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梵
花解语向来对这些风土人情,不是很了解。于是,她眼带疑问看向宋裴。宋裴笑笑道:“楚国。”
“楚国?”花解语有些惊讶。
“嗯。”宋裴点头:“楚国地处平原,肥田沃野,民众比之其他四国更为富庶,这四具尸体皆肤白,而且腿部肌肉线条优美均匀,想来是应是楚国无疑。”
花解语想了想,到是笑了:“到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遂看向宋裴,却突然又被宋裴抱起,腾空而起。转眼之间,宋裴几息之间,又带了花解语回了马车之上。待花解语坐稳,就见宋裴脸色很似严肃地看向她。花解语见此,轻叹道:“我知你所想。只是就算如此,也只能说明此案为楚国所为。如何能扯到傅兄哪里去?”
“如何?”宋裴笑得有些冷:“就凭他是此事最大受益者,还需有其他证据吗?”
感到马车又开始缓缓行驶,花解语看向宋裴,无奈道:“过于牵强了。”
宋裴直直盯着花解语:“是宋某牵强,还是易兄在强词夺理?……”
宋裴此话很犀利,让花解语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两人都未再言语,只听到马车赶路的声音,宋裴见花解语如此,突然轻叹:“可惜宋某无能,验不了傅颜之伤,否则自有铁证。”
随后,又是有些不忍道:“傅颜身份过于复杂,公……易兄,还是远离此人为好。”
宋裴之言,花解语并未答话。于是,二人又陷入沉默之中,待马车行至花解语府邸,花解语向宋裴拱了拱手告别就欲下车之时,却突被宋裴握住一手。花解语不解,看向宋裴。此时,宋裴眼光很是复杂,似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未说……
终是放开,遂送花解语回了府。
花解语与宋裴此举,自是很快传入傅颜处。傅颜得知后,想了良久,温润笑道:“到是我小瞧了他。”
随即吩咐到:“不出三日后,宋裴必来寻我,皆时千万别怠慢了贵客。”
“公子,冬季天干,火起尸狱……”
“如此,就正中他瓮中捉鳖之计。”傅颜一派悠闲,毫不在意。
花解语被宋裴送回府邸后,已近天明之色。花解语自然知道宋裴为何将她带去尸狱。宋裴自是不想花解语再自欺欺人。所以,明知冒险,却依然将她带往尸狱,将第一手证据给予她看。这时,花解语突发奇想到,许这才是她未将国寺之事,告知傅颜的真正原由所在吧。
此事之后,花解语心绪烦乱不堪,既想相信傅颜,如她所言,自是无辜。可是,宋裴有理有据的证据,又如悬头之剑般,时刻提醒着她。
花解语矛盾不已,甚至有一刻想直接问了傅颜,却又怕知真相。
日子就在花解语矛盾、纠结中缓缓而过。在这些时日里,花解语不肯再理会世事,尤其不想听闻此事之音,因此自是不肯特意打听此事结果。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126章 相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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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事过后半月。花解语正在府中发呆,就听侍从来报,傅颜与宋裴相携而来。
花解语有些吃惊,虽是不曾刻意打听。只是,花解语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消息。宋尚危局自然已解,但傅颜也未失宠。对于这期间曲折,花解语突似看不懂一般。
大约连老天都无法,看花解语再如此龟缩下去,这才让傅颜与宋裴同时出现了。清法虽不关此次朝局,心中却似有所感。她总感到此次两人连袂前来,应是达成某种协议。
只是眼见侍从通传两人过府,花解语也无法再回避下去。自然起身迎了出去。
花解语还未到府中正厅之中,听得宋裴正笑潇洒、畅快,语中似在调侃。而傅颜依旧一派温润。花解语缓步至厅前一看,就觉似回到了从前,花解语刚到京都之时。那是虽是怀疑,但终究好奇更多。此时,花解语看到此景,虽不觉违和,但到底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宋裴眼尖,一转头就见立于厅外,多日不见的花解语:“易兄,几日不见,似不认识在下与傅兄呢?”
花解语抿唇一笑:“如若不认得,你俩怎能坐在此地?”
