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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玺
而那些倒霉蛋们,自然是得不到最快的消息。
这倒霉蛋不止有小昏侯,还有湖熟县令主父焰。
湖熟县城。
田野间,县令主父焰正和一群农夫们在地里干农活。
湖熟县民们还是很喜欢这位亲民的县令。
这位县令是个奇葩,因为出身低微,不喜欢待在县衙,整日跟县里的农夫泥腿子们混在一起,修沟渠,帮忙干农活,经常一起唠嗑怎么发家致富。
自主父焰来到湖熟县里,以身作则,亲自带着乡绅、农户们埋头苦干。
大修沟渠,整个湖熟县沟渠都整修了一遍。
开垦荒田,增幅多达三成。
光是增加耕地,便政绩斐然。
耕地多了,粮食自然也多了。
寻常县令三四年才能干出来的政绩,他埋头苦干小半年就干出来了。若是能干满一届县令,他恐怕能将湖熟县的耕地、粮食翻上一倍。
可是,主父焰被晒黑的脸上,没有任何喜色。
他不时抬头望天,反而忧心忡忡。
好久没下雨了...大概有一二个月吧。
“县太爷,这老天爷怪了,这都多少日没下雨了,地里一滴水都没有!有两个月了吧?...怕是要旱了吧?”
“这要再不下雨,怕是要减收成了!”
一些老农们聚在河边老树阴凉下,担忧的望着天空酷热的炎炎烈日,又望向他们的县令。
主父焰舔着干裂的嘴唇,心头发苦。
人倒霉了,喝水都噻牙缝。
田里的稻子正在成熟后期,正是结谷子的关键时候。
眼看着只要小半个月就要成熟,可以收割了。
在收割之前,需要最后灌溉一次水。
可是沟渠里的水全都枯了,连河水都下降到了不足正常水位的一小半。
江南之地,本是多雨多河之地。水涝胜过旱灾。这雨一个月不下也不打紧,还有河水、井水可用。
但是河水渐渐消失,水位下降了这么多,引水渠车都用不了,无法引河水入田灌溉,打水都变得困难。
没有河水,挖再多的沟渠也没用啊。
水稻在结谷子的关键后期,没有水来灌溉,产量肯定下降至少两成。
他这小半年开垦荒地的活全都白干了。
一场旱情下来,粮食产量怕是跟去年持平。
什么政绩,全毁了!
像他这种没后台,没关系,在官场受到排挤的县令,要是连一点亮眼的政绩都拿不出来,谁会将他放在眼里?!
主父焰心头气得够呛,一咬牙,“家家户户准备水桶,下河挑水去!”
人挑力扛,把水抬上来,也要把稻田给浇一遍,怎么也要把这三成的稻谷抢回来。
“下河挑水?”
众老农们都惊呆了,看着干渴的稻谷,左右为难。
这湖熟县那么大,上百里方圆的土地,耕地那么多。从河里挑水浇田,这可是要人命啊!
他们收割完稻子,还要准备下半年的插秧。
这全县百姓的体力扛得住吗?
怕是小半条命都要丢了。
...
董贤良带着县衙的一群小吏和衙役、兵丁们下乡,召集了乡绅,正准备安排各个乡,抢收粮食入库。
不过,稻子还在地里长着呢。
正在灌浆后期,还要等小半个月,还无法立刻收割。
董贤良下到田里,却发现田地干裂,稻谷都是蔫。
河里,更是水都没了。
烈日炎炎之下,大地都快被烤焦了。
“沟渠里的水呢?”
“之前灌溉,都用光了!盼着下一场雨呢!”
“这是要旱灾?...这是什么时候,为何本县令没有收到任何旱情的汇报?”
董贤良呆住了。
这段时间都待在金陵城里,他有些疏忽了旱情。
众乡绅、小吏们面面相觑,无一人能答。
洪灾容易判断,一旦出现,水位暴涨,三五天成灾淹没一大片,立刻就能察觉。
可是旱情的发生,持续一两个月不下雨,水位一点点减少,却不是一下就能看出。
旱情,总是在无声无息中发生。
谁就敢说现在就一定是旱灾了?
