。
飞身而上,瞬间将那条头狼给按在了身下,抱上它,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你个狼曰弄的,咬我就行了,干嘛咬陶花?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叱咤风云的杨初九!
滚下来的哪一刻,狼在咬我,我也在咬狼。
它咬上了我胸口的衣服,我咬上了它两只耳朵,拼了命的扯,狼在嗷嗷叫,我也在嗷嗷叫。
同时,手里的刀子也不分东西,来回乱刺。从山坡上滚到雪沟里,我不动了,头狼也不动了。
它的两只耳朵被我咬得血肉模糊,脑袋上的毛都被本少爷扯光了,胸口上也接连挨了两刀,刀锋刺穿了它的心脏。
滚滚的狼血飞溅了我一头一脸,胸口跟肩膀也被狼爪狼牙扯得乱七八糟,衣服全被扯没了,前胸的肌肉被抓个稀巴烂。
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丢开狼尸,顾不得疼痛,仍旧往山坡上爬,一边爬一边喊:“陶花……陶花……!”
陶花是跟着我滚下来的,滚到半山坡,就撞进了我的怀里,几条狼在后面依然对她的身体穷追不舍。
将陶花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刀子再舞,冲它们轰赶。
它们呲着白森森的牙齿,依旧冲我嚎叫,浑身的毛都炸成了刺猬,白森森的狼牙上粘着鲜血。
被狼群攻击,并不是灾难的终结,而是灾难的开始,就在这时候,更大的灾难爆发了。
灾难是张德胜最先引发的,老小子手抓文明棍,冲几条狼乱舞一阵,最后文明棍不见了。
因为文明棍被狼叼走了,一条狼猛地咬上他的拄杖,脑袋一甩,将棍子夺了过去,张德胜差点甩一个趔趄。
手里没了武器,几条狼就蜂拥而上,打算将老头一股脑撕碎。
可张德胜早有准备,左手手枪的扳机叩响了。
张德胜来的时候就带了枪,那是一把能装二十发子弹的小口径手枪。
他同样懵逼,二话不说,冲几条狼啪啪啪,接连打了五六下。
火光一闪,硝烟弥漫,其中三条狼被当场击毙,另外的两条吓得浑身发抖,脖子一缩,倒退两步。
剧烈的枪响在山谷里久久回荡,不单单这边的狼同时打个哆嗦,攻击黑虎跟达瓦的二十多条狼也是浑身一凛。
枪声响过,怪事发生,所有的狼全都不动,跟钉住一样。
紧接着,我们的耳朵边就响起一阵咔吧声。
“咔吧!……咔吧,咔吧,轰隆!!”更大的巨响传来,半空中就打过一个炸雷。
炸雷声刚刚响过,所有的狼全都将炸起的皮毛收起来,也全都夹起尾巴。
然后,它们好像躲避洪水猛兽那样,立刻四散奔逃,再也不攻击人了。
就在我们茫然无助,不知所措的时候,大东抬手一指:“初九!你看,雪崩了,大雪崩了!走!快跑啊!!”
抬头一瞅,我的天啊!还真是,前面远处的山峰上,巨大的冰块已经被枪声震裂。
那咔嚓声,就是冰块断裂产生的共振,冰块已经脱离山峰,从山尖上滚滚而下。
与此同时,更大的雪团跟着冰块一起滑落,山顶上就冒起一股激烈的尘烟,好比大浪滔滔,铺天盖地,也好比万头雄狮一起怒吼。
原来,狼群才是最聪明的,听到咔吧声,它们就已经预感到大雪崩的来临。
为了活命,它们不得不放弃暂时到手的猎物,席卷而退,亡命奔逃。
狼群一逃,我们也必须赶紧找地方躲藏,要不然一定会被活埋。
大东二东脸色大变,我跟陶花也吓得魂不附体,张德胜往地上一坐,说:“完了,吾命休矣!!”
休你娘个头!还不快跑,等着被活埋啊?
二话不说,我拉起陶花就跑,手里的刀子也不要了,一边跑一边冲大东二东喊:“愣着干啥?跑啊,跑!!”
