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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玺
政绩造假,居然造到这种程度,已经到了毫不掩饰的程度了!
“可恶!”
“小昏侯,这是藐视丞相府啊~!”
郑景荣气的说不出话来。
...
众官无不惊诧。
大农令杨褚、太常卢梓、廷尉郑景荣,三位九卿高官,居然被气成这副摸样。
丹阳县这份政绩清单,在丞相府众官员们的手里,飞快的传递着。
看过的官员们,无不痛骂。
最后,这份政绩清单到了主相的手里。
孔寒友看完,神情有些恍惚。
丹阳县,这个人口一万五千的小县城,上报的这份政绩清单。
半年。
人口,翻倍。
耕地,翻倍。
商税,翻十倍。
粮税,增产七成。
入学蒙童,翻十倍。
贼寇,清零。
官司命案,清零。
如果属实的话,那简直是大楚千年一现的奇迹。
他这大楚主相,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





楚氏赘婿 212 二公九卿,御前告状!
丞相孔寒友恍惚了一刹那,便清醒过来。
他也没动怒气。
只是轻轻摇头。
小昏侯仗着皇帝的重视,太过胡闹了,无法无天,直接篡改数据,往政绩后面多加一个零上去。
可惜啊!
丹阳县的这份政绩清单,都是纸面上的数据而已。
经不住查,有何用?
“小昏侯向来如此顽劣,语不惊人死不休。大家勿要气坏了身子,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孔寒友面色严肃起来,淡然道。
他正愁着没有足够的把柄,打压小昏侯,断了小昏侯的升迁之路呢!
既然小昏侯主动露出这么大的破绽,那就成全他。
用这全国郡县大考政绩造假事件,彻底把小昏侯钉在大楚官场的耻辱柱上。
“小昏侯丹阳县这份政绩,太假了!天子脚下,居然敢如此虚报政绩,这是蔑视朝廷,目无法纪。”
杨褚冷道。
“他敢!
虚报政绩,这是大罪。
税钱税粮这是朝廷的钱粮,一分都不能少。交不上这些税钱,那县令就要掉脑袋。
他没有钱上缴国库怎么办,难道去盘剥乡绅、百姓?定然民怨沸腾。被御史台查出来,直接掉脑袋。
悍然造假,最后苦头都是自己吃。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卢梓怒道。
“他怎么不敢?
他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造假,定然是有所依仗。
可别忘了,丹阳县的丹阳郡主的封地。税钱税粮,其实都是直接上缴给了郡主,而不是上交朝廷。
朝廷也收不到钱粮,根本没办法验证他的真实政绩。
小昏侯定然是依仗这一点,悍然造假,篡改丹阳县的政绩清单。”
廷尉郑景荣沉声道。
“我等断然不能坐视不管,任由他虚报政绩!”
众官员们无不愤怒,纷纷痛斥道。
“他有昏侯爵位在身,亮出太祖圣旨来,我们也奈何不了他。还是要上报给皇上,让皇上严惩才行。”
“不错,我们入宫去告他一本!”
“走,这便入宫禀奏皇上去!”
...
丞相府孔寒友、御史台王肃,两位三公大臣领衔,率领两府十多名怒气冲冲的九卿高官们,一同进皇宫,向皇帝告御状。
两位三公大臣早就有压制小昏侯的打算,不抓住这个大好的机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丹阳县政绩造假?”
皇帝项燕然见众臣们一起入宫求见,要求严惩小昏侯,极为诧异。
他拿过丹阳县上报的政绩清单一看。
看到这份无比炫目,亮瞎眼的政绩,他顿时也是气得够呛。
说实话,皇帝其实也不太看重小昏侯在丹阳县的政绩。
区区一个穷乡小县城,一二万人口而已,政绩好坏关系不大。只是丞相府以此为凭据,对郡、县两级官员进行升迁、贬渎而已。
皇帝要是看重了谁,不一定需要经过丞相府的审批程序。
这大楚朝堂之上,才是小昏侯的舞台。
小昏侯有侯爵爵位在身,无需县令身份,也可以直接参与朝政。
等过个一二年,皇帝找到一个恰当的机会,有了高官空缺,给小昏侯直接升官便是了。
小昏侯完全没必要在这全国郡县大考上去做什么政绩。
小昏侯,为何要冒这么巨大的风险,去政绩造假?