指不定,今日白天向上级上报了旱情,晚上忽然来一场大暴雨,旱情就瞬间消失了。
可是官员把旱灾奏报交上去了,那便是虚假上报灾情。
这个,虚假上报灾情的责任,谁来承担?
县里的官吏们都盼着今儿能下一场雨,当然不会随便上报旱灾...搞不好自己头顶的乌纱帽就丢了。
除非稻谷铁定已经减产、绝收了,才算是大旱。
真正能确定旱情,是稻谷大幅减产、彻底绝收之后,地方官员才敢上报。
所以旱情上报,往往会极为迟缓,大旱两三个月,发现减产了,才会上报。
董贤良看众小吏们一副躲躲闪闪,知道他们一直隐瞒不报,脸色都变了。
小吏们是不愿意担这个责任的。
“县令大老爷...您不是会呼风唤雨之术,要不来一场祭坛祈雨?这雨一下,旱灾立刻就消失了。”
“对对,这旱情只需要一场雨就能解决。大雨后三五日,立刻收割,今年的春粮就保住了。”
小吏,乡绅们充满期待,期期艾艾的说道。
这登台祈雨的事情,董贤良刚来秣陵县城的时候干过一次,居然还成功了。
他们乡绅们对董县令,简直敬若神明,都暗暗盼着他再来施展一次神技。
董贤良闻言不由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他刚上任的时候,那是春季,云多雨多。
先看天色有阴云,选好一个时机登台祈雨,自然能有五成的概率成功,糊弄一下乡野愚民绰绰有余。
可是现在。
万里无云,烈日当空。
一点点水气都没有。
还乞求个屁啊!
他又不是神仙!
这次旱情要是不能缓解,秣陵县城的政绩,怕是有些难看了。
“本县令施法祈雨也是要耗法力,上次耗尽的法力都还没恢复过来。”
董贤良都快被这群蠢货给气死了,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立刻将秣陵县旱情,上报给丹阳郡守,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宛陵吧!
这旱情若是一县之地还好。若是丹阳一郡十余县,甚至扬州十郡之地,怕是要出乱子!”
一旦郡县应对不当,粮食大量绝收,甚至会引发流民四起。
...
谢安然在丹阳郡首府宛陵城就任郡太守。
因为担忧吴王忽然谋反叛乱,这两月以来,他都在派人督促民工加固宛陵城池,整备兵械,训练守城的兵将。
提防会稽郡的吴王,这是头等大事。
身为前丞相之子,正儿八经的金陵门阀贵胄,门阀派系大力扶持的未来核心人物,他当然收到了丞相府的全国郡县大考的消息。
只是,他才上任两个月,就开始全国郡县大考,运气有些背。
去年冬至岁举的县令们,至少还赶上了一波春耕,好歹有点作为。
他既没赶上春耕,也没赶上夏耕。
他靠着谢胡雍的荫泽,还有项凌公主,才当上丹阳郡守。但这也是极限了,皇上不可能因为这两层关系,给他更高的官位。
还是要拿出踏踏实实的政绩,证明自己的才能。
能否晋升九卿,就指望着在丹阳郡守的职位上,干出一些出色的政绩。
只是这次全国郡县大考很突然,时间太赶,给他的时间太短了。
估计这一次全国郡县大考,是没什么好政绩,只能等待四年后的下一次了。
“报,太守大人,秣陵县令董贤良前来禀报,秣陵大旱!”
丹阳郡丞带着董贤良,登上宛陵城头,拜见正在检查城防的郡守谢安然。
“董老弟,你怎么来了。”
“秣陵县令,参见太守大人!秣陵县旱了两个月,旱情变得日益严重,不得已来找太守,是否有应对良策。”
董贤良苦道。
抗旱救灾需要银子,县里没多少钱,这要郡守拨掉一些去抗灾。
“前两日湖熟县、芜湖县等诸县,上报了旱情。怎么秣陵县也出了旱情?”