“喔喔……”大东二东同样懵逼,俩小子一路向东飞窜。
他俩竟然跑得跟我不是一个方向。
想喊住他俩,可已经晚了,知道他们不是怕死,是为了抢救行李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还要啥行李,难道行李比命还重要?俩王八蛋脑子简直被驴子踢了。
我跟大东二东也是在这里分开的,完全是形势所逼。
大雪崩来的时候,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唯一想到的就是逃命。只有离开这段雪谷,才能避免被活埋的命运。
首先下来的不是雪堆,而是雪团。
雪崩滚滚而下,发出巨大的轰鸣,整个大地都在震动,附近山坡上的积雪也被震得来回飞扬,一下子就弥漫了双眼,面对面都看不清了。
很快,大东跟二东看不到我,我也瞧不见他们了。
拉着陶花路过张德胜的位置,老张的身体正在瘫倒。
把张德胜拽起来,完全是善良的本能,不能丢下他,要不然对不起张进宝,生死关头只能救他。
于是,我一手拉陶花一手拉老张,就那么撒丫子狂奔,一路向西。
那儿还顾得伤痛?哪儿还顾得饥饿?劳累也去你母亲的。
老子要活,决不能死在这儿!
我死了爹娘咋办?儿女咋办?如花似玉的三个媳妇咋办?
老子还有万贯家财呢,我嗝屁着凉,驾鹤西游,其他男人还不花我的钱,睡我的媳妇,打老子的娃?
不能便宜那些王八蛋!
再就是陶花,我要让她幸福,让她舒服,她还没真正尝过男人的滋味呢。欠她的债根本无法还清,不想丢到下辈子。
心跳停止了,血流停止了,脑袋的思维也停止了,就是两个字,活!活!活!跑!跑!跑!
一路猛窜,就是想离开这段大雪谷。
天知道上面的雪崩下来,能填充山谷多高,多远?天知道最后关头,能不能逃出雪崩坍塌的范围?
不但是我,陶花也疯狂了,张德胜更是迈开两条老腿,奔跑到了极限。
三个人跟百米冲刺那样,将体力跟耐力全都迸发到了极限。
前面是雪团,后面是雪团,上面下面都是雪团,雪团裹着巨大的冰块,一次次撞击地面,砸在地上就是一个个深坑。
哪儿都咚咚响,哪儿都是稀里哗啦声,眼前一片迷茫,仿佛五雷轰顶,世界末日。
跑啊跑,逃啊逃,身后卷过来一阵阵骤风。
骤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知道那是大雪堆冲击下来,推动空气的力量。
不知道跑出去十里地还是二十里,或许也就七八里。
忽然,我跟陶花、张德胜一起被无名的力量推向了半空中,就像一叶孤舟被滔天的巨浪卷上风口浪尖一样。
也不知道被抛起多高,三十米还是二十米,最终向着下面降落。
我瞅到了脚底下那片山坡,山坡上满是积雪。
从那么高的地方被抛下去,陶花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半空中,我将陶花抱紧了,用手臂保护了她的脑袋跟身体。任凭自己向着山坡猛然砸过去。
轰隆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接下来啥也不知道了。
野山的呼唤 第679章 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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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崩终于将山谷填充,填充了大约十七八里,三百多米高。
大东二东不见了,黑虎跟达瓦两条狗也不见了。
滚滚的雪浪整整追出去我们三公里还多,前脚撵后脚跟过来的。
从雪山上冰层断裂的一刹那,到我跟陶花、张德胜被卷起抛上空中,经历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
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二十分钟,也是最恐惧的二十分钟,简直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最终没有躲过,还是被铺天盖地势不可当的雪浪给推出去,从半空中猛然落下。
没瞅清楚咋掉下去的,脑袋一晕就昏迷了。
后来发生的事儿根本不知道,朦朦胧胧听到了陶花的哭泣跟呼喊,也听到了张德胜的求救声。
然后,好像死猪一样,被陶花给拖起来,拽进一个山洞。
接下来,升起一堆篝火,陶花开始剥我的衣服,检查我的伤口。
衣服脱下,女孩哭得更厉害了,我他娘全身是伤,浑身跟罩榈一样,哪儿都漏水。
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每条伤口都血糊糊的。
两腿被狼牙咬得不成样子,两条手臂也被撕裂,肚子上,后背上,屁股上更是伤痕累累,除了狼爪留下的痕迹就是狼牙的咬伤。
最严重的是胸口,抱着那条头狼从山坡上滚下去的时候,它咬我,我咬它,胸骨都被狼爪挠了出来。
不是胸骨的阻挡,心脏都可能被狼爪刺穿。
陶花抱着我哭啊哭,说:“咋办啊?补也没法补,缝也没法缝,初九哥,你咋恁命苦啊?”