而且,伪造的太离谱了吧!
别人增长个一二成,就已经是天大的政绩功劳了。你写个增长三成,皇帝也能睁一只闭一只。
你直接翻个十倍...你还要脸吗?当别人是瞎子么?
任谁来一看,都知道是假的啊!
假成这个摸样,皇帝想帮着圆场,都没丝毫的办法。
这简直...自毁前程啊!
太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结果,丞相府、御史台抓住这个把柄,一起来告御状,把小昏侯往死里打压。
甚至问罪下狱,也完全有足够理由了。
项燕然心头气的那是七窍生烟,他这皇帝,都没办法替小昏侯说一句话了。
“皇上,老臣一向是重视小昏侯,深以为是大楚日后的栋梁之才。
可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目无大楚的法纪。
丹阳县是丹阳郡主的封地,就算是他自家的地盘,可也不能乱来。
这全国郡县大考的政绩,涉及到百郡、千县,乃是大楚治国的根基所在。数据详实,才能制定正确的国策。
岂能随便一个数据虚报上来的吗?人人效仿,人人如此,国何以成国?大楚法纪何在!
不严惩,以儆效尤。
不出数载,我大楚皇朝危以!”
孔寒友满脸的痛惜,禀奏道。
“老臣掌管御史台,监察百官,对此也不能不闻不问。
臣恳请,立刻对丹阳县的各项政绩,进行一番彻底的查证,到底是多少,必须有一个准确的数据。
御史台查明之后,交由廷尉司,以案情严重程度,对小昏侯进行定罪!
如此,才能给天下郡守、县令一个交代。
不能让虚报政绩者洋洋得意,不能让那些这些老实的郡守、县令们吃亏啊!”
王肃痛心疾首,正色奏道。
皇帝项燕然面色冰冷,心中斟酌着。
这一查,小昏侯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昏侯是新政改革的一把尖刀,最锋利的一把刀。一道《禁私铸铜币策》得罪了多少权贵诸侯,可是却让大楚国库暴增。
这一查,怕是这把尖刀恐怕是要折了。
可是,不查。
怎么给大楚朝廷、郡县百官们一个交代?
这次不查小昏侯的话,以后别的大臣弄虚作假,查不查?
百官胡作非为,这危害更大。
“皇上,小昏侯一向机警,不至于如此不智。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不为人所知之处?”
蔡和大太监低声疑惑道。
“查——!”
“不仅要查,朕还要亲自去丹阳县看看。看看小昏侯这个县令,都在丹阳县干了些什么。
蔡和,立刻准备圣驾。
三公九卿,你等众卿皆随朕一同去视察这丹阳县,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朕也有一段时间,未出皇城,视察民间了。正好去视察一下民间,看看皇城外的百姓,日子过的怎么样!”
项燕然沉声道。
这丹阳县离得近,就在金陵皇城根外,小半日便到。视察也方便。
“是!”
蔡和大太监躬身,连忙去准备马车和随行的禁军护卫。
“臣等这便准备,一同视察。”
丞相孔寒友、御史大夫王肃三公大臣们心头狂喜。
丹阳县是丹阳郡主封地,平王李荣之女,县内全是郡主食邑户口,就是一个独立之地,没人敢在哪里肇事。
没有皇帝开口,御史台也不敢派人去丹阳县查。
皇上,终于下决心要查了,还是亲自去查。
一旦查实了,这便是大罪。
这意味着,就算小昏侯祭出太祖圣旨来,也不好使。
在铁证如山面前,看看这小昏侯还如何巧舌如簧,进行狡辩!