谢安然并没有太大的吃惊,深深的皱眉道。
他这个丹阳郡太守,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刚上任两个月,丹阳郡便是连续两月的大旱。
“谢大人,已经有数县禀报旱情?恐怕其余诸县,也有旱情,应该还在等下雨。!”
董贤良苦道。
“嗯。芜湖、湖熟、秣陵、宛陵郡府,这已经是大半个丹阳郡的范围了。这次旱情,应该覆盖了整个丹阳郡!”
谢安然想起什么,沉声朝旁边的郡丞问道,“对了,昨日我让你去问丹阳县旱情,丹阳县那边可有回消息?”
“属下派人去问了。丹阳县丞的禀报,那边也没有降雨,但是水稻灌溉一切正常,不受影响。”
郡丞有些疑惑道。
“丹阳县在秣陵、芜湖的中间,而且丹阳县多山地,靠着马鞍山,地势较高,河流比周围其他县城都少,定然也是旱情严重,怎么会不缺水?”
谢安然不由诧异。
“李县丞还说,县令小昏侯一直在金陵皇城,并未回丹阳县。
若是旱情严重,他这县令定然要回去救灾。
既然他没回去,或许...丹阳县真没事?!”
郡丞道。
“走,去丹阳县看看情况。董大人,你也随我去丹阳县一趟。”
谢安然不太放心。
小昏侯这位金陵大纨绔的本事当然是金陵一绝,难有人可比。但做事一向我行我素,令人匪夷所思,不是太靠谱。
万一小昏侯不清楚这旱灾的严重性,命县城压下旱情,那就糟了。
“是,大人!”





楚氏赘婿 208 疯狂的丹阳水车!
一支大队的铁甲骑兵,护送着丹阳郡守谢安然,还有秣陵县令董贤良,以及一众郡丞、都尉、水利丞等数十名郡府的大小官员,抵达丹阳县,前来视察丹阳县的旱情。
原本他们一行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为何丹阳县地势高河流少,又没有下雨,为何不缺水灌溉。
可是,进入丹阳县之后。
他们很快明白过来。
眼见之处,便只有震撼。
这一路上,但凡是看到河流的地方,岸堤坝上都看到耸立着一座座巨型水车。
河水的水位下降的厉害,虽然水位很低,但是巨型水车耸立在河中,依然能够勾着低位的河水。
这些水车“咕噜咕噜”转动着,抽上来的水,“隆隆隆”的水花四溅,发出轰耳的声响,水流随着巨大的沟渠、竹木排水渠、流向高处的田间。
连十里外的水田,都还能灌溉到水。
小一点的水车有一二丈高。
最高大的,足足有十丈之巨,高出地面二三十米。
水车旁边聚集着十余位农夫,在闲聊着天。在田野间,三三两两的农夫们在沟渠摆弄着泥土,引导流淌的河水。
农夫们干活很轻松,显得轻松而惬意,脸上喜气洋洋,丝毫没有其他县农夫们满脸的焦虑和不安。
一路向县城,在丹阳县境内至少可以看到,数十座这样巨型的水车。
至于小型水车,更是多达数百座,数都数不过来。
人站在巨型水车下,犹如蝼蚁一般,望水车的水流从天而降,犹如瀑布一般,轰隆震耳,望而变色。
丹阳郡府的众官员们相顾,一个个都是骇然变色,心头大为震撼。
他们见过汲水车、小水车,很矮,也才一二丈高而已。很多甚至还是用人工脚力,来汲取水。
跟眼前这庞然巨物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这样一辆十丈巨大水车,日夜不息的运水,足以超过上千名农夫往田里挑水。节省了庞大的劳动力。
而且,哪怕河水下降了很多,但只要河里还有水,就不怕没水来灌溉耕地。
“这,这巨型水车,是怎么造出来的?”
水利丞失声惊呼。
水利丞十分清楚,大楚皇朝的工匠水准是绝对造不出这样庞大的水车。
不是想不出。
但是木制的水车,很难承受不住这股庞大的水力。
水车在不停的转动。
越巨型的水车,越是极易损毁。
巨大的水转动力量,磨损严重,很快会把住水车的转轴给压碎,令水车轰然倒塌。
一辆如此巨型水车,成本定然极为昂贵,如果数月之内,或是一年半载就很快就损毁,这是难以承受的损失。
任何一个县都承受不住这个损失。
“快去看看,这水车是怎么造出来的!”