然后是张德胜安慰陶花的声音,充满了挑逗,老头儿说:“陶花啊,别哭,就算初九没了,不是还有我嘛,叔叔疼你……。”
老无赖一边说,一边过来抱陶花的身体,却被女人推开了,还发出尖叫声。
再接下来,是张德胜对陶花的蛊惑:“闺女,你饿不饿?”
陶花说:“俺饿不饿管你屁事,滚开!你别趁机欺负俺!”
张德胜说:“我没有欺负你啊,想照顾你,我这儿有吃的,给你留一份。”
陶花说:“谁要你的假好心?滚!俺才不吃嗟来之食呢,你没安好心,不怀好意!”
张德胜说:“就算你不吃,杨初九也要活命吧?你想瞅着他饿死?
瞧他伤多严重,胸口都被抓烂了,哪儿都在流血,伤口感染,马上会死,不吃东西,依然会死……。”
张德胜一边说,一边将肉干放在了陶花的手里。
陶花没办法,只好收下,原来老张带来的食物不少,一路上都没有显露,怕我们跟他抢。
想在关键的时候活命,真是条老狐狸。
陶花抬手摸摸我的额头,说:“哎呀,初九哥发烧了,浑身发烫,你说咋办?”
张德胜说:“这是出现了炎症,伤口发炎了,必须赶紧服用消炎药,要不然死定了。”
“可这儿大雪茫茫,上那儿弄消炎药去?”
张德胜说:“刚好我这儿有几颗,来的时候做了准备。”
陶花一喜,说:“谢谢你,赶紧给初九哥吃下去。”
张德胜却说:“不行!我跟他不共戴天,凭啥要救他?”
陶花说:“你忘恩负义!这次不是初九哥,你就死定了,是他把你从大雪堆里拉出来的,你有药,应该给他用,当做偿还救命之恩了。”
张德胜呵呵一笑:“我才没那么傻,药给了他,我以后受伤咋办?除非……?”
“除非咋着?”
“除非咱俩有关系,你让我亲亲,抱抱,香一个,只要咱俩有了关系,我当然会救杨初九。”
陶花立刻羞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说:“你真表脸!简直不是人!”
张德胜说:“现在是听天由命,大难来时各自飞,谁还顾得上谁?”
“是不是俺让你亲亲,抱抱,你就给初九哥吃药?”
发现陶花的语气变软,老张更加得寸进尺:“光亲亲抱抱还不行,咱俩必须有关系,你躺火堆旁,衣服解下,只要跟我睡一觉,亲热一阵,要啥我给你啥。”
“你……!”陶花无语了,陷入纠结。她早知道张德胜会这么说,趁机占便宜。
张德胜带来的食物真不少,也的确准备了消炎药。
其实,我跟大东二东的准备也特别充足,这次过来除了吃的喝的,常用的药物都在行李袋里。
要不然紧急关头,大东二东也不会奋不顾身,去抢救行李袋。
狼牙有毒,被狼咬过以后,必须要服药,不然狼毒会传遍全身,浮肿发烧而死。
今天,张德胜就是要用我的命威胁陶花,利用救命药换取女人的清白。
这是一笔交易,老张从不做赔本的生意。
他喜欢陶花很久了,当初女人是他儿媳妇的时候,就整天勾搭,有事没事往女人房间里跑。
还偷看儿媳妇洗澡嘞。
陶花咬着嘴唇,眼眶里含着泪……是保证清白之躯,看着初九哥活活烧死?还是舍去贞操任人侮辱,换取心上人的性命?
