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蓉
“他们是什么人?”这时门外传来樊守不耐烦的声音。
“他们……是……是雇主的保安,是来帮忙的!”是樊雅虚弱的声音。
我没想到她居然也在!
也对,樊守过来救她的,她不在就不对了。看样子樊守是救到她了。
“叫他们退后,一会点起火来,里面的黄蛇一定会乱窜,跑出来咬到他们就更麻烦了。”樊守说道。
点火?那我在里面岂不是也会被烧到?
就在我因为樊守这句话而感到害怕的时候,樊雅就吩咐那些人退后了。
我就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变远。这时樊守朝我没好气的道:“陈碧落,你用手按一下身上的冰蚕,让它咬你!”
冰蚕?
我扒开外套,看到锁骨处的冰蚕,然后就照着樊守说的那样,伸手按了它一下,它身体冰凉柔软的,我按了一下之后,它立马身体发硬,弓起背朝我的锁骨处咬了一口,挺疼的,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的那种感觉。
随后,痛感消失,凉意从我被咬的那个地方一点点扩散起来,直到我全身都如同掉进冰窟里一样。
我冻得瑟瑟发抖,“守哥……我……我好冷!”
“冰蚕咬了,当然会冷了。你听我说,一会我会点火,你等听不到蛇吐信子的声音后,就赶紧的开门冲出来听到没有?”樊守虽然依旧没好气的和我说话,但我还是听到他声音带着一点紧张的。
我这会冻得牙齿都打颤了,“好……好冷!”
本来还以为被冰蚕咬一下,只是会有一点点的冷,哪里晓得被它咬一口,会把我冻成这样。真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虫子,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身体这么冷,我就有点盼望樊守他们快点点火了。
“阿泰点火!”樊守这会朝阿泰吩咐道。
然后我就听到火点着的“砰”一声,随后是外面的洗手间门被关上的声音,这会我有点害怕,但也明白樊守这么做是怕蛇在点火的过程中跑出去。所以,我就压下心里的恐惧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几分钟后,我感觉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而且火光在我门上的缝隙里闪烁着。本来那些用头砸我门的人,都没了动静,蛇之前还不安的斯斯的吐着信子,可这会除了火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我虽然这会有点热,但还没有到忍不住的地步,只是我看到单间的门已经被火烧的变形了,外面也传来樊守焦急的喊声,“碧落……”
他这会也不是刚才生我气时的那种恼怒的音调了,而是含满担心的感觉。
我张开嘴想回答他,却一张开嘴,呛了一口浓烟,让我咳嗽连连,喊不出声来了。
估计就因为我这么一耽搁,我听到洗手间的门被踹开的声音,随后是樊雅和阿泰劝阻的声音,“阿守别进去!”
“师傅……”
我生怕他进来被火烧伤,或者是被没死的毒蛇咬伤,就伸手拉开门的开关,结果一碰到金属的门锁上,就烫的我手次啦一声,疼得我“呃”了一下。
估计樊守听到我的声音,门瞬间被他从外面拉开了。
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他站在火海里的挺拔的身影,他皱着浓眉盯了我不到一秒钟,就脱了外套包在我的头上,一把打横将我抱出去,他走了几步,身子僵了一下,我心一紧,忙要问他有没有事,可他已经又快速的奔向门口处,出来后,他就放下我,拽下我头上的外套,替我破灭了身上沾着的一些火苗。而樊雅和阿泰他们则给他身上拍灭火苗。
樊雅拍到他腿部位置的时候,惊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呃……阿守,你的腿上有蛇!”
她这样一喊,我心里一紧,忙蹲下身去看樊守的腿,果然在小腿肚子那里,看到一个身子被烧的发黑,尾巴却还在动的蛇,蛇正咬着樊守的腿,因为咬的紧,樊守的腿都出血了。
“刚才就知道被咬了……”樊守淡淡的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发现他目光盯着我,拧着眉头朝我吼道,“陈碧落,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放屁啊!劳资让你呆在车上你怎么跑下来了?”
他都被蛇咬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居然还在这骂我,气我不听他的话!