谢安然大吃一惊。
众官员们走进巨型水车一看,这才看清楚。
水车的中间承重转轴,居然是一个粗硕的钢铁圈。各个关键部位,都用钢钉牢固紧。然后抹上了桐油,以防腐。
这样一辆巨大的水车,需要消耗大量的钢铁用在关键的部位,才能让这巨型的水车无比牢固,而不会很快就损毁。
“能承受如此重力,这用的定然是最好的精钢啊!”
水利丞激动的浑身颤栗。
精钢的价钱多贵啊~!
这个丹阳县令,好啊...好舍得在水利上花钱啊!
若是能在这样一位县令手下干事,他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
县丞李敢年听兵丁来报,郡守谢安然大人来视察丹阳县,正在路上,他赶紧出县城十里之外,迎接郡守大人的大驾光临。
但他满心的疑惑。
郡守大人没事来丹阳县干什么?
找姑爷叙叙旧?
可是,姑爷也不在丹阳县啊...姑爷除了上任的时候,之后就再没来过县城。都是有什么主意,一封信过来便是。
但是尽管这样,姑爷可是丹阳县的“青天大老爷”,上至县吏、乡绅,下到小老百姓,没有一个不竭力称赞的。
从姑爷上任之后,短短小半年的功夫,家家户户收入翻了几番。
谁敢说县令老爷的坏话,铁定被敲闷棍,往死里揍。
“丹阳县丞李敢年,参见郡守大人!...呃,县令大人在金陵休病假,未能迎接大人。”
李敢年在驿道上,远远见到谢安然一行车马,连忙引上前,躬身施礼,略有尴尬。
他县丞的身份太低微,按理应该是县令亲自迎接的。
“李敢年,这些水车是什么时候修建的?为何数量如此之多?!”
谢安然也没功夫闲扯,立刻问道。
“春耕之后,农闲的时候,我家姑爷派人送来一张巨型水车的设计图纸,命县里铁匠、木匠们一起修建的。这数月下来,陆陆续续打造了许多。”
李敢年回道。
“小昏侯早知道会有旱情?”
谢安然大惊问道。
“倒不是为了旱情,主要是丹阳县的人手紧缺。
农田灌溉耗费太多了人力了,所以我家姑爷干脆打造水车,这样灌溉几乎不费多少人力。”
李敢年摇头道。
县里家家户户都忙着冶铁打造铁器挣大钱,一个月的收入快抵上小半年了,谁也会花功夫下地里去灌水啊!
这些小活,都是请外来的落魄户、无地的佃农来干。
“一辆巨型水车的成本多少?”
水利丞插嘴问道。
“不贵,也就一千两银子吧。小型的更便宜,也就一百两银子。陆陆续续,巨型水车造了几十辆,花了不少银子!”
李敢年道。
这笔钱,出的不心疼。
毕竟丹阳县是丹阳郡主自家的地盘,税赋都归郡主。
建了水车,增产增收,那也是好处归自家。
而且,用的是自家的钢铁,丹阳县的匠人,巨型水车的真实成本自然不用一千两,也就一二百两而已。
花出去的这笔银子,还在丹阳县铁匠、木匠身上,大量的增加了他们的收入,百姓更为富庶。
还有其它好处,不怕旱情、节省了灌溉的人力、节省了灌溉的开销,开发出了成熟的巨型水车技术,又能拿水车去卖钱....
卧槽~!
好处多的数不清!
这巨型水车能用个十年,就足够一本万利了。
正因为有这些巨型水车,丹阳县百姓对这次旱情几乎没有特别感觉,几乎忘了此事。日子照样过,田照样浇灌。
李敢年简直对姑爷的英明神武,神乎其神的技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岂不是要花出四五万两银子?”
谢安然、董贤良,郡府众官吏们闻言,都是目瞪口呆。
大楚皇朝千县,哪个县城能一口气拿出几万两银子来?