楚氏赘婿 213 皇帝微服私访丹阳县
当日。
一支数十辆马车座驾的“商队”,在一支禁军乔装的“护镖”的护送下,轰隆隆离开金陵城,直奔一百里远处的丹阳县而去。
皇帝项燕然和孔寒友、王肃等十多名三公九卿级大臣们,乔装成了一支大商队的商人,对丹阳县进行“微服私访”。
为了防止官吏作弊造假,他们当然并未提前通知丹阳县,皇帝和要视察丹阳县。
这一路上,众臣议论纷纷。
“皇上还是很器重小昏侯啊,生怕有人在构陷小昏侯,居然亲自微服私访丹阳县,核验丹阳县令的政绩。”
“可是那又怎样?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小昏侯再如何狡辩也没用!皇上对他越器重,便会越发的失望。”
“小昏侯终于要倒大霉,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在朝堂上折腾了!”
“哼,咎由自取啊!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不,他是得罪了所有人。这满朝官员、王侯、门阀,谁不痛恨他!”
“哈哈,我等日后,会想念他的!”
众大臣们都换上了寻常商人贩子的衣服,坐在拥挤的马车上,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其中一辆马车上,坐着两名三公。
孔寒友瞥了一眼王肃,淡淡道:“此番视察丹阳县之后,拿到铁证。不知御史大人,准备如何奏小昏侯一本?”
“御史只能监察。如何治罪,这就是廷尉府的事情了,也是丞相大人的事。丞相大人,心中可有主意?”
王肃笑道。
“按理,县令在全国政绩大考里虚报政绩,这是死罪难逃。
不过,皇上器重念情分,又有平王这层关系,定然会竭力保全他的性命。丹阳郡主去沈太后那里一哭,定然会救下他的性命。
要治他一个侯爵死罪,除非不是叛逆之罪,否则怕还是很难。
既然如此,那就退而求其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等此番剥夺了他昏侯爵位、丹阳县令一职,令他此生再也无法参与朝政,便足以!
一个无官无爵的平民,再也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谁又会想去杀他呢,让小昏侯...楚天秀好好写他的书去吧,那《西游记》还是挺有意思的!”
“妙!如丞相所言,老夫定然支持!”
孔寒友和王肃相视一眼,呵呵大笑。
小昏侯,在他们两位三公大臣,三言两语之间,决定了最终的命运。
朝堂尚未崛起的第三派势力,杂家新派系。
小昏侯这个新势力的魁首,在他们两联手压制之下,消弭于无形之中。小昏侯一倒,新势力定然被他们两派瓜分殆尽。
...
到了中午时分,这支数百人的大商队走了五十里地,“轰隆隆”进入了丹阳县的边缘地点。
众大臣们笑谈了半日,口干舌燥,有些倦意,渐渐平静了下来。
忽然。
有一名大臣在马车上,看到马车窗外隐隐有一个巨大的东西,高高耸立在河的地面上,有近十丈高大。
太高大了,绝非房屋。
而且,隐隐在转动。
一道绚烂彩虹,围绕着这巨物周围的天空上,醒目而耀眼。
“咦,那是什么?”
那大臣吃惊,朝它一指。
众大臣们顺着方向,纷纷望了过去。他们这些三公九卿大臣们,几乎都五六十岁以上,瞧的不是太清楚。
随着车队越来越近,他们终于看清楚了摸样,都看的惊呆了。
只见,河中。
一座十丈巨型水车在缓缓的转着,“咕噜咕噜”,将河底的水送上半空。水流从天而降,轰鸣的水声震耳欲馈。
这股巨大的水流,沿着一条木板、竹筒造的长长沟渠,高出地面数丈,穿越了土坡,流向十里远方。
灌入高坡内的一口塘。
然后水源源不断的从这口塘内流出去,灌溉周围十里方圆的农田。
这样一座巨型水车,便可灌溉周围十里方圆的农田,效率显然出奇的高。
而这一路上,他们看到许多这样的巨型水车,少说,几十辆吧。还有更多的小水车,数不胜数。
众大臣们看的震惊,一时沉默了。
造一大批这样的水车,需要耗费大笔的银子。
少说也要好几万两吧!
可是,丹阳县是一座穷县,库银能够超过几千两应急的钱,都算不错了。
丹阳县哪里来的银子?