“啊?”宋裴到没想到,一向淡然,每每将他调侃视为无物的花解语会还嘴,一时到让他词穷。
花解语到未理他,只是恢复一贯清冷之色,行至傅颜处时,微微往他处,似看了一眼,随坐于主位之上。
花解语总觉,傅颜与宋裴连袂而来,似有目的,可又不知二人到底想何为。为此,花解语只好先镇定下来,免得自乱阵脚。
傅颜见此,总觉此时花解语之身,似有在防备于他,或者于他们。这种感觉让他并不喜欢。只是想到此前与宋裴所议。到底还是起身,向花解语见礼,唤到:“公主千岁。”
而一旁的宋裴却见怪不怪的跟着傅颜一起向花解语见礼。
傅颜唤出公主之名时,花解语有些泛懵。
她不懂傅颜为何突然要拆穿她的身份,这让花解语陡然生出一股冷意。她戒备地看向他们二人,傅颜苦笑:“公主莫怪,只因此事紧急,所以傅就擅作主张了。”
花解语不答,只是防备看向二人,甚至未叫二人免礼。见二人跪于下方,花解语端坐于上。此时,花解语少了几分易染时的随意,自是端了皇家公主之势。良久,花解语才看向跪于下方二人,轻声道:“免。”
“何事竟能让傅太傅失约?”花解语冷冷道。
二人起身,皆未坐回厅中座椅之上。现下有了君臣、主仆之分,自是不得花解语赐坐,二人自不能自行寻坐。
“不敢,公主此言,臣惶恐。”傅颜自谦到:“公主,忘了再过一月应是圣上万寿节……”
“噢?与本宫身份何干?”
“万寿节自有他国使臣来贺。而现下,圣上成年子女已丰,和亲之事想来会被朝中之人再提……”
“朝中有人再提以我和亲?”花解语一听此言,就如五雷轰顶。一时生气连端架子,也顾不上了,着急问到。
“是有大臣上书和亲。”傅颜垂眸答道。
一听此言,花解语就似被抽尽所有气力般,一下子瘫坐于座椅之上。
花解语突然想起老和尚预言,心下只觉应是劫数到了。一时回不过神来。后来,傅颜与宋裴二人如何表了忠心,发誓绝不会让花解语和亲等云云,也未能花解语让回转心神。
花解语恍恍惚惚地端茶送客,就又回了书房。对着那画作一阵猛看,而后甚至有用刀划开,用水泡泡、用火烧烧的冲动。恨不能一下子就找出破解之法。
而傅颜与宋裴二人离府后,宋裴却突然向傅颜一揖,笑称多谢,而后即分手离去。而傅颜依旧如故,只看着宋裴远离背影,眼中冷色纵横。
是夜,刑部尸狱突发大火,一时之间,方圆三里被这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所幸尸狱附近向来无人居住,因而造成人员伤亡到底不大。只是烧死二、三守尸狱卒而已。
如此小事,刑部只是汇成简报向秦帝例行上报了一次。而秦帝也没太在意,命刑部拔出一点抚恤金即可。是以一场大火,没人关心这场大火之后,是否还有其他。
花解语知晓刑部尸狱着火一事之时,她正在家中参详老和尚之作。那日后,花解语又家盘恒数日,整日抱了老和尚画作不放,只求能寻一个破解之法。重生之后,花解语于姻缘之事,似有些恐惧。尤其是和亲。
所以一听和亲之事,就甚觉已天塌。
待听闻尸狱着火,倒是让花解语一愣,只是现下她已自顾不暇,又哪能分出心思再管别人,听过之后就被她抛于脑后。
花解语在家数日,自是未想出破解之法,未参透画中之谜。至此花解语心中格外沮丧,只得对着窗外桂树发呆。
现下,已近秋末,桂树自是不再开花,花解语望着枝头,叹息也难怪母妃未再送月芸糕前来。
月芸糕乃桂花、芸豆为主料所制,因是母妃独家秘方,因而嵌入母妃姓氏,而且也含月桂之义。花解语心中难过,是以格外想念母亲,突然想到此,却是灵光一闪。母妃即能递出月芸糕,如若真有需和亲之事,母妃身在宫中,怎会不想法传于她知?
难道?
花解语眼色凛了凛,让莺儿备了马车,就毫不犹豫地往五皇子府上行去……
花解语来到五皇子府邸之时,没想到正遇五皇子回府,身旁跟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银面玉服的冷俊小将军。五皇子见花解语来此,忙携了花解语与那小将军一起入了府邸。
三人来到书房之中,五皇子这才笑道:“皇妹怎会来此?”