除非是少数富县,绝大部分的穷县衙,也就备了几千两银子应急。要干点大事情,都是只能向郡府,或者向朝廷,申请财政拨款。
否则,就只能向地方乡绅们募捐银子,修桥修路之类。
丹阳县这么有钱?
财大气粗!
光是灌溉农田的水车,随随便便就是数万两银子?还不需要朝廷拨款,都是自己掏银子。
李敢年看他们的脸色,隐约猜到了他们一行来丹阳县的意图,连忙推销起了生意。
“郡守大人,董县令,你们可需要水车?
我们丹阳县可以办你们打造水车。款式、价钱,从一百两到一千两银子的水车,你们随便挑。
我们的水车技术经过反复的验证和修改,已经非常成熟,质量远超过其它地方的匠人。
而且我们匠人极多,可以大批量造。二日内,供货数十辆水车,毫无问题。再加上在河边工地建造水车,估计五到七日便成。”
他在丹阳县待久了,也学会了推销生意。
整个丹阳县上万名匠人,可以先把其它打铁小散活停下来,打造急缺的水车。
丹阳郡府的众官吏们脸色都是欣喜。
太好了,如果能在七日之内造好水车,那旱情能极大的缓解。
可是,董贤良闻言,面色一抽。
他倒是想啊!
恨不得立刻赶造一批水车来应急。
可是,秣陵县衙的库房,哪有这么多的银子?!
董贤良可怜巴巴的望向谢安然,道:“郡守大人,秣陵财政紧张,可拨一笔银子,给秣陵县应急?”
谢安然也无比的头疼。
丹阳郡府这段时间修城,打造兵械和训练士兵,耗费甚大,也缺银子。
这口子一开,其它县的县令恐怕也会向郡府求援。
“郡府库房还有点银子,我先拨一万两银子,给你应急吧!回头你去向丞相府,你老师孔大人,申请一笔抗灾的银子。
否则,丹阳郡这次旱灾,难熬啊!”
谢安然也不好不给董贤良面子。
毕竟,董贤良的恩师孔寒友还是当朝的主相,权势极大。孔寒友肯定会出手,助董贤良渡过难关。
“多谢郡守大人!”
董贤良大喜。
一万两银子不是很多,够造十辆巨型水车日夜取水,估计能覆盖一小半的粮田,也暂时够秣陵县大幅的缓解旱情了。
秣陵县的地势要好许多,从河里取水也容易些。
“李敢年,你抓紧办此事,立刻督造一批水车出来。估计其它县也需要水车。郡里事务繁忙,我就不进丹阳县城,得去其它县看看情况。”
谢安然回头朝李敢年道。
“是,恭送诸位大人!”
李敢年喜滋滋道。
寥寥数语之间,一笔数万两银子的大生意居然谈成了。赶紧写一封信给姑爷表功。郡主和姑爷,定然对他的能力大加赞赏。
这样下去,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他领着县里的众小吏、衙役们,大摇大摆的回县城去了。




楚氏赘婿 209 全国郡县大考开始!
丹阳郡守谢安然和秣陵县令董贤良,跟李敢年谈好采购大批水车的事情之后,也没心思在丹阳县多待。
整个丹阳郡的旱情严重,他们要赶回去安排抗旱救灾的事务。
他们离开丹阳县。
谢安然便立刻紧急上报丞相府,称整个丹阳郡诸县都发生旱情,请求朝廷拨一大笔银两修建大批水车,抽河水,以支援抗旱救灾。
他没提丹阳县无旱情的事情。
丞相府和御史台都不喜小昏侯,他说的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丞相府日理万机,要处理整个大楚皇朝上百郡的各种紧急事务,只要他不上报,便很难掌握县里的细微情报。
董贤良的奏报也十分简单,并未说太多详情,只是说秣陵县急需银两采购水车,甚至没说这批水车是丹阳县造的。
董贤良很清楚,恩师提前开始这次全国郡县大考,本来就是在刻意算计小昏侯的,想要打压小昏侯的政绩。
他心底对小昏侯有些愧疚。
不太乐意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打压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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