我心里一酸,就低下头不敢看他了,“对不起,我……”
我内疚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樊雅从包臀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的就把樊守被蛇咬住的那块用匕首扎进去,只听樊守“呃”的痛苦的吸了口凉气。
我慌了,“樊雅你干什么?!”
我心痛的要推开樊雅,这时却见她用匕首把蛇连同咬住樊守那块肉都割了下去,然后扔掉匕首就是低头给樊守吸毒血!
她的动作敏捷利落,在我怔愣间,已经吸出好几口黑色的毒血了。她直到吸的血变成红色之后,她才擦了擦嘴,拽下绑在额头上的发带,然后替樊守绑着伤口。
在她用这个用蕾丝包裹着甘蔗叶的护额带子替樊守绑好之后,她也累的一屁股瘫坐在地,“还好及时……”
看到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堵得很。
我向来只给樊守带来麻烦,而樊雅却给他解决麻烦!
“阿泰,扶阿雅起来。”过了一会,樊守朝阿泰吩咐道。
阿泰就走过去要拉樊雅的手,却被她一手打开了,“滚开,我有手有脚,用不着你扶!”
话末,她自己单手撑地就起来了。
我也想和她一样利落的起身,可没想到,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眼前一黑,想要晕倒。
就在我身子要倒下去的时候,是樊守大手一揽,将我揽到怀里去了,“落落……”他这会心焦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但回应不了。
这样在他怀里缓了能有十几秒才恢复视线,抬头望着他紧皱眉头的俊颜,“守哥……我没事。你怎么样的?”
“切,真能装!”樊守没开口,樊雅就在那鼻哼一声,不屑的嘲讽我了。
我心里被她这么一说,好难受,眼圈发涩,差点又要哭了。我怎么就这样没用呢?
我好想变得强大一点,这样就不会整天让樊守操心了,也不会让樊雅嘲笑了。
樊守没理会樊雅,也没理会我,而是松开我,走到大厅中站成排的那些酒店保安身边,让他们进去灭火什么的。
那些保安走了之后,一个长得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经理模样的男人从酒店的窗帘后面走过来,对樊雅怒了,“樊雅小姐,你没有这个好手艺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你看看,这蛇都跑出来伤了人……不,是害死了这些顾客,这事要出传出去,我们酒店的名声,全毁了!这事,你必须给我负责!”
蛊夫 106,蛇人蛊(三) 为77的别墅加更(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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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们之前告诉我的,是酒店套房里有一条怪蛇,那么我就过来帮你们捉了,谁知道你们这到处是怪蛇啊?!”樊雅本来就是暴脾气的性格,这会哪能被人吼,所以,掐着腰强撑力气的和他吵。
这个经理却不依不饶,“我不管,这事就是你水品不行,什么除蛊除邪物毒物的巫蛊师,都是骗人的!今天这事,我一定要你负责!”
樊雅气的手一伸,就想要对他下蛊。
樊守见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然后硬生生的给掰下去了,对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对他下蛊。
樊雅被他这样捏着手,就深吸了口气,平息了怒火。
樊守这时对经理,很礼貌的道:“这位大哥,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妹子,是你们没说清楚酒店的情况,只说套房里有一条蛇,那么她自然就没准备那么多的捉捕工具,你想要她负责,那也太不讲道理了!”
“得了吧,看你们就是没文化的农民,还跟我在这讲大道理,明明就是你们什么都不懂,还装懂,没手艺就别来揽瓷器活!”
这经理真欠揍!而且,自己明明就没文化,还嘲笑别人!
这会樊守气的脸色阴沉,樊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看不过去了,一怒之下,上前一步,朝他道:“大哥,我是农村人都知道,是没那金刚钻就别那揽瓷器活!”