五皇子似心情不错,也未避讳那冷俊小将,想来是极信任之人。那冷俊的小将,见五皇子如此发问,眼中精光一闪,随忙见礼到:“公主千岁。”
见那小将行礼,五皇子才恍然道:“此乃林栋,三军中领右将军之职。林公爵嫡次子。”
花解语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只想抓着五皇子问清和亲事由,因而随意免了礼。直直问道:“五哥,你可知朝中有议和亲之事否?”
五皇子看出花解语急色,看花解语发问,随想了想道:“自是有的。”
“和亲之人是谁?”花解语一听,着急问道。
五皇子听此,这才大致明了,花解语所急何为,随安慰似笑道:“皇妹放心,我知皇妹之意,早将关于皇妹和亲奏本压了下来。”
花解语听五皇子此言,才觉多日掉于半空之心,回落在地。此时花解语心上一松,自是有力思考,遂道谢:“多谢五哥。五哥可知何人何时上奏此本?”
“皇妹无须挂心此事。”五皇子见花解语如此叹道,而后又狠狠地道:“每年万寿节,那帮酸老夫子就打起咱们这些皇子皇女的主意,狠不能将咱们这些人上称称斤估价。”
花解语听五皇子之言,似每年例行,心中当下有数。如此就放松起来,只是到底有些疑问,不过只得回府再想。现下毕竟在五皇子府邸。
五皇子见花解语似放松,又道:“皇妹,万寿节即到,你有何打算?想来父皇必招你回宫,若父皇不提,想来贵妃那处应是会提。”
“皇兄以为如何?”花解语不答反问。
五皇子试探道:“上次皇妹相助之情,皇兄还未谢过,只是大恩不言谢,而且……”
“五哥自知普通俗物,自不入皇妹之眼。只是,现下五哥力有不怠,自是无法谢了皇妹之恩……”说到此,五皇子看了看花解语神色。
花解语眼中闪过讶异,想了想,笑着直问道:“五哥……也欲登顶那九五至尊之位?”
“大丈夫当如此。”五皇子向来豪气,随认真许诺道:“我欲请皇妹助我,若他日成事,我定会如皇妹之愿。”
“五哥,想让我做何事?”花解语淡然问道。
五皇子眼中狠厉之色闪过,“我欲请皇妹回宫,替我盯住后宫。”想来上回皇后之局,让他记忆犹新。
花解语苦笑,摇头:“五哥,你应知,我母妃早已失宠,我也并不得父皇宠爱。后宫之中,我与母妃势弱,哪来助你之力。”而后,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到知现下有人可助你。”
五皇子惊讶:“何人?”
花解语笑地神秘:“约是父皇新宠吧……”
见五皇子不解其中之意,花解语笑着见百里离要人之事,说与他听。五皇子似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与那林栋对视一眼后,终是轻叹,随郑重道:“皇妹莫怪。我知你好意。只是这后宫之中,我只信你与月妃娘娘二人尔。”
“而且,这两人经她之手,我到底不敢再用……”
花解语微怔,显然未想到五皇子,竟如此谨慎。只是有些无奈:“五哥,我回宫亦作用不大,你应知……”
五皇子摆手,再次承诺:“我知皇妹所忧,如若皇妹愿意助我,我在后宫之势全归皇妹调遗。”
花解语亦未想到,五皇子竟会如此承诺。是以,花解语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想,向五皇子告知,需再考虑十日,十日后再行答复。五皇子自是答应。于是,花解语到是告辞离去。
花解语离去,一直在旁未发一言的林栋,向五皇子问道:“这就是两次助你的七公主?”