孰轻孰重她当然分得清,可舍去清白,以后咋面对初九哥?
正在犹豫的时候,张德胜已经熬不住了,慢慢向着女孩靠拢,一下子抓了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勾。
这边手臂勾搭,那边来解陶花的扣子,一边解一边说:“陶花,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真俊,俊得让人受不了。
我知道你跟进宝成亲半年,没跟他上过一条炕,至今还是闺女。
以后跟我过吧,咱俩好,我保证一辈子照顾你,将来死了,全部家产都留给你。
杨初九活不成了,大雪谷只有咱俩,道路被封,整个冬天都出不去了,必须相依为命……哈哈哈。”
张德胜发出了得意的狞笑,他觉得以后半年都可以随意侮辱陶花,而且女孩根本不敢反抗。
这儿是雪山深处,想要在雪山上苟活下去,是非常困难的,一个女孩子更不可能,只有依靠男人。
陶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独舍不下的,是奄奄一息的初九哥。
她可以死,但初九哥不能,整个仙台山没他不行。
于是,她强调一句:“你说话要算话,只要得逞,马上给初九哥用药,不能瞅着他死。”
“你放心,我张德胜言出必行,只要你让我摸,让我亲,咱俩睡过,啥药我都给他吃。”
于是,陶花不反抗了,眼睛一闭,两行泪珠从面颊上滚滚落下。
张德胜的手掌很宽大,也肉呼呼的,首先解开了女孩第一个扣子。领口一开,陶花洁白的胸口就若隐若现,果然跟雪山一样白。
里面特别鼓胀,让男人不能一手把握,垂泪的面庞因为害羞的缘故红得鲜亮,让人怜惜。
她的外面是登山装,登山装早就开了,鸭绒小袄也开了,单薄的衬衣根本无法阻挡那对呼之欲出。
第二个扣子解开,老张的眼睛直了,呼吸粗重了,我在旁边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还听到他吸溜哈喇子的声音。
其实我已经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在山洞里。
山洞不大,里面没有雪,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被陶花找到的,也不知道她用啥方法把我弄进来的。
身下是一块青石,青石上铺的是干柴,旁边的篝火很暖和。浑身上下哪儿都痛,痛不欲生。
我也瞅到了张德胜将陶花的衣服扯开,女孩的胸口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尽管这身体已经被我亲过无数遍,摸过无数遍,可每次都看不够,摸不够,亲不够。
粉白无暇,晶莹剔透,香酥软玉,那是每个孩子出生以后的第一份口粮。
为了帮我弄到药,陶花要舍去自己的清白之躯了,这种不计较付出的爱,把我感动地涕泪横流。
老王八蛋,陶花是我的女人,想欺负老子的妞,去你娘个腚!
就在老张的大手将要按向陶花的鼓胀,嘴巴将要吻向女孩朱唇的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上去我就抓了他的后脖领子。
用力往怀里一带,张德胜就被我给拖了个仰八叉,整个身体向后倾倒,脖子也被我用手臂勾在了怀里。
一只手将老家伙制服的同时,另只手已经从怀里拉出一把银针,瞬间顶在了他的喉咙上。
“啊!诈尸啊!!”张德胜吓得呼叫一声。
我说:“别动!动一动就要你的命!”
陶花一下惊喜起来:“初九哥你醒了,谢天谢地!”女孩笑了,脸蛋上还挂着泪,赶紧合拢衣服,遮掩自己的隐私。
张德胜面如土色:“别,别!初九你干啥?”
我问:“你干啥?”
他说:“初九你别激动,我跟陶花在开玩笑嘞,逗她耍,不是真的欺负她。”
我说:“你给我闭嘴!想死还是想活?”