我这话一出,经理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后又很快不屑的朝我道:“反正我是请你们来除蛇的吧?结果你们蛇没除掉,还害死了这么多人……”
“谁说蛇没除掉?!”我打断他,气的呼吸不匀,“刚才在你躲在窗帘里不敢出来的时候,我老公已经把蛇都除掉了!另外那些被蛇咬伤,神经错乱要攻击人的死人也被解决了,我们制止了事态恶化,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现在却想来推卸责任到我们身上,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我本来心里就憋着火,这会就朝这个经理发泄出来了。
要不然平时我也不敢和人这么大声的说话。
听刚才的谈话,我猜测樊雅一定在做什么和除蛊有关的事情,然后这个酒店的经理就找到她,让她来捉蛇,结果她水平不行,反被蛇给缠住了,所以才打电话给樊守求救的。
“可害死了这么多人。”经理面带惊慌的表情道。
“那也不是我们害死的啊,是那些蛇!”我反驳他道。
经理听完我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樊守这时把我拉到身后,对经理道:“这里的蛇还没有全除完,我觉得你现在不是该推卸责任的时候,而是想办法,把剩下藏在暗处的蛇都引出来除掉,不然,你们这个酒店今后是不会安生了。”
经理个子很矮,这会听樊守说完,就赶紧抬头望着他好半天,才拽了拽脖子上的领带,叹口气,“好了,我也懒得和你们生气,说来说去,你们也确实豁了命帮我们酒店除蛇。这样吧,我还是给我们老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今晚的情况,让他看看是不是继续用你们除蛇。”
樊守不置可否的睨着他。
他就从兜里拿出手机,走到窗户那边打了电话。
他打电话挺滑稽的,明明对方看不见他人,却见他直点头哈腰的在说什么“是”“好的”“明白”等的话。
樊雅看到了鼻哼一声,用大樊村的方言道:“真是双面人,刚才和我们说话就一副阎王爷爷的模样,一和他们领导说话,就跟个龟孙儿一样!”
闻言,我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樊雅一眼,发现她现在来到城市,皮肤白了一点,但穿衣服有点不伦不类的,比如现在的搭配,下身是旅游鞋、包臀牛仔短裤,上身是长袖的粉色衬衣,很正统的那种,而且,头发烫成了大花卷,染了深棕色,又漂染了几根粉红色的头发,看起来怪怪的、土土的。难怪刚才经理都说她是乡下来的了。
她这身打扮,真的和农村姑娘进城之后,想要赶潮流,结果没赶上反而弄得不伦不类土不拉几的。
樊守这时朝她教训道:“师傅生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用蛊术挣钱吗?你倒好,不但用蛊术挣钱,还虚夸蛊术,什么除邪?你当你是道士啊!”
“阿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只会用蛊,不用蛊术挣钱,我喝西北风啊!再说了,我用蛊术是帮人除蛊,又不是像马金他们帮人下蛊挣钱,这你也教训我吗?”樊雅嘟着嘴,气鼓鼓的朝他反驳道。
原来樊雅真的用巫蛊师的职业来挣钱啊。她说的倒是也没错,她一辈子学蛊养蛊,来了城里,不会别的她,不就只能利用这个来挣钱吗?
樊守被她这样一反驳也不教训她了,只说,“那既然要除蛊,就必须给人家除干净了,免得把我们大樊村巫蛊师的名声败坏了!”
“要我一个人,我肯定除不了。”樊雅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望着樊守。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樊守帮她一起嘛!
樊守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注视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可偏偏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插不上嘴,只能和阿泰一样,在旁边干站着。
好在经理一会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这会我发现他脸上居然挂着谄媚的笑容来,“哈哈哈……几位巫蛊大师,刚才我和我们老总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他的意思是让你们继续帮忙把怪蛇给捉了,价钱都好说。当然,你们事后也得给我们保密,不然我们这酒店的名声毁了,将来可没人敢来住宿了。”
听到他这样说话,我们都没那么气了。
樊守这会却问道,“价钱好说是多少?”
“这个领导没说,我也没问。但他的意思是,你们除完蛇,他再给你们钱。”经理和和气气的说。
樊守双手抱胸,睨着他,似是漫不经心的道:“那算了,你们找别人吧!第一次听说,不谈好价格就让人替他卖命的。万一我们捉完,不但不给钱,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樊守虽然性格粗野的很,但是,脑袋瓜子绝对好使,这会是在谈价了。
他这么做也没错,这样黑心的酒店,他不乘机挣一笔都便宜他们了。其实我知道,就算这个酒店不给他钱,他知道这有害人的蛊蛇,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经理闻言,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下,又笑的更加灿烂的讨好道:“反正不会低于1000块了!”