“是。”五皇子点头,也未在意林栋之问,只当他是好奇。自未见林栋眼中精光突现。
花解语一路离去,自回府邸。原本因解了和亲之事,本应轻松的心情,却让五皇子突来之请,又给扰乱了心绪。
花解语自是不愿回宫。可是,秦帝万寿节即到,想来此次无论如何,她都会回秦宫一趟。只是,回了秦宫是去是留,却是她可运作之事。
当初,花解语忍了不祥之名,就为了现下可进可退的局面。如今,看来一切牺牲到是值得。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127章 梦魇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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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还在宫中,到底让花解语不能放开手脚。五皇子之请,此次竟愿将宫中之势白手捧上,这让花解语大感意外,却又恰是花解语最为渴望。只是,应与不应,花解语只自到底还需衡量利弊得失后,方可下定决心。
花解语此时走在回府半途之中,心中略思索五皇子刚才之言,最后还是吩咐车夫转道,去了傅颜府邸之上。
花解语到底对傅颜拆穿自己心有疑惑,如若以往,花解语自当自行调查,抽丝剥茧。只是现下,花解语对傅颜到底不同,因而她自是想要当面向傅颜问个清楚,否则自是心有不甘。
花解语来到傅颜府上之时,不巧傅颜又未回府。本欲先找逐云小和尚谈佛论道,只是未想逐云出府做活去了。
花解语听闻管家所报,一时无语。想了想只她一人在此等待傅颜,初冬季节,园中景色也无甚看头。于是,自让管家开了书房,决定在书房等候傅颜。
傅颜养伤之时,花解语为监督傅颜饮药与否,自是见天都需来这书房一、二趟。因而,现下来这书房之中,她到不觉陌生。花解语跟着侍仆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推门而入,而后花解语就向内行去。
花解语一入书房,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这种香气很是特别,沁人心脾,如淡淡梨香。既不过于浓烈,也不过于清淡。让人一嗅,就觉香气或浓或淡,极有层次之感。花解语总觉此香甚为熟悉。可是,一时也无法想出到底是何。因而,花解语也难得再想。
傅颜书房之中,藏书很多。待侍从送来茶水点心后,花解语自然随意找了一本,看了起来。
已是初冬,大约傅颜病后怕冷,已经烧了地龙,使得书房自是温暖如春。花解语近来因为忧心和亲之事,自是没有睡好,才将紧悬之心放下,加之书房温暖。于是,花解语在翻着书,却觉眼皮越来越重……
“啪,”一声书卷掉落在铺了地毯的书房,花解语却已经睡得不醒人世。
花解语困倦之中,突觉一股香气向她袭来,花解语只觉这个香气非常好闻。因而,花解语毫不犹豫就起身跟着香气追去,一路狂奔,似正要追到香气来源之时,花解语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秦宫朝堂之外。
里面众臣手持玉笏,分成两列立于大殿两旁,秦帝正坐于中间高高龙坐之上。那香气的根源就在此时朝堂之上,花解语想要追了进去,却发现那朝堂大殿门口似有一道无形之门,将她挡住,让她无法进入朝堂之内。
此时,大殿之上跪了一人,那人花白之发,正在口喊冤枉。而另一个手持玉笏大臣,正对秦帝奏报着跪地之人罪责,秦帝点头。终于,下旨剥了下跪之人官服,唤了禁卫军将下跪之人拖出殿外。
那人口喊冤枉,很是凄厉,而秦帝面色愤怒之中,却带有得意之色。
禁卫军拖了那人从花解语身边而过,花解语随意一瞟,发现此人竟是宰辅宋尚。花解语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向殿内望去,想看清楚应是弹劾宋尚的背影。
只是到底是远,花解语怎么看不清楚那人模样。浓浓的香气从那人身上散出,花解语甚至觉得那香似已化形般,将她包围。
花解语很着想,似被那香裹住而不能呼吸。花解语自是拼命晃动,一晃就睁了双眼,就见傅颜正俯身于她身前,笑得温润如玉,一支手正捏在她的鼻间。
花解语被突然放大的俊脸,自是吓了一跳,连忙甩了傅颜之手。心下对自己在傅颜书房睡着的此事,有些羞愧。
如此失礼行径,花解语只觉近来,自己似有做上瘾之兆。花解语眼见傅颜弯腰捡了,因她睡着被而掉落于地上之书,此举又让花解语有无地自容之感。
花解语本是前来询问傅颜拆穿她身份之事,只是被此间之举一打断,到是让花解语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花解语思索良久,决定还是从日常话题切入较好。于是,花解语问道:“你何时回来?”
花解语问题一出,就见傅颜似笑非笑的眼神。花解语瞬时明白自己似问了蠢问题。傅颜回府,管家自会报与他知,她在此处等候之事。
此时傅颜连朝服都未换。想来是知她在此地,回府后即过来。花解语又有些沮丧。
她觉近来,似智力下降一般,总思索一些不可谋之事。
花解语暗暗唾弃自己后,准备再接再励换个问题,再行切入较好。只是还未等花解语再想好安全话题切入,已听得傅颜悠悠轻叹。
“我竟不知,你我何时疏远至此,欲问何事之前,竟还需寒喧。”
傅颜说话间,已寻了花解语右旁处圈椅坐下,伸手扯了花解语之手,握于掌中。花解语听此言,到不知如何答好,就如她不知应如何问一般。花解语沉默坐于此,原是准备了满肚的问题,现下竟是开不了口。一时,书房静默无声。
见此,到底还是傅颜先开了口:“你不解,我为何当宋裴之面,拆穿了你之身份?”