不是老子威胁他,只要他敢说半个不字,那把银针会毫不犹豫扎进他的喉咙,保证给他扎漏气,让他同样找不到补胎的地方。
张德胜说:“当然是活,初九你别鲁莽,杀死我对你没好处的,目前整个大雪山就剩下了咱仨,必须相依为命。”
“答应我两个条件,就放你走,要不然,别怪老子不念同乡之情。”
“你说,别说两个条件,两百个我也答应。”
“第一个条件,留下你的行李包,里面所有的食物跟药品,全部交给陶花。第二个条件,以后不准欺负她……。”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瞅着明晃晃的银针在喉咙上晃来晃去,由不得他不答应。
“好,我答应,啥都答应你。”
我说:“陶花,收了他的行李袋,抓起匕首,把这老家伙赶出去!”
陶花哎一声,首先夺过了老张的行李,拉开锁链一瞅,果然里面还有吃的,老王八蛋私藏了不少,足够我跟陶花用三天。
不但有吃的,还有药。
这边手一松,陶花抄起匕首狂欢乱舞,张德胜跟兔子一样落荒而逃,抱着脑袋窜出了山洞。
“初九哥,你好棒啊,简直棒棒哒!”陶花又扑过来,抱了我的脑袋。
整个脑袋埋在她的怀里,尽情享受着那对温热跟鼓胀,心也跟着踏实了不少。
我同样把她抱紧,埋怨道:“你咋恁傻,恁傻啊?傻丫头……。”
挤扁我的头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野山的呼唤 第680章 略施小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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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觉得陶花好伟大。
女人的伟大不仅仅表现在性格上,还表现在衣服里面。
真的很伟……大!
她的前胸隔着衣服,贴近我的脸,轻轻按压,弄得我浑身伤痛都忘记了,心里光痒痒。
陶花说:“初九哥,你没事就好,吓死俺了,吓死俺了……。”
我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可能会晕一会儿。”话声说完,果然再次晕厥过去。
刚才的苏醒是暂时的,应该是被张德胜的话跟不雅动作气醒的。
张德胜一走,浑身再次匮乏,意志松懈,所以就华丽丽又晕了过去。
那些伤口已经感染,浑身发热发烫,额头能烧开一壶水。陶花发现不妙,赶紧帮着我喂药,喂水,喂东西吃。
水很好弄,外面哪儿都是雪,把积雪融化沉淀以后就是水。
柴火也好找,雪洞的旁边就是稀疏的小树林,小树林里有烧不完的干柴。
大西北也不到处是雪山,很多雪山是冬天冰封,夏季融化,春暖花开以后,漫山遍野葱绿,长满各种植物。
这儿的山谷每年有五个月的时间是有植物生长的,真正的雪峰还在上面,山上跟山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九月以后大雪铺降,才一片混白,山上山下统一颜色。
有水,有柴,有药,我暂时就死不了,张德胜包包里的食物也被抢过来,至少三天之内不用发愁。
烧水用的是铁质的小碗,这是旅行的必备用品,放火堆上可以做饭。
就这样,我跟陶花在雪洞里过起了二人世界。
傍晚时分再次清醒,头不疼了,浑身有劲了,高烧渐渐退去。
陶花将肉干放在碗里熬煮,然后用嘴巴嚼烂,嘴对嘴喂我。
我不能动,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享受,被女孩嘴对嘴喂饭的滋味真的不错。
跟张德胜搏斗的一刹那,已经竭尽全力,好在老家伙不知道我伤势的严重,要不然陶花的清白依旧不保。
我说:“陶花,咱俩不能这样,必须要找吃的,找药,想办法活下去。”
陶花说:“咱们是不是等待救援队?然后返回仙台山?”
我摇摇头:“救援队过不来了,大雪崩已经将山道彻底封锁,根本出不去了。
手机信号也不通,而且很快就会没电。
也就是说,到过年三月,咱俩可能一直要留在这儿。”
陶花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很兴奋,说:“出不去才好呢,这样至少半年俺可以跟你在一块,过咱俩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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