才1000块?他真是打发叫花子呢!
我刚要发火,樊雅这急脾气的,就立马骂道:“之前我一个人,谈好的价格都是800,现在居然加了这么多人帮忙,居然只给1000,你们也太会算计了吧!”
说完不等樊守要走,她拉起樊守的手就说要走。樊守也不拦她,就跟着她走。我看到樊雅拉樊守大手的手,就气的呼吸不稳。
樊守这家伙!
经理见我们真要走,慌了,忙跑过来把价格从1000抬到了4000,还说等事后捉完再给奖金什么的。
樊守闻言就问樊雅的意思,毕竟这活是樊雅揽下来的。樊雅想了半天就说好。但是说今晚都累了,是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帮着捉蛇了,只能明天再说。
经理忙说好,说他们正好今晚也要把事情处理一下。
就这样,我们几个才从酒店走出来。 8☆miào8☆bi(.*)gé8☆.$.
本来我以为樊雅就和我们分开了,哪知她居然也跟着我们上了阿泰的面包车,死活要跟我们回家,说她没地方住了,因为之前是住在这家酒店的。这一出来,可不没地方住了吗?
樊守想想问了问我,“老婆,你让不让她住?”
他都这么问了,我就是不想也不能拒绝啊。
“只要她不伤害我和我家人,就无所谓了。”我淡淡的道。
“切,我现在要是真的想害死你,你被金银蛇咬,我就不救你就可以了。”樊雅坐在副驾驶座的,这会从后视镜里扫了我一眼,不屑道。
我就不说什么了。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车内安静了一会,樊雅突然问樊守,“阿守,这次的黄金蛇蛊你觉得跟马金有没有关系?”
蛊夫 107,你配不上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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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闻言沉默了一小会,“不好说,因为这些蛇,可不是我们那里的品种,倒像是什么国外的品种。”
“国外的品种?哪个国家的?”樊雅有点不明白了。
樊守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小的时候在央视的动物世界上看到过,好像不是国内的蛇。具体的他想等明天书店开门了,他去书店找找蛇类种别的书。
我闻言忙说可以去网上找找,樊雅也表示赞同。樊守就让阿泰将车停在了一家网吧门口,我们几个人中,就我有身份证,所以,也只开了一台机器,他们三个就围着我看。
我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一会,就找到了蛇种类的图片,一一翻下来,我们就看到了今晚的那种全身通黄的蛇,原来,这种蛇叫黄金眼镜蛇,是非洲的蛇种。
樊守随后嫌我翻页看的慢,就一把将我抱起,然后让我坐在他腿上,他从我手里拿过鼠标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表情认真。
我还以为他不会用电脑,可看这样子也挺熟练的,只是,他突然这样抱着我坐他腿上,搂着我的模样很暧、昧,引得樊雅气的鼻哼一声以外,离得近的一些上网的网友们都朝我们这投来目光,我发现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的,并非是像以前那样嘲讽的,所以,我也没像以前那样不安了。
樊守看完整个介绍之后,就松开鼠标,将我搂在怀里更紧了,“幸好你先前没被咬,不然就麻烦大了。这种毒蛇是神经毒素,对于养蛊的人来说,最好养成幻蛊虫了。被它咬了一口,如果没能及时把毒素清理出来,死后就会成为那些蛇的傀儡,和它们一样攻击人。”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地上爬的被咬人,当时他们就是成“s”形的姿势在爬的。原来它们被蛇控制了,可它们一样。
想到这些,我一阵后怕,身子往樊守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
樊守见我这样,气不过的又问我,“你为什么老不听我的话呢?”