总不能是小昏侯、丹阳郡主自己掏钱垫付吧?
这几乎不可能,王侯哪家不是从封地收银子,哪有自己反而给封地垫钱的道理?
这么大一笔银子投在农田上,可是农夫缴纳的税粮却是固定的。不能因为盖了水车,就多收大量的税粮。
这笔本钱投进去,都收不回来。
...
进入丹阳县的地界之后。
这支“商队”内的气氛有些变了。
他们发现,这一路上所见,丹阳县跟其它地方很是不一样。
哪怕是皇城脚下,都跟丹阳县完全不同。
这丹阳县的田野,仿佛是一座世外田园一般,随处可见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农夫、牧童,牵着耕牛,悠闲的走在田野间,丝毫不见愁苦。
秋收之后,不久之后将会是夏耕。
丹阳县正在用牛犁田,翻耕土地,准备夏耕。
几乎看不到壮年男子出现在田间。
“那些青壮年呢...难道都被征调徭役去了?”
众大臣们心头疑惑,却是沉默不言。
...
这支从金陵城来的庞大“商队”,在快要抵达丹阳县城的时候。
只见,这小小的丹阳县城,却仿佛一座贸易重镇一般,商贾极为繁茂。
这驿道上,随处从四面八方来的行脚商人、小商队。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几乎全是商贩。
皇帝项燕然从马车探出头,朝一名行脚商人,喝问道,“哎,这位兄台,你们这是去丹阳县何干?”
那行脚商人看到这位坐在豪华马车内的贵气十足的商人,有些疑惑,道:“买铁器啊!丹阳铁器,天下一绝。犁田的农具、厨房刀具、砍菜刀、铁锤、钻子,应有尽有!
进上一批货,带到任何地方去卖,都是绝对好卖,都是抢着买!...这位爷,您去丹阳县,不卖铁器,那去做什么?”
“哦,丹阳铁器这么好用?我是丝绸贩子,从金陵城进了一批货...途径丹阳县,准备去长沙一带。”
项燕然惊诧,若有所思。
丹阳县有一座铁矿山,盛产铁器,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铁器造的如此有名气,到也不容易。
“难怪兄台这支商队如此之大,足有数百人,原来是做丝绸,好生意啊!
不过,丹阳县的铁器,如今是比丝绸还畅销。咱们去丹阳县买铁器,还要等好几天,才能进到货。
你要是买上一批丹阳铁器,带去长沙卖,指不定能赚大钱。”
那行脚商人大笑,“不多说了,前面便是丹阳县。这位爷,您进了丹阳县里瞧一瞧,看到城内的打铁盛况,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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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214 丹阳——大楚钢铁之城!
下午时分。
这支庞大的大商队,和一路走来的商贩们,很快到了丹阳县的城门口。
却见,县城的城门换上了新大铜门,城门口装饰一新。只是城头的泥土墙太矮,依然能看出这里曾经是一座小县城。
县城的土城墙只有三个人高,主要是防蟊贼。对叛军、大股流寇,土墙并无多少防御力。
在东城门外,站着一排十名守城兵丁,凶神恶煞的瞪着每一个进出丹阳城的人。
大楚皇朝的县城兵丁,几乎都是凑数的,比衙役强不到哪里去,大多数都是歪瓜裂枣,流里流气。
可是这些丹阳县兵丁,却完全不同。
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身形壮硕,头上带着着铁盔,身穿一套崭新的铁铠甲,从头护到脚,手持宝刀、刺盾、长枪,刀枪上抹了桐油,寒光湛湛。
这支商队的君臣们,看到这丹阳县兵丁装备如此精良,都是心头大震。
居然是铁铠甲!
这威力可非同一般,一个铠甲兵足够砍十个无甲兵,就这十名丹阳兵丁,可以把几十号无甲兵当瓜来砍,那是毫无问题。
几百名流寇面对他们,恐怕都会望而变色。
这全套的铁制铠甲,连金陵城的守卫都没有铁甲,用的是皮甲,只有皇宫禁军才有铁铠甲。
没想到,丹阳县连守城兵丁都是全套铠甲。
虽然县城的兵丁极少,通常不过区区一百人,但人手一套的话,那也是一笔相当不菲的开销了。
“这位兵兄,你们丹阳县令这么舍得花银子,为何人人一套铁甲?!”