花解语也不知如何答话。于是,干脆点点头,继续沉默无语。
“傻。”百里语轻笑着,挂了挂花解语刚刚被捏红的鼻头:“你未觉,宋裴与你太过亲密吗?”
花解语有些不解傅颜此话,正欲询问傅颜,却似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
傅颜见此,语重心长道:“你是公主……”
花解语低声轻应,到底为自己身为女子而身不由已,有些难过。傅颜隐晦的提醒,让花解语觉得很是难堪。似她不知男女大防之人,于男人过往甚密。如此自是让花解语想到她的前世,莫须有的不洁,让她身死消亡。
花解语突觉心中怏怏,有些胸闷气短,既已得答案。于是,花解语起身,就想告辞离去。未想,花解语刚刚起身,还未及说那告辞寒喧之言,就落入一个紫衣怀抱,朝服上绣纹咯地花解语脸生疼。
傅颜轻将花解语压于自己怀中,柔声道:“别怪我可好……我只是忌妒他而已……”
花解语心中一惊,跟着有股子异样情绪在心头翻涌,竟没有将傅颜推开。
花解语此时自是很想看看傅颜,只是傅颜一直紧紧将她压在怀中。因而只得作罢,可心中喜悦却让花解语不再挣扎,只依偎于傅颜怀中,享受难得情深。是以,花解语到底错过了傅颜满目的清明之色。
那日后,花解语自是不会再疑傅颜,甚至此前所留诸多疑点,花解语也自行美化,将种种不合理处变为合理。并暗暗发誓,定要离宋裴远些。
与五皇子之约,十日之期转瞬即到,花解语思索良久,想到宫中母妃,终究还是决定回宫。现下,百里离还未将那两美献上,想来正在寻个适合时机。眼见,秦帝万寿节即到,此时应是最适合之机。如此一来,花解语此时回宫,想来还能见证那二位新宠的崛起。只是,现下花解语到是好奇,百里离要以何种方式献出二美?
秦帝万寿节前夕,突然京都大街小巷都在传唱一首歌谣:“夜州有二美,倾国又倾城。合什慈悲手,合掌握乾坤。得此二美者,一统天下归。”
此歌谣传唱太广,一时竟传入秦帝耳中。正值此时,朝中钦天监上奏,称天降异象,景星移动,五彩景云已围于景星四周,此来大吉之兆,主女贵降临助秦,贵人地处正东方向。
秦帝一听,顿时龙颜大悦,遂想起街头巷尾流传的歌谣,夜州正处于秦国正东。秦帝一思,大喜过望,派人前去夜州召来此歌之中二女,领旨前去自是百里离。朝中一时赞扬秦帝之声不断,顿时让秦帝有些飘飘然。
花解语与五皇子再见之地为一茶舍,花解语此时一界布衣白身,若总是出入皇子府邸到底有些不便。所以,自是约了五皇子茶舍一聚。
此次,花解语与五皇子再见,其一是为了应五皇子之约,其二自然需要商讨后回宫诸事。索性,五皇子也是爽朗之人,见花解语应了回宫助他之情,自是喜出望外,其他一应条件自是好谈。
一切谈定后,五皇子还笑道一定要让花解语风光回宫。花解语到是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她与花拢蕊之间都是不死不休。若能压花拢蕊一头,自然最好。
两人商议好,回宫细节之处以后,五皇子就将一块蝶形玉佩递于花解语,交待此为调遣宫中之势的信物,而后又嘱咐花解语待回宫后,自会有人前来。花解语一一记住。随后,二人就准备离去。
毕竟二人在京都之中,都有几分薄名。自是不愿惹人注意。
花解语与五皇子在茶舍门口分别,正待前去弱柳扶风。却见宋裴正立于街之对面。还是一样摇着扇,不过笑容却有些牵强了。
宋裴应是也看见了她。花解语见宋裴微微向前行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终是停在原地未动。花解语本已决定要疏远一些宋裴,或者应是保持一些距离,花解语只是不想让傅颜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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