“守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是我当时想上厕所了……人有三急,我也是没办法呀!”我最怕他发火了,所以这会还是小声和他解释着。
樊守听到我的解释,这才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哎,下次不管做什么,你都还是跟着我吧。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你总是能出状况。”
我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将脸躲在他温热的颈脖处。樊守深呼吸了两下,就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话说的带着一点的宠溺口吻,让我心里甜蜜蜜的。
“阿守,查也查完了,你们别再这腻腻歪歪的,招人反感了!快回家吧,困死我了!”樊雅这会突然气鼓鼓的说道。
我知道她是吃醋了,要是以往,我真怕她因为嫉妒欺负我,我会赶紧从樊守身上下来,可是想到她之前拉樊守手的画面,我就来气,故意装作没听到她的话,依旧在樊守怀里不起来。
樊守倒是乐意我这样,这会朝我脸颊亲了一口,大手不老实的摸了摸我腿,呼吸也变得粗重。我就赶紧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怕人家看到我们这样不好看,所以这才起身。
樊守因为小腿那明明还有伤,可走起路来,一点也不一瘸一拐的,我就忙问他怎么不疼了?他却回答我,疼啊。我又问他疼怎么走路还这么正常啊,他给我来了一句:“一瘸一拐的多娇气啊,我可不能像个娘们那样。”
我一听这话,心里心痛他的同时,又感觉到惭愧,因为我就是个特别娇气的性格,樊守一定不喜欢我娇气的模样……
我们回到家之后,我就给樊守的腿上消毒了一下,然后拿纱布给他重新绑好。
樊雅在阿泰的带领下,看了一圈房子,然后回到楼下堂屋的时候,问我:“你在哪个房间?”
“我在楼上东屋。”那是离我爸妈房间最近的一间屋子,我爸是怕我和樊守没领证就睡一起不好,特意让我住他隔壁,晚上也好监督我们。
樊雅这么问,我以为她是避免选择我住的屋子,哪知她来了句,“那好,我去那个房间睡。”
什么我听错了吗?樊雅要去我屋子睡?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樊守来了句“不行!”
樊雅就掐着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道:“不行?难道你想我和你睡啊!这里总共就四间房。”
也是,我爸妈一间,阿泰一间,樊守一间,我一间,就是把四间屋子都占了,樊雅和我都是女的,住一间倒是很正常了。
可一想到和她住一间屋子我就打怵,万一她再欺负我怎么办?
我想到的事情,樊守自然也能考虑到,所以,他想了想说了句,“别胡说八道的让我老婆吃醋。你既然想睡她房间,你就去睡吧!正好我正舍不得和她分屋子睡。”
话末,还把我直接拉坐到他腿上,朝我坏坏的笑着。
看到他变帅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我说不出来的羞涩,心跳的剧烈,“你别闹,叫我爸知道,非生我气不可。”
“他睡着了!”樊守朝我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阿泰都不好意思看,“师傅,你考虑一下单身汉的心理好吗?天天和师娘这么腻歪,也不怕引起公愤!”
“谁让你看了,滚回房间睡觉。”樊守朝他没好气的道。
阿泰就乖乖转身回房了。
樊雅这会看到我们这样,也气的红了眼睛,最后也转身“咚咚”的上楼去了。
我见她上楼,才正儿八经的对樊守说:“守哥,我真不能和你睡个屋。”
“好啊,那你就去和樊雅睡好了。反正她她刚才看到我们腻歪,生了一肚子气,说不定就打算在你睡着的时候,往里耳朵里、鼻孔里、肚脐眼里放几条蛊虫……”
樊守话还没说完,我就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了,“别说了……我和你睡!”
一想到我和樊雅睡觉她往我身上放虫子的画面,我就吓得颤颤发抖了。
樊守这家伙拽住我的手亲了好几口,“这才对!”
之后他说自己腿不好,不方便洗澡什么的,就让我帮他了,给他弄完,伺候他这个祖宗上了床,我自己又折回房间拿衣服洗澡。一打开门,却见樊雅坐在床边抹泪。我一进来,她就别过身,“干嘛?”
“我拿衣服洗澡。”我不敢和她多说什么,就快速的在旧衣柜里拿了换洗衣服,就快速的要出去。
她突然对我道:“陈碧落,你要点脸吧!你既不能给樊守生孩子,又不能帮助他,只会拖累他!现在是你拖累还不够,居然还带着你父母一起拖累他!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远离他,别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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