孔寒友向城门的一名兵丁队长问道。
“花个屁的银子!
丹阳县,家家户户,是个男儿都打铁,这些都是自家打的。一个月就打好一套百炼铠甲了。哪里需要动用县衙的银子!
咱丹阳的兵丁,每年都要服半个月的徭役,都是自带装备。身上不披甲、不带一口宝刀,哪有脸站在城门。”
守城的兵丁拍着胸脯,极为自傲道。
他们这些丹阳兵丁,不是世代当兵,而是徭役兵,直接隶属于封地之主丹阳郡主的兵。
他们之前都是矿山的矿工、铁铺的铁匠,本就会打铁,一身的孔武力气。
只是,轮到这个月,他们服徭役,这才在城门口站岗。
耍刀弄枪,临时练习一下武技。
别看丹阳县只有一百个兵丁,但是每年轮流服徭役的有近二千号人。家家户户男子,都要服兵丁徭役。
好在,他们只需要看守县城的城门,这个徭役任务其实挺轻松。如果是服朝廷的徭役,要去北方当兵,防守匈奴,那就很艰难了。
孔寒友面色一滞,顿时无语。
皇帝项燕然看到守城兵丁,心头不由感慨。
这丹阳县!
就是一座精兵窟啊!
矿工,铁匠,都是力气活,精干壮硕,一天到晚挥舞双臂,双臂都是蛮力。
他们当兵,那是天生的精兵。
“这守城兵丁如此凶神恶煞,进出城的商人不怕吗?”
项燕然朝那行脚商人,问道。
“怕什么,蟊贼才怕他们呢!
他们一个个门神一样守在丹阳县城门口。他们只是站岗,也不会索要钱财。
那些外来的蟊贼来了丹阳县,看到兵丁这副架势,就知道丹阳县不好惹,根本不敢在城里闹事,惹是生非。
丹阳县的治安极好,还没听说有蟊贼在县里作案的。
咱们这些正经商人,巴不得他们守在城门口当门神。”
行脚商人摇头道。
皇帝沉默了。
兵丁强,蟊贼自然少。
但是,这依然无法解释,丹阳县政绩清单里面,蟊贼、司法案件,为何完全清零。
哪怕金陵皇城,都有很多小贼,天天有司法纠纷。
...
在丹阳县城门外,还摆放着一张桌子,墙上贴着大字。
上面写着:“招募无地流民。凡是无地之民,入山采铁矿、运矿一年,无违法犯纪者,可为丹阳县民,列入本县户籍。后,方可为本县铁匠,得木屋一所,打铁为生。”
一名小吏拿着笔墨,在做登记,每招一名,便写一个编号。
在桌前,排着一条数十人队伍,都眼巴巴的等着小吏的挑选。
光是这个编号,已经排到上万名之后了。
丞相孔寒友和御史大夫王肃面面相觑。
丹阳县已经招了上万名的流民!?
因为大楚目前没有出现重大灾情,轻灾咬咬牙就挺过去了,还不至于让百姓背井离乡,所以流民并不是多。
丹阳县居然招募大批的流民,这说明什么?
丹阳县缺人,而且是非常缺。
光靠生育已经来不及了,需要从外招人。
几乎来了就收,去矿山干一年苦力,只要能吃的了这份苦头的,就能留下为县民。
至于那些油滑,吃不了苦头的,在矿山待不住,自然会走人。
丹阳县的耕地是有限的,容纳不下太多的人。
但是矿山,可以容纳一大批的人口。挖矿,苦力活,有力气就能干,也没什么技术。几千几万人,都能完全吸纳进去。
...
商队众人进入城内。
这才发现,丹阳县城里的衙役们,居然是有一部分是骑马的,每天不停的骑马巡逻